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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蘭與西方沒落
Jacob Thomas
1,300年來,大多數穆斯林都住在伊斯蘭國家,阿拉伯文稱為「伊斯蘭之家」(Dar'ul Islam),這情況自二次大戰後急劇地改變。歐洲諸國在二戰期間喪失數百萬人口,當時縱百廢待舉,但這些國家經濟增長迅速,沒多久就出現工人短缺的問題。再者,至60年代殖民主義結束,從前的殖民霸權自覺有道德責任接收前殖民地區人口;雖然各國情況不一樣,無論如何,在歐洲各國領導鼓勵下,大量外地勞工移居歐洲,以振興經濟。
大量移民從北非、中東、土耳其、印度次大陸、東南亞等地移居西歐,其中許多外勞都是穆斯林,沒多久,很明顯大部份的穆斯林移民並不融入歡迎他們來的歐洲社會。數年前法國與比利時幾個地方發生建築物受襲事件,還有巴黎、里昂、馬賽,及布魯賽爾等地有車子遭焚毀,我們才如夢初醒。
2009年10月9日一個阿拉伯語改革派網站Al-Awan登載一篇名為〈西方如何自掘墳墓〉([Kayf Yahfor al-Gharb Qabrahu?])的文章(http://www.alawan.org),光是命題已響起警號,反映出雖然許多穆斯林已在西歐落地生根,但有很多穆斯林社區人口不能、也不願意融入當地文化。
文章作者是阿爾及利亞知識份子,常常在該網站發表文章,他指出歐洲各國有一段很長時間容許穆斯林移民散播大伊斯蘭主義思想,他認為這最終會導致歐洲文明陷落。下面譯出這篇阿拉伯文章某些段落,附以我的分柝與意見。
一位伊斯蘭先鋒思想家指出,西方沒能力面對伊斯蘭的挑戰:「我們能從內部與民主思想鬥爭,但另一方面,民主思想卻不能與伊斯蘭鬥爭,最少它不能公開承認這情況。」這話點出西方民主的最大困難。歐洲發現,面對國內伊斯蘭活動,竟出現前所未有的兩難處境。伊斯蘭人士在歐洲享盡便利,他們持歐洲護照穿梭各國,免費享社會服務,受益於民主與人權傳統,同時卻致力於摧毀凡此種種現代社會的好處。西方國家給伊斯蘭社群的便利,正好為伊斯蘭極端份子提供了屠城木馬,讓他們攻擊自由民主,這種情況還要持續多久呢?
難道法國,還有整個西方地區,正步進伊斯蘭化嗎?或是此等恐懼不過歐美因伊斯蘭人士種種活動而生出的恐伊心理?阿拉伯與穆斯林移民的下一代,有機會與西方世俗與民主社會融合嗎?或是他們藉著提倡進行伊斯蘭教法,要求別人認可其獨特文化?歐洲法律給予穆斯林宗教自由,他們就此滿足嗎?或是會要求更多特權,包括與激進組織聯合,企圖崩柝世俗歐洲社會的本質?他們的最終目的,可是要在歐美各國實行伊斯蘭教法,或最少在穆斯林多數人口地區實行?
換言之,穆斯林 移民正面對巨大壓力,極端組織想盡辦法把他們從文化上孤立出來,阻止他們融入社會,做個自由、獨立公民;面對這情況,現代歐洲社會該如何回應?
從1980年代起,馬格里布(Maghrebi)與印巴裔背景的歐洲新生代年青人出現一種現象,他們似乎信奉一種新信仰,極為有別於其父母輩,他們的伊斯蘭與20世紀中移民世代的傳統伊斯蘭迥異。因著生活環境與國外勢力影響,第二代穆斯林信奉激進思想(Salafist),這種思想先在當地清真寺流行,有別於傳統敬拜與教育模式,轉化為一種政治上的原教旨主義。激進思想漸發展為1990年代的聖戰主義。第二代穆斯林於是成為歐洲伊斯蘭化計劃的執行人,他們得到產油國與歐洲清真寺募款得來的財力支援,如此財力充足的激進聖戰主義,最終導致2001年9月11日美國的超級恐襲;這次遙距襲擊紐約,受著全球穆斯林的祝福稱許!
巴格達阿巴斯王朝(Abbasids)時代,伊斯蘭教派衝突劇烈,那時候出現了伊瑪目伊本‧漢拔勒(Ibn Hanbal,780-855)[1];至蒙古人侵入伊斯蘭地區時,有伊本‧泰米亞(Ibn Taymiyya,1263-1328)[2];一直到瓦哈比(Muhammad ibn Abdal Wahhab,1720-1792)[3],我們看見一個現象-每當穆斯林面對己之弱、並歐洲人之強,他們就會呼召歸向其公義之祖的伊斯蘭!這成為他們的惟一哲學,解決所有問題的萬靈丹。
人口調查資料顯示,21世紀初歐洲穆斯林背景人口達5%,估計到2025年會達15%。今天很多歐洲城巿一些市區已完全伊斯蘭化,法國人身處其間好像人在異鄉!種種跡象顯示,伊斯蘭化正無情地進行,婦女戴頭巾(hijabs)、穿罩袍(burqas),許多食肆都標榜清真(halal)認證,法國許多城巿火腿豬肉被禁,在好些伊斯蘭化地區不再售賣波爾多紅酒,你會看見顧客在咖啡廳喝薄荷茶、麥加可樂,還有非法進口的外國飲品!
許多知識份子預料,這些「伊斯蘭文化」下一代將成為21世紀西方的主要問題,是真的嗎?伊斯蘭教法可真如很多的穆斯林夢想,將管轄歐洲?為達此目標,激進份子又有何計劃?最後,歐洲人又如何回應這伊斯蘭侵略?
分析
文章作者警覺種種跡象,甚至形象西方在「自掘墳墓」。他見證著沒有融入西方社會的歐洲生第二代穆斯林的轉變,因著種種原因,他們背棄目下享有的自由與舒適生活(相對於他們祖籍家鄉而言),成為激進份子,竭力摧毀西方文明,引進伊斯蘭教法。同樣重要的是,作者留意到歐洲政府面對有人利用西方自由民主進而反自由民主,卻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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