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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uslim Hope

穆斯林世界的蘇非教派

我們讀穆斯林的聖訓,會以為伊斯蘭主要是律法主義,就好像耶穌時代的法利賽人一樣。其實伊斯蘭裡有蘇非派思想,蘊含許多個互為關連的小教派,他們的出現,是對教內只強調宗教禮儀習俗的反嚮。正統伊斯蘭鮮論及心靈與渴想真主,蘇非派則強調真宗教在乎內在真際,不在乎外表習俗。而基督教,則看內外都重要。

以下我們會概論蘇非派信仰、其領袖,及其中不同派別,再比較蘇非派與基督教。

蘇非派一些信仰

蘇非派信仰也自稱為穆斯林,但他們無論與遜尼派或什葉派關係都不大好。蘇非派著作提及基督徒、諾斯底主義者,並祅教徒(巫師),這些都影響著蘇非派不同派別,並且他們也受著印度宗教影響。有的蘇非派信徒好像隱修士,也許受了基督教影響。

伊斯蘭教法與五功。蘇非派認為,嚴守伊斯蘭教法與五功,就好像受「校長」管教,對一般穆斯林是好的,但他們已進入另一層次,再不需要這些了;蘇非派也奉行其他經典,有別於一般穆斯林。

希爾(Al-Khidr,又稱綠人。蘇非派相信一個稱為希爾的不死身,他可以返老還童,能殺人卻仍然無罪,有的蘇非派領袖甚至聲稱希爾曾給他們個人導引。

《布哈里聖訓》卷一:124(頁90-93)是關於希爾的、一段比較長的聖訓,裡面說,希爾與摩西同時代,比摩西更有學問。安拉告訴摩西怎樣可以見到希爾,向他求教;但希爾認為摩西不夠耐性;然後,希爾做了三件事:

  1. 摩西和布爾請船夫渡河,水手認出希爾,就免費載他們過去,但希爾上船後拉起一塊甲板,把船弄沉了,也許把水手都淹死了。

  1. 摩西和希爾看見幾個男孩在玩,希爾把其中一個砍頭,殺了他。

  1. 有人拒絕給摩西和希爾供食,這事以後,希爾替這些人修好一堵快要倒下的破牆。

人可以與真主神契。蘇非派相信人可與真主神契,而已經「與真主為一」的人,可以自視為安拉本身,因為他已經與安拉神契了。這觀念好像中世紀時代基督教神祕主義異端,強調宗教經驗,又說自己可以成為神。

尋道。尋道與宗教經驗,是蘇非派主要教義。飢渴的心得滿足被視為恩賜,也是蘇非派追求的生存意義。對他們而言,尋求真主就好像追求友誼、美酒,像追求酩酊大醉、婚外性行為的滿足感一樣。

蘇非派的奧義:「主的權柄蘊含奧祕,一旦彰顯即毀滅先知職事;先知職事蘊含奧祕,一經彰顯,就使知識歸於無有;知覺(諾斯底)蘊含奧祕,一經真主彰顯,就使律法歸零。」-圖斯塔里(al-Tustari,公元896卒)(Fazlur Rahman Islam第二版,142頁)蘇非派相信神聖在他們心裡,人可稱為安拉的一部分,這種「奧義」足以讓蘇非派信徒給其他穆斯林殺死。

掩飾(taqiyya)。此乃許多極端派(ghulat)-不限於蘇非派-在正統伊斯蘭世界生存之道。掩飾教義就是說,信士可以為逃避宗教迫害而說謊。舉例說,據《布哈里聖訓》卷九:5,頁3,首位實行掩飾的穆斯林是Rahman,他曾以酒醉亂說話為自己教導靈魂消滅說(annihilation)開脫(頁135)。

痛苦。這是蘇非派教義元素,指痛苦能使人更接近真主,所以是好的。有的蘇非派信徒不惜鞭打自己感受痛苦,認為安拉意欲他們這樣做。

封聖(借用天主教術語)。這做法盛行於蘇非派與什葉派伊斯蘭。據好些蘇非派人士指,穆罕默德在出生、存在之前是那原始的光,而宇宙環繞好些蘇非派聖人運行。

蘇非經驗階段

公元859年,蘇非派還在始創階段,當時他們相信宗教經驗階段(maqamat),成為核心信仰。不同派別有不同說法,以下為最典型的階段:

  1. 為罪和俗世生活悔改

  2. 禁絕世界慾望

  3. 耐心等候經驗真主

  4. 為自己在真主裡存在而感恩

  5. 信靠真主

  6. 經歷神聖的喜悅

  7. 在神聖裡泯滅自我

  8. 在神聖裡達到完全寂滅

悔改:古蘭經所說的信靠真主,蘇非派理解為棄絕世界。

愉悅或沉溺經驗是蘇非派特有教義。對某些人而言,這不過是如同醉酒一樣的情感經驗,但也有蘇非派信徒真的喝至酩酊大醉。蘇非派說,他們許多關於喝酒的教義只是比喻,以形容靈性上的狂喜狀態;畢竟就連聖訓也說穆斯林會在天園裡喝酒的。不過許多蘇非派人士真認為可以喝酒,甚至吸食大麻,視為宗教經驗一部份,但這只是少數人的做法。

完全寂滅即讓神聖取代了人性,這教義由Abu Yazid al-Bistami(874/877卒)提出,其中許多驚人語句如:

「讚美我自己,我何等偉大。」

「我是你的主。」

「我的旗幟比穆罕默德的更大。」

蘇非派領袖

雖然我們不清楚「蘇非」(Sufi)一詞字根,但這詞可能源於suf,意為羊毛。以下為蘇非派著名領袖。

Rabi/Rabiah al-dawiya(801年卒)少數女性穆斯林教法師之一。

Harith al-Nuhasibi(857年卒)從理性派伊斯蘭改皈。

埃及的Dhu-Nunb(859年卒)模塑蘇非派屬靈經驗階段學說。

Al-Hakim al-Tirmidhi(898年卒)與編撰聖訓的鐵密濟(Tirmidhi)無關。

Junayd of Baghdad(910/911年卒)嚴謹的蘇非派,不接受自我完全泯滅於真主的教義。

Al-Hallaj(Husain al-Mansur),教導人性可以為神聖完全取代,自比為真主;又說人可以在靈裡朝聖。公元922年Al-Hallaj被判處笞刑,公開截肢,懸於架上,最後被砍頭,屍首焚化;為正統穆斯林所鄙視。

Abu Nasr al-Farabi(公元870-950)生於土耳其斯坦法拉百(Farab Turkistan),著名新柏拉圖主義哲學家,蘇非派信徒。他教導說,真主是不動的驅動者,又引介阿里士多德的著作。

Al-Ghazali(公元1058-1111)成為蘇非派信徒前是懷疑論者;1106年恢復教學,五年後身故。Al-Ghazali反對伊斯蘭受新柏拉圖主義影響,卻偏好阿里士多德邏輯學。曾著作《宗教科學之復興》(The Revival of the Religious Sciences),論及禮儀習俗、社會習俗,使人下火獄之惡,與使人進樂園之善。某程度上,他的教導讓蘇非教派為遜尼派接受。

Khararas反對自我泯滅的教義,提倡與真主並存,發現自己,找著平安與整全,好履行真主召命。

Maulana Jalal-uddin Rumi(Mohammed ben Mohammed bin Husain al-Balkhi)(1207年生於阿富汗,在土耳其蘭姆[Rum]長大,1273年卒)是蘇非派著作大師之一,創立毛拉維教團(Mevleviye/Maulawiya Order)。我們不會在此詳論Rumi,會另文討論。

蘇非教團或「諸法門」

蘇非派與非洲穆斯林對抗歐洲人的柏柏爾人運動(Berber movements)有關,土耳其禁衛軍(Janissary)裡有許多蘇非派教徒,無論遜尼或什葉派裡都有蘇非派成員。據伊斯蘭學者Fazlur Rahman(Islam 157頁)說,蘇非派教徒數目相當龐大,以下為幾個主要教門:

卡迪里教團(Qadiriya),由之前屬漢巴里法學派(Hanbalite)的Abd al-Qadir al-Gilani(生於1077)創立,是最古老蘇非教派之一,也是最大、最詳和的教團。他們誦念「我求至大者真主赦宥,願光榮歸真主,真主!請祝福我主穆罕默德與他的家人和伙伴」100次,並「除安拉以外無真主」500遍。(Rahman,160頁)

毛拉維教團(Mevleviye/Maulawiya),由Jalal al-Din Rumi(1273卒)創立,Fazlur Rahman指這是土耳其蘇非派在城巿裡的主要教團。毛拉維教團有別於毛蘭尼亞教團(Mawlaniya),後者自1925年起被土耳其迫害。

印度契斯提教團(Chishtiya/Cishtiyya),由Mu'in al-Din Chishi(1141-1236)創立。此派教徒會到創辦人墓地朝聖,印度君主阿克巴(Akbar)也曾這樣做。有別於許多穆斯林,此派重和平,視復仇為惡;他們亦有別於多數蘇非派,不奉行掩飾;大部份穆斯林都希望發展一統伊斯蘭國家,此派則強調不參與政治,與遜尼派迥異,後者有許多關於政治參與的聖訓。契斯提教團操練吐納術,就像瑜伽操練者一樣;他們的主要經典是waif -al-Ma-arif。

中亞的哈瓦加干教團(Khwajagan Order),系從最古老的土耳其教團葉薩維亞(Yasawiya)。原屬哈瓦加干教團、布哈拉(Bukhara,譯按:今烏茲別克斯坦境內)的Baha al-Din(1389卒),後在印度納合西班迪教團(Naqshbandiya)創立,該教團聲稱源於阿布‧百克一系,可見他們自認系出遜尼派。

波斯蘇哈拉瓦迪教團(Subhawardiya)由'Umar al-Suhrawardi(1236卒)創立,聲稱系出哈里發烏瑪,即屬遜尼派陣營。主要流行於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

里法伊教團(Rifa 'iyyah)由Abmad al-Rifa(1182卒),流行於土耳其、埃及與東南亞。

賽爾德教團(Sa'diyyah/Jibawiya)由Sad al-Din創立,他在1300年於大馬士革身故。

賽努西教團(Sanusiya)有別於其他教團之處,在於其六萬光明教義,強調光照,與好些諾斯底主義教導類似。

非洲的提加尼教團(Tijaniya)由Ahmad al-Tijani(1815卒)於1781年在非斯(Fez)創立,系出於由U'mar al-Khalwati(1398卒)創立的波斯哈爾瓦提教團(Khalwati/Khalwatiya)。提加尼教團流行於土耳其、埃及、西北非,從沙茲里教團(Shadhili)分支出來。除提加尼教團外,沙茲里教團亦於1847年分支出馬杜尼亞教團(Madoniyya),此教團與沙努西亞教團(Sanusiya)為敵。

其他怪異門派

貝克塔什派(Bektashi/Bektashiya)系從葉瓦維亞教團(Yawawiya),後者系從哈瓦加干教團,受薩滿教、什葉派,並基督教影響。此教派在土耳其禁衛軍之間流行,至今仍盛行於阿爾巴尼亞。貝克塔什派相信安拉、穆罕默德、阿里「三位一體」,有新成員加入時會以酒、麵包、乾酪慶祝。

卡蘭達爾教團(Qalanders/Kalenders)屬蘇非教團,卻不僅流存於伊斯蘭內,他們教導許多前伊斯蘭時代的教義。曾於1526-1527年反抗土耳其人。《哈菲茲詩頌集》(The Divan of Hafez)對他們評價甚為負面。

馬明心於18世紀在中國開創一蘇非教派。

西班牙梅西亞(Murcia)的Ibn el-Arabi創立一泛神教團,稱所有神都是真主一部份;少數女性宗教領袖之一Fatima bint Waliyya是Ibn el-Arabi的老師。(The Sufis,159頁)

神契經驗必須以真神為對象

據古蘭經,穆罕默德有過奧祕經驗。雖然大多數穆斯林都認為,除穆罕默德以外再沒有誰能有這種奧祕經驗,但蘇非派教徒則認為,他們也可以有類似經驗的。一般伊斯蘭會談論真主,蘇非派卻追求經驗真主。

宗教經驗一旦違反神的啟示,就是騙人的經驗。敬拜與禱告不一定就好,要視乎所敬拜、禱求的對象。穆斯林與基督徒一樣,都認為摩西、大衛、耶穌,還有其他先知從神那裡帶來重要信息,我們若不遵從神已然啟示的,就是不遵從神。耶穌說:「人若愛我,就必遵守我的道;我父也必愛他,並且我們要到他那裡去,與他同住。不愛我的人就不遵守我的道。你們所聽見的道不是我的,乃是差我來之父的道。我還與你們同住的時候,已將這些話對你們說了。但保惠師,就是父因我的名所要差來的聖靈,他要將一切的事指教你們,並且要叫你們想起我對你們所說的一切話。我留下平安給你們;我將我的平安賜給你們。我所賜的,不像世人所賜的。」(約翰福音14:23-27上)抄本p66 c.公元125-150,和p75,公元175-255。

一切宗教的目標,是要行道呢,或是默想?蘇非派與其他伊斯蘭教派答案大概迥異,然而基督教卻有第三種答案:真宗教的目標在乎神。基督教包括行道、默想,與信,卻必須以討神喜悅為先,不僅在乎嚴守規條,也不僅在乎追求宗教經驗。

主流穆斯林看蘇非派

古蘭經42:51說:「人也不配與真主對話,除非啟示,或從帷幕的後面,或派一個使者,奉他的命令而啟示他所欲啟示的。他確是至尊的,確是至睿的。」

主流伊斯蘭對於蘇非派,或容忍、或反對,或迫害。有一篇反對蘇非派的聖訓,明顯是後人杜撰的。另一方面,許多不屬此派的穆斯林其實頗熟悉蘇非派教義,對此很尊重,也會讀一點蘇非派的詩。早期蘇非派信徒如al-Hallaj公開自稱為真主,所以他後來給處死了,且遭戮屍。後來的蘇非派如Rumi仍然推崇al-Hallaj,包括其名句「讚美我自己」。

在霍梅尼(Khomeini)治下的伊朗,蘇非派遭迫害,許多遜尼派亦迫害之。但也有其他穆斯林容忍蘇非派,奧圖曼軍隊內許多人也屬此派。

蘇非派與基督教比較

蘇非派是伊斯蘭宗派之一,卻比一般穆斯林更重視耶穌的教導,尼瑪杜拉希教團(Nihmatullahi)的蘇非派大師Javad Nurkhbhsh甚至稱耶穌為蘇非的眼睛,說他們尋求耶穌得啟示、指引,以為模範,更甚於尋求穆罕默德!雖然只有少數蘇非派信徒這樣看。而且他們認為,人人都有神聖性,耶穌不比誰強。

我們只能嘗試從宗教經驗方面比較蘇非派與基督教,我們隱去了句子關鍵字,看你能否猜到這指甚麼;有關這方面細節,請參書目。

要點

「耶和華我們的主啊,你的名在全地何其美!」(詩篇8:1,大衛的詩)

「我是受保護的天牌。」這很有趣,因為古蘭經85:20-22說古蘭經記錄在一塊受保護的天牌上。

「我說…你是我的主,我的好處不在你以外。」(詩篇16:2,…指耶和華神)

他也說:「我見…在前後環繞我。」這是論到真主的:「你順從我大於我順從你。」…指克爾巴天房。

(Bayazid Bestami〔874/877年卒〕,引述自《魯米精選》[The Essential Rumi]288頁)。

「你們要常在我裡面,我也常在你們裡面。枝子若不常在葡萄樹上,自己就不能結果子;你們若不常在我裡面,也是這樣。我是葡萄樹,你們是枝子。常在我裡面的,我也常在他裡面,這人就多結果子;因為離了我,你們就不能做甚麼。人若不常在我裡面,就像枝子丟在外面枯乾,人拾起來,扔在火裡燒了。」(約翰福音15:4-6)

關於自己

「凡事不可結黨,不可貪圖虛浮的榮耀;只要存心謙卑,各人看別人比自己強。各人不要單顧自己的事,也要顧別人的事。你們當以…的心為心。」(腓立比書2:3-5保羅的話,…指基督耶穌)

「讚美我自己!我何等偉大/光榮!我是你的主!我的旗幟比…的更大。」(Bestami〔874/877年卒〕,…指穆罕默德。)

關於尋求

「我一心尋求了你;求你不要叫我偏離你的命令。我將你的話藏在心裡,免得我得罪你。」(詩篇119:10-11)

「神啊,你是我的神,我要切切地尋求你,在乾旱疲乏無水之地,我渴想你;我的心切慕你。」(詩篇63:1,大衛在猶大曠野作的詩)

「我在某個小酒館開始喝醉。某天我重遊舊地,卻是清醒而莊重的。但此刻,我就像從別處來的鳥,坐在這個鳥舍裡。」(Safa Anthology,引述自《魯米精選》頁2)

「…啊,求你將你的道指示我,將你的路教訓我!求你以你的真理引導我,教訓我,因為你是救我的神。我終日等候你。…啊,求你記念你的憐憫和慈愛,因為這是亙古以來所常有的。」(大衛的詩,…指耶和華神)

關於禱告默想


「我的王我的神啊,求你垂聽我呼求的聲音!因為我向你祈禱。耶和華啊,早晨你必聽我的聲音;早晨我必向你陳明我的心意,並要警醒!」(詩篇5:2-3,大衛的詩)

「耶和華-我的磐石,我的…啊,願我口中的言語、心裡的意念在你面前蒙悅納。」(詩篇19:14,…指救贖主。)

「…給…傳講奧祕,並吩咐他別告訴人,於是他對井口說了。有時候你沒有人可以傾訴,就要用自己的方法。」第一個…指阿里,第二個…指穆罕默德。(《對句長詩》[The Mathnawi]4:275-486,引述自《魯米精選》195頁)

酒的比喻

「你使我心裡快樂,勝過那豐收五穀新酒的人。」(詩篇4:7)

「我是喝酒的人,也是酒,也是持杯者(譯按:持杯者cupbearer,不完全等同於喝酒者,在世界祕教系統裡,持杯者象徵領受諸靈加持者〔即巫師〕代表,如希臘神話裡的蓋尼米德Ganymede)。」(Bestami〔874/877卒〕的話,引述自《魯米精選》288頁)

「不要醉酒,酒能使人放蕩,乃要被聖靈充滿。」(以弗所書5:18)

「樂哉我的頭,我大聲呼喊說:從我追尋之杯,泛起生命之風。酩酊大醉的臉,不落深沉嚴厲之顏色。我是托缽僧的信徒,飲盡糟粕者,得享錯幻的愉悅。酒啊,憑…的意旨,且把歡愉帶來,從純潔的心靈深處,讓恩典之杯,洗淨我偽善的塵埃。」(《哈菲茲誦詩集》,…指詩人綽號哈菲茲)

食物與施與的比喻

「我在床上記念你,在夜更的時候思想你;我的心就像飽足了骨髓肥油,我也要以歡樂的嘴唇讚美你。」(詩篇63:5)

叩門,求一塊麵包,乾餅濕餅都不要緊。

「這裡可不是麵包店。」家主說。

「那麼,你有一點骨頭嗎?」

「這兒可不是肉店。」

「一點兒麵粉?」

「這裡不是磨坊。」

「一點水?」

「這裡可不是水井。」

無論…討甚麼,家主都只隨便打發他,不願意給。

最後…衝進屋裡,撩起長袍蹲下(好像上廁所的樣子)。

「喂!喂!別這樣!」

「你這個可憐人,住口吧。甚麼都沒有的地方最好當廁所,而你這裡既沒有活的東西,也沒有可資過活的,總需要一點肥料吧。」

(《對句長詩》6:1250-1257,引述自《魯米精選》116-117頁,…指托缽僧)

蘇非派經典

l-hikam《箴言》),Ibn Ata'allah〔1309卒〕著

The Mathnawi/Mesnevi(《對句長詩》)-魯米六巨冊著作,共三、四萬行詩(1258-1273)。

Divan of Hafez(《哈菲茲誦詩集》)波斯詩歌約有12種體裁,哈非茲堪稱波斯的沙士比亞。

關於蘇非派參考書目

Shah, Idries,The Sufis,Anchor Books,1971,451頁

McCurry, Dan,Introduction to Islam: Sufism磁帶

Rahman, Fazlur,Islam,第二版,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79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Sufis in the Muslim World」

http://www.muslimhope.com/Sufi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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