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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有所為-恢復基督教的衰老觀的個人和文化意義
詹妮弗·派特森(Jennifer Patterson)(https://wng.org/authors/jennifer-marshall-patterson)
2024年1月9日
Adamkaz/E + via Getty Images

美國人對衰老的看法是矛盾的。一方面,人們渴望長壽。全球各地被稱為「藍區」(https://www.bluezones.com/)的「老年友好」(https://www.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7844621/)地區吸引了許多人的想像力,在那裡活到100歲並不罕見。另一方面,人們也對青春活力情有獨鍾。有關抗衰老產品和計畫的資訊每天都在轟炸我們。億萬富翁布萊恩·詹森(Bryan Johnson)每年200萬美元的逆轉衰老實驗(https://www.bryanjohnson.com/)只是迄今為止最極端的此類冒險。普通人可能會避開這種古怪的計劃,但我們仍然有自己的應對機制。通常情況下,應對 機制包括盡可能長時間地忽略生命不可抗拒的極限,以避免恐懼和絕望。
基督教對衰老是否有建設性的看法?是否有可能有目的地導航,而不只是焦慮地飄向迫在眉睫的生命終結的現實?答案是肯定的,我們每個人都還年輕,都可以用聖經的觀點來看待衰老。我們對衰老的看法將決定我們自己的人生道路、我們與長輩的關係,以及我們對有關人類生命價值的公共政策問題的看法。
希伯來書中提到的「安息日的休息」(希伯來書4:9)超越了每週敬畏工作的概念。這種安息日的休息是我們所有生活的目標,無論是周日的敬拜還是平日的工作,也是我們所有努力的成就。它是與神共融、相交的永生。早期教父奥古斯丁認為,變老是為永恆的安息日做準備。最近,神學家里德努爾(Autumn Alcott Ridenour)在她的《安息日的休息作為使命:走向死亡的衰老》(Sabbath Rest as Vocation: Aging Toward Death)一書中闡述了這一觀點,以應對我們的當代環境。
里德努爾認為,衰老是一種使命。她邀請我們將這一使命或呼召視為安息日的休息的準備,安息日的休息是在基督裡的人的終極呼召。與我們一生中的所有呼召一樣,變老給我們帶來了行動的機會,也給我們帶來了必須接受的現實。里德努爾說,換句話說,衰老要求我們在主動和被動的美德方面都有所成長。老年人擁有年輕人缺乏的智慧寶庫,以及中年人尚未獲得的對人生篇章的洞察力。同樣,年齡帶來的變化也需要他人的陪伴。無論年輕還 是年老,我們都需要彼此陪伴,走過人生的這些階段。
我們每個人還必須學會數算自己的日子。衰老和死亡的限制讓我們認識到,相對於超越的神而言,我們的身份是有限的。這種觀點我們不能學得太早。接受有限讓我們依賴神。承認有限會讓我們以不同的方式珍惜眼前的日子。里德努爾指出,它鼓勵我們從永恆的角度出發,對人和計劃進行優先排序和承諾。
我們的肉體不可避免地會經歷虛弱期。這使得人類在不同的階段-總在生命的開始,常在生命的結束,有時也在兩者之間-都很脆弱。
我們是「為超越而生的有時間限制的生物」,里德努爾如是說。有鑑於此,我們可以「將衰老和死亡的經歷視為在神和彼此面前相互依存、給予、接受和使命的經歷」。
這種相互依存至關重要,因為我們的肉體不可避免地會經歷衰弱期。這使得人類在不同的階段-總在生命的開始,常在生命的結束,有時也在兩者之間-都很脆弱。聖母大學法學教授卡特·斯尼德(O. Carter Snead)在他的著作《做人的意義》(What It Means to Be Hu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