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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蘭與西方的未來
伊斯蘭與西方的未來
大衛•索爾維(DAVID SOLWAY)(https://pjmedia.com/author/david-solway-2)
2024年8月10日
美聯社(AP)照片/法里德•汗(Fareed Khan)
你們將要征服許多土地,真主將賜予你們戰勝敵人的勝利,但你們都不應停止為戰爭而練習。
布哈里聖訓,MO20,4712
他聽見角聲,不受警戒,他的罪必歸到自己的身上;他若受警戒,便是救了自己的性命。
以西結書33:5
在《世界末日:文明及其命運(End of the World: Civilization and Its Fate)》(https://www.amazon.com/End-World-Civilization-Its-Fate/dp/1538189003)一書中,哲學家喬恩‧米爾斯(Jon Mills)反思塔利班用機關鎗和炸藥襲擊白沙瓦(Peshawar)一所學校,慘殺132名學童的事件。這種行為幾乎令人難以理解。他寫道:「理解這種暴行背後任何理性手段的直接錯位,在情感上是難以理解的,因為它打亂了我們對宇宙道德秩序的心理需求。」它代表了我們對於自己生活在一個文明世界的隱含信念的「病態破壞」。他總結說,「只需要一次野蠻行為,就能提醒我們,邪惡不是幻覺。」當然,單一的野蠻行為在世界各地每時每刻都可能發生,而且成倍增加,但在一種世界歷史信仰體系中,這樣的場合是合理的,也是必須的。
正如羅伯特•斯潘塞(Robert Spencer)(https://www.amazon.com/Critical-Quran-Commentaries-Contemporary-Historical/dp/1642939498/)、雷蒙•易卜拉欣(Raymond Ibrahim)(https://www.amazon.com/s?k=the+sword+and+the+scimitar)、阿里•西納(Ali Sina)(https://www.amazon.com/Understanding-Muhammad-Psychobiography-Allahs-prophet/dp/0980994802/)、伊本‧瓦拉克(Ibn Warrak)(https://www.amazon.com/What-Koran-Really-Says-Commentary/dp/157392945X/)、麗貝卡•拜納姆(Rebecca Bynum)(https://www.amazon.com/s?k=rebecca+bynum)及其他許多優秀學者所清楚說明的,任何對古蘭經的讀誦都會顯示一節又一節的經文命令對不信者採取怪異的暴力行為。正如古蘭經44:45-55「像油腳樣在他們的腹中沸騰,像開水一樣地沸騰。(主說)「你們捉住他,然後,把他拖入火獄中,然後,再把沸水的刑罰傾注在他的頭上!」「你嘗試吧!你確是顯赫的,確是尊貴的!這(刑罰)確是你們生前所懷疑的。」敬畏者必定要住在安全的地方—住在樂園之中,住在泉源之濱,穿著綾羅綢緞,相向而坐。結局是這樣的:我將以白皙的、美目的女子,做他們的伴侶。他們在樂園中,將安全地索取各種水果。」和古蘭經78:31-36「敬畏的人們必有收獲:許多園圃和葡萄,兩乳圓潤、年齡劃一的少女,供應不絕的滿杯美飲。他們在那裡聽不到惡言和謊話。那是從你的主發出的報酬充足的賞賜。」中的不同規定,為真主服務而被殺害的殉道者的報酬將是和平、美麗和梨形胸部的處女。
塔利班殺手說,他們有理由犯下如此野蠻和令人髮指的行為,以報答他們自己無理忍受的傷害。然而,我們所目睹的是米爾斯所謂的「邪惡倫理」的表現,這不過是「在道德優越的偽裝下,為自以為是的行為辯護,同時犯下惡行」。如前所述,這種態度在古蘭經中已被立法規定。與該信仰相關的野蠻行徑,在今日和過去都是傳說和傳奇。
伊斯蘭國的內部戰爭和電視轉播的斬首事件也不例外。尼日利亞的博科哈拉姆(Boko Haram)對無辜者的斬首行為也不例外。全球各大城市發生的爆炸和破壞事件也不例外。在報社和音樂表演場所發生的冷血殺人事件也不例外。自1970年以來超過20萬次的恐怖襲擊(https://www.start.umd.edu/gtd/)也不例外。哈馬斯恐怖份子10月7日入侵以色列、屠殺1200多名平民、焚燒嬰兒並砍下嬰兒頭顱、強姦並殺害年輕女孩、劫持並殺害人質,這些都是白沙瓦的多次重演。一個哈馬斯殺手站在大屠殺中,對著iPhone向他的父母炫耀(https://www.timesofisrael.com/idf-publishes-audio-of-hamas-terrorist-calling-family-to-brag-of-killing-jews/):「看我親手殺了多少人!你兒子殺了猶太人!媽媽,你兒子是個英雄,」這是人類期望的病態破壞的另一個例子。他在追隨,在讚美這節經文:(主說)「你們捉住他,然後,把他拖入火獄中,然後,再把沸水的刑罰傾注在他的頭上!」(古蘭經44:47,48)
我的論點絕非唯一。正如偉大的歷史學家雅各•布克哈特(Jacob Burckhardt)所說(http://www.andrewbostom.org/blog/2014/09/21/jacob-burckhardt-how-muhammads-victory-of-fanaticism-and-triviality-engendered-islams-despotism-and-periodical-renewal-of-the-holy-war/),伊斯蘭「不是透過傳教,而是透過征服來傳播」,這也是它與兩種亞伯拉罕信仰的不同之處。第一次穆斯林征服可以追溯到公元633年(https://en.wikipedia.org/wiki/Muslim_conquest_of_Persia),並一直延續到1922年奧斯曼帝國的最終解體,加博爾•阿戈斯頓(Gábor Ágoston)在他引人入勝的編年史著作《最後一次穆斯林征服:鄂圖曼帝國及其在歐洲的戰爭》(The Last Muslim Conquest: The Ottoman Empire and Its Wars in Europe)(https://press.princeton.edu/books/hardcover/9780691159324/the-last-muslim-conquest)中記錄了這一歷史。自相殘殺的野蠻和好戰,並沒有隨著帝國的結束而結束,而是持續到全球舞台上的許多不同國家,包括美國。撒母耳•亨廷頓(Samuel Huntington)(https://www.amazon.com/Clash-Civilizations-Remaking-World-Order/dp/1451628978)寫道:「伊斯蘭的邊界是血腥的。」政治和歷史登記冊已經證實了這一事實。在古蘭經及許多輔助文獻中,例如《聖训》(https://www.amazon.com/Book-Hadith-Sayings-Prophet-Muhammad/dp/1904510175)、《西拉(先知生平)》和《順納(先知聖言)》中所記載的先知穆罕默德的生平和教誨,都可以找到這種野蠻和頑固暴力的證據。
任何嚴肅的人都必須閱讀古蘭經的譯本,除了自己閱讀之外,還可以參考阿亞安•希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的《異教徒:為什麼伊斯蘭現在需要改革(Heretic: Why Islam Needs a Reformation Now)》(https://www.amazon.com/Heretic-Why-Islam-Needs-Reformation/dp/0062333933/)。她寫道:「讓我以最簡單的方式說明我的觀點,伊斯蘭並非和平的宗教。伊斯蘭暴力的根源不在於社會、經濟或政治狀況,甚至不在於神學錯誤,而是在於伊斯蘭本身的基本教義。」
她繼續說:「像我們的領導人慣常所做的那樣,堅持伊斯蘭激進分子的暴力行為可以與激發他們的宗教理想相脫節,是愚蠢的。相反,我們必須承認,他們是受到本身就植根於伊斯蘭的政治意識形態的驅使。」無知和臨時化既沒有時間也沒有空間。「穆斯林聲稱他們的宗教已被極端分子『劫持』是不可能的。伊斯蘭國和博科哈拉姆組織的殺手所引用的伊斯蘭經文,就是世界上其他所有穆斯林都認為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伊斯蘭經文。」正如土耳其總統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Recep Tayyip Erdogan)明確指出的(http://gatesofvienna.blogspot.ca/2007/09/there-is-no-moderate-islam.html)那樣:「沒有溫和或不溫和的伊斯蘭。伊斯蘭就是伊斯蘭,就是這樣。」伊斯蘭是一個不受改革影響的宗教。假裝這不是事實,就像眼睛有問題的人誤把蒼蠅當作飄浮物一樣。
但現在我們所聽到的都是加沙人民的苦難。我們譴責以色列人保家衛國,攻擊侵略者哈馬斯的大本營,好像還有其他選擇。我們接受哈馬斯誇大平民苦難的統計數據為福音,盡管他們自己的經文建議在情勢需要時可以實行塔基亞(taqiya)(戰略性的謊言)。學生們的特點在於他們對地理和歷史的完全無知,也在於他們的大聲喧嘩,他們在大學校園進行示威,支持恐怖組織及其所犯下的暴行。我剛收到西蒙•維森塔爾中心(Simon Wiesenthal Center)寄來的一份通知,複製了一位伊瑪目在當地清真寺所發表的一段令人拍案叫絕的演講,該清真寺距離我家只有一小段車程:「真主啊,對猶太人、掠奪的猶太復國主義者、基督徒以及幫助他們的人採取殘酷的行動...數一數,一個一個地殺掉他們」。這當然是純粹的仇恨言論,但卻會被當作伊斯蘭教義的注釋。畢竟這是古蘭經的內容。
加沙人被他們的領導人虐待和欺騙是可以證明的事實。他們被以色列人剝削和剝奪的說法可以證明是假的。有人說,問題是這個民族幾代人都沉浸在職業仇恨、自稱受害者和貪婪的領導人之中,以至於沒有一個國家-中東或其他地區-想要他們。除了加拿大。這就是為什麼我寫這篇文章,不僅是作為一個西方文明的感激後裔和受益者,更是作為一個加拿大人的謙卑。總理賈斯汀•杜魯多(Justin Trudeau)將會輸入5000名加沙人(https://www.ctvnews.ca/politics/canada-pledges-more-visas-for-gazans-says-it-s-horrified-by-israeli-attack-in-rafah-1.6902133),此舉將導致反猶太主義進一步高漲、更多支持巴勒斯坦的破壞性示威活動,而警察和政治官員肯定會更加失職,他們會對穆斯林煽動的公共秩序破壞視若無睹,以免被認為是種族主義者。
很明顯,這些人不可能融入加拿大的文化,也不會分享加拿大的價值觀和傳統。從每一個歡迎穆斯林族群增長的西方國家所提供的資料來看,我們可以預見的只有怨恨、部落衝突、暴力事件,以及對國家資源和財政的大量消耗。PJ媒體(PJ Media)的凱瑟琳•薩爾加多(Catherine Salgado)(https://pjmedia.com/catherinesalgado/2024/08/04/western-leaders-cry-islamophobia-as-islamic-violence-is-rampant-n4931341)寫道:「這是一個簡單的事實,歷史上有許多例子證明,只要任何國家有足夠強大的少數或大多數穆斯林人口,就會不可避免地演變成暴政和暴力。」如果不這麼想,就等於活在烏托邦的夢想世界中,而現實總是騙不了人。(當然,除非這些人口被視為現任政黨的可靠票源。)
我們注意到,在歐洲國家,尤其是法國、德國和英國,刺傷、強姦和人身攻擊事件激增,這些國家向許多人認為是劣等文化的人敞開了大門。我們看到一個帝國的太陽正在落山,對於這個國家有一句口號說太陽永不落山。這個國家正處於死亡的掙扎中。我們注意到,在法國和瑞典等穆斯林聚居的國家裡,充斥著騷亂、骯髒的行為和不斷攀升的犯罪率,這些國家裡有伊斯蘭教法庭,有流氓、惡棍、強姦犯和盜賊團伙,還有越來越多的禁區。我們觀察到當局及其媒體跟班實行的「雙層司法」,他們譴責其工作人口為「極右派」,並保護外國「客人」和難民的暴徒。西方政府已經開始像極權政體一樣,把自己的公民當成有害的激進分子來鎮壓。
事實上,這「政權」認為普通白人公民和勞動階級才是問題所在,而不是聖戰分子、巴基斯坦誘拐者、肆虐的穆斯林暴民、「無證」難民、巴勒斯坦示威者或外國犯罪團伙。傳統公民顯然是對現狀的最大威脅,是「假消息」的散播者,社會與政治菁英所謂的「假消息」是指史蒂夫•賽勒(Steve Sailer)在一本重要書籍中所說的「注意到」(https://passage.press/products/noticing),也就是運用常識與誠實的觀察力,看到周遭發生的事以及文化。
因此,說出你所注意到的、所遭受的,就是犯了假消息、種族主義、偏執或仇恨言論的罪。正視移民和難民暴力的現實,面對明顯腐敗的雙層執法制度、媒體的虛偽和政權的偽善,並準確地描述這些現象,就是被國家抹黑為極右極端分子、流氓、法西斯或白人至上主義者。你顯然是一個需要被禁錮或放逐出尊嚴社會的憎恨者,而真正的憎恨者當然是那些憎恨他們的國家、憎恨他們的保守派同胞(又稱「極右派」)、憎恨他們的土生土長的商人,以及憎恨民主政體原則的當權者。
盡管如此,反對穆斯林煽動的暴力破壞西方國家的民主平衡,就像反對全盤輸入5000名加沙人來增加加拿大的穆斯林人口一樣,是明智甚至是愛國的行為。赫伯•平德(Herb Pinder)在西方標準(Western Standard)雜誌撰文指出,已經有太多「巴勒斯坦移民...非法佔據大學和其他地方的公共空間,攻擊我們的猶太裔加拿大同胞。歡迎那些很快就會要求可能有損加拿大歷史政治、民主、宗教和經濟價值的結果的人,是可以接受還是明智之舉?」平德毫無懷疑地認為,特魯多最近的賭博「是新移民將過去的國家問題帶入加拿大的當前例子。加沙問題很複雜,甚至可能很棘手,但不應該以新移民攻擊(有時甚至是人身攻擊)加拿大公民的方式來演繹。」
值得注意的是,伊斯蘭入侵和征服西方不再需要透過軍事征服。一種新的戰術會更成功,而且可以在西方領袖和知識份子的共謀下完成,那就是穆斯林兄弟會的《說明備忘錄》(https://pjmedia.com/david-solway-2/2024/08/10/Explanatory%20Memorandum)中記載的遞增式移民-其中第16項文件寫道:「文明聖戰過程...是一種從內部消除和摧毀西方文明並破壞其悲慘的房子的大聖戰」。布克哈特認為,「宣教使命」已經取代了「征服」。像讓•拉斯佩爾(Jean Raspail)的《聖人的營(The Camp of the Saints)》(https://www.amazon.com/camp-saints-NE-Jean-Raspail/dp/2221123964)(1973年)和邁克爾•胡埃勒貝克(Michael Houellebecq))的《順服(Submission)》(https://www.amazon.com/Submission-Novel-Michel-Houellebecq/dp/1250097347)(2015年)這些小說,都有令人警覺的預感。他們的警告正在以鐵一般的可預測性實現。
我們有太多人已經接受了多元文化主義的鎮靜劑和陳腔濫調,直到有一天,我們突然被一種外來的、令人難以適應的存在所驚嚇,這種存在已經擴散了數十年,而我們卻自願地視而不見。我們的政治領袖和媒體官員完全同意顛覆他們自己的國家,現在他們背叛了自己的國家,卻不受任何懲罰。我們記得哈佛肯尼迪學院(Harvard Kennedy School)教授艾麗卡•切諾維斯(Erica Chenoweth)(https://www.amazon.com/Civil-Resistance-Everyone-Needs-Know%C2%AE/dp/0190244402/)提出了所謂的「3.5%法則」,也就是只要有3.5%的人口就能燃起革命。切諾維斯主要關心的是公民抵抗,但積極的暴力革命也可能由極小比例的人口引發。…
根據可驗證的人口普查數字,穆斯林佔英國人口的6%、德國約7%、法國10%、瑞典8.1%、加拿大4.9%。彼得•哈蒙德(Peter Hammond)在《奴役、恐怖主義與伊斯蘭》(Slavery, Terrorism and Islam)(https://www.amazon.com/Slavery-Terrorism-Islam-Peter-Hammond/dp/1612154980/)一書中訪問了四大洲約50個國家,並進行了計算。他發現,人口普查的10%是社會開始瓦解、國家失去民族特質的臨界點,雖然如前所述,6%的人口比例已足以應付任務。我們似乎正在將《歐麥爾條約(Pact of Umar)》(https://kpu.pressbooks.pub/ancientandmedievalworld/chapter/the-pact-of-umar-2/)(公元637年)中的強制宣誓內化:我們將開放門戶。我們將為所有穆斯林提供食宿。
勢在必行。認為社會動蕩和文化規範與國家機器的徹底接管不會在這裡發生,是天真的頂峰。在我們說話的同時,這種情況正在歐洲和加拿大發生,因為人口的入侵仍在繼續。加拿大移民部長馬克•米勒(Mark Miller)(https://www.reuters.com/world/americas/more-measures-coming-reduce-temporary-residents-canadian-minister-says-2024-08-01/)屈服於公眾壓力,反對移民計劃不設上限,以及移民人數不斷激增所造成的破壞性影響,宣布對國際學生實施為期兩年的禁令(https://www.reuters.com/world/americas/canada-set-two-year-cap-international-student-permits-2024-01-22/),並首次對臨時移民設置上限。但是-這是一個很大的但是-政府還打算推行「規範化計劃以給予無證居民身份」,並表示不會減少穆斯林移民。新的「整套措施」主要是門面工夫。
我問自己,加拿大總理是否知道他在做什麼。我擔心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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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索爾維是加拿大詩人、作曲家和散文家。他最近的著作是「跨越約旦:關於猶太教、伊斯蘭和西方(Crossing the Jordan: on Judaism, Islam, and the West)」。他還發行了兩張原創歌曲CD:「血色吉他(Blood Guitar)和「偏向該隱(Partial to Cain)」。索爾維與妻子、作家兼影片內容創作人珍妮絲•菲亞曼戈(Janice Fiamengo)住在溫哥華。
這篇文章翻譯自DAVID SOLWAY的在線文章「Islam and the Future of the West」
https://pjmedia.com/david-solway-2/2024/08/10/islam-and-the-future-of-the-west-n49315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