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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眾集資與加密貨幣：走私外籍伊斯蘭國戰士的新努力
群眾集資與加密貨幣：走私外籍伊斯蘭國戰士的新努力
群眾集資與加密貨幣：從敘利亞東北部拘留所偷運外籍伊斯蘭國戰士及其家屬的新努力再起，進一步助長伊斯蘭國的武裝目標
Mona Thakkar & Anne Speckhard
作為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the Study of Violent Extremism）研究報告在此發表
今年上半年，伊斯蘭國在敘利亞的襲擊明顯升級，加上最近在敘利亞北部被拘留的伊斯蘭國行動人員越獄企圖激增，都暗示該組織正在恢復實力。美國支持的庫爾德人領導的敘利亞民主軍（Syrian Democratic forces）最近逮捕了一名重要的伊斯蘭國協調者，此人曾協助外籍伊斯蘭國被拘留者從拉卡（Raqqa）的監獄設施越獄，隨後又抓回了一名利比亞人和一名俄羅斯戰鬥者，但仍有另外三人在逃，這也證明了這一點。
這次復辟也與伊斯蘭國及其相關國際金融網路加強集資努力，現在將被監禁的資深伊斯蘭國行動人員以及女性伊斯蘭國被拘留者和青少年從敘利亞拘留營釋放出來不謀而合。雖然敘利亞民主軍在特赦協議下定期釋放數百名當地敘利亞和伊拉克的伊斯蘭國戰士，但與伊斯蘭國有關的網路主要集中在將第三國家的女性和男性伊斯蘭國被拘留者送出。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的監測顯示，自7月以來，一個與伊斯蘭國有聯繫的英國支持者組織發起了一項集資活動，以籌集20,000美元的賄款，換取一名外國伊斯蘭國被拘留者的釋放。（圖1）一則據稱由伊斯蘭國支持者撰寫的訊息在其Telegram頻道上流傳，內容為「不信道者願意釋放該兄弟，以換取大量賄金」，並聲稱已募得所需20,000美元中的11,000美元。
圖1
這次集資活動的捐款主要是透過加密貨幣轉帳接受，其中Tron區塊鏈上的USDT貨幣是最受歡迎的媒介，其次是西聯（Western Union）匯款。8月，與伊斯蘭國有聯繫的實體用於釋放伊斯蘭國武裝分子的Tron皮夾處理了近34,000美元，通過Binance、MEXC、Coinex和Bybit等中心化加密貨幣交易所進行。（見圖2）
對交易鏈的分析顯示，與伊斯蘭國有聯繫的Tron錢包位址在8月份通過一個中介位址（TF...）收到了11,700美元（圖2.1），該中介位址追溯到去年10月被以色列國家反恐融資局（National Bureau for Countering Terror Financing）以ASO命令53:23制裁的位址（TS...）。這個USDT位址（TS...）和許多其他位址在去年被以色列扣押，作為鎮壓真主黨洗錢網絡的一部分，扣押了170萬美元的加密貨幣。（圖2.1）。使用多個中介，可能涉及不受監管或非法的加密貨幣交易所，一直是非法行為者繞過監管的常用策略。從與伊斯蘭國有聯繫的Tron位址進一步獲得的非法所得也被轉移到著名的去中心化加密貨幣交易平台，如Change NOW和XML Gold（圖2.1、2.2）。
圖2.1
圖2.2（加密錢包已刪除）
除了更廣泛的以支持者為基礎的網路之外，霍爾（Al-Hol）營地內親伊斯蘭國的英語婦女也一直在籌集走私資金，以安排她們的逃亡。（圖3）她們指導支持者主要透過PayPal和西聯匯款向土耳其伊斯坦堡與伊斯蘭國有聯繫的中介轉帳。在PayPal轉帳方面，匯款人被提醒避免提及轉帳目的或使用例如「Sadaqah」（正義而自願地施捨的阿拉伯語）、「敘利亞」或「俘虜」的「可疑」字眼，以逃避執法機關的審查，並聲稱先前與該活動相關的PayPal帳戶已被暫停或封鎖，無法提取轉帳的資金。
圖3
對於伊斯蘭國、基地組織等組織而言，犯罪與恐怖勢力的結合早已確立。這次也不例外，對與伊斯蘭國有聯繫的金融網絡所使用的比特幣位址進行的交易分析顯示，恐怖主義融資與全球犯罪企業之間存在令人不安的交集。這些轉帳的很大一部分-數以千計的美元-來自與主要分散式俄羅斯暗網毒品市場有關的實體，包括OMG OMG、Mega Dark net、Solaris和Kraken Dark net。（請參閱圖4）。這些交易因大量來自貨幣混合器的資金流入而更加複雜，例如Bitcoin Wasabi Wallet，一個隱私錢包-用來混合來自不同來源的比特幣，並隱藏其來源。此外，流入的轉帳不僅限於毒品，也涉及從事贖金軟體攻擊和駭客入侵的實體。值得注意的是，來自北朝鮮臭名昭著的黑客組織Lazarus的直接轉帳被識別為伊斯蘭國相關網路使用的比特幣位址（見圖4），強調了武裝分子和全球犯罪企業如何使用相同的加密錢包位址來掩蓋和清洗其非法所得。
圖4（密碼位址已刪除）
圖5
據稱，非法金錢不僅被用於賄賂，以協助釋放敘利亞境內的伊斯蘭國囚犯，還被運送到敘利亞戰場上的伊斯蘭國武裝分子手中。8月，一名與伊斯蘭國有聯繫的金融撮合者發起了一項集資活動，以當地農民的「農業投資計劃」為幌子，為敘利亞境內的伊斯蘭國活動人員募集5,000美元。Telegram上流傳的信息如下：「我們正在尋求投資人，協助我們辛勤工作的企業家取得工具，以便他們在沙姆（Sham）這片福地上辛勤耕耘。投資目標為4,000美元。」（見圖6）支持伊斯蘭國的頻道提到投資的永恆回報，並傳播隱晦的圖像，巧妙地暗示非法資金並非用於支持農業活動，而是用於為伊斯蘭國戰士採購武器。在一個顯著的帖子中，手榴彈被藏在一籃子水果中，並伴隨著挑釁性的問題，「哪一個是你最喜歡的水果？」（圖7。）
圖6
圖7
在8月至9月期間，有近120,000美元被流入與伊斯蘭國有聯繫的Tron錢包位址，由此可見，使用集中式加密貨幣交易所已成為促成此項集資活動非法交易的重要組成部分。主要交易所包括KuCoin、MEXC、OKX、Binance、Bing X和Bitget，突顯了集中式加密貨幣交易所在為恐怖組織清洗非法資金方面的重要作用。（圖8）2024年3月，美國聯邦檢察官指控加密貨幣交易平台KuCoin違反了反洗錢法，原因是其經營無牌貨幣傳輸業務，且未按要求提交客戶身份驗證和可疑活動報告（Suspicious Activity Reports）。非法行為者越來越多地轉向DeFi融資，以最小的偵測成本進行資金跨境移動。在此背景下，向與伊斯蘭國相關聯的Tron位址轉帳的資金也透過Change NOW等分散式交易平台轉移，並發送到集中式交易所，包括位於土耳其的交易所Paribu。（圖8）
圖8
除了這些以支持者為基礎的網路之外，呼羅珊省的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 in Khorasan Province）塔吉克族網路也繼續利用其支持者基礎，進行集資活動，為被囚禁在敘利亞營地的塔吉克族伊斯蘭國戰士的家屬提供經濟援助。然而，正如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和其他媒體所報導的，原本打算用於被拘留者的資金被發送至莫斯科音樂廳致命襲擊案的犯罪者所使用的加密位址。現在，在Telegram上俄羅斯伊斯蘭國女性被拘留者的討論區中，出現了一份據稱來自呼羅珊省的伊斯蘭國烏茲別克和俄羅斯網路的捐款請求，尋求資金將四名俄羅斯女性偷渡到土耳其（見圖9）。這份「來自呼羅珊兄弟」的請求聲稱，「在邊境等候」的俄羅斯婦女需要金錢，以便偷渡到土耳其「與家人團聚」。提供捐款的Tron皮夾位址在8月收到了2000美元，主要是透過Binance和其他交易所。此外，呼羅珊省的伊斯蘭國在Telegram上的塔吉克和烏茲別克網絡，一年多來一直鼓勵支持者以USDT（TRC20）代幣捐款，而Monero等不可追蹤的隱私幣則是接受捐款的首選。
圖9
圖10
除了說英語的支持者網路之外，親伊斯蘭國的俄羅斯網路也在7月再度出現，為每個青少年募集價值2500-3000美元（圖12）的捐款，以便將他們偷渡出霍爾，然後遣返或加入恐怖組織。此時，討論頻道中的婦女正憤怒地抱怨營地當局加強安全與監視措施，將年僅12歲的男孩與伊斯蘭國婦女分開，並將他們安置在「去激進化中心」。此舉在過去幾年不斷升級，因為庫爾德當局發現伊斯蘭國婦女利用年幼男孩當「種馬」，一次讓他們四個受孕（即娶四個臨時妻子），訓練他們成為守衛和士兵，向他們灌輸意識形態，並普遍鼓勵他們對不再是伊斯蘭國支持者的人施暴。親伊斯蘭國的俄羅斯實體一直透過與伊斯蘭國有聯繫的金融中介人在俄羅斯、烏茲別克，甚至歐洲（包括奧地利、烏克蘭）取得國際電匯，並聲稱去年已籌得450000美元（見圖11）協助10名少年逃脫。大部分表面上來自俄羅斯境內的資金，都是透過俄羅斯的數位支付應用程式（如QIWI wallets和Yandex Money）促成。美國高級官員也警告說，每個月都有十幾名10到15歲的男孩從霍爾被偷渡到敘利亞的伊斯蘭國訓練營。
圖11
圖12
一年多以來，與伊斯蘭國有聯繫的實體還通過看似空殼公司的「Aqua Creative Global」進行國際電匯，清洗大部分資金。表面上，該公司以欺詐手段在香港註冊了一個私人有限公司電子商務網站，其網站列出了一個過期的執照和一個虛假的辦公地址。該空殼公司似乎是複雜洗錢計劃的一部分，似乎一直透過其在丹麥哥本哈根的Banking Circle SA銀行帳戶為伊斯蘭國及其他犯罪實體提供資金，Banking Circle SA是一家歷史悠久的歐洲商業機構，總部設在盧森堡。
這項研究的結果與聯合國安理會7月針對伊斯蘭國與基地組織的監控報告一致，該報告強調，雖然哈瓦拉（hawala）轉帳仍是轉移非法資金的主要方式，但伊斯蘭國已逐漸轉向加密貨幣交易所、電子錢包和穩定的硬幣，例如Tether，以進行募款和轉帳，而且他們也在利用歐盟的銀行系統，讓任何人都能追蹤到他們。預付卡和當地數位轉帳應用程式也經常被使用，分散式的加密平台和服務也逐漸被採用，以進一步隱藏非法資金的流向。由於青少年和高風險的外國伊斯蘭國被拘留者具有重大的行動和宣傳價值，伊斯蘭國及其跨國金融網路逐漸將籌集資金放在優先地位並進行投資。這些被拘留者中，有許多人相信是透過向監獄守衛、敘利亞民主軍行政機關或土耳其支持的叛軍（負責在其控制區內處理這些拘留設施）行賄3,000至10,000美元，才得以獲釋。然而，如上文所述，為了確保釋放外籍戰士，表面上的代價要高得多，從15,000美元到25,000美元不等。一名土耳其記者甚至偽裝成一名來自歐洲的七旬老人，願意付錢將他在網路上結婚的伊斯蘭國妻子從營區偷渡到土耳其，再進一步偷渡到歐洲。
從敘利亞監獄偷運身經百戰、激進化的外國戰士和伊斯蘭國婦女與新組成的國際網路，構成超越敘利亞邊界的嚴重威脅。越來越多的人擔心，在從亞洲到歐洲的廣大人口走私網絡的協助下，這些人在未被發现的情況下返回自己的國家，可能會引發「反擊」襲擊，使國內恐怖主義的風險顯著升級。許多前伊斯蘭國婦女現在心灰意冷，希望離開，她們認為土耳其是比在營地忍受伊斯蘭國婦女攻擊更安全的選擇。相比之下，其他人仍然是堅定的信徒，期待哈里發國重新出現。然而，對於伊斯蘭國而言，最重要的優先考量，仍是透過成功的越獄行動來恢復失去的人員，例如2022年1月對薩納（Al-Sina）監獄的襲擊，這也是伊斯蘭國在2013年對伊拉克監獄進行協調襲擊的「打破圍牆」行動，釋放了數十名戰士，使其得以集結一支強大的戰鬥力。除了旨在解救忠於組織的被拘留者的走私計畫之外，伊斯蘭國監獄囚犯最近自發組織的越獄事件激增，進一步突顯了該組織所構成的安全威脅不斷升級，以及那些被監禁多年卻未被起訴或無望在國內面對正義的人的絕望和挫敗感。事實上，心灰意冷的伊斯蘭國男性戰士告訴第二位作者，他們被拒絕遣返和在國內面對正義的機會越久，就越讓他們懷疑自己背棄恐怖組織是否是錯誤的，以及即使願意認罪和在國內服刑，他們是否還能融入西方社會。
伊斯蘭國及其在Telegram和其他社交媒體平台上的財務支持者網絡在很大程度上迴避了嚴厲的鎮壓，大大提高了其籌資能力，以支持被拘留者的逃亡。比特幣、Tron區塊鏈上的USDT TRC20代幣和Monero等加密貨幣的廣泛採用，促進了匿名性更高的資金轉移，並破壞了傳統的金融法規。這種情況為監管機構和安全機構帶來了相當大的挑戰。同樣地，由於敘利亞東北部的安全情勢仍然脆弱，我們所有國家都應該重新思考拒絕遣返的問題。根據記錄，在敘利亞東北部營區成長的兒童，據稱正被伊斯蘭國偷運到戰場，與許多個激進的外國伊斯蘭國戰士和婦女一起致力於重建哈里發國。我們必須採取負責任的行動，協助將伊斯蘭國戰士及其家人遣送回国，讓他們接受法律制裁。這需要國際間採取協調一致的應對措施，以瓦解伊斯蘭國及其關聯組織廣泛的金融基礎架構，包括協助被扣押的伊斯蘭國忠實份子逃亡的相關金融網路和支持者團體。如果放任不管，這些金融網路將使伊斯蘭國得以釋放有經驗的被拘留成員，進一步壯大其軍隊，促使其進一步復辟。
莫娜•塔卡爾（Mona Thakkar）是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的研究員，專門監控武裝的聖戰組織及其財務網路。請在X上關注Mona：@t16_mona
安妮•斯派克哈德（Anne Speckhard）博士是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的主任，曾在喬治城大學醫學院（Georgetown University School of Medicine）擔任精神病學兼任副教授超過20年，也曾擔任喬治城大學安全研究中心（Center for Security Studies, Georgetown University）的附屬研究員。
她曾在世界各地，包括西歐、巴爾幹、中亞、前蘇聯和中東等地，訪談過800多名恐怖份子、暴力極端份子、其家人和支持者。過去五年來，她對273名伊斯蘭國叛逃者、回歸者和囚犯，以及16名青年黨（al-Shabaab）幹部（以及家屬和意識形態學家）進行了深入的心理訪談，研究他們進入和退出恐怖主義的軌跡，以及他們在伊斯蘭國和青年黨內的經歷。
斯派克哈德從這些訪談中開發了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的打破伊斯蘭國品牌反敘事專案（Breaking the ISIS Brand Counter Narrative Project），其中包括250多段模仿伊斯蘭國招募影片的反敘事短片，但包含實際恐怖分子強烈譴責伊斯蘭國為非伊斯蘭、腐敗和殘暴的內容。這些影片已在全球超過200個Facebook和Instagram活動中使用。從2020年開始，她發起了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的逃避仇恨的反敘述（Escape Hate Counter Narrative）計畫，訪問了數十個白人至上主義者和仇恨團體成員，從他們的訪談中發展反敘述，並製作反招募影片。她也罕見地訪談了五位Antifa活動人士（Antifa抗議者很少接受訪談。）
斯派克哈德博士也是恐怖份子及其家人的復健與遣返專家。2007年，她設計了伊拉克被羈留者復健計畫的心理和伊斯蘭方面，應用於20,000多名被羈留者和800名青少年。這項工作促使她與外國政府合作，就恐怖主義的預防、干預與遣返，以及伊斯蘭國外籍戰士、妻子與子女的恢復與重返社會等議題提供諮詢服務。她曾與北約、歐洲安全與合作組織（Organization for Security and Cooperation in Europe, OSCE）、聯合國婦女署（UN Women）、聯合國反恐怖主義委員會執行局（United Nations Countering Terrorism Committee Executive Directorate）、聯合國毒品和犯罪問題辦公室（United Nations Office of Drug and Crime）、歐盟委員會和歐盟議會合作，並曾與美國參眾兩院、國務院、國防部、司法部、國土安全部、衛生與公共服務部以及聯邦調查局合作。
如今，斯派克哈德博士積極訓練執法、情報、精英人質談判團隊、教育工作者及其他專業人士等關鍵利害關係人，在當地及國際間對抗暴力極端主義。她的重點在於恐怖主義心理學、有效使用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製作的反敘述訊息材料，以及研究伊斯蘭國等組織利用兒童作為暴力行為者。她的諮詢和訓練對象包括美國、加拿大、德國、英國、荷蘭、奧地利、瑞士、比利時、丹麥、伊拉克、敘利亞、約旦和泰國等國家的警察和安全官員。
斯派克哈德博士是五本著作的作者：《土生土長的仇恨》（Homegrown Hate）、《與恐怖分子對話》（Talking to Terrorists）、《伊斯蘭國的新娘》（Bride of ISIS）、《臥底聖戰者》（Undercover Jihadi）和《伊斯蘭國背叛者：恐怖主義哈里發的內幕故事》（ISIS Defectors: Inside Stories of the Terrorist Caliphate）。她曾出現在CNN、BBC、NPR、Fox News、MSNBC、CTV、CBC，以及《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華盛頓郵報》（Washington Post）、《倫敦時報》（London Times）、《時代雜誌》（TIME Magazine）、《新聞週刊》（Newsweek）、《野獸日報》（Daily Beast）等。她定期為Homeland Security Today撰寫專欄。她的研究論文發表於Global Security: Health, Science and Policy, Behavioral Sciences of Terrorism and Political Aggression, Journal of African Security, Journal of Strategic Security, the Journal of Human Security, Bidhaan: An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Somali Studies, Journal for Deradicalization, Perspectives on Terrorism和International Studies Journal。她的學術著作可在https://georgetown.academia.edu/AnneSpeckhard和www.icsve.org找到。
您可在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的YouTube頻道上觀看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的「打破伊斯蘭國品牌」和「逃避仇恨的反敘述」視訊和訓練研討會。
國際暴力極端主義研究中心的研究獲得歐盟委員會、美國國務院、國土安全部、國防部和司法部、聯合國婦女署和卡塔爾大使館的資助。
追蹤@AnneSpeckhard
這篇文章翻譯自Mona Thakkar和Anne Speckhard的在線文章「Crowdfunding and Cryptocurrency Renewed Efforts to Smuggle Foreign Islamic State Fight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