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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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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Silas

「伊斯蘭恐懼症」、有缺陷的基督徒和富勒神學院

西拉(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silas/contact.html)

前言

穆罕默德和耶穌之間的一個關鍵區別是穆罕默德意圖在全地建立真主的王國,而耶穌卻沒有。耶穌教導說,他的國不是這個世界的,(約翰福音18:36)他的追隨者不會用暴力迫使人們服從。穆罕默德教導說,真主指示他征服世界,必要時需使用武力,以在真主的王國裡面建立對真主的順服。

真主的使者說:「我奉命與人們戰鬥,直到他們說:『除了真主以外,沒有人/神明有權被敬拜。』如果他們這樣說,像我們祈禱那樣祈禱,面對我們的朝向(即麥加天房克爾白所在的方向,為穆斯林朝拜方向)祈禱,像我們一樣屠宰,這樣他們的血和財產對我們是神聖的,我們不會干涉他們,除非是在法律上,他們的清算將屬於真主。」布哈里聖訓,第1卷,#387。1

基於真主的命令,穆罕默德攻擊並征服了許多鄰近的部落,迫使他們服從伊斯蘭的統治,從而建立了真主的王國。穆罕默德也指出了這個關鍵的差異並且評論:

艾布胡萊賴(Abu Huraira)報告說,真主的使者說:「我在六個方面比其他先知優越:我得到言簡意賅的言詞;恐怖(在仇敵心裡面的)幫助我、戰利品對我是合法的;土地也為我潔淨、成為敬拜的地方。我奉差遣到萬人那裡去,先知的承傳到我之後就停止。」穆斯林聖訓,第4卷,#1062.2(也參見布哈里聖訓,第4卷,#220)

真主的國度是精神方面的國的也是物質實體的國,穆罕默德渴望並享受從他被擊敗的敵人那裡掠奪來的東西。請注意,「恐怖」是他的工具之一(見大衛伍德(David Wood)的文:「真主:伊斯蘭恐懼症的作者(Allah: The Author of Islamophobia)」)(http://www.answeringmuslims.com/2017/09/allah-author-of-islamophobia.html)

穆罕默德死後,繼任的眾哈里發延續全面執行他的政策。之後的100年內,伊斯蘭王國成為歷史上最大的帝國之一。真主命令是用武力在全地建立他的國度,這是伊斯蘭對待非穆斯林世界的物質和精神方面的一個核心部份。它把伊斯蘭塑造成一個具有現世權力和統治的宗教。伊斯蘭政治和軍事統治別人是伊斯蘭的基本目標,而現世權力是實現這一目標的關鍵。

今天,根據穆罕默德的命令,穆斯林繼續進行暴力和恐怖行為,以進一步擴大伊斯蘭的範圍。其目標就像穆罕默德的目標,用恐怖、殺戮、掠奪的方式和削弱敵人,以進一步鞏固伊斯蘭的統治。在許多情況下,他們是成功的。在英國等國家,穆斯林強姦團夥可以強姦數千名非穆斯林女孩,而當局對此熟視無睹。(對於曾經偉大的英格蘭來說,這是既可怕又尷尬的。)今天在穆斯林佔大多數的國家,被征服的非穆斯林群體,他們受到迫害和歧視。伊斯蘭政府經常恐嚇那些不服從伊斯蘭要求的人,例如在巴基斯坦、伊朗和沙特阿拉伯。他們沒有進行恐怖行為;相反,恐怖分子的目標被寫入了他們國家的法律。隨著伊斯蘭的發展壯大,非穆斯林或名義上的穆斯林也感受到了痛苦。全世界的非穆斯林和穆斯林都看到並理解這種痛苦。

全世界千百萬計的穆斯林知道,伊斯蘭教導中存在著一些令人憂慮和不安的東西。伊斯蘭已經被強行塞進他們的喉嚨,他們渴望更好的東西。其他穆斯林開始看到他們的信仰中令人不安的一面(你可以從穆斯塔法·阿科爾(Mustafa Aykol)在《紐約時報》的文章中看到這一點)。我和穆斯林進行過很多討論,一旦你能超越辯論階段,超越「那不是伊斯蘭」的階段,進行更多的心靈交流時,他們會告訴你,伊斯蘭所困擾他們的一些方面。我對一些穆斯林在談論穆罕默德以及他所做的壞事時能如此坦誠感到驚訝。和其他許多人一樣,穆斯林渴望更好、更真實、更親近人、更可靠的東西。

鑒於當前穆斯林的渴慕,鑒於虔誠的穆斯林犯下的可怕的暴力和不間斷的恐怖行動,鑒於由伊斯蘭國引起的大範圍的過分破壞,你不會說,理解伊斯蘭,知道它的神學教義和信條,並以福音真理來接觸穆斯林是基督徒的首要任務?

 

你能想到一個更大的需要,一個更大的空虛,在那是更需要耶穌基督的愛、光明和真理嗎?

研究,審視,評估,決定

我們的主教導我們去審視,分辨評估:

你們要防備假先知。他們到你們這裡來、外面披著羊皮、裡面卻是餓狼。看他們的果子就知道他們是誰。(馬太福音15:16)

仔細檢查一切;你們要持守那良善。(帖撒羅尼迦前書5:21)

我們要執行「品質控制」檢查:去其糟粕,取其精華。

這就是主所做的,當時他棄絕和譴責法利賽人的道理。同樣,使徒們和保羅遇見錯誤教導的時候也是這樣做。早期的教會先輩們在建立關鍵的教會教義時也是如此:在其過程中,他們有意地識別並拒絕錯誤的教義。這些人並不盲目地接受他們所遇到的任何宗教聲明。他們認真對待自己的信仰,不盲目,不隨隨便便,也不做傻事。相反,他們仔細研究各種各樣的教義和主張,他們進行熱烈的討論,他們爭論,辯論,他們尋求主的智慧來辨別真偽。

我們也需這樣做。

你們不需要作深入的分析,就可以看出,我們的主在啟示錄中譴責了一些教會,因為他們沒有立場,也不拒絕在他們中間的謊言。當然,我們會預料發現並拒絕虛假和邪惡。我們既要公平,又要嚴謹。我們需知道什麼時候保持開放的心態,什麼時候堅決拒絕,什麼時候關上門。

本著這樣的態度,我和許多像我一樣的基督徒調查、研究和評價了穆罕默德和伊斯蘭。我們學習了古蘭經、聖訓、傳記和伊斯蘭學者的著作。我們熟悉早期伊斯蘭的歷史;四個「被正確引導的哈里發」的行動。我們的決定基於這些著作、教義和歷史事實。我們已經看到了證據,我們已經做出了決定:我們所站的立場,我們所說的話。我們強烈批評伊斯蘭。與福音相反,伊斯蘭是邪惡的、不敬神的、反基督的。我們聲稱穆罕默德是一個假先知,他的宗教,真正的伊斯蘭,是人類血管裡的邪惡毒藥。(如果你仔細研究伊斯蘭教義和穆罕默德的生平,你會發現主在啟示錄2中所譴責的罪與伊斯蘭的罪是相類的。)我們所討論的主要基於伊斯蘭的教義和大主要著作,基於穆罕默德的生平、他的教誨和行動,以及他最親密的朋友-那些最了解他和他的命令的人-隨後的行動。我們的努力是基於我們的主命令他的跟隨者所做的。我們並不感到羞恥;相反,我們相信,基督的愛和真理遠遠大於穆罕默德和伊斯蘭的仇恨和謊言。

我相信主給了我們一個兩層的目標:培養教會和我們的同胞了解伊斯蘭的黑暗面,並向穆斯林傳播福音。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出於愛的勞力。這是主激勵我們做的。

伊斯蘭與福音完全不一樣。穆罕默德否認耶穌是神之子,否認基督的十字架受難和復活,否認他的贖罪工作。這樣徹底地拒絕福音,以及他們對一位虛假邪惡的先知的信仰,那麼穆斯林怎樣才能得救呢?

答案是,如果他們只有伊斯蘭的黑暗,他們就沒辦法實現。所以我們努力,要把福音的光帶給他們。

在這過程中,我認識的所有善辯者都取得了一定程度的成功。辯論,在適當的時間和地點,如主所引導的,是非常有效的。我不認為這是接觸穆斯林的唯一途徑,但這是主使用的一種方法。

 

批判伊斯蘭,相對於「伊斯蘭恐懼症」

許多基督徒因看到了伊斯蘭的黑暗和虛假,就強烈批評伊斯蘭。我從90年代初就開始這樣做了,早在911事件很久之前。我們的論點是堅如磐石不可摧,我甚至可以說是無可辯駁的。不幸的是,那些研究、拒絕和批評伊斯蘭教的基督徒被稱為「恐伊斯蘭者」,有時甚至被其他基督徒這樣稱呼。那些基督徒同胞們這樣做是錯誤的。

還有一些世界性的組織,如國際宗教與外交中心(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Religion and Diplomacy, ICRD)和對話研究所(Dialogue Institute)。他們有著尊貴崇高的目標,即在不同信仰的成員之間舉行對話,建立友誼和理解的橋樑。我不認為他們在這方面的努力應該受到批評。然而,他們的領導遠遠超出了這些目標,並把批評伊斯蘭的人,包括基督徒,貼上「伊斯蘭恐懼症」的標籤。

一些基督教組織,如由馬克·拉伯頓(Mark Labberton)領導的富勒神學院(Fuller Theological Seminary),也加入了他們不光彩的、非基督教的努力。

2015年10月,ICRD舉辦了一場會議,部分目的是「建立針對伊斯蘭恐懼症做出深思熟慮的回應」。2016年,富勒發表了會議的一系列文章,作為他們的「更全面的對話(富勒對話)(Fuller Dialogs)」之一。此外,他們還收集了「全球福音派和穆斯林對這個話題的回應」。富勒總共發表了大約20篇文章。許多文章聚焦於伊斯蘭恐懼症,另一些文章聚焦於其他與穆斯林-基督徒相關的話題(比如穆斯林國家對基督徒的迫害),或者只與穆斯林世界相關的話題。

你可以在這裡找到相關文集:富勒工作室:福音派和伊斯蘭恐懼症(Fuller Studio: Evangelicals and Islamophobia)(https://fullerstudio.fuller.edu/issue/evangelicals-islamophobia-critical-voices-constructive-proposals/)。

本文中我的目標在於檢驗並挑戰被廣泛使用的「伊斯蘭恐懼症」的概念,說明了為什麼對基督徒來說,使用「仇視伊斯蘭」的誹謗的不應該被接納,並質疑富勒的支持發展對那些強烈批評伊斯蘭的「仇視伊斯蘭」誹謗議程的進一步發展。

 

富勒的說法

基督教學院的存在,表面上看,有部分是為了讓基督徒去為了愛、光明和真理的服務做準備工作。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伊斯蘭世界得到了越來越多的關注。今天,許多基督教學院為針對穆斯林的事工提供學位,或特別關注。富勒學院就是其中這樣一個學院。他們的網站聲稱,他們致力於為基督徒這樣的事工做好準備:

當今世界的變化需要新型的跨文化聯繫。在富勒,我們看到了對基督徒的這個需要,他們既要有堅實的聖經基礎,又要對伊斯蘭有深刻的知識,他們要致力於與穆斯林接觸,為我們這個時代最具挑戰性的現實的精神和社會變革做出貢獻。如果你感覺有這樣的呼召,我們邀請你加入在富勒的我們。我們的教師,對於學習和研究伊斯蘭的信仰很有經驗,將幫助你了解和批判性地思考伊斯蘭和宣教使命。http://fuller.edu/islamic-studies/

請注意,富勒想讓學生具備「對伊斯蘭有深刻的知識」,並「批判性地思考伊斯蘭和宣教使命」。我認為,要求富勒持守這樣的標準是合理的?

 

富勒的文章

富勒贊成這些文章,並在他們的網站上發表。為了簡單起見,我把它們歸集為「富勒的文章(Fuller’s articles)」。請再次注意,這些作品並不是所有都是富勒的人員寫出的,也不是所有的作者都是基督徒。我這麼說,是因為富勒發表了穆斯林或無神論者的觀點,並不意味著富勒認同那些文章中的每一個神學細節。相反,富勒支持反對伊斯蘭恐懼症的綜合論點,包括語氣和要旨。因此,必須做一些區分。這就是我的論點,它主要集中在基督教作家和他們的主題。

我已經流覽了這些文章,我有四個重要批評:

  1. 「伊斯蘭恐懼症」是一個不準確的詞,定義不清,用於停止調查和討論。它實際上是一個「含意深遠的詞」,意思是引發一種判斷反應。它是一種修辭手法,旨在阻礙批判性思維。

  2. 這些文章用「恐伊斯蘭」作為貶義詞,它們只是在罵人。它們沒有使用粗俗的髒話,而是把伊斯蘭的批評者稱為「恐伊斯蘭者」。類似於這種方法,人們把他們不同意的人稱為「異教徒!」「反基督!」「希特勒!」「法西斯!」

  3. 所謂的「伊斯蘭恐懼症」的論點沒有經過驗證。富勒將金錢、工作和時間投入到他們的支持努力中,並將其包裝為「對話」。對話不是有不同的觀點嗎?聽取、審查和理解不同、甚至相反的觀點,難道不是一種公平和合理的期望嗎?然而,只提供一方的意見。

  4. 這些文章以輕浮時尚的方式探討伊斯蘭的主題。它們卻嚴肅對待「伊斯蘭恐懼症」的問題,但它們並不認真對待伊斯蘭。然而,伊斯蘭,真正的伊斯蘭,是所討論的根源。所有文章都沒有以任何程度地涉及該主題。

1)「伊斯蘭恐懼症」Islamophobia是一個不準確的詞,定義不清。

「伊斯蘭恐懼症」一詞在整個文章集中被提到了大約120次。然而,這是一個造詞不當的詞,在文章中沒有明確定義。

讓我們從嚴謹的定義開始。恐懼症(phobia)的定義是:

pho·bi·a

對特定對象、活動或情況的持續的、非理性的恐懼,導致強烈的避免它的願望。

一種組合形式,意為「恐懼」,出現在希臘語外來詞中(hydrophobia,恐水症);在這個模型上,用於具有最初元素所規定的一般意義「恐懼、厭惡」的精神障礙的名稱中:http://www.dictionary.com/browse/phobia。

恐懼症是一種焦慮症,由對物體或情況的持續恐懼所定義。

https://en.wikipedia.org/wiki/Phobia

注意這個詞是用於有精神障礙的。

所以,對該詞「伊斯蘭恐懼症」的準確描述會是「對伊斯蘭的非理性恐懼。」然而當你檢驗作者和其他人如何使用該詞的時候,你會看到他們不是在說那些有精神疾病的人,或者是非理性的人,而是用它來形容那些批評伊斯蘭的人。

「恐懼症(phobia)」的現代用法在含義轉變成對穆斯林的各種不同程度的厭惡或偏見。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這些文章遵循這個模糊和寬泛的定義。

以下是他們文章中的一些例子:

「伊斯蘭恐懼症」是一個專有名詞,當它首次作為一個概念被引用是在1991年,其定義為「對穆斯林的毫無根據的敵意。」道格拉斯·約翰斯頓(Douglas Johnston),第2頁

「伊斯蘭恐懼症」是一種人為的恐懼或偏見,由現有的以歐洲為中心和東方主義的全球權力機構所煽動的。其目的是通過維持和擴大經濟、政治、社會和文化關係中的現有差距,針對被意識到或真正的穆斯林威脅,同時使部署暴力作為對一些目標群體(穆斯林或其他群體)」實現「文明康復」的工具的必要性進行合理化。霍華德·科恩(Howard Cohen)第17頁

(注:道格拉斯·約翰斯頓指出,「伊斯蘭恐懼症」一詞最早在1991年被引入。其實比這更早地就被引入了。)

在整個系列文章中,當有人被認定為「恐伊斯蘭者」時,他們不是實行「對穆斯林的毫無根據的敵意。」相反,這些人強烈批評伊斯蘭。我相信伊斯蘭一種邪惡的宗教,但我知道也愛著許多善良的穆斯林。我幫助他們,他們也幫助我,我說實在的,我知道太多的善良的穆斯林以至於不用惡毒的潮流來評論他們。他們是極好的朋友、人民和公民。他們應該被視為公民,並受到尊重。然而,在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挑戰他們去看伊斯蘭的黑暗一面。

看看科恩對「伊斯蘭恐懼症」的定義之一,「強烈的恐懼或厭惡」。以如此鬆散、寬泛和不精確的定義,XXX恐懼症(xxxphobia)一詞可用於人對任何事的強烈厭惡。紐約巨人隊的粉絲們可能被稱為「鷹隊恐懼症,」那些討厭蛋白的人可能被稱為「蛋白恐懼症」等等。所以,因為他們有「強烈的厭惡」而諷刺這樣的人和給他們貼標籤,是不誠實的、愚蠢的、懶惰的表現。

看一看科恩的定義的另一面。「仇視伊斯蘭是一種人為的恐懼或偏見,由現在以歐洲中心和東方主義的全球權力機構所煽動的。它是針對一個被意識到或真正的穆斯林威脅…」

這是專業虛談。他的工作可以用一種不那麼親切的方式來描述。如果有「真正」的穆斯林威脅,那麼人們不應該感到威脅嗎?那麼這種恐懼可以怎麼是做作出來呢?否則,按聖經的定義,他們會是「愚蠢」。同樣,對伊斯蘭的批評,如科恩和其他作家所定義的「伊斯蘭恐懼症」,也出現在印度、馬來西亞、日本、泰國、中國,還有包括許多對伊斯蘭批評的前穆斯林等。幾乎沒有以歐洲為中心和東方主義的一群人!我要說這些人中的許多人都遇到了「真正的穆斯林威脅」並已經表明了反對它的立場。他們不應該嗎?你不會吧?

〔此外,如果你想看一條無聊的、語無倫次的胡說,請看一下克里斯托弗·艾倫(Christopher Allen)在他這篇文章(https://serdargunes.files.wordpress.com/2015/04/islamophobia-christopher-allen-2010.pdf)第190頁中的定義。艾倫不經意為他的「伊斯蘭恐懼症」版本下定義。他的論點是站不住腳的,因為他需要喋喋不休地給它下定義。這不是學術;這是一個人在海裡顛簸,試圖找到一個救生筏。〕

一些誠實、真誠、有智慧的人,他們解釋了「伊斯蘭恐懼症」這一詞。塔亞·巴魯(Tanya Basu)在《大西洋(The Atlantic)》雜誌發表了一篇文章,在這裡(https://www.theatlantic.com/international/archive/2014/10/is-islamophobia-real-maher-harris-aslan/381411/)。她引用著名的無神論者山姆·哈里斯關於「伊斯蘭恐懼症」的話說:

當我最近問及山姆·哈里斯他對於「伊斯蘭恐懼症」的看法的時候,他給我發了一條推特,上面寫道:「伊斯蘭恐懼症是法西斯分子創造的一個詞,被懦夫用來操縱弱智者。」

「我不認為(這條推特)誇大了事實,」無神論作家哈里斯說。在伊斯蘭國和伊斯蘭主義政治的時代,他與比爾•馬赫(Bill Maher)在即時節目中對伊斯蘭(以及「伊斯蘭恐懼症的模仿的文化基因」)的全面批評,引發了一場關於「伊斯蘭恐懼症」的更廣泛辯論-包括現象本身和該詞本身。

「伊斯蘭不是一個種族、民族或國籍概念:它是一系列觀念,」哈里斯告訴我,「對這些觀點的批評不應與對人民的敵意混為一談。然而現實就是這樣。我相信,這通常是有意識地、戰略性地、諷刺意味地作為一種手段來終止(關於)重要話題的對話。」

「宗教不同,它們的具體差異很重要。」哈里斯解釋說:「事實是,伊斯蘭有關於聖戰、殉道、叛教等的教義,在歷史的這個時刻,這些教義給文明世界帶來了一個特殊的問題。」

哈里斯說的不對嗎?2014年他說過這些話。在過去三年中,中東發生的事件證實了他說法的真實性。在今天,除了伊斯蘭,穆罕默德的伊斯蘭還有更醜陋和邪惡的力量在起作用嗎?穆罕默德的伊斯蘭,真正的伊斯蘭,伊斯蘭國的伊斯蘭,難道不應該受到批評嗎?

哈里斯的清晰而準確的陳述使得作者們對伊斯蘭恐懼症的不休的爭論聽起來很愚蠢。為什麼一個無神論者應該對一個宗教事實比我們這邊的「專家」做出更好、更準確的陳述呢?

另一個對該詞「伊斯蘭恐懼症」作出評論的人是前穆斯林阿里·里扎維(Ali Rizvi)。在接受採訪時,他對「伊斯蘭恐懼症」發表了評論。

「伊斯蘭恐懼症」是一個錯誤的用詞。「伊斯蘭恐懼症」並沒有區分對伊斯蘭的合理批判、和反穆斯林仇恨或反穆斯林偏執。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區別。伊斯蘭一種意識,這是一本書中的一套思想。穆斯林是人,這是一種身份,這是一類人群。

批判思想推動社會前進。挑戰思想推動社會前進。妖魔化人們會使社會四分五裂。人類有權利,思想沒有。

「伊斯蘭恐懼症」一詞並未做出區分。當我們說「反猶太主義」,我們不是說「猶太恐懼症」,我們是說「反猶太主義」,因為偏見是針對人的,你不可能對思想有偏執的。

當沒有作出這種區分時,它是一個非常危險的詞,因為它實際上是用反穆斯林偏見所給真正受害者帶來的痛苦,並利用這種痛苦來壓制對伊斯蘭的批評。

我知道我在自己的寫作中試圖糾正這一點,在適當的時候使用「反穆斯林偏見」。里茲維(http://www.patheos.com/blogs/friendlyatheist/2017/06/26/author-ali-rizvi-explains-the-problem-with-the-term-islamophobia/)

里茲維是對的。「反穆斯林偏執」是基督徒應該使用的專有用詞。如果這詞使用-不是針對伊斯蘭批評者-而是針對反穆斯林的偏執狂和仇恨者,那我不會有問題。

文章使用「伊斯蘭恐懼症」有一個明顯的缺陷。有些人引用「1991年《蘭尼梅德信任報告》(Runnymede Trust Report)」的參考中,認為這篇文章製造了「伊斯蘭恐懼症」這個詞。其他人利用這份報告來推進他們反對「伊斯蘭恐懼症」的論點。令人費解的是,蘭尼梅德報告背後的一位領導人特雷弗菲利普斯(Trevor Phillips)最近就伊斯蘭發表了一些非常強硬和批判的聲明:

菲利普斯於1997年委託英國對英國和伊斯蘭恐懼症進行了調查出版了《蘭尼梅德信任報告》,據菲利普斯本人和英國各地的學者稱,該報告使這一詞流行起來,如今該詞已成為對伊斯蘭或穆斯林的任何批判(無論合法與否)的同義詞。

「我們並不是沒有預見到這一點。但我們一再未能發現預警信號,」他承認。「但我們幾乎把其他所有事情都搞錯了。」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我也認為歐洲的穆斯林會像之前的移民浪潮一樣,逐漸放棄他們祖先的生活方式,輕輕地背負起他們的宗教和文化包袱,逐漸融入英國多元的身份認同版圖。我早該弄清楚。」

菲利普斯先生甚至承認,穆斯林大規模性侵犯和強姦醜聞如瘟疫般污染著英國的人口密集的城鎮,都是因為穆斯林-而不是「亞洲人」-男性。他寫道:「最近發生在羅瑟勒姆、牛津、羅奇代爾和其他城鎮的醜聞,表現出一些穆斯林男性對白人女孩的蔑視。但這僅僅反映了英國穆斯林社區根深蒂固的性別歧視。」表示認同那些長期指出這種在得到政治、媒體、甚至員警的遮蓋下的做法的人。

菲利普斯評論道:「我的一些記者朋友認為,隨著時間的推移,穆斯林會逐漸擺脫這種狀況。他們不會的。」菲利普斯 (http://www.breitbart.com/london/2016/04/10/thought-europes-muslims-gradually-blend-britains-diverse-landscape-known-better/)

菲利普斯的眼開了,伊斯蘭毒害的現實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他承認自己「幾乎把其他所有事情都搞錯了」。今天,按照會議的標準,菲利普斯會被貼上「伊斯蘭恐懼症」的標籤。

根據上述文章,這裡的重點是:「伊斯蘭恐懼症」一詞沒有、也不能得到準確、清晰明確的定義。他們越努力嘗試,他們的工作就越不連貫。他們的定義是主觀的、過於寬泛的和也不准確的。他們的努力是要禁止關於伊斯蘭的真正對話。

2)這些文章將「恐伊斯蘭者」作為貶義詞來用,也就是說只是在罵人。他們稱伊斯蘭的批評者為「恐伊斯蘭者」,以避免使用粗俗或低下的髒話。

這一點與第一點相聯系。用「恐伊斯蘭」這個詞來形容伊斯蘭的批評者還有另一個問題。羅賓·理查森對「伊斯蘭恐懼症」一詞進行了分析。理查森(Richardson)(http://www.insted.co.uk/anti-muslim-racism.pdf)

「伊斯蘭恐懼症」這個詞的缺點是很明顯的。

2. 指責某人精神失常或不理智就是虐待,並且毫不奇怪地是讓他們變得具有防禦性和有挑釁行為。與他們進行反思對話就幾乎是不可能的。

3. 將與你意見相左的人貼上不理智或精神失常的標籤,就等於免除了你自己可以用理智和同理心去理解他們為什麼會這樣思考和行動、以及通過接觸和辯論來改變他們的看法和理解的責任。

盡管有其缺點,「伊斯蘭恐懼症」這個詞似乎還會繼續存在-它現在已經不能從詞典裡去掉了。

理查森文章的基調實際上是非常同情穆斯林的,並批評「伊斯蘭恐懼者」。但她有足夠的誠實和正直來承認這個詞是有問題的。她含蓄地主張,一個人應該對那些不同意你的人仁慈。如果你想要坦誠地談論一個真實的分歧,你就不要辱罵、標籤你的對手。

其中一個作者是瑞克·洛夫(Rick Love)弟兄。他自詡為「和平締造者」。我相信,如果你看到他事工的範圍,那是一個確切而榮耀的詞。他有自己的事工和網站,在他一生的大部分時間裡,他以許多方式服侍基督的身體。值得注意的是,在他的網站上,他的組織的團隊成員之一馬丁·布魯克斯(Martin Brooks)也認識到,用「恐伊斯蘭」這個詞來反對伊斯蘭的批評者是愚蠢的。參見他的文章:瑞克·洛夫(http://ricklove.net/?p=3257)。

布魯克斯說道:

(老實說,我認為我們甚至需要一個新詞來形容這種現象。「伊斯蘭恐懼症」是對需要參與這個討論的人的貶低和疏遠。)

貶義的定義是:

貶義(也稱為貶義詞、詆毀詞、辱罵詞或貶損詞)是表達負面含義或貶低某人或某事的詞或語法形式,表示對某人或某事缺乏尊重。它也被用作批評、敵意、漠視或不尊重。… https://en.wikipedia.org/wiki/Pejorative

根據布魯克斯的誠實評價,我們需要問一句:「為什麼富勒會對基督徒同胞們誹謗呢?」里克·洛夫應該解釋一下,他對於在和平建造過程中對那些對基督徒同胞或其他人誹謗是怎樣感受的。里克擁抱並支持穆斯林恐怖分子,難道他不能給予基督徒同胞和那些批評伊斯蘭的人以某種程度的恩惠嗎?

看,我強烈地批評了一些基督徒同胞。我想到了米羅斯拉夫·沃夫(Miroslav Volf)和哈利·塔爾曼(Harley Talman)。沃夫將伊斯蘭的真主等同於基督教的神,而塔爾曼則將穆罕默德尊為某種類型的合法先知。這兩點都與聖經的基本教義相矛盾,並且非常討厭。然而,我用強有力的聖經事實和資料來支持我的論點。我還仔細研究了他們的論點。我買了沃夫的書,讀了他的書,還把塔爾曼的文章讀了很多遍。我不厭其煩地去理解他們的觀點,以及他們為什麼相信並且教導他們所做的事情。然而,我不同意他們的結論,並且發表了一篇以聖經為基礎的反對和反駁的文章。聖經教導譴責他們的這種混合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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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ERENCES

1. Bukhari, Muhammad, “Sahih Bukhari”, Kitab Bhavan, New Delhi, India, 1987, translated by M. Khan

2. Muslim, Abu’l-Husain, “Sahih Muslim”, International Islamic Publishing House, Riyadh, Saudi Arabia, 1971, translated by A. Siddiqi

In Christ,

Silas 13/12/17

這篇文章翻譯自Silas的在線文章「Islamophobia, Deficient Christians, and Fuller Theological Seminary」

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silas/islamophobi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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