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文章

160

81

​作者

Raymond Ibrahim

死去的恐怖分子對比永恆的聖戰

回顧17年的恐怖分子主義的殺戮事件以及這些為我們帶來的了什麼。

2022年8月8日

雷蒙德—易卜拉欣(Raymond Ibrahim)(https://www.frontpagemag.com/author/raymond-ibrahim/)



雷蒙德—易卜拉欣是大衛霍洛維茨自由中心的希爾曼研究員。

 

在2001年9月11日的恐怖襲擊發生21年後,阿蓋達組織的主要思想家和十年來的首領主腦艾曼—扎瓦赫里(Ayman al-Zawahiri)終於被殺,這當然是一個值得慶賀的消息,如果只是因為像扎瓦赫里這樣的人應得活該的命運。

但是,縱使我們都可以慶祝,不幸的是,盡管喬—拜登在8月1日發表了講話(https://www.whitehouse.gov/briefing-room/speeches-remarks/2022/08/01/remarks-by-president-biden-on-a-successful-counterterrorism-operation-in-afghanistan/),他的死亡對全球聖戰的影响是零。因以下事實這種令人沮喪的前兆而得到加强:近17年來,每當一名伊斯蘭恐怖組織首領主腦被殺,政客和媒體都會歡呼雀躍,將其死亡描述為對聖戰的「重大打擊(https://www.atlanticcouncil.org/blogs/new-atlanticist/experts-react-al-qaeda-chief-ayman-al-zawahiri-is-dead-whats-next-for-us-counterterrorism/#ali)」;近17年來,我的回應是回收我在2006年首次撰寫的一篇文章,題目為「西方的多頭怪物(http://victorhanson.com/wordpress/?p=5559)」

盡管我根據情况改變了被殺的聖戰組織首領主腦的名字—先是阿布—穆薩—扎卡維(Abu Musab al-Zarqawi)(http://victorhanson.com/wordpress/?p=5559),然後是阿布—哈姆扎—馬斯里(Abu Hamza al-Masri)(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07/05/03/hydra-of-war/),然後是阿布—萊思—利比(Abu Laith al-Libi)(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islam/terrorists-die-but-ideology-lives/),然後是阿布—奥馬爾—巴格達迪(Abu Omar al-Baghdadi)和阿布—阿尤布—米斯里(Abu Ayub al-Misri)(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islam/defeating-radical-islam-the-herculean-strategy/),然後是奥薩馬—本—拉登(Osama bin Laden)(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islam/bin-laden-and-the-eternal-hydra-of-war/),然後是阿布—貝克爾—巴格達迪(Abu Bakr al-Baghadai)(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2019/10/29/a-dead-caliph-vs-the-eternal-jihad/),現在是艾曼—扎瓦赫里,但我的結論始終没有改變:

因此,西方面對激進伊斯蘭的困境就像赫拉克勒斯(Hercules)與多頭海德拉怪物的史詩般的遭遇。每當這位神話中的强者砍掉怪物的一個頭,就會有兩個新的頭在原地生長。為了一勞永逸地殺死這頭怪獸,海格力斯學會了用火燒灼殘肢,從而防止再長出任何頭來。同樣,在西方繼續砍掉像扎卡維(或扎瓦赫里、本—拉登、巴格達迪等人)這樣的怪獸頭顱的同時,必須治療激進的伊斯蘭這一弊病,以便最終取得勝利。只有當伊斯蘭的暴力意識形態被火燒毀時,勝利才能到來。但可惜的是,九頭蛇怪是神話,而激進的伊斯蘭是嚴酷的現實。

例如,考慮2006年在扎卡維—就是伊斯蘭國或「阿蓋達組織第二代(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islam/exposed-decade-old-plan-to-create-islamic-state-and-obama-helped/)」的祖先—被殺後發生的所有歡呼聲。然後,幾乎所有的主要政治家(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content/article/2006/06/08/AR2006060800114.html),包括總統布殊(Bush)、首相貝理雅(Blair)和伊拉克總理馬利基(Maliki)都發表了某種勝利演說。紐約時報稱他的死亡是戰爭的一個重要分水嶺(https://www.nytimes.com/2006/06/08/world/middleeast/08cnd-iraq.html?pagewanted=all&_r=0)」。

同樣,2008年,在阿布—萊思—利比被殺後,國會議員彼得—胡克斯特拉(Peter Hoestra)(https://www.cnn.com/2008/US/01/31/alqaeda.death/index.html)發表聲明說,他的死亡「顯然會對激進的聖戰主義運動產生影响」。

2010年,阿布—奥馬爾—巴格達迪和阿布—哈姆扎—馬斯里在美國—伊拉克聯合行動中被擊斃後,大氣中出現了更多近視的勝利主義。當時,擔任副總統的喬—拜登說(https://www.france24.com/en/20100419-two-leading-qaeda-chiefs-killed-abu-ayyub-masri-maliki),「死亡對伊拉克的阿蓋達組織[伊斯蘭國的雛形]是潛在的毁滅性打擊」,並補充說「在我看来,這次行動證明伊拉克的未來不會被那些試圖摧毁該國的人所左右」,這一類預測被證明是大錯特錯。

同樣,美國指揮官雷蒙德—奥迪爾諾(Raymond Odierno)將軍斷言(https://www.cnn.com/2010/WORLD/meast/04/25/iraq.militant.leaders.killed/):「這些恐怖分子的死亡有可能是自叛亂開始以來對伊拉克阿蓋達組織的最重大打擊。」他補充說,阿蓋達組織網絡要取代這兩個人「非常困難」。

誰能忘記圍繞2011年奥薩馬—本—拉登之死的所有媒體的勝利主義—如果不是歇斯底里的話(https://www.raymondibrahim.com/islam/osama-bin-laden-chicken-or-egg/)?

那時,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http://religion.blogs.cnn.com/2011/05/04/bin-ladens-theology/)安全分析師彼得—伯根(Peter Bergen)(http://news.blogs.cnn.com/2011/05/02/bergen-time-to-move-on-from-war-on-terror/)宣佈:「殺死本—拉登是反恐戰爭的結束。我們現在就可以宣佈這一點了。」伯根堅持認為,「本—拉登的標誌性人物形象」是無法取代的,他進一步建議,「現在是繼續前進的時候了。」

另一位CNN分析師法里德—扎卡里亞(Fareed Zakaria)(http://globalpublicsquare.blogs.cnn.com/2011/05/02/al-qaeda-is-dead/?hpt=T2)向我們保證:「這對阿蓋達組織是一個巨大的、毁滅性的打擊,這已經被阿拉伯之春(Arab Spring)削弱了。說這是阿蓋達組織在任何有意義的意義上的終結,並不誇張。」

回過頭來看,所有這些斷言和保證肯定都被證明是非常蒼白無力的,這即使對「主流媒體分析家」來說也是如此。本—拉登被殺後的唯一重大發展是伊拉克和叙利亞的伊斯蘭國(ISIS)的誕生、傳播和隨後的霸權,就是這個組織在野蠻和暴行方面讓阿蓋達組織相形見絀。

簡而言之,多年来,美國人被反覆告知,阿蓋達組織正在遭受「毁滅性的打擊」;殺害個别聖戰分子是「戰爭的一個重要分水嶺」;「反恐戰爭的結束」發生在2011年,當時本—拉登已經死亡(「是時候繼續前進了」彼得—伯根勸說道);以及「伊拉克的未來將不會被那些試圖摧毁該國的人所左右。」拜登說。

然而,盡管包括臭名昭著的本—拉登在内的個别聖戰組織首領主腦已經死亡,但一個伊斯蘭國,一個從事21世紀最嚴重暴行的哈里發還是誕生了。

有鑒於此,現在扎瓦赫里死了,人們是否應該期待聖戰消失?喬治亞州拜登似乎仍然懷有這樣的希望。在他最近的勝利演講中,在以一個典型的矛盾開場「你知道,扎瓦赫里是本—拉登的首領主腦,他一直和他在一起,他是他的第二號人物」後,這位美國總統說(https://www.whitehouse.gov/briefing-room/speeches-remarks/2022/08/01/remarks-by-president-biden-on-a-successful-counterterrorism-operation-in-afghanistan/):「他(扎瓦赫里)永遠不會,永遠不會再讓阿富汗成為恐怖分子的安全避難所,因為他已經走了。」新消息:不管有没有扎瓦赫里,阿富汗一直是並將繼續是一個「恐怖分子的安全港」。

當談到這個或那個聖戰組織首領主腦被殺的意義時,我所讀到的最準確的預測,這已被證明非常正確,這不是來自美國政客、「專家」或媒體。極具諷刺意味的是,這來自艾曼—扎瓦赫里本人。在2005年的一次採訪中,當被問及本—拉登和塔利班的毛拉—奥馬爾的地位時,他自信地回答說:

在真主道路上的聖戰比任何個人或組織都要偉大。它是真理與謬誤之間的爭鬥,直到全能的真主繼承地球和生活在地球上的人。穆罕默德—奥馬爾(Omar)毛拉(Mullah)和奥薩馬—本—拉登酋長(Sheikh)—願真主保護他們遠離一切邪惡—只是伊斯蘭在聖戰歷程中的兩個士兵,而真理[伊斯蘭]與謬誤[非伊斯蘭]之間的爭鬥是超越時間的(《阿蓋達組織讀本》(https://www.amazon.com/gp/product/B000UOJTY4/ref=as_li_tl?ie=UTF8&camp=1789&creative=9325&creativeASIN=B000UOJTY4&linkCode=as2&tag=raymondibrahi-20&linkId=c5ed99666036d165fa834bc300b10fc6),第182頁)。

可悲的是:聖戰「超越了時間」,不以這個或那個首領主腦為前提。穆斯林軍閥、思想家、埃米爾、蘇丹、哈里發,甚至伊斯蘭先知本人,在近1,400年(https://www.amazon.com/gp/product/0306825554/ref=as_li_tl?ie=UTF8&camp=1789&creative=9325&creativeASIN=0306825554&linkCode=as2&tag=raymondibrahi-20&linkId=0f925201768b161ae319879bb3fdf1d7)的時間裡來來往往,但聖戰仍在繼續。

從這裡我們又回到了前面我提到的2,006年的赫拉克勒斯/海德拉的比喻:在西方繼續砍掉「怪物的頭顱」(最近一次是扎瓦赫里)的同時,它還必須明白,要想真正持久地戰勝伊斯蘭恐怖主義,就必須燒毀那些滋生聖戰分子的穆斯林教義/意識形態,否則就無濟於事。

 

這篇文章翻譯自Raymond Ibrahim的在線文章「A Dead Terrorist vs Eternal Jihad Raymond」

https://www.frontpagemag.com/fpm/2022/08/dead-terrorist-vs-eternal-jihad-raymond-ibrahim/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