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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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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ndrew G. Bostom

「亞伯拉罕式對話」是服從於伊斯蘭

法魯奇將伊斯蘭宗教教義以現代化的方式應用於「亞伯拉罕式對話」,引發了一個至上主義者、聖戰分子、和反以色列的「跨信仰」對話。

安德魯G. 波斯特姆(Andrew G. Bostom)博士

2020年2月8日

安德魯G. 波斯特姆►

作者是布朗大學沃倫·阿爾珀特醫學院家庭醫學副教授(Associate Professor of Family Medicine, The Warren Alpert Medical School of Brown University),並且寫有《聖戰遺產:伊斯蘭的聖戰與非穆斯林的命運》(The Legacy of Jihad: Islamic Holy War and the Fate of Non-Muslims),《伊斯蘭反猶太主義的遺產:從神聖文本到莊嚴歷史》(The Legacy of Islamic Antisemitism: From Sacred Texts to Solemn History)以及《伊斯蘭教法對比自由—伊斯蘭極權主義的遺產》(Sharia Versus Freedom—The Legacy of Islamic Totalitarianism)。

更多來自作者的資訊(http://www.israelnationalnews.com/Articles/Author.aspx/1186)

美國駐羅馬教廷大使卡莉斯塔·金里奇(Callista Gingrich)在2020年1月16日的正式書面聲明(https://zenit.org/articles/statement-by-ambassador-gingrich-on-launch-of-abrahamic-faiths-initiative/)中,在其住所就所謂的「《亞伯拉罕信仰倡議》」(Abrahamic Faiths Initiative)(AFI)(https://religionnews.com/2020/01/16/religions-can-be-part-of-the-solution-for-peace-not-the-problem-faith-leaders-say/)以熱烈的態度發表意見:

「《亞伯拉罕信仰倡議》可以作為一個有力的證明,通過亞伯拉罕信仰之間的互助、合作、和彼此尊重,我們的世界實現和平是可能的。」

在過去的2019年2月,為紀念簽署阿布達比宣言Abu Dhabi Declaration)(http://w2.vatican.va/content/francesco/en/travels/2019/outside/documents/papa-francesco_20190204_documento-fratellanza-umana.html),連同慶祝教宗方濟各(Pope Francis)和阿茲哈爾大學(Al-Azhar University)的大伊瑪目—遜尼派伊斯蘭中地位相當於(https://www.andrewbostom.org/2019/04/ahmed-al-tayeb-sunni-islams-jew-hating-papal-equivalent-in-his-own-words/)與梵蒂岡(http://web.archive.org/web/20080214155635/http:/www.timesonline.co.uk/tol/comment/faith/article3230397.ece)的教皇—艾哈默德·泰伊布(Ahmad al-Tayeb)訪問阿聯酋(UAE),阿聯酋專制君主謝赫那揚(Sheikh Al-Nayan)下令在阿布達比的薩迪亞特島(Saadiyat Island)建造亞伯拉罕族系之家Abrahamic Family House)(https://www.adjaye.com/news/appointments/adjaye-win-the-abrahamic-family-house-competition/)。2020年1月14日,當金里奇大使在理查森別墅(Villa Richardson)針對AFI(https://religionnews.com/2020/01/16/religions-can-be-part-of-the-solution-for-peace-not-the-problem-faith-leaders-say/)做現場評論(https://va.usembassy.gov/ambassador-gingrichs-remarks-to-the-abrahamic-faiths-initiative/)時,她承認大伊瑪目泰伊布簽署阿布達比「人類博愛備忘錄」(http://w2.vatican.va/content/francesco/en/travels/2019/outside/documents/papa-francesco_20190204_documento-fratellanza-umana.html)是發起該倡議的關鍵靈感:

「《亞伯拉罕信仰倡議》的啟發一定程度上源於教皇方濟各和阿茲哈爾大學的大伊瑪目去年在阿爾扎比共同簽署的關於人類博愛和共同生活的開創性的文件。」

讓大伊瑪目泰伊布在AFI(https://religionnews.com/2020/01/16/religions-can-be-part-of-the-solution-for-peace-not-the-problem-faith-leaders-say/)中承擔如此顯著的根基性的(http://w2.vatican.va/content/francesco/en/travels/2019/outside/documents/papa-francesco_20190204_documento-fratellanza-umana.html)角色,這本身已經應該讓猶太人(特別是猶太人)和基督徒參與者躊躇不前。

作為埃及的大穆夫提(Grand Mufti),地位相當於遜尼派伊斯蘭的梵蒂岡的教宗,阿茲哈爾大學的大伊瑪目,泰伊布https://www.andrewbostom.org/new-edition-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從2010年至今,一直在批准蓄意爆炸襲擊殺害以色列猶太人,包括非戰鬥人員;譴責猶太人,總是公開將猶太人等同於猶太復國主義分子,同時援引古蘭經5:82—一節重要的反猶太人經文(https://www.andrewbostom.org/new-edition-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作為理由,說他們「導致穆斯林的危難…自從1400年前穆斯林最初開始」;他指控「全球猶太復國主義」助長了伊斯蘭國和相關的聖戰恐怖組織「摧毀了中東」;宣稱「猶太復國主義實體組織」-也就是以色列-正在密謀「向(麥加的)天房和(麥地那的)先知清真寺推進」。這就是他們終日所思所想的東西」;(盡管有他自己作為厚顏無恥的例子!)他否認反猶太主義的存在,「反猶太主義的問題是一個騙人的謊言,直到今天仍在欺騙各國」;並排斥了基本的良心自由,而且基於伊斯蘭教法批准(https://www.memri.org/tv/sheikh-al-azhar-ahmad-al-tayyeb-islam-unrepentant-apostates-should-be-killed-homosexuality/transcript)殺害「執迷不悟的」脫離伊斯蘭的叛教者。

泰耶布親密參與到AFI,以及該運動在伊斯蘭世界中心地區帶有明顯的根深蒂固的阿聯酋背景,正是「亞伯拉罕主義」實際上是典型的伊斯蘭至上主義這一事實的特異性表現。

伊斯蘭權威性的「亞伯拉罕」神學起源於古蘭經3:67及其解釋https://www.altafsir.com/Tafasir.asp?tMadhNo=0&tTafsirNo=57&tSoraNo=3&tAyahNo=67&tDisplay=yes&UserProfile=0&LanguageId=1)。或許透過泰耶布最近的前任阿茲哈爾大學的大伊瑪目,已故的穆罕默德·賽義德·坦塔維(Muhammad Sayyid Tantawi)(卒於2010年)的視角可以最好地說明,雖然有爭議(https://www.andrewbostom.org/new-edition-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但他可以說是遜尼派伊斯蘭最偉大的現代古蘭經解經家。坦塔維主張說:

這節高貴的經文談到了亞伯拉罕,並揭露了聖書(聖經)的子民中那些不信者,他們聲稱亞伯拉罕是個猶太人或者基督教徒,然而這裡表明,不同於亞伯拉罕,他們才是多神教徒…這裡有一個關於伊斯蘭國(烏瑪,伊斯蘭世界)的暗示,並且承認穆罕默德的追隨者比聖書的子民更值得與亞伯拉罕緊密聯繫起來,因為信士們尋求真理並相信真理。相反地,聖書的子民尋求用世俗的和物質的事物代替天堂的和精神的事物。他們拋棄了真理,追求他們自己的欲望和渴求。

坦塔維關於古蘭經3:67的精彩注解以陰謀論式的伊斯蘭仇視猶太人(https://www.andrewbostom.org/new-edition-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的公開宣告結束:

古蘭經對聖書的子民反復發出懇求,提出了所有精彩的論據和證明以擔保這種宗教[伊斯蘭]的有效性和真實性,因為他們背棄真理並引導其他人也背棄真理而發出所有的譴責和訓誡,在這之後古蘭經重新敘述了猶太人開始採取一些惡毒手段,用詭計多端和陰險狡猾來欺騙和對待伊斯蘭和穆斯林。

已故教授伊斯梅爾·法魯奇(Ismail al-Faruqi)(卒於1986年)在跨信仰對話方面是現代「亞伯拉罕信仰」範例的穆斯林教父。法魯奇曾在阿茲哈爾大學受訓,學習伊斯蘭研究學(1954-1958年),並且在加拿大麥吉爾(McGill)大學做研究員,在那裡他研究了猶太教和基督教,之後他在巴基斯坦的卡拉奇(Karachi)教授伊斯蘭研究學,並且在芝加哥大學和錫拉丘茲(Syracuse)大學教授歷史學。從1968年到1986年去世,法魯奇一直是天普(Temple)大學的伊斯蘭研究學和宗教史的教授。《伊斯蘭和其他信仰》(https://www.amazon.com/Islam-Other-Faiths-Islamic-Economics/dp/0860372766)是法魯奇長達二十年的時間所寫的論文概述,正如在《法魯奇論文的前言》中所指出的那樣,作者是喬治城大學教授及其穆斯林與基督徒交流中心主任,約翰·埃斯波斯托(John Esposito)。

法魯奇曾在1977至1982年擔任過宗教間和平學術論壇副主席,在世界宗教理事會,梵蒂岡和宗教間和平學術論壇的所發起的跨宗教會議和組織中,他(法魯奇)的演講、參與、和領導作用使他成為世界宗教對話中最明顯的穆斯林貢獻者。在他的著作中,他闡述了穆斯林參與宗教間對話的原則和基礎。

貝特耶爾(Bat Ye'or)在2004年的《歐拉比亞:歐洲-阿拉伯軸心》(Eurabia: Europe-Arab Axis)(https://www.amazon.com/Eurabia-Euro-Arab-Axis-Bat-Yeor/dp/1611473144)書中坦率而深刻地總結了為何法魯奇對「跨信仰對話」的「亞伯拉罕式」設想是發自於伊斯蘭至上主義的有毒釀造,只能容忍針對伊斯蘭的採取道歉態度和刪除不妥言論的討論,同時批准支持聖戰(https://www.amazon.com/Legacy-Jihad-Islamic-Holy-Non-Muslims/dp/1591026024)以推行伊斯蘭一貫的基於伊斯蘭教法的(https://www.amazon.com/Sharia-Versus-Freedom-Islamic-Totalitarianism/dp/1616146664/ref=sr_1_3?qid=1580764097&refinements=p_27%3AAndrew+G.+Bostom+M.D.&s=books&sr=1-3&text=Andrew+G.+Bostom+M.D.)秩序—尤其強加給猶太以色列人。

法魯奇自己的話https://www.amazon.com/Islam-Other-Faiths-Islamic-Economics/dp/0860372766)為貝特耶爾的概要提供了無可辯駁的證明,包括關於「亞伯拉罕主義」和聖戰主義的古典及現代式伊斯蘭神學根據。

 

基督教和猶太教的宗教和外交領袖看起來似乎有意地無視經典和現代化的基於伊斯蘭教法的伊斯蘭至上主義,這鼓舞推動了他們的穆斯林同伴參與《亞伯拉罕信仰倡議》

 

[法魯奇談到關於亞伯拉罕主義跨信仰對話]「伊斯蘭關於其他信仰的理論,以十四個世紀的經驗為依託,依然獲得全世界十億穆斯林的忠誠和支持…如果宗教間的對話要超越資訊和禮節的交流,它必須具有宗教規範,按照這個才能構成不同宗教之間的差異。該宗教規範必須是對話的各方所共有的。伊斯蘭在創造本能(din al-fitrah)(即伊斯蘭,人類共有的原始宗教)中發現了這一規範…伊斯蘭的建議是,宗教傳統是原始的創造本能中人類自然發展的產物。正是這(一)種伊斯蘭構想…以亞伯拉罕的哈尼夫(Hanifi)宗教為基礎的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三者進行亞伯拉罕式統一是真正有可能實現的。實際上它確實存在於穆斯林世界中,直到西方帝國主義、殖民主義、和猶太復國主義來顛覆了它。他們的努力是徒勞的。穆斯林將繼續相信並為這一團結而努力,並堅信他的真主(即安拉!)正是像他所知的那樣是唯一的真理,唯一的道德法則,並且不得不渴望一種宗教…伊斯蘭對其他宗教的立場,已將所有信仰置於一個統一的屋頂或創造本能之下,滿足了建設性對話和相互關係的唯一條件…與其他宗教的歷史相比,在對其他有關宗教的容忍方面,伊斯蘭的歷史直截了當地說是純潔的…宣稱伊斯蘭是通過刀劍傳播的,對穆斯林與非穆斯林的關係來說,這是最大的謊言,也是造成最多敵意的有害言論。」

[法魯奇談到聖戰和伊斯蘭帝國主義]「所有穆斯林都希望伊斯蘭國有一天能夠將整個世界包括在內。伊斯蘭國提供的『伊斯蘭秩序(Pax Islamica)』…聖戰或神聖戰爭的教義在伊斯蘭中是有效的…就像伊斯蘭之家(Dar al-Islam)(穆斯林統治下的土地)中的穆斯林個人一樣,伊斯蘭國理所應當地視自己為空間與時間裡的真主(安拉)的代理人,這份神命天職是放在伊斯蘭國面前的一項重大責任。伊斯蘭國熱情地接受這項責任,並以此為驕傲,她有責任在人們造成不公義的地方施行恢復矯正—即使那是在月亮的另一面…將這些理論應用於阿拉伯抵抗猶太復國主義的情況下…穆斯林的觀點是,猶太復國主義者是巴勒斯坦地區的侵略者…鑒於伊斯蘭的原則既是如此,穆斯林在這種信仰下必須義不容辭地起來反抗這種掠奪,以便重新恢復正義的平衡。」

法魯奇(https://www.amazon.com/Islam-Other-Faiths-Islamic-Economics/dp/0860372766)將這種伊斯蘭宗教教義以現代化的方式應用於「亞伯拉罕式對話」,引發了一個完全服從於伊斯蘭的跨信仰對話。基督教和猶太教的宗教和外交領袖看起來似乎有意地無視經典和現代化的基於伊斯蘭教法的伊斯蘭至上主義,這鼓舞推動了他們的穆斯林同伴參與《亞伯拉罕信仰倡議》(https://religionnews.com/2020/01/16/religions-can-be-part-of-the-solution-for-peace-not-the-problem-faith-leaders-say/)。在伊斯蘭設定的規範範圍內,這種無知莽撞又不顧一切唯唯諾諾地追求「跨信仰對話」,實現了現代化教父(https://www.amazon.com/Islam-Other-Faiths-Islamic-Economics/dp/0860372766)法魯奇的構想,即是「亞伯拉罕式合一」是「建設性對話和相互關係的唯一條件」,以及「宣稱伊斯蘭是通過刀劍傳播的,對穆斯林與非穆斯林的關係來說,這是最大的謊言,也是造成最多敵意的有害言論。」

作為研究穆斯林與猶太人https://www.amazon.com/Dhimmi-Jews-Christians-Under-Islam/dp/0838632629)和基督徒(https://www.amazon.com/Decline-Eastern-Christianity-Under-Islam/dp/1611471362/ref=pd_sbs_14_t_0/138-1480439-5192768?_encoding=UTF8&pd_rd_i=1611471362&pd_rd_r=9cc41d72-d40b-4281-affc-58bac16c2e79&pd_rd_w=zwXgO&pd_rd_wg=JbNTl&pf_rd_p=5cfcfe89-300f-47d2-b1ad-a4e27203a02a&pf_rd_r=S23JJ1FCKAA0F41KGTG9&psc=1&refRID=S23JJ1FCKAA0F41KGTG9)關係方面最出類拔萃的歷史學家,貝特耶爾以銳利的眼光對法魯奇的願景進行了引人注目的精闢解構,並闡述了容忍「法魯奇規則」對「亞伯拉罕式」跨信仰對話的支配所帶來的後果和影響。

「法魯奇說,穆斯林相信並將繼續為這種世界宗教的聯合統一而努力,直到世界上只有一種宗教盛行,即伊斯蘭。」

這篇文章翻譯自Dr. Andrew G. Bostom的在線文章「“Abrahamic Dialogue” Is submission to Islam」

http://www.israelnationalnews.com/Articles/Article.aspx/25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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