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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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ndrew G. Bostom
歐洲穆斯林反猶暴力不是「新聞」
近一千年來,相同的仇恨猶太人這個經典伊斯蘭主題—不時被古蘭經為猶太人貼的標籤似的綽號「卑鄙的類人猿」所打斷—常被援引成為煽動反對歐洲猶太人的暴力。
Dr. Andrew G. Bostom
2020年1月21日
Dr. Andrew G. Bostom (http://www.israelnationalnews.com/Articles/Author.aspx/1186)
本文作者是布朗大學沃倫阿爾伯特醫學院家庭醫學副教授(Associate Professor of Family Medicine, The Warren Alpert Medical School of Brown University),著有《聖戰遺產:伊斯蘭聖戰與非穆斯林的命運》(The Legacy of Jihad: Islamic Holy War and the Fate of Non-Muslims)、《伊斯蘭反猶太主義遺產:從神聖的文本到莊嚴的歷史》(The Legacy of Islamic Antisemitism: From Sacred Texts to Solemn History)、《伊斯蘭教法相對於自由—伊斯蘭極權主義遺產》(Sharia Versus Freedom—The Legacy of Islamic Totalitarianism)一書。
「猶太人是最令人輕視的宗教,最卑鄙的信仰…他們(猶太人),無論古代還是現代,都是最糟糕的說謊者…他們是最骯髒、最卑鄙的民族,他們的不信很可怕,他們的無知令人憎惡…最卑鄙的異教猿[即是,猶太人(http://www.altafsir.com/Tafasir.asp?tMadhNo=0&tTafsirNo=74&tSoraNo=5&tAyahNo=60&tDisplay=yes&UserProfile=0&LanguageId=2);根據古蘭經5:60,2:65,7:166];不要認為殺害他們(猶太人)就是背叛。」
根據《明鏡週刊》(Der Spiegel)在2020年1月14日發佈的一份報告(https://www.spiegel.de/panorama/gesellschaft/razzien-wegen-verdachts-der-vorbereitung-einer-staatsgefaehrdenden-gewalttat-a-0bc03374-1f9d-48ac-a2b9-0fb66a8cc8d5),以及最近《明鏡週刊》在2019年12月28日發表的對法國哲學家阿蘭·芬克爾克勞特(Alain Finkielkraut)的採訪(https://www.spiegel.de/politik/ausland/alain-finkielkraut-antisemitismus-ist-keine-sache-der-vergangenheit-a-1302843.html),我想起了我的書《伊斯蘭反猶主義的遺產》(The Legacy of Islamic Antisemitism)(https://www.amazon.com/dp/1654264318/ref=sr_1_2?keywords=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qid=1578814070&sr=8-2)中提到的(上述)那些話。
明鏡週刊線上新聞網站報導(https://www.spiegel.de/panorama/gesellschaft/razzien-wegen-verdachts-der-vorbereitung-einer-staatsgefaehrdenden-gewalttat-a-0bc03374-1f9d-48ac-a2b9-0fb66a8cc8d5),2020年1月14日逮捕的車臣聖戰主義嫌疑者,年齡在二十三到二十八歲,他們監視柏林有歷史意義的「新的猶太人會堂」,並且對建築物進行攝影錄影,是在為恐怖活動做準備。(的確,早在三個月前的2019年10月5日,一個揮舞著刀的敘利亞穆斯林,被確認為Murad M(https://www.bild.de/regional/berlin/berlin-aktuell/mann-mit-messer-vor-berliner-synagoge-gestoppt-65150226.bild.html),大聲喊叫著聖戰口號「Allahu Akbar」「真主是最偉大的」,並且咒駡以色列,他在柏林同一間新猶太會堂的入口處被盤查和解除武裝。)
在2019年12月28日的明鏡週刊訪談中,芬基爾克勞德認為德國正在「面對一個不同的、新的反猶太主義」。他準確的觀察到(https://www.andrewbostom.org/2019/04/mort-klein-educates-congress-on-the-global-pandemic-of-muslim-jew-hatred/),「仇視猶太人在阿拉伯國家中是十分普遍」,並且「德國最近打開了大門,湧進了大量的來自阿拉伯國家的移民」。然後芬基爾克勞德再次強調(https://www.spiegel.de/politik/ausland/alain-finkielkraut-antisemitismus-ist-keine-sache-der-vergangenheit-a-1302843.html)那已經成為一種標準對模式(https://www.france24.com/en/20180422-france-politicians-celebrities-condemn-new-anti-semitism):這種表面上是特殊的、穆斯林的西歐反猶太主義的本質,被稱為「新的」反猶太主義:
「德國目前能承受得住嗎?德國應對新的反猶太主義,會像應對新納粹主義對出現或再現有完全一樣的冷酷和無情嗎?我們會關注這些。德國可能發現這會如法國一樣的艱難」。
作為序言,我引用的開場白—在其適當的教義和歷史背景下—強調了現代人對在歐洲對正統伊斯蘭猶太仇恨(https://www.amazon.com/dp/1654264318/ref=sr_1_2?keywords=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qid=1578814070&sr=8-2)和聖戰主義(http://www.amazon.com/exec/obidos/tg/detail/-/1591023076/qid=1131832267/sr=8-1/ref=pd_bbs_1/103-9091567-0497401?v=glance&s=books&n=507846)的千禧年遺產普遍的無知(和/或否認)。
伊本·哈茲姆(Ibn Hazm)(卒於1064),一位非常重要的穆斯林法學家,和阿布·伊沙克·埃普(Abu Ishaq el-Biri),一位11世紀中期著名的穆斯林詩人,對猶太人作了大開眼界的觀察(https://www.amazon.com/dp/1654264318/ref=sr_1_2?keywords=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qid=1578814070&sr=8-2),雖然他們居住在一個神秘的(https://www.amazon.com/dp/1654264318/ref=sr_1_2?keywords=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qid=1578814070&sr=8-2)「大公的」、由穆斯林控制對西班牙。正如研究伊斯蘭中世紀反猶太論戰的傑出學者摩西·佩爾曼(Moshe Perlmann,https://www.andrewbostom.org/2019/07/moshe-perlmann-1940-koran-and-hadith-depict-jews-as-the-incarnation-of-evil/)所分析的那樣,他們的煽動性的言論,尤其是古蘭經中對猶太人稱呼「猿」,是常見的說法,這最終導致了在1066年的穆斯林大屠殺中,格拉納達猶太社區的大規模屠殺和破壞。據估計,多達四千名(https://www.amazon.com/dp/1654264318/ref=sr_1_2?keywords=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qid=1578814070&sr=8-2)猶太人死亡,這是歐洲歷史上迄當時為止規模最大的反猶太大屠殺。
一本由蘇丹·阿卜杜拉(Abd Allah)(他於1073年成為格拉納達的蘇丹)所寫的當代編年史(https://www.amazon.com/dp/1654264318/ref=sr_1_2?keywords=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qid=1578814070&sr=8-2)證實了,格拉納達的穆斯林在對待包括猶太人在內的非穆斯林時,違背了以伊斯蘭教法為基礎的羞辱性和歧視性的齊米體系,也促成了這次反猶太聖戰(http://www.amazon.com/exec/obidos/tg/detail/-/1591023076/qid=1131832267/sr=8-1/ref=pd_bbs_1/103-9091567-0497401?v=glance&s=books&n=507846)暴力的爆發:
「平民和貴族都對猶太人的狡猾、他們給世界秩序帶來的臭名昭著的變化、以及他們違反了他們的條約[即是,吉瑪條約,按照(http://www.altafsir.com/Tafasir.asp?tMadhNo=0&tTafsirNo=74&tSoraNo=9&tAyahNo=29&tDisplay=yes&UserProfile=0&LanguageId=2)古蘭經9:29由聖戰(http://www.amazon.com/exec/obidos/tg/detail/-/1591023076/qid=1131832267/sr=8-1/ref=pd_bbs_1/103-9091567-0497401?v=glance&s=books&n=507846)所強加的]所佔據的位置感到厭惡。真主在星期六伊斯蘭曆二月459年(1066年12月31日)下令摧毀他們…猶太人[約瑟夫·伊本·納赫拉(Joseph Ibn Naghrela);部落首領]逃進了宮殿裡面,但是暴民們在那裡追趕他,將他拿住,殺了他。又用刀殺了城中的猶太人,並奪了他們許多的財物。」
佩爾曼自己為由正統伊斯蘭仇視猶太人主題煽動的、他所稱的「1066年的格瑞那達崩潰」—一場穆斯林對歐洲猶太人的大規模屠殺—於52年前(就是1968年)如何被忽視感到悲哀(https://www.jstor.org/stable/4615349):
「…最近(1966年)歐洲土地上第一次大規模大屠殺的900周年紀念日似乎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在古蘭經的第1章[在古蘭經的開篇,例如,1:7],al-maghdub alayhim(『那些惹你(真主)憤怒的人』)應該是指猶太人…猶太人忘記了真主的旨意,違背了安拉的命令,藐視先知們,甚至殺害他們(古蘭經3:181)。因此許多刑罰落在他們身上(古蘭經2:61);例如,他們中的一些人因為褻瀆安息日而變成猿猴(古蘭經2:65;7:166)…信士們[穆斯林]會發現他們[猶太人]是他們最兇惡的敵人(古蘭經5:82)…因此,在他們拒絕了許多友好的提議之後(古蘭經2:59;5:81),真主決定攻打他們,要他們繳納貢品,並迫繳納人丁稅,作為他們受羞辱的標誌(古蘭經9:29)…猶太人把他們對先知的仇恨擴展到所有穆斯林…在某種程度上,他們變成了邪惡的化身。」
從摩西·佩爾曼在20世紀40年代對中世紀歐洲穆斯林對猶太人的仇恨—伊斯蘭教規的煽動以及致命的後果—的研究—快進到當代事件,說明了幾乎1000年後所有相同、沒有改變的動態。
哈米德·侯賽因於2015年2月15日淩晨剛過12點,襲擊(https://bit.ly/2sKCO0W)哥本哈根水晶街的大猶太會堂。他在一名猶太女孩成人禮慶祝儀式上殺了一名負責安全工作的猶太社區成員,並打傷了兩名員警,隨後被擊斃(https://bbc.in/2Mj8JfQ),死在丹麥警察局納萊布羅火車站附近。
在侯賽因蓄意襲擊哥本哈根一個自由言論會議和一個猶太會堂的前一天晚上,哥本哈根法魯克清真寺的伊瑪目哈吉·賽義德,避免與猶太人「對話」,提醒他的穆斯林聽眾,當猶太人沒有服從穆罕默德發起的新興伊斯蘭秩序時,他發動了針對猶太人的聖戰。伊瑪目賽義德在他2015年2月13日的講道中(https://bit.ly/2Q9xfRo)說道:
「我們的先知穆罕默德在麥地那有猶太鄰居。他是否呼籲與他們建立更緊密的關係、和諧,並以聯合國和那些呼籲真理與謬誤和解的人們的方式與他們對話?還是他呼求他們敬拜安拉?當他們違背了自己的誓言,沒有接受這個1—好吧,你知道他對他們做了什麼。那些記載在他的傳記裡。他對猶太人發動了戰爭。」
後來有消息說(https://bit.ly/2Q9xfRo),侯賽因在襲擊猶太會堂之前曾參觀過法魯克清真寺。
在侯賽因襲擊哥本哈根猶太人之前的6個月內—阿布·比拉爾·伊斯梅爾,在奧爾胡斯的Grimhøj的清真寺伊瑪目,和穆罕默德·卡勒德·薩哈,一個在Vollsmose由丹麥伊斯蘭協會(伊斯蘭基金)操縱的清真寺的伊瑪目—公開煽動殘忍的聖戰主義和伊斯蘭的猶太仇恨。2014年7月18日,在柏林的努爾清真寺講道時,伊瑪目伊斯梅爾引用(https://bit.ly/2ET00Nn)古蘭經中背信棄義的猶太人是「腐敗的傳播者」(古蘭經5:32—33,5:64),和「殺害先知的人」的主題(古蘭經2:61,2:91,3:21,3:112,3:181,4:155)—後一個主題在經典的聖訓和先知生平裡被「更新」,包括猶太人對穆罕默德的陰謀毒害的責任,導致了伊斯蘭先知漫長而痛苦的死亡。
兩個月後,伊瑪目薩哈在丹麥小鎮富能發表了(https://bit.ly/2MjFkCd)一場講道,於2014年9月19日上傳至互聯網。與伊斯蘭先知穆罕默德的行為一致(他引用了古蘭經5:60,在Banu Qurayza這個猶太部落屈服和被屠殺之前),薩哈稱猶太人是「猿猴和豬的後代」,並引用了對猶太人毀滅的經典啟示性對聖訓(從表面上看,也是穆罕默德的話)。
沒有理事後(以及死後)的社會官樣文章所提出解釋他的意圖,侯賽因很清楚自己虔誠的伊斯蘭動機,正如丹麥記者和歷史學家Lars Hedegaard所描述的那樣(https://bit.ly/2sVkbqT):
「奧馬爾·侯賽因毫不諱言他是按照伊斯蘭教導行事的。週六下午三點二十四分,他在襲擊Krudttønden九分鐘前,他在臉書上發表了如下評論:『無論順境逆境,我都會順從、謙卑地追隨阿布·巴克爾。除非我見證到他公開宣稱不信,否則我不會違抗他給我的命令。』國家日報B. T.披露了這條臉書消息,他們把它從阿拉伯語翻譯成丹麥語。這篇文章假設『阿布·巴克爾』指的就是阿布·巴克爾·巴格達迪,伊斯蘭國自封的哈里發。」
「在當天稍早一點,下午3點01分,侯賽因在他的臉書頁面上引用了古蘭經(59:2):『在初次放逐的時候,他曾將信奉《聖經》而不信《古蘭經》的人[這裡的意思(https://www.altafsir.com/Tafasir.asp?tMadhNo=0&tTafsirNo=74&tSoraNo=59&tAyahNo=2&tDisplay=yes&UserProfile=0&LanguageId=2)是巴努納迪爾的猶太家族(the Banu Nadir’)]從他們的家中驅逐出境。你們沒有猜想到他們會退出去,他們猜想自己的堡壘能防禦真主;但真主的刑罰,竟從他們料不到的地方降臨他們。他將恐怖投在他們的心中[殺害(https://www.altafsir.com/Tafasir.asp?tMadhNo=0&tTafsirNo=74&tSoraNo=59&tAyahNo=2&tDisplay=yes&UserProfile=0&LanguageId=2)他們(猶太人)的領袖卡布·伊本·阿什拉夫(Kaab ibn al-Ashraf’)(https://www.amazon.com/dp/1654264318/ref=sr_1_2?keywords=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qid=1578814070&sr=8-2)],他們用自己的手和信士們的手拆毀自己的房屋。有眼光的人們啊!你們警惕吧!』」
同樣令人不安的是年輕的丹麥穆斯林男子的反應,他們為聖戰殺手建造了一座聖祠(https://bit.ly/36V0Gh0),並/或參加了他奢華(https://bit.ly/2ZdS02J)的葬禮。在這些事件中相當醜陋的氣氛(https://bit.ly/2ZgmZLw)被對侯賽因的殺戮行為缺乏悔意,對受害者缺乏同情,偏執地否認自己的罪責,堅持病態的想像對穆斯林的「報復威脅」,甚至將「褻瀆」虔誠的伊斯蘭合理化為殺戮辯護所打斷(https://bit.ly/2Mh025y)。
奧馬爾·侯賽因的「個案研究」反映了西歐穆斯林青年中廣泛的反猶太主義態度的宗教灌輸,正如社會學研究中強調的那樣。
比利時社會學教授Mark Elchardus參與了一項426頁的研究(https://www.amazon.fr/Jong-Brussel-bevindingen-uit-JOP-monitor/dp/9033484145)「布魯塞爾學校的反猶主義」,其中包括比利時穆斯林青年群體的觀點資料,主要是2011年12—18歲的孩子。一份354頁的對安特衛普-根特青年的隨訪研究(https://www.amazon.co.uk/Jong-Antwerpen-Gent-bevindingen-Antwerpen-Gent/dp/903349230X)在2013年出版。對布魯塞爾32所講荷蘭語的高中的2,837名學生進行了調查。
穆斯林受訪者以不成比例的3.7倍至7.0倍的比率!例如:反猶的刻板印象—同意以下四種說法:
「猶太人想主宰一切」(穆斯林,56.8%;非穆斯林,10.5%)
「大多數猶太人認為自己比別人優秀」(穆斯林,47.1%;非穆斯林,12.9%);
「如果你和猶太人做生意,你應該格外小心」(穆斯林,47.5%;非穆斯林,12.9%);
「猶太人煽動戰爭和指責他人」(穆斯林,53.7%;非穆斯林,7.7%)。
反猶太的穆斯林態度與低教育水準或社會劣勢無關。
2013年,來自根特(Ghent)和安特衛普(Antwerp)的863名學生(包括346名穆斯林學生)參與了這項研究,證實了這些結果。45-50%的穆斯林學生證明了反猶太主義態度,相比之下,非穆斯林的比例為10%,平均高出4.5到5倍。研究員Gunther Jikeli的2011年的研究得出了一致的結果。一個穆斯林皈依者 Jikeli(https://bit.ly/2SkM9Y0),對來自柏林、巴黎和倫敦的穆斯林進行了117次採訪(https://bit.ly/2EJeVtn),他們的平均年齡為19歲。他提供了這些批判性的意見(https://bit.ly/2PQQH6U),肯定了伊斯蘭在塑造西歐年輕穆斯林成年人反猶太主義觀點方面的中心地位:
「提到古蘭經或聖訓時,也可能暗示真主安拉同意這一觀點…大多數受訪者對猶太人表現出至少這樣或那樣的憤恨。…對猶太人的負面態度經常公開表露出來,有時甚至帶有攻擊性,包括對猶太人使用暴力的呼籲,以及採取反猶太行動的意圖。有些人甚至報告說,他們參與了反猶行動。在一些年輕的穆斯林社會圈子裡,對猶太人的負面看法已成為常態。有些形式是針對年輕的歐洲穆斯林的:與伊斯蘭、穆斯林身份、或種族身份直接相關的反猶太態度。從這個意義上說,使用「穆斯林反猶太主義」一詞是恰當的…大多數人不會遠離古蘭經字面上的解釋,因此他們很可能從字面上理解伊斯蘭聖典中充滿敵意的段落。」
在2012年,一個同類研究中的唯一的一項,評估針對猶太人的非致命性暴力和暴力威脅,由FRA(歐洲基本權利聯盟)進行(http://fra.europa.eu/en/publication/2013/technical-report-fra-survey-discrimination-and-hate-crime-against-jews-eu-member),單獨地對猶太受害者進行了調查,詢問那些攻擊他們、或者用暴力威脅他們的身份,讓他們回憶過去5年的經歷:
「想想有人在什麼地方因為你是猶太人以一種讓你害怕的方式攻擊或威脅你—誰對你做了這些事?」
來自穆斯林對西歐猶太人的非致命的暴力事件、或者暴力威脅,相對於非穆斯林(如持有「右翼」,「左翼」、或「基督教」觀點),發生對數量多很多(http://fra.europa.eu/en/publication/2013/technical-report-fra-survey-discrimination-and-hate-crime-against-jews-eu-member):比利時穆斯林占56%,基督教占2%,右翼占0%,左翼占0%;法國穆斯林占53%,左翼占18%,右翼占4%,基督教占3%;德國穆斯林占34%,右翼11%,左翼9%;基督教0%;瑞典穆斯林占51%,左翼占25%,右翼占5%,基督教占0%;英國穆斯林占36%,左翼占14%,右翼占7%,基督教占6%。
與那些持「極端右翼(或基督教)觀點」的人相比,穆斯林非致命暴力或暴力威脅的比例過高,程度從3到28倍!除了德國,是左翼攻擊和右翼攻擊的比例基本相同對,左翼反猶太主義的非致命暴力或威脅暴力也超過了(http://fra.europa.eu/en/publication/2013/technical-report-fra-survey-discrimination-and-hate-crime-against-jews-eu-member)右翼反猶太主義暴力或威脅暴力。那些持「基督教極端主義」觀點的人所犯下的非致命性暴力行為或威脅在絕對意義上是微不足道的(http://fra.europa.eu/en/publication/2013/technical-report-fra-survey-discrimination-and-hate-crime-against-jews-eu-member),與「穆斯林極端主義分子」相比更是如此。
近一千年來(https://www.amazon.com/dp/1654264318/ref=sr_1_2?keywords=the+legacy+of+islamic+antisemitism&qid=1578814070&sr=8-2),從11世紀穆斯林西班牙的伊本·哈茲姆和阿布·伊沙克·埃爾-比里所引發的論戰,目前,丹麥穆斯林伊瑪目阿布·比拉爾·伊斯梅爾(Abu Bilal Ismail )(https://bit.ly/2ET00Nn)和穆罕默德·阿勒哈立德·薩哈(Muhammad al-Khaled Samha)(https://bit.ly/2MjFkCd)對穆斯林移民的講道譴責猶太人,相同的仇恨猶太人的這個經典伊斯蘭主題—不時被古蘭經為猶太人貼的標籤似的綽號「卑鄙的類人猿」所打斷—常被援引成為煽動反對歐洲猶太人的暴力。
這篇文章翻譯自Dr. Andrew G. Bostom的在線文章「European Muslim anti-Semitic violence is not “new”」
http://www.israelnationalnews.com/Articles/Article.aspx/250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