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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蘭的「人權」
珍妮特·塔瓦寇里(Janet Tavakoli)(https://www.gatestoneinstitute.org/author/Janet+Tavakoli)
2016年11月5日
沒有一個聰明的政府應該削弱自由言論之權利,以安撫那些假意自稱受害者實則是挑釁者的人。
然而,對於伊斯蘭合作組織(Organization of Islamic Cooperation)的57名成員來說,一切人權首先必須基於伊斯蘭教法沙里阿(Sharia):在伊斯蘭教法以內的是人權,在此以外的不算是人權。
所以,奴役或與兒童發生性關係或毆打妻子,或把沒有四個見證人的強姦行為稱為通姦罪,其懲罰是死刑,或公開地把女性看成只有男性的一半價值,這些統統都算是「人權」。
軟聖戰包括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投票方式重寫歷史,聲稱古代聖經歷史遺跡比如拉結墓或族長墓都是屬於伊斯蘭的,而那時伊斯蘭甚至還未存在,它直到公元七世紀才出現;以擴張伊斯蘭為目的的移民(hijrah),如我們所見,目前正出現在歐洲,土耳其威脅以移民湧入德國;文化滲透,比如在學校教科書中宣揚伊斯蘭或為了「政治正確」專門定制課程;政治和教育方面的滲透,也包括威脅(軟聖戰,而以強聖戰的威脅藏於其下)。
更令人歎惋的事,這些事情通常都在西方世界的幫忙和共謀下完成,正如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所做的。
強聖戰和軟聖戰都是伊斯蘭在歷史上長期以來能夠蔓延侵佔波斯,土耳其,希臘,南西班牙,葡萄牙,整個北非和東歐的方式。我們的責任是不讓這事再次發生。
在目睹了伊朗伊斯蘭共和國侵犯人權,採用伊斯蘭教法,逼迫其他宗教,謀殺反對者並強迫司法機關為情報部服務(http://www.independent.co.uk/news/people/profiles/the-new-suffragettes-shirin-ebadi-the-campaigner-who-has-become-an-international-figurehead-for-8638504.html)之後,很明顯地看到,對於一個自由的西方國家,最糟糕的事是允許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執政。
世界上十六億的穆斯林大部份用阿拉伯語禱告,就算那不是他們的母語。然而,問題不是在於翻譯;而是在於意識形態。
9/11事件19名劫持者中有15人是沙特阿拉伯人(http://www.cnn.com/2013/07/27/us/september-11th-hijackers-fast-facts/);另外兩人來自阿聯酋;一人來自埃及,另一人來自黎巴嫩。所有這些都是說阿拉伯語的國家。
穆斯林學者並沒有聯合起來抗議9/11的恐怖主義行徑。相反,很多學者為勝利慶功;古蘭經裡涵蓋有允許使用暴力擴張伊斯蘭的經文。
大多數所謂的穆斯林都熱愛和平,但如果古蘭經裡有164節經文下令打聖戰(http://www.answering-islam.org/Quran/Themes/jihad_passages.html)(「古蘭經中164節聖戰經文」)(中文:http://www.ysljdj.org/topic19/tc-19-354.html),那麼很多穆斯林可能覺得譴責聖戰會是異端或者不忠。
不僅只有說阿拉伯語的穆斯林國家支持恐怖主義。根據美國國務部,伊朗伊斯蘭共和國仍然是恐怖主義的主要支持國(http://www.cnn.com/2016/06/02/politics/state-department-report-terrorism/)。最近伊朗也宣佈,它會繼續支持恐怖主義,包括恐怖主義組織真主黨(Hizballah)和哈馬斯(Hamas)。
伊朗依舊支持(http://www.aawsat.net/2007/06/article55262317)由已故的阿亞圖拉·霍梅尼(Ayatollah Khomeini)於1989年頒佈-因魔鬼詩篇(The Satanic Verses)-一本小說而判處一個歐洲人-英國小說家薩爾曼·魯西迪(Salman Rushdie)-死刑的伊斯蘭教令。去年對取下他頭顱的懸賞從六十萬美元漲到差不多四百萬美元(http://time.com/4233580/fatwa-salman-rushdie-iran/)。
直到他在今年初去世後,伊朗一個主要什葉派的宗教領袖阿亞圖拉·維葉什·塔巴什(Ayatollah Vaez-Tabasi)在與麥加一樣吸引眾多朝聖者的伊瑪目禮薩聖陵(Imam Reza shrine)主持會議呼籲「永久的聖戰(http://online.wsj.com/articles/SB118072271215621679)」。
穆罕默德的行為與西方文明的人文價值相衝突
原教旨主義者將穆罕默德視為完人。但是,作為伊斯蘭擴張計畫的一些部分,穆罕默德帶領暴力的信徒強姦,奴役戰俘,殺死不信者,現如今,伊拉克,敘利亞,蘇旦,巴基斯坦,孟加拉,毛里塔尼亞,尼日利亞(只提幾個國家而已)等國的伊斯蘭恐怖主義分子正模仿那些行為(http://www.bloomberg.com/news/2014-10-02/islamic-state-sells-women-as-sex-slaves-un-says.html)。
穆罕默德有多個妻子,包括當作禮物送給他的一個奴隸。當他五十多歲時,他要求一個朋友六歲的女兒年滿九歲時與他同房稱之為結婚。雖然穆罕默德批評阿拉伯同輩的腐敗作風,但他與一個如此年幼到無法反對的女童發生性關係;在西方世界,我們稱之為強姦幼女。(布哈里聖訓第5卷,58篇,234)(http://www.sahih-bukhari.com/Pages/Bukhari_5_58.php)
參照穆罕默德的生平,原教旨主義者在一些國家包括沙特阿拉伯,阿富汗,一些海灣國家和伊朗允許與女童的強制性婚姻(http://www.telegraph.co.uk/news/worldnews/middleeast/iran/9500484/Alarm-as-hundreds-of-children-under-age-of-10-married-in-Iran.html)。
如果原教旨主義穆斯林領袖沒有明白這種意識形態對西方來說有多麼錯誤,那麼他們的不正確理解可能來自於在根本上對人權的不同認識:對西方世界來說,這些價值觀體現在啟蒙運動上-比如個人自由,思想自由,公正的調查-包含在世界人權宣言(http://www.un.org/en/universal-declaration-human-rights/)中-無論種族宗教或性別,人人有權享有生命,自由和人身安全,有自由不受奴役和侮辱性的待遇。
然而,對於伊斯蘭合作組織的57名成員來說,一切人權首先必須基於伊斯蘭教法(http://www.fmreview.org/Human-Rights/cairo.html)沙里阿:在伊斯蘭教法以內的是人權,在此以外的不算是人權。
然而,對於伊斯蘭合作組織的57名成員來說,一切人權首先必須基於伊斯蘭教法沙里阿:在伊斯蘭教法以內的是人權,在此以外的不算是人權。上圖: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2016年伊斯蘭會議組織首腦峰會(圖片來源:Al Jazeera(阿拉伯半島電視台)視頻截圖)
所以,奴役或與兒童發生性關係或毆打妻子,或把沒有四個見證人的強姦行為稱為通姦罪,其懲罰是死刑,或公開地把女性看成只有男性的一半價值,這些統統都算是「人權」。
2005年,丹麥漫畫家韋斯特加德(Kurt Westergaard)為一份報紙畫了一幅委婉諷刺穆罕默德的漫畫,許多穆斯林教士聲討他褻瀆並要求處死他。這些宗教領袖包括一個巴基斯坦神職人員,他以一百萬美元懸賞任何人來謀殺這個丹麥人(http://www.foxnews.com/story/2006/02/17/pakistani-cleric-issues-fatwa-over-cartoons/)。數以千計的穆斯林抗議;2010年,一個揮舞斧頭的穆斯林暴徒到韋斯特加德的家裡襲擊他;可幸的是,韋斯特加德逃到了一個安全的房間。
西方國家的政府應該堅決地站出來反對那些脅迫我們放棄自由的人。沒有一個聰明的政府應該削弱自由言論之權利,以安撫那些假意自稱受害者實則是挑釁者的人。
改革派穆斯林和信任危機
全球十六億穆斯林中的大多數可能不贊成暴力和侵犯人權,但以下事實仍未改變,就是原教旨主義者並非一個邊緣團體;他們在穆斯林教士階層中處高位。他們有數千萬(http://www.pewforum.org/2013/04/30/the-worlds-muslims-religion-politics-society-beliefs-about-sharia/)(或者更多)的人,每一個似乎相信,他對伊斯蘭的解釋是唯一正確的。據估計,在這個團體中,有數十萬(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SPvnFDDQHk)是想積極參與暴力行動的聖戰主義者。
許多改革派穆斯林聲稱,他們被不公平地歸入極端主義者一伙,但如果他們稱之為宗教分裂,那他們大部份都沒有説清楚。
當天文教神父及神學教授馬丁·路德否定天主教教會的兩條基要教導時,他承認,按照定義,他不再是天主教徒。他屬於新教改革的一員,他的信徒被稱為路德宗。
改革派穆斯林仍然稱自己為穆斯林,但是2.0版本的古蘭經是從沒有可能存在。他們相信古蘭經中的每一個字都是安拉的話,就像十誡是神親自說的話一樣;沒人能說安拉曾說的話不是他的意思。然而,解經是有區別的,從1984年起不同的解經就導致了一千一百萬穆斯林(https://muslimstatistics.wordpress.com/2013/04/18/staggering-statistics-on-muslims-killing-muslims/)死於其他穆斯林之手。
所以,可想而知非穆斯林可能面臨什麼。
而且,伊斯蘭好像從前就已經計畫好了借著暴力-「硬聖戰」和「軟聖戰」-來擴張。「硬聖戰」包括恐怖主義,謀殺和蓄意謀殺。軟聖戰包括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投票方式重寫歷史,聲稱古代聖經歷史遺跡比如拉結墓或族長墓都是屬於伊斯蘭的,而那時伊斯蘭甚至還未存在,它直到公元七世紀才出現;以擴張伊斯蘭為目的的移民(hijrah),如我們所見,目前正出現在歐洲,土耳其威脅以移民湧入德國;文化滲透,比如在學校教科書中宣揚伊斯蘭(http://www.theatlantic.com/please-support-us/?next=http://www.theatlantic.com/education/archive/2015/12/fear-islam-tennessee-public-schools/420441/#seen)或為了「政治正確」專門定制課程(https://www.gatestoneinstitute.org/3170/british-education-political-correctness)」;政治和教育方面的滲透,也包括威脅(軟聖戰,而以強聖戰的威脅藏於其下)。
更令人歎惋的事,這些事情通常都在西方世界的幫忙和共謀下完成,正如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所做的。
強聖戰和軟聖戰都是伊斯蘭在歷史上長期以來能夠蔓延侵佔波斯,土耳其,希臘,南西班牙,葡萄牙,整個北非和東歐的方式。我們的責任是不讓這事再次發生。
珍妮特·塔瓦寇里(Janet Tavakoli) 是《揭開面紗的威脅:關於原教旨主義伊斯蘭和恐怖主義根源的個人經歷》(Unveiled Threat: A Personal Experience of Fundamentalist Islam and the Roots of Terrorism)(http://mybook.to/unveiledthreat)的作者,這是一本剛推出的紀實文學作品,關於伊斯蘭原教旨主義對美國當代的負面影響。
這篇文章翻譯自Janet Tavakoli的在線文章「Islam’s “Human Righ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