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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Giulio Meotti

根據敘利亞局勢解讀亨廷頓的書:伊斯蘭野蠻人對抗伊斯蘭野蠻人

根據敘利亞局勢解讀亨廷頓的書:伊斯蘭野蠻人對抗伊斯蘭野蠻人

區分真正的敘利亞叛軍和錯誤的敘利亞叛軍有點複雜。

朱利奧·梅奧蒂(Giulio Meotti)(https://www.israelnationalnews.com/author/Giulio_Meotti)

2024年12月2日



敘利亞叛軍佔領阿勒頗市中心

阿納多盧(Anadolu),路透通訊社(Reuters Connect)

 

別再關注一級方程式世界車隊錦標賽和卡塔爾大獎賽了。現在真正的競速比賽角逐在通往大馬士革的賽道,正如埃爾多安(Erdogan)所說,「沒有溫和的伊斯蘭。」

 

今天是敘利亞的黑色星期五【感恩節後的星期五,商店為了吸引想要開始聖誕購物的顧客而降低商品價格】,在西方,我們坐在家裡觀看比賽,想知道誰會贏,是留著鬍子的薩拉菲派(Salafists)、留著鬍子的「溫和派」穆斯林兄弟會還是留著鬍子的伊朗什葉派。

 

阿薩德(Assad)家族的攝政王伊朗在10月7日投入了大量資源對以色列發動進攻,以至於埃爾多安的土耳其和卡塔爾埃米爾(Emir)【穆斯林酋長尊稱】已經察覺到了可乘之機。而伊朗控制敘利亞的主要資產真主黨正在流血。所以伊朗民兵來自伊拉克。

 

弄清楚敘利亞局勢中誰與誰站在一邊幾乎就像大學邏輯考試(或者混沌理論)?

 

哈馬斯(Hamas)是遜尼派,但站在什葉派邪惡軸心的一邊;埃爾多安是遜尼派,既支持什葉派邪惡軸心和西方,也支持哈馬斯和反阿薩德的敘利亞聖戰者,反阿薩德的敘利亞聖戰者在烏克蘭反對普京的俄羅斯,普京的俄羅斯與阿薩德家族站在一起,利用車臣人來對付烏克蘭人,而烏克蘭人來到敘利亞幫助穆斯林兄弟對抗與普京結盟的獨裁者。

 

在敘利亞,任何一場戰役都不只是人民與獨裁者之間;也是一場宗教戰爭。

 

威廉·麥坎茨(William McCants)在他的書《伊斯蘭國啟示錄:伊斯蘭國的歷史、戰略和世界末日願景》(The ISIS Apocalypse: The History, Strategy, and Doomsday Vision of the Islamic State)中引用了阿勒頗(Aleppo)的一名戰士的話:

 

「如果你認為所有這些聖戰者都是從世界各地來這裡對抗阿薩德的,那你就錯了。他們都按照先知的預示來到這裡。這是他預示的戰爭,這是終極大戰。」

 

在通往大馬士革的競賽中,外表最乾淨俐落的人正技癢難耐,或者在這種情況下,最短鬍子的人。或者正如身在荷蘭的伊朗學者阿夫辛·埃利安(Afshin Ellian)所說,「敘利亞的所有聖戰恐怖組織都將捲土重來,互相對抗,對抗阿薩德,對抗庫爾德人和美國人,這將是伊斯蘭野蠻人之間的一場血腥戰鬥。」

 

在伊斯蘭的前兩個世紀,穆斯林軍隊在敘利亞前線面臨著最曠日持久的戰鬥,因為正是在這裡,伊斯蘭面臨著它最可怕的敵人-拜占庭帝國。因此,敘利亞是伊斯蘭世界末日猜測的關鍵地區。而即將呈現的視頻證明了這一點。

 

敘利亞叛軍開著裝有機槍的小貨車,滿載土耳其提供的武器,在幾個小時內征服了阿勒頗,正在前往霍姆斯(Homs)和大馬士革的路上。與他們一起並肩上路的是來自英國的聖戰者,他們在聖公會度過了優越的童年後皈依了伊斯蘭。

 

聖戰者開始綁架庫爾德女孩,比如加沙的雅茲迪人(Yazidi)性奴隸。

 

這是一場所有人參與的戰爭,彼此混戰,彼此對抗,為了爭奪伊斯蘭的唯一榮耀。

 

從來沒有一本書像撒母耳·亨廷頓(Samuel Huntington)的《文明的衝突》(The Clash of Civilizations)那樣直接地討論伊斯蘭:「伊斯蘭以血腥建立邊界」。

 

在加沙有哈馬斯殘暴行徑。在黎巴嫩有真主黨的殘暴行徑。在敘利亞,野蠻人之間血腥相殘。在這一切之中,有一塊小小的藍色飛地,那是一片有西方開化和文化的土地:以色列。

 

在敘利亞,伊朗革命衛隊和真主黨民兵處於危機中,他們正在向基地組織和穆斯林兄弟會的民兵開火。敘利亞叛軍是遜尼派。敘利亞政權是阿拉維派(Alawite),一個小而異端的混合性少數派,這使他們成為德黑蘭的天然盟友,而德黑蘭無法承受大馬士革的潰敗。阿薩德長著鴕鳥脖子和狡猾的眼睛,但他狡猾而殘忍。為了存續下去,他將會不擇手段。

 

與此同時,野蠻人已經開始再次揮刀砍頭。

 

像往常一樣,基督徒會因此付出代價。我的思念與他們同在,與婦女和基督徒同在。

 

既然在一場新的大場面遊戲中,卡塔爾、土耳其和沙特武裝遜尼派穆斯林,俄羅斯武裝什葉派,歐洲國家就應該武裝基督徒,就像在伊拉克與伊斯蘭國作戰的基督徒民兵一樣。

 

美國在歷史上站隊遜尼派軸心(派遣聖戰者的土耳其人實際上是北約第二大軍隊),歐洲官僚們只是希望安撫他們內部的遜尼派人口,這些人支持每一方的都有,支持伊朗,也支持穆斯林兄弟會。

 

區分真正的敘利亞叛軍和錯誤的敘利亞叛軍有點複雜。

 

敘利亞人阿多尼斯(Adonis)被認為是在世最偉大的阿拉伯詩人和世界詩歌的重要人物,每年都是諾貝爾文學獎的熱門人選之一。他不會贏得諾貝爾獎,因為他是「伊斯蘭恐懼症」。阿多尼斯告訴《解放報》(Libération):「在六十多年裡,我們看到阿拉伯人的生活是進步還是衰落。伊拉克過去什麼樣,而今天又是什麼樣?敘利亞、利比亞、也門、埃及也是如此…所有這些地方都在持續衰落。為什麼全世界的人民都在知識上取得了進步,而阿拉伯人卻一無所獲呢?他們什麼都不缺,但他們卻繼續衰落。因為我們生活在過去,而14個世紀之後,所以參考依據仍然聽從哈里發。」

 

這是一個宗教問題,阿多尼斯說:「我的立場是,只要宗教是阿拉伯人的政治參考點,他們就永遠不會進步。」伊斯蘭與人之間的關係必須建立在法律和自由的基礎上,而伊斯蘭賦予穆斯林的權利多於非穆斯林。例如,敘利亞到處都是非穆斯林。但非穆斯林永遠是二等公民,沒有與穆斯林相同的權利。

 

中東的暴力不是以色列造成的,而是伊斯蘭造成的。

 

這應該是我們所關心的,正如阿爾及利亞小說家布阿萊姆·桑薩爾(Boualem Sansal)在2016年所說:

 

「唯一深深植根於阿拉伯穆斯林社會中的力量就是宗教。伊斯蘭主義運動擠佔了進步空間,阻止了任何其他意識形態的出現。當然,薩拉菲派伊斯蘭和傳統伊斯蘭之間,什葉派和遜尼派之間也存在著競爭。然而,今天我們看到遜尼派世界內部的差異正在消退,而什葉派和遜尼派之間的對抗正在發生。但在這裡,戰略聯盟也在形成。穆斯林世界正在一點一點地重建自己,重拾最初的野心和霸權意志。與西方的邊界開始被廢除,因為政治伊斯蘭正在倫敦、巴黎和布魯塞爾開闢空間。我們可以想像,在三十年內,伊斯蘭將接管它已經整合的整個穆斯林世界。在六十年內,它將著手征服西方文明。」

 

我們已經經歷過了,僅僅十年前。

 

弗朗索瓦·奧朗德(François Hollande)在2015年11月13日巴黎襲擊案的審判中被傳喚作證,他承認政府「知道行動正在醞釀中」。這位前總統在法庭上透露,當時的社會主義政府知道「行動正在醞釀中,有些人把自己置身於難民的洪流中,以欺騙監視人員」。

 

「所有逗留在敘利亞的突擊隊成員、外國人或法國人都從東歐採取移民路線,」恐怖主義分析中心(Center for the Analysis of Terrorism)負責人讓·查理斯·布里薩德(Jean-Charles Brisard)向《費加羅報》(Le Figaro)證實。「在科索沃於2015年開通通道後,他們走了巴爾幹路線,到達匈牙利。」

 

巴黎和布魯塞爾的恐怖分子名單以及他們在大屠殺發生前幾星期進入歐洲的邊境:2015年7月至11月期間,對巴黎和布魯塞爾襲擊負責的恐怖分子小隊的10名成員利用移民流動在匈牙利逗留或過境。他們都將經過布達佩斯的凱萊蒂(Keleti)車站,當時那裡到處都是記者,這告訴我們維克多·歐爾班(Viktor Orban)的政府在想要阻止移民流動方面有多麼糟糕。在那些日子裡,奧朗德忙於演講法國會歡迎移民。

 

這就是重蹈覆撤。此時此刻,歐洲未來的大屠殺正在醞釀中。

 

這篇文章翻譯自Giulio Meotti的在線文章「Reading Huntington in Syria: Islamic barbarians against Islamic barbarians」

https://www.israelnationalnews.com/news/40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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