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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蘇爾和伊斯蘭的真貌

那些討厭的廢棄經文就是不會消失。

2018年11月7日

肯尼斯·R·提默曼(Kenneth R. Timmerman,https://www.frontpagemag.com/author/kenneth-r-timmerman)

過去的三十五年,我一直在穆斯林的中東居住和工作,亦認識許多要好的穆斯林朋友。最近,我跟一個三十八歲的穆斯林男士在他位於摩蘇爾舊城的破爛住所祈禱,那時他正在告訴我有關他在伊斯蘭國佔領下掙扎求存的故事。

我跟來自漢摩拉比人權組織(Hammurabi Human Rights Organization,一個致力保護伊拉克少數群體的本地團體)的一個伊拉克警方准將和其他活躍分子一同去到摩蘇爾西面,驗查那些遭到嚴重破壞的第四及第五世紀的宏偉教堂時,我意外地碰上了阿扎姆.納吉姆.阿卜杜拉(Azam Nejim Abdallah)。

阿扎姆和一位更年長的鄰居阿布.易卜拉欣.穆森(Abu Ibrahim Mohsen)是較堅強的少數,他們回到廢堆嘗試重建,他們當時的困難是沒有水源和電力,他們向那位准將投訴:「住在這條街只三座以下的人有水供應,為何我們沒有?」

對我們來說,答案顯而易見,阿扎姆和他的鄰居能夠存活其實很不可思議,一個鄰居的房屋經已只剩一堆碎石,而在解放超過一年之後,炸彈隊仍在鄰近地區梳理伊斯蘭國的餌雷和未引爆的彈藥,附近連一間未倒塌的房屋都沒有,還用問水?電力?真要問?

阿扎娒見到我之時,想告訴我他在伊斯蘭國佔領下的最後日子期間,他的四歲兒子和父親如何被殺,他一直指著一條小巷,最後,我讓他拖著我走遠一點去到他的房子,他經已開始重建房子的牆壁,但他並不是想讓我看那些牆壁,他想讓我看的是他四歲兒子奧馬爾的照片,以及一個在金屬門上被聯軍的炸彈造成的彈孔。他指著那處說:「我當時就蹲伏在那裡,奧馬爾和我父親則蹲伏在這裡,他倆都被殺了。」他哭泣起來,當他向我展示他兒子的照片時,我能做的就只有與他一起禱告。

我最近在歐洲一所聖公會教堂遇見一位牧者時憶起了這個故事,這位牧者形容伊斯蘭國和其所有的殘暴行為是「對真實的伊斯蘭的一種極大扭曲」。

我當時一定戚起了眼眉,因為他接著說:「你知嘛,古蘭經說要保護天經之民(猶太人和基督徒)的。」

我反駁:「那是麥加的經文,在麥地那時,穆罕默德是宣揚暴力和征服的。」

他說:「你閱讀古蘭經時必須完整地讀,就像聖經一樣,不能斷章取義。」

那句說話讓我啞口無言,而我亦不想在教堂裡跟人爭辯,於是就停在那裡,取而代之,我選擇撰寫這個專欄。

正如所有真正研究過伊斯蘭的人都知道,從麥加遷移(hijira)到麥地那之後,穆罕默德就改變了他的口吻。說的是伊斯蘭本身,並非「和平的宗教」的辯護者所提供的那個版本。

在麥加的時候,他想要贏得當地基督徒和猶太人,因此宣揚一種容許少量寬容的教義,即使同時貶低天經之民(猶太人和基督徒)為二等公民,或是齊米(dhimmitude)。

但一移居到麥地那之後,他就建立強大的軍隊,然後就丟棄那包袱,宣佈了著名的刀劍的經文;過去十四個世紀數以百萬計的穆斯林戰士和最近伊斯蘭國在屠殺非信徒時就是宣揚這些經文。

他亦宣佈了廢棄的經文(https://www.jihadwatch.org/2018/10/jihad-abrogates-tolerance),明確地宣告麥加版本的相對寬容的經文無效。我的聖公會朋友也許對廢棄敎義一無所知,又或者以為作為基督徒,某程度上他的判斷力比那一千四百年來伊斯蘭所一直支持(http://seekershub.org/ans-blog/2010/11/06/jihad-abrogation-in-the-quran-the-verse-of-the-sword/)廢棄論的學說更強。

換句話說,伊斯蘭是明確拒絕寬容(https://www.frontpagemag.com/fpm/111021/problem-islam-kenneth-r-timmerman)別人的宗教。根據穆罕默德和十四個世紀的穆斯林學者所言,安拉自己表明,曾宣告相對寬容的古蘭經經文是無意義和無效的。

我的聖公會朋友明顯較喜愛伊斯蘭的幻象,而非伊斯蘭的嚴苛以及經常出現的殘暴現實,就像我在摩蘇爾和尼尼微平原曾經目睹過的那個現實。

不過極大部份我遇見過的一般穆斯林都少有古蘭經所講的觀念,坦白說,古蘭經是一本難以閱讀的書,它的很多內容毫無意義,有些當代學者相信這是因為它是用敘利亞-阿拉姆語(https://en.wikipedia.org/wiki/Christoph_Luxenberg)寫成,一種當時的普遍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