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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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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Hugh Fitzgerald

伊斯蘭對狗的問題

為何那麼多美國派往埃及和約旦的嗅探犬死亡。

2020年1月3日

休•菲茨傑拉德(Hugh Fitzgerald)(https://www.frontpagemag.com/author/hugh-fitzgerald)

美國政府派往埃及和約旦的嗅探犬受到虐待或疏忽,很多遭至死亡,於是對這些國家的專案已經暫停。故事點擊這裏https://www.independent.co.uk/news/world/americas/us-sniffer-dogs-exports-jordan-egypt-deaths-trump-administration-a9259211.html):

美國當局日前表示,在埃及和約旦出現多隻炸彈嗅探犬死於被虐待和被忽視,美國已停止向這兩個國家出口炸彈嗅探犬。

這一決定是臨時的,此前美國在9月發佈了一份報告,強調了對送往約旦、埃及和其他8個國家的狗的疏忽事件。

嗅探犬是反恐援助爆炸探測犬專案的一部分,該專案由美國政府於1983年建立,旨在為外國執法人員提供訓練和物資供應。

美國國務院一位高級官員於週一告訴記者:「任何一隻野戰犬死亡都是一件非常悲傷的事情,我們將採取一切可能的措施來防止這種情況再次發生。」

這名官員在狗的事情上補充道「在我們的海外反恐工作和拯救美國人的生命中發揮了關鍵作用。」

美國國務院監察長辦公室(State Department Office of The Inspector General)9月份發佈的這份報告詳細描述了約旦令人無法接受的條件,包括瘦弱的狗和狗舍裏滿是被糞便覆蓋的地板照片。

本月初一份後續報告發現,約旦有兩隻狗分別死於中暑和殺蟲劑中毒。

CVC的一名獸醫說,由於這些狗在約旦定居後缺乏強化訓練,它們探測爆炸物的成功率下降到不到50%,而與之相比是它們剛到約旦的探測成功率為90%。

調查還發現,2018年8月送往埃及的狗中,每10隻中就有3隻死亡,但埃及當局不允許美國人員接近這些狗或它們的犬舍...

在穆斯林國家,這種惡意的忽視,甚至更糟的是故意虐待狗的行為源於一句聖訓,天使吉卜利里(加百列)告訴穆罕默德,他不會進入一個有「狗或畫」的房子:

曾經天神吉卜利里(加百列)應許先知(他會來造訪他,但吉卜利里卻沒有來)之後他說,「我們天神不會進入有畫或狗的房子。」—布哈里聖訓 4.54.50

但這對穆罕默德來說還不夠的。他不僅僅是在回避狗;且下令殺死它們:

「阿卜杜拉(本·歐麥爾)(願主悅納)報告說:安拉的使者(願他平安)下令殺死狗,我們將派(人)到麥地那及其角落,我們沒有放過任何未殺死的狗,以至於我們殺死了與沙漠人民的濕駱駝同行的狗。」—穆斯林聖訓 3811

但有一個例外:用來打獵或看守駱駝群的狗可能會被放過:

「伊本·穆哈法爾記錄:安拉的使者(願他平安)命令殺狗,然後說:那祂們呢,也就是說其他的狗呢?然後同意保留這條狗用於狩獵和保護獸群(安全),且說:狗舔器皿的時候,要把器皿洗七次,第八次用泥土摩擦。」—穆斯林聖訓 551

這些有近1200年歷史的聖訓解釋了今天穆斯林對狗的態度。在西方,尤其是在英國,關於穆斯林計程車司機拒絕搭載有導盲犬的乘客的故事數不勝數;當乘客帶著服務犬上車時公車上的穆斯林會勃然大怒,甚至強迫他們下車。在英國的醫院裏,有報導稱穆斯林一看到服務犬就變得憤怒。就這樣,寫於9世紀初的三篇聖訓不僅影響了16億穆斯林的生活,也影響了他們獲准定居的許多非穆斯林的生活。在21世紀的倫敦或紐約,計程車司機可以叫盲人立刻下車!這一切都是因為7世紀早期阿拉伯東部說過的一些話。

幾年前我在此發表過一篇文章,闡述了穆斯林對狗的歇斯底里。一位71歲的英國盲人、癌症患者喬治·赫里奇(George Herridge)被要求下車,是因為一些穆斯林乘客對他的導盲犬有反應。當一名母親勃然大怒,對他大聲喊叫,要他下車。一名婦女和她的孩子看到他的導盲犬後大發雷霆,司機讓他下車。母親怒氣衝衝地對他大聲喊叫並要他下車。

赫里奇先生說道:「她的孩子又踢又叫,巴士上有人告訴我,她的孩子害怕我的狗。司機對我說,『夥計,你能下車不?』我站在原地什麼也沒做,我的狗也是,我不為任何人而下車。」 

巴士事件發生一天後,一名「亞洲」女子在皇家伯克郡醫院開始對著赫里奇先生大喊「我不喜歡髒狗」。

一周前,他在一家雜貨店遇到了一對暴怒的穆斯林夫婦。赫里奇說,他不確定是什麼引發了這些情緒爆發,但他認為源於「亞洲人」[即是穆斯林],這可能是由於宗教或文化差異。

是的,完全正確。「宗教差異。」

在整個西方世界,還有很多類似的故事。在明尼阿波利斯,索馬里的計程車司機拒絕用服務犬接送乘客。在巴黎,當有人想帶著狗上車時,北非的計程車司機就會鎖上門。在德國,如果有狗陪著,土耳其司機會從潛在的乘客身邊經過。

讓我們回到穆斯林的歇斯底里和對狗的仇恨的根源。

為什麼天神吉卜利里(加百列)會拒絕進入一個有「狗或畫」的房子呢?

這段聖訓代表著要明確區分穆斯林和非穆斯林的意圖。「圖畫」意在任何有生命的表現。聖像、雕像、有生命的繪畫在伊斯蘭中都是被禁止的。但其在基督教家庭和群體中都能找到—這些圖示、雕像、繪畫—不僅僅是耶穌、馬利亞和各種聖徒。於是,吉卜利里(加百列)告訴穆罕默德,並通過他告訴所有穆斯林,不要像基督徒一樣,而是要禁止他們允許的事情。因此近1200年間,穆斯林以這一聖訓為基礎,破壞和摧毀了數十萬件基督教、印度教和佛教的藝術品。

但為什麼吉卜利里也拒絕進入一間有狗的房子呢?為什麼這個禁令後來演變成了更可怕的事情,不僅僅是回避狗,甚至演變成穆罕默德下令殺死狗的命令?我相信這樣做的原因又是為了把穆斯林和非穆斯林區分開—在這裏,是為了同穆斯林阿拉伯人征服的波斯瑣羅亞斯德教徒區分開。

在瑣羅亞斯德教中,狗被認為是正義的,乾淨的,對人類有益的,人類有義務餵養和照顧它們。狗因努力給予人類幫助而受到高度尊重,也因為它們被視為具有特殊的精神屬性。狗的外表能淨化人類,趕走惡魔。狗與另一個世界也有著特殊的聯繫:狗守衛著從地到天的欽瓦德橋,瑣羅亞斯德教徒通過喂狗來紀念死者。ihtirami sag意為「尊重狗」,是伊朗瑣羅亞斯德教中的一條眾所周知的訓誡。

對於信眾(穆斯林)來說,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來將自己與他們征服的瑣羅亞斯德教區分開來呢?他們通過虐待,甚至殺害那些波斯非信徒所高度重視的狗。

瑣羅亞斯德教的主要歷史學家瑪麗·博伊斯(Mary Boyce)曾描述過,在穆斯林的伊朗,瑣羅亞斯德教教徒和他們的狗所受到的殘忍虐待:

在沙里法巴德,狗能清楚地分辨出穆斯林和鎖羅亞斯德教徒,祂們準備滿懷希望地進入擁擠的索羅亞斯德教集會,或者在索羅亞斯德教的小路上安心地睡著,但它們會像逃離撒旦般從一群穆斯林男孩面前逃跑,有證據表明,穆斯林對這些動物的敵意最初是在伊朗被有意培育的,作為反對伊朗舊(前伊斯蘭聖戰征服)信仰(即瑣羅亞斯德教)的點。當然,在雅茲迪地區…穆斯林從折磨狗身上得到了雙重滿足,因為他們既折磨了一個不潔的生物,又給珍視牠的異教徒帶來了痛苦。從每年徵收宗教類人頭稅(丁稅,吉茲亞稅,jizya)的時代(也就是19世紀下半葉)開始,就有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比如收稅人把一個瑣羅亞斯德教徒和一條狗綁在一起交替鞭打,直到他交錢或是死亡釋放了他們。我自己也沒有看到比一個年輕的穆斯林女孩更糟糕的景象…她站在一窩兩周大的小狗旁邊,突然用她穿鞋的腳使勁踢了一隻小狗。小狗疼得尖叫起來,但在我憤怒的干涉下,她只是茫然地說:「可牠是不潔淨的。」在沙里法巴德,痛苦的瑣羅亞斯德教孩子們告訴了我更糟糕的事情:一窩小狗被鐵鍬削成碎片,一隻狗的頭被同樣的工具敲開;有時,空氣中也會因某種受折磨動物的叫聲而變得可怕。穆斯林的這種肆無忌憚的殘忍行為,大大加劇了群體之間的緊張關係。

穆斯林不再需要,而且多個世紀以來也沒有將自己與瑣羅亞斯德教教徒區分開來,世界上僅存的瑣羅亞斯德教徒不到20萬人。是否可以重新思想伊斯蘭反復灌輸的對狗的仇恨?畢竟,這種仇恨「損害了伊斯蘭和穆斯林的形象」。穆罕默德在聖訓中下令殺死狗,但那些用於狩獵或「看門」的狗除外。也許後一種豁免可以包括更多的狗,理由並不令人難以置信,因為如今所有的狗,無論它們作為家庭寵物有什麼其他角色都是「看門狗」。僅僅通過吠叫,狗就能提醒主人或嚇跑入侵者;他們也可以攻擊罪犯。當然,也有穆斯林學者能夠為「無論狗做什麼,牠它們也在履行守衛職責」的結論找到合適的理由,從而讓穆罕默德的豁免成為規條。

這篇文章翻譯自Hugh Fitzgerald的在線文章「Islam's Dog Problem」

https://www.frontpagemag.com/fpm/2020/01/islam-has-problem-dogs-hugh-fitzgera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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