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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蘭恐懼症、取消文化和羔羊的沉默

昨天是數學,今天是蘇斯博士(Dr. Seuss)。接下來是什麼?

Diane Bederman

2021年3月6日



取消文化

iStock

 

「如果人類都持一種觀點,但只有一個人持相反的觀點,人類沒有理由讓那個人保持沉默,同樣如果那個人有權力的話,他也沒有理由讓其他人保持沉默。」—約翰·斯圖亞特·密爾(John Stuart Mill)《論自由》(On Liberty)

我們生活在一個有很多人被審查的時代—因發表言論或提出可能冒犯某些人的問題而被禁言。我們處在社交媒體時代—一個可以向世界各地的人學習、擴張視野,有機會向素未謀面的人提出更多問題的時代,我們卻被逼在社交媒體上保持沉默!不僅是被迫禁言,而是被刪除,確切說是被取消。今天的取消文化(Cancel culture),讓我想起了伊斯蘭恐懼症(Islamophobia)。二者都在同一個層面上運作。它們試圖用羞辱和恐嚇使我們保持沉默。它們利用恐懼,尤其是對被稱為種族主義者的恐懼,來壓制對它們意識形態的反對。種族主義者—一個讓人保持沉默的詞。

「伊斯蘭恐懼症」和「取消文化」在左翼意識形態下相輔相成,通過詆毀批判性思維來破壞和摧毀西方。

讓我們從伊斯蘭恐懼症的驚人成功說起。

首先是定義。

這定義來自加拿大http://news.acdemocracy.org/canada-officially-defines-islamophobia/?fbclid=IwAR0Co9OXfzQZiGCuulHlISMOzhqCHDfMB4hvgcVbsl0Vne37Y-02EIhfMK8):

 

「伊斯蘭恐懼症—包括種族主義、誤解、偏見、恐懼或針對個別穆斯林或伊斯蘭一般追隨者的敵對行為。除了個別性的不容忍行為和種族定性,伊斯蘭恐懼症還可能導致在機構、系統和社會層面上將穆斯林視為更大的安全威脅。」

 

來自英國(https://www.gatestoneinstitute.org/14351/britain-blasphemy-law):

英國各黨派議會集團(All-Party Parliamentary Group, APPG)對伊斯蘭恐懼症的定義就一句話:

 

「伊斯蘭恐懼症根植於種族主義,是一種針對穆斯林性質或覺察到的穆斯林性質的表達。」

 

為了將伊斯蘭等同於種族,語言必被濫用。種族主義需要一個新的定義。「雖然伊斯蘭確實不是種族而是宗教」,反種族主義智庫尼米德信託(Runnymede Trust)主管奧馬爾·汗(Omar Khan)解釋說:

 

「將伊斯蘭恐懼症定義為反穆斯林種族主義,可以將問題歸因於某些群體的負面文化和種族屬性。這些屬性可以導致廣泛的經驗,或者是無意識的偏見、誤解、直接或間接的歧視、結構性的不平等或仇恨事件。」

 

伊斯蘭恐懼症的定義https://www.gatestoneinstitute.org/14329/britain-criticism-of-islam)不符合《2010年平等法案》,該法案將「種族」定義為包括膚色、國籍和國家或民族出身,而不適用於宗教實踐。

不用擔心—「恐懼症」一詞解決了該問題。

「伊斯蘭恐懼症」一詞並不是憑空而來。宣揚伊斯蘭恐懼症的穆斯林從同性戀恐懼症中借鑒了很多。同性戀恐懼症(Homophobia)被定義為對同性戀者的非理性恐懼。害怕被同性吸引的人的想法是不合理的。所以我們得知不要因為對方是同性戀而攻擊他們。所以,為什麼不用「伊斯蘭恐懼症」這個詞—而用「非理性恐懼」來壓制對伊斯蘭的批評呢?他們確實這樣做了。

然而,在我看來,數百萬人對伊斯蘭有著合理的恐懼。

猶太人對伊斯蘭有一種非常合理的恐懼。穆斯林國家以及世界各地的穆斯林呼籲殺死以色列和猶太人並消滅以色列這個國家—是合理的恐懼。「讓美國去死」的呼聲助長了這一合理的恐懼。

還有雅茲迪https://reliefweb.int/report/iraq/five-years-after-genocide-yazidis-share-their-forgotten-stories-and-demand-justice)這個有著4000年歷史的民族,融合了非主流宗教信徒、瑣羅亞斯德教徒(拜火教徒)、摩尼教徒、猶太教徒、景教(Nestorian)基督徒和穆斯林元素。自2014年伊斯蘭國入侵其領土以來,聯合國估測在50萬雅茲迪人中,有5000名雅茲迪人死於大屠殺。拒絕皈依伊斯蘭的雅茲迪人被處決並扔進亂葬坑;許多男孩被迫成為童軍。據估計,約有7000名雅茲迪婦女和女孩被奴役,被迫轉移到伊拉克和敘利亞東部地區,其中一些女孩只有9歲。倖存者會被當作性奴隸,被伊斯蘭國武裝分子反復出售、轉贈或轉移。你覺得雅茲迪人可能對伊斯蘭有合理的恐懼嗎?

還有非洲的基督徒,他們因為基督徒身份而遭到謀殺。由於博科哈拉姆(「禁止西方教育」,Boko Haram)和富拉尼武裝激進分子的襲擊,尼日利亞正成為「世界上最大的基督徒殺戮地」。據國際基督教關注https://cruxnow.com/church-in-africa/2020/08/nigeria-is-becoming-worlds-biggest-killing-ground-of-christians/)估計,在過去十年中,非洲大陸上占人口比例最大的這個西非國家有5萬到7萬名基督徒被殺害。

目前世界上最大的三個恐怖組織是伊斯蘭國、博科哈拉姆和索馬里激進伊斯蘭組織青年黨(al-Shabaab)。博科哈拉姆自2009年起開始在尼日利亞開展活動,而伊斯蘭國於2015年在尼日利亞建立了「伊斯蘭國西非省」(Islamic State West Africa Province, ISWAP)的分支。青年黨在索馬里境外活動,活動範圍主要在東非。

還有另一個較少人認識的組織,我們在國際基督徒關注稱之為「富拉尼(Fulani)武裝分子」。這是一個充滿攻擊性的團體,他們攻擊尼日利亞中部地區的基督徒農業社區。

你認為他們對伊斯蘭教的恐懼不合理嗎?

「伊斯蘭恐懼症」一詞將伊斯蘭變成了一個種族,從而有效地壓制了言論自由,因此對伊斯蘭的恐懼是一種恐懼症和一種種族主義。一個雙重打擊。伊斯蘭不是一個種族,它從來都不是種族,但是,千萬不要讓事實妨礙敘述。沒人想被貼上種族主義者的標籤!於是羔羊就被沉默了。

這讓我想到了取消文化(Cancel culture)(https://nypost.com/article/what-is-cancel-culture-breaking-down-the-toxic-online-trend/)—有些人認為,因存在冒犯性或有問題的言論、意識形態,而要推動將人、品牌,甚至是節目、電影方面的「取消」的這個現象。這是一種「審查性的」和「對對立觀點的不容忍,一種公開羞辱和排斥的潮流、趨勢,以一種盲目的道德確定性來解決複雜的政策問題。」

不同意取消文化的支持者、他們的意識形態,毫無疑問你是一個種族主義者;因為你是一個白人至上主義者。這就結束了討論,也結束了運用批判性思維的可能性。誰想被貼上白人至上主義者或種族主義者的標籤?

「取消文化」已經把保守派的觀點變成了邪惡的化身,必須像鎮壓納粹主義一樣鎮壓保守觀點。

民主黨人

https://www.newsmax.com/alandershowitz/eshoo-mccarthy-mcarthyism-mcnerney/2021/02/23/id/1011247/?ns_mail_uid=4d57ef68-00dd-448b-a9c8-8c302777fa99&ns_mail_job=DM194520_02242021&s=acs&dkt_nbr=0101040a7ob1)要求取消和關閉保守派的新聞電台。這是「取消文化」對言論自由的全面正面攻擊。加州民主黨眾議員安娜·G·埃肖(Anna G. Eshoo)說。加州民主黨議員傑瑞·麥克納尼(Jerry McNerney)只抱怨「右翼媒體機構」。國會各委員會正在開會討論如何處理「媒體中的虛假資訊和極端主義」。其信中包含一個問題,一個荒誕不經的問題,但這些立法者毫不費力地大聲問了出來。「你們打算在自己的平台上繼續播放福克斯新聞(Fox News)和Newsmax新聞嗎?無論是現在還是續訂日期之後?如果是這樣,為什麼?」

在多年的麥卡錫主義之後,我們是如何再次走到這一步的?對—刪除過去。

我最喜歡的是新的「數學公正https://worldisraelnews.com/raising-your-hand-in-class-is-a-form-of-white-supremacy-american-teachers-told/#.YDblt_U9dq8.twitter),」這告訴教師,許多曾經被視為正常的課堂實踐實際上是白人至上文化的一部分,必須被系統地廢除。

這個項目是基於西部教育信託基金會(Education Trust-West)的工具包,一條通往公平的數學教學之路,(https://equitablemath.org/)在數學教學中廢除種族主義。

「在我們的社會裡,只有白人可以是種族主義者,因為只有白人作為一個群體才擁有這種權力,」廢除種族主義2016工作手冊https://www.dismantlingracism.org/),這在工具包中被大量引用。

《廢除種族主義2016年工作手冊》列出了白人至上文化的特徵,這些特徵被用於「通往公平數學教學之路」的工具包中。這些特質包括個人主義、客觀性、完美主義、家長式作風、權力囤積和對書面文字的崇拜。親愛的主啊—不是對書面文字的崇拜!

該工具包指出,當獨立實踐被重視的程度高於團隊合作時,白人至上的個人主義特徵就會在課堂上愈加強烈。

它表示:「這對集體主義和社區理解沒有價值,反而為競爭和個人成功創造了條件。」

該工具包表示,強調「真實世界」數學「會導致用數學支持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的存在方式以及其對世界的理解」。

對這些教學方法的反應是什麼呢?沉默。除了少數勇敢的人將自己的生命和事業置於危險之中—來自於取消文化;太多的父母都做了沉默的羔羊。

「取消文化」就像「伊斯蘭恐懼症」一樣,對人點名道姓、羞辱人,責備人,讓他們沉默,放棄言論自由,並隨之放棄批判性思維。這些都是對賦予我們自由以及憲法的攻擊。可悲的是,問題是這已經「給了我們」,太多人以寬容、包容和通融的名義扔掉了這份自由的禮物,並最終害怕被貼上種族主義者的標籤。

與其說是羔羊被沉默了,不如說是羔羊的沉默讓自己被遺忘。

我們做了什麼?

我們將會解除它嗎?

我們能解除它嗎?

自由能夠得勝嗎?

 

這篇文章翻譯自Diane Bedeman的在線文章「Islamophobia, Cancel culture and the silencing of the lambs」

https://www.israelnationalnews.com/News/News.aspx/297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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