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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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David Cashin
日本,紐西蘭和瑞典穆斯林的僑民事工
在我大學六個月的學院輪休假期間,我有機會順道拜訪了一些在日本、紐西蘭和瑞典針對穆斯林的事工。其中一些事工是我發起的。其他的事工正在持續進行,並且在它們的異象、方法和果效方面已經達到了一定成熟的水準。本文將探討一系列與當地教會的結構和異象有關的僑民事工(diaspora ministry)。這絕不是說我做得很全面,只是在這篇文章中為我訪問過的事工提供了一些簡潔描述。這三個國家表現出不同程度的伊斯蘭化(Islamization),這影響了僑民事工所面臨的各種問題。本文將分析其中一些問題,並概括描述針對僑居各地的穆斯林的有效的策略方法。
1.引言:被考察的事工類型
通常來說有四種類型事工方法,以及一些結合各類型的做法。我把它們寬泛地定義為大型教會(larger church)*和家庭教會(house church),以及多元文化和特定文化。我並不主張任何某種模式,準確地說似乎更像是不同的模式適合某些不同人群,我將解釋個中緣由。在(事工)方法上具備靈活性是必不可少的。
*【原文中僅兩處提到large church(大型教會),其餘各處均為larger church(較大型教會),本文將全部譯為「大型教會」(對應larger church),譯者注。】
大型教會有時會對穆斯林產生興趣,但我注意到,有些教會已經接收了大量的穆斯林慕道友,但沒有特別要這樣做。這樣的教會的異像會是接觸他們當地的移民,並提供各種活動,包括英語課、兒童保育、青少年活動等。我訪問過幾個有大量穆斯林背景的信徒和慕道友的教會,他們沒有挑出這個特定人群作為重點對象。有某一天晚上,在一個教會裡,我們遇到了5個單獨前來的伊朗人,他們要麼早些時候已經有(基督)信仰,要麼就是來到教會後信基督。他們對另行建立一個單獨的伊朗語教會並不感興趣,他們似乎對逐漸融入當地的語言和文化非常感興趣。拒絕伊斯蘭的穆斯林或者身負重擔的穆斯林難民(如阿富汗人)可能在一個大型教會環境中會感到更舒服,在那裡他們可以與當地的西方文化聯繫在一起,並幫助他們的孩子融入當地文化。
許多穆斯林文化的特徵是高度的不信任,政治和民族割裂。受過高等教育的群體,比如伊朗人,會展望他們在西方世界的前途,希望他們的孩子能夠成功。他們關心的是融入當地,他們可能對混合各個民族的查經學習保持更開放的態度,因為那裡相對更寬鬆的氛圍。我也驚訝地發現,伊朗和土耳其的信徒出現在一個可以被稱為「搖滾樂」的教會裡,那裡的音樂聲量巨大,充滿情緒活力,在福音外展的工作中幾乎沒有特別強調移民,但他們仍舊結出了福音的果子。也有些信徒傾向於在更具禮拜儀式的情形裡(教會)。這在中東的東正教教會(Orthodox Church)中確實如此。即使在西方那些看似死氣沉沉的國教教會(state churches),只要那裡仍有一位關注移民的虔誠信主的牧師,也能看到眾多穆斯林前來信主。我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與一位有民族背景的牧師交談,他通過他的青年事工見證了來自不同背景的穆斯林信主。他最大的阻礙來自他教會的統治階層(church hierarchy)(聖品階級),他們直接阻撓(穆斯林)回轉信主,並且相信穆斯林已經是神的忠實信徒。
另一方面,也有一些實際的以特定民族背景出現的教會作為例子。在這一點上,伊朗人和一些阿富汗人扮演著同樣重要的角色。我曾經遇到過兩個伊朗人教會,每個教會都有大約200名成員,領導他們的是一名來自國教教會的伊朗的女性神職人員!很顯然,這種混雜讓他們避免遭遇來自敵對的非福音派教會的統治階層的忿怒,同時保持了對一些穆斯林有吸引力的更有禮拜儀式的教會方式。接觸有其他民族背景的群體也是許多小型團體的典型做法,他們在大型教會裡聚集,但為他們自己的群體保持一個單獨的聚會。這可能是最常見的混雜人群牧養形式。
家庭教會已經成為向穆斯林外展的一個重要因素。在某種意義上,上面描述的所有活動都是以家庭活動形式開始的。不同之處在於目標。就上述活動而言,一旦某個團體增長到超過一個家庭能承載的大小,會眾就會搬到一個更大的建築中,通常是一個教堂。有時這個團體仍然以民族為中心,有時則保持多元文化的身份。然而,家庭教會尋求「分裂和成長」,始終以保持更親密的家庭團體為重心。這裡的焦點重心可能是以多元文化或以民族為基礎。需求往往決定方法。索馬里人非常傾向於以民族為中心,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都能迅速形成社群。我遇到的一個家庭教會活動專門針對索馬里人。他們有一個有信仰的帶領人,並且從一開始就把接近單一民族的看作是必不可少的。語言問題在這裡是至關重要的。他們注意到在荷蘭和南非出現索馬里信徒社群,在那些地方可以舉行更大的團體聚會。在其他方面,它們似乎在仿照大型教會的做法。一個多民族背景的家庭教會力量在支持這個索馬里團體。在這裡學到的主要功課,似乎就是保持方法上的靈活性。
還有些多元文化的家庭教會活動。我在雅典遇到過兩家(教會)(盡管我們曾在紐西蘭和瑞典見過),他們重點關注不同背景的穆斯林。他們在敘利亞人、伊拉克人、伊朗人和阿富汗人中間看到了果效,並且將不同群體融合到一起。這些都是新興的活動,他們的多樣混雜可能會隨著領導階層的出現而改變。在下面的「網格1」示例中表示出這些方法,並使用我們遇到的一些事工作為例子。
網格1:事工類型 | ||
傳統教會 | 家庭教會 | |
多元文化 | 轉變成這樣形態的教會:瑞典(斯德哥爾摩市)胡斯比(Husby)區 以這樣形態植堂的教會:瑞典韋斯特羅斯市(Vasteras) | 漢密爾頓(Hamilton)家庭教會,紐西蘭 烏普薩拉(Uppsala)家庭教會活動,瑞典 |
單一文化 | 世界上的大多數教會: 在紐西蘭的柬埔寨人/泰國人 在斯德哥爾摩的伊朗人 | 新興群體的一個常見模式: 在瑞典的索馬里人 在(瑞典)布羅斯(Boras)的伊朗人 名古屋的一榮(Kazue)日本家庭教會 |
考慮到這些方式,讓我們把注意力轉向日本、紐西蘭和瑞典的具體情況。
2.伊斯蘭在日本:「商人」階段(“Trader” stage)。
伊斯蘭在日本的存在很小。據穆斯林作家稱,日本有大約10萬名穆斯林,其中約1萬人是日本皈依者【1】。根據這些作家的說法,這個國家有50座清真寺,但其中35座是「家庭」(house)清真寺【2】。我去過幾次名古屋的清真寺,也看過日本其他清真寺的宣傳冊。考慮到清真寺相對較小的規模,我傾向於相信10萬這個數字要麼被誇大了,要麼包括了很大程度上不參與清真寺活動的人口【3】。日本政府沒有保持宗教相關機構的數字,所以清真寺的數量和規模可能是對這個社群的相對規模的最好估計方式。日本的皈依總數可能也高,因為穆斯林作家莫澤梅爾•哈克(Mozammel Haque)提到,有大量的日本皈依者放棄了該信仰。他自己對伊斯蘭在日本的定義是「邊緣的」【4】。
我稱這一階段為「商人」階段,因為大多數穆斯林社群是外國人,他們來日本是為了貿易和其他商業目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次大陸穆斯林社群以及來自中亞的群體。有些人與當地人通婚,這通常是建立一個本土的日本穆斯林社群的策略方法。我遇到的一位巴基斯坦穆斯林領袖的妻子是一位從基督教皈依(穆斯林)的日本人。
由於日本穆斯林社群的規模和分佈相對較小,我無法確定任何專門針對穆斯林的外展努力。我自己努力在向這個社群發起外展,包括在名古屋的一所基督教神學院教授伊斯蘭,以及在兩個不同場合下帶30名學生去一所當地的清真寺。名古屋的清真寺是在沙特阿拉伯的幫助下建起的一座美麗的4層建築。根據清真寺社群自己的統計,在名古屋他們的社群大約有300名穆斯林。清真寺包括一所阿拉伯語學校和一個婦女祈禱區。場地很小,祈禱大廳可能一次只能容納不超過100人。參觀清真寺的目的是讓學生們了解在日本所奉行的伊斯蘭,並開始聖經學習,是隨後學生們會繼續的。我的結果好壞參半。盡管在課堂上進行了大量的操練,並進行了兩次實際上引導穆斯林同意了學習聖經的討論會,但學生們仍然很難在事工中開展個人化的接觸。第二次,我帶領我們的穆斯林朋友進行了最初的聖經學習,我以為我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我們在她家裡進行了最初的聖經學習。她還在繼續與教會接觸,但看起來有點弱。
這是一個我在其他情況下反復發現的問題,所以它不僅僅只代表日本的問題。有些問題可能只是因為,在那些看起來似乎更容易接觸到的人中間還有太多其他的工作要做。日本教會僅僅因為想要觸及本國人就已經不堪重負。也許還有一些我喜歡稱之為「恐懼因素」的東西。恐怖主義卓有成效地將基督徒的心從穆斯林身上移開。這是具有諷刺意味的,因為穆斯林正以一種前所未有的方式轉向基督。撒旦的主要目標似乎是使基督徒與穆斯林對立,以確保伊斯蘭不會人員流失慘重。牠的策略在許多領域都失敗了,但在處於「商人階段」的穆斯林似乎是有效的。
目前,對日本的穆斯林發起的事工非常少。一個不到日本千分之一人口的社群可能不是外展工作的首要目標。然而,這個社群正在快速發展,需要進行一些戰略思考。也許我們正在等待一些來自穆斯林世界的日本宣教士的歸來,他們可以在國內有效地外展。我曾遇到一位在中亞穆斯林工作的日本宣教士。我會把派遣日本宣教士到穆斯林世界作為我的首要任務,為未來的工人骨幹做預備。要學習的關鍵技能是如何在個人接觸之後繼續跟進,並學習神的話語。
3.紐西蘭:新興的伊斯蘭社群
從1991年到2001年,紐西蘭的穆斯林人數從6000人上升到超過2.3萬人【5】。在2013年的人口普查中,這一數字上升到了約4.6萬【6】。穆斯林人口傾向於集中在大型城市,某些民族團體建立了他們自己的社群,例如索馬里人在漢密爾頓(Hamilton)有一個大的社群。許多人是以政治難民身份到來的。最近抵達的是阿富汗人,通常是在阿富汗與紐西蘭武裝部隊有過合作的人。這在紐西蘭是一個相當大的群體,很可能會被更大的穆斯林社群所排斥,因為他們的地位相當於是曾為該國的西方領導勢力工作的「叛徒」。我在這裡一部分討論將涉及到與這個接觸的策略,因為有許多基督徒已經表達了開始這樣一項工作的異象。
紐西蘭有著悠久的宣教事工傳統,許多在穆斯林國家工作的宣教士都回到紐西蘭定居。一些人從事於接觸穆斯林,我遇到了其中不少人。我目前還無法找到任何專門針對穆斯林或穆斯林民族團體的事工。遇到的大多數事工都是多元文化類型,要麼是大型教會或者家庭教會層面。我參加過的幾個教會事工涉及到青年事工、英語教學和其他對移民的服務。有許多穆斯林參加了這些活動,但尚不清楚他們是否在這一過程中與信仰靠得更近。有幾個事工服侍人員聯繫了我,想知道如何把重點放在穆斯林身上,或者如何結合更有效的策略與已經在他們團體中的穆斯林接觸。有一個團體有意將阿富汗人發展為一個具體的重點,但計畫還沒有完全成型。我還遇到了一個家庭教會團體,其中有兩對穆斯林夫婦的參與,他們正在漸漸走向對基督的信仰。這項事工的領導者是一位曾在中東服侍過的經驗豐富的宣教士。
在與非基督教民族打交道以及通過教會的小型團體或通過建立民族背景會眾傳福音方面,紐西蘭有很多經驗。我曾參與過幾次這樣的對外福音活動,例如最近在奧克蘭植堂的泰國基督教會。有兩群這樣的會眾,他們有一個對泰國人的有效的福音事工。大多數在這些情形下採取的原則如果應用在穆斯林的背景下也會起作用。
似乎在這方面缺乏的是更廣泛的努力。紐西蘭的伊斯蘭化情況比日本更為明顯。這裡有許多伊斯蘭商店,出於貿易原因伊斯蘭對大型肉類和食品行業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我在紐西蘭沒有找到一個伊朗基督徒社群,這可能解釋了為何這裡相對缺乏引發變化的因素。在歐洲,伊朗人扮演帶領者的角色,不僅體現在接觸本國人民方面,而且也體現在向一般的基督徒人群表明,相對大量的穆斯林皈依基督是可能的。或許我們在紐西蘭需要一兩位伊朗宣教士!我也會鼓勵那些想要向阿富汗人傳福音的人密切關注哈扎拉人(Hazaras)。他們可能在以難民和移民的身份來到紐西蘭的人群中占主導地位。他們也證明是對福音最開放的群體,我們將在下一部分看到。
4.瑞典:已經確立的伊斯蘭
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穆斯林移民瑞典一直是一場聲勢浩大的運動。這清楚地反映在該國的穆斯林人口結構中。在80年代初,瑞典的穆斯林人口估計約為5萬人【7】。如今,這一預估數字在65-70萬之間【8】。然而,這些資料所依據的統計資料存在一些重大紕漏。他們假設每個從伊拉克、伊朗、黎巴嫩、敘利亞、厄立特里亞和巴基斯坦移民來到瑞典的人都是穆斯林背景。這顯然是錯誤的,因為由於地方性的迫害,從這些國家移民的基督徒比例要高得多。在某些情況下,超過一半的人是正統基督徒或其他團體的成員,如巴哈伊教(Bahai)和雅茲迪教(Yezzidi),瑞典電視台已經強調過這一點【9】。如果我們把這些國家的社群人口估計數除以一半,再加上其他準確的統計數字【10】,我們得到的數字是41.2萬名有穆斯林背景的人生活在瑞典。多個預測宣稱,有3000名瑞典人改信伊斯蘭,那麼最終數字為41.5萬,或者約占瑞典955.5萬總人口的4.3%。
穆斯林人口最多的國家按人口規模從大到小排列為:伊拉克、伊朗、南斯拉夫、土耳其、波斯尼亞、索馬里、黎巴嫩、敘利亞、阿富汗、埃塞俄比亞、厄立特里亞和巴基斯坦,所有這些穆斯林族群的人口都超過1萬人。從一個基督徒的角度來看,這些群體中最有趣的是伊朗人。20世紀80年代初,我和妻子在哥德堡面向伊朗人進行服侍。即使在那時,也有明顯的開放,我們看到許多人來歸信基督。今天,伊朗教會已經發展成為瑞典教會中一個非常重要的要素,包括前國教教會和自由教會。無論是小的團體還是大型教會,都有一個主要的人民運動。我知道在前國教路德宗教會中出現了兩個由伊朗女性穆斯林教士帶領的伊朗民族教會。許多其他教會培養更小的波斯語團契。在更多的教會裡,你可以發現許多伊朗人已經成為當地教會的一部分,而這些教會甚至沒有在這方面做出具體的努力。正是在瑞典,我看到前國教教會的路德宗牧師發現大量的穆斯林慕道友並且給眾多的人施洗。盡管官方教會對這樣的活動感到不悅。
所有這些活動不僅僅局限於伊朗人。一個家庭教會活動專門面向索馬里人服侍,並取得了一些成果。但很明顯,伊朗人已經成為催化劑(引發變化的因素)。首先,他們在教會中廣泛傳播的龐大人數讓西方人認識到,穆斯林可以成為基督徒。伊朗人尋求融入瑞典,沒有建立清真寺,也沒有建立獨立的伊朗社群。沒有什麼比遇見一個來自穆斯林社群的信仰基督的人更能鼓勵普通人去作見證。一些教會提到他們的瑞典成員是如何通過這個活動參與其中【11】。
第二,伊朗人帶頭向瑞典的阿富汗社群伸出了援助之手。最初這並不是一個明顯的發展趨勢。盡管他們說的是同一種語言,伊朗人常常看不起阿富汗人,認為他們是鄉巴佬。去往伊朗的阿富汗難民也受到了惡劣的待遇。但幾名服侍人員提到,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是,伊朗基督徒沒有表現出對他們阿富汗弟兄的優越感。我在(瑞典)布羅斯(Borås)的一個波斯語團契中看到了這樣的例子,在那裡,許多阿富汗人要麼已經信教,要麼是認真的慕道友,並在團契中被很好地接待。回應的人們都是哈扎拉人背景,類似的運動正在斯德哥爾摩以外發生,那裡有更多的阿富汗人與主相遇。
我會推測,在瑞典的伊朗人中有10%已經成為基督徒,這是根據我在瑞典各地在通常沒有事先的安排下所見到的許多教會、小型團契和個人的推測。也就是在8.1萬人的群體中,大約有8000人。在這些活動中,有許多值得榮耀神的地方。但仍有許多工作要做。索馬里社群仍然很大程度上沒有接受福音。大部分伊拉克和其他中東穆斯林難民仍然尚未聽聞福音。
同樣明顯的是,不同的群體需要不同的策略。索馬里人傾向於聚集在緊密團結的社群。他們將需要一種更為針對群體的方法,從小團體的層面開始,兩者結合。在穆斯林已經建立起聚居區的地方,比如林克比(Rinkeby),需要採取另一種不同的謹慎做法。來自林克比本地的幾個優秀範例已經存在。那些毫無費力就接收迷失的穆斯林的教會需要學會如何鼓勵那些穆斯林與他們的同胞分享他們的信仰,並喚醒他們的瑞典成員參與到運動中來。在每一項工作中,神都在使用家庭教會,大型教會,小型教會,多元文化和單一文化的力量來接觸穆斯林社群。方法本身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以下因素是重要的,按相對重要性排序:
學習如何發展個人聯繫福音事工。當信徒明白首要任務並努力與他們所遇見的人見面並分享時,改變信仰和新的門徒就會隨之發生。穆斯林背景的信徒在這方面起著帶頭作用,但我們需要看到當地的基督徒活躍起來。現在正是收穫的時節,也是傳福音的時候。傳福音的特定方法似乎並不重要。
要有對我們服務的群體的不同需求的敏感性。沒有適用於全體的一刀切的方法。當我們發展我們的個人聯繫事工,將有許多如上所述的不同種類的方法,那將是我們的目標。而且,這個目標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家庭教會可能演變成一場大型教會的活動。單一民族的會眾可能會發現他們需要變得多樣化,特別是隨著他們的孩子長大。多元文化的會眾可能會發現,他們正在忽視一個需要更多單一民族關注的群體。靈活性是關鍵。
堅持不懈。許多人都見證過,人們開始對福音和信徒的努力的回應讓人感到刺痛和受傷。但是隨著在一個人身上多花時間,服侍會結出果子,並且會越來越多。
人際關係:有具體目標的團體需要學習如何與彼此建立人際關係。誰在做什麼,在哪裡做?有什麼禱告的需要?有什麼是以該群體的心靈語言的材料?溝通和共用學習是關鍵。我發現很難建立和維持這類電子郵件網路。這種聯絡開始之後,就被棄置了。我們需要學習這種優先次序。
注:
【1】該資料似乎是基於邁克爾•佩恩(Michael Penn)的類似說法,取自《伊斯蘭在日本:逆境與多樣性》(Islam in Japan: Adversity and Diversity)(《哈佛亞洲季刊》(Harvard Asia Quarterly),第10卷,第1期,2006年冬季),他估計日本90%的穆斯林是外國人,10%是本土皈依者。但是沒有準確的資料。
【2】莫澤梅爾•哈克(Mozammel Haque)博士,Islamicmonitor.blogspot.se/2011/05/islam-and-muslims-in-japan.html,2011年發表。
【3】早稻田大學(Waseda University)從事伊斯蘭地區研究的教授櫻井啟久(Keiku Sakurai)估計,2008年合法居住的穆斯林人口為5.6萬人,高於1990年的1.3萬人。據估計,2013年非法移民總數為6.7萬,但其中大多數是非穆斯林。(藤本正紀(Shoki Fujimoto),《日本的非法移民》(Illegal Immigrants in Japan),日本社會學,2013,http://japansociology.com/2013/06/29/illegal-immigrants-in-japan-2/。
【4】莫澤梅爾•哈克(Mozammel Haque)博士,Islamicmonitor.blogspot.se/2011/05/islam-and-muslims-in-japan.html,2011年發表。
【5】紐西蘭1991年和2001年的人口普查資料。http://www.stats.govt.nz/Census/2001-census/data-tables/total-by-topic.aspx。
【6】這大約是紐西蘭人口的1%。紐西蘭2013年人口普查資料。http://www.stats.govt.nz/Census/2013-census/data-tables/total-by-topic.aspx。
【7】當時瑞典報紙刊登了關於這一估計的資訊。
【8】https://commons.wikimedia.org/wiki/File:SwedesWithMuslimBackground.pdf 源自瑞典統計中心(Byrå),2013。
【9】我看過內容關於迫害基督徒、以及他們從伊拉克、敘利亞、黎巴嫩和厄立特里亞大規模移民到瑞典的瑞典電視節目,包括新聞和文化節目。在電視台1頻道的一個名為「瑞典的宗教」(Religioner I Sverige)的電視系列節目詳細介紹了各種社群特別是正統基督徒的出現。還有一些關於關於宗教的節目,比如巴哈教(Bahai)和雅茲迪教(Yezidi),詳細介紹了他們在瑞典新建立的社群。
【10】索馬里人、土耳其人或阿富汗人的資料會肯定都全是穆斯林背景,統計局也提供了來自混合國家的穆斯林人口的分類,比如波斯尼亞和埃塞俄比亞等。然而,他們確實犯了一個保守方面的統計錯誤,因為他們沒有把來自印度的移民人口中的穆斯林包含在內。
【11】還應該提到,一些傳統的前國教教會對這些新興活動表明對峙的態度,部分原因是這些活動也威脅到使人舒適的老方法,也因為教會的統治階層反對穆斯林歸信(以及其他人)歸信基督。我有時認為前瑞典國家路德教會是一個自殺性的組織,但可能會被移民拯救。移民擁有顛覆性的優勢。譴責他們富有熱情的活動似乎是徹頭徹尾的種族主義舉動。
參考書目
藤本正紀(Shoki Fujimoto),《日本的非法移民》(Illegal Immigrants in Japan),日本社會學,2013,http://japansociology.com/2013/06/29/illegal-immigrants-in-japan-2/。
莫澤梅爾•哈克(Mozammel Haque)博士,Islamicmonitor.blogspot.se/2011/05/islam-and-muslims-in-japan.html,2011年發表。
紐西蘭人口普查,stats.gov.nz/census/2001-census/data-tables/total-by-topic.aspx。
邁克爾•佩恩(Michael Penn),《伊斯蘭在日本:逆境與多樣性》(Islam in Japan: Adversity and Diversity),《哈佛亞洲季刊》(Harvard Asia Quarterly),第10卷,第1期,2006年冬季。
「有穆斯林背景的瑞典人」,瑞典統計中心(Byrå),2013。
這篇文章翻譯自David Cashin的在線文章「Diaspora Ministry to Muslims in Japan, New Zealand and Sweden」
https://www.academia.edu/27865781/Diaspora_Ministry_to_Muslims_in_Japan_New_Zealand_and_Swed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