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聖戰進行伊斯蘭傳教
終極邊界:迎接伊斯蘭傳教的挑戰(對非洲的特別關注)
10.通過聖戰進行伊斯蘭傳教
我們已經看明白,伊斯蘭傳教(Dawa)與聖戰(jihad)息息相關。兩者的目標一致:傳播伊斯蘭及其統治。【1】從穆斯林兄弟會的世界觀和策略中,我們還了解到,為了達成目標和平手段與武裝手段是可以交替的;在特定情況下,無論哪種手段最有效就使用哪種手段,直至達成目標。【2】在所有這一切中,穆罕默德七世紀的聖訓發揮著核心關鍵作用。我們看到他在二十三年間經歷了蛻變,首先是他對麥加多神論阿拉伯人的態度和策略,然後是他對麥地那一神論猶太人的態度和策略。【3】
從那時起,聖戰就成為伊斯蘭的固有組成部分。阿拉伯語單詞「聖戰」可以有多種解讀。它可以指為達到個人純潔而進行的奮鬥,或試圖通過你的發聲和行動糾正錯誤,支援正確,也可以指標對非穆斯林和所有抵抗伊斯蘭的人發動的武裝戰爭。【4】西方的穆斯林護教者試圖讓我們確信,聖戰主要表示前兩個含義,甚至想要專門限定在前兩個含義,【5】但無論是遠古的還是近代的歷史,都講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
恐怖活動的終結還是策略的轉變?
從北半球的視角來看,伊斯蘭恐怖活動在過去幾年裡似乎逐漸有所減弱,事實也確實如此。這主要是因為俄羅斯、敘利亞、美國和庫爾德人聯手擊敗了敘利亞北部和伊拉克的「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ISIL)哈里發國。但武裝伊斯蘭的難題是否已經沉寂?即使在歐洲,現在下這樣的結論也為時過早。
當我們望向非洲大陸時,我們意識到伊斯蘭傳教只是轉移了其武裝行動。伊斯蘭國和基地組織的野蠻恐怖活動只是從中東轉移到了非洲,在那裡他們與博科哈拉姆(Boko Haram)和青年黨(Al Shabaab)聯合起來。全球恐怖活動指數(Global Terrorism Index)全面總結了過去五十年全球恐怖活動的主要趨勢和模式。2020年全球恐怖活動指數報告稱,2019年恐怖活動造成的死亡人數在2014年達到峰值後連續第五年下降。【6】與恐怖活動相關的死亡人數總體上比上一次2014年的峰值 下降了59%。這是個極好的消息。此外,103個國家(或世界九大區域中的七個區域)提高了全球恐怖活動指數評分。【7】但好消息也就到此為止了。報告指出,恐怖活動增幅最大的十個國家中有七個位於撒哈拉以南非洲,而這一地區很少出現在世界其他地區的主流新聞中。
伊斯蘭國的附屬組織在全球範圍內依然活躍,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尤為突出,該地區歸因於伊斯蘭國及其附屬組織造成的死亡人數有所增加。27個國家遭受了由伊斯蘭國或其附屬組織發動的恐怖襲擊。伊斯蘭國附屬組織向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擴張導致該地區許多國家的恐怖活動激增。恐怖活動增幅最大的十個國家中有七個位於撒哈拉以南非洲:布基納法索、莫桑比克、剛果民主共和國、馬里、尼日爾、喀麥隆和埃塞俄比亞。這些國家面臨各種生態威脅,屬於人口增長率最高同時社會韌性極弱的國家行列。恐怖活動死亡人數增幅最大的是布基納法索,死亡人數從86人增加到593人,增幅達590%。【8】
報告還援引了過去一年恐怖活動的兩個最重要趨勢:全球範圍內伊斯蘭國附屬組織劇增以及極右翼恐怖活動在西方崛起,這兩個趨勢都非常令人擔憂。人們或許確實應該提出疑問,新納粹極右翼恐怖活動事件為何不斷增多?這是否可能也與各個自由派政府對政治伊斯蘭問置若罔聞,同時又在宣揚「覺醒瘋狂」(woke madness)有關?此外,伊斯蘭國附屬組織尤其深入非洲內部,更不用說全球其他地區,這意味著什麼?顯然,伊斯蘭國哈里發政權在黎凡特地區被擊敗以來,人們對恐怖活動暴力事件的減少而過早感到得意洋洋,盡管這種減少主要在歐洲,這種喜悅之感與伊斯蘭國哈里發政權的策略的廣泛轉變息息相關。
宗教清洗
我們現在來到了伊斯蘭傳教最黑暗的階段-淨化土地,為真主的子民騰出空間。2014年的某個時候,我親眼目睹了這毛骨悚然的現實。最令人悲傷的是:這一切都是在「我們」西方的廣泛認可下發生的,這要歸功於我們主流媒體對新聞的無可爭議的控制力。
一位朋友告訴我一些敘利亞基督徒的故事,他們在敘利亞北部的大家族剛剛遭受了伊斯蘭國的殘酷迫害。我們坐在他們簡樸的公寓裡喝茶,他們講述了幾周前伊斯蘭國闖入他們位於敘利亞東北部地區拉卡(Raqqa)附近的故鄉,強姦、殺害或擄走22名家族成員。他們還給我看了他們美麗的教堂的照片,阿薩德(Assad)總統曾經參觀過這座教堂,如今已是一片廢墟。那次拜訪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我感受到聖戰是如何殘酷。 然而,在整個敘利亞戰爭期間,西方媒體和政府卻以所謂的「除掉邪惡獨裁者」為由支持敘利亞反對派。【9】那些在敘利亞信奉三位一體真神的信徒,以及大多數寧願生活在世俗政體的穆斯林,發現自己正在與一個(由西方支持的)即將推行伊斯蘭教法的敵人作戰,這個敵人將在大馬士革上空升起黑旗,並屠殺所有基督徒。誠然,美國人最終確實支援庫爾德人驅逐幼發拉底河(Euphrates)東北部的聖戰分子,但那只是因為那是敘利亞油田的所在地。美國人至今仍佔領著敘利亞的那片地區。
後來,我驚訝地發現一篇發表於戰前四年的加拿大《麥克林》(Maclean)雜誌的文章,標題是「在敘利亞重生」(Born Again in Syria)。【10】文章寫道,就在2006年,在敘利亞,不僅天主教徒和東正教信徒,就連新教徒和福音派信徒,都可以自由地進行敬拜活動,無需擔心安危。換句話說,在這場毀滅性的戰爭前夕,這個「邪惡獨裁者」的國家並不像我們所知的那樣糟糕。《麥克林》雜誌證實了我的敘利亞朋友告訴我的事情:戰前,敘利亞的三百萬基督徒並未被視為「齊米人」(dhimmis),而是受到了尊重。然而四年後,整個西方世界卻覺得有必要武裝和支持一支由薩拉菲派(Salafist)聖戰分子組成的叛亂軍隊。據德國資深記者尤爾根·托登霍費爾(Jürgen Todenhöfer)稱,其中70%的人來自國外。【11】他們與所謂的「溫和叛軍」並肩作戰,試圖推翻大馬士革的政權。
美國及其盟友,包括以色列,對努斯拉陣線(Jabhat al-Nusra)、伊斯蘭國、伊斯蘭陣線(Islamic Front)和敘利亞自由軍(Ahrar al-Sham)向大馬士革推進的行動毫不阻止。美國向這些組織提供了現金和武器。【12】如果俄羅斯沒有在2015年中期介入,敘利亞將落入遜尼派極端分子之手,這片土地上基督教和其他宗教少數群體的痕跡將被徹底清除。西方對聖戰分子陣營的支持是如此徹底,以至於加拿大保守派報紙《國家郵報》(National Post)刊登了整整一頁信件,題為「西方對敘利亞做了什麼?」(What does the West do About Syria)的,其中只有一封與主流立場格格不入,出自本人之手。【13】
事實上,媒體的欺騙如此徹底,以至於2016年當我在公開禱告中感謝神解放阿勒頗(Aleppo)時,基督徒們都眉頭緊蹙。每個人都認為這座城市「早已淪陷」。不知何故,他們事後從未反思過,為什麼阿勒頗教堂的鐘聲直到「早已淪陷」之後,也是在沉寂了五年之後才再次響起。這個令人悲哀的例子表明,我們西方人對聖戰的了解是多麼匱乏,我們多麼容易被國家的宣傳所蒙蔽,以至於我們甚至煽動起對遠方基督徒的屠殺。然而最近,一位靦腆的敘利亞女店員幾乎是悄悄地向我透露,正是由於2015年俄羅斯的干預,她的國家才重獲和平。【14】
宗教清洗在伊斯蘭的旗幟下持續了多個世紀。菲力浦·詹金斯(Philip Jenkins)在其著作《失落的基督教歷史》(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中講述了「基督教千年黃金時代及其消亡」(The Thousand Year Golden Age of Christianity and How it Died)的悲慘故事。14世紀初,伊斯蘭征服者發動的「大規模屠殺」摧毀了中東及其他地區的教堂。整個中亞地區的基督徒社群被徹底湮滅。詹金斯引用了一位當時那個時代的人的話,其言辭既悲傷又令人心寒:「基督徒在那個時代,尤其是在巴格達,所遭受的迫害、羞辱、嘲諷和恥辱,難以言表。」【15】
在底格里斯(Tigris)河畔的阿米達(Amida)(今土耳其東南部的迪亞巴克爾(Diyarbakir)),一萬兩千人被穆斯林侵略者擄為奴隸,「教堂和修道院被徹底摧毀,據說大火燃燒了一個月。」詹金斯繼續說道:「這些迫害對中東的影響比羅馬帝國皈依為基督教國家以來的任何其他事件都要大。」【16】
席捲亞歷山大、耶路撒冷、大馬士革、安提阿(Antioch)、士每拿(Smyrna)、君士坦丁堡等曾經聞名遐邇的基督教城市的悲劇,給基督教留下了巨大的創傷,以至於我們的先輩們寧願選擇閉口不談,也不願將其寫入我們的史書。以下是另一份令人心碎的記載,它發生於1268年,當時穆斯林馬穆魯克(Mamluk)(中世紀埃及出身為奴隸的騎兵)將軍拜巴爾斯(Baybars)沾沾自喜 地寫信給安提阿的統治者(安提阿被攻陷時,其統治者恰好在的黎波里(Tripoli)):
你們會看到你們教堂裡的十字架被砸碎,錯誤的聖約書頁散落一地,牧首們的墳墓被掀開。你們會看到你們的穆斯林敵人踐踏你們舉行彌撒的地方,在祭壇上割斷修道士、神父和助祭的喉嚨,突襲殺死牧首,俘獲王室諸侯為奴隸。你們會看到烈火燒毀宮廷,你們的人民被殺,在今世被焚燒,然後墜入來世的火海,你們的居所變得面目全非,聖保羅教堂和聖彼得大教堂被拆除摧毀。【17】
宗教清洗始於公元七世紀的麥地那。穆罕默德下令在這座荒漠城鎮的沙地上挖壕溝,並喊出數百名猶太男子-所有已成年的男子—站到壕溝前面。他們將為不服從真主付出最終的代價;他們的妻子兒女則在一旁驚恐地注視著這一切。
我們應該意識到,聖戰和宗教清洗的教義從未被廢除。它仍然在法典條文中。為了建立哈里發國,這片土地必須被清除一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人不寒而慄,提醒我們敘利亞和世界其他地方的基督徒家庭近年來意識到的現實,根據「殉道者之聲」(Voice of the Martyrs)的說法:【18】
致異教徒的家人
以真主和他的最後一位先知穆罕默德(願他平安)的名義。
真正的伊斯蘭宗教將會在你們的地區興起; 你無法阻止真主的意志。 我們一直在注視你們的家人,我們看到你們去教堂,看到你們向你們的假神禱告。 我們知道你們是異教徒,我們將按照神聖古蘭經宣稱的話對待你們; 古蘭經9:5說,你們在哪裡發現以物配主者,就在那裡殺戮他們,俘虜他們,圍攻他們。
古蘭經9:29還說,當抵抗不信真主和末日,不遵真主及其使者的戒律,不奉真教的人,即曾受天經的人,你們要與他們戰鬥。 如果你們和你們的全家不放棄你們的邪教並皈依伊斯蘭,你們就會被殺死。 你們的兒子將被屠殺,你們的女兒將成為穆斯林妻子,所生的兒子將在這個地區為真主而戰。 你們另外的唯一選擇就是今晚逃跑。 拋棄你們的家園和一切。 |
我們能想像一覺醒來發現這樣一張告示貼在自家門前嗎?就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擔心,塔利班佔領後的阿富汗,也會發生同樣的事情。20世紀初,我們看到在土耳其的亞美尼亞信徒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2011年至2015年,敘利亞和伊拉克也發生了同樣的情況。感謝神,這一切未能徹底實現,現在仍有一些殘餘的人敬拜耶穌,而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20世紀末,宗教清洗也蔓延到了蘇丹和索馬里,並在過去十年席捲了尼日利亞的大部分地區。如今,它正蔓延到馬里、布基納法索、喀麥隆、剛果民主共和國偏 遠的東部地區,甚至莫桑比克的最北部。
宗教清洗計畫始終如一:將整個非穆斯林社群驅逐出他們的部族土地,清除地球上所有的庫法爾人(kufar)(異教徒),通過從根本上減少競爭者人數來打破權力平衡。由於過去二十年殘酷的種族清洗運動,非洲人口最多的基督徒國家尼日利亞如今正開始危險地從「十字架」轉向「新月」。以色列新聞網站七號新聞報(Arutz Sheva 7)在2021年8月報導稱:「聖戰謀殺在尼日利亞取得了試運行成功-而媒體卻對此視而不見。」該報導還指出,在西方媒體機構看來,近年來尼日利亞4.3萬名基督徒被謀殺的事件不值得報導,該國正「瀕臨種族滅絕」。【19】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我們忘記了1994年盧旺達種族大屠殺後,一些西方領導人曾虔誠地說過的話嗎?比爾·克林頓(Bill Clinton)總統在電視上承認:「如果我們早點行動,就能挽救三分之一的生命。」與尼日利亞的種族大屠殺相比,盧旺達種族大屠殺眨眼間轉瞬即逝。這場屠殺並非宗教性的,而是種族性的。但在尼日利亞,另一位美國總統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他的國務院,竟然拒絕幫助尼日利亞人對抗博科哈拉姆。他們給出的理由是尼日利亞軍隊涉嫌侵犯人權,但更有可能的是,尼日利亞人拒絕接受美國「開明」的性小眾(LGBT)議程。【20】
再往南,莫桑比克偏遠的北部省份德爾加杜角(Cabo Delgado)正在醞釀一場伊斯蘭國叛亂。《世界》(World)雜誌報導稱,即使埃克森美孚(Exxon Mobil)和道達爾(Total)等大型石油公司在海上鑽井時面臨風險,也無法迫使西方國家採取行動,因為局勢如此危險。【21】當俄羅斯瓦格納集團(Wagner Group)的雇傭兵試圖提供幫助時,他們在溫暖的非洲大草原上遭遇了野蠻的敵人,他們不僅迅速斬首11人,還遭到了西方媒體的公開鄙視。【22】
莫桑比克的伊斯蘭國附屬組織組織名為「Ahlu Sunnah Wa-Jama」(ASWJ),意為「先知傳統追隨者」(followers of the prophetic tradition)。沒錯,正是我們多次提到的「傳統」激勵暴徒們清除這片土地上的異教徒,他們焚燒、劫掠、強姦、殺戮,強迫年輕男子加入他們的行列。在這些暴行中,他們不僅針對基督徒,也針對溫和派穆斯林。所有人都不得不逃命。總部位於美國的「虹膜全球事工」(Iris Global Ministries)撤離了其在德爾加杜角的一些據點,而「無國界醫生」(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s)也因襲擊而撤離。《世界》雜誌在2020年報導稱,「省會彭巴(Pemba)現在就像一個戰區。」【23】
我們面臨著黯淡的景象,但 感謝神,故事並非就此結束。極端伊斯蘭的行徑不僅完美地正中魔鬼下懷,也能被全能的神大大使用。許多穆斯林對伊斯蘭「厭倦」的核心原因之一,就是極端伊斯蘭以真主的名義的所言所行。近年來,許多抵達歐洲的穆斯林難民正是出於這個原因接受了我們的救主。敘利亞的教會不僅重獲新生,還蒙受了屬靈復興的賜福,湧現出許多新的皈依者;在伊朗,數百萬人正在反對阿亞圖拉(Ayatollahs)領導的什葉派極端主義,成千上萬的人繼續在以色列的彌賽亞身上找到盼望和醫治。
對基督徒的迫害
…回顧過去兩千年,伊斯蘭卻比其他任何迫害者都更勝一籌,因為它讓更多的基督徒流血被害,摧毀的基督教教堂數量都比任何其他迫害者都要多。【24】這就不得不引出一個問題:為什麼?為什麼基督徒(和猶太人)長期以來一直是伊斯蘭的頭號攻擊目標?
在尋求答案之前,讓我們先簡單回顧一下這場悲劇的嚴重程度。近年來,在非洲及其他地區,武裝伊斯蘭分子將基督徒單獨作為襲擊目標的現象已變得異常明顯。2015年肯尼亞加里薩大學(Garissa University)發生的恐怖襲擊(造成148人死亡)和2019年復活節主日斯里蘭卡發生的恐怖襲擊(造成269人死亡)本應向全世界所有基督徒發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信息:「我們來找你們了!」近年來,東南亞、中東和非洲許多國家的報導都清楚地證實了這一點。
這已經成為一種固定模式:恐怖分子抵達時,要求基督徒表明身份,其他人則獲准離開。然後,基督徒會被立即召集起來,宣讀清真言(shahada),否則將承擔後果。然而,令人悲哀的現實是,針對基督徒的攻擊幾乎被系統性地否認。在《下一次聖戰》(The Next Jihad)一書中,一位猶太教拉比和一位基督教牧師提供了恐怖冷酷的細節,不僅尼日利亞政府,甚至連一位美國駐尼日利亞大使也參與其中,用他們巧妙的政治辭令掩蓋蓄意清洗尼日利亞基督徒的事實。他們把這場衝突說成是牧民和農民之間爭奪空間和肥沃土地的簡單衝突;我並不否認的確存在這樣的衝突,其在尼日利亞的危機中也扮演重要角色。然而,令人悲傷的是,死傷人數和遭到破壞的數量之多-牧師被殺,女學生被綁架,房屋、教堂和學校被燒毀-足以消除人們對真相究竟為何的一切疑慮。作者明確指出,「如果否認尼日利亞衝突中的宗教因素,讓人絕對難以置信。」然而,像外交關係委員會(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高級研究員約翰·坎貝爾(John Campbell)先生這樣有影響力的人物,在2019年仍然可以寫道:「當基督徒或穆斯林在(尼日利亞)中部地帶被殺害時,其確切原因尚不清楚。」【25】
尼日利亞的局勢鄭重地提醒我們聖戰的本質,而聖戰仍在無時無刻地持續。2014年,博科哈拉姆綁架了奇博克(Chibok)276名女孩,其中大部分是基督徒。當時,這還能成為頭條新聞。然而,今時不同往日。世人繼續前行,不再關注尼日利亞和非洲。2018年2月,又有110名女孩在約貝州(Yobe State)的高中被綁架,這更加凸顯了這一點。在政府支付了數百萬美元的贖金後,除六人外,其餘所有人都獲釋,據報導,有五人在襲擊中喪生。唯一倖存的、沒有回到父母身邊的女學生是利亞·沙里布(Leah Sharibu)。因此,當西方國家還在追捧詹妮弗·洛佩茲(Jenifer Lopez)或金·卡戴珊(Kim Kardashian)這樣的名人時,一個孤身落入博科哈拉姆武裝分子手中的女學生向我們展示了什麼是真正的英雌。她的朋友向媒體講述了她沒有被釋放的原因…
博科哈拉姆讓莉婭皈依伊斯蘭,但她拒絕了。所以他們說她不會跟我們走…【我們】懇求她只要念誦伊斯蘭宣言、戴上頭巾(希賈布)、上車就行了,但她說這不是她的信仰,所以她為什麼要說是呢?如果他們想殺了她,可以殺了她,但她不會說自己是穆斯林。
願神的兒子耶穌憐憫這個女孩,如果她還活著的話。試圖否認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基督徒比世界上任何其 他群體都更容易遭受蓄意攻擊、強姦、殺害和綁架-比虛情假意更糟糕。在亞美尼亞種族滅絕、南京大屠殺、猶太人大屠殺(holocaust)、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殺(Srebrenica)和盧旺達大屠殺(Rwanda)之後,卻對此視而不見,這是難以言喻的罪惡和悲哀。難道我們還沒有吸取任何教訓嗎?讓我們聽聽巴拿巴援助組織(Barnabas Aid)在2021年5月26日的一條最新消息。
兩百名兇暴的穆斯林暴徒恐嚇巴基斯坦旁遮普(Punjab)的基督徒村民
布基納法索北部受洗儀式上,武裝人員殺害15人
尼日利亞卡杜納(Kaduna)教堂遭襲擊,八人死亡
尼日利亞北部教堂遭襲擊,一名牧師被殺,另一人被綁架
緬甸軍隊襲擊欽邦(Chin state)基督徒占多數的城鎮,數千人逃離
馬拉威(Malawi)穆斯林要求基督徒離開「穆斯林領土」
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敦促對土耳其基督徒遭受迫害採取行動【26】
我們只能感謝神,並非所有人都千篇一律地對此否認。許多人仍然關心此事。美國國際宗教自由辦公室(American Office of International Religious Freedom)是一股強大的良善力量。2021年1月,《福布斯雜誌》(Forbes Magazine)刊登了以下從「敞開的門」(Open Doors)網站獲取的資料。
最新發佈的資料顯示,在2019年10月至2020年9月的報告期內,超過3.4億基督徒生活在可能因其信仰而遭受高度迫害和歧視的國家…其中,3.09億基督徒生活在可能遭受極高或極端迫害的國家。正如敞開的門所強調的:「這相當於全球1/8的基督徒,非洲1/6的基督徒,亞洲2/5的基督徒,以及拉丁美洲1/12的基督徒。」
敞開的門的調查發現,報告期內,有4,761名基督徒因信仰被殺害,4,488座教堂或基督教建築遭到襲擊,4,277名基督徒被不公正逮捕、拘留或監禁,1,710名基督徒因信仰相關原因被綁架。平均每天有13名基督徒因信仰被殺害,12座教堂或基督教建築遭到襲擊,12人被不公正逮捕、拘留或監禁,5人因信仰相關原因被綁架。在21世紀,平安無事地實踐宗教或信仰仍然是不可能的。【27】
終究有些人表示關切。感謝神,即使是世俗人士也為之感到擔憂:平均每天有13名基督徒因信仰被殺害,12座教堂遭到襲擊,12名基督徒被不公正地逮捕、拘留或監禁,還有5人被綁架。雖不是全部,但其中大部分都源於穆斯林的迫害。如果不採取任何行動,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將看到基督教在世界某些地區被徹底根除。難怪摩爾(Moore)和庫珀(Cooper)會在《下一次聖戰》一書中尖銳地發問:「這是我們想要生活的世界嗎?」【28】
我們仍舊需要回答這個問題:為什麼?為什麼基督徒會成為他們的目標?讓我嘗試解釋一下:
1.這在過去是有意為之的
地球上最古老的穆斯林建築-圓頂清真寺(Dome of the Rock),於公元691年竣工。從這座歷史建築的走廊上精美的阿拉伯語書法,可以清楚地看出,入侵耶路撒冷的阿拉伯劫掠者從一開始就有目的性地說「不是三個,而是一個」,並且從未稱耶穌為「神的兒子」,而只稱其為「麥爾彥的兒子」。這不禁讓人疑惑,為什麼這個新興宗教如此執著於基督教的核心信仰?
公元七、八世紀,阿拉伯人奮起反抗拜占庭帝國,他們不得不發明一種充分的一神論的宗教來團結所有部族,並吸引猶太教和基督教的軟弱信徒。即使是一部非常簡短且經過美化的當代穆罕默德傳記,也向不明真相的讀者講述了猶太教徒和基督徒如何在先知的一生中扮演著重要角色,説明他認識到穆罕默德確實是真主派來的最後一位使者。【29】這類故事被巧妙地用來說服猶太人和基督徒皈依,但總的來說,皈依並沒有像穆罕默德所期待的那樣發生。這就是為什麼他和他的繼任者們停止對他們示好,因為他們是伊斯蘭在中東和羅馬世界的主要宗教競爭對手。如果伊斯蘭想要消滅敵對的拜占庭政勢力,就必須依靠武裝力量來鞏固其統治,因為伊斯蘭遠不止是一種宗教。它顯然是一種追求普世目標的政治意識形態。
2.這現在仍然在大部分情況下是有意為之的。
基督徒之所以如此頻繁地遭受穆斯林激進分子迫害,另一個原因是伊斯蘭和基督教都秉持著宣教的展望。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尤其如此。自19世紀中期以來,基督教以閃電般的速度將這片大陸的人們征服,完全超越了伊斯蘭。這在穆斯林心中激起了羞恥感,他們的一些學者會質疑:「為什麼會這樣?」從我們的角度來看,這幾乎就像神用一道巨大的沙漠屏障-撒哈拉沙漠-保護非洲多個世紀,使其免受北方穆斯林的侵擾,直到擁有先進航海技術的歐洲人能夠繞過非洲,從南向北傳播福音。在一兩代人的時間裡,撒哈拉以南非洲在成千上萬宣教士的不懈努力下皈依了基督教,【30】這一切都讓穆罕默德的追隨者們措手不及。
我懷疑伊斯蘭內部可能也存在著一種深深的不安全感,因為他們知道基督教自古以來就已存在-早在伊斯蘭傳入之前六個世紀-而且它那些大膽的主張,比如引支勒(Injil,福音書)已被篡改,耶穌從未死而復活,或者古蘭經被永恆保存,都無法得到證實。這一切都建立在假設之上,以暴力威脅人們不可置疑,並且脫離了任何歷史資料。穆斯林害怕「批判性思維」,因為他們知道這會動搖伊斯蘭的根基,而耶穌的福音根 基經受了三個世紀的批判,但卻變得更加穩健。除此之外,一位來自阿勒頗的年輕基督徒曾告訴我,他的大多數同胞在內心中深知,他們在敘利亞的先輩多個世紀前就被迫皈依了伊斯蘭。北非的柏柏爾人(Berbers)也是如此。侯賽因·曼蘇爾(Hussein Mansour)在他的書中寫道,即使作為一名在埃及長大的穆斯林,他也始終知道科普特人(Copts)才是真正的埃及人-穆斯林大多來自其他地方。然而,這些科普特基督徒卻展現了真正的喜樂、寬容和愛。如果這些傳聞屬實,它怎能不滋生一種深深的不安全感,甚至自卑感呢?聖靈在加拉太書4:21-31和約翰一書3:11-15中說,嫉妒往往是迫害的根源。該隱、掃羅王和法利賽人的遺留下的故事也告訴我們這一點。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基督徒被伊斯蘭分子殺害的驚人見證,例如2014年在利比亞海灘被伊斯蘭國殺害的21名身穿橙色制服的科普特人,這無疑加劇了不安全感。為什麼一個七歲的伊拉克基督徒女孩,來自克拉克什(Qaraqosh)的米利暗(Myriam),能夠情緒激昂地為2014年席捲她村莊的嗜血聖戰分子禱告和歌唱,願神饒恕他們?【31】她的秘訣是什麼?換句話說,刀劍的力量和聖靈的力量並存,兩者永不交融。這個神必須通過暴力和威脅來讓你成為他的信徒並讓你敬拜他,這樣的神是非常不可靠的,他的追隨者們也深知這一點。
激進穆斯林刻板 地將基督徒視為西方的代表。他們憎恨西方至少有三個原因。伯納德·路易斯(Bernard Lewis)在其著作《問題出在哪裡?》(What Went Wrong?)【32】中很好地解釋了第一個原因。中世紀晚期,「落後」的歐洲突飛猛進,將伊斯蘭世界在文明的各個方面都遠遠甩在身後,穆斯林世界望塵莫及,彌漫著深深的羞恥感。其次,我們看到賽義德·庫特布(Sayyid Qutb)自20世紀40年代末以來一直將美國(和西方)描繪成道德敗壞、頹廢放縱的國家,自他之後,許多其他穆斯林思想家也紛紛效仿添油加醋。【33】最後,西方因其近期對穆斯林土地的戰爭和侵略而被憎恨。例如,每當中東村莊發生隨機無人機襲擊,造成數十名無辜者死亡,本來是針對聖戰分子,但此舉會滋生對西方懷有的根深蒂固的怨恨。以上所有一切都意味著一件事:當地的基督徒將承擔後果。正因如此,像中東改革宗團契(Middle East Reformed Fellowship)的維克多·阿塔拉(Victor Atallah)牧師這樣的人早在2003年美國入侵伊拉克之前就發出警告,稱伊拉克當地基督徒將首當其衝地遭受美國入侵的苦難。事實也的確如此。加拿大天主教近東福利協會(CNEWA Canada)2004年的一份報告指出:「自2003年叛亂爆發以來,迫害一直是伊拉克基督徒的現實生活。」更令人痛心的是,在伊拉克100萬基督徒中,有15萬人逃往敘利亞,卻又在那裡遭遇了另一場戰爭,這場戰爭自2011年以來也同樣受到西方大國煽動。【34】
伊斯蘭恐怖活動的動機是什麼?
由於民意調查並非總能反映出人們內心的真實信念,因此很難確定有多少比例的穆斯林對伊斯蘭恐怖活動抱有正面傾向。然而,我們相信,這部分人只是少數。盡管18億人的少數仍然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我們從革命史中得知,只需要極少數的十分虔誠的信徒,他們因自己的意識形態深受影響,並願意為自己的事業獻出生命,就能徹底顛覆現狀。因此,讓我們來看看一些可能引發伊斯蘭恐怖活動的原因:【35】
1. 穆罕默德和前四位哈里發的軍事榜樣繼續鼓動全球眾多穆斯林並使他們越發激進。【36】
2. 在伊斯蘭教法下建立世界哈里發國的烏托邦夢想,加上對真主的強烈責任感,繼續激勵著許多人去實現它。【37】
3. 渴望享受七十二個處女的獎賞以及樂園的其他樂趣,激勵著許多年輕人為聖戰而死。【38】
4. 相對於另一種文化或信仰,尤其是基督教,產生的羞恥感(fitna)(迫害情結)可能會加劇怨恨。【39】
5. 伊斯蘭黃金時代之後,收回被西方和基 督教奪走的土地的願望,也可能是一個動機因素。【40】
6. 自二十世紀下半葉以來,跨國伊斯蘭組織對伊斯蘭傳教概念的重新採納和傳播也起到了一定作用,【41】
7. 西方的屬靈和道德崩潰也起到了作用,西方是過去五百年來伊斯蘭的頭號對手。【42】
8. 穆斯林擔心腐朽的西方價值觀和批判性思維可能會滲透並摧毀穆斯林的根基。中東的色情瘟疫源自西方。【43】
9. 美國和/或北約的外交政策以及過去三十年來的無休止的戰爭所造成的死亡和破壞,激起了人們的憤怒和怨恨。【44】
10. 非洲或中東所經歷的經濟和社會貧困可能成為恐怖活動的滋生地。【45】
11. 在自殺式行動中死去的英雄們,被稱為「shahid」,他們的遺志激勵著許多人。【46】
12. 恐怖分子接受大量訓練並向領導人和組織宣誓效忠(由於被激進化)自然會助長恐怖活動。【47】
初步結論
所有這些都引出了一個問題:作為基督徒,我們該如何應對?本書第二部分希望探討這個問題。我們還能繼續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生活下去嗎?就連英國的查理斯王子也曾在英國廣播公司(BBC)廣播節目中懇求各國政府和教會採取行動,以免基督教在中東地區被徹底消滅。【48】只要看看21世紀剩餘時間的全球人口統計預測,就能意識到我們的漠不關心是多麼愚蠢。世界各地的人口都在減少,而穆斯林人口卻在穩步增長,非洲的穆斯林人口更是暴漲。研究人員告訴我們,到20世紀中葉,每10個基督徒中就有4個可能會生活在非洲。但到那時,他們大多會生活在伊斯蘭教法之下嗎?還是會擁有自由?如果在此期間一些西歐國家變成了伊斯蘭國家,情況又會如何?
當今非洲的基督教信仰大體上良莠不齊,既有真正充滿活力的基督教,也有名義上的基督教、成功神學(Prosperity Gospel)、混合主義(syncretism)、異端邪教和自由派。此外,許多曾經將福音帶到「黑暗非洲」的西方的母會宗派,如今卻在兜售一種稀釋版的基督教,這種基督教在任何屬靈爭戰中幾乎毫無用處。所有這些都剛好迎合穆斯林世界。妥協的基督徒很容易成為伊斯蘭傳教的攻擊目標。他們很容易皈依伊斯蘭,以逃避騷擾、羞辱和歧視,或是為了獲得任何 可能的好處。
從人的角度來看,非洲真正的屬耶穌的教會非常像一個孤兒。她的母親遠在歐洲或其他地方,靠著某種保障手段維繫生命,而她的對手,擁有世間所有的金錢和權力,如同大紅龍一般強大(參見啟示錄12章)。然而,她那全能全知的神,不會離開她,也不會拋棄她,用聖經的話來比喻的話,神會用他的翅膀遮蔽她。非洲(以及其他地區)真正的基督的身體使強大的且正在飛速發展,盡管她常常在物質上經歷匱乏。她不斷從伊斯蘭、無神論和泛靈論中贏得新的信徒,不惜犧牲個人安全和福祉。他們不斷湧入的原因很簡單:只有復活的主耶穌才能將我們從罪惡和死亡的束縛中解救出來,以及從我們所處的黑暗中解救出來。
這在非洲已然顯而易見,以至於當一位倫敦《泰晤士報》的記者駕駛著一輛四驅車從阿爾及爾(Algiers)開到里朗威(Lilongwe)後,曾評論道,非洲如今最需要的,正是基督教福音中的神!【49】馬修·帕里斯(Matthew Parris)為何要寫這篇文章?因為當他們在漫長的非洲探險之旅中,無論何時在某個地方扎營,只有在基督徒中間,他們才能真正感到安全。正是基督徒的眼中閃耀著盼望和喜樂。要知道,馬修·帕里斯自認是一位無神論者。
但為什麼會這樣呢?這裡有一個答案。就在一個多世紀以前,著名的慈善家、中非宣教士兼醫生阿爾伯特·史懷哲(Albert Schweitzer)曾思考過一個問題:「什麼是文明?」【50】當他早在德國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默默地目睹歐洲如何逐漸喪失文明。然而,很少有人與他感同身受。如今,當他在赤道國家加蓬的一條河裡乘船逆流而上時,面對非洲的種種現實狀況,他感慨萬千,不斷想到犧牲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壕中的年輕人,一個「預料之外、意想不到」的想法在他腦海中閃過:「文明就是對生命的崇敬!」文明意味著:「在苦難中保持愛、奉獻和同情,分享快樂,共同努力。」【51】突然間,穿越叢林的道路變得清晰起來;史懷哲找到了答案。文明就是對生命的崇敬。正因如此,帕里斯和他的朋友們在基督徒中間感到更安全。史懷哲當時尚未完全意識到,唯有使徒時代的基督教才是這一崇高道德原則的唯一守護者。正因如此,在21世紀,克服伊斯蘭傳教帶來的挑戰將至關重要:因為從本質上講,伊斯蘭主義對生命幾乎毫無敬畏之心…也不在乎真理。
【注釋】
【1】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117頁。
【2】出處同前,第 六章「伊斯蘭傳教與欺騙」。
【3】出處同前,第七章「伊斯蘭傳教與受害者情結」。
【4】出處同前,第117頁。
【5】參閱毛拉納·瓦希杜丁·汗(Maulana Wahiduddin Khan)翻譯的古蘭經14-17章「引言」。
【6】《2020年全球恐怖主義指數-衡量恐怖主義影響》(Global Terrorism Index 2020 – Measuring the Impact of Terrorism)。下載:GTI2020Terrorism.pdf
【7】我們正在考慮恐怖主義造成的死亡、事故、傷害和財產損失。
【8】《2020年全球恐怖主義指數》,2頁。
【9】真正的原因更多是關於大馬士革拒絕允許一條天然氣管道從海灣地區經敘利亞通往歐洲。針對阿薩德家族的戰爭是在9/11事件後美國策劃的,遠早於這位獨裁者在2011年阿拉伯之春期間殘酷鎮壓起義。參見第12章。
【10】邁克爾·佩特魯(Michael Petrou),「在敘利亞重生」(Born Again in Syria),《麥克林雜誌》(Maclean’s),2006年1月30日,第18-19頁。
【11】尤爾根·托登霍費爾(Jürgen Todenhöfer),《我的旅程》(My Journey),第164頁。托登霍費爾是當時唯一一位獲准訪問敘利亞「伊斯蘭國」的西方記者。
【12】尤爾根·托登霍費爾,《我的旅程》,235-236頁。
【13】參見「What does the West do about Syria?」, Letters, National Post, February 13, 2013, A11。
【14】由於一些了不起的女性所做的英勇工作,敘利亞戰爭的真相最終被那些足夠關心的人們所知曉;她們是玻利維亞女演員卡拉·奧爾蒂斯(Carla Ortiz)、加拿大活動家伊娃·巴特利特(Eva Bartlett)、夏威夷政治家圖爾西·加巴德(Tulsi Gabbard),以及加拿大記者亞倫·馬特(Aaron Maté)。
【15】菲力浦·詹金斯(Philip Jenkins),《失落的基督教歷史》,130頁。
【16】出處同前。
【17】魯澤(Lutzer),《新月陰影下的十字架》(The Cross in the Shadow of the Crescent),98頁。
【18】出處同前,第163頁。
【19】「聖戰殺害在尼日利亞取得了 試運行成功-而媒體卻對此視而不見。」朱利奧·梅奧蒂(Giulio Meotti)於2021年8月9日在israelnationalnews.com,七號新聞報(Arutz Sheva 7)上撰文。
【20】菲力浦·奧巴吉(Philip Obaji Jr),「美國對尼日利亞說:沒有槍支打擊博科哈拉姆」(U.S. to Nigeria: No Guns to Fight Boko Haram),2017年4月14日,《野獸日報》(The Daily Beast),thedailybeast.com。
【21】奧尼澤·奧希克雷(Onize Ohikere),《野蠻和厚顏無恥》(Brutal and Brazen)。《世界》(World),2020年6月27日,74-79頁。
【22】本·希爾(Ben Hill),《弗拉德的懦夫》(Vlad’s Cowards),《蘇格蘭太陽報》(The Scottish Sun),2021年4月1日,thescottishsun.co.uk。
【23】奧希克雷,《野蠻和厚顏無恥》,79頁。
【24】約翰斯通(Johnstone),《全球教會的未來》(Future of the Global Church),21-65。
【25】摩爾和庫珀(Moore and Cooper),《下一次聖戰》(The Next Jihad),39。
【26】巴拿巴援助組織電子郵件,2021年5月26日。
【27】 埃韋利娜·奧查布(Ewelina U Ochab),《全球八分之一的基督徒生活在可能面臨迫害的國家》(One in Eight Christians Worldwide Live in Countries Where They May face Persecution),《福布斯》,2021年1月13日,forbes.com。
【28】摩爾和庫珀,《下一次聖戰》,117。
【29】阿卜杜拉赫曼·謝哈(Abdurrahman Al-Sheha),《真主的使者穆罕默德》(Mohammed the Messenger of Allah)(Riyadh: Islam Propagation Office, 2005)。
【30】我的三位直系祖先約翰·伯姆(Johann Böhm,1833年-1918年)、古斯塔夫·特呂佩爾曼(Gustav Trümpelmann,1841年-1923年)和克里斯托夫·松塔格(Christoph Sonntag,1862-1919)在19世紀從東普魯士航行到南非,從事基督教宣教工作。
【31】「Myriam's Story and Song」,SAT-7 Kids, YouTube, February 26, 2015.
【32】伯納德·路易斯,《問題出在哪裡?》(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
【33】同樣,盡管俄羅斯與歐洲關係密切,但自19世紀初以來,它一直擔憂西方腐朽思想和文化的興起。參見保羅·羅賓遜(Paul Robinson),《俄羅斯保守主義》(Russian Conservatism)(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2019),第190-191頁。
【34】Iraqi Christians Under Attack, A Special Report from CNEWA Canada, Ottawa.
【35】另請參閱派翠克·蘇克迪奧,「恐怖分子和自殺式炸彈襲擊者的動機」(The Motivation of Terrorists and Suicide Bombers),載於《理解伊斯蘭恐怖主義》(Understanding Islamic Terrorism)(McLean, VA: Isaac Publishing, 2009),第107-127頁。該清單並非按優先順序排列,並非所有原因都會在每一次恐怖行為中發揮作用。
【36】納比爾·庫雷希(Nabeel Qureshi)指出,借助電腦,現在追溯穆罕默德一生的軌跡變得容易得多,他的一生越來越暴力。參見庫雷希的「聖戰在古蘭經和穆罕默德的生活中嗎」,《回答聖戰-更好的前進之路》(Answering Jihad – A Better Way Forward),40-54頁。像聖訓這樣的資源現在也更容易在網上找到。
【37】參見第二章,「伊斯蘭傳教是波及世界範圍的神聖命令」。
【38】第一章中提到的那位索馬里女士告訴我,在她祖國,幾十名年輕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參加下一次自殺行動,就因為天堂裡有七十二個處女的承諾。
【39】參見第七章,「伊斯蘭傳教與受害者情結」。
【40】想一想奧薩馬·本·拉登(Osama bin Laden)向 美國和西方發出的許多信息。
【41】參見第三章,「伊斯蘭傳教的歷史和媒介」。
【42】參見第四章,「社會與文化的皈依」。
【43】一名來自歐洲的年輕「伊斯蘭國」新成員在拉卡(Raqqa)告訴德國記者托登霍費爾:「太多的濫交,太多的一夜情。每個人都和別人在一起。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尤爾根·托登霍費爾,《我的旅程》,第220頁;另見曼蘇爾,《一個人的少數派》(Minority of One),第49頁。
【44】自9/11事件以來,大多數美國人都痛苦地接受了這一事實。美國屈辱地撤出阿富汗,有望終結冷戰後「美國例外主義」(American exceptionalism)的時代。
【45】「9/11」事件後不久,缺乏「社會流動性」被廣泛認為是西方伊斯蘭恐怖主義的主要原因。然而,此後這一理論已被證明完全站不住腳。參見安娜·貝克勒(Anna Bekele)「從社會科學視角看伊斯蘭激進主義」(Islamist Activism Through the Lens of Social Science),載於貝克勒和蘇克迪奧(Sookhdeo)編,《迎接意識形態挑戰》(Meeting the Ideological Challenge),第113-134頁。
【46】巴勒斯坦自殺式恐怖分子受到隆重的葬禮,這促使其他人效仿他們的腳步。
【47】一旦某人走上了實施恐怖行為的軌道,從心理學上來說,幾乎不可能扭轉他們的行為。
【48】「Easter 2018: Prince Charles supports persecuted Christians」, The Catholic Tablet, March 30, 2018, YouTube.
【49】Matthew Parris, 「As an Atheist I Truly Believe Africa Needs God」The Times, December 27, 2008, on thetimes.co.uk.
【50】參見阿爾伯特·史懷哲(Albert Schweitzer)。《我的生命與思想》(Out of My Life and Thought)(Baltimor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2009),147-155頁。
【51】出處同前,第158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