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愛才能戰勝邪惡
終極邊界:迎接伊斯蘭傳教的挑戰(對非洲的特別關注)
15.只有愛才能戰勝邪惡
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女兒奧爾加(Olga)在1918年的日記中寫下了她的話,這句話永遠不應該被我們遺忘:「邪惡永遠無法戰勝邪惡,唯有愛才能戰勝邪惡。」【1】但是,那種能夠戰勝一切邪惡的愛究竟是什麼樣的呢?教導愛的使徒很久以前就告訴我們:「主為我們捨命,我們從此就知道何為愛,我們也當為弟兄捨命。」(約翰一書3:16)這愛並非泛泛之愛,而是神的公義之愛,只有在他愛子裡才能完全認識這種愛,愛子想要藉著聖靈的能力,通過他的子民,向世人彰顯他的愛。這位神的愛子在馬太福音5:43—48中說出了如此具有革命性的話,以至於兩千年後的我們仍然為之震驚:
「你們聽見有話說:『當愛你的鄰舍,恨你的仇敵。』只是我告訴你們: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 們的禱告。這樣,就可以作你們天父的兒子,因為他叫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給義人,也給不義的人。你們若單愛那愛你們的人,有什麼賞賜呢?就是稅吏不也是這樣行嗎?你們若單請你弟兄的安,比人有什麼長處呢?就是外邦人不也是這樣行嗎?所以你們要完全,像你們的天父完全一樣。」
耶穌的意思是:如果我們愛那些愛我們的人,那我們有什麼了不起的呢?他違背了當時猶太人的傳統智慧,即「愛你的鄰舍,恨你的仇敵」。耶穌所說的仇敵並非個人的仇敵—街區或周邊城鎮的某人—而是國家仇敵、政治仇敵、宗教仇敵以及遠方仇敵。我們怎麼知道呢?耶穌時代的傳統觀念本就不允許你恨你的猶太同胞,因為那直接違反了摩西五經(參見利未記19章)。但是,恨你的「遠方」仇敵不僅被認為是一種必需的行為,而且是一種美德,至少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是這樣認為的。【2】與此類似,敬畏神的猶太人會羞於表露他們對社群中某個人的仇恨,但沒有人會因為他人針對佔領這片土地的羅馬人表達同仇敵愾的態度而心生不滿;也不會介意有人抱怨那些與仇敵勾結、欺哄猶太弟兄的卑鄙稅吏。那些敵對情緒都是「正常」的。
耶穌當時究竟在呼籲什麼?他的言論現實嗎?還是他強加了一個我們或許可以忽略的、不可能實現 的道德水準?在葛蘭·斯塔森(Glen Stassen)和大衛·古希(David Gushee)合著的《國度倫理:在當世處境跟隨耶穌》(Kingdom Ethics, Following Jesus in Contemporary Context)的書中,作者表明,耶穌的話語從來不是遙不可及的理想。相反,它是一種革命性的變革舉措(就像登山寶訓的其他部分一樣)。換句話說,當耶穌的門徒持守他話語時,就是神的國降臨的地方。通過跟隨他並持守他的話語,他們將體驗到一種新奇的力量,這力量在他們自己甚至周圍人身上運行。這股力量將打破內部群體偏好、盲目報復、偏見和種族主義的惡性循環以及吞噬一切的仇恨意識形態的惡性循環,所有這一切正將我們的世界拖入更深的混亂之中。
這些強大的變革舉措貫穿了登山寶訓,是打破邪惡的惡性循環的唯一途徑。只有當我們認識到神多麼愛我們—這些註定要下地獄的罪人—時,這些舉措才有可能實現。這些舉措無需爭論,只要順服就好!這就是門徒的意義所在。神的國度就此猛然闖入這個世界,他的門徒也憑此開始越來越像他們的天父,他的雨露和陽光臨到猶太人和羅馬人身上,也臨到基督徒和穆斯林身上。
耶穌這幾句話便使穆斯林信仰轉變,比聖經中任何其他 內容產生的影響更多,這讓人感到意外嗎?耶穌的話闡明了福音的卓越精髓,以及拿撒勒人耶穌在整個歷史中的唯一性;也解答了為何這位來自拿撒勒的身無分文的木匠做到了阿拉伯的商隊劫匪做不到的事情,他在人類歷史中鶴立雞群,成為唯一給這個世界帶來真正希望的人。
但願我們親愛的穆斯林朋友們記住,這些(在古蘭經中找不到的)話正是出自神的兒子,而阿卜杜勒·馬利克(Abd al Malik)率領的阿拉伯劫掠者在七世紀末入侵耶路撒冷時,對這位神的兒子深惡痛絕。馬利克刻意嘲弄的那位「神的兒子」,恰恰出現在耶路撒冷岩石圓頂內部回廊處精心打造的華麗阿拉伯鑲嵌畫中。【3】
岩石圓頂及其毗鄰的阿克薩清真寺「構成了伊斯蘭歷史上第一座大型宗教建築群」。【4】這個選址經過深思熟慮。古蘭經中從未提及耶路撒冷,但它恰好位於聖殿山上,對猶太人和基督徒都彌足珍貴,阿拉伯人會在此地挑戰基督教:(根據傳統)在這塊岩石上,亞伯拉罕曾將兒子綁在那裡準備獻祭,後來約櫃也安放在其上。阿卜杜勒·馬利克要表達的信息很明確:他的新宗教將使曾經一切宗教相形見絀,並超越所有,因為他需要宗教來為他新興的帝國提供合理性。【5】他選擇了地球上最神聖的地點來表達他的觀點。基本上阿卜杜勒·馬利克的意思是說:「統治世界的不是神的兒子,而是我的新帝國。」當時,這種奇特的新宗教的代表並非穆斯林,而是夏甲人(Hagarenes)、以實瑪利人(Ishmaelites)或薩拉森人(Saracens)。【6】
否認神的兒子的後果將是極其悲慘的。伊斯蘭那嚴肅冷峻的神(真主)堅決反對任何形式的「神人同體」(道成肉身)觀念,並且也無法迫使終有一死的凡人在心中生發愛憐。若非地獄之火和刀劍無休止的威脅,很少有人會自動向真主俯首稱臣。即使在今天,對真主的虔誠也需要通過背誦古蘭經才得以深化,同時伴隨著諸多威脅。它無法激發愛,反而會滋生恐懼、猜疑、嫉妒,甚至仇恨。
然而,十字架傳達的信息告訴我們,當我們還是神的仇敵時,他的獨生子就因我們的過犯而被獻上(羅馬書5:6—8)。神的旨意是,這愛會藉著他恩典的永恆福音和聖靈的能力,激勵我們去愛我們的弟兄姊妹,甚至愛那些可能仍然是仇敵的人。當我們以血肉之軀體現並彰顯(盡管尚不完美)神對所有人的愛,並努力效仿耶穌那著名比喻中好撒瑪利亞人的榜樣時,我們就能做到這一點。
那麼讓我們來探討一下那公義的愛,唯有這愛才能戰勝一切邪惡。我們首先來審視一下這血肉之軀的環境,神今日想藉此彰顯他的愛:教會。然後,我們再來看孕育出教會的福音。第三,我們來看福音中明顯的神學含義:神是永恆的三位一體。最後,我們來看基督徒一切信仰的成文的默示根基,新約聖經。(1)神那不可征服的公義之愛藉著他的子民彰顯,(2)神的愛通過他的福音臨到我們,(3)福音的基礎是三位一體的奇跡,(4)就三位一體而言,這是由神所啟示的、絕對無誤的話語所宣告的。如果我們不珍視這四個的強大「理念」,基督教就永遠不會興盛,更不用說生存了。
基督對他子民的愛
當那些有著穆斯林背景的朋友和罪人同胞,無論他們自身有多麼傷痕累累或極端化,走進基督在他的教會中所彰顯的救贖之愛所構成的這一無法抗拒的領域時,將會發生什麼呢?十四個世紀以來,這種情況很少發生,要麼是因為教會在穆斯林國家長期被禁止,要麼是因為許多教會沒有履行其神聖的使命。那麼,當穆斯林今天接觸基督的身體時,情況會是怎樣呢?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無需猜測。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學的博士生斯科特·古斯塔夫森(Scott Gustafson)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相當驚人的答案。在一篇題為《走向仇敵:反極端化和去極端化中的宣教參與案例》(Moving Toward the Enemy: A Case for Missiological Engagement in Counter/Deradicalization)【7】的文章中,古斯塔夫森寫道:
過去幾年,尤其是在中東地區,大規模的人口遷移使教會與歷史上的宿敵有了更密切的接觸,其後果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前極端分子的世界觀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轉變,黎凡特地區的教會也呈現了指數級增長,這些故事廣為流傳。
他的文章探討了敘利亞戰爭後過去幾年黎巴嫩的情況。這項研究的成果絕非尋常。
古斯塔夫森在黎巴嫩貝卡谷地(Beqaa Valley)及更遠地區有什麼發現?作者的研究重點是去極端化,尤其是穆斯林群體中的去極端化。他指出,學術界已經準確地定義了走向極端化的道路。在大多數情況下,多種因素會導致個體走向極端化。但是,擺脫極端化則提出了一個更加棘手的問題。解決極端化問題的方案一直 難以找到。社會學研究大多關注減少恐怖主義行徑。盡管學術界提出了一些去極端化的建議,但取得的積極成果卻寥寥無幾。整個去極端化的學術主題仍有待釐清。
什麼是極端主義?古斯塔夫森回答道:「我把極端主義定義為…一種通過鼓吹歧視、逼迫或摧毀持有不同觀點的人來尋求優越感和滿足感的世界觀。」在整個相關研究領域,宗教皈依通常被視為負面現象,也就是被視為走向極端化的途徑,例如,當囚犯在州立監獄皈依極端伊斯蘭。難怪「宗教」很少被視為擺脫極端主義的有效途徑。但古斯塔夫森認為,這正是貝卡谷地正在發生的事情,這讓那些幾乎沒有時間研究基督教在解決極端化問題中的作用的世俗學者感到尷尬。他的研究包括與來自黎巴嫩、伊拉克、埃及、約旦和敘利亞的基督教牧者和前穆斯林進行的大量背景對話、會面和訪談。
古斯塔夫森表示,在世俗圈子裡,宗教往往被簡化為一種個人的屬靈追求,而那些宣導「具象基督論」的人則認為,耶穌的生平和教導應該成為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所能期待的一種具體的(且令人驚喜的)替代方案。古斯塔夫森寫道,當基督徒尋求參與神的「正義、美好和福音宣道的超越時間空間物質的使命」時,美好的事情就會發生。這樣的使命並非僅僅根植於對人數增長或甚至皈依 的願望,而是源於一種渴望活出豐盛的盼望並見證人類真正繁榮的意願。在古斯塔夫森工作的中東地區處境下,他沒有看到任何教會有意圖地計畫去極端化任何人。這是自然發生的。這是教會事工和宣教活動尋求宣揚和實踐「具象基督論」的明顯副作用。然而,他所服侍的眾多教會中,幾乎每一個教會都有講述前「努斯拉陣線」組織、基地組織、伊斯蘭國或真主黨武裝分子皈依的見證。研究發現,導致極端化的三個常見因素是:(1)感知到的不滿情緒未能通過常規管道得到解決;(2)接觸極端主義敘事或意識形態,為針對所感知到的不滿情緒應採取的措施提供了有力的理論依據;(3)營造出歸屬感的社會網路。
令人驚訝的是,盡管去極端化項目難以應對這三大挑戰,但教會在履行其「具象基督論」的使命時,卻同時設法解決了這三大挑戰,盡管這並非有意為之。教會在其仁慈事工中解決實際需求;它通過聖經故事中蘊含的福音信息來處理意識形態敘事;它通過信徒之間真誠的團契相交體驗來解決社會歸屬感的需求。世俗專家難以解決極端化個體生活中的這三個方面,而中東教會卻自然有機地滿足了需要。接下來,讓我們逐一探討這三個方面,以及聖靈如何通過神的子民的事工來滿足極端化穆斯林最深切的需要。
第一個問題關乎整個抱怨不滿的領域。當教會以務實、富有同情心且全面的方式滿足人們內心深處的傷痛和切身需求時,就會發生令人驚歎的事情。嚴厲的政府政策幾乎無法使任何人遠離極端主義,也沒有任何報復性暴力能夠成為防範恐怖主義的永久權宜之計。必須直面根本原因。在這方面,基督教強調對仇敵的愛,這是獨一無二的。對被邊緣化和污名化的戰士們發起簡單的愛心宣教事工,在貝卡谷地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例如,一位來自敘利亞的前伊斯蘭國戰士將家人搬到了黎巴嫩,他放棄了聖戰,因為他首先在自己的團體中經歷了戰爭期間的深刻幻滅,但隨後在當地團契中感受到了基督的出人意料的愛。現在,他成為了一名這個信仰的弟兄,為那些他曾經視為「異教徒」的基督徒提供援助。
一個教會85%的信徒都是前穆斯林,其中許多人曾是極端分子。一名曾在伊拉克和敘利亞與基地組織作戰的遜尼派激進分子越獄後來到教會。他經歷了徹底的生命翻轉,成為了教會的一名教師。據該教會的牧師統計,他的教會裡有11人曾是為恐怖組織作戰的前極端分子。
第二個重疊領域是世界觀。基督教信息和社群具有挑戰極端世界觀的 獨特能力。黎巴嫩的難民局勢使許多極端分子首次與基督徒有了更密切的接觸。個體的去極端化通常是由其生活中或群體內部的創傷性事件引發的,隨後由昔日「仇敵」或「外部群體」的人為干預。這導致極端化者質疑其根深蒂固的信仰。在黎巴嫩,由於敘利亞危機以及基督徒對逃難難民出乎意料的熱情款待和恩典,這種遭遇屢見不鮮。它徹底解除了那些從未見過基督徒的人的戒心。有時,極端分子的世界觀會因基督徒的關懷而發生改變,這也可能伴隨著超自然現象。一位遜尼派庫爾德女性說:「我們過去常說,『別靠近他,那是基督徒,絕對不要靠近』。但現在大不一樣…我們在他們身上看到的愛是我們以前從未見過的。」【8】
他們去極端化的見證常常充滿了神蹟般的保護、醫治和異象等遭遇。神蹟經歷已經變得如此司空見慣,以至於似乎沒有人對此感到驚訝。所有這些因素使得黎巴嫩和敘利亞的教會在數量和豐富多樣性方面都得到了增長,新信徒來自各種各樣的背景和出身,這再次證明了福音的真理和美麗。具影響力的南非宣教學家大衛·博世(David Bosch)(1929—1992)曾說過,「言語相似、思維相似、外貌相似」的會眾很難反映耶穌通過他的死亡和復活所呼召的那個替代社群。基督子民能夠真誠地跨越文化去接觸他人的恩典能力,向陌生人證明了耶穌的身體代表著一種新的超自然現實。這極大地有助於減少阻礙。換句話說,這些人從未認識過一位聆聽禱告的神,這位神愛那些不愛他的人,這種認識從根本上挑戰了他們現有的世界觀。
一位受訪者在回憶起教會如何愛她的家人時,對古斯塔夫森說:「這件事讓我們更接近福音,讓我們渴望見到耶穌。」這家人曾經反對耶穌具有神性,如今卻將耶穌視為與我們同在的神,無法想像失去他神聖的同在會是什麼樣子。另一些人則講述了他們是如何成為信徒的,因為基督徒為他們生病的孩子禱告。眾所周知,基督徒為穆斯林禱告常常會帶來積極的效果,這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基督的身體對來自各色背景的破碎人群產生了巨大的積極影響,幫助他們個人和集體的成長,因為他們擁抱了一種全新的宏大敘事—使徒的福音。
第三個重疊領域是社群的喪失。重新得到新的家庭和新的歸屬感會對穆斯林產生巨大的影響。潘霍華(Bonhoeffer)曾在某處說過,耶穌的教會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為外部人群而存在的社群。古斯塔夫森寫道:「在他人面前擘餅時,主人和客人都默默地承認彼此都存在脆弱的一面,彼此承認彼此的需要、人性以及弱點。」【9】共用餐桌所體現的極度平等的特質,在黎巴嫩的教派衝突背景下顯得尤為突出。歷史上飽受逼迫的中東基督徒和難民穆斯林正在互相幫助,恢復彼此作為飽受苦難的同胞的尊嚴和榮譽。這真是令人驚歎。古斯塔夫森研究的一座教會從60名黎巴嫩信徒發展到1500名阿拉伯人、庫爾德人、德魯茲人和 伊拉克人的混合群體,其中105人曾是極端分子。一名遜尼派極端分子曾到教會意圖殺害牧師及其他人員,後來皈依基督教,並積極參與教會活動服侍大眾。許多服侍難民的教會也有過類似的經歷。
從這些來自南黎凡特的故事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基督徒踐行整合宣教和關愛所有人時,能夠產生令人驚歎的成果。這些軼事報導中的共同點值得我們重溫:
l 過去經歷過苦難、失去、暴力、不公正和社會地位的下降,
l 牧師和基督教社群成員表現出意想不到的歡迎和熱情好客,
l 滿足食物、家居用品、冬季用品,甚至教育和諮詢等實際需求,
l 切實體驗愛心、友誼以及對新家庭的歸屬感,
l 對真理的教導、基督的人格和神的超自然力量越來越感興趣。
教會作為復活基督的活體,是這場思想之戰中必須把握和重視的首要「思想」和現實。古斯塔夫森的研究揭示了教會作為得救之人的「生命香氣」的意義;她成為神所寫的一封信,不是寫在泥板上,而是寫在人心上(參見哥林多後書2:14—3:3)。在此,我們親眼見證了「新情感的驚人驅除能力」。【10】基督公義的愛將撒但的邪惡、我們自身的罪以及人生的傷痛和羞恥從我們心中驅除出去。這些激進分子在黎巴嫩和敘利亞基督徒團契中所經歷的一切,早已在基督的「好撒瑪利亞人的比喻」中清楚顯明:【11】
l 他們從意想不到的外部群體中感受到了真誠的同情。
l 他們經歷了真實、具體的充滿愛的拯救行為。
l 他們受到了真理、正義和自由的新社群的歡迎。
l 他們意識到這位好撒瑪利亞人正是他們所鄙視的耶穌,而他們所有新朋友都和他們一樣曾陷入迷途。
這就引出了我們第二個重要的思想,即關於神的兒子的福音。
【注釋】
【1】參見上一章末尾。
【2】Glen Stassen and David Gusshee, Kingdom Ethics (Downers Grove, IL: IVP Academic, 2003), 51-52.
【3】這些銘文中,有些與古蘭經的原文不一致,這一事實向今天的學者表明,它們的年代早於古蘭經的最終成書,因為古蘭經的原文內容只能被準確引用。如今,遊客們仍然可以看到這樣的話:「讚頌真主,他不生子,不娶妻。」或「有天經的人啊!你們切勿在宗教上過度,你們談論真主,只說真話。麥爾彥之子爾撒麥西哈,確是真主的使者…故你們應當確信真主和他的使者,你們不要說『三』。你們應當停止這種說法,這對你們有益。真主確是獨一的主宰,他至高無上,無子…」
【4】Bernard Lewis, The Middle East, 68.
【5】同前所述,第69頁。
【6】這是根據675年出生的大馬士革聖約翰(St. John of Damascus)的說法,參見斯賓塞(Spencer)的《批判古蘭經》(The Critical Quran),11。
【7】Scott Gustafson, “Moving Toward the Enemy: A Case for Missiological Engagement in Counter/Deradicalization” in Journal for Deradicalization, Winter 2020/21, Nr. 25, ISSN 2363-9849.
【8】同前所述。
【9】同前所述。
【10】參見查爾默斯(Chalmers)引文第1章。
【11】參見Stassen and Gushee, Kingdom Ethics, 334-3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