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空白搜尋找到 4415 個結果
- 266, 1,請求穆斯林在屬靈上幫助基督徒
266-1 請求穆斯林在屬靈上幫助基督徒 文章 266 1 作者 請求穆斯林在屬靈上幫助基督徒 我們看出另一個宗教的追隨者的問題會比看出我們自己的問題更容易。一個外人會比較容易發現一個宗教的追隨者的行為是否符合他們宗教的教導。 我們基督徒可能沒有發現我們自己的生活與耶穌所告訴我們的有什麽不同。因此,我對穆斯林建議,如果他們看到我的生活中有任何耶穌會譴責的行為,請來告訴我。同樣,如果他們看到其他一些基督徒沒有做耶穌所吩咐要做的事-他們應該向那個基督徒指出來。如果穆斯林查看聖經裡面的具體教導或律法並告知那個基督徒,這樣的幫助會更大。 這會有助於研究和學習一些耶穌的教導和吩咐。糾正一個沒有與神同行的基督徒會是很好的事。此外,這會有助穆斯林學習到,耶穌的教導是給所有人的,而不只是給猶太人和基督徒的。穆斯林也應該聽從他的教導。 基督的教導和吩咐是多麼的優於伊斯蘭教。
- 82, 16,聖經將耶穌從神分別出來是否定耶穌的神性嗎?
82-16 聖經將耶穌從神分別出來是否定耶穌的神性嗎? 文章 82 16 作者 Sam Shamoun 聖經將耶穌從神分別出來是否定耶穌的神性嗎? 問: 在整本新約裡,耶穌都與神分別開來,這情況在保羅書信尤其明顯,保羅常常分別提到神與基督,例如:「耶穌基督的僕人保羅,奉召為使徒,特派傳神的福音…願恩惠平安從我們的父神並主耶穌基督歸與你們。」(羅馬書1:1,7)既然新約常常分別提及神與基督,這豈不證明耶穌並非和不可以是神嗎? 答: 這問題或質疑混淆了幾件事-這含混了「神」這個字,以為這字在每一個背景必然只有一個意思,因此混淆了語意與指涉的分別。其實神這個字可以包含不同語意或意思,全在乎上文下理和用法。 這引發第二個問題。在新約裡,神這個字一般指父神,是專有名詞,就好像「主」這個字通常是耶穌的頭銜、祂名字一部分,如「主耶穌基督」。事實上,每次新約分別提及神與耶穌的時候,都分別指聖父與聖子,如以下經文: 耶穌基督的僕人保羅,奉召為使徒,特派傳 神 的福音。這福音是 神 從前藉眾先知在聖經上所應許的,論到 他兒子 -我主耶穌基督。按肉 體說,是從大衛後裔生的;按聖善的靈說,因從死裡復活,以大能顯明是 神的兒子 。我們從他受了恩惠並使徒的職分,在萬國之中叫人為他的名信服真道;其中也有你們這蒙召屬耶穌基督的人。我寫信給你們在羅馬、為 神 所愛、奉召作聖徒的眾人。願恩惠、平安從我們的 父神 並主耶穌基督歸與你們!(羅馬書1:1-7) 律法既因肉體軟弱,有所不能行的, 神 就差遣 自己的兒子 ,成為罪身的形狀,作了贖罪祭,在肉體中定了罪案…既是這樣,還有甚麼說的呢? 神 若幫助我們,誰能敵擋我們呢?神既不愛惜 自己的兒子 ,為我們眾人捨了,豈不也把萬物和他一同白白的賜給我們嗎?誰能控告 神 所揀選的人呢?有 神 稱他們為義了。誰能定他們的罪呢?有基督耶穌已經死了,而且從死裡復活,現今在 神 的右邊,也替我們祈求。誰能使我們與基督的愛隔絕呢?難道是患難嗎?是困苦嗎?是逼迫嗎?是飢餓嗎?是赤身露體嗎?是危險嗎?是刀劍嗎?…因為我深信無論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權的,是有能的,是現在的事,是將來的事,是高處的,是低處的,是別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們與 神 的愛隔絕;這愛是在我們的主基督耶穌裡的。(羅馬書8:3,28-35,38-39) 神 愛世人,甚至將 他的獨生子 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致滅亡,反得永生。因為 神 差 他的兒子 降世,不是要定世人的罪,乃是要叫世人因他得救。信他的人,不被定罪;不信的人,罪已經定了,因為他不信 神獨生子 的名。(約翰福音3:16-18) 上述經文裡的「神」明顯指父神。三位一體論確定聖父與聖子分別是兩個位格,所以新約把神與基督分開來講,這並沒有問題。 「神」字也可指聖子與聖父共有的特質,換言之,當新約經文以「神」這個字稱基督時,這是語意上的述詞,確定基督具神性,擁有一切神聖特質,且看以下例子: 太初有道, 道與神同在(kai ho logos een pros ton theon),道就是神(kai theos een ho logos)。這道太初與神同在(houtos een en arche pros ton theon) 。…道成了肉身,住在我們中間,充充滿滿的有恩典有真理。我們也見過 他的榮光,正是 父獨生子的榮光 。…從來沒有人看見 神 ,只有在 父 懷裡的獨生子將他表明出來( the only Son, who is God , who is in the bosom of the Father , he has made him known)。(約翰福音1:1-2,14,18) 約翰福音這段經文說到,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希臘原文在神字前有定冠詞:ton theon,顯示道與一個特定的實體親密相交,這實體一般指神,在這段經文裡即父神。約翰繼而形容道根本是神。新約希臘文學者指,原文「是」字(een)前有名詞theos,是約翰強調道的性質。 主格(nominative case),是主語(subject)所處的位置。主語如果帶同位動詞( equative verb)如「是」字(這種動詞使主語與某事對等),則必然會有另一名詞以主格形式出現,稱為謂語(predicate nominative)。如「約翰是男人」這句,「約翰」是主言,「男人」則為謂語。英語以名詞在句中的位置,辨別主語與謂語 (主語先行),希臘文可不是。希臘文句中用字位置可以很靈活的,有時某字先行是為了強調,不一定是為了文法上的意思;要分辨希臘文的主謂語,有其他方法。舉例說,若句中某一、二名詞帶定冠詞,則為主語。 前面說過,字詞位置特別為強調。一般來說,詞語給放在句前,是為強調。 如果謂語給放在動詞前,那就一定是為強調了 。約翰福音1:1第三部份是個好例子,和合本聖經說「道就是神」,其實希臘文句中次序是倒過來的: kai theos en ho logos 而 神 就是 那 道 我們知道「那道」是主語,因為它有定冠詞,字面譯為「那道就是神」。這裡引發兩個問題,有神學意義的:(一)為甚麼theos先行呢?(二)這個字為甚麼沒有定冠詞呢? 簡言之,句字最前面是強調的位置,強調其質與本然。有人將這句譯為「神是甚麼,道就是甚麼」,就譯出了句意 。因為theos沒有定冠詞,我們就不會混淆道(耶穌基督)的位格與神(父神)的位格。 因此,原文句字序列顯示,父神具備的神性,耶穌基督都有;「神」字前沒有定冠詞,讓我們知道,耶穌並非父神。約翰可真言簡意賅!堪稱最美妙的神學用詞之一。 正如馬丁路德曾說,「神」字前沒有定冠詞,即否定了撒伯流主義( Sabellianism),而字句的次序,則否定了亞流主義(Arianism)。 kai ho logos en ho theos:「而那道就是那神」(即父神,撒伯流主義) kai ho logos en theos:「而那道就是一個神」(亞流主義) kai theos en ho logos:「而那道就是神」(正統) 耶穌基督是神,具備父神所有特質 ,然而祂卻並非三位一體之首位- 這都包涵在kai theos en ho logos句中了 。(William D. Mounce, Basics of Biblical Greek Grammar [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 Grand Rapids, MI 1993], Chapter 6. Nominative and Accusative Definite Article (First and Second Declension),28-29 頁;標楷體為本文所加。) 耶穌從父神分別出來,其涵意不僅見於約翰福音1章,裡面特別提到「父」這個字,同樣意思亦見於約翰一書: 論到從起初原有的 生命之道 ,就是我們所聽見、所看見、親眼看過、親手摸過的。這 生命 已經顯現出來,我們也看見過,現在又作見證,將 原與父同在(hetis een pros ton patera) 、且顯現與我們那 永遠的生命 、傳給你們。我們將所看見、所聽見的傳給你們,使你們與我們相交。 我們乃是與父並他兒子耶穌基督相交的 。我們將這些話寫給你們,使你們的喜樂充足。 神就是光 ,在他毫無黑暗。這是我們從主所聽見、又報給你們的信息。我們若說是與神相交,卻仍在黑暗裡行,就是說謊話,不行真理了。我們若在光明中行,如同神在光明中,就彼此相交, 他兒子耶穌的血也洗淨我們一切的罪 。(約翰一書1:1-7) 在這段經文裡,那從起初就與生命之道/生命/永遠的生命相交的神,明顯是父神。 從此可見,約翰的意思是,耶穌就是那永恆的道,祂從創世以先就與父神同在,本質上與神共存。所以耶穌是那從起初原有的道,即與神分別,又與神相同。 以下的聖經比喻也許有助我們理解。據希伯來文聖經,亞當一詞是神最初同時賦與男人和女人的名字: 神說:「我們要照著我們的形像、按著我們的樣式造人(Adam),使 他們 管理海裡的魚、空中的鳥、地上的牲畜,和全地,並地上所爬的一切昆蟲。」神就照著自己的形像造 人(ha adam) ,乃是照著他的形像 造男造女 。(創世記1:26-27) 亞當的後代記在下面。當神造 人(Adam) 的日子,是照著自己的樣式造的,並且 造男造女 。在他們被造的日子,神賜福給他們, 稱他們為「人。」 (創世記5:1-2,譯注:這裡的「人」字希伯來原文為 「亞當」[adam] 。) 具預言性的經文也用同一個字形容人類: 惟獨肉帶著血,那就是牠的生命,你們不可吃。流你們血、害你們命的,無論是獸是 人(ha adam) ,我必討他的罪,就是向各 人(ha adam) 的弟兄也是如此。凡流 人( ha adam) 血的,他的血也必被 人(ha adam) 所流,因為神造 人(ha adam) 是照自己的形像造的。(創世記9:4-6) 同時間,亞當也是世上第一位男人的名字,從以下經文可見,他有別於其妻: 天起了涼風,耶和華神在園中行走。 那人(ha adam)和他妻子 聽見神的聲音,就藏在園裡的樹木中,躲避耶和華神的面。耶和華神呼喚 那人(ha adam) ,對他說:「你在哪裡?」他說:「我在園中聽見你的聲音,我就害怕;因為我赤身露體,我便藏了。」耶和華說:「誰告訴你赤身露體呢?莫非你吃了我吩咐你不可吃 的那樹上的果子嗎?」 那人(ha adam) 說:「你所賜給我與我同居的女人,她把那樹上的果子給我,我就吃了。」耶和華神對女人說:「你作的是甚麼事呢?」女人說:「那蛇引誘我,我就吃了。」…又對 亞當 說:你既聽從 妻子 的話,吃了我所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樹上的果子,地必為你的緣故受咒詛;你必終身勞苦才能從地裡得吃的。地必給你長出荊棘和蒺藜來;你也要吃田間的菜蔬。你必汗流滿面才得糊口, 直到你歸了土,因為你是從土而出的。你本是塵土,仍要歸於塵土。亞當(ha adam) 給他妻子起名叫夏娃,因為她是眾生之母。耶和華神為 亞當 和 他妻子 用皮子作衣服給他們穿。耶和華神說:「 那人(ha adam) 已經與我們相似,能知道善惡;現在恐怕 他 伸手又摘生命樹的果子吃,就永遠活著。」耶和華神便打發他出伊甸園去, 耕種他所自出之土 。於是把 他(ha adam) 趕出去了;又在伊甸園的東邊安設基路伯和四面轉動發火焰的劍,要把守生命樹的道路。…有一日, 那人(ha adam)和他妻子夏娃同房 ,夏娃就懷孕,生了該隱,便說:「耶和華使我得了一個男子。」(創世記3:8-13,17 -24;4:1) 亞當又與妻子同房 ,她就生了一個兒子,起名叫塞特,意思說:「神另給我立了一個兒子代替亞伯,因為該隱殺了他。」(創世記4:25) 亞當 活到一百三十歲, 生了一個兒子,形像樣式和自己相似 ,就給他起名叫塞特。 亞當生塞特之後 ,又在世八百年,並且生兒養女。 亞當 共活了九百三十歲就死了。(創世記5:3-5) 可見亞當一詞按文理,可以有不同含義。所以夏娃一方面也稱為亞當,另方面她卻可以與亞當在一起!她既等同亞當,又與亞當有分別! 事實上,以下這節預言經文更進一步說明,亞當與夏娃因著性關係就成為一體: 耶和華神用土所造成的野地各樣走獸和空中各樣飛鳥都帶到 那人(ha adam) 面前,看他叫甚麼。 那人(ha adam) 怎樣叫各樣的活物,那就是牠的名字。 那人(ha adam) 便給一切牲畜和空中 飛鳥、野地走獸都起了名;只是 那人(ha adam) 沒有遇見配偶幫助他。耶和華神使他 ( ha adam) 沉睡,他就睡了;於是取下他 (ha adam) 的一條肋骨,又把肉合起來。耶和華神就用那人身上所取的肋骨造成一個女人,領她到 那人(ha adam) 跟前。 那人(ha adam) 說:這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可以稱她為「女人」(isshah),因為她是從「男人」(ish)身上取出來的。因此,人要離開父母,與妻子連合, 二人成為一體(basar echad) 。當時 夫(ha adam)妻 二人赤身露體,並不羞恥。(創世記2:19-25) 這段經文裡「一體」的原文是echad,在「聽啊!以色列(Shema)」經文裡,也用同一個字指神的一體性: 以色列啊,你要聽, 耶和華我們的神是獨一的主(Yahweh echad) 。(申命記6:4) 據神所默示的聖經,主神是以多神聖位格的形式存在的-正確來說是三位一體,有其獨特工作,所有信徒必須決意委身這所有位格: 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 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 。(馬太福音28:19) 我的羊聽我的聲音,我也認識他們,他們也跟著我。 我又賜給他們永生 ;他們永不滅亡, 誰也不能從我手裡把他們奪去 。我父把羊賜給我,他比萬有都大, 誰也不能從我父手裡把他們奪去。我與父原為一(hen esmen) 。(約翰福音10:27-30) 如果 神的靈住在你們心裡 ,你們就不屬肉體,乃 屬聖靈 了。人若沒有 基督的靈 ,就不是屬基督的。 基督若在你們心裡 ,身體就因罪而死, 心靈 卻因義而 活 。然而, 叫耶穌從死裡復活者的靈若住在你們心裡,那叫基督耶穌從死裡復活的,也必藉著住在你們心裡的聖靈,使你們必死的身體又活過來 。弟兄們,這樣看來,我們並不是欠肉體的債去順從肉體活著。你們若順從肉體活著,必要死;若 靠著聖靈 治死身體的惡行,必要活著。因為凡 被神的靈 引導的,都是神的兒子。你們所受的,不是奴僕的心,仍舊害怕;所受的,乃是 兒子的心 ,因此我們呼叫:阿爸!父! 聖靈 與我們的心同證我們是神的兒女;既是兒女,便是後嗣,就是神的後嗣,和基督同作後嗣。如果我們和他一同受苦,也必和他一同得榮耀。…況且 我們的軟弱有聖靈幫助 ,我們本不曉得當怎樣禱告,只是 聖靈親自用說不出來的歎息替我們禱告。鑒察人心的,曉得聖靈的意思,因為聖靈照著神的旨意替聖徒祈求 。…誰能定他們的罪呢?有 基督耶穌 已經死了,而且從死裡復活,現今在神的右邊, 也替我們祈求 。(羅馬書8:9-17,26-27,34) 你們豈不知不義的人不能承受神的國嗎?不要自欺!無論是淫亂的、拜偶像的、姦淫的、作孌童的、親男色的、偷竊的、貪婪的、醉酒的、辱罵的、勒索的,都不能承受神的國。你們中間也有人從前是這樣;但如今你們 奉主耶穌基督的名,並藉著我們神的靈 ,已經洗淨,成聖,稱義了。(哥林多前書6:9-11) 所以我告訴你們, 被神的靈感動 的,沒有說耶穌是可咒詛的;若不是被 聖靈 感動的,也沒有能說 耶穌是主 的。恩賜原有分別, 聖靈卻是一位 。職事也有分別, 主卻是一位 。功用也有分別, 神卻是一位,在眾人裡面運行一切的事。聖靈顯在各人身上 ,是叫人得益處。這人 蒙聖靈 賜他智慧的言語,那人 也蒙這位聖靈 賜他知識的言語,又有一人 蒙這位聖靈 賜他信心,還有一人 蒙這位聖靈 賜他醫病的恩賜,又叫一人能行異能,又叫一人能作先知,又叫一人能辨別諸靈,又叫一人能說方言,又叫一人能繙方言。 這一切都是這位聖靈所運行、隨己意分給各人的。…神在教會所設立的:第一是使徒,第二是先知,第三是教師,其次是行異能的,再次是得恩賜醫病的,幫助人的,治理事的,說方言的 。豈都是使徒嗎?豈都是先知嗎?豈都是教師嗎?豈都是行異能的嗎?豈都是得恩賜醫病的嗎?豈都是說方言的嗎?豈都是繙方言的嗎?你們要切切的求那更大的恩賜。我現今把最妙的道指示你們。(哥林多前書12:3-11,28-31) 我 為主 被囚的勸你們:既然蒙召,行事為人就當與蒙召的恩相稱。凡事謙虛、溫柔、忍耐,用愛心互相寬容,用和平彼此聯絡,竭力保守 聖靈所賜合而為一的心 。身體只有一個, 聖靈只有一個 ,正如你們蒙召同有一個指望。 一主 ,一信,一洗, 一神 ,就是 眾人的父 ,超乎眾人之上,貫乎眾人之中,也住在眾人之內。我們各人 蒙恩,都是照基督所量給各人的恩賜。…那降下的,就是遠升諸天之上要充滿萬有的。他〔基督〕所賜的,有使徒,有先知,有傳福音的,有牧師和教師,為要成全聖徒,各盡其職,建立基督的身體, 直等到我們眾人在真道上 同歸於一,認識神的兒子,得以長大成人,滿有基督長成的身量,使我們不再作小孩子,中了人的詭計和欺騙的法術,被一切異教之風搖動,飄來飄去,就隨從各樣的異端;惟用愛心說誠實話,凡事長進,連於元首基督,全身都靠他聯絡得合式,百節各按各職,照著各體的功用彼此相助,便叫身體漸漸增長,在愛中建立自己。(以弗所書4:1-7,10-16;另參2:11-22) 願 主耶穌基督 的恩惠、 神 的慈愛、 聖靈 的感動,常與你們眾人同在!(哥林多後書13:4) 耶穌基督的使徒彼得寫信給那分散在本都、加拉太、加帕多家、亞細亞、庇推尼寄居的,就是照 父神 的先見被揀選,藉著 聖靈 得成聖潔,以致順服 耶穌基督 ,又 蒙他血 所灑的人。願恩惠、平安多多的加給你們。願頌讚歸與我們主耶穌基督的父神!他曾照自己的大憐憫,藉耶穌基督從死裡復活,重生了我們,叫我們有活潑的盼望。(彼得前書1:1-3) 正如「亞當」是有著不同位格的一體,而不同位格彼此相交,同樣地,永生神也是三個神聖位格而一體,彼此相交。[1] 回說我們的比喻,我們看見亞當這個字按上文下理,可有不同語意或意思。在某些經文裡,這個字指人,包括男人女人,也泛指人類;但在另一些經文裡,亞當卻是專有名詞,指世上第一位男人,有別於其妻夏娃。 同樣地,「神」這個字也按經文上文下理、不同指涉而有不同語意。新約一般用「神」字指聖父,是祂的尊稱,以分別聖父聖子,也確認聖父對聖子有權柄。正如新約學者 Murray J. Harris解釋說: 首先,在新約經文裡, theos一般指聖父 …我們看見theos pater(父神)這個表達,其實是ho theos estin ho pater(那位神,即那位父)的簡寫。由於pater指某一位格(不是指屬性), 作為專有名詞,ho theos與ho pater必須在單眾數上一致,「神」必須與「父」相等 。如果新約在每處以theos(神)稱呼耶穌,這就不僅是一個銜頭,而成了像'Iesous那樣的專有名詞,這會在每處的語意上均造成模棱兩可。 新約通常用theos指父神 、卻少用來指聖子的第二個原因是, 這有助分別聖子與聖父為不同位格…這在新約經文裡是常見做法 ,有時候甚至戲劇性地稱聖父為「我們的主耶穌基督的神」(以弗所書1:17)、「祂的神和祂的父」(啟示錄1:6),有時候耶穌自己也說「我的神」(馬太福音27:46;馬可福音15:34;約翰福音20:17;另參啟示錄3:2,12),也有指耶穌說「你們的神」(希伯來書1:9)。耶穌會向父神禱告,會呼求祂(如馬太福音 11:25)。約翰提到「成肉身」(sarx egeneto)時,用的是道(ho logos)字,而非神(ho theos)字。 繼之而來的,有第三個原因。不僅四福音作者,新約其他經卷也不常用theos指耶穌,藉著字詞的用法帶著基督論含義,蘊含子從屬於父的元素。新約作者一般以theos指父神,大概是有意無意間強調,儘管子「從屬」於父,父卻不「從屬」於子。你會讀到「神的兒子」這類的句子,卻不會看見有作者用「神」字稱子來說「神的父親」。 theos一字少用在基督身上的第四個原因是,初期教會意識到,如果經常以theos指聖子,一如指聖父的話,是危險的,猶太人會覺得基督教傳兩位神,而外邦人則會以為他們傳多神。假如用同一個字theos稱聖父與聖子的話,無論基督徒如何辯解說自己奉一神,卻必然被指控拜二神甚或多神。 第五,把theos的專稱留給聖父,是要捍衛耶穌的人性,以對抗當時仍在草創期的幻影派與一性論。初期教會面對有人否定耶穌具備完全「人性」的危險,比有人質疑其神性的危險更大,可見基督論最早出現的異端是幻影派,而非亞流派。 最後,新約之所以不常用theos指耶穌的原因也在於,新約的基督論主要強調功能性,所以本體論術語用得比較少…(Harris, Jesus As God – The New Testament Use of Theos in Reference to Jesus [Baker Books; Grand Rapids, MI; July 1998, Paperback],282-283頁;標楷體為本文所加。) 同時間,也有一些新約經文用「神」來形容基督的本然或性質,指祂與父同等。所以這證明將神與耶穌分別開來,是指祂們的位格、而非本性而言;即,耶穌在位格上與父神有別,卻在本質上與神相同。 因此,聖子從神分別出來,不等於聖子非神;正如夏娃從亞當分別出來,不等於她就不是人(亞當)。 注: [1] 當然神人大不相同,這個類比也不宜做得過分。舉例說,神非受造;而人是屬世的,是物質性的;神不是物質性的,沒有身體器官,也不會有性器官。人是有性別的受造,領命要生養眾多;神沒有性別,不需要生育。因此,亞當夏娃藉著性成為一體,而聖父聖子一體,卻有另一種意思,祂們從一開始就是一體,不用做甚麼以合一 。再者,人有分男女,但神裡面並沒有女性位格,就是說,沒有女神。最後,亞當夏娃也不僅是不同的人格而已,他們是不同的個體;而聖父與聖子卻只是不同位格,是同一個永恆存有。 這篇文章翻譯自Sam Shamoun的在線文章的「Does the fact that the Bible distinguishes Jesus from God disprove his Deity?」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shamoun/qa/jesus_god_distinct.html
- 1296, 1,小聖戰與大聖戰的說法
1296-1 小聖戰與大聖戰的說法 文章 1296 1 作者 小聖戰與大聖戰的說法 2019年7月31日 本文將討論這一據說是穆罕默德的說法的真實性:說針對自身的聖戰為「大聖戰」,針對異教徒的聖戰為「小聖戰」。 這種說法近年來頗為流行,並被克雷格·康斯丁(Craig Considine)( https://m.huffpost.com/us/entry/us_3650433 )等現代辯護士所宣揚,他在回答「什麼是主要的聖戰?」這一問題時引用穆罕默德的話:「自我聖戰(與個人自我的鬥爭)」。葉哈雅·埃默里克(Yahiya Emericks)( http://www.ebook3000.com/The-Complete-Idiot-s-Guide-to-Understanding-Islam_18417.html )的《理解伊斯蘭的完全傻瓜指南》(The Complete Idiot’s Guide to Understanding Islam(2002年)也宣揚了這一說法。這一說法也出現在Umdat al-Salik( http://mappingsharia.com/?page_id=79 )或「旅行者的依賴」(Reliance of the Traveler)第09.0節「聖戰」中。1991年,埃及開羅愛資哈爾大學(Al-Azhar University)的伊斯蘭遜尼派主要解釋者宣佈,這本來自沙菲伊(Shafi’i)法學流派的伊斯蘭法律手冊是一本可靠的指南。 傳述1:巴哈吉(Bayhaqis)Kitab al-Zuhd Kabir中的Marfu報告 在大多數情況下,聖訓 中從未提及引用穆罕默德這句話的出處。不過,這句話的出處似乎有四個不同的來源。第一個來源是伊瑪目拜哈齊(Bayhaqi)的聖訓集《Kitab Al-Zuhd Kabir》中的第373段聖訓。內容如下 賈比爾·本·阿卜杜拉(Jabir Bin Abdullah)傳述:一隊戰士來到安拉的使者面前,安拉的使者說:「你們從小聖戰來到大聖戰,已經達到了最好的境界。」他們說「什麼是大聖戰?」他說:「與自己的邪惡傾向作鬥爭。」 拜哈齊在記錄了這段聖訓後說:「這是一條包含弱點的鏈條。」伊拉基(Al-iraqi)在《Al-Mughni 'an Haml al-Asfar》(利雅德:Maktabah al-Tabariyyah,1995年)2:709;編號2584中證實了這一點。伊本·哈賈爾(Ibn Hajar)在《Takhrij al-Kashshaf》(貝魯特:Dar al-Turath al-'Arabi,1997年)4:114;編號33中指出,該鏈條中的三位傳述者,即爾撒·本·易卜拉欣('Isa b. Ibrahim)、葉哈雅·伊本·阿拉(Yahya ibn al-`Ala)和雅思·本·阿比·蘇萊姆(yayth b. Abi Sulaym),都很薄弱。伊本·拉賈布(Ibn Rajab)在《Jami' al-'Ulum wa'l-Hikam》(貝魯特:Mu'assasah al-Risalah,1998年)1:489中認為該段聖訓內容薄弱。卡里(Al-Qari)在《al-Asrar al-Marfu'ah》(貝魯特:al-Maktab al-Islami,1986年)「薄弱和捏造的聖訓」一書中第211頁記錄了這段聖訓。阿斯·蘇尤提(As-Suyuti)在《al-Durar al-Muntathirah》(利雅德:利雅德大學,1983年)第245頁中也 做了同樣的論述。伊本·泰米耶(Ibn Taymiyyah)( https://archive.org/stream/mfsiaitmmfsiaitm/mfsiaitm11#page/n196/mode/1up )認為它「毫無根據」。阿爾巴尼(Al-Albani)( https://archive.org/stream/FP8609#page/n164/mode/1up )拒絕接受該傳述。伊本·烏泰明(Ibn Uthaymeen)( https://archive.org/stream/mfrfsmsomfrfsmso/mfrfsmso27#page/n497/mode/1up )認為它「非常薄弱或捏造」。 吉布里爾 ·哈達德(Gibril Haddad)( https://www.livingislam.org/n/dgjh_e.html )贊同伊本·哈賈爾(Ibn Hajar)的觀點,認為它包含了薄弱的傳述者。Islamqa的穆罕默德·穆纳吉德(Muhammad Munajjid)( https://www.google.com/amp/s/islamqa.info/amp/en/answers/10455 )說「這段聖訓不是有效(Sahih)」。 傳述2:來自塔里克·巴格達迪(Tarikh Al-Baghdadi)的Marfu報告 另一個措辭相似的傳述出現在塔里克·巴格達迪(Tarikh al Baghdadi)13/493中,這再次被賈比爾·阿卜杜拉歸於穆罕默德: 賈比爾傳述:先知在一次戰鬥後返回時說:「我們都剛剛回到最好的地方,你們從小聖戰中返回,在大聖戰中奮鬥。」同伴們問:「什麼是大聖戰masulullaah?」他回答:「一個人對自己欲望的聖戰。」 這也是一段非常薄弱的聖訓,因為其中還包含葉哈雅·伊本·阿拉(Yahya ibn al-`Ala),上文提到的伊本·哈賈爾在《拜哈齊聖訓集》中否定了這位傳述者。奧馬爾·沙赫(Omar Shah)在對125段薄弱和捏造的聖訓進行研究( https://www.academia.edu/3663426/125_Weak_and_Fabricated_Ahadeeth )後,在第219頁引用了大量學者的觀點,這些學者直截了當地譴責了葉哈雅。拜哈齊說「他偽造聖訓。」達庫特尼(Ad-Darqutni)稱「他的聖訓被放棄。」阿姆魯·本·阿里(Amru Bin Ali)和納賽爾(Al-Nasa'i)也這麼說。伊本·阿迪勒(Ibn Adil)說:「他的聖訓是假的。」伊本·哈賈爾(Ibn Hajar)說「他被指控偽造聖訓。」達哈比(Dhahabi)說,「艾布·哈提姆(Abu Hatim)說他不是一個強的傳述者」,伊本·邁恩(Ibn Maeen)認為他很弱。 在傳述鏈中,還有一位傳述者被認為是弱的:哈拉夫·本·穆罕默德·本·易司馬儀·基亞姆(Khalaf bin Muhammad bin Ismail al Khiyam)。哈提卜·巴格達迪(Al-Khateeb al-Baghdadi)因為他而認為這段聖訓是薄弱的(daif)。哈基姆(Al-Hakim)說「他的聖訓不可靠。」艾布·亞拉(Abu Ya’la)說「他經常摻假,非常薄弱,並傳述不為人知的聖訓。」此外,哈基姆和伊布努·艾比·祖爾(Ibnu Abi Zur’ah)在《Mizanul I'tidal 1/662》中說:「我們經常寫哈拉夫·本·穆罕默德·本·易司馬儀的陳述,只是將其作為一個例子,我們把自己的責任推給他。」 傳述3:來自《拉巴伊克聖訓集》(Sharh Hadith Labbayk)的無傳述鏈條(Isnad)的mawquf報告 伊本·拉賈布(Ibn Rajab)在《拉巴伊克聖訓集》第128頁中將類似的措辭歸於穆罕默德的同伴阿卜杜拉·伊本·阿米爾·伊本·阿斯(`Abd Allah ibn `Amr ibn al-`As),但沒有任何鏈條或參考資料,因此這是一個薄弱的傳述。 傳述4:來自西雅魯·阿拉明·努巴拉(Siyaru A'laamin Nubala)的maqtu報告 人們普遍認為這是有關此問題的四個傳述中最真實的一個。該傳述可追溯到易卜拉欣·本·阿比·阿布拉(Ibrahim b. Abi 'Abla),伊本·拉傑布(Ibn Rajab)在《Jami' al-'Ulum wa'l-Hikam》(貝魯特:Mu'assasah al-Risalah,1998年)1:489中接受了該傳述,如伊本·哈賈爾(Ibn Hajar)在《Takhrij al-Kashshaf》(貝魯特:Dar al-Turath al-'Arabi,1997年)聲稱納賽爾(Nasa’i)也接受了該傳述。 「你已從小聖戰中歸來,那麼,你打算進行的大聖戰是心靈聖戰嗎?」 然而,達魯庫特尼(Daruqutni)指出,雖然易卜拉欣·本·阿比·阿布拉本人是可信的,但傳述鏈條卻斷了。[Siyaru A'laamin Nubala 6/324]。因此,上述聖訓不能歸於易卜拉欣·本·阿比·阿布拉,除非其傳述鏈條是真實的。 因此,綜上所述,關於此主題的聖訓有4條,但所有聖訓的內容都很薄弱,以下學者對其進行了駁斥: 1. 拜哈齊(Al-Bayhaqi) 2. 伊拉基(Al-Iraqi) 3. 伊本·哈賈爾(Ibn Hajar) 4. 阿布·哈提姆(Abu Hatim) 5. 哈基姆(Al-Hakim) 6. 伊本·泰米耶 (Ibn Taymiyyah) 7. 達爾庫特尼(Al-Darqutni) 8. 伊本·烏塞明(Ibn Uthaymeen) 9. 阿爾巴尼(Al-Albani) 10. 達哈比(Ad-Dhahabi) 11. 伊本·邁恩(Ibn Maeen) 12. 吉布里爾·哈達德(Gibril Haddad) 13. 伊本·拉賈布(Ibn Rajab) 14. 蘇尤蒂(As-Suyuti) 15. 卡里(Al-Qari) 16. 伊本·阿迪勒(Ibn Adil) 17. 納賽爾(Al-Nasa’i) 18. 阿姆魯·本·阿里(Amru Bin Ali) 19. 哈提卜·巴格達迪(Al-Khateeb Al-Baghdadi) 20. 阿布·亞拉(Abu Ya’la) 21. 伊布努·阿比·祖爾阿(Ibnu Abi Zur’ah)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The lesser vs greater Jihad claim」 https://theislamissue.wordpress.com/2019/07/31/the-lesser-vs-greater-jihad-claim/
- 416, 1,伊斯蘭世界《在非基督教世界傳基督教信息》
416-1 伊斯蘭世界《在非基督教世界傳基督教信息》 文章 416 1 作者 伊斯蘭世界《在非基督教世界傳基督教信息》 一直以來,伊斯蘭世界 就像個老師,令基督教會宣教事工學懂忍耐。其最大功能一直是,將來還很可能是提醒教會,宣教事工若是真屬乎基督-即是:源於使徒義務、委身神聖使命-其主 要推動力自不會是征服人心,但求成功;卻是為主盡忠,懷著感恩心而作見證。基督教會在伊斯蘭世界宣教所遇見種種困難,其首要作用,是讓教會記得何謂信靠順 服。 伊斯蘭特別抗拒基督教宣教,原因有二,談論穆宣方法時不可不知。首先,伊斯蘭之所以心硬如鐵,秘密在於,她將「神聖」與「真主」都體現 在群體團結裡,其宗教熱忱溢於言表。「伊斯蘭教」是個神聖的整體,穆斯林與社群密不可分,各方面環環相扣。我們這一代人,親歷人服膺集體信條而煥發的狂熱 力量,大概較前人更明白伊斯蘭。或者可以用個相關的概念形容,伊斯蘭就像今天歐洲所見國家社會主義(譯注: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的中世紀激進宗教 版本,即如我們目下境況,其實以偽宗教形式呈現。一如所有集體軍政信條,伊斯蘭必然頑抗任何可能改變其宗教之力,或者更準確的說,她是極力維繫群體團結, 不容分裂。 論伊斯蘭與基督教之關係,有一重點不得不提。基督教與其他主流非基督教宗教之相遇,恰似兩個陌生人初遇,各有其地理、屬靈領域, 兩者無任何歷史關連。伊斯蘭則不然。基督教與伊斯蘭是從起初就相識了,伊斯蘭創始之時基督教就在,且可說有分孕育她。這看似無關宏旨,但是以下重點改變了 整個景觀。伊斯蘭草創之時,對基督教其實相當友善,視基 督徒此「族群」的宗教也蒙啟示;可是後來因伊斯蘭先知之言,使基督教成為反派,因為先知即是神啟示 的出口。伊斯蘭敵視基督教,蔑視其若干重要教義(耶穌的神子身分,祂曾釘死在十字架上;及三位一體論、人神復和或代贖論等),類似觀點皆見於古蘭經,是穆 斯林信仰基礎,也是整個伊斯蘭系統一部分。伊斯蘭抗拒基督教,有別於對抗其他能以安身立命的宗教或世俗觀念,非出於維護自身信仰的自然反應;可以說,對抗 基督教就是伊斯蘭宗教信條之一。人要是接受基督教,即等於以伊斯蘭為謬。加上穆斯林和基督徒在歷史上諸多政治衝突,更加深原本因信條而有的敵視態度。 因 此,談到穆宣,必須顧慮此背景。明乎此,即豁然開朗,知道為何穆宣工作必須懷著信心、愛心、盼望,並恆久忍耐的心而作,「而其中最大的就是愛」(哥林多前 書13章)。伊斯蘭心硬而驕傲,其群體自視為神聖體現,欲與之對話,實在不易。另方面,部分宣教士往往要不是懼怕伊斯蘭,就是嫌棄、恨惡之,若是如此,倒 不如早日回鄉,永遠不要再回來;當然,也沒有誰有資格向這種宣教士扔石頭,但他留在工場亦只有害無益。信徒惟有懷著信、望、愛,與忍耐的心,才能勝過種種 試探,突破劣勢而終奏凱,盡其宣教之職。這是所有穆宣傳教士的先決條件;因此,教會也必須用禱告托住穆宣工場上的宣教士,常常懷愛記念他們,當中所須委身 程度之大,今日教會遠未能及。 上述兩個穆宣基本條件,可並非泛泛屬靈言談,卻是有血有肉的境況。讀者若是不耐煩,心想 :「閒話少說,快入正 題」,他根本不理解穆宣的根本問題,可能永遠也弄不懂。論到穆宣,就算提多少巨細無遺之方案,若不應付這些基本情況,也難有結果。基督教會及宣教機構應明 此理,不要心存妄想;任何曾與伊斯蘭埋身肉搏的宣教士皆證此言非虛。 有關穆宣方法的另外一個重要結論是,伊斯蘭地區是硬土,穆斯林難以接受 福音之另一原因是,此種宗教的道理半真半假-她信神,尊耶穌為聖,傳「正道」,講弟兄情誼;或奉由幾部經典(如古蘭經)內容發展而成的教義,如論聖靈 (Ruh,真主的精神)、或人需要一位說情者等。伊斯蘭以聽命於安拉及其使者的群體生活為縱軸,因此,古蘭經內容、或是後來發展的教義儘管與基督教有若干 關連(類似關連不少,因為從文化上言,伊斯蘭可說是希臘-基督教文明在近東及中東之延續),其特色與趨向卻迥異。所以用「片斷法」[1]做穆宣工作幾乎一 事無成,因為伊斯蘭內蘊的相關元素稱不上基督教真理之半,而是另一種全然不同的宗教觀。在「伊斯蘭之家」傳福音的宣教士和基督徒,其必要工作之一,是應對 伊斯蘭從歷史基督教借來的若干元素,不厭其煩地據聖經解釋箇中真義,再耐心等候對方回應。穆斯林雖然對宗教話題很敏感,但作見證者若是彬彬有禮、據節論 理,他們一般都會耐心聆聽。 論到針對伊斯蘭的「直接傳道法」[2],得留意一事,其最佳形式毫無疑問是建立私交-傳道者能敞開心懷、具同情 心,與對方一起查經,不把他當「非基督徒」看待,倒視他為朋友,是有基本需要的常人,知道他也有欣喜、或沮喪之情,其宗教經歷和我們一樣寶貴,因為他和宣 教士一樣是常人。私交往來之間,應逢實際情況而講聖經,或從基督教真理要旨講起,或據周遭事例論道,悉隨尊便。 還有一點要說明,就是,在伊 斯蘭世界傳道,若以一列教義信條形式講解,最不適宜,究其原因如下。伊斯蘭教本身有許多信條教義,以此為重,若以同樣手法講解基督教,必引起對方抗拒、防 範之心(令他想起教條之種種),辯論由此發生,勢必超越宗教範疇;因為伊斯蘭部分教義明白、故意否定若干基督教義。再者,宣教士就算避免此種做法,穆斯林 往往也會主動出擊,提及教義之爭。此外,在伊斯蘭發展史上,有不少時候穆斯林與東方教會為鄰,而東方教會的教條與禮儀最是繁瑣,令穆斯林世界無緣看見基督 教之生命力。有說從技術上言,教條主義能道出宗教之真諦-此說應當滌除,對伊斯蘭世界及東方教會而言尤其不宜。宣教士若能自主,應摒棄一切論教義之方,轉 而邀請穆斯林探索聖經真實又活潑之世界。 上述穆宣方法之前提是,讓對方直接、活潑地認識聖經之真實;而宣教士也必須明白穆斯林的想法與生活 方式,熟悉伊斯蘭的宗教用語。但觀目前情況,儘管不少宣教士其事奉對象沉浸於深厚的伊斯蘭與阿拉伯文化,但宣教士此類知識卻相當貧乏;宣教機構若仍然視此 為常,則不要自欺欺人,期望能有好果效。 從伊斯蘭神秘主義入手,談到各道乘(tariqa)之宗教生活內涵,是近日熱門話題。最近 Wilson Cash博士在《基督教與伊斯蘭》(Christendom and Islam)就花不少篇幅談及伊斯蘭此方面,以開創新的宣教方法,為宣教士與奧秘派穆斯林搭建橋樑。這方法十分聰明,因為伊斯蘭奧秘派中不乏心靈敏銳之 輩,容易與之建立私交、談宗教。奧秘派中人,不少心靈極美。C. F. Andrews所形容、來自德里(Delhi)的札卡烏拉(Zaka Ullah),就是伊斯蘭奧秘派的典型人物。從此入手誠然是好方法,正如我們概論伊斯蘭時所言[3],因歷史發展,伊斯蘭與基督教東方奧秘派,在情感與默 觀等方面有不少共通點。許多敬虔、宗教屬靈經驗又豐富的宣教士,他們強調與神契合等內在生活,發現伊斯蘭此道乘竟有共通之處,都十分欣喜。 但 從神秘主義入手也有其敝處,而首先,我們必須區分理論與實際情況。從人的觀點看,與奧秘派中人談道的確比較容易,能找到人性共通點。穆宣傳教士會覺得這種 方法特別好,因為奧秘派中人沒有一般穆斯林那種因自尊、自傲而來的排斥感。他們只著重「真主與心靈」,除掉群體宗教生活的主軸,講求與真主契合,對真主話 語的純宗教感覺。 但講到理論,情況就全然不同。以為伊斯蘭奧秘派或此類道乘較容易入手,能從此引向基督教,其實是雙重謬誤。首先,奧秘派在 伊斯蘭內縱然廣傳,卻非主流道乘。在伊斯蘭固若金湯的信仰與法律體制內,奧秘派範疇固有如一抹綠洲;但宣教之困難,正在於那個信仰與法律體制,不在乎奧秘 派這個例外。同時間,這情況正說明,軟化那個強硬體制其方法之一,是鼓勵 伊斯蘭內發展各類宗教生活,強調敬虔、有德,與真主團契的生命。謬誤之二在於,要 知道奧秘派是個複雜現象,存在於各非基督宗教-它是至崇高的宗教形式,也可以是最低下的(是顯見特徵);同一個人可以既奉奧秘派、又反宗教。 神 秘主義是宗教生活最普遍形式,見於不同年代、並世界各地。眾所周知,所有宗教的奧秘派明顯相關,究其原因,有說這原是自然主義一元論至崇高、也至危險產 物。它以神的獨一性、並心靈為基礎,用不同術語包裝;其前提是,神性本質、與人或世界之本質齊一。印度龐雜的泛神體系、遠東佛教、及伊斯蘭奧秘派異端皆殊 途同歸-教人在多位先師引導下達至狂喜,以證他已與真元齊一;在奧秘冥想階梯上拾級而上,但求觸及神的妙象,而這是諸宗教皆可觸及的;強調各種訴諸情緒的 神秘主義方法,以表心靈對永恆之渴求-凡此種種,或多或少源於自然主義一元論,哪怕最高尚的神顯奧秘派皆屬此類,而這是聖經明令禁止的。奧秘派冥想,亦與 自然主義一元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穿上基督教外衣,即容易引人信服,它雖保留基督教用語及意象,實際上卻令人置身於外乎聖經教導的另一宗教世界。奧秘派任 何形式表達皆難免受自然主義一元論影響,訴諸情感的奧秘派亦然,而同時間,這也在源於先知啟示的幾種正向宗教裡自有發展-如伊斯蘭、猶太教及基督教。心靈 總是渴求不朽,渴望深交,想與所信奉宗教-如伊斯蘭或基督教-之真元婚媾。基本上,奧秘派不論在神顯、冥想或訴諸情感之形式,皆不符合源於先知啟示的聖經 教導。稱保羅或約翰為奧秘派,是將敬虔與奧秘崇拜混為一談,以「享受神」(frui Deo)為基督徒生活最高目標。換言之,信仰最高目的,變成沉醉於冥想,讚頌神聖精元之純美,像奧古斯丁與中世紀基督教奧秘派所說的。然而據聖經所說,當 今時代,應以神的意旨作為宗教生活不可憾動之旨要。然而,若論奧秘派渴求永恆、崇奉內在生命等面向,則也是世人宗教生活之普遍現象,在任何正向宗教-包括 基督教-內都有其位置,以各種形式呈現。 論到此普遍現象,則 有兩點要注意。第一,我們應據聖經,以先知所啟示的神本宗教為準則;要知道奧秘派雖與其他流派(如法學派、道德派、教義派、大公派等)同樣真實,惟其權威 性仍必須源於神本宗教,蒙其指引。第二,論到基督教與眾非基督宗教之關係,要知道奧秘派取態普遍存在於所有宗教,不能因此認為兩教(如基督教與伊斯蘭,基 督教與印度教或佛教等)基本類同。上述第一點是準則,可憑此基礎以理解普世宗教;第二點提及容易令人混亂之相關謬誤,值得留意。 前述各點似乎適用於所有處境。但這與今日伊斯蘭世界何干? 本 書概論穆斯林今日情況[4],令我們了解伊斯蘭教對各地文化、政治、經濟革命等影響可謂無遠弗屆,明白政教分離、與政教不分之穆斯林國家的分別。觀乎目前 境況,仍難定論穆宣傳教士今日前途是否較從前明朗,因為伊斯蘭世界今昔,之於穆宣工作,可謂各有利弊。從前宣教士面對的伊斯蘭世界,停滯而憊賴,宣教士可 以循幾種方法作工。一般而言,無論在政教不分、或是政教相對分離的伊斯蘭國家,宣教士都受列強勢力蔭庇(譯注: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在政教合一 的國家(如土耳其、伊朗)(譯注: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是不許向穆斯林傳教的,違者放逐或處死;於是,宣教士人漸漸發展出慈惠與教育事工,而伊 斯蘭強勢地區的福音工作 ,亦以復興僵化的東方教會,或建立由東方教會基督徒組成的新教會為主(宣教士在古老教派信徒間燃起改革熱忱後,信徒往往受當地主教 敵視)。至於政教分離國家,當地雖沒有傳統信徒,但由於宗教中立原則,仍容許宣教士較直接向穆斯林作見證;而宣教活動的成功比率,則視乎個別國家的伊斯蘭 信仰情況。比如說,在印度,結果乏善足陳;在爪哇則效果不俗,可以建立改皈者組成穆斯林背景基督徒教會,人數穩定增長。 但今天的穆斯林世 界,不但變化大而混亂(譯注: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而且戒心與挑釁性都強,可謂野心勃勃。在政教不分的國家,國人非常憎惡外國人的優越主義,北 非與近東尤其如是,令當地穆斯林族群歸屬感愈強,也愈抗拒宣教活動,視為西方帝國主義工具。在其他地方(如印度、荷屬東印度群島),伊斯蘭的反撲勢力也愈 強,發展不少文宣、教育與慈惠工作,旨在鞏固伊斯蘭勢力,攻擊基督教。 至於政教分離國家,國家主義漸次取代穆斯林族群團結之宗教(譯注:本 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將國家團結精神奉為奎皋,令這些古老的伊斯蘭國家其宗教政策展開新一頁:伊斯蘭或是刻意被牽制(如土耳其、伊朗),或被利用 為發展國家的手段。後者以埃及為例,令伊斯蘭在社會上重震聲威,結果使科普特信徒承受更大的改皈伊斯蘭的壓力。此類國家無論採取何種政策,都大大限制了宣 教士的活動。然而,正所謂否極泰來,儘管如土耳其、伊朗等國禁止一切宗教「宣傳」,卻反倒廣開與當地人私下談道的門路(從前 連私下傳道也禁止),機會是前 所未有,起碼現在當地人理論上可以自由選擇宗教。再者,國家主義政策路線另一有利宣教的發展是,這消弭了古代的小群社會制度。過往的小群制度,令基督徒和 穆斯林族群自成老死不相往來的「小國」,彼此猜忌,鴻溝太深。而現在,穆斯林、猶太人和基督徒都歸屬土耳其人,因為「土耳其」不再是穆斯林宗教群體,卻由 同一種語言、文化,國民理想所定義。 若說當今穆宣情勢不理想,則肯定不因客觀情況遜於從前,因為伊斯蘭世界翻起大變(譯注:本書第一版於 1938年出版),對宣教工作其實相當有利;令人憂慮的,是局勢異常複雜與不明朗。在各穆斯林地區,組織宣教活動是否能繼續,端在乎當下形勢。總言之,各 國情況不一,宣教士所遇問題、可行辦法都不同,諸如怎樣牧養、訓練改皈者,當地東方教會情況,乃至於宣教士怎樣才算得上盡了使徒之義,總之情況不一,且實 際情況視乎工場而定,篇幅所限難以逐一討論,以下只略述幾個要點。 今天伊斯蘭地區情勢複雜,對宣教活動限制也大,穆宣事工究其攔阻之一,是 眾多宣教機構不夠團結,東方教會之間紛爭也大(譯注: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基督教力量在當地本來就弱,難以抗衡伊斯蘭大勢,教會肢體不和更令問 題雪上加霜,而且也失見證,未能表現出基督教之本有質素。念及此問題,每令人幡然醒悟,宣教之唯一目的,是呈現基督教純全的真義與內涵,在穆斯林地區尤其 如是。眾宣教機構與教會既密切尋找作見證機會,本身的見證卻竟乏善足陳 ,實在令人廢解。觀乎今日伊斯蘭世界情況,每每催促教會肢體除掉此絆腳石,就只待我 們志切執行。換言之,當今宣教機構及紛爭眾多的教會最需要做的,是切實展現群體更新之大公精神,這也是穆宣最有效策略。 此外,基督徒能懷謙卑心,能敞開心懷耕耘與當地人的友誼,又不失敬虔和德行;牧養能切合世俗人需要而不失澹泊之志,這總是可行門路。縱使在目前情況下,實行起來還須智謀與技巧。 基督教屬靈書刊,不論以期刊或其他形式刊行,均旨在闡明純全教義,及基督教之宗教倫理基要。當此宗教思緒混亂之際,屬靈書刊不單是為宣教,也為裨益人心,因此內容不僅須切合宗教需要,更應貼近讀者思路。 總 有一天,基督教會將與伊斯蘭正面交鋒(譯注:本書第一版於1938年出版),且時機大概不遠。非洲與荷屬東印度群島,是兩教廣傳之區域,令當地原始宗教幾 近絕跡,相信不久將來,兩教將成該區僅有的正式宗教。論實際情況,伊斯蘭在該區優勢不小,尤其在非洲。非洲人一旦成為穆斯林,即投入伊斯蘭宗教、社會、文 化,及至血緣族群;鑑於目前非洲生活落後,能得此恩惠,固令伊斯蘭容易落地生根。再者,非洲土人尚巫術,他們不必服膺伊斯蘭教義,教內相類的法術自令他們 如魚得水。此外,多妻制在非洲根深蒂固,正吻合伊斯蘭教義,基督教難與之匹敵。雖有此種種優勢,但伊斯蘭在今日非洲可謂停滯不前,此非我等自滿之言。基督 教在此情況下 仍可能乘隙發展,皆因非洲大陸道德淪喪,在這方面,基督教正能提供道德基礎。只可惜,我們固然認為基督教有益土人,且吾人又不涉非洲大陸任何 利益,但這卻不足以吸引非洲人採納我所以為善者。再者,白人處理種族問題的手法,往往令非洲人受屈,頓生抵抗之心;日常遭遇令他們覺得,不敬虔的西方「基 督徒」不懂得尊重別人,對異族文化、社會、宗教一無所知,還不如伊斯蘭教。非洲基督徒與穆斯林此種關係背景,急須宣教機構及本土教會活出合一見證,一起應 對種族問題-非以歐洲人身分,卻是以主內群體、基督徒的身分,因為惟在基督裡萬族能以平等。 總言之,當今穆宣之任務,是教育非洲及荷屬東印度群島眾教會,如何應付當地穆斯林的需要,同時展現基督精神,並基督宗教之特質。 [1] 比較第四章。 [2] 透過學校等機構使用此法則不在本文討論之列。 [3] 參第六章。 [4] 參第七章。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Islam, The Christian message in a non-Christian world」 http://www.archive.org/stream/MN41414ucmf_3#page/n382/mode/1up (Page 353-365)
- 65, 108,人生的意義和目的是甚麼?
65-108 人生的意義和目的是甚麼? 文章 65 108 作者 CARM 人生的意義和目的是甚麼? 馬特.司里克(Matt Slick)( https://carm.org/matt-slick) 2012年5月27日 人生的意義和目的不容易識透。要回答這問題,便需要解答其他問題:有意義和目的意即甚麼?你如何確定那是甚麼?你是否確定你的個人意義?你能否將你認為的個人目的與某些人或會給你的目的結合?問題很多,回答不易。好的,讓我修正自己的講法。其實有一個簡易的答案。 聖經指我們的人生目的是甚麼? 「就是凡稱為我名下的人,是我為自己的榮耀創造的,是我所做成,所造作的。」(以賽亞書43:7) 根據聖經,我們的目的-我們在此的原因-就是為了神的榮耀。換句話說,我們的目的是讚美神( https://carm.org/dictionary-god)、敬拜神、宣告祂的偉大,並完成祂的旨意。這是榮耀祂的意思。所以,在此我們發現神給我們存在的理由-我們存在的意義。按照神的期望,我們被祂所造,我們的一生為祂的緣故與他同住,從而完成祂要我們作的。當我們信靠創造我們的那位-照著其旨意所預定的做萬事的(參以弗所書1:11),我們便可活出有目的之人生。至於那目的有何特點則因人而異。 試煉中有目的嗎? 要是我們的生命很艱難,事情又一團糟,那又怎樣呢?我們的失敗和磨難也是為了神的榮耀嗎?對的,它們都是。事情順利時,我們常感謝神和讚美祂的名;但遇上困難時,我們常轉身不理祂和投訴祂。有時我們對神的感謝與信靠變為以事情有多合我們心意為條件。這終究是自我中心的不成熟。即使在我們生命中有些事情會出錯,但我們在此的終極原因是榮耀神-縱使在困境之中,我們透過在時艱中讚美和信靠祂來達成。 在榮耀神這意圖中-透過一切,我們可確定神特別為我們定下的獨特人生意義。在基督教中,我們可在生命中的各部份自由地尋求神,例如我們藉著成為醫生、律師、技工、主婦、父親、母親、牧者、會計師等自由地榮耀神。若生命中的終極目標是歸榮耀給神,我們便可在生命的每個呼召中全力以赴地達成它。故此就如聖經所言:「…無論做甚麼,都要為榮耀神而行。」(哥林多前書10:31) 我想決定自己的目的 有些人不喜歡這樣。有些人會否定神創造他們。對他們而言,他們想決定自己的目的,並須自行決定甚麼才對他們有意義。他們想要自主,期望隨己心表明何謂好壞,並按照自己的渴望決定個人目的。但問題是這變成自私自利。當我們作我們眼中認為對的事,便會經常犯錯-特別是我們拒絕神的時候。當一位小孩說:「我想,我想,我想。」這反映出其不成熟和自我中心。當成人在親子和婚姻關係上展現出犧牲,便變得以他人為中心。當我們不斷長大,便明白顧及他們人利益的價值何在。「各人不要單顧自己的事,也要顧別人的事。」(腓立比書2:4)我們從中學到,確定目的之最佳方法並非自私的渴望,愛和顧及他人更為重要,從而持續接收從神而來的目的。若我們自私和想決定自己的目的,那如何體現真愛?畢竟,若愛是以他人為中心,我們不應該愛神,以祂為中心,謙卑在祂面前和其智慧裡,並信靠祂為我們所渴求的嗎?試想一下吧。祂比我們的認識多無限多。因著信靠祂,我們會發現生命的終極目的。這是合理的。 避免道德主義 簡而言之,道德主義就是看在老天爺的份上做好事。無神論者也可這樣做,但對那些自稱基督徒的人而言,我們的生命意義不是為我們的榮耀,而是歸榮耀給神(以賽亞書43 :7)。不信者不認識神,因此他們只能在其意義和目標的自我決定論上說教,那就是說,他們的外在沒有客觀的道德標準,故他們無法知道其真正的終極目的是甚麼,然後他們在最好的情況下採取某種道德主義,就是與偏好和狀況對應的善行,並活出有條件的愛。在這方面,他們不能理解甚麼是真正的善,也不知道甚麼是真正的好,那麼他們的生命如何能有美好的目的? 對基督徒而言 該做的是歸榮耀給神,因為沒有一位更大的配得被信靠、尊崇和敬拜。因此對基督徒而言,我們存活是為了歸榮耀給神。這可透過禱告和學習神的話語-聖經-來達成,我們便更能明白祂給我們甚麼。 作者信息 馬特·司里克( Matt Slick , https://carm.org/matt-slick)是基督教護教學和研究事工協會(Christian Apologetics and Research Ministry)的會長及創始人。 這篇文章翻譯自Matt Slick的在線文章「What is the meaning and purpose of life?」 https://carm.org/meaning-of-life
- 古蘭經4:82「難道他們沒有研究《古蘭經》嗎? 假如它不是真主所啟示的,他們必定發現其中有許多差別。」 是對讀者的一項挑戰。 假如你自 以為對古蘭經的出處有一套解釋,那麼你所應該做的,就是找出一些矛盾之處。
列出一部份有讀者問過的問題,及網主的簡單回覆。然而,本版僅占本網站內容的數十分之一,裏面所涉及的題目,一般都在本網站上其它地方有很詳細的闡述,可以進入本網站主頁。 古蘭經4:82「難道他們沒有研究《古蘭經》嗎? 假如它不是真主所啟示的,他們必定發現其中有許多差別。」 是對讀者的一項挑戰。 假如你自 以為對古蘭經的出處有一套解釋,那麼你所應該做的,就是找出一些矛盾之處。 46 答問 古蘭經4:82 的挑戰,顯出古蘭經的作者不太邏輯。很多書和文章不是來自神 (真主) , 而 可以全無矛盾。絕大部份全無矛盾的書和文章都不是來自神 (真主) 的。 不單如此,本網站 [古蘭經] 部份所提到的全部矛盾,我們未見到有回 應。
- 798, 1,樹木叢生:公開展示神的創造力
798-1 樹木叢生:公開展示神的創造力 文章 798 1 作者 樹木叢生:公開展示神的創造力 約瑟夫•哈威爾(Joseph Havell)( https://creation.com/jaroslav-joseph-joe-havel) ©123rf.com/邁克爾•佛斯普里爾(Michael Versprill) 在聖經中神的話語賦予樹木突出的重要地位。詩篇1篇說,以神的律法為自己生命的根基的人,好像一棵樹栽在溪水旁,這棵樹會按時候結果子、葉子也不枯乾.。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樹木是「自然狀態」的實質,可以說這意味著樹木之中毫不存在人為的介入。在最近的幾十年中,世俗文學已經顯示出一個值得注意的變化,就是將自然狀態解讀為沒有神的介入—那僅僅是通過進化產生的偶然產物。沒有什麼比這更偏離事實了;每一棵樹都不是偶然的產物,而是出自神聖設計。 每一棵樹都不是偶然的產物,而是出自神聖設計。 為了更好地論證這一點,我們將一棵樹與一棟摩天大樓進行比較,摩天大樓常常視作人類成就中一個至高典範。摩天大樓始於一群建築師和工程師共同起草的計畫。即使是一棵非常大的樹,也是從一粒很小的種子開始的,通常不比一個針頭大。但是這種子裡蘊藏著複雜的被設計好的信息,這些信息掌控著這顆種子發育成為一顆有生命的參天大樹(見方框)。 建造一棟摩天大樓,需要把大量的材料,例如水泥,沙子和鋼筋,帶到建築地點。但是,樹木幼苗僅僅利用其周圍的原始資源,就可以完成其自身—根系,樹幹(主幹)和樹冠—建造,就地取材。它利用下雨而帶來的水分,周圍空氣中的二氧化碳和氧氣,以及通過其根部周圍的土壤而傳播的養分。 不僅如此,因為有足夠的能量,樹木可能建造出令人吃驚的結構,這樣的能量不必在其他地方產生再輸送到建造地點。樹木的特別器官,被稱為葉子,從太陽攝取能量。這些小巧,綠色且大多為扁平的皮質結構包含數千個細緻入微但高度複雜的工廠,能夠捕捉太陽能並將其轉化為富含能量的物質。樹木使用這些(能量)來構建其主體並完成許多功能。 這一過程稱為光合作用,遠遠領先於人類迄今為止我們所有大學和研究機構所取得的類似成果。它利用複合的有機化合物,結構如此微型化,以至於肉眼看不見,產生高能量的糖類物質。 在這種能量固定中使用的關鍵原料是二氧化碳。這是動物或植物「燃燒」糖類等物質以獲取能量時產生的「廢物」,就像人類燃燒化石燃料來發電一樣。 我們世界上的各個經濟體,都面臨著處理廢棄物的問題。但是在樹木中,這種太陽能固定可以整潔有效地解決這一問題。該過程的副產品是氧氣,這對於動物(和植物)的生存至關重要。氧氣通過相同的進出孔隙(氣孔)從樹的葉子釋放到大氣中,與此同時關鍵原料二氧化碳被吸收進來。 樹的構造—設計的優越性 樹木的樹冠經過精心設計,可以使葉子最大程度地暴露於陽光的能量源之下。細微的傳導通道將樹葉中的每一個光合細胞與樹的其他部分連接起來。其中一組是木質部,它將水和溶解的化學物質從根部向上輸送到葉子。另一組是韌皮部,將葉子中產生的糖類向下傳導到根部。這兩種類型都是由陽光產生的糖類在樹中形成的,這些糖重新構成強壯而穩定的物質,稱為纖維素和木質素。 從所有這一切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神聖設計的優越性。 這些通道的設計功效不限於其傳導功能。木質部也具有結構功能。它使樹枝和樹幹具有強度,從而可以支撐樹冠的重量。它還賦予了樹幹足夠硬度,因此不會被風推倒。這不是大多數人類混凝土和鋼鐵結構的剛性強度,而是一種柔性強度,當風力一旦減弱樹就能夠恢復其原來形狀。 韌皮部也具有雙重功能。除了引導糖向下的流動外,它還保護樹木形成新組織的柔軟部分。因此,它可作為外部遮罩,防止機械損壞或火災傷害。 樹的根系統同樣具有雙重功能。它把樹固定在土壤中,並從中提取水分和養分。當下雨時,一些水分直接通過樹葉表面進入,但大部分最終進入地面。一棵樹需要獲取大量的水才能生存和繁衍。它的根部積極地從土壤中尋找並提取水分以及溶解的養分,以輸送至樹冠。 根的生長方式可以穩定樹木並保護土壤不受侵蝕。在非凍土中,它們的生長是連續性的。它們對刺激物產生回應,向地下生長(向地性)以及向水分生長(向水性)。土壤中的真菌和細菌與樹木的根部協同作用,以最大限度地吸收養分,養分可能完全分散在土壤中。相比之下,摩天大樓的地基僅僅是用機械手段將建築保持豎立,並且僅限於其初始尺寸。 來自樹根的水分通過樹的樹幹被傳送到樹冠。水分必須克服重力作用被抬升到多達100米的高度,這是一項 艱巨的工程挑戰。大氣壓力會限制任何機械原理,即使是最強大的人造水泵,試圖通過吸力將水提升到大約10米的高度。樹木通過在細胞組織層上巧妙地結合了多種方法來克服了這一問題。 從所有這一切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神聖設計的優越性。一棵樹在誕生時其功能發展的任何一個階段出於偶然而發生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這是不受任何選擇性因素影響的,盡管這些因素在微調植物對環境的「適應」方面的確是真實的。完全通過隨機變異和自然選擇形成完整無缺同時完美運作的樹的概率實際上是零。 樹木繁衍,各從其類 盡管樹木通常是長壽的,但它們最終會死掉,因此必須替換自己。這整個過程的完成方式是又一個奇跡設計。種子裡含有所有掌管樹木生長和功能的信息,被記錄在DNA編碼上,這些信息都通過令人驚歎的預先設計好的機制傳遞給下一代。 所有科學觀察都證實信息可以傳遞,並且可以在過程中衰減,但是從未觀察到它是由「自然 」過程產生的,也就是在沒有智慧設計的情況下。樹種子中的信息,包括有限的適應能力和變化能力,因此最初一定出自於某個智慧來源。這些信息反映了神在最初創世記設計中的光輝傑作。 這篇文章翻譯自Joseph Havell的在線文章「Trees: God’s creative power on display」 https://creation.com/trees
- 1193, 6,天堂我們能認出我們的親人嗎?
1193-6 天堂我們能認出我們的親人嗎? 文章 1193 6 作者 Billy Graham 天堂我們能認出我們的親人嗎? 葛培理的回答 葛培理( https://billygraham.org/author/billy-graham/) 2023年7月3日 這個答案是葛培理寫的,他在2018年2月21日去了天家。 問:在天堂我們能認出我們的親人並與他們團聚嗎? 我經常被問到這個問題—我的回答總是一個響亮的「能」。不久後的某一天,我知道我將會和我家裡所有已經在天堂的人團聚—包括我的妻子路德。 當這發生在每個信徒身上時,我們將團聚在我們父的寶座旁,終於與祂面對面。而神的家庭—我們在基督裡的弟兄姐妹們—也會在那裡。這就是為什麼將基督告訴我們親人是如此重要。沒有什 麼比我們的家人享有作為天上家庭一份子的巨大希望更美妙的了。 耶穌的追隨者認識復活的耶穌。當基督變了形象,祂在天上的榮耀超過了祂塵世的外表,摩西和以利亞與祂一起出現在彼得、雅各和約翰面前(馬太福音17:1—3)。雖然門徒們從來沒有見過那些偉大的先知,但卻認出了他們,就像他們認出了變了形象的主。 這些例子給了我們很大的希望,我們會認識那些在地上認識的人,甚至認識我們從未見過的人。 人們經常會問,那些在嬰兒期死去的人是否會上天堂。我毫不懷疑他們會。神是盼望和救恩的神,我們可以像大衛王那樣在他嬰幼的兒子死後說:「我豈能使他返回呢?我必往他那裡去」(撒母耳記下12:23)。 耶穌自己說,「從東從西、將有許多人來、在天國裡與亞伯拉罕、以撒、雅各、一同坐席」(馬太福音8:11)。我不僅渴望在天上遇見我的親人,也渴望遇見先知、使徒和我們主的母親。但我最大的期望是凝視耶穌的眼睛,他按我的名認識我。 希伯來書的作者寫到:「惟獨見那成為比天使小一點的耶穌…要領許多的兒子進榮耀裡去…因那使人成聖的、和那些得以成聖的、都是出於一。所以他稱他們為弟兄、也不以為恥、說『我要將你的名傳與我的弟兄、在會中我要頌揚你。』…『看 哪、我與神所給我的兒女。』」(希伯來書2:9—13) 當神的家人聚集在天堂稱頌他的名字時,這是多麼奇妙的團聚啊! 這篇文章翻譯自 Billy Graham 的在線文章「Will We Recognize Our Loved Ones in Heaven?」 https://billygraham.org/story/will-we-recognize-our-loved-ones-in-heaven-billy-grahams-answer/
- 1490, 1,你相信魔法嗎?為接觸萬物有靈論的穆斯林習俗的一線宣教士提供裝備
1490-1 你相信魔法嗎?為接觸萬物有靈論的穆斯林習俗的一線宣教士提供裝備 文章 1490 1 作者 你相信魔法嗎?為接觸萬物有靈論的穆斯林習俗的一線宣教士提供裝備 你相信魔法嗎?為接觸萬物有靈論的穆斯林習俗的一線宣教士提供裝備 大衛·泰勒 (David Taylor,筆名) 簡介 宣教一線事業正面臨一個前所未有的危機與機遇並存的時代。出於若干令人擔憂的原因,這是一個危機四伏的時代。首先,研究表明,全球有超過 20 億非信徒屬於一線民族群體。根據福音派宣教資料庫「約書亞計畫(Joshua Project)」的定義,「一線族群(Frontier People Group, FPG)是指未得之民族群(Unreached People Group, UPG),其族群內部幾乎沒有耶穌的跟隨者,也沒有已知的歸主運動,仍需要開拓性的跨文化工作者。」這些群體「基督教信徒比例為 0.1%或更低,且沒有已確認的持續性的歸主運動」(約書亞計畫,無日期)。 就地理位置而言,72%的一線族群居住在南亞,9.9%在中亞,5.5%在中東和北非,5.1%在西非和中非。令人震驚的是,所有一線民族中 54.5%是穆斯林,這意味著有略超 10 億的一線穆斯林迫切需要宣教士。然而,每有 30 名宣教士前往已得福音地區,只有 1 名宣教士前往福音未得地區或一線族群地區(劉易斯(Lewis),2018 年,第 159、161—162 頁)。 盡管全球未得之民數量龐大,但如今的西方宣教士擁有前所未有的機會,能夠接觸到那些最難接觸到福音的人群。這在很大程度上得益於現代科技、交通以及商業機會,它們為封閉地區打開了大門,讓我們得以在一生中有機會接觸到未得之民。然而,西方宣教士若要在前沿地區成功完成大使命,就必須準備好面對泛靈論或民間宗教的世界觀。大眾伊斯蘭或民間伊斯蘭的世界,對西方人構成了尤其獨特的挑戰。 在這一章中, 「民間伊斯蘭」 和 「穆斯林泛靈論」 這兩個術語互換使用。即「傳統宗教信仰和習俗與正統伊斯蘭的混合體」(哈達威(Hadaway),2021 年,第 5 頁)。當今研究大眾伊斯蘭的權威比爾·穆斯克(Bill Musk)將大眾伊斯蘭或民間伊斯蘭定義為「本土信仰和習俗」與「正式的伊斯蘭教條和實踐」的結合(穆斯克(Musk),2004 年,第 182 頁)。 「大眾伊斯蘭」 這一術語也與民間伊斯蘭或泛靈論伊斯蘭同義。 普通穆斯林 就是信奉通俗伊斯蘭或民間伊斯蘭的穆斯林(穆斯克,2004 年)。 當西方人聽到 「魔法」、「女巫」 、「精靈」 這類辭彙時,腦海中往往會浮現出《哈利·波特》和萬聖節的畫面。然而,在伊斯蘭一線地區工作的西方宣教士,必須做好準備,去應對普通穆斯林的屬靈現實和世界觀。全球大多數穆斯林都信奉一種帶有泛靈論信仰和習俗的民間伊斯蘭。惡魔、精靈、邪眼、巫術以及各種各樣的魔法和迷信習俗充斥著大多數穆斯林的生活。然而,許多西方宣教士並未準備好應對這種在伊斯蘭世界普遍存在、受魔法影響的世界觀。 許多西方基督徒的世界觀受到了諸如啟蒙運動、世俗主義和文化進化等外部因素的影響。此外,教會內部的終止論和時代論等觀點,也常常影響基督徒看待靈性現實與物質現實之間關係的方式。任何將現實劃分為物質世界與屬靈世界的基督教形式,往往會通過科學和理性來解決現世的問題,同時用福音來回應終極性和永恆性的問題(海伯特和肖(Hiebert and Shaw),2000年,第16—19頁)。 這些因素導致基督徒認為,泛靈論的穆斯林習俗不符合「真正的」伊斯蘭的內涵,並且認為對其的研究與傳播福音的任務無關(海伯特和肖 2000 年,第 18—19 頁)。然而,前穆斯林以及前沿地區本土宣教士的見證表明,人們脫離伊斯蘭而歸主,往往是因為福音擁有對抗魔法與泛靈論習俗的力量。因此,西方宣教士需要對屬靈世界有全備且符合聖經的理解,以便用福音來應對伊斯蘭的魔法習俗。西方宣教士在理解並參與穆斯林的萬物有靈崇拜實踐方面面臨著諸多障礙。這些障礙包括:世俗化的聖經解經法、時代論神學、終止論,以及對福音在屬靈領域之權能的認識不足。前往邊遠穆斯林地區宣教的宣教士們必須仔細審視他們的神學和詮釋學前提,並傾聽廣大世界基督徒的聲音,這樣才能成功地向民間穆斯林傳揚福音。 伊斯蘭中的魔法 西方宣教士研究伊斯蘭中的魔法這一課題至關重要,因為超自然和魔法領域幾乎影響著每個穆斯林的生活。大多數穆斯林對咒語、巫醫、精靈、惡魔和其他形式的魔法實踐深感恐懼。穆斯林非常關心如何保護自己免受黑魔法的侵害以及如何利用魔法實踐為自己謀利。大多數西方人不了解穆斯林如何看待和與超自然世界互動的方式,這可能會極大地阻礙他們的宣教工作。 根據 《牛津古典詞典》 的定義,魔法是「通過超自然(『神秘』)手段影響自然進程的操控性策略」(弗斯奈爾(Versnel)2016 年,第1頁)。穆斯林傳統將魔法或「希爾」( sihr ,阿拉伯語音譯,專指伊斯蘭語境中的「魔法」)分為兩類:白魔法和黑魔法。白魔法可以指一種符咒或咒語,它操控某人,使其誤以為自己對現實的感知是正確的,而實際上並非如此。 「希爾」 也可以指「對事物本質及行為現實的歪曲」,類似於「謊言」、「欺騙」和「占星術」。 作為黑魔法時,「 希爾」(sihr) 可以「借助惡魔並在其協助下實施的任何行為」(法赫德(Fahd)1997年,第567頁)。通常來說,白魔法被認為能帶來恢復和保護,而黑魔法則被認為會帶來傷害或破壞(科林森(Collinson)1977年,第8、10頁)。魔法信仰和實踐幾乎影響了整個穆斯林世界的各個角落。一位經驗豐富的宣教士和學者曾估計,約 70%的穆斯林參與民間(法術)活動(帕肖爾(Parshall),2015年,第2頁)。 既然我們已經進入了現代社會,為什麼魔法等超自然現象在伊斯蘭地區依然如此盛行呢?難道說科技的迅速發展以及全球化的進程不會消除這種信仰嗎?大眾伊斯蘭或民間伊斯蘭習俗依然盛行,根源在於人類渴望親近神。由於穆斯林與他們所信仰的真主在品性上缺乏親密感與信任感,他們會通過有爭議的方式試圖操控現實。在伊斯蘭中,真主是遙遠而疏離的存在;因此,穆斯林會求助於魔法和非正統的修行方式,這樣來接近神靈且操控現實(格蘭特(Grant)1987 年,第3頁)。 大多數西方 基督教宣教士對伊斯蘭的民間習俗缺乏足夠的訓練和經驗。然而,如果他們想要與全球絕大多數的穆斯林進行交流,就必須研究這些魔法習俗。伊斯蘭的魔法世界是一個龐大的話題,足以寫成一整本書,但在這一部分中,我將重點介紹伊斯蘭泛靈論中最常見的三個主題:古蘭經、邪眼以及靈體的存在。我還將探討穆斯林認為自己如何能夠抵禦這些邪惡力量。 古蘭經的魔法應用 許多介紹古蘭經的標準基督教著作都側重於其神學和歷史方面的內容。毫無疑問,這些都是所有宣教士都需要了解的重要議題。然而,全球大多數穆斯林推崇古蘭經,並非因其歷史或神學價值,而是將這部聖典的文字視為具有魔法屬性。一位學者這樣總結穆斯林對古蘭經的態度:「在普通民眾中,對這部經典魔法用途的信仰,或許遠超對其內容的理解」(唐納森(Donaldson)1937 年,第 254 頁)。這一見解表明,穆斯林通常將古蘭經視為能幫助他們操控或掌控自身生活的護身符,而非一部需要通過合理釋經法與歷史研究方法來解讀的典籍。 穆斯林相信古蘭經幫助他們獲得好運和健康。例如,如果將古蘭經65章的經文「寫在紙上,並將其掛在疼痛牙齒一側耳朵上方的上方,那麼就能治癒牙痛」(唐納森,1937 年,第 258 頁),那麼就可以用這古蘭經文來治療牙痛。這一章還能提供保護,「如果在日落時,將被稱為本章核心進而被視作古蘭經核心的『雅辛章』58節經文寫成方形,隨身攜帶,便不會受到蛇、蠍子或其他有害動物的侵擾。」此外,穆斯林通過將古蘭經65:10寫在一張紙上、用藍色繩子系好並埋在墳墓裏,來試圖提高他們的記憶力和身體力量(第 260 頁)。 古蘭經也可能被多種惡意利用,用來操控他人、傷害他人。例如,古蘭經2:7經文據稱具有揭露秘密的功效—將其寫在綠色泥碗上,用雨水洗淨後,把水灑在熟睡之人身上,嫌疑人便會吐露所有邪惡的秘密或行為。另一個例子是第古蘭經3:122—124,如果將其寫在水壺或馬皮上,然後放在某人的家中,那麼他們的家就會被摧毀。人們還認為,借助巫毒術,古蘭經可用於殺死敵人「有人製作出敵人的面部面具…在面具的正面寫下古蘭經5:30—33的經文,在面具的背面寫下敵人的名字。將匕首刺入寫有名字的頭部位置,同時念道:『哦,真主的天神們,對這人行此事吧』」,然後敵人就會遭遇擊 斃。(唐納森 1937,第261頁) 穆斯林世界另一種常見習俗是,用水沖服寫有古蘭經經文的載體,然後飲用這些水以治病或解除魔法(阿西姆・哈基姆(Assimalhakeem),2020年;伊斯蘭問答網,2008年)。在聖訓中也有類似的傳統,其中寫道:「每當先知每晚入睡時,他都會雙手合攏,念完忠誠章、曙光章和世人章這幾章經文後向手心吹氣,再用雙手擦拭力所能及的身體部位,從頭部、面部和前身開始,如此重複三次」( Sunnah.com (聖訓網),無日期)根據伊斯蘭思想,即便是古蘭經的文字本身也被認為具有魔法力量,因此穆斯林試圖實實在在地「汲取」這些文字的力量。古蘭經被用於魔法和迷信目的的例子比比皆是,但關鍵在於,穆斯林更多地將古蘭經用作操縱現實的護身符,而非作為需要理解的經典。 「邪眼」 在穆斯林世界,與西方不同的是,存在著一個極為普遍的話題—「邪眼」。對此,親身經歷過它的人能做出最佳闡釋。資深的穆斯林宣教士比爾·穆斯克(Bill Musk)就很好地闡釋了這一點:「『邪眼』的基本概念是,珍貴的人或物總是容易受到他人嫉妒所造成的傷害或破壞」(穆斯克 2004年,第23頁)。鄭熙允(Jeonghee Yun)在其關於邪眼的博士論文中給出了類似定義:「『邪眼』指的是這樣一種信念:某些人擁有一種具有強大凝視的眼睛,這種目光能夠傷害或摧毀任何物品或財產,並引發疾病…這種信仰體系認為,所有人和所有事物都容易受到邪眼的影響,尤其是兒童、美麗的人、成功人士以及那些對生存而言最珍貴、最必需的東西」(鄭熙允 2023年,第 29—30 頁)。由於這一信念,穆斯林生活在由「邪眼」及其影響所引發的極度恐慌狀態之中。 「邪眼」也可稱為「嫉妒之眼」。鄭熙允在論述嫉妒與人的目光之間的聯繫時寫道, 在伊斯蘭中,「邪眼」(阿拉伯語為 「艾因,ayn」 或 「哈薩德,hasad」 )與嫉妒相關聯。人們認為,當看到他人的財富以及真主賜予的恩惠與眷顧時,嫉妒之心會催生邪眼,這種帶有嫉妒的「邪眼」會對人和動物造成嚴重傷害與疾病。它被懼怕並被歸咎於一切不幸,尤其是涉及幼兒和哺乳期母親的不幸。陌生人和身體有缺陷的人常被懷疑擁有「邪眼」。疾病常常被解釋為詛咒或「邪眼」所致。尤其是精神疾病或殘疾,「邪眼」和嫉妒常被當作主要解釋,因為許多穆斯林認為生下殘疾孩子是由於嫉妒(鄭熙允,2023,47—48)。 顯然,在穆斯林文化中,倫理層面和魔法層面不應被割裂開來,就像「邪眼」這種現象所體現的那樣。 由於「邪眼」這一概念對於大多數西方宣教士來說是陌生的,舉幾個例子有助於說明這一普遍存在的信仰。一家知名的阿拉伯新聞網站報導了一位敘利亞家庭主婦的故事,她因自家的整潔環境和美滿婚姻而對「邪眼」心懷恐懼。她聲稱,她的朋友在她家施放了「邪眼」,導致一間房間起火。該網站還講述了另一位沙特家庭主婦的故事,她每當收到讚美時都會重複 「瑪莎安拉(Mashallah) 」(意為「真主意願如此」或「正如真主所希望的」)這句話,以此來驅走「邪眼」帶來的厄運(賈西姆(Al-Jassem)2010 年)。 在對約旦女性的採訪中,鄭熙允探討了「邪眼」所引發的因果關係。一位受訪者表示,她的母親因患癌症去世,原因是她的鄰居嫉妒她外出工作。據說「邪眼」能夠傷害親人,另一位受訪者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一位母親在女兒婚禮上注視著自己貌美的女兒,導致女兒失明。母親去世後,女兒的視力得以恢復(鄭熙允 2023 年,第 123 頁,第 127 頁)。穆斯克提到,有一位也門女性因受到另一位女性的「邪眼」影響,無法給孩子哺乳(穆斯克 2004 年,第 22 頁)。 「邪眼」的起源可以在穆斯林的文獻中找到。其主要源於聖訓(Hadith),古蘭經中也有一些零散提及的經文。例如,古蘭經113章中寫道:「說:『你說:我求庇於曙光的主,免遭他所創造者的毒害;遭黑夜籠罩時的毒害;免遭吹破堅決的主意者的毒害;免遭嫉妒時的毒害。』」實際上,古蘭經113章曙光章(法賴格,Al-Falaq)與古蘭經114章世人章(拿斯,Al-Nas)合稱為 「兩大求護章」(穆阿維德泰因,al-Mu’awwidhatayn) ,穆斯林會誦讀這些章節以抵禦各種邪惡(鄭熙允 2023年,第105—106頁)。 聖訓中多次提及「邪眼」。例如:「『邪眼』的影響是真實存在的;如果有任何事物能先於命運發生,那一定是邪眼的影響。當你因邪眼的影響而被要求進行沐浴(作為治療手段)時,你應該去沐浴」( Sunnah.com 聖訓網,無日期,「穆斯林聖訓 2188—問候 篇」)。據稱,阿伊莎曾表示:「先知命令我或其他人(如果存在危險的話)以魯卡亞(Ruqya,誦讀特定經文)儀式抵禦邪眼」( Sunnah.com 聖訓網,無日期,「布哈里聖訓5738—醫學篇」)。 「邪眼」被視為極其強大的力量,根據聖訓的教誨,必須通過古蘭經相關的祈福儀式(稱為 魯卡亞 )來治癒受其影響的人。聖訓中記載,「阿斯瑪」說:「真主的使者啊!賈法爾家族的孩子們深受『邪眼』的困擾,我應該為他們念誦魯卡亞嗎?」使者回答說:「是的,因為若有任何事物能超越真主的前定,那一定是『邪眼』。」( Sunnah.com 聖訓網,無日期,「伊本・馬哲聖訓集,3510—醫學篇」)。古蘭經與聖訓均印證了「邪眼」在穆斯林文化中的威懾力及其所被賦予的力量。 精靈(鎮尼) 表面上看,穆斯林似乎與基督徒一樣相信屬靈的靈體,但事實上他們對天使、惡魔以及其他靈體的觀念與聖經中的世界觀完全不同。伊斯蘭世界的觀念深受這些靈體的影響。宣教學家保羅·希伯特(Paul Hiebert)正確地指出,西方人常常「排除了中間地帶」,因為他們否認諸如靈魂、惡魔、天使及其與人類事務的相互作用等實體的存在。在「全球南方」,這些靈體存在於現實世界中,而非處於抽象的領域(希伯特 1982 年,第 40—41、43 頁)。通常情況下,在萬物有靈論的伊斯蘭中,影響最為深遠的靈性存在往往是鎮尼(精靈,jinn)。西方宣教士若要接觸伊斯蘭的神秘主義實踐,就必須了解這些存在。 鎮尼(阿拉伯語:jinn,英語中亦作:精靈,genies)是令人費解的存在,難 以對其進行定義。古蘭經中提到,它們是由火構成的(古蘭經15:27)。鎮尼既可以是善的,也可以是惡的,能夠參與類似人類的活動,比如繁衍、進食和飲水(格蘭特(Grant)1987,第270—72頁)。池維謀(Zwemer)很有效的總結了它們的身份:「精靈被認為與人類相似,能夠獲得救贖或遭受懲罰;它們能夠接受或拒絕真主的啟示…穆罕默德被派去使精靈皈依伊斯蘭」(池維謀 1920,第125—26頁)。盡管精靈未必都是邪惡的,但人們通常認為他們心存惡意。許多穆斯林都懼怕這些奇異的存在(穆斯克 2004 年,第 33 頁)。 古蘭經和聖訓中多次提及精靈。古蘭經72章,也是鎮尼章,講述了部分鎮尼接受穆罕默德所傳伊斯蘭信息的故事。然而,並非所有的精靈都是和平的,正如聖訓所記載的:「先知說:『昨天突然有一個強大的鎮尼惡魔來到我身邊,企圖破壞我的祈禱,但真主讓我戰勝了他,於是我抓住了他,並打算把他綁在清真寺的一根柱子上,讓你們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但我想起了我兄弟所羅門的祈禱…於是我便放走了他,並對他施以詛咒』( Sunnah.com 聖訓網,2024 年,『布哈里聖訓,第 3423 章—先知篇』)。」 另一則聖訓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有個年輕人用長矛擊殺了一條蛇,但自己也同時死去了。顯然,這條蛇實際上是一條已皈依伊斯蘭的善良精靈。對此,穆罕默德給出了這樣的指示:「麥地那有一些精靈已成為穆斯林。當你見到其中一只時,要連續呼喚它三天。如果它在那之後出現,就殺了它,因為它是個惡魔」( Sunnah 聖訓網,2009年,「一般性主題」部分)。穆斯林們認為易卜劣廝(Iblis,惡魔)領導著邪惡的精靈(被稱為「撒旦」)來對抗安拉和他的先知(格蘭特 1987 年,第 279 頁)。它們還會通過附身,以及分散人們對真主的崇拜注意力的方式對人類造成傷害(古蘭經6:112)。精靈不僅能夠附身於人類,還能附身於諸如樹木和動物之類的無生命物體。它們常常被指責為造成不尋常事件和災難的原因(勞克林(Laughlin)2015 年,第 5、8 頁)。因此,穆斯林會採用多種民間習俗,以保護自己並擺脫精靈的侵擾。 有許多關於精靈恐嚇穆斯林的傳說。例如,資深宣教士比爾·穆斯克就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有一個名叫阿伊莎·卡迪莎(A’isha Qandisha)的女性精靈,她誘使男人與她發生關係,如果她成功了,這個男人就會成為她的奴隸,一輩子都受她 的支配。只有當這個男人意識到這一點並用刀刺入地面時,他才能自救(穆斯克 2004 年,第 34 頁)。宣教學家厄爾·格蘭特(Earl Grant)也講述了幾個關於精靈的故事,「在巴勒斯坦的穆斯林不會在週三請醫生看病;週三和週六晚上被認為是危險的,因為惡魔會覬覦這些時間帶著水壺來到水井旁取水。」在阿爾及利亞和蘇丹,精靈可以偷走孩子,並用他們自己畸形的精靈孩子來替換這些孩子(格蘭特 1987年,第276—277頁)。 為了將人們從精靈的附身與壓迫中解救出來,穆斯林採用多種方法。「魯卡亞」(Ruqyah,祈福)是穆斯林世界中最受歡迎的魔法方式之一。在穆斯林的思想中,「『魯卡亞』是指通過安拉的使者所規定的古蘭經念經和祈禱的方式來治療疾病…它能治癒邪眼、魔法和身體上的疾病…古蘭經是治療所有心理、靈性和身體疾病的萬能藥方;是世間以及來世所有疾病的解藥」(烏瑪福利信託基金(Ummah Welfare Trust),無日期,第2頁)。盡管魯卡亞常常被用作詛咒他人的手段,但古蘭經聲稱擁有治癒的魔力,在魯卡亞儀式中可以用來驅逐邪惡靈魂、解除魔法詛咒和咒語。古蘭經17:82描述了其治癒能力:「我降示可以為信士們治療和給他們以恩惠的古蘭經,它只會使不信道者更加虧折。」 一本關於魯卡亞儀式的流行手冊列出了若干步驟,可以保護自身並驅除邪惡。主要步驟包括:確立「杜瓦」(du‘a,即明確意圖,舉意)、誦讀古蘭經中的經文以及持續進行魯卡亞祈福儀式。信徒們還應清潔自身(小淨,烏杜,wudu),向穆罕默德致以頌贊(薩拉瓦特,Salawat),並將經文抄寫在手中並反復塗抹在身上。如果有人為他人進行魯卡亞儀式,他/她可以把手放在患者身上,誦讀經文後吹氣(烏瑪福利信託基金,無日期,第3—5頁)。 魯卡亞儀式還能保護人免受「邪眼」的侵害。該手冊指出:「應當在水中進行魯卡亞儀式,尤其是要誦讀古蘭經的最後三章經文,並每天用其沐浴,持續10至20天,直到(『邪眼』導致的)症狀消失…古蘭經的最後三章經文對抵禦嫉妒、邪眼、魔法和精靈的防護作用最為顯著」(烏瑪福利信託基金,無日期,第7頁)。與祈福儀式相關的做法是重複說「瑪莎安拉」這句話,以保護自己免受「邪眼」的侵害,「這種保護公式在所有祝賀或讚賞的情境中都被謹慎地運用」(穆斯克,2004年,第25頁)。 穆斯林還誦讀古蘭經 的「寶座經文」(阿亞特・庫爾西,Ayat al-Kursi)和宣禮詞(艾贊,adhan,即召喚禮拜的宣告),以抵禦精靈和黑巫術。被黑魔法困擾的人還可以對著橄欖油誦讀魯卡亞祈禱詞,再將橄欖油塗抹全身。其他食物來源,如黑種草籽、牛奶、椰棗和滲滲泉(zamzam),也有助於治療疾病和消除魔法的影響。誦讀古蘭黃牛章(al-Baqarah)的最後兩節經文,以及進入房屋或進食時念誦真主之名,同樣能起到抵禦精靈與邪惡的作用(烏瑪福利信託基金,無日期,第7—9、11頁)。 這段關於伊斯蘭中神秘習俗與信仰的簡要介紹,應幫助西方宣教士理解,穆斯林並不「排斥中間地帶」,而是深陷對靈性世界的恐懼之中。穆斯林通過誦讀古蘭經、進行祈禱以及遵循迷信習俗來抵禦邪惡力量和黑魔法。西方宣教士可能發現,從聖經的角度出發來有效處理這些實踐極其困難—我將在下一節中解釋其中緣由。 西方宣教士面臨的障礙 那些受到世俗世界觀影響的宣教士在接觸穆斯林的萬物有靈論時,可能會遇到幾個障礙。因此,他們在思考伊斯蘭和魔法時,必須重新審視三個常見的先入之見:受世俗主義和啟蒙思想影響的聖經詮釋方法、時代論以及終止論。我將根據全球教會的情況,對這些觀點進行探討,以及它們如何阻礙與秉持萬物有靈論的穆斯林進行有效接觸。 聖經闡釋學 總體而言,西方信徒深受啟蒙運動時期「神創論」世界觀的影響,這使得他們可能會以實用自然神論者的視角解讀聖經。西方人通常認為,如果某事物無法通過五種感官感知到,那麼它就不存在。此外,他們可能會認為屬靈世界或無法通過經驗評估的事物不影響物質世界,反之亦然。然而,在聖經中,「神掌管著物理現象和所有所謂的自然法則。天使遵行他的旨意。惡魔則積極猛烈地反抗他的國度。神蹟、身體醫治以及聖靈的恩賜,都是構成 現實 的基本要素」(斯托姆斯(Storms)2021 年,第 16—17 頁)。這種功能性的自然神論世界觀,並非大多數地區的基督徒或穆斯林所共有。穆斯林的神學存在缺陷,因為它是基於伊斯蘭經典而非聖經構建的,但他們對超自然世界有著敏銳的認知,這是許多西方人所無法理解的。 盡管在當今西方世界,有關聖經的資料資源十分豐富,但西方信徒的先入之見和偏見往往使他們無法像聖經的原作者那樣去解讀聖經文本。因此,他們可能並不清楚或感到困惑,聖經可以如何應對民間伊斯蘭的相關情境與需求。西方教會已經深受現代主義和科學方法的影響,以至於在解讀聖經時,常常對那些看似與西方人認知現實相悖的、奇異的超自然內容抱有偏見(海澤(Heiser)2015 年,第 12—15 頁)。 我絕不是在說伊斯蘭對於超自然領域的理解在神學上是正確的。但我認為,穆斯林那些所謂的魔法相關經歷讓他們深陷恐懼與驚駭之中,這些經歷需要從聖經的角度加以回應。西方宣教士若輕易否定聖經與穆斯林世界中那些奇異的超自然事件,可能會成為阻礙穆斯林理解並體驗福音那改變生命之力量的主要障礙。 對於研讀聖經的西方學習者而言,克服偏見最有效的方法之一,就是承認自己的預設,並去了解生活在不同背景下人們的想法。學者克雷格·基納(Craig Keener)有過深刻的見解:「接納多元文化視角參與討論,比只接納單一視角更能檢驗偏見… 對話能幫助我們所有人聆聽…聖經文本,以及它如何回應我們各自的處境」(基納 2016 年,第 85 頁)。 基納進一步指出了兩個具體領域,西方教會和神學院的觀念需要受到大多數地區教會的挑戰,即屬靈世界與神蹟。大多數地區的基督徒普遍認可靈界、附身及巫術的真實性,因為他們每天都會經歷這些存在。此外,這些信徒還試圖複製聖經中所描述的神蹟,並體驗聖經中所提及的超自然世界。簡單地說,非西方基督徒沒有理由反對相信神蹟的真實性,並認為今天神可以行神蹟(基納 2016年,88—92,94—95)。 截至2020年,基督徒(包 括眾多分支和類型)的地域分佈情況如下:非洲 6.67 億人、拉丁美洲 6.12 億人、歐洲 5.65 億人、亞洲 3.79 億人、北美洲 2.68 億人、大洋洲 2800 萬人(祖洛(Zurlo)2019年)。這些數據表明,全球大多數基督徒居住在全球南方,因此他們並不持有與多數西方人相同的、受啟蒙運動及世俗主義影響的世界觀。與「大多數地區的基督徒通常認同『解放神學』或持有非正統信仰」這個觀點相反,全球南方的許多信徒高度尊崇聖經的權威,在西方圈子中會被視為保守派。同時,這些信徒往往「對聖經中的超自然元素,如神蹟、異象和醫治等有著濃厚的興趣」,對他們來說,「超自然爭戰和醫治的想法無需任何解釋,當然也不需要任何辯解。它們是現實生活中的基督教的核心所在」(詹金斯(Jenkins)2006 年,第 4、7—8、11 頁)。 除了受啟蒙運動影響的釋經法外,時代論釋經法是西方許多福音派基督徒所持有的、較為流行的釋經-神學預設之一。時代論者將聖經解讀為包含「時代」或在不同時間段內神與人類互動的特定方式。他們還認為舊約和新約之間存在嚴格的區分,認為教會並非新的以色列,並且通常不會像契約神學家那樣將聖經解讀為一個統一連貫的故事。從歷史上看(部分歸因於早期弟兄會的影響),時代論者傾向於在不參考注釋和歷史信條的情況下解讀聖經。時代論者常常將聖經視為其自身的注釋或索引,並不依賴於他們陣營之外的神學著作(皮奇(Pietsch)2015 年,第 96—114 頁)。 這種時代論的釋經方法會對西方宣教士在幾方面產生一些影響。首先,它可能不必要地將聖經劃分成不同的階段(即不同「時代」,不同的「神的安排」),因為在每個特定時期,神只會針對某一事項進行干預,而非持續進行。例如,時代論者通常將使徒行傳視為一個特殊的「時代」,在此期間,神通過使徒們施行神蹟奇事,但在使徒們去世後,神不再「常規性」地進行這種活動。過去神通過其子民所進行的非凡且神奇的行為,並不被視為可以重複發生,而只是具有歷史意義的事件。換句話說,信徒們不應期望神在今天以與聖經中類似的方式施行神蹟,因為這些基於聖經的事件是供我們學習的範例,而非可以模仿的,因為它們是在特定的時代背景下發生的。 其次,時代論釋經法可能會阻礙信徒傾聽其他基督徒的聲音,因為時代論常常宣稱自身是釋經的關鍵,進而使得其他所有神學體系都不相關。西方人需要傾聽來自全球南方弟兄姊妹的見解,因為西方基督教世界並非獨佔聖經的解讀權。 我並非在暗示,大多數地區的基督徒只因非西方人身份,就在聖經解讀上必然具有優勢。西方教會為全球教會作出了巨大貢獻,所有信徒都應當對此表示感恩。然而,我要指出的是,如果西方基督徒想要以宣教的方接觸全球南方,那麼他們就需要了解多數世界基督徒對超自然領域的思考方式。在如何以聖經視角看待靈界、天使、惡魔及超自然遭遇這一「中間領域」上,西方人能從全球南方的弟兄姊妹身上學到很多。除了重新評估自身的釋經預設外,西方宣教士向大多數地區信徒學習的另一種方式,是通過聖經視角重新審視終止論這一神學教義。 終止論 對於全球大多數基督徒而言,聖靈的神蹟性恩賜已經終止的觀點即便不算怪異,也毫無意義。關於終止主義與延續主義的爭論對於全球大多數基督徒而言並非一個值得討論的話題。實際上,終止論可能阻礙大多數地區教會的發展,尤其在許多醫療條件落後、民間信仰依賴魔法的伊斯蘭國家更是如此。 終止論可能會在多個方面阻礙宣教工作的成效。首先,持終止論的宣教士可能難以向受惡魔勢力壓迫、需要禱告求醫治或釋放的民間穆斯林提供幫助。如果宣教士以受終止論和啟蒙運動影響的視角來服事民間穆斯林,他們可能難以應對那些深受超自然力量影響的萬物有靈論穆斯林。此外,穆斯林世界中大多數地區的教會並非終止論者,而是堅定相信神蹟性恩賜,這可能阻礙西方宣教士與大多數地區的基督徒並肩服事。 持「終止論」的人對於「哪些神的恩賜」仍然運行並沒有完全達成一致意見。一些信徒可能屬於「開放但謹慎」的陣營,而另一些人則可能將五旬節派/靈恩派人士歸類為不符合聖經教義的群體。學者湯姆·施賴納(Tom Schreiner)闡述了他的終止論觀點,許多終止論者很可能也會認同這一觀點:「多年來,我逐漸確信,一些所謂的靈恩恩賜已不再被賜予,也不再是教會生活的常規特徵。我特指的是使徒的恩賜、先知的恩賜、說方言的恩賜、醫治的恩賜和神蹟的恩賜(或許還有辨別諸靈的恩賜)」(施賴納(Schreiner)2014年)。 神學家山姆·斯托姆斯(Sam Storms)給出了關於「終止主義」和「延續主義」的另一定義,其表述為: 終止論者是指那些相信某些屬靈恩賜(通常是那些更具顯性超自然屬性的恩賜)在公元一世紀末(或在之後幾個世紀中逐漸)停止由神賜予教會的人。終止論者並不否認神有時仍會施行神蹟,比如身體得到醫治。但他們不相信神蹟的屬靈恩賜或醫治的屬靈恩賜如今仍會賜予信徒。也就是說,教會生活中依然存在「醫治」這一現象,但「醫治者」這一身份已不復存在。神的子民或許仍能經歷神蹟,但神已不再賦予人「神蹟施行者」的特殊能力。相比之下,延續論者是指那些相信所有屬靈恩賜依然會由神賜予,因此如今在教會中仍可運作,且應當為之禱告、主動尋求的人。(斯托姆斯(Storms)2021年) 我並不是在說延續主義與宣教士對穆斯林的有效性之間存在因果關係。宣教士的有效性主要取決於其個人品質以及對神恩典的倚靠。然而,我確信,終止主義可能成為導致宣教士無法有 效地接觸穆斯林的萬物有靈論世界觀的一個因素。原因很簡單:如果一個人認為醫治、神蹟以及其他「神蹟性」恩賜並非常態,他又該如何與那些倚靠神施行神蹟的本地信徒互動呢?如果神並不「常規性」地通過神蹟做工,持終止論的宣教士又該如何回應那些生活在全球南方、需要從惡魔、疾病和邪靈中得釋放的穆斯林?此外,對於那些常常由曾經歷過醫治、釋放、驅邪,如今以這些「神蹟奇事」參與福音傳播的歸信者所組成的本土教會,西方宣教士又該如何支持並融入其中? 由於沒接受延續主義觀點,西方宣教士對那些聲稱經歷過邪惡魔法力量的大多數地區基督徒與穆斯林抱有懷疑態度。他們對神蹟持懷疑態度,並不擁抱神的大能,這可能對教會的發展產生不利影響。基納記載一個令人深思的故事:一些西方宣教士在非洲留下福音小冊子。他們回來後發現「那裏有一座蓬勃發展的教會,每天都有類似新約中記載的神蹟發生—只因沒有宣教士教導他們,這些事不應按字面意思理解」(基納,2016年,第95頁)。正如這個故事表明,西方宣教士若教授終止主義,可能阻礙教會的增長。 終止主義的核心假設之一是,如今神通常不像在聖經中那樣施展神蹟,尤其是在使徒行傳一書中所描述的那樣常規性地施行神蹟。然而,世界各地的基督徒都在見證著與使徒行傳中記載相似的神蹟,且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些神蹟對神而言「並非常態」(基納 2011 年)。終止主義者必須正視一個事實:存在一個超自然世界,其中邪靈正積極尋求殺害和毀滅人類,但復活的基督如今依然在做工,正如祂在聖經記載中所做的那樣,醫治那些被仇敵壓迫的人。 聖經的作者和人物認為,巫術、惡靈以及惡魔附身都是嚴重的問題,需要依靠神的力量來解決。整部聖經的一貫模式清晰表明,神的子民通過得醫治、神蹟和奇跡、趕鬼等方式,接觸屬靈世界。例如,在舊約中,神蹟的恩賜通常只是賦予先知;但在新約中,聖靈的工作擴大了,將祂的恩賜賜給所有新約時代的信徒。 此外,保羅在哥林多前書12:31 和 14:1中明確指出,信徒應當追求先知的恩賜、醫治的恩賜、神蹟的恩賜、幫助人的恩賜、教導的恩賜等。這些經文以及其他內容為基督徒尋求聖靈所賦予的所謂「神蹟」或「奇事」類的「恩賜」提供了明確依據。從聖經的角度來看,有充分的先例表明神如今會以超自然的方式工作,以拯救那些尚未得救的人,就像聖經中所記載的那樣。當然,如今神的神蹟行為並不意味著救贖歷史正在重演,或意味著聖經正典尚未封閉。 然而,當今世界上大多數基督徒地區常常會經歷與聖經中人物類似的超自然和神蹟的現象。克雷格·基納在其對全球教會中的神蹟現象的學術評估中,提供了來自亞洲、非洲、拉丁美洲和西方世界的各洲的見證,證實了與早期教會相似的神蹟醫治(基納 2011年)。那些活得像功能論自然神論信徒的終止主義信徒,應當重新審視他們關於自然與超自然世界互動的預設。他們可以帶著這樣的認知研讀聖經:許多基督徒並非終止主義者,並在福音未及之地通過神蹟經歷神榮耀祂名的作為。 我在此的目標並非要勸阻終止主義者從事宣教工作,相反,我的目的是提醒西方宣教士注意那些常常影響他們從聖經角度理解超自然領域的偏見和預設。在多數世界中,弟兄姊妹們通常(但並非總是)對於物質與靈性世界交互方式的觀點,通常比西方終止主義者更符合聖經。這種差異部分源於他們的文化傳統,尚未通過世俗主義、自然神論、啟蒙運動和科學方法的影響而對超自然世界產生麻木反 應。 正如本次簡短研究所表明的那樣,西方人應當明白,聖經支持這樣一種觀點,即神仍然以神蹟的方式行事,就像祂在聖經中所記載的那樣。如果西方人要接觸伊斯蘭的黑暗勢力,那麼他們就需要對神、祂的世界以及祂如何使教會具備戰勝邪惡力量的能力有一個準確的理解。 應用 至此,我已經探討了一些最為常見的伊斯蘭魔法習俗,以及西方宣教士難以有效應對這些實踐的若干主要原因。接下來,我會簡要探討一線宣教士如何依據聖經在宣教活動中與黑暗勢力進行爭戰。正如保羅在以弗所書6:10—20中所提醒我們的那樣,基督徒必須運用神的能力和資源來與屬靈的邪惡勢力爭戰。對穆斯林的事工只有借助神的聖言以及啟示鮮活話語的聖靈,才能取得成效。 盡管我引用了穆斯林聲稱遭遇邪惡靈界勢力的若干事例,但並非所有關於接觸黑暗魔法與邪惡存在的報告都符合事實。悲劇、疾病和異常行為可能主要源於心理、生理或情感因素。出於恐懼或迷信,未信者有可能錯誤地將病症歸因於魔法力量。宣教士應當尋找一位有天賦的導師(最好是當地同工),以便學習如何向那些自稱受魔法影響的人提供牧養。此外,宣教士必須為能夠辨別的恩賜而祈禱,可以分辨確定某種疾病是不是由撒旦的影響所致。基督徒不應懷疑聖靈的神蹟作為,而應當敞開心扉,察驗神在特定情境中如何彰顯其榮耀,並辨別任何徵兆或超自然經歷是否與聖經相符。 西方人往往會對那些聲稱與黑暗的屬靈世界有過真實接觸的人的報告不予理會,因為它們看起來似乎有些荒誕或異想天開。盡管來自全球南方的非信徒並非重生之人,且受罪惡的束縛,但他們並非愚蠢之輩。貿然斷定所有生活在對黑暗魔法恐懼之中的穆斯林對現實的感知是錯誤的,這種想法實在是輕率。宣教士應當以謙卑的態度對待那些聲稱受到屬靈力量影響的人,並依靠神來向他們展示問題的根本原因。 所有的邪惡,無論是由黑魔法引起的疾病、由病毒導致的疾病、罪惡成癮,還是鬼魔附身—都是人類墮落的結果。因此,對於任何形式的創傷和邪惡,答案始終是耶穌基督的福音。伊斯蘭本質上是敵對基督的,因為它所宣揚的耶穌(Isa,爾撒)是錯誤的,他並非世界上的神聖救世主。每個穆斯林所需要的是對耶穌基督真實身份和工作的聖經啟示。只有通過在基督裏的全新身份認同,人才能與神、他人以及自己和好。 無論穆斯林是否遇到過神蹟奇事,最終的神蹟就是重生。最偉大的力量的彰顯,莫過於神的兒子通過自己的死亡和復活擊敗了撒旦,並為祂的子民帶來了對罪的赦免。如果穆斯林不相信這一信息,那麼那些神蹟奇事也就失去了意義。所有來自黑魔法力量的醫治都必須指向那位擊敗了罪惡、死亡和撒旦的基督。身體上的醫治以及神蹟大能的展現最終會促成一個人(包括其靈魂)從死亡走向重生。 盡管向信奉萬物有靈論的穆斯林宣教的主要目標是讓他們悔改並信奉耶穌,但從撒旦和魔法 力量的束縛中得到釋放,往往是引導穆斯林皈依基督的有效手段。因為神通常會借助人們來完成祂分享愛與大能的使命,所以宣教士必須明白他們所受的神賦予他們屬靈的力量和權柄。路加福音10:1—12、17—20為基督徒的屬靈權柄提供了聖經依據。在這段經文中,「普通的、非使徒身份的耶穌跟隨者,被賦予了與使徒相同的、勝過撒旦及其勢力的權柄… 七十二人(部分經文作『七十人』)的受差遣、得授權與蒙賦能,似乎是更大範圍的普世教會事工的前奏」(斯托姆斯 2017 年,第151—152 頁)。西方宣教士若要在伊斯蘭前沿地區有效開展宣教工作,就必須善用復活的基督所賦予他們的權柄。 醫治事工是向穆斯林彰顯福音力量的另一種有效方式。有無數見證表明,穆斯林因得醫治而歸信基督(布朗克(Blanc)與雅各布(Yacob)2021)。這種形式的事工在穆斯林地區是必要的,因為古蘭經通常被用來治療疾病和屬靈壓迫。從基督教的角度來看,穆斯林是利用一本受撒旦影響的書籍來尋求醫治和釋放,盡管撒旦來偷竊、殺害和毀壞。宣教士可以效仿聖經中的榜樣,為病人按手並以耶穌的名義為他們禱告醫治。此外,許多穆斯林生活在醫療資源匱乏或匱乏的地區。神可能會選擇通過超自然的手段定期治癒人們,以此在醫療資源匱乏的地區向福音見證。 一線宣教士們有機會將福音傳播到那些曾經完全與外界基督教影響隔絕的穆斯林國家。因此,他們如今面臨著意想不到的挑戰—撒旦利用帶有魔法色彩和萬物有靈論特徵的伊斯蘭習俗,使穆斯林陷入恐懼與束縛之中。萬物有靈論宗教和神秘主義世界觀往往不為西方信徒所知,這可能會成為服事穆斯林的主要障礙。然而,通過聆聽全球基督教的聲音、質疑世俗主義、終止主義和時代主義的哲學和神學基礎,並以言語和力量宣告福音,前往一線穆斯林地區的西方宣教士能夠有效地接觸魔法色彩的伊斯蘭習俗。 來源 Al-Jassem, Diana. 2010. “The Evil Eye an obsession for Most Middle Eastern Families. ” Arab News , December 31 . https://www.arabnews.com/node/364262 . Assimalhakeem. 2020. “Is It permissible to write Any part of the Quran, Wash It and Drink the water for Cure Assimalhakeem.” Video. YouTub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8EbQ—ZGYs8 . 這篇文章翻譯自David Taylor的文章「Do You Believe in Magic? Equipping Frontier Missionaries to Engage with Animistic Muslim Practices」
- 1011, 1,激進伊斯蘭在非洲的湧現
1011-1 激進伊斯蘭在非洲的湧現 文章 1011 1 作者 激進伊斯蘭在非洲的湧現 Col. (ret.) Dr. Jacques Neriah ( https://jcpa.org/researcher/jacques-neriah/) 2022年7月14日 薩赫勒(Sahel)地區從大西洋一直延伸到紅海,形成一條寬達1,000公里(620英里)、跨度達5,400公里(3,360英里)的地帶(維基百科)。 最近,激進伊斯蘭似乎不僅戰勝了西方列強和非洲地方政權設置的障礙。在幾年前,在那些激進的伊斯蘭現象幾乎不存在、無關緊要(沒什麼影響力)或(僅僅)處於邊緣地位的國家,現在卻是一個日益嚴重的威脅。伊斯蘭國(IS)和其他組織把目標放在那些有問題的、不穩定的政權,這些政權經歷了多次政變(d’état),與西方軍事大國不和,遭受經濟衰退,並因部落對抗、宗派主義和宗教信仰而內部分裂。在這些地方,激進的伊斯蘭主義者找到了一塊肥沃的滋生地,招募人員很容易,灌輸思想甚至更容易,鞏固他們的勢力從未如此直接。伊斯蘭主義者發動的襲擊愈加猖狂,目標範圍上也都有所增加,在中央政府習慣忽視(伊斯蘭主義)並缺乏真正防禦的大片土地上造成了破壞和恐懼。結果是,當地居民離開 了他們的住所並湧向不同的首都,讓(這些地方)被伊斯蘭主義者完全控制,造成了嚴重的人道主義和政治危機。 伊斯蘭國在非洲的攻勢遵循著精確的模式: 效仿攻擊 伊斯蘭國及其在非洲的基地組織分支,備受其在敘利亞、伊拉克和阿富汗所取得成功的鼓勵,只是簡單地采用了在這些國家使用過的方法,例如: 2020年8月,在阿富汗東部城市賈拉拉巴德的監獄入口處發生自殺式汽車炸彈爆炸後,伊斯蘭國武裝分子占領了這座監獄,他們的許多同胞與塔利班武裝分子和普通罪犯一起被關押在這裏。1,793名囚犯中,有超過1,025人試圖逃跑都被重新抓獲,430人仍在監獄中;其他人仍然在逃。 1 2022年1月,數百名伊斯蘭國武裝分子襲擊了位於敘利亞東北部主要城市哈塞卡(Hasakah)古韋蘭(Ghuwayran)區的Al-Sina 'ah(阿拉伯語 الصناعة)監獄。該監獄由庫爾德人領導的敘利亞民主力量(Syrian Democratic Forces, SDF)管理,關押了超過3,500名伊斯蘭國囚犯(包括數百名被伊斯蘭國綁架的青少年,被稱為「哈里發國的幼崽」)。伊斯蘭國的進攻解放了數十名、可能是數百名囚犯,並占領了該地區和鄰近社區近兩周時間,之後在美國空軍和陸軍部隊的支持下的反擊,迫使剩下的戰鬥人員投降。 2 為了效仿這一做法,2022年7月5日伊斯蘭國武裝分子襲擊了尼日利亞首都阿布賈郊區的庫傑(Kuje)中度監獄。結果,900多名犯人中有600多名逃了出來。這次襲擊發生之前的2022年4月,有1,800多名囚犯從位於伊莫州西南部的歐威力(Oweri)監獄越獄。 3 在尼日利亞,為釋放囚犯而襲擊監獄已經變得很普遍。因此,在過去10年裏,尼日利亞各地有7,000多人越獄。最新事件是在300多名騎摩托車的武裝人員在北部卡齊納州伏擊了尼日利亞總統布哈里的安全先遣車隊後,幾小時後發生的。車隊當時正前往布哈里的家鄉達烏拉的途中,達烏拉位於尼日爾邊境附近。 4 滲透到遠離中央勢力的新地區 激進的伊斯蘭主義者抓住了國內不穩定局勢的國家,這些國家在控制遠離中央權力的外圍地區能力很弱。那些從來沒有對付過伊斯蘭叛亂、或者對激進伊斯蘭對其穩定性不斷增長的威脅過於寬容的國家,現在發現自己無力應對其政權日益增長的危險。武裝極端主義團體從未發動襲擊的國家現在無法應對這種局勢,即使有外界的幫助,他們也無法消除威脅。 在之前的文章中, 5 我注意到非洲已經成為伊斯蘭國活動重點。在過去兩年中,該組織襲擊了13個非洲國家的平民目標。這些從來沒有面對激進伊斯蘭的國家,他們發現自己沒有准備好應對這一現象。剛果民主共和國、多哥、加納和貝寧已經加入了莫桑比克、烏干達、中非、喀麥隆和乍得等國的「俱樂部」。大多數政府沒有召集民眾進行反擊,而是選擇無視威脅,盡可能減少有關激進伊斯蘭主義者的操作和侵犯的所有信息。在極端情況下,政府會同意公布關於小規模沖突、戰鬥和人力損失的細節。. 6 面對非洲各國政府裹足不前的反應以及面對平息叛亂的無力感,伊斯蘭國和其他激進的穆斯林組織正在推動從薩赫勒地區(從塞內加爾延伸到蘇丹)向南和向東擴張,在那裏他們正在征服主要由穆斯林居住的新土地。從非洲地圖上可以明顯看出,這些組織目前活躍在以前被認為是叛亂分子無法到達的地區(莫桑比克和剛果民主共和國就是例子)。 非洲大陸。「非洲是世界上第二大、人口第二多的大陸。」(CIA) 激進穆斯林組織的任務之所以容易得逞,是因為他們襲擊的大多數國家,經濟形勢都非常糟糕,所以他們只要有最少的資金,就能招募到心懷對統治政權的仇恨的年輕失業男子。例如,在貝寧,伊斯蘭國每月向任何加入該組織的人提供10萬非洲法郎(相當於150歐元),保證奏效。 7 布基納法索似乎已經成為伊斯蘭國的一個活動中心,在那裏(伊斯蘭國組織)計劃和執行在周邊各州的行動。 根據伊斯蘭國在其周刊《納巴》(al-Naba)上發布的關於其自身行動的統計數據,在其發起的71起襲擊中,有33起是在非洲實施的。2022年6月,僅在莫桑比克就發生了19起襲擊事件。 今天,不安全不僅在西非和薩赫勒地區的南部和東南部盛行,伊斯蘭主義激進分子大約10年前在薩赫勒地區的北部地區扎根。持續不斷的襲擊和被征服的大片領土加劇了這種不安全感。外國軍隊和聯合國維和部隊在各國的存在並沒有阻止激進的伊斯蘭主義者的發展勢頭。相反,在聖戰分子的壓力下,一些外國軍隊選擇了撤退,而另一些外國軍隊則決定只保護不同國家的重要地區。 隨著聖戰分子不斷擴大他們在非洲的活動,他們的鞏固過程最終將破壞猶豫不決或無法承受沖擊波的政權。 * 注解 1 https://www.reuters.com/article/us-afghanistan-islamic-state-escape-idUSKBN24Z1IA 2 https://jcpa.org/the-resurgence-of-the-islamic-state-in-iraq-syria-and-africa 3 https://www.aljazeera.com/news/2022/7/6/armed-group-forces-jailbreak-in-prison-near-nigerian-capital 4 同上; https://www.aljazeera.com/news/2022/7/6/nigeria-confirms-attack-by-gunmen-on-presidential-convoy 5 https://jcpa.org/the-resurgence-of-the-islamic-state-in-iraq-syria-and-africa 6 同上 7 同上 耶路撒冷公共事務中心中東問題特別分析員雅克·內利亞上校,博士(Dr. Jacques Neriah),退休,曾任伊扎克·拉賓總理的外交政策顧問和以色列軍事情報評估副主管。 這篇文章翻譯自 Col. Dr. Jacques Neriah 的在線文章「Upsurge in the Expansion of Radical Islam in Africa」 https://jcpa.org/upsurge-in-the-expansion-of-radical-islam-in-africa/
- 351, 5,為什麼日本沒有伊斯蘭恐怖主義
351-5 為什麼日本沒有伊斯蘭恐怖主義 文章 351 5 作者 Cherson and Molschky 為什麼日本沒有伊斯蘭恐怖主義 2015年4月13日 切爾遜(Y. K. Cherson) ( http://chersonandmolschky.com/author/y-k-cherson/) 當穆斯林恐怖主義困擾著整個世界,也許是時候來探究一個沒有同樣遭遇的國家,分析到底是為什麼... 2011年,遜尼派穆斯林是連續第三年造成恐怖襲擊和死亡人數比例最高的群體。超過5,700起事件的肇事者是遜尼派穆斯林,造成了所有襲擊事件的近56%,導致的死亡人數占總人數12,533人的70%左右。 另外24%的死亡人數是什葉派穆斯林造成的。所以,2011年恐怖襲擊造成的死亡人數的94%歸咎於穆斯林。2011年以來,由於伊斯蘭國的出現,死亡人數-穆斯林恐怖襲擊的受害者-急劇增加,伴隨著穆斯林在世界恐怖主義的份額不斷地逼近100%。 2013年,根據美國國務院的資料( http://www.state.gov/j/ct/rls/crt/2013/224831.htm),全球範圍內共發生9,707起恐怖襲擊,造成超過17,800人死亡,32,500多人受傷。此外,超過2,990人被綁架或被扣作人質。原始資料記錄了2013年間32%恐怖襲擊事件的肇事者的資訊。 32% 的恐怖襲擊事件,或者說,17,800的死亡人數當中,有31.76%,5,655人的死亡歸咎於三個穆斯林恐怖分子組織,即塔利班組織、伊斯蘭國和博科 哈拉姆(「禁止西方教育」)組織!意味著,這32%的有肇事者資訊記錄的恐怖襲擊事件中,僅僅三個穆斯林恐怖分子組織就犯下了其中的31.76%,在動蕩 的世界中有50多個恐怖組織存在! 穆斯林恐怖分子可引以為自豪:他們在世界恐怖襲擊中的份額如今快達到100%了。 世 界上似乎沒有哪一個國家沒有見識過穆斯林的真面目...非也!還有一個國家。它是全球最發達的國家之一,它的民主制得到全世界公認,它是美國的真正盟友和 北約成員國之一。然而,儘管如此,這個國家沒有發生過一起穆斯林恐怖襲擊。此外,無論這個國家有多少公民支持發表在一些丹麥報紙或法國雜誌上關於穆罕默德 先知的漫畫,這裡沒有發生過一起恐怖事件,哪怕只是較小的暴動、騷亂或抗議。 這個幸運的國家名叫日本。 當然,日本之所以如此,是借助超級有效的一體化政策,借助最先進的技術 ,花費數十億日元建造全日本的清真寺和伊斯蘭學校,禁止豬肉出現在所有公共場所,所有公立學校的遊戲池分男女生使用時間,日本男性醫生不敢接觸女病人,穆斯林婦女( http://chersonandmolschky.com/2013/10/07/treatment-women-islam/)每生一個孩子就得到巨額的社會援助,伊斯蘭宗教法庭被引入日本的司法制度中,古蘭經在日本被當成一本聖書 ... 不,這些都不是。為了避免與穆斯林有關的問題,日本採取的方法更簡單更廉價;日本幾乎不對穆斯林開放。 正式來說,日本的移民署( http://chersonandmolschky.com/2015/03/25/e-book-sale-amazon-2/)並非不對穆斯林放開。但是,移民署給予伊斯蘭國家的入境許可(http://chersonandmolschky.com/2015/03/25/e-book-sale-amazon-2/)的數目非常低。獲得工作簽證並不容易,就算他們是活躍在該地區的外國公司派遣的醫生、工程師 、管理人員。因此,日本是「一個沒有穆斯林的國家」。 關 於日本的穆斯林人口並沒有可靠的估計。然而,一些研究人員說有3萬人口,無疑是誇張。有些人聲稱僅僅幾百人。這大概是公開信奉伊斯蘭的穆斯林總人數吧。日 本伊斯蘭協會的前任會長阿布·巴克爾·莫里莫多(Abu Bakr Morimoto)被問及日本穆斯林的實際人數時,他回答( http://www.missionislam.com/knowledge/japan.htm):「坦白說,只有一千人。我的意思是從廣義上講,如果我們並不排除那些因為結婚而成為穆斯林卻不信奉的人,那麼人數將近幾千。」 有人問日本穆斯林社區的領導人之一努爾丁·莫里(Nur Ad-Din Mori):「日本的穆斯林占總人口的百分之幾?」他答道,「目前是:十萬分之一。」 日本的人口為一億三千萬,所以,如果這些穆斯林領導人是對的,那麼穆斯林人數大概有1,300。但,即使那些得到入境許可( http://chersonandmolschky.com/2015/03/25/e-book-sale-amazon-2/)並在這個國家住了許多年的穆斯林也只有很小機會成為日本公民。 日本官方禁止宣導人們接受伊斯蘭教(達瓦宣教),積極勸導他人皈依伊斯蘭的穆斯林會被視為宣傳一種外來的不良文化。過於積極的「伊斯蘭傳教者」會面臨驅逐出境,有時甚至被判入獄。 極少數教育機構教授阿拉伯語;我能找到的唯一的一所學院是:東京的伊斯蘭阿拉伯學院。但是,即使東京的日本國際大學也不教授阿拉伯語或伊斯蘭語言的課程。 引入阿拉伯語古蘭經幾乎是不可能,唯一允許的就是「改編的」日語版。 直到最近,全日本才只有兩座清真寺:東京賈瑪清真寺(Tokyo Jama Masjid)和神戶清真寺(Kobe Mosque)。目前,日本的穆斯林祈禱場所有30間單層清真寺和大約一百間祈禱專用的公寓客房。 日本社會期望穆斯林在家裡祈禱:不要在街道或廣場上集體「拜倒」;在日本,對於這類「表演」,「表演」者可能會受到相當高的罰款,而如果日本警方視這種情況為「嚴重」,參與者可能會被驅逐出境。 很多時候,尋找外國勞工的日本公司會特別留意,他們對穆斯林不感興趣。 在日本甚至沒有伊斯蘭教法的蹤跡,也很難找到清真食品。 日本傾向於把伊斯蘭視為一個真正的日本人應該回避的「陌生而危險的宗教」,而最近,兩名日本人湯川遙菜(Haruna Yukawa)和後藤健二(Kenji Goto)被伊斯蘭國殺害,自然沒有改善日本人的這種觀點。 日本對待穆斯林的做法中最有趣的是,日本人並不為這種針對伊斯蘭的「歧視性」做法感到一絲愧疚,他們顯然不認為自己應該就這種負面對待穆斯林的宗教的方式向穆斯林道歉。對於阿拉伯的天然氣和石油-歡迎,日本與阿拉伯的出口商保持良好關係。但對於伊斯蘭-拒絕,穆斯林移民( http://chersonandmolschky.com/2013/10/02/goalofmuslimimmigration/)-也拒絕。伊斯蘭適合其他國家,除了日本,因此穆斯林必須呆在外面。 而日本的穆斯林不發動暴亂,他們不將日本人標榜為「種族主義者」,他們不燒汽車,不砸窗戶,不斬首那些曾經到過阿富汗、伊拉克或別處的日本士兵-最近三十年來,沒有一個日本人在日本的土地上成為穆斯林恐怖襲擊的受害者。 也許歐洲和美國應該更認真地看看日本處理穆斯林的範例,不是嗎? 這篇文章翻譯自Y. K. Cherson的在線文章「ISLAMIC TERRORISM: WHY THERE IS NONE IN JAPAN」 http://chersonandmolschky.com/2015/04/13/islamic-terrorism-japan/
- 911, 2,約書亞祭壇上發現的古希伯來語文書寫碑文
911-2 約書亞祭壇上發現的古希伯來語文書寫碑文 文章 911 2 作者 Steve Law 約書亞祭壇上發現的古希伯來語文書寫碑文 史蒂夫 •羅(Steve Law) 2022年2月4日 摘要:最近在以色列以巴路山上(Mount Ebal)被稱為約書亞祭壇的地方發現了一個由鉛制成的護身符。令人震驚的是,上面似乎刻有古代希伯來語的文字。 那時,約書亞在以巴路山上為耶和華以色列的神築一座壇(約書亞書8:30) 在示劍的護身符與以色列再次立約有關? 這是以色列歷史上最引人注目的情景之一。在征服迦南地取得初步勝利後,約書亞將所有以色列人召集到示劍(Shechem),那是亞伯蘭剛到這塊土地時,神首次向他重提應許之地。在申命記第27和28章中摩西舉行重新立約的禮儀,命令約書亞遵行這約。以色列的六個支派站在基利心山(Mount Gerizim)的山坡上,而六個支派站在以巴路山的山坡上,以巴路山聳立在示劍所在的山谷上。利未人高聲宣讀摩西所闡述的每一項福氣,這些福氣將因遵循聖約而產生,而不遵行的則會受到詛咒。在每一項之後,民眾都以「阿們」回應。 那個禮儀中咒詛之山是以巴路山,聖經說約書亞在那兒築了一座祭壇。不僅已經發現那座祭壇,而且現今報告指出,在該地發現了一道未經琢磨的小小護身符,與考古學上稱為「詛咒碑」的一類發現相當吻合。最令人振奮的突破性消息,這似乎是希伯來語的文字,以其最古老的風格之一,刻在石版上。 在以巴路山發現約書亞的祭壇 20世紀80年代,以色列海法大學(Haifa University)的考古學家亞當-澤爾塔(Adam Zertal)發現了爭議性的遺址,就是眾所周知的「約書亞的祭壇」。最初發現的是一大堆石頭,有一系列的石牆從石頭堆的邊緣突出來。遺址上的數千塊陶片表明它是鐡器一世時期(約公元前1200年)的產物,如果採用法老拉美西斯二世時期(Pharaoh Ramesses II)出埃及主要的日期,這將會與以色列人的戰勝相一致。 以巴路山「約書亞的祭壇」(資料來源:Jordan McClinton) 經過一年多的工作,清除了覆蓋在遺址上的石堆,一個巨大的長方形建築物就出現了,它有一個斜坡通向祭壇,在那裡發現有許多燒過的骨頭殘骸。整個建築物大約有30英尺(9米)濶,牆壁有5英尺(1.5米)厚。在他的團 隊成員給他看了猶太教米示拿(Mishnah)(公元200年左右寫成)中記錄的耶路撒冷聖殿的青銅祭壇的圖紙後,澤塔爾(Zertal)因這種相似性驚呆了,並得出結論,這一定是約書亞的祭壇。他的發現令他改變,並與他的同事們產生摩擦,因為他們對這個早期時期的聖經歷史的有效性持懷疑態度。 聖經研究協會(Associates for Biblical Research )的史葛-斯普寧(Scott Stripling)博士在一次線上對話中告訴我關於這新發現:「澤塔爾是一位世俗主義者,他是不可知論者,但他所發現的東西使他相信聖經是一本可靠的歷史文件。」斯普寧近年來一直在指導示羅(Shiloh)的挖掘工作,正是他的團隊在以巴路山的祭壇遺址中發現了護身符。 「而這在學術界是一個相當大的危機,因為現在亞當已經離開了專用地,像這些瘋子一樣說話,」斯普寧繼續說。 根據猶太米示拿(Jewish Mishnah)刻畫了耶路撒冷聖殿中的祭壇繪圖。(插圖來自布羅克豪斯和葉夫龍猶太百科全書[Brockhaus and Efron Jewish Encyclopedia],1906-1913) 雖然這個大的長方形祭壇引起了大部分人的注意,但最讓斯普寧感興趣的是該遺址中一個少為提及的結構。在長方形祭壇的正中央下 方,有一個直徑約為六英尺(兩米)的舊圓形石壇的遺跡。澤塔爾認為它比長方形祭壇早一代。然而,斯普寧贊成出埃及記發生在公元前1446年的標準日期,他認為更近的祭壇屬於士師時代的中期,而圓形祭壇的日期應該更早。 「我認為圓形的祭壇實際上是約書亞的祭壇。」斯普寧說:「那個長方形的,就是大家所喜歡的,是一個紀念性的祭壇,用作保護它下面那個真正有價值的祭壇。所以,97%的陶器是鐵器時代I或士師時代的。然後大約3%的陶器是青銅時代晚期的,這是有道理的,因為聖經並没有表明在以巴路山上有持續的祭禮,只是說祭壇是為這個祭祀而建的。我已經確定,較早的陶器來自我們所說的青銅器晚期1B-青銅器晚期2A的地平線,所以大約在公元前1400年,當然這與聖經中的日期非常吻合。」 重新尋找文物 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一直没有研究過該遺址,而且在「奥斯陸協議」(Oslo Accords)在祭壇遺址外劃定了一條邊界線,將其納入B區,即巴勒斯坦控制的領土後,進一步的挖掘工作在政治上變得困難。 斯普寧博士從他的經驗知道征戰和士師時代的示羅和艾城位於以色列高地這個遺址,可以大大增加了解那個時代的整個地區。他以真正的考古學家的方式問道:「你能把廢棄物給我們嗎?」這個想法是為了篩選從澤塔爾發掘的遺跡中,看看所遺留下來 的廢棄材料會否有什麼遺漏。 有一组將部分祭壇的傾倒物轉移到附近的地區,那裡有水可以讓斯普寧的團隊有工作的平台。史提夫-魯德(Steve Rudd)最近在我們的「證據的模式」(Patterns of Evidence)紅海奇蹟(Red Sea Miracle)影片中出現,感謝他致力於開發示羅該遺址,採用濕砂篩析法,在瓦礫中尋找文物更為有效。 乾砂篩析和濕砂篩析分流站的工作於2019年12月開始。斯普寧說:「我們先乾篩了澤塔爾的廢棄場大约30%,然後再來乾篩,剩餘部分進行濕篩。結果我們回收了成千上萬的種子。然而澤塔爾没有任何數據,如種子的生物數據,所以這將是全新的數據。我們得到了三百多件診斷性的陶器,這陶製品是用來進一步分析的。診斷性的火石、骸骨和一些物品。MEDS是這個項目的名稱。M. E. D. S是以巴路山垃圾場打撈(Mount Ebal Dump Salvage)的縮寫。」 鉛咒護身符的發現 在發掘的文物中,有一塊大約2 x 2厘米(1平方英吋)的折叠鉛板,斯普寧認為它有可能震撼聖經考古學的世界。他向我講述了這個故事。 我有一位員工恰好是位訓練有素、技術純熟的濕篩師。事實上,她在聖殿山的篩分項目中工作了十年,所以有十年的濕法篩分經驗,她是一位小發掘家, 她就是法蘭克·西纳特(Frankie Snyder)( https://patternsofevidence.com/2016/09/15/magnificent-flooring-from-jerusalems-second-temple-unearthed/)。當發掘的文物在她的盤子時,她立即辨認出來。因清洗之前,它看起來只像一塊石片,你知道,看了千次只是一塊小石片。但幸運的是,法蘭克認出是文物,她把我叫了過來,不得不抓住我的心,「哦,我的天哪,」她也知道這是什麼,我們擁有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 我一看到,就知道眼前的什麼。我們稱為「defixio」或詛咒碑。這是一種護身符。因此,我們在考古記錄中知道這些。當然,我非常清楚,我們就在以巴路山這座詛咒山中找到手中的一塊詛咒碑。這令我有點震驚。 根據斯普寧博士,這類型的石板通常有某種咒詛,由硬筆刻在薄薄的鉛板上,然後折叠起來形成護身符。這種書寫方式可能在聖經最古老的書籍之一約伯記中有所提及。 用鐵筆鐫刻,用鉛灌在磐石上,直存到永遠。(約伯記19 :24) 寫在以巴路山護身符上的古希伯來語 最有趣的是在護身符上發現的文字,既可以確定它的年代,也可以了解它的内容。研究員可以勉強看清外面的一些文字,包括似乎是一朵蓮花的東西。然而,主要的信息可能藏在裡面的。該小组的保育員如不破壞就無法打開它,因此尋覓一些有穿透鉛的掃描技術的實驗室。 「我第一個想法有點像超人,我們不能穿鑿鉛。」斯普寧說。「但是你知道,用現代技術是可以做到的。可惜,接踵而來,這個叫做新冠病毒(COVID-19)出現了,我被困在以色列之外。而我無法取得已經放在以色列內私人儲密室的平板電腦。」 最後,找到一個位於布拉格擁有必要技術的實驗室。幾個月前,斯普寧能够以記者簽證進入以色列,為TBN做一些拍攝工作。在那裡,他把護身符從倉庫拿出来,一位以色列團隊成員將護身符帶到布拉格進行測試,經過無數次掃瞄,结果就出來了。 初步發現,護身符上的文字可能是古希伯來語,也許是兩行。第一個字母看起來像牛頭,這應該是希伯來語的阿勒夫(aleph)(或字母A)。耐人尋味的是,希伯來語中的「咒詛」一詞是「arur」,也是以aleph開頭。在電影「摩西之爭」(The Moses Controversy)( https://patternsofevidence.com/moses/)中看到的這種早期的希伯來語風格,將會有助於追溯到以色列非常古老的歷史時期。 雖然有可能在較晚期將護身符放置在現場,根據斯普寧說:「我們應該預計這是非常、非常早期的鐵器時代或青銅時代。因此,這將會令人超級興奮的。如果它是早期的一部分經文,那就更令人興奮了。在我的完美世界裡,它上面有「申命記」第28章的詛咒之一,你知道,『輕慢父母必受咒詛的』或類似的話。」 你腳掌所踏之地 有一個問題是這個祭壇位於以巴路山背面的一座次要山脊上,在示劍的視線之外,而主要的重新立約儀式似乎是在那裡舉行的。這可能是另一個祭壇嗎? 「約書亞的祭壇」,背景是以巴路山的高地。(credit – Jordan McClinton) 表明祭壇的重要性和可能與以色列人征服該地有關的一個 因素是,位於一座用巨大石頭砌成的腳形圍牆中間,其長度超過一個足球場。這些巨大的腳印形結構( https://patternsofevidence.com/2018/09/28/footprint-evidence-of-the-israelites/)在以色列一直發現,從他們在吉甲的第一個營地到約旦河谷的示劍這個地方。可能與神的應許有關,即把他們腳掌所踏之地都歸給他們。 「凡你們腳掌所踏之地都必歸你們,從曠野和黎巴嫩,並幼發拉底大河,直到西海。」申命記11:23-24 「凡你們腳掌所踏之地,我都照著我所應許摩西的話賜給你們了。」約書亞記1:3 斯普寧評論:「摩利橡樹就在一石之隔,神在那裡給亞伯拉罕應許。因此,你已經在那裡的腳形圍牆内建立祭壇。」(創世紀12:6,13:17) 現代的納布蘆斯(Nablus):左邊的基利心山和右邊的以巴路山之間的示劍古址。(©2018年「證據的模式」) 石灰板與律法 在最初的挖掘過程中,澤塔爾還在祭壇上找到存放的石灰。斯普寧說:「石灰板需要作分析,這從未暴露在紅外或紫外光下進行測試,以了解上面的内容。而聖經確實說明,他們在上面塗抹並書寫律法的文字。」 「你們過約旦河,到了耶和華你神所賜給你的地,當天要立起幾塊大石頭,墁上石灰。把這律法的一切話寫在石頭上,...就要在以巴路山上照我今日所吩咐,將這些石頭立起來,墁上石灰。在那裡要為耶和華你的神築一座石壇,在石頭上不可動鐵器;」申命記27:2-5 再現古代示劍的巴力-比利土(Baal-berith)神廟(在士師記8:33和9:4中提到),再次立約儀式很可能就在這裡舉行的。(©2015年「證據的模式」) 另一個寫有律法的石灰板的位置是在示劍谷底的巴力-比利土(Baal-berith)神廟。在「證據的模式:出埃及記」(Patterns of Evidence: The Exodus)電影中描述重建這地區。( https://patternsofevidence.com/exodus-film/)在未來的發掘中,會揭開更多的秘密。 MEDS團隊還從祭壇附近一座新發現的蓄水池中找到石灰板,目前正在牛津大學進行測試。至於石碑上的鉛碎片也將會在希伯來大學進行化學測試,從而尋找鉛的來源。斯普寧說:「盡管没有進行挖掘,但我們正在提取相當多的數據,這些數據會對聖經文本有所啟示。」 结論 斯普寧希望在未來,重新劃清界線,將該遺址納入C區(有爭議的區域),或政治局勢發生變化,允許進行挖掘。澤塔爾為後代留下了一部分未被挖掘的圓形祭壇,斯普寧夢想完成這項目,包括修復祭壇並使其成為旅遊勝地。同時,他與合作者希望大約六個月内準備好一份經同行評審的出版物,與世界分享細節。 ABR還計劃在今年5月和6月與一個大型的國際志願者團隊恢復在示羅(Shiloh)( https://patternsofevidence.com/2021/04/30/join-the-shiloh-archaeological-dig/)的挖掘工作。我們期待着這項工作能够持續發掘以色列早期關鍵時期的國家發展及生活狀況,並有助大家繼續 思考。 頂圖:希伯來語的詛咒護身符是用鉛製成的。(照片來源:Michael Luddeni) 這篇文章翻譯自Steve Law的在線文章「Ancient Hebrew Writing on Tablet Discovered at Joshua’s Altar」 https://patternsofevidence.com/2022/02/04/hebrew-writing-discovered-at-joshuas-alt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