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以空白搜尋找到 4410 個結果

  • 1029, 6,解密古代敘述:摩押石碑綜合研究

    1029-6 解密古代敘述:摩押石碑綜合研究 文章 1029 6 作者 EDWARD D. ANDREWS 解密古代敘述:摩押石碑綜合研究 摩押石碑簡介 摩押石碑(Moabite Stone)(又稱米沙石碑)(Mesha Stele)是一件引人入勝的歷史文物,是連接考古學和聖經研究領域的橋樑。這塊玄武岩石板高約3.5英尺(1.1米),寬約2英尺(0.6米),上面刻有古老的銘文,可以讓人們深入了解聖經敘述的歷史和文化背景,特別是清楚揭示摩押王國及其與古代以色列的相互影響。 這塊石碑是1868年在約旦的迪班(Dhiban)【古代譯名Dibon,底本】發現的,該地區曾被稱為古代摩押王國。石碑上刻有摩押國王米沙(Mesha)撰寫的銘文,米沙國王大約於公元前9世紀晚期在位統治。這段有紀念意義的銘文是黎凡特(Levant)地區【地中海東部沿岸諸國】最廣泛的王室銘文之一,是用摩押語書寫的,與希伯來語密切相關。 摩押石碑上的銘文為我們提供了米沙國王背叛以色列的記敘,這一敘述與聖經記敘相對應。這塊石碑提供了一個獨特的視角,因為它從摩押人的角度講述了這個故事,而聖經,特別是列王紀下第3章,則從以色列人的角度講述了這個故事。這種兩相對應使我們能夠對聖經中敘述的歷史事件進行交叉核對總和確證。 尤為顯著的是,這塊石碑包含了關於「JHVH」【耶和華】這個名字的已知的最早標記,它與舊約中神的個人名字「Jehovah」(耶和華)相對應。這標誌著在聖經之外首次出現了這個名字的實體證明,表明了聖經敘述真實可靠,歷史上確有其事。 此外,銘文中提到的「大衛家」(House of David)也有巨大價值。它是聖經之外對大衛王朝的最早記載之一,為大衛王作為真實歷史人物的存在提供了可信度,從而證實了聖經敘述的歷史準確性。 摩押石碑還充當了與過去的具體聯繫,有助於我們了解聖經時代的歷史、政治和宗教動態。它在聖經考古學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有助於確定聖經的歷史可靠性,並肯定了對聖經無誤性的信仰。 這塊石碑不僅提到了以色列國王暗利(Omri)的名字,而且在第18行中,還以四字聖名(Tetragrammaton)【表示神的四字母詞;神名】的形式包含了神的名字。暗利(Om’ri)(耶和華的門生)。【1】最初他是以拉(Elah)【以色列王】的「元帥」(captain of the host),後來他自己成為以色列國王,也是第三王朝的建立者。(公元前926年)暗利當時正在忙於圍攻位於但(Dan)支派的基比頓(Gibbethon),該地早前被非利士人佔領。軍隊一聽說以拉死了,就立即擁立暗利為王。於是,他解除了對基比頓的圍攻,進攻得撒(Tirzah),當時心利(Zimri)正在那裡作為以色列國王舉行朝會。城池被攻下,心利在位七天後死於王宮的烈火中。然而,暗利沒有被允許建立他自己的王朝,除非先打倒提比尼(Tibni),當時「一半的以色列民」希望把提比尼推上王位(列王紀上16:21)。內戰持續了四年。比較列王紀上16:15和列王紀上16:23。提比尼戰敗身亡後,暗利在得撒統治了六年。在撒瑪利亞,暗利又統治了六年。他似乎是一個激進強硬、不擇手段的統治者,急切地想要通過與外國建立交際同盟來鞏固自己的王朝。 歷史背景:摩押人與古代近東 圍繞摩押石碑的歷史背景引人入勝,讓人深入了解古代近東,包括摩押王國及其與古代以色列的關係。 摩押人屬於閃米特(Semitic)民族,居住在約旦河東岸,與古代以色列人隔岸相望。他們的歷史與以色列人的歷史交織在一起,聖經中的幾段經文對此有所闡釋。在創世記中,我們第一次見到摩押人,他們是亞伯拉罕(Abraham)的侄子羅得(Lot)的後裔,源於羅得與他的長女發生了亂倫關係(創世記19:37)。盡管摩押人與以色列人之間存在親族紐帶,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充滿了衝突和緊張,既有戰爭時期,也有和平時期。 從摩押人的角度來看,正如摩押石碑上詳細記載的那樣,米沙國王將他對以色列人的背叛描繪成一次成功的神聖使命,他慶祝自己的勝利,並將勝利歸功於摩押人崇拜的神,基抹(Chemosh)。這段敘述與列王紀下第3章的聖經記敘形成對比,在列王紀下第3章中,以色列人在約蘭(Jehoram)的領導下,在摩押王拒絕進貢之後,對摩押發動了軍事行動。在這裡,這場戰役很大程度上被描繪為成功的行動,只是由於米沙的一次令人毛骨悚然的獻祭行為而停止。 歷史著作所固有的各自偏見造成了這種說法不一的結果。每一方都試圖從有利於其自身民族和自己神明的角度來陳述自己的事實。然而,兩種說法都證實了核心事件—衝突本身,強調了聖經中所記錄事件的真實性。 摩押石碑被銘刻的年代是一個地緣政治變遷和宗教變革的時代。古代近東的許多王國,包括摩押和以色列,都在確立自己的身份認同,往往通過衝突和結盟。了解這些歷史動態有助於領會聖經敘述的大背景,使我們不僅能把聖經當作神學文本來理解,還能將其作為記錄了以色列人的挑戰和勝利的歷史文獻來欣賞。 在這種情況下,摩押石作為一件考古文物,加強了聖經的歷史真實性,將古老的過去與我們現在對聖經中詳述的事件和民族的理解聯繫起來。 摩押石碑的發現與保存 摩押石碑(Moabite Stone),又稱米沙石碑(Moabite Stone),於1868年在約旦的迪班(Dhiban)地區被發現。這塊石碑是在底本(Dibon)古城的廢墟中發現的,此處為聖經中摩押王國的首都。 這件意義重大的考古文物並非由訓練有素的考古學家發現,而是由一個當地的貝都因人(Bedouin)發現的。這塊石碑由玄武岩製成,高約4英尺(1.2米),寬約2英尺(0.6米),上面刻有34行文字。銘文用的是摩押語言(language),但使用的是古希伯來文字(script),這讓我們再次看到古代近東文化之間引人入勝的交錯部分。 摩押石碑的發現引起了學者一陣陣的興趣同樣還有尋寶者的蠢蠢欲動。由於它同時具有重要的歷史和聖經意義,各方都試圖想據為己有。不幸的是,發現這塊石碑的貝都因部落在試圖搬走這塊石碑時,將它摔成了碎片。他們擔心這件珍貴的文物會落到歐洲探險家的手中。 法國學者查理斯•克萊蒙加諾(Charles Clermont-Ganneau)在石碑破碎之前,設法利用紙張擠壓的方法復原了銘文的印記,這是一項了不起的保存工作。這為後來重建和研究文字的工作提供了可能。如今,原作石碑的碎片封存在盧浮宮博物館(Louvre Museum),複製品則陳列在其他機構。 人們對摩押石碑上的銘文進行了廣泛的研究,以了解其歷史和聖經的相關意義。這些銘文詳細記載了公元前9世紀摩押國王米沙的統治,聖經列王紀下3:4—27也提到了他。銘文敘述了米沙對以色列的背叛,提供了一段記敘,為聖經的記錄進行補充,同時也揭示了古代近東的各方文化和衝突。 雖然摩押石碑的發現和隨後的處理可能道路坎坷,但其銘文的保存為學者們提供了有關過去的驚鴻一瞥,加強了我們對聖經敘述的歷史背景的理解。它是與舊約世界的有形連結,強化了考古記錄與聖經記敘之間的聯繫。 對石碑銘文的詳細考證 摩押石碑上的銘文具有重要的歷史和宗教意義。這塊石碑從摩押國王米沙的角度講述了一個故事,重述他的統治和與以色列的戰鬥。雖然摩押人和以色列人的敘述在文化和語言上有相似之處,但重要的是要根據聖經敘述的大背景來看待這些銘文。 銘文最吸引人的地方之一是它與列王紀下3:4—27中記錄的米沙背叛以色列的聖經記敘相吻合。根據聖經記載,牧羊人米沙是以色列國王的附庸,必須繳納貢品。當他背叛時,以色列、猶大和以東聯合起來反對他。聖經和摩押石碑的記載都描述了這次叛亂,肯定了這些事件在歷史上確有其事。 摩押石碑銘文的一個重要特徵是提到了一個名叫基抹(Chemosh)的神明。米沙將他對以色列的勝利歸功於這個神(god)。這與聖經的敘述一致,聖經將摩押人描述為基抹的崇拜者(民數記21:29)。米沙將自己的戰鬥勝利歸功於基抹,就像以色列人將自己的勝利歸功於耶和華一樣。這是當時宗教信仰的有趣對比。 另一個值得關注的地方是銘文中提到了以色列迦得(Gad)部落。提及的這件事證實了聖經中關於該部落在該地區定居的記載(民數記32:34—36)。此外,石碑還記述了公共工程的建造情況,包括防禦工事和聖所,這與聖經中描述的社會結構相輔相成。 盡管這塊石碑的記載出自古代以色列的對手的視角,但它提供的對比細節可以再次證實聖經記敘的可靠性。銘文不僅為聖經中的某些事件提供了獨立的佐證,還反映了那個時期的宗教和文化思維傾向。因此,摩押石碑是一個至關重要的考古證據,有助於我們從外部角度理解舊約聖經的敘述,從而證明其歷史記錄的準確性。 以下是摩押石碑,又稱米沙石碑,內容的簡化翻譯。我添加了聖經中的參照內容。 1.「我是米沙,基抹的兒子,摩押王,底本人。我父親在摩押作王三十年。在我父死後,我作王。」【列王紀上11:33】 2—3.「我為基抹在卡爾哥(Qarcho)建這邱壇,就是拯救的邱壇,因他救了我脫離所有的王,又因他叫我看見我所有仇敵跌倒遭報。」【耶利米書48:7】 4—5.「暗利曾是以色列的王,他欺壓摩押許多日子,因為基抹向他的地發怒。他的兒子接續他,他也說:『我要欺壓摩押。』」【列王紀上16:21—28】 6—9「在我的日子,他如此說,但我得勝了他和他的家。以色列受毀壞!暗利曾佔領米底巴,在他作王和他兒子作王期一半時,他住在那裡,共四十年;但基抹在我的日子將城歸我。」 10—13.「我重建巴力免(Baal Meon),我在那裡造地下水庫;我建基列亭(Qiryaten)。迦得人歷代住在亞他錄(Atarot),以色列王為自己建亞他錄。」【民數記32:3】 12.「大衛家自古以來就住在亞他錄,因那城在摩西的日子由迦得子孫和呂便子孫所建,他們確實最先與摩押爭戰。」 14—20.「但我攻打那城,奪取了它。我殺了城裡所有的人,以此代表摩押向基抹獻祭。我又從那裡帶回他叔父的祭壇,帶到加略(Kerioth)的基抹面前。我使沙侖(Sharon)人和瑪哈黎特(Maharith)人都住在那裡。」 17.「但我攻打那城,奪取了它,殺盡了百姓。我從那裡奪取了【大衛的】…,把他拖到加略的基抹面前,又把沙侖人和瑪哈黎特人安置在那裡。」 21—26.「基抹對我說:『你去攻取尼波,以對抗以色列,』於是我乘著夜色去攻打尼波,從破曉一直打到正午,我攻下尼波,殺了所有人:男人和男孩,女人和女孩,還有少女,一共七千人,因為我把他們獻給了阿斯塔基抹(Ashtar-Chemosh),使他們毀滅。」【以賽亞書15:2】 27—30.「我從那裡取了耶和華的器皿,獻在基抹面前。以色列王建造了雅雜(Jahaz),他在攻打我的時候,就住在那裡,基抹就把他從我面前趕出去。我從摩押帶了兩百人,就是它的全軍,率領他們攻打雅雜。我取了它,把它加在底本(Dibon)上。」【耶利米書48:21】 31—34.「我建造了卡霍(Qarhoh),建造了邸園的城牆和城堡的城牆;我建造了城門,建造了城樓。我建造了王宮,在城內挖了蓄水池的溝渠。卡霍城內沒有蓄水池,我對所有的人說,『你們每個人都在自己家裡造一個蓄水池吧。』我就用以色列的俘虜為卡霍挖了溝渠。」 注意,這個翻譯相當簡化,許多細微差別可能因簡化而丟失。實際文本涉及許多文化和歷史元素,其中一些仍是學者們爭論的話題。這應該能讓您對米沙石碑的內容有一個大致的了解。 過去時代中希伯來文字書寫神的名的各種方式 有些學者確實認為「dvds」或米沙石碑上出現的「DWD」指的是「大衛」(David)或「大衛家」(House of David)。這種說法的依據是將字母DWD解釋為大衛這個名字的簡稱,因為考慮到銘文的上下文及其與聖經中的以色列王國可能存在的聯繫。這種解釋雖然在學者中有所爭論,但可以將大衛家置於石碑所描述的摩押鬥爭的地緣政治背景中。 然而,這種解釋並非沒有爭議。古希伯來文字與其他閃米特文字一樣,不表示母音,這可能導致解釋上的歧義。此外,石碑的某些地方已經損壞,這也增加了解密銘文的又一層的複雜性。一些研究人員提出了其他解讀,認為「DWD」可能指一個地方、一個神明或乾脆另一個實體。客觀地說,有些人認為第17行中的「DVDs」【DWD】是一個古代閃米特術語的音譯,其確切含義並不確定。一些人認為它指的是某種「器皿」或「器具」,從銘文的上下文來看,可能與宗教活動或崇拜活動有關。 這塊摩押石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九世紀,這個證據表明該地區的非以色列民族知曉耶和華這個名字。事實上,耶和華這個以四字聖名(Tetragrammaton)表示的名字出現在石碑銘文的第18行中。 解讀摩押語言和文字 當然,對於考古學家還有聖經學者來說,解釋摩押語言和文字,尤其是與米沙石碑(或稱摩押石碑)上發現的銘文相關的語言和文字,確實是一項意義重大的工作。這項工作與聖經詮釋中的歷史、語法和背景要素的深刻方面密切相關。 摩押語言和文字是了解古代近東的一個視角,它們與希伯來語的關係可以使人進行有啟發性的比較。例如,米沙石碑銘文中最值得注意的一點是提到了「DWD」,或者可能是「大衛」,即「大衛家」。這一引用與聖經中談及大衛王朝的多處經文相關,強調了文本的歷史延續性。 撒母耳記下(5:11—12)中提到,「推羅王希蘭將香柏木運到大衛那裡,又差遣使者和木匠,石匠給大衛建造宮殿。大衛就知道耶和華堅立他作以色列王,又為自己的民以色列使他的國興旺。」 摩押石碑上有一句話,「大衛家自古以來就住在亞他錄…」直接反映了聖經中的記敘,進一步證實了聖經文本的歷史真實性。米沙石碑上的銘文暗示「大衛家」在當時是一個公認的實體,潛在驗證了聖經敘述將大衛描寫為地位重要的地區領袖。 此外,出埃及記3:15中揭示的摩押文字與神之名的互動也至關重要,「神又對摩西說,『你要對以色列人這樣說,耶和華你們祖宗的神,就是亞伯拉罕的神,以撒的神,雅各的神,打發我到你們這裡來。耶和華是我的名,直到永遠,這也是我的紀念,直到萬代。』」 在摩押語言和文字中發現的這些共同的語言和主題線索為聖經世界提供了獨特的跨文化視角。它們肯定了一個基本真理,即聖經是一部具有真實歷史背景的文本,它提供了其所描述的民族的信仰、文化和習俗的深刻見解。因此,解讀摩押語言和文字不僅僅是一項學術活動,而是理解聖經敘述的歷史和文化背景的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 摩押石碑:聖經事件的證明 摩押石碑(也稱米沙石碑)在我們理解聖經事件中佔有意義重大的地位,尤其是它從聖經之外的來源肯定了聖經的敘述。 這塊石碑的一個顯著特點是它提到了聖經中明確提及的摩押王米沙。摩押石碑記錄了米沙對以色列的背叛,與列王紀下3:4—5中的記載一致,其中寫道,「摩押王米沙牧養許多羊,每年將十萬羊羔的毛和十萬公綿羊的毛給以色列王進貢。亞哈死後,摩押王背叛以色列王。」 這種對照為聖經敘述的歷史精確性提供了牢固的證據。石碑和聖經的記載相互印證,為同一事件—亞哈死後米沙背叛以色列—提供了多重證據。 此外,摩押石碑上還有一個引人注目的「BT【D】WD」,許多學者將其解讀為「大衛家」。這段銘文非常重要,因為它為大衛王的歷史存在提供了聖經之外的肯定,與聖經,具體來說是撒母耳記下中描述的大衛王朝相吻合。例如,撒母耳記下5:12中寫道「大衛就知道耶和華堅立他作以色列王,又為自己的民以色列使他的國興旺。」 對大衛家的潛在提及為大衛王朝的統治的歷史準確性提供了重要證據,加強了我們對聖經歷史的理解。 最後,石碑還提供了摩押人崇拜基抹神的證據。聖經中反復提到基抹是摩押人的神(偶像)【例如,民數記21:29、耶利米書48:7,和列王紀上11:7】。米沙石碑為此提供了確鑿的證據,強調聖經敘述對摩押人宗教活動的描寫非常客觀。 總之,摩押石碑是一件非常寶貴的文物,為聖經中記錄的歷史事件提供了有力的佐證。當我們繼續研究和學習這些古老的記錄時,我們會發現聖經敘述的內容是如此豐富,歷史是如此可靠。 交叉比較:摩押石碑與聖經文本 摩押石碑與聖經文本的交叉比較為檢驗考古發現與聖經敘述之間的關係提供了一個極好的機會。 摩押石碑上的記載與聖經,尤其是列王紀中記載的歷史事件密切相關。石碑上刻有摩押王米沙安排的銘文,他描述了自己反抗以色列王國的經過,與聖經中列王紀下3:4—5的記載直接對應。這些經文寫道,「摩押王米沙牧養許多羊,每年將十萬羊羔的毛和十萬公綿羊的毛給以色列王進貢。亞哈死後,摩押王背叛以色列王。」 這種交叉比較的一個關鍵方面在於摩押石碑上「BT【D】WD」的識別,通常被解釋為「大衛家」。這個詞表明存在一個可以追溯到大衛的王朝,與聖經中關於大衛統治及其後代隨後的統治的記載一致(撒母耳記下5:12)。 此外,摩押石碑還證實了聖經中關於摩押人崇拜基抹神的記載。這塊石碑描述了對基抹的獻祭以及將勝利歸於基抹,與民數記21:29、耶利米書48:7和列王紀上11:7中記載的對摩押人宗教習俗的描述如出一轍。 摩押石碑上的相應記載和聖經中的記載突出表明了歷史事件與宗教經文中對事件的記載之間複雜的相互影響。摩押石碑的作用不僅是其本身就是一項重要的考古發現,也是肯定聖經歷史準確性的重要證據。這種交叉比較證實了考古學在豐富我們對聖經敘述的理解方面所起的作用。 摩押石碑—被毀但未丟失 米沙石碑(或摩押石碑)是一件有近3,000年歷史的文物,在1868年被發現後的一年內被打碎並丟失。這塊石碑是一塊拋光的黑色玄武岩石板,頂部呈圓形,高44英寸(1.12米),寬28英寸(0.71米),厚14英寸(0.36米)。石碑碎裂後,超過三分之二的石塊被找了回來,但其餘的石塊則永久地丟失了。 人們可能會問,如此重要的文物怎麼會幾乎永遠丟失,為什麼它對聖經學者如此重要? 故事的發展充滿了陰謀和不信任。克萊因(F.A. Klein)首先在死海東北部的底本廢墟中發現了這塊石碑。他勾勒出35行銘文的部分內容,並將這一發現告知了他在耶路撒冷的普魯士上司。柏林皇家博物館(Royal Museum of Berlin)確認銘文為腓尼基文字(Phoenician),於是出資購買了這塊石碑。然而,其他各方也表示了興趣,這導致當地的酋長們意識到他們擁有的東西無比珍貴,將這塊石碑藏了起來,並大幅抬高了價格。 一位法國考古學家獲得了一份不完全的紙質文字印記。與此同時,大馬士革發來命令,要求貝都因人向政府官員交出這塊石碑。貝都因人沒有服從,而是決定毀掉這塊石碑。他們用火燒石碑,然後用水反復澆透。當它最終碎裂時,碎片被分發給當地家庭,據說是為了保佑他們的莊稼,但同時也為每個人提供了談判出售自己碎片的機會。 盡管銘文殘缺不全,但學者們還是利用石膏摹製品和紙張壓制來補充復原的碎片,重建了銘文。當完整的銘文內容揭開面紗時,學術界為之驚歎。該石碑被宣佈為「迄今發現的最舉世矚目的石碑」。 摩押王米沙豎立了摩押石碑來紀念他的神—基抹,讚美米沙從以色列的控制下解放出來,他說由於基抹對他的土地的憤怒,米沙的解放持續了40年。大多數人認為摩押的這次反抗與列王紀下第3章中的事件有關。紀念碑將米沙描繪成一個極為虔誠的信徒,一個城市和公路的建造者,一個戰勝以色列的勝利者,並將他的成功歸功於基抹。當然,不出所料的是,聖經中記載的米沙戰敗以及他將兒子獻祭在這篇自我讚美的銘文中並未提及。 這塊石碑證實了聖經記載的準確性,它列出了米沙聲稱佔領的許多地點,這些地點也出現在聖經中,如米底巴(Medeba)、亞他錄(Ataroth)、尼波(Nebo)和雅雜(Jahaz)。值得注意的是,米沙在銘文第18行中使用了四字聖名—JHVH,以色列神的名字,他吹噓說,「我攻下尼波,我從那裡取了耶和華的器皿,獻在基抹面前。」這可能是聖經之外最早使用神名的地方。 1873年,修復後的摩押石碑,包括遺失文本的石膏摹製品,在巴黎盧浮宮博物館展出,並一直保存至今。在倫敦大英博物館(British Museum)可以看到它的複製品。 摩押石碑對銘文學(Epigraphy)【題銘研究】的貢獻 摩押石碑,又稱米沙石碑,為聖經銘文學(epigraphy)領域—古代銘文的研究和解釋—提供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視角。該文物於1868年出土,距今已有3,000年的歷史,其意義重大,原因包括它對語言學研究、歷史學記錄和聖經敘述的貢獻。 從語言學的角度來看,這塊石碑為了解古代閃米特語言提供了寶貴的資料。這塊石碑上銘刻的是摩押語,與聖經中的希伯來語密切相關。這種關係再次肯定了希伯來語的閃米特根源,並為公元前9世紀的文字提供了實物例證。 此外,這塊石碑還提供了來自古代近東的重要的聖經以外的歷史記錄,證實了聖經的記載。聖經列王紀下3:4—27中提到的摩押王米沙就是立起這塊石碑的人。在聖經的這段記載中,以色列國王亞哈(Ahab)死後,米沙起兵反抗以色列的控制。米沙石碑從米沙的角度詳細描述了這次背叛,豐富了我們對這些歷史事件的理解。米沙在銘文第18行中使用了耶和華(Jehovah)的四字聖名,這使得聖經中的記載更加可信。米沙宣稱:「我從那裡取了耶和華的器皿,獻在基抹面前。」 這塊石碑還與聖經中的具體經文直接互動,使這些經文鮮活起來。例如,列王紀下3:26—27描述了絕望的米沙獻祭了自己的兒子,導致以色列大敗。然而,米沙石碑卻省略了這一事件,毫不意外地將重點放在了對以色列的勝利上,這也展示了歷史記錄中經常出現的勝利者只寫一面的偏好。 此外,銘文還列出了聖經中的幾個地點,如米底巴、亞他錄、尼波和雅雜,證明了聖經記載的地理準確性。這塊石碑是聖經外的文物,它承認了這些地點的存在,肯定了聖經的歷史可靠性。 總之,摩押石碑為銘文學領域做出了重大貢獻,證實並補充了聖經在歷史和地理方面的準確性,並為解釋聖經中描述的事件提供了更廣泛的背景。這個案例展示了考古發現是如何證實聖經記載的,從而鞏固了聖經作為神默示的、無誤的話語的地位。 關於作者 愛德華·安德魯斯(Edward D. Andrews)(刑事司法學士,宗教學士,聖經研究碩士,神學碩士)是Christian Publishing House的首席執行官和總裁。他寫了220多本書。此外,安德魯斯是更新的美國標準譯本(Updated American Standard Version)的首席翻譯員。 這篇文章翻譯自Edward D. Andrews的在線文章「Deciphering Ancient Narratives: A Comprehensive Study of the Moabite Stone」 https://ubible.org/2023/07/06/deciphering-ancient-narratives-a-comprehensive-study-of-the-moabite-stone/

  • 717, 2,提醒人們此時注意基督徒和穆斯林世界的道德差異

    717-2 提醒人們此時注意基督徒和穆斯林世界的道德差異 文章 717 2 作者 Dennis Prager 提醒人們此時注意基督徒和穆斯林世界的道德差異 Dennis Prager ( https://townhall.com/columnists/dennisprager/ ) 2022年8月16日 來源:伊朗最高領袖辦公室,通過美聯社 在阿亞圖拉·魯霍拉·霍梅尼發出呼籲穆斯林謀殺薩爾曼·拉什迪的法特瓦(fatwa)(一個公認的權威機構對伊斯蘭教法的某一觀點作出的裁決)約40年後,這位印度作家終於遭到了攻擊,並差點被殺。 拉什迪被一個住在美國的年輕穆斯林刺了10刀,現在正躺在醫院裡,截至發稿時,他的預後是部分癱瘓和失去一隻眼睛。 拉什迪的「罪行」是什麼?他「侮辱」了伊斯蘭。 數以千萬計的穆斯林認為,如果一個人侮辱了伊斯蘭、穆罕默德或《古蘭經》,他就應該被殺死。任何殺死被認為侮辱了伊斯蘭的人的穆斯林,死後都會直接進入天堂。 最著名的穆斯林謀殺被控侮辱伊斯蘭的人的案件發生在2015年,當時兩名法國穆斯林進入法國諷刺雜誌《查理週刊》的巴黎編輯部,謀殺了12人,傷11人。《查理週刊》刊登了穆罕默德的卡通圖象,而大多數穆斯林認為即使是非穆斯林也被禁止印這些圖象的。 同一周,穆斯林還進入巴黎的一家猶太教超市,殺害了四名猶太人。對許多穆斯林來說,猶太人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來侮辱伊斯蘭;他們的存在就是對伊斯蘭的侮辱。 將基督徒對侮辱基督教的反應與穆斯林對他們所認為的侮辱伊斯蘭的反應進行比較,是很有啟發的。 如果基督徒對侮辱基督教的反應與穆斯林對侮辱伊斯蘭的反應一樣,那麼在美國和其他地方每天都會發生謀殺事件。基督教在美國和西方其他地方不斷受到侮辱,而穆斯林在中東和非洲經常謀殺基督徒。 也許前者的著名例子是安德列·塞拉諾(Andres Serrano)的「藝術品」,名為「小便基督」,其特色是在一罐尿液中的十字架。 想像一下,如果一本《古蘭經》或一個穆罕默德的圖像被浸泡在一個尿液罐中,在美國各地的博物館展出,激進的穆斯林會殺死多少人。這種情況永遠不會發生,因為博物館永遠不會把他們的工作人員或遊客置於那種危險之中。博物館的工作人員和參觀者在展示這種作品的博物館中會被殺死。 為什麼這不能證明在這個歷史時期大多數基督徒相對於大多數穆斯林的道德更優越?畢竟,一些學者認為,在中世紀的不同時期,穆斯林和穆斯林文明在道德上優於基督徒和基督徒文明。無論這是否準確,沒有人指控提出這種論點的學者有反基督教恐懼症或懷有反基督教的偏執。然而,任何認為當代基督徒文明比穆斯林文明處於更高層次的人-當然也承認這並不適用於所有的穆斯林或所有的基督徒-都會被攻擊為「伊斯蘭恐懼症」,失去聲譽,很可能會失去工作和事業。 這種無法判斷西方-它是由基督徒創造的,盡管有許多缺陷,但它植根於猶太教-基督教道德-在道德上比穆斯林世界更高尚的情況,直指西方面臨的危機的核心:左派想要摧毀它。學術界、媒體、政界和商界的西方精英-總之,到處都是-是道德上的傻瓜。 他們聲稱無法對兩種文明進行道德上的區分-例如,因為西方的奴隸制和對本土人口的待遇。然而,他們要麼不知道,要麼根本無視穆斯林更糟糕的奴役和消滅本土人口的歷史。他們知道但卻選擇忽視這樣一個事實:全世界的反奴隸制運動始於西方,是由基督徒創立的。它並不是從穆斯林世界開始的,穆斯林世界沒有這樣廣泛的運動。 左派對以色列及其穆斯林敵人也有同樣的道德淪喪的看法。在左派看來,以色列擁有強大的自由,並將自由延伸至其龐大的穆斯林少數民族,在道德上並不優於其不自由、崇尚恐怖的穆斯林鄰國(如黎巴嫩、敘利亞、伊朗和哈馬斯)。 誠然,刺傷薩爾曼·拉什迪的只是一個穆斯林。但正是數以百萬計的穆斯林認為任何「侮辱」伊斯蘭的人都應該死。也是一個穆斯林因「侮辱」伊斯蘭對婦女的看法而殺害了荷蘭電影製片人特奧·凡·高。而且,割喉和斬首無數異教徒-即非穆斯林-的伊斯蘭國成員,遠不止一個穆斯林。 作家Taslima Nasrin在法庭說她的小說「Lajja」(「恥辱」)傷害了穆斯林的宗教感情後,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逃離了她的家鄉孟加拉。與幾乎所有的西方作家和領導人不同,她對拉什迪遇襲事件的反應是,可能的謀殺者是穆斯林:「我剛剛得知薩爾曼·拉什迪在紐約遭到襲擊。我真的很震驚...。如果他受到攻擊,任何批評伊斯蘭的人都可能受到攻擊」。 正是如此。 鄧尼斯-普拉格是全國聯合電台脫口秀主持人和專欄作家。他的最新著作由Regnery出版,包括《理性的逾越節哈加達》(2022年3月)和《理性的聖經》,這是一本對《創世紀》的釋經書(2019年5月)。他的電影《沒有安全空間》於2020年9月15日在全國家庭娛樂公司上映。他是普拉格大學的創始人,可以通過dennisprager.com與他聯繫。 這篇文章翻譯自Dennis Prager的在線文章「A Reminder About the Moral Difference Between the Christian and Muslim Worlds at This Time」 https://townhall.com/columnists/dennisprager/2022/08/16/a-reminder-about-the-moral-difference-between-the-christian-and-muslim-worlds-at-this-time-n2611792

  • 1109, 1,克里希納·帕爾在一個有福的日子裡接受洗禮

    1109-1 克里希納·帕爾在一個有福的日子裡接受洗禮 文章 1109 1 作者 克里希納·帕爾在一個有福的日子裡接受洗禮 [克里希納·帕爾來自《第一個印度教徒皈依者:向同胞傳講福音超過20年的克里希納·帕爾的回憶錄》。費城。美國浸信會出版協會,1852年]。 「克里希納,你已經脫離了你祖先的所有習俗-原因是什麼?」 克里希納·帕爾回答說:「我試過印度教的崇拜,但沒有得到好處」。根據他自己的證詞,他已經做了所有印度教必須的攻修,如崇拜偶像,在恆河裡洗澡,舔他的大師的腳上的灰塵,參觀聖地,把財產給祭司,重複他的守護神的名字,以及冥想和唱印度教的經文。這些都沒有減輕他的罪孽:「過了一會兒,我聽說了基督-他道成肉身,做了很多工作,最後為罪人捨棄了自己的生命。我想,這是多大的愛啊!我在這裡做了我的安息之所。」 帕爾信仰背後的故事始於他聽到福音的宣講,先是在大街上,然後是他為之做木工工作的莫拉維傳教士。他的一隻胳膊受傷了,就去加爾各答的浸信會傳教士那裡治療。醫生把脫臼的骨頭復位,並告訴帕爾一個更嚴重的情況-罪。帕爾哭了,並相信了。一個月後,在1800年12月28日,浸信會傳教士威廉·克理在恆河中為他施洗。儀式是在許多好奇的圍觀者面前用孟加拉語進行的。克理告訴眾人,洗禮之所以有效,並不是因為河流被認為是神聖的,而是因為基督帶走了罪孽。克理和他的夥伴們為這樣皈依付出了七年的努力。他們中的威廉·沃德在他的日記中寫道:「有福的日子!」 之後,婆羅門人帕爾放棄了他的高種姓,與傳教士們一起吃飯。他立即因為拋棄了自己的傳統等級而遭受迫害。此後,他經常被人以這個話題搭訕:「兄弟,你說得很好,也很有智慧;但你為什麼要放棄你的種姓?」 帕爾回答說:「保留種姓的人不能得到救贖。有種姓的人非常驕傲,而驕傲的人不能進入神的國」。 為著對靈魂的負擔,他很快開始傳教。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福音工作中,從印度的一個邊緣到另一個邊緣傳教。在他被分配到加爾各答工作的五年裡,他平均每週講道十二或十四次。他用自己的資金在那裡建立了一座教堂。他還寫了幾首讚美詩,包括這首: 哦,你,我的靈魂,不要再忘記 你所有的苦難都是你的朋友承擔的; 讓所有的偶像都被遺忘, 但是,我的靈魂啊,不要忘記祂... 棄絕你的行為和方法,帶著悲痛, 奔向這最可靠的解救; 也不要忘記祂,祂離開祂的寶座, 為了你的生命祂放棄了自己的生命。 他在1822年死於霍亂。與他同時代的許多印度人不同,他們在恐怖中死去,而他卻在平安中死去,在基督裡歡呼。 -------- 關於基督教在印度的更多資訊,請閱讀《基督教歷史87:基督教在印度,一種多姿多彩的信仰》( https://www.visionvideo.com/book/98012/christian-history-magazine-87-christianity-in-india-a-faith-of-many-colors)。關於威廉·克理的更多資訊,請觀看《黑暗中的燭光》(https://www.visionvideo.com/dvd/4782D/candle-in-the-dark)。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KRISHNA PAL BAPTIZED IN A BLESSED DAY」 https://christianhistoryinstitute.org/it-happened-today/12/28

  • 372, 3,罪人成為聖戰者的心理-馬上洗淨罪孽

    372-3 罪人成為聖戰者的心理-馬上洗淨罪孽 文章 372 3 作者 Nicolai Sennels 罪人成為聖戰者的心理-馬上洗淨罪孽 10News 2016年7月18日 Nicolai Sennels( http://10news.dk/?author=1) 心理學家 (圖:左:「罪人」布哈里爾喝啤酒、吃豬肉。右:布哈里爾在法國尼斯以貨車撞向人群發動聖戰,以清洗罪孽。) 2016年7月14日於法國尼斯開一輛貨車撞向人群發動聖戰,造成84人死的布哈里爾〔Mohamed Lahouaiej Bouhlel〕( http://www.telegraph.co.uk/news/2016/07/15/who-is-the-nice-terror-attacker-everything-we-know-so-far/),並非典型的激進派穆斯林;或者是也說不定?無論如何,要知道伊斯蘭將許多事情定為「罪行」,卻有個萬全的洗罪方法-參與聖戰。 據布哈里爾的手提電話記錄( http://www.telegraph.co.uk/news/2016/07/17/nice-terror-attack-police-vans-blocking-promenade-withdrawn-hour1/),他平時會瀏覽相親交友網站,會吸毒喝酒-都是伊斯蘭教法禁戒之事。他的前妻說,他愛吃豬肉(http://www.nydailynews.com/news/world/nice-attacker-mohamed-lahouaiej-bouhlel-article-1.2712654),不上清真寺。 伊斯蘭教法稱,要發動聖戰( https://www.politicalislam.com/wp-content/uploads/2014/09/PDF-Look-Inside/Sharia_Non-Muslim_look_inside.pdf),「儘管你們不喜歡」。一個生於伊斯蘭家庭、從小當穆斯林,可是日常生活處處牴觸宗教禁令的人,究竟因何忽然悔改,履行伊斯蘭所稱「最大功德」(https://www.2600.com/news/mirrors/harkatmujahideen/www.harkatulmujahideen.org/jihad/o-jihad.htm)-為伊斯蘭戰死? 答案顯而易見,因為據伊斯蘭教義,殉道者可以完全洗潔過往的罪孽:「如果你們為主道而陣亡,或病故,那末,從真主發出的赦宥和慈恩,必定比他們所聚集的[財產]還要寶貴些。」(古蘭經3:157) 在宗教氣氛強烈的社會,羞恥感與害怕下地獄所鼓動的心理力量,還有聖諭應許殉道者完全淨罪所帶來心理影響力,實在不容低估。 藉著聖戰洗淨罪孽 在伊斯蘭社會,藉參與聖戰洗淨己罪實在普遍。 一 除淨性罪 一名綽號「眾信士之母」的伊拉克婦女刻意安排手下強姦婦女,再說服80名被強姦婦女( http://newsone.com/100991/iraqi-woman-used-rape-to-recruit-suicide-bombers/)發動自殺式聖戰襲擊,以除淨被強姦而有的罪。 二 邊緣人以榮譽方式尋死 法庭病理學家Yusuf Yadgari博士稱,按自殺式炸彈襲擊者遺體現場搜證,近九成人( http://www.inclusiondaily.com/archives/07/10/16/101507afganwar.htm)殘障或患病。據阿富汗文化,傷殘人常遭社會棄絕,欲取得榮譽,惟有殉道。因此,塔利班常招募阿富汗殘障者當自殺式炸彈襲擊者。 三 欲自殺而免罪 聖戰其中一個淨罪功能,是以履行宗教使命之名而尋死。幾項研究稱,「愈多證據顯示,不少自殺式襲擊個案,其犯案動機時,犯人確實想尋死」。刑事案研究員Adam Lankford在《殉道迷思》(The Myth of Martyrdom)( http://us.macmillan.com/themythofmartyrdom/AdamLankford)裡說,聖戰士往往有嚴重精神創傷,「有多重自毀傾向,如有自殺念頭、計畫,或曾經企圖自殺」。 倫敦瑪麗皇后大學( http://www.qmul.ac.uk/media/news/items/smd/140175.html)一份報告發現,與同類背景人士相比較,帶極端主義傾向的人患抑鬱症、社會疏離者較多。曾有伊斯蘭國宣傳短片稱,參加聖戰是「治好抑鬱良方」(http://www.channel4.com/news/isis-iraq-british-jihad-recruitment-video-extremist-muslim),從中可見他們的社交媒體運作之複雜微妙,知道應針對哪類觀眾作宣傳。 聖戰-穆斯林罪人的淨罪良策 有精神問題的人固然較容易讓人說服以宗教名目殺人,因為他們神智不清;但最主要原因在於,伊斯蘭羞辱、恐嚇不遵教法者(無論所犯何罪),同時應許殉道者完全蒙赦宥。 問題在於伊斯蘭教法令穆斯林動輒得咎,很容易做了罪人,而補贖方法又那麼凶殘。 這篇文章翻譯自Nicolai Sennels的在線文章「 On Psychology of sinner-turned-jihadi: Instant purification 」 http://10news.dk/?p=2690

  • 48-17只有愛才能戰勝邪惡

    只有愛才能戰勝邪惡 只有愛才能戰勝邪惡 終極邊界:迎接伊斯蘭傳教的挑戰(對非洲的特別關注) 書 15.只有愛才能戰勝邪惡 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女兒奧爾加(Olga)在1918年的日記中寫下了她的話,這句話永遠不應該被我們遺忘:「邪惡永遠無法戰勝邪惡,唯有愛才能戰勝邪惡。」【1】但是, 那種 能夠戰勝一切邪惡的愛究竟是什麼樣的呢?教導愛的使徒很久以前就告訴我們:「主為我們捨命,我們從此就知道何為愛,我們也當為弟兄捨命。」(約翰一書3:16)這愛並非泛泛之愛,而是神的公義之愛,只有在他愛子裡才能完全認識這種愛,愛子想要藉著聖靈的能力,通過他的子民,向世人彰顯他的愛。這位神的愛子在馬太福音5:43—48中說出了如此具有革命性的話,以至於兩千年後的我們仍然為之震驚: 「你們聽見有話說:『當愛你的鄰舍,恨你的仇敵。』只是我告訴你們:要愛你們的仇敵,為那逼迫你們的禱告。這樣,就可以作你們天父的兒子,因為他叫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給義人,也給不義的人。你們若單愛那愛你們的人,有什麼賞賜呢?就是稅吏不也是這樣行嗎?你們若單請你弟兄的安,比人有什麼長處呢?就是外邦人不也是這樣行嗎?所以你們要完全,像你們的天父完全一樣。」 耶穌的意思是:如果我們愛那些愛我們的人,那我們有什麼了不起的呢?他違背了當時猶太人的傳統智慧,即「愛你的鄰舍,恨你的仇敵」。耶穌所說的仇敵並非個人的仇敵—街區或周邊城鎮的某人—而是國家仇敵、政治仇敵、宗教仇敵以及遠方仇敵。我們怎麼知道呢?耶穌時代的傳統觀念 本就不允許 你恨你的猶太同胞,因為那直接違反了摩西五經(參見利未記19章)。但是,恨你的「遠方」仇敵不僅被認為是一種必需的行為,而且是一種美德,至少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是這樣認為的。【2】與此類似,敬畏神的猶太人會羞於表露他們對社群中某個人的仇恨,但沒有人會因為他人針對佔領這片土地的羅馬人表達同仇敵愾的態度而心生不滿;也不會介意有人抱怨那些與仇敵勾結、欺哄猶太弟兄的卑鄙稅吏。那些敵對情緒都是「正常」的。 耶穌當時究竟在呼籲什麼?他的言論現實嗎?還是他強加了一個我們或許可以忽略的、不可能實現的道德水準?在葛蘭·斯塔森(Glen Stassen)和大衛·古希(David Gushee)合著的 《國度倫理:在當世處境跟隨耶穌》(Kingdom Ethics, Following Jesus in Contemporary Context) 的書中,作者表明,耶穌的話語從來不是遙不可及的理想。相反,它是一種革命性的 變革舉措 (就像登山寶訓的其他部分一樣)。換句話說,當耶穌的門徒持守他話語時,就是神的國降臨的地方。通過跟隨他並持守他的話語,他們將體驗到一種新奇的力量,這力量在他們自己甚至周圍人身上運行。這股力量將打破內部群體偏好、盲目報復、偏見和種族主義的惡性循環以及吞噬一切的仇恨意識形態的惡性循環,所有這一切正將我們的世界拖入更深的混亂之中。 這些強大的變革舉措貫穿了 登山寶訓 ,是打破邪惡的惡性循環的唯一途徑。只有當我們認識到神多麼愛我們—這些註定要下地獄的罪人—時,這些舉措才有可能實現。這些舉措無需爭論,只要順服就好!這就是門徒的意義所在。神的國度就此猛然闖入這個世界,他的門徒也憑此開始越來越像他們的天父,他的雨露和陽光臨到猶太人和羅馬人身上,也臨到基督徒和穆斯林身上。 耶穌這幾句話便使穆斯林信仰轉變,比聖經中任何其他內容產生的影響更多,這讓人感到意外嗎?耶穌的話闡明了福音的卓越精髓,以及拿撒勒人耶穌在整個歷史中的唯一性;也解答了為何這位來自拿撒勒的身無分文的木匠做到了阿拉伯的商隊劫匪做不到的事情,他在人類歷史中鶴立雞群,成為唯一給這個世界帶來真正希望的人。 但願我們親愛的穆斯林朋友們記住,這些(在古蘭經中找不到的)話正是出自神的兒子,而阿卜杜勒·馬利克(Abd al Malik)率領的阿拉伯劫掠者在七世紀末入侵耶路撒冷時,對這位神的兒子深惡痛絕。馬利克刻意嘲弄的那位「神的兒子」,恰恰出現在耶路撒冷岩石圓頂內部回廊處精心打造的華麗阿拉伯鑲嵌畫中。【3】 岩石圓頂及其毗鄰的阿克薩清真寺「構成了伊斯蘭歷史上第一座大型宗教建築群」。【4】這個選址經過深思熟慮。古蘭經中從未提及耶路撒冷,但它恰好位於聖殿山上,對猶太人和基督徒都彌足珍貴,阿拉伯人會在此地挑戰基督教:(根據傳統)在這塊岩石上,亞伯拉罕曾將兒子綁在那裡準備獻祭,後來約櫃也安放在其上。阿卜杜勒·馬利克要表達的信息很明確:他的新宗教將使曾經一切宗教相形見絀,並超越所有,因為他需要宗教來為他新興的帝國提供合理性。【5】他選擇了地球上最神聖的地點來表達他的觀點。基本上阿卜杜勒·馬利克的意思是說:「統治世界的不是神的兒子,而是我的新帝國。」當時,這種奇特的新宗教的代表並非穆斯林,而是夏甲人(Hagarenes)、以實瑪利人(Ishmaelites)或薩拉森人(Saracens)。【6】 否認神的兒子的後果將是極其悲慘的。伊斯蘭那嚴肅冷峻的神(真主)堅決反對任何形式的「神人同體」(道成肉身) 觀念 ,並且也無法迫使終有一死的凡人在心中生發愛憐。若非地獄之火和刀劍無休止的威脅,很少有人會 自動 向真主俯首稱臣。即使在今天,對真主的虔誠也需要通過背誦古蘭經才得以深化,同時伴隨著諸多威脅。它無法激發愛,反而會滋生恐懼、猜疑、嫉妒,甚至仇恨。 然而,十字架傳達的信息告訴我們,當我們還是神的仇敵時,他的獨生子就因我們的過犯而被獻上(羅馬書5:6—8)。神的旨意是,這愛會藉著他恩典的永恆福音和聖靈的能力,激勵我們去愛我們的弟兄姊妹,甚至愛那些可能仍然是仇敵的人。當我們以血肉之軀體現並彰顯(盡管尚不完美)神對所有人的愛,並努力效仿耶穌那著名比喻中好撒瑪利亞人的榜樣時,我們就能做到這一點。 那麼讓我們來探討一下那公義的愛,唯有這愛才能戰勝一切邪惡。我們首先來審視一下這血肉之軀的環境,神今日想藉此彰顯他的愛:教會。然後,我們再來看孕育出教會的福音。第三,我們來看福音中明顯的神學含義:神是永恆的三位一體。最後,我們來看基督徒一切信仰的成文的默示根基,新約聖經。(1)神那不可征服的公義之愛藉著他的子民彰顯,(2)神的愛通過他的福音臨到我們,(3)福音的基礎是三位一體的奇跡,(4)就三位一體而言,這是由神所啟示的、絕對無誤的話語所宣告的。如果我們不珍視這四個的強大「理念」,基督教就永遠不會興盛,更不用說生存了。 基督對他子民的愛 當那些有著穆斯林背景的朋友和罪人同胞,無論他們自身有多麼傷痕累累或極端化,走進基督在他的教會中所彰顯的救贖之愛所構成的這一無法抗拒的領域時,將會發生什麼呢?十四個世紀以來,這種情況很少發生,要麼是因為教會在穆斯林國家長期被禁止,要麼是因為許多教會沒有履行其神聖的使命。那麼,當穆斯林今天接觸 基督的身體 時,情況會是怎樣呢?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無需猜測。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學的博士生斯科特·古斯塔夫森(Scott Gustafson)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相當驚人的答案。在一篇題為《走向仇敵:反極端化和去極端化中的宣教參與案例》(Moving Toward the Enemy: A Case for Missiological Engagement in Counter/Deradicalization)【7】的文章中,古斯塔夫森寫道: 過去幾年,尤其是在中東地區,大規模的人口遷移使教會與歷史上的宿敵有了更密切的接觸,其後果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前極端分子的世界觀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轉變,黎凡特地區的教會也呈現了指數級增長,這些故事廣為流傳。 他的文章探討了敘利亞戰爭後過去幾年黎巴嫩的情況。這項研究的成果絕非尋常。 古斯塔夫森在黎巴嫩貝卡谷地(Beqaa Valley)及更遠地區有什麼發現?作者的研究重點是去極端化,尤其是穆斯林群體中的去極端化。他指出,學術界已經準確地定義了走向極端化的道路。在大多數情況下,多種因素會導致個體走向極端化。但是, 擺脫 極端化則提出了一個更加棘手的問題。解決極端化問題的方案一直難以找到。社會學研究大多關注減少恐怖主義行徑。盡管學術界提出了一些去極端化的建議,但取得的積極成果卻寥寥無幾。整個去極端化的學術主題仍有待釐清。 什麼是極端主義?古斯塔夫森回答道:「我把極端主義定義為…一種通過鼓吹歧視、逼迫或摧毀持有不同觀點的人來尋求優越感和滿足感的世界觀。」在整個相關研究領域,宗教皈依通常被視為負面現象,也就是被視為 走向 極端化的途徑,例如,當囚犯在州立監獄皈依極端伊斯蘭。難怪「宗教」很少被視為擺脫極端主義的有效途徑。但古斯塔夫森認為,這正是貝卡谷地正在發生的事情,這讓那些幾乎沒有時間研究基督教在解決極端化問題中的作用的世俗學者感到尷尬。他的研究包括與來自黎巴嫩、伊拉克、埃及、約旦和敘利亞的基督教牧者和前穆斯林進行的大量背景對話、會面和訪談。 古斯塔夫森表示,在世俗圈子裡,宗教往往被簡化為一種個人的屬靈追求,而那些宣導「具象基督論」的人則認為,耶穌的生平和教導應該成為我們在這個世界上所能期待的一種具體的(且令人驚喜的)替代方案。古斯塔夫森寫道,當基督徒尋求參與神的「正義、美好和福音宣道的超越時間空間物質的使命」時,美好的事情就會發生。這樣的使命並非僅僅根植於對人數增長或甚至皈依的願望,而是源於一種渴望活出豐盛的盼望並見證人類真正繁榮的意願。在古斯塔夫森工作的中東地區處境下,他沒有看到任何教會有意圖地計畫去極端化任何人。這是自然發生的。這是教會事工和宣教活動尋求宣揚和實踐「具象基督論」的明顯副作用。然而,他所服侍的眾多教會中,幾乎每一個教會都有講述前「努斯拉陣線」組織、基地組織、伊斯蘭國或真主黨武裝分子皈依的見證。研究發現,導致極端化的三個常見因素是:(1)感知到的不滿情緒未能通過常規管道得到解決;(2)接觸極端主義敘事或意識形態,為針對所感知到的不滿情緒應採取的措施提供了有力的理論依據;(3)營造出歸屬感的社會網路。 令人驚訝的是,盡管去極端化項目難以應對這三大挑戰,但教會在履行其「具象基督論」的使命時,卻同時設法解決了這三大挑戰,盡管這並非有意為之。教會在其仁慈事工中解決 實際 需求;它通過聖經故事中蘊含的福音信息來處理意識形態敘事;它通過信徒之間真誠的團契相交體驗來解決 社會歸屬感的需求 。世俗專家難以解決極端化個體生活中的這三個方面,而中東教會卻自然有機地滿足了需要。接下來,讓我們逐一探討這三個方面,以及聖靈如何通過神的子民的事工來滿足極端化穆斯林最深切的需要。 第一個問題關乎整個抱怨不滿的領域 。當教會以務實、富有同情心且全面的方式滿足人們內心深處的傷痛和切身需求時,就會發生令人驚歎的事情。嚴厲的政府政策幾乎無法使任何人遠離極端主義,也沒有任何報復性暴力能夠成為防範恐怖主義的永久權宜之計。必須直面根本原因。在這方面,基督教強調對仇敵的愛,這是獨一無二的。對被邊緣化和污名化的戰士們發起簡單的愛心宣教事工,在貝卡谷地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例如,一位來自敘利亞的前伊斯蘭國戰士將家人搬到了黎巴嫩,他放棄了 聖戰 ,因為他首先在自己的團體中經歷了戰爭期間的深刻幻滅,但隨後在當地團契中感受到了基督的出人意料的愛。現在,他成為了一名這個信仰的弟兄,為那些他曾經視為「異教徒」的基督徒提供援助。 一個教會85%的信徒都是前穆斯林,其中許多人曾是極端分子。一名曾在伊拉克和敘利亞與基地組織作戰的遜尼派激進分子越獄後來到教會。他經歷了徹底的生命翻轉,成為了教會的一名教師。據該教會的牧師統計,他的教會裡有11人曾是為恐怖組織作戰的前極端分子。 第二個重疊領域是世界觀 。基督教信息和社群具有挑戰極端世界觀的獨特能力。黎巴嫩的難民局勢使許多極端分子首次與基督徒有了更密切的接觸。個體的去極端化通常是由其生活中或群體內部的創傷性事件引發的,隨後由昔日「仇敵」或「外部群體」的人為干預。這導致極端化者質疑其根深蒂固的信仰。在黎巴嫩,由於敘利亞危機以及基督徒對逃難難民出乎意料的熱情款待和恩典,這種遭遇屢見不鮮。它徹底解除了那些從未見過基督徒的人的戒心。有時,極端分子的世界觀會因基督徒的關懷而發生改變,這也可能伴隨著超自然現象。一位遜尼派庫爾德女性說:「我們過去常說,『別靠近他,那是基督徒,絕對不要靠近』。但現在大不一樣…我們在他們身上看到的愛是我們以前從未見過的。」【8】 他們去極端化的見證常常充滿了神蹟般的保護、醫治和異象等遭遇。神蹟經歷已經變得如此司空見慣,以至於似乎沒有人對此感到驚訝。所有這些因素使得黎巴嫩和敘利亞的教會在數量和豐富多樣性方面都得到了增長,新信徒來自各種各樣的背景和出身,這再次證明了福音的真理和美麗。具影響力的南非宣教學家大衛·博世(David Bosch)(1929—1992)曾說過,「言語相似、思維相似、外貌相似」的會眾很難反映耶穌通過他的死亡和復活所呼召的那個替代社群。基督子民能夠真誠地跨越文化去接觸他人的恩典能力,向陌生人證明了耶穌的身體代表著一種新的超自然現實。這極大地有助於減少阻礙。換句話說,這些人從未認識過一位聆聽禱告的神,這位神愛那些不愛他的人,這種認識從根本上挑戰了他們現有的世界觀。 一位受訪者在回憶起教會如何愛她的家人時,對古斯塔夫森說:「這件事讓我們更接近福音,讓我們渴望見到耶穌。」這家人曾經反對耶穌具有神性,如今卻將耶穌視為與我們同在的神,無法想像失去他神聖的同在會是什麼樣子。另一些人則講述了他們是如何成為信徒的,因為基督徒為他們生病的孩子禱告。眾所周知,基督徒為穆斯林禱告常常會帶來積極的效果,這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基督的身體對來自各色背景的破碎人群產生了巨大的積極影響,幫助他們個人和集體的成長,因為他們擁抱了一種全新的宏大敘事—使徒的福音。 第三個重疊領域是社群的喪失 。重新得到新的家庭和新的歸屬感會對穆斯林產生巨大的影響。潘霍華(Bonhoeffer)曾在某處說過,耶穌的教會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為外部人群而存在的社群。古斯塔夫森寫道:「在他人面前擘餅時,主人和客人都默默地承認彼此都存在脆弱的一面,彼此承認彼此的需要、人性以及弱點。」【9】共用餐桌所體現的極度平等的特質,在黎巴嫩的教派衝突背景下顯得尤為突出。歷史上飽受逼迫的中東基督徒和難民穆斯林正在互相幫助,恢復彼此作為飽受苦難的同胞的尊嚴和榮譽。這真是令人驚歎。古斯塔夫森研究的一座教會從60名黎巴嫩信徒發展到1500名阿拉伯人、庫爾德人、德魯茲人和伊拉克人的混合群體,其中105人曾是極端分子。一名遜尼派極端分子曾到教會意圖殺害牧師及其他人員,後來皈依基督教,並積極參與教會活動服侍大眾。許多服侍難民的教會也有過類似的經歷。 從這些來自南黎凡特的故事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基督徒踐行整合宣教和關愛所有人時,能夠產生令人驚歎的成果。這些軼事報導中的共同點值得我們重溫: l 過去經歷過苦難、失去、暴力、不公正和社會地位的下降, l 牧師和基督教社群成員表現出意想不到的歡迎和熱情好客, l 滿足食物、家居用品、冬季用品,甚至教育和諮詢等實際需求, l 切實體驗愛心、友誼以及對新家庭的歸屬感, l 對真理的教導、基督的人格和神的超自然力量越來越感興趣。 教會作為復活基督的活體,是這場思想之戰中必須把握和重視的首要「思想」和現實。古斯塔夫森的研究揭示了教會作為得救之人的「生命香氣」的意義;她成為神所寫的一封信,不是寫在泥板上,而是寫在人心上(參見哥林多後書2:14—3:3)。在此,我們親眼見證了「新情感的驚人驅除能力」。【10】基督公義的愛將撒但的邪惡、我們自身的罪以及人生的傷痛和羞恥從我們心中驅除出去。這些激進分子在黎巴嫩和敘利亞基督徒團契中所經歷的一切,早已在基督的 「好撒瑪利亞人的比喻」 中清楚顯明:【11】 l 他們從意想不到的外部群體中感受到了真誠的同情。 l 他們經歷了真實、具體的充滿愛的拯救行為。 l 他們受到了真理、正義和自由的新社群的歡迎。 l 他們意識到這位好撒瑪利亞人正是他們所鄙視的耶穌,而他們所有新朋友都和他們一樣曾陷入迷途。 這就引出了我們第二個重要的思想,即關於神的兒子的福音。 【注釋】 【1】參見上一章末尾。 【2】Glen Stassen and David Gusshee, Kingdom Ethics (Downers Grove, IL: IVP Academic, 2003), 51-52. 【3】這些銘文中,有些與古蘭經的原文不一致,這一事實向今天的學者表明,它們的年代早於古蘭經的最終成書,因為古蘭經的原文內容只能被準確引用。如今,遊客們仍然可以看到這樣的話:「讚頌真主,他不生子,不娶妻。」或「有天經的人啊!你們切勿在宗教上過度,你們談論真主,只說真話。麥爾彥之子爾撒麥西哈,確是真主的使者…故你們應當確信真主和他的使者,你們不要說『三』。你們應當停止這種說法,這對你們有益。真主確是獨一的主宰,他至高無上,無子…」 【4】Bernard Lewis, The Middle East , 68. 【5】同前所述,第69頁。 【6】這是根據675年出生的大馬士革聖約翰(St. John of Damascus)的說法,參見斯賓塞(Spencer)的 《批判古蘭經》(The Critical Quran) ,11。 【7】Scott Gustafson, “Moving Toward the Enemy: A Case for Missiological Engagement in Counter/Deradicalization” in Journal for Deradicalization , Winter 2020/21, Nr. 25, ISSN 2363-9849. 【8】同前所述。 【9】同前所述。 【10】參見查爾默斯(Chalmers)引文第1章。 【11】參見Stassen and Gushee, Kingdom Ethics , 334-344。 48 : Go Go Go Go

  • 1353, 1,哈馬斯領導人辛瓦爾不死,戰爭永遠不會結束

    1353-1 哈馬斯領導人辛瓦爾不死,戰爭永遠不會結束 文章 1353 1 作者 哈馬斯領導人辛瓦爾不死,戰爭永遠不會結束 哈馬斯領導人辛瓦爾不死,戰爭永遠不會結束 2024年10月17日 以色列國防軍士兵將哈馬斯領導人葉海亞·辛瓦爾的遺體從他在加沙拉法被殺的建築物中抬出。(照片來源:X) 以色列國防軍官員證實,辛瓦爾在以色列的空襲中喪生。 2011年,辛瓦爾是以交換一名被綁架的以色列士兵的從以色列監獄釋放的1,027名巴勒斯坦恐怖分子中最高級一位。他的釋放在以色列引起了巨大的爭議。 回到加沙後,他因其變態的暴力行為而臭名昭著-也針對巴勒斯坦人,不僅針對以色列人。2016年,他參與了對哈馬斯自己的馬哈茂德·伊什蒂維(Mahmoud Ishtiwi)的折磨和謀殺,辛瓦爾指控他是同性戀。 辛瓦爾總是狂熱分子的狂熱分子。2018年5月14日,加沙的哈馬斯政府試圖在被稱為「回歸大遊行( https://www.jewishvirtuallibrary.org/march-of-return)」的大規模抗議活動的掩護下,在多個地點設法突破以色列邊境。世界媒體對此事件進行了大量報導。在邊境鏡頭捕捉到的最引人注目的人物之一,是辛瓦爾,他用阿拉伯語大聲呼籲加沙市民越過邊境:「我們要攻下[與以色列之間的]邊界,把他們的心從身體裡挖出來」。 當數以千計的巴勒斯坦平民和戰士響應他的號召衝進圍欄時,守衛邊界的以色列士兵擋住了他們,殺了60人;哈馬斯聲稱50人是他們的成員,伊斯蘭聖戰組織(Islamic Jihad)聲稱另外3人是他們的成員,但像往常一樣,以色列仍然被譴責使用了不相稱的武力。邊境保住了。 2023年10月7日,辛瓦爾入侵以色列並引發地區戰爭的計劃讓以色列國防軍措手不及。按照辛瓦爾的命令,哈馬斯恐怖分子在那天殺害了1,200多人。以色列人、巴勒斯坦人以及該地區和其他地區的許多人,現在都在承受這次襲擊的後果。 在過去的一年中,哈馬斯向以色列發射火箭的能力已經幾乎完全喪失,哈馬斯已經失去了幾乎所有的高級指揮官。 有幾個問題會在人們的腦海中浮現。過去一年來,人們相信辛瓦爾在加沙的地道中,與一些在10/7事件中從家中被擄走的以色列人質圍成一圈。他們還活著嗎?如果是,他們在哪裡?哈馬斯和其他巴勒斯坦恐怖組織在加沙各地散佈人質,辛瓦爾可能早已不知道哪些人質在哪裡。 我們從辛瓦爾去年所傳遞的書面和口頭訊息得知,他將這場戰爭視為對猶太人的文明戰爭。他將戰爭中所有巴勒斯坦平民的傷亡都視為「必要的犧牲」。 他的狂熱很可能是阻止提早結束戰爭和交出剩餘人質的最重要力量之一。辛瓦爾知道,如果人質全部獲釋,他也活不了。 剩餘人質的命運有望在未來的日子裡變得更加明朗。也許現在哈馬斯的領導層幾乎被徹底摧毀,就會出現像真主黨在最近幾週領導層也被摧毀後所爆發的混亂。這種混亂可能會導致更多的殺戮。 眾所周知,辛瓦爾是討論戰後規劃或加沙的主要障礙。他曾在隧道中表示,他認為2023年12月一些巴勒斯坦派系參與戰後重建談判是「可恥和令人憤慨的」。 因此,溫和的阿拉伯國家和以色列都可能鬆了一口氣,因為這個瘋子終於塵埃落定了。 辛瓦爾希望殲滅以色列。他在10月7日打出了他的最佳一擊。納斯拉拉(Nasrallah)( https://nypost.com/2024/09/30/world-news/hezbollah-chief-hassan-nasrallah-suffocated-in-bunker-report/)也希望殲滅以色列。這兩個人也都是西方的狂熱的敵人。辛瓦手上沾有許多美國人以及以色列人的鮮血。納斯拉拉也認為他可以自由地謀殺和綁架美國人-包括241名在貝魯特的美國海軍陸戰隊員。 2024年10月17日,當辛瓦爾在加沙被擊斃( https://nypost.com/2024/10/17/world-news/hamas-chief-and-oct-7-mastermind-yahya-sinwar-killed-in-israeli-strike/)的消息傳來時,以色列國內一片謹慎的慶祝聲。 辛瓦爾對這場戰爭的責任比任何人都大,但他死在拉法(Rafah)一間設有誘殺器的房子裡-據報道,他被發現攜帶來復槍、彈藥、現金、一包曼妥思(Mentos)、祈禱珠和一本用別人名字的護照-並不意味著這場戰爭已經結束。哈馬斯的領導人很快就會被接替,很可能是他的兄弟兼同夥( https://en.wikipedia.org/wiki/Mohammed_Sinwar)穆罕默德。哈馬斯組織已殘破不堪,但仍未瓦解。 觀看由以軍發布的無人機錄影片段,顯示葉海亞·辛瓦爾被殺前的畫面。 ( https://x.com/i/status/1847009507685146644) 觀察家們常說,這樣的狂熱分子必然會被另一個狂熱分子所取代。納斯拉拉和辛瓦爾這樣的人物不是巴勒斯坦人民的「救主」。他們始終是巴勒斯坦人民最可怕的威脅-用行動確保和平無法實現。 這篇文章翻譯自Douglas Murray的在線文章「War was never going to end without death of Hamas leader Yahya Sinwar — may his nihilistic fanaticism die with him」( https://nypost.com/2024/10/17/opinion/war-was-never-going-to-end-without-death-of-hamas-leader-yahya-sinwar/)和Matti Friedman的在線文章「Sinwar’s Death Will Hasten the End of the War」( https://www.thefp.com/p/sinwar-death-gaza-rafah)的部分

  • 398, 1,支持恐怖主義的穆斯林僅「極少數」?

    398-1 支持恐怖主義的穆斯林僅「極少數」? 文章 398 1 作者 支持恐怖主義的穆斯林僅「極少數」? David Meir-Levi( http://www.frontpagemag.com/author/david-meir-levi/) 2015年4月27日,美國前總統布什(George W. Bush)對現屆總統奧巴馬的外交政策發表異常嚴厲( http://www.bloombergview.com/articles/2015-04-27/george-w-bush-bashes-obama-on-middle-east)的公開批評,指他對伊朗過分天真,無意對抗伊斯蘭恐怖主義,令伊拉克陷入混亂,總言之,其中東政策欠清晰,令美國從世界舞台「撤退」。 布什遺漏了十分重要的一點-奧巴馬竟然為伊斯蘭國、阿爾蓋達,並十多個伊斯蘭恐怖組織說話-可見他不配當美國三軍總司領,和自由世界之領袖。 奧巴馬於2月17日《洛杉磯時報》署名評論版刊登文章( http://www.latimes.com/opinion/op-ed/la-oe-obama-terrorism-conference-20150218-story.html),裡面說: 「巿民能透過民主程序解決合理不滿,藉著健康的公民社會表達訴求,這才是對抗暴力極端主義的徹底辦法。反恐之力,須輔以經濟、教育、企業發展,令人有盼望,活得有尊嚴。」 同一星期內,奧巴馬在白宮主持反暴力極端主義高峰會( http://www.state.gov/j/ct/cvesummit/index.htm),提及國內外的防恐政策。他在峰會所表達信息與上述評論文章大同小異:暴力極端主義者有種種合理訴求,欲制止其暴行,則應發展民主經濟、教育與企業,令恐怖分子、並潛在恐怖分子有盼望,尊嚴,有工作。奧巴馬並提出警告(http://patriotpost.us/posts/33276),令國民別將矛頭指向某些人: 「阿爾蓋達與伊斯蘭國等組織欲謀得正統地位,他們企圖裝成宗教領袖…我們永遠不能接受這種看法,因為這是謊話。」 又說: 「恐怖分子不代表超過十億的穆斯林,穆斯林並不認同其充滿仇恨的理念…沒有宗教要為恐怖主義負責;應該為暴力與恐怖主義負責的,是一些人。」 如此虛偽信息,當國務院發言人Marie Harf( http://www.clarionproject.org/print/analysis/state-dept-official-isis-we-need-find-them-jobs)接受美國廣播公司網上新聞頻道記者Chris Matthews、及有線新聞記者Wolf Blitzer訪問時更表露無遺。Marie Harf引述總統觀點說( http://www.ibtimes.com/who-marie-harf-state-department-spokesperson-responds-isis-jobs-comment-1819854),伊斯蘭國等組織恐怖活動之根源,在於失業與貧窮問題。 「要反恐,要勝過伊斯蘭國,不能靠殺死他們。必須給他們找工作,才能令恐怖主義斬草除根。孕育恐怖主義的社群有貧窮問題,人生際遇不佳。」 這 就是政府的邏輯:阿爾蓋達、伊斯蘭國、真主黨、哈馬斯,還有其餘數十類似的穆斯林組織,他們到處煽動仇恨,是獨尊主義者、聖戰分子、謀侵略別國的恐怖軍團 成員,忙於濫殺無辜,將人活活燒死、斬首,原來只因為他們有合理不滿,假若他們有盼望、有尊嚴、有工作,就能洗脫恐怖主義者氣質。 如此廢話,活該捱罵。有海量的實證分析文獻( http://www.webcitation.org/query?url=http://www.telegraph.co.uk /news/worldnews/asia/pakistan/8526473/Poverty-does-not-breed-extremism- in-Pakistan-study-finds.html&date=2011-06-06)可以推翻奧巴馬的說法。美國研究與發展智庫 (RAND)新近一項研究( http://www.rand.org/content/dam/rand/pubs/monographs/2009/RAND_MG849.pdf)顯示,恐怖分子不止來自貧窮、教育程度低的階層,事實上,不少恐怖分子領袖家庭背景相當優裕(http://www.webcitation.org/query?url=http://tribune.com.pk /story/379350/seminar-on-muslims-and-modernity-jihadi-danger-is-from- the-elite-not-the-poor/&date=2012-05-17);貧窮與恐怖主義根本沒有關係。 筆者曾在本刊另文( http://www.frontpagemag.com/2015/david-meir-levi/the-question-of-obamas-allegiances/) 評論過,總統奧巴馬「別歸咎伊斯蘭」、「他們只是需要幫助、需要工作」的說法,非因無知或被誤導,也非為怕冒犯國內穆斯林少數族裔的脆弱感情,更非如前總 統布什所說是「太天真」,也絕不是出於愚昧,卻是故意出賣美國,背棄西方世界。他企圖牽制美國對抗穆斯林恐襲的能力,故意分散民眾視線,制止面對恐襲威脅 時國人自然而應有的合理反應。借用奧威爾(George Orwell)( http://www.orwell.ru/library/articles/pacifism/english/e_patw)的話形容:「限制一方戰力,等於扶助敵方。」 奧巴馬透過模糊恐怖分子之意圖與動機,盡量掩飾他們對美國、乃至西方文明之威脅,即等於協助恐怖分子牽制自己的國家。戰時通敵,即是賣國。 他論及尊嚴、盼望、就業問題云云,一輪廢話裡倒還有一點實話-伊斯蘭國不代表所有穆斯林。今天全球有16億( http://en.wikipedia.org/wiki/Islam_by_country)穆斯林,總不會所有人都或主動或被動地參與、或支持恐怖分子聖戰組織的。 但究竟伊斯蘭國道出了多少穆斯林的心聲?要知道奧巴馬賣國到哪種程度,必須先回答這個問題。 或許可以從連串統計,窺見支持恐怖主義聖戰的穆斯林所佔比例;從畢伯特網上新聞(Brietbart)(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7TAAw3oQvg)的Ben Shapiro專欄,及維基百科( http://en.wikipedia.org/wiki/Islamic_terrorism)可知梗概。在法國、英國、巴勒斯坦、巴基斯坦、摩洛哥、約旦、伊拉克、印尼、埃及、沙特阿拉伯,與美國等地多項穆斯林調查顯示,回應者中最少一成、最多七成支持恐怖主義、自殺式炸彈襲擊、伊斯蘭國、阿爾蓋達、塔利班、哈馬斯與真主黨。 美國的調查最令人髮指。皮尤研究(Pew poll)2013年一項調查( http://www.pewforum.org/files/2013/04/worlds-muslims-religion-politics-society-full-report.pdf)顯示,美國穆斯林中有13%認為,傷及平民的暴力事件許多時候、有時候或少部分是合理的,為捍衛伊斯蘭之故。皮尤研究2011年調查(http://www.people-press.org/2011/08/30/muslim-americans-no-signs-of-growth-in-alienation-or-support-for-extremism/)顯示,美國穆斯林中有19%表示親阿爾蓋達,或不置可否。據估計(http://www.muslimpopulation.com/America/),全美約有670萬穆斯林,13%即87萬1千,竟有如此數目龐大的群體認為襲擊平民沒有問題,起碼部分情況下是合理的,實在令人吃驚。此外,這670萬人口裡有19%,即127萬3千美國穆斯林欣賞阿爾蓋達,更是令人震驚。 此外也要記得,哈馬斯在以色列西岸是相當受歡迎( http://www.gatestoneinstitute.org/5622/palestinians-vote-hamas)的組織;真主黨在黎巴嫩的受歡迎程度(https://books.google.co.il/books?isbn=1616739606)與政治勢力(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dyn/content/article/2006/08/11/AR2006081101569.html)也愈強,有無數(http://muslimvillageforums.com/topic/25327-hezbollah-rides-a-new-popularity/)義工湧進當地加入;伊斯蘭國也不缺(http://www.ibtimes.com/why-do-people-join-isis-psychology-terrorist-1680444)新兵,不少人趕到當地入伍,躍躍欲試想斬首和進行大屠殺;禁止西方教育組織(博科哈拉姆)(http://www.usnews.com/opinion/blogs/world-report/2014/09/12/despite-fading-attention-boko-haram-remains-threat-in-nigeria)在尼日利亞勢力也愈强,吸引不少尼日利亞穆斯林加入,他們綁架基督徒女生,將不願意改皈的非洲基督徒斬首。此外,在伊拉克、土耳其與伊朗(http://www.danielpipes.org/comments/65537),伊斯蘭主義者的領袖公開支持恐怖分子對抗西方,這些領袖往往以大比數勝出選舉,擔當民選議席;親恐怖主義領袖大比數當選,這當然是穆斯林選民意願。 還幸這些調查中尚存一點好消息:在部分國家,支持恐怖主義的穆斯林( http://www.breitbart.com/national-security/2014/09/04/myth-tiny-radical-minority/)人數漸減,但且慢高興,有指這些國家支持人數所以減少,是因為這些穆斯林國家的百姓人身安全正直接受伊斯蘭恐怖組織威脅而令支持者的整體人數減少。更令人憂慮的是,支持數字就算減低,仍有雙位百分比的數目支持阿爾蓋達與塔利班。 簡言之,全球穆斯林中同情恐怖組織者,達雙位數百分比。就算最保守估計,以Pipes博士的10%為例,全球16億穆斯林中之一成,也有1億6千萬。此外另有研究( http://wikiislam.net/wiki/Muslim_Statistics_-_Terrorism)指,支持恐怖主義的佔穆斯林人口15%以上。且估計支持者中有五成婦女,另25%為童叟,不在恐怖分子招募之列,還有4000萬穆斯林支持恐怖主義,且有力作戰。假設這些支持者中僅40%真的參戰,也構成1600萬恐怖主義大軍(http://www.prophetofdoom.net/article.aspx?g=41111)。 美國總統說的對,伊斯蘭國的確不代表所有穆斯林,但它可能代表的10%至15%已構成恐怖主義大軍。這「極少數」穆斯林想美國人死,或令美國人要不改皈、要不當齊米,其人數可不小。美國的領袖若還不率眾起而抵擋,則我輩可能目睹西方文明結束。 這篇文章翻譯自David Meir-Levi的在線文章「“Tiny Minority” of Terror-Supporting Muslims?」 http://searchlight-germany.blogspot.hk/2015/05/tiny-minority-of-terror-supporting.html http://iranaware.com/2015/05/02/tiny-minority-of-terror-supporting-muslims/ http://www.frontpagemag.com/2015/david-meir-levi/tiny-minority-of-terror-supporting-muslims/

  • 8-25第二十二章:用宣教佈道來回應

    第二十二章:用宣教佈道來回應 第二十二章:用宣教佈道來回應 伊斯蘭會是我們的未來嗎?聖經末世論和伊斯蘭末世論的研究 書 雖然禱告的力量和必要性是無庸置疑的,但我們還有另一方面的回應也是絕對必需的。我們必需用至善至美的基督教的好消息向穆斯林傳遞。它對那些一直被錯誤的伊斯蘭的恐懼信息所禁錮的人來說是一個自由的信息,對那些從來沒有真正認識到被神接納被神所愛是甚麼樣一種感覺的人來說,它就是一個愛的信息,一個被接納的信息。這信息說神如此愛你,在這裡看到神如何證明祂愛你到永遠 … 我們千萬不要把福音的信息想當然地自以為是。我們千萬不要低估了它的威力。的確,「 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 」(羅馬書1:16)。 拓傳宣教 未曾聽見他,怎能信他呢。沒有傳道的,怎能聽見呢。(羅馬書10:14) 本章的目的不是討論如何向穆斯林傳教,而是討論神希望我們向穆斯林傳教應該有的精神和態度,這樣,不但他們還包括我們都可能得到更新。儘管如此,關於向穆斯林宣教的問題我還想說兩句。當然基督徒向穆斯林宣教的主要途徑有兩條:本國宣教或國外宣教。大部分基督徒可能會認為投身於穆斯林民族當中的宣教士已經足夠多了,但請看一看這項統計數字:只有百分之二的基督教宣教力量正在全世界的穆斯林當中事奉,而這些穆斯林人口幾乎佔了全世界非基督徒人口的一半1。這是非常令人震驚的數字,對此大有話說。雖然大部分讀本書的人都不太可能動身攜帶家眷遷往異國向穆斯林宣教,然而這並不意味著向穆斯林宣教就不可能做了。今天,有數百萬的穆斯林生活在美國,美國就是穆斯林世界的部份;對任何其他西方國家而言都可以這樣?。大部份移民美國的穆斯林在他們原來的國家裡,如果我們跟他們分享福音信息,你我都可能會被抓進監獄甚至是處死。但是現在他們是在美國-自由的土地-而許多基督徒卻忽視了他們的存在。耶穌的話可曾真正聽進了我們的耳? 要收的莊稼多,作工的人少。(路加福音10:3) 如果你是耶穌的追隨者,那我鼓勵你默想一下耶穌這句話,祂告訴我們所有人:「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凡我所吩咐你們的,都教訓他們遵守。」你個人在多大程度上遵守了這條誡命呢? 也許你覺得向穆斯林宣教是不可能辦到的事。也許在讀完本書之後你會比以前更加害怕穆斯林。那我們就來談論這樣的感覺吧。 一個正如我一樣的穆斯林 讀完本書,你可能會驚訝地發現我實際上愛穆斯林。如果你是一個已經在基督裡被神的愛所懷抱的人,那你也應該跟我一樣。我在寫本書時的最大一個顧慮和擔憂就是怕它會引起人們對穆斯林的負面反應。當然,在讀完了這麼多負面的信息之後,自然的反應也許是在害怕中對穆斯林避而遠之。但當面對懼怕時,主並不希望我們退卻,而是要求我們大膽地用祂的愛去照耀那些黑暗中的人, 不管心裡害不害怕,都要這樣做 。讓我大聲宣告吧:「我們並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乃是與那些執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靈氣的惡魔爭戰」(以弗所書6:12)。換句話說, 穆斯林並不是敵人! 這本書不是寫穆斯林-而是寫伊斯蘭,是說那俘虜人心的屬靈力量和欺騙性的教條。儘管我說穆斯林基本上跟從的是「敵基督」的宗教,但我想澄清的是作為基督的追隨者我們需要看到穆斯林的本質,他們從來就不是敵人,而是同樣按神的形像所造出的人- 正如我們一樣。 事實上,當許多西方人開始認識真正的穆斯林的時候,這也許是其中一個讓他們感到驚訝的事。許多人發現的不是一些思想狹隘容易動怒的人,他們吃驚地發現大部分穆斯林確是像任何其他人一樣。我就碰到過許多非常熱心、非常友善、非常有才智的穆斯林。他們看起來像我們的原因是因為他們事實上就非常像我們。你遇到的大多數的穆斯林都是誠摯地希望在神(真主)面前過美好生活的人,他們都希望做一切取悅祂的事情。所以這就是我們應該如何看待大部分穆斯林的態度:把他們看作是真正尋求神的人。 從每一滴水中找到海洋 Jalal al Din al Rumi是伊斯蘭一位最偉大的神秘主義者之一,他所實踐的伊斯蘭神秘主義形式就是蘇非派。Rumi常常把真主稱為「至愛者」或「至友者」。像Rumi這樣的蘇非派穆斯林還把耶穌當作他們的生命楷模,他們對耶穌的重視程度遠遠大於其他的穆斯林。你只要讀一些Rumi的著作,就會覺得他非常接近成為一個基督徒。Rumi至少有一句話讓我由衷地欣賞,他說「總有一天我能在人們身上看到至友者的光芒,因此我會從一滴水裡面看到海洋。」Rumi想在真主(神)所有的受造物身上看見真主(神),尤其是在每一個祂所造的人類身上。也許你會說我們在敵基督的宗教裡找不到任何優點和光芒。但信不信由你,其實你可以。這就是理由:伊斯蘭是由穆斯林組成的,而穆斯林又是照神的形像所造出的人,並且他們中的許多人是真正尋求神(真主)的人。所以,即使在伊斯蘭裡面,也有一些東西基督徒可以學習的。如果在一個絕境、敵基督的宗教體系裏也是這樣的話,那它的每一個都是神所造之物的追隨者豈不更是嗎?雖然我們心裡自然的傾向可能會因害怕而退縮,但主卻希望我們用一種信心和謙卑的態度來接近穆斯林,不要把他們看作是「另外的」,而應看作是神又一個的創造物。這種謙卑、大膽和信心的態度是神一直以來尤其是在最後的日子裡希望祂的子民能做到的。 祂渴望我們成為得勝者 。 得勝者 得勝者就是不讓恐懼壓倒自己而是用愛來戰勝恐懼的人。得勝者不允許仇恨來戰勝自己而是通過調和來戰勝仇恨。有一個人就是用這種精神向穆斯林伸出友誼之手。他是在基督教歷史上其中一個最黑暗的時期這樣做的。伊斯蘭和基督教在當時的關係也許跟今天的氣氛差不多。正是在第三次十字軍東征的時候,阿西西的弗郎西斯(Francis of Assisi)決定去向穆斯林宣講福音。弗郎西斯表現出的精神是今天?法基督的基督徒向穆斯林宣教的精神動力和榜樣。 弗郎西斯的故事 1219年,十字軍與蘇丹卡米爾(Kaamil)領導的穆斯林撒拉遜人在埃及開戰,阿西西的弗郎西斯和他的十二個兄弟跟隨十字軍來到了戰爭的最前線2。弗郎西斯跟他的朋友們在十字軍營地內搭起帳篷紮營,軍隊這個時候準備圍攻港口城市達米埃塔(Damietta)。弗郎西斯在十字軍當中宣講福音,許多戰士被弗郎西斯的信息所感化,他們放下武器並且加入了方濟會。弗郎西斯在傳講福音的時候從來都一視同仁,他給「基督徒」的十字軍傳教的同時也給穆斯林的撒拉遜人傳教。弗郎西斯效法耶穌直接走進穆斯林軍隊首領蘇丹的營帳。在基督徒的眼裡,蘇丹卡米爾是一個殘暴的畜生。但弗郎西斯卻發現他是一個友善、真誠、非常開明的、真正尋找神的人。 弗郎西斯和他的好朋友Illuminato直接走進「敵人」的陣營,他立即被穆斯林士兵抓了起來,開始時還受到他們的拷打和虐待。弗郎西斯請求士兵帶他去見蘇丹,他想向蘇丹宣講福音。弗郎西斯的要求獲得了准許。他見到蘇丹的第一句問候語就是「願神給你平安」。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句問候語其實是弗郎西斯自己想出來的,但恰巧與穆斯林所使用的那句標準問候語As-salamu Alaikum(願平安臨到你)驚人地相似。 Christine Mallouhi在她的奇妙著作《 向伊斯蘭發動和平Waging peace on Islam 》一書中關於弗郎西斯和卡米爾之間的會面講述了幾個不同版本的故事和傳說。雖然這幾個版本的講述有所不同,但關於這次會面的有些事情是我們可以肯定的。我們知道弗郎西斯受到蘇丹的良好接待。大部分的傳統都支持說卡米爾對弗郎西斯的舉動感到非常吃驚和讚賞,於是他邀請弗郎西斯留下來跟穆斯林多呆些日子。記載顯示弗郎西斯接受了他的邀請。我們甚至還知道蘇丹給弗郎西斯和他的人書面許可,允許他們自由地在穆斯林的土地上宣講福音。 但他們的會面結果對這兩個人來說究竟發生了甚麼呢?在接見兄弟Illuminato的時候,蘇丹對弗郎西斯說:「我相信你的信仰是好的也是正確的」,並且在臨別的時候,他叫弗郎西斯為他禱告願他能夠找到正確的道路。蘇丹最終有沒有改變信仰我們並不清楚,但甚至穆斯林的講述都提到卡米爾在面見弗郎西斯之後的確好像變了一個人。但這是我們感興趣的部份,同時也給我們上了一堂好課是,弗郎西斯也改變了,他受到穆斯林的很大影響,以至於返回歐洲的時候他將一些穆斯林的修行元素吸納進了他的宗教生活當中。例如與穆斯林一天宣告拜功五次的做法類似的是,弗郎西斯向方濟會的長者們宣佈說,他們要「向所有人宣告和傳講 … 告訴他們應歸於祂的榮耀,所以在每小時鐘聲響起的時候,全世界的人都應該來讚美並榮耀我們全能的神」。據說弗郎西斯還開始在禮拜的時候像穆斯林那樣彎腰叩頭到地上。他在寫給Chapter將軍的一封信中說:「聽到祂的名你就必須俯倒在地上,用敬畏的心來崇拜祂。你們要全心全意順服神的兒子,要豎起耳朵聽祂的話。祂差派你們到世界各地,所以你們的一言一行都必須見證祂的信息,並且要使每個人相信除祂之外,別無其他全能神」。這最後一句話,當然非常類似於穆斯林的那句信條,「萬物非主,唯有真主。」 所以從最後的評估看來,我們認識到會面的結果是蘇丹和弗郎西斯兩個人都被改變了。這其中的原因是因為在每一次的相遇中,弗郎西斯並不僅僅指望要改變「他人」,而且希望改變自己。弗郎西斯沒有把別人看作是最大的敵人,最大的敵人是他「自己」。 提起弗郎西斯的這個故事目的是說明今天和那時一樣,我們所處的時代是基督徒與穆斯林關係緊張、充滿誤解和恐懼的時代。當這樣的感覺在末日達到其頂峰的時候會是怎樣的變本加厲呢?弗郎西斯在向穆斯林宣教方面是我們的奇妙榜樣。他充滿信心,毫無畏懼,卻又謙卑,帶著取長補短的態度和絕對和平的心走進穆斯林。弗郎西斯沒有用偏見的心去見敵基督/異教徒敵人,而是只把他們當作是需要耶穌的一類人。同樣,弗郎西斯沒有去為福音爭辯,而是為它而死。我們將在下一章討論這個問題。 個人利益 雖然傳教的主要目的當然是向我們的穆斯林兄弟姊妹提出救贖的信息和生命的豐盛,但當我們向穆斯林拓傳的時候我們也會得到一些非常有價值的好處。不管你在屬靈生命上怎樣地成熟,任何進入與穆斯林作深層次宗教對話的人都會受到挑戰。你看,大多數穆斯林都會花費很多時間培訓自己怎樣跟基督徒辯論。最後,你將發現你的中心信仰卻受到質疑和挑戰。然而,好消息是通過挑戰而變得更加堅固。我跟穆斯林的各人相遇讓我在個人啟示和對自己信仰的理解方面成長不少。我以前對道成肉身、三位一體或十字架的奧妙這些問題的默想,比不上我在跟激烈反對這些教義的穆斯林接觸期間所作的默想那樣深入。許多在穆斯林當中宣教事奉過的人對於伊斯蘭所否認的這些問題具有更深更透徹的認識,這是不是讓所有人都會感到驚訝呢?撒母耳池維謀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池維謀是向穆斯林宣教者的先驅,他一生經歷了上個世紀交替的風雲變幻。池維謀的其中一本著作《 十字架的榮耀The Glory of the Cross 》是每一個基督徒都應該讀的經典之作。書的標題就說明了一切-因為有了跟穆斯林的交遇和接觸,池維謀對十字架的榮耀有了更深的認識。這對我們來說也是如此,當我們接近穆斯林的時候,我們的目的不光是帶領他或她認識真正的耶穌,以便使他或她能「改教」,而且同樣是為了我們自己能夠在持續的改變和更新中找到自我。 備註: Bruce A. Mcdowell & Anees Zaka, Muslims and Christians at the Table , (P&R Publishing, Phillipsburg, New Jersey) p.26 Christine A. Mallouhi, Waging Peace On Islam , (Dowers Grove, Intervarsity, 2000), pp. 263-287.? 作者:我高度推薦這本書! 8 : Go Go Go Go

  • 2-37復活與審判

    復活與審判 復活與審判 向伊斯蘭及向其它信仰傳教 書 1.本書談如何向穆斯林傳福音,來到最後一章,因著幾個理由,這可說是最困難的其中一章。我們談復活和審判的時候,不僅要釐清歧異;作為基督徒,我們更必須清楚分辨兩者,不能混為一談。雖然理論上,穆斯林也將兩者分開,然而當有需要時,無論一般信眾或是教長,都為權宜視兩者為一體。 2.另一個困難是,古蘭經與伊斯蘭傳統著作很豐,我們幾乎無可能歸納出,穆斯林到底對末日這關鍵一天所發生的事的時間順序有何信仰。首先,光是指末日的用詞就有好幾個,最常見的是 Qiyamat ,有復活與審判的含義;那日又稱為清算日、站立日、分別日、審判日、復生日、算帳日,或那個時辰。若你研究所有這些名稱,即可窺見穆斯林對這日的想法。 3.還有其他困難問題,且舉幾個例子:末日時會有兩響或是三響號角?那時候要用大天秤( Mezan )量每個人,或只量那些生前為善為惡質量相約之人(以確保審判是公平的)?人人都要過天橋( Sirat )嗎?或是存疑個案才需要過橋?如果作善事之人,功過簿會交在他們右手裡,作惡事之人郥交在左手裡,為甚麼還要天秤和天橋呢?將會有兩位先知要來,就是爾薩(耶穌)和馬赫?Y(救世主),這是兩個人或是同一人?如果是兩個不同的人,功能會重疊嗎?類似問題有許多,也已有許多作者討論過了。 4.再者,有許多恐怖的末日故事流傳,詳述那日發生事情的每個細節,堪與但丁的《 地獄 》( Inferno )與中世紀羅馬天主教的想像故事媲美;但我想我與許多穆斯林一樣,無法分辨哪些故事來自古蘭經,哪些源於傳統,哪些出於解經家和傳說作家手筆。不過沒關係,反正我打算略過這些問題不談,只看幾個真正基本的實際情況-這些故事的目的都是要嚇唬虔敬信眾,使人為善。 5.不知此舉是否有智慧,但我會將伊斯蘭裡對復活的與對末日審判的信仰分開討論,並與基督教信仰作比較,看兩宗教的關係。 復活 6.從古蘭經看來,穆罕默德似乎費了很大的勁兒讓阿拉伯人相信死後復活。[1] 然而整個伊斯蘭信仰體系,若不信復活,不信這是真會發生的事件,整個信仰就殘缺不全。如果世上只有一位真主,又如果穆罕默德的確是真主派來的先知,為要引人皈依正道、活得正直,那麼人自然就有責任選擇、決定如何做。但責任本身其實並無價值,除非我們得向某人負責,然後由他判斷我們是否行得正確,這才有意義的。既然安拉是萬物的創造主,派警告者來世上的也是祂,那麼自然而然, 終有 一天、一個時辰,所有人都要面對這位創造者、審判者。 7.穆罕默德並不以為審判只是屬靈層面的事,卻認為到那日,是我們本人-按著現世的樣子-站立在大能的判官、創造主安拉面前。當時人取笑穆罕默德的想法,於是他從哲學角度入手,辯證安拉之無所不能。祂創造你,豈不能再創造?(古蘭經75)穆罕默德一直辯證安拉的奇妙創造與供應,至死方休。既然雨水滋潤乾地、孕育生命,創造雨水的安拉豈沒有能力行萬事,包括為人再造肉身?(古蘭經22:1-7) 他要說的是,創造人的主再造人的身體,讓他站著陳明自己在世時所作所信,這想法一點不荒唐可笑。 8.這裡引發一個我們不常討論到的課題,穆罕默德是說,安拉再創造人的肉體,而非再創造人。穆罕默德說,安拉一次創造所有人的靈,這些靈住在某陰暗處,像幽靈一般存在著,期待有一天得賜肉身。同樣地,人死後靈離開身體,在附近游離,直至死亡天使到墳地來找他,這時人的靈會回到肉體裡,坐起來回答天使問信。(關於這伊斯蘭信念,我最近有一個實際經歷。一位基督徒死了,我請幾位穆斯林木匠造棺材。因為事忙,我沒留意他們造的怎麼樣。直至棺材造好了,我過去一看,棺材竟然深得足夠一個成年人坐起來!我叫他們造矮一點,他們低聲罵我是 卡菲爾 -不信道者。) 9.死亡天使問信之後,人的靈再次離開身體,然後一直留在附近,直至審判日 (復活日) 。有的穆斯林相信,向死亡天使誠心認信的好穆斯林在這期間可以安息,其他人則因為生前犯罪而不得安寧。也有的相信所有靈都安息,直至末日的號角吹響才起來。無論如何,這裡穆罕默德明顯將某種前伊斯蘭時期的阿拉伯信仰引進伊斯蘭,那時候的人相信靈離開肉體之後,會在附近徘徊。穆罕默德的意思是,既然安拉有能力為靈造第一個身體,自然也可以為著審判,造第二個身體。 10.如此復活論,並沒有使人熱心廣傳伊斯蘭,也沒有給虔誠信眾任何盼望與安慰。虔敬的穆斯林每想到為審判會再有生命,就驚恐不已。 11.回看基督教。且撇下基督教裡某些含混的異教思想或希臘哲學不談,只看新約聖經與普世教會大公信條,我們會發現沒有任何教條或權威教導關於靈的事。當胚胎在子宮裡發展至某階段,成了「有靈的活人」,究竟這是神的新創造,或發生了甚麼?在神學上我們不知道。究竟魂(或靈)可以獨立與肉體存在嗎?神學上我們也不知道。關於靈的問題,大公基督教義並沒有說。 12.要了解頭幾個世紀的教會,我們必須謹記,那時候教會正經歷極大掙扎,不僅要對抗猶太人的復活觀,也要對抗諾斯底主義、神祕宗教與希臘哲學;關於人肉體以外的構成部分,可謂眾說紛紜,有人認為身體並非表達的載體,而是牢籠,限制了人的真正表達。當時猶太教對人的看法給帶進基督教,就是說,人並不只是人,因為他有神的形象,裡面有神聖的花火,可以飛越塵世;人是由靈、魂、體組成的,合起來就是生命,分離即這個生命死亡,不再存在。 13.值得留意的是,新約作者用死人復活的表達,而很多信條談肉體復活。這種從死人到肉體復活的表達,不是教會要偏離新約的教導而來,而是當時教會面對掙扎,須特別強調和釐清的聖經真理。換言之,教會為了否定諾斯底與異教學說而特別強調這點-人必要有肉體。 14.這基督教義的前設是,死亡乃終局,是絕對、無法逆轉的;從前有的人,因死亡煙消雲散,都消亡、解散、毀滅了。穆斯林、希臘哲學或異教有「靈魂不滅」之說,然而深信「生命在血中」的猶太教和基督教就不這麼看。就是說,肉體與非肉體合起來構成人,這想法在猶太人裡根深柢固。所以當保羅寫信向與律法沒有關係的外邦信徒解釋律法時,猶太信徒堅持他們不可吃血。(使徒行傳15:20, 29) 15.保羅用「屬肉體」和「屬靈」等表達,讓一些人困惑。用我們今天的話說,保羅的意思其實是,信心生活往往與不信的生活矛盾;這與諾斯底主義裡所說,人由物質與非物質部分構成等意念毫無關係。按保羅的教導,人裡面的掙扎,往往像我們的主所幫助的那人一樣說:「主啊,我信,但我信不足。」(馬可福音9:24) 16.保羅寫信給哥林多人論復活的時候(哥林多前書15章),談的是真正復活,並非虛妄哲學。新約聖經不像古蘭經,不會從哲學角度論證復活,說的都是實實在在的復活事件。保羅開門見山的說,既然基督已經復活了,試問有哪個基督徒能不信復活?在基督裡面,你已保證能復活;如果基督沒有復活,你就是世上最可憐的人,你死定了。他接著論到復活模式,談及那「不能承受神國」(保羅用詞)的血肉如何在復活時改變,以致可以進天國。換言之,基督教論復活,並非以哲學或形而上辯論為基礎,乃本於我們的主的復活,祂是「在主裡睡了的人」的初熟果子。 17.我們必須留心箇中邏輯-教會所說的復活,只限於那些在基督裡死的人。護教家、神學家、宣教士一旦開始以人類為整體看後世,最終往往會主張輪迴之說或普世主義,有人認為不虔的人最終會永遠受刑,視為後世說的出路,也有的接受毀滅論。這些人大都能找到經文佐證其說法。 實際上我們只能憑信心說,全人類都在神手裡,由祂掌管,其餘的對我們是一個謎,因為我們除了知道基督復活了,不曉得其它的復活。 18.最後,信經說:「我信肉體復活,我信永生」的時候,就是認信盼望、期待,我們信將來會發生這事,不可能的都變為可能。這認信與保羅一同呼喊:「死啊!你得勝的權勢在哪裡?你的毒鉤在哪裡?」(哥林多前書15:55) 也與使徒彼得同說:「願頌讚歸與我們主耶穌基督的父神!他曾照自己的大憐憫,藉耶穌基督從死裡復活,重生了我們,叫我們有活潑的盼望。」(彼得前書1:3) 19.另一個無庸忽略的要點是,基督教視復活為喜樂的期待與活的盼望,伊斯蘭卻只視為事實。為甚麼呢?因為伊斯蘭正如諾斯底主義、異教信仰、希臘哲學與神祕宗教,都沒提及死的毒鉤,對死亡權勢的描述含混不清。如果死亡只是解脫,是暫時與摯愛分離,只是個等待時刻,它沒有毒鉤、其權勢沒長久勝過人,那麼復活就只是一件會發生的事而已。惟有當我們看清死亡絕對權勢的真義-就是說,曾經存在的不會再有,神的偉大創造將來沒有盼望-惟有真明白死亡,才能理解基督教會在復活裡的喜樂、狂喜、和盼望。因為不可能的變為可能了。 20.你誦念信經最後幾句的時候可意識到,這是關乎你自己的?我們誦念著,說到教會、聖徒相通,罪得赦免-這都是神的奇妙工作-到最後卻提到,我們這些身上帶著死亡記號、「可毀滅」的人,將來竟然會復活,成為新創作,承受永生的祝福;每唸到這裡時你可會驚訝?永生 (無論在天堂或地獄裡) 是萬物的自然秩序,一如人之為人一樣,是我們所有本質;我們若不認信這事,要非太傲慢,就是太無知了。我們是在基督裡、藉著基督,透過祂,也因祂的緣故有永生的,因此要以歡喜盼望、快樂的心認信永生。「因為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致滅亡,反得永生。」 21.總的來說,伊斯蘭的復活,只是不滅靈魂與再造的肉體結合,為要面對創造主-判官。這教義是根據當作為啟示的有關真主全能的哲學論。而基督教的復活只指著那些「在基督裡的人」而言,並只以基督復活-這「初熟果子」-為基礎。這是神所賜的禮物,祂破碎死亡權勢,賦與我們原來沒有的特質。因此,那全新的、不可能的事都要變成可能;因著過去一次復活事件,我們有了活的盼望,確切知道這事將來必會發生;這應許成為我們的安慰、喜樂與盼望,使我們在今世苦難、痛苦與死亡裡有力量。 兩種不同的復活觀,自然生出不同的審判論。 審判 22.以末世論來形容穆罕默德對生命的態度,我相信並不為過。我知道所有伊斯蘭研究者都不會同意這說法,但若說穆罕默德一方面投入諸般俗務,另一方面對生命持末世態度,這也並非不可能。他一生宣揚審判、永生、天堂與火獄,可謂至死方休。 23. 且容我總結穆罕默德對生命的態度的精萃:人在世上活著的首要任務,是承認安拉為唯一真主、穆罕默德是安拉的先知。誰若如此認信,就成為信眾一員,並同時相信幾道教義,包括某些基本、定義精確的行為做法,還有穆斯林法。在先知的信仰群體內,有許多方法可以淨罪(根據很多不同傳統);然而對於疏忽的穆斯林而言,危險的是他們在生前、或死後受死亡天使查問時,可能會否認信仰,被棄絕在群體之外了。所以瀕死的人的親屬往往會豎起食指,以提醒他只有一位真主。一旦末日來臨,「任何人對任何人不能有甚麼裨益;在那日,命令全歸真主。」(古蘭經82) 在歷史的長河裡,每個民族都有最少一位警告者;所以末日時,穆斯林與非穆斯林之間的差異亦隨之泯滅。到那時候,獲賜代求權力的人會為自己的人民說情,但這並非說犯重罪者不需要受嚴厲懲罰,只是對於有說情者的人民而言,火獄就變成煉淨過程,他們最終可以脫離。(有的理性派穆斯林相信最終所有人都會脫離火獄。) 在我看來,雖然似乎古蘭經內支持這說法的證據很少,但許多穆斯林仍然相信,穆罕默德的說情功效很強,一定能幫助他們。(參本書23章) 24.上述信仰體系的兩個重點似乎在於:第一,落入憤怒的真主手裡實在可怖;第二,到審判之日,人無論屬於哪個 qismat ,所有受造物都會看見安拉在其所有審判都是公義的。儘管伊斯蘭裡有許多賞善罰惡的可怖描述,而這位創造主-判官又是那麼嚴厲無私,但從整體而言,因著說情理念,整個仔細建立的嚇人的罰惡機制都只是暫時的。 25.我在穆斯林中工作差不多四十年,卻還沒有遇見一位自承能「認識救恩」的穆斯林。整個複雜的伊斯蘭教導體系只不斷抗拒肉體功德以外的任何救法;但因為這種從衡量功德而有的公義是那麼複雜,以致誰也不能確定可逃過火獄的懲罰,一切全看安拉意旨。因為祂認識所有人,知道每件暗事,人無論做了犯罪或淨罪的事,祂都知道。然而也由於安拉許可,所以有說情者介入,扭轉整個局面。因此,終極變成次終極,穆斯林在絕望裡有了盼望。 26.基督教的審判則全然不同。首先,審判並非基督教的關鍵,基督教看重的是在神裡面的復活生命;洗禮(羅馬書6章)、聖餐(約翰福音6章)都有這個含義。因為死亡的權勢是那樣絕對,所以勝過死亡的喜樂更讓人喜不自勝,別的一切事情從此都變成次要、甚至顯得瑣碎。教會在這方面的教導是那樣明確,我們無可能誤解的。基督教稱為「福音」,就是好消息,這是它正式的名稱。總的來說,好消息就是神對受造物之信實,以致祂不容萬物永遠滅亡。祂的信實,藉由道成肉身的獨生子彰顯出來;聖子完全順服,因而稱為人類的復和者和救贖者。基督教所說神的公義,就是說,神與祂的受造物站在同一陣線,替萬物除罪,使它們無論現世、將來都免於死亡。人往往期待審判官嚴正無私,稱此為義,但神的義並非如此。教會其他教條大致都歸在這題目裡。 27.事實上,基督徒在想及判官與最後審判之前,要先傳福音,好消息要傳出去,讓人知道。因此,基督教相信神是創造者-救贖者-審判者,在創造者與審判者之間,有救贖者介入。那位創造者先成為救贖者,然後才是審判者。這可不是無關痛癢的概念,其道理毫不複雜,也沒有與整體信念相違。基督教認為,人必先看見基督的聖潔,才會知罪;必先知道基督復活,才明白死亡的真義;必先在基督裡體會神的愛,才意識祂的憤怒;先要視神在基督裡為救贖者,才明白祂作為審判者的身分。 28.再進一步看,就明顯看見,我們在信條裡宣認相信耶穌基督,祂將要帶著榮耀而來,審判活人死人。事實上,這位復和者和救贖者,也就是審判者;這讓我們知道,基督以審判者身分再來的時候,會與教會連繫上,如何連繫呢?只管抬頭接受救贖吧。基督徒不用經過天秤估量,也不用走天橋。相反地,這次審判與教會連繫上,神要將那些在基督裡、屬教會的人,與那些在基督以外、邪惡密謀破壞基督身體的人分開來。那時候,祂要將惡人聚集一起,他們「要永遠沈淪,離開主的面和祂的榮光」。(帖撒羅尼迦後書1:9)而那最終、至大的邪惡-死亡-將被粉碎。 29.最後審判與教會連繫上,除了上述意義外,更含有另一個真理。審判將會使隱藏的教會顯現出來。就是說,目前教會存在著的邪惡與虛假的人(我們的主的很多比喻提到這些事)都要彰顯出來,與那些公然反對神和祂的教會的邪惡一同毀滅。基督教會從一開始就明白到,邪惡的人會混在各國的牧職人員、平信徒裡;教會亦一直堅持,分辨麥子和稗子並非我們的責任(這與某些教派教導相違)。我們宣認:「在基督裡不定罪。」我們正懷著如此信念,宣認相信我們的救贖主基督為最後審判者。我們所傳的,若超過這信念,就不是出於信心,只算是推測或情願。 30.要說的都說完了。但我們要謹記,神是創造者,也是復和者和救贖者。祂保存祂的教會,使死人蘇醒。將來審判的,就是聖父、聖子、聖靈三一神,願榮耀、頌讚、權能全歸給祂,直到永永遠遠。阿門! [1] 古蘭經17:49; 75; 32; 83; 22:1-7。 思考問題 1.穆斯林對末日有多少個稱呼,你記得嗎?2.為何伊斯蘭的審判日與全人類有同等的關係,而基督教的審判日主要關乎教會? 3.伊斯蘭的說情者,與基督教的救贖者有何分別? 2 : Go Go Go Go

  • 1029, 15,耶穌在童年時期認識到自己的彌賽亞角色和神聖起源嗎?

    1029-15 耶穌在童年時期認識到自己的彌賽亞角色和神聖起源嗎? 文章 1029 15 作者 EDWARD D. ANDREWS 耶穌在童年時期認識到自己的彌賽亞角色和神聖起源嗎? 揭示耶穌在童年時期對其彌賽亞角色和神聖起源的認識。通過聖經敘事和神學解釋,深入了解福音書中描述的耶穌幼年時的身份。 多個世紀以來,耶穌童年時期的自我意識問題一直是神學家和聖經學者感興趣的話題。聖經提供了耶穌幼年生活的微妙一瞥,尤其是在路加福音中,而路加福音是這一探討的主要資料來源。 嬰孩敘事和早期跡象 嬰孩時期的敘事,特別是路加福音中的敘事,最早表明了耶穌的非凡性。天使加百列給馬利亞的報喜(路加福音1:26-38)、牧羊人的來訪(路加福音2:8-20),以及在聖殿中的展示(路加福音2:21-40)都強調了耶穌出生和早期生活的非凡環境。這些事件很可能是耶穌家庭傳統的一部分,可能影響了他早期對自己身份和使命的理解。 十二歲的耶穌 一次重要的相遇 耶穌十二歲時發生了一件重要事件。在耶路撒冷過逾越節期間,耶穌留在聖殿裡,與教師們討論,他的理解和回答讓教師們希奇(路加福音 2:41-52)。當他的父母找到他時,耶穌說:「為甚麼找我呢?豈不知我應當以我父的事為念嗎?」(路加福音 2:49)耶穌「坐在教師中間,一面聽,一面問。」 問,發問:(ἐπερωτάω eperōtaō; ἐρωτάω erōtaō;與ἔρομαι eromai相近)希臘文「eperotao」意為「詢問」、「發問」、「要求」。「發問」的含義遠遠超過希臘文「erotao」,後者意為「求」、「請求」、「懇求」,如男孩的好奇心。Eperotao指的是在司法聽證會上可能聽到的質問,如審查、詢問、反問,甚至是試探性的問題,一種審問。「過了三天,他們(約瑟和馬利亞)就遇見他(12歲的耶穌)在殿裏,坐在教師中間,一面聽,一面問他們(猶太宗教領袖)。」猶太宗教領袖們「希奇」-馬太福音16;27:11;路加福音2:46;馬可福音5:9。 這一情節表明,耶穌即使在年幼的時候,也深刻地感受到了他與神之間的獨特關係,他稱神為父。這是耶穌在個人意義上稱神為父的第一個記錄,暗示了他對自己神子身份的認識。 約翰福音中的邏各斯概念 約翰福音的序言稱耶穌為「邏各斯(Logos)」(約翰福音 1:1),在希臘語中是「話語」的意思。約翰宣稱:「太初有道(邏各斯),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邏各斯的概念體現了三位一體中的第二位-先存的基督,他以耶穌的形象道成肉身(約翰福音 1:14)。 雖然福音書中沒有明確說明耶穌是何時意識到自己作為邏各斯的先存身份的,但約翰福音始終表現出耶穌在整個事工中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先存的身份和使命。 寂靜年代及其後 聖經對耶穌早年生活的大部分時間隻字未提,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無聲歲月」。我們下一次聽到耶穌的消息是在他約三十歲開頭公開傳道時(路加福音 3:23)。從開頭傳道起,耶穌就清楚地意識到了自己的使命和身份,他宣揚的天國,寬恕罪,並稱神為他的父。 結論:信仰與推論的事 雖然聖經沒有提供關於耶穌何時以及如何認識到自己的彌賽亞角色和神聖起源的明確細節,但有的證據表明,耶穌很早就意識到了自己與神之間的獨特關係。隨著他逐漸成熟並開始公開傳道,耶穌的行為和教導始終肯定了他作為彌賽亞和神的兒子的身份,並追溯到他作為邏各斯的永恆存在。然而,這種理解涉及到信仰和解釋的因素,因為它涉及到道成肉身的奧秘:在耶穌基督身上神成為人。 作者簡介 愛德華·D·安德魯斯(Edward D. Andrews)(刑事司法學碩士、宗教學學士、聖經研究碩士和神學碩士)是基督教出版社(Christian Publishing House)的首席執行官兼總裁。他撰寫了超過220本著作。此外,安德魯斯還是美國更新標準版(Updated American Standard Version)(UASV)(聖經)的首席譯者。 這篇文章翻譯自EDWARD D. ANDREWS的在線文章「Did Jesus Recognize His Messianic Role and Divine Origin During His Childhood?」 https://christianpublishinghouse.co/2024/01/03/did-jesus-recognize-his-messianic-role-and-divine-origin-during-his-childhood/

  • 2-16伊斯蘭的普世性

    伊斯蘭的普世性 伊斯蘭的普世性 向伊斯蘭及向其它信仰傳教 書 1.「伊斯蘭教是普世性的嗎?」你也許很想得到清晰答案,因為穆斯林之間的說法往往自相矛盾。若你期望答案像彼得的說法(使徒行傳4:12) :「除祂以外,別無拯救。因為在天下人間,沒有賜下別的名,我們可以靠著得救」那樣清晰無誤,你是注定要失望了。沒有哪個穆斯林或哪段古蘭經文有這樣的說法。你只能試著理解,為何古蘭經沒有類似經文,為何穆斯林談到他們宗教的普世性時,說法往往互相和自相矛盾。純粹從神學觀點看,普世性的問題與真理的問題攸關,任何絕對真理必然是普世真理。然而,正如上一章我們從歷史角度出發看基督教的普世性,現在也以同樣角度處理伊斯蘭的普世性。 2.你必須謹記一事:目前全世界有1/6人口信奉伊斯蘭教,你應該找一幅世界宗教人口分佈地圖一看,就知道伊斯蘭教廣傳的程度。換言之,在某程度上,伊斯蘭教融合於各方各族,是頗為成功的。你必須謹記這點,詳情以後再討論。 3.困難之處是,世上其實有兩個伊斯蘭教,其一始於亞當,其二始於穆罕默德。我們且稱前者為原始伊斯蘭教,後者為阿拉伯伊斯蘭教。在歷史某點上,原始伊斯蘭教轉化為阿拉伯伊斯蘭教,而目前許多人正努力作第二次轉化,我們稱為現代伊斯蘭教。因此,我們可以將這課題分為三部分:原始伊斯蘭、阿拉伯伊斯蘭,與現代伊斯蘭。 原始伊斯蘭 4.我常常思考,穆罕默德沒有成為基督徒 (或猶太教徒) 的原因。有的作者說,當時教會異端太猖獗,若教會清整有致,穆罕默德肯定會接受基督。當時教會異端問題也許多於尋常,然而教義純正、靈火燒旺也不一定就能贏得信徒。一開始,穆罕默德並沒有與基督徒或猶太教徒衝突,他尊敬他們,相信他們擁有真宗教,叫他們凡事按他們的經書行事。 再者,穆罕默德首次出來講道時,所說的都是敘利亞修士與猶太拉比說過的,當然他沒有講道修士和拉比的所有教導,然而穆罕默德的教訓都是他們說過的。既然如此,為何他不加入他們,成為基督徒或猶太教徒? 5.對這問題,我們若找到正確答案的話,必更理解他對伊斯蘭的普世性的想法。但就目前所知,我們只能估計。 6.當穆罕默德仍在尋求真光、天使吉布利里 (迦百列) 還沒有接觸他的時候,他心裡似乎有兩種思想。第一種思想在《 明白伊斯蘭 》( Towards Understanding Islam )[1]有很好的表達。作者說: 所有宗教基本原則都一樣,就是說,信一神,賞善罰惡,導人向善與和平、中庸、理智。 7.穆罕默德早年大概會認同這說法。對於「所有宗教基本原則都樣」這說法,今天看來並不值得大驚小怪;我們有諺語說:「條條大路通羅馬。」就是說,所有宗教都引向神。然而基督教和猶太教都沒有這樣的教義;作者Tor Andrae在論穆罕默德的著作裡說,他認為穆罕默德取材自摩尼教(Manichanes),這是3世紀時在伊朗流行的教派,在穆罕默德出現之前流傳很廣。無論這說法是否屬實,穆罕默德無疑汲取了上述思想。 8.在此值得一提穆罕默德對亞伯拉罕的看法。古蘭經3:66說,易卜拉欣(亞伯拉罕)既不是猶太教徒,也不是基督教徒。他是「哈尼夫」(Hanif),是個穆斯林。「哈尼夫」一詞意思不明,每次出現時意思都與拜偶像者相對,指具有屬靈洞察力,相信一神、信後世、生活正直、為自己行為負責的人。 9.你會記得保羅說,信心勝於守律法;亞伯拉罕被神接納是由於信心,而這事遠在摩西領受律法之前。明顯地,穆罕默德曾有同樣思路:無論甚麼宗教,只要是教導人對一神的信仰,信死後復活,信審判日,鼓勵人活得正直,原則上這就是真信仰,就是伊斯蘭,即順服神(真主)。這種信仰始於阿丹(亞當),雖然易卜劣?、撒旦千方百計要破壞之,但這信仰仍傳遍世界。穆罕默德稱為原始、自然的伊斯蘭,守此道者都可稱為穆斯林,不管他們自稱為何。 10.另一種思想與此平衡、亦作為補充,是這樣的:為了讓上述的原始、自然信仰不致從世上滅絕,真主差派警告者、先知到萬國去。他們領受呼召,教導人有關一神、有後世,告誡人要逃避將來的憤怒。先知雖有大小之分,但無論如何,世人都應聽他們的話。他們都被真主揀選,傳真主的獨一,警告人說將來會有審判。有穆斯林認為先知的數目達124,000位,以此證明真理不僅存在於猶太教框之內。 11.你若認同這樣說法,認為穆罕默德做先知前受上述思想影響 (我想沒有誰質疑這點) ,我們就知道,他為何沒有成為基督徒或猶太教徒。因為他根本不需要這樣做。穆罕默德作為一個自主自立的阿拉伯人,自可以像任何基督徒、猶太教徒或祅教徒一樣,領受原始的自然宗教。有人納罕為何穆罕默德拒絕基督,事實上他沒有,當他認識基督,就將祂融入自己那「真」宗教的大圖畫裡;他根本不用歸屬某教,因為這不過因應事件發生的時地制訂的。阿丹(亞當)、努海(挪亞)、易卜拉欣(亞伯拉罕)都領受了真信仰,都是先知,平等而不屬於某教;如此,穆罕默德又何需皈宗呢?在「阿拉伯伊斯蘭」裡,你會發現穆罕默德對宗教的概念發展為一獨立宗教,稱為「伊斯蘭」;穆罕默德覺得自己的出現,是先知表列裡一步躍進,歷代以來所有先知宗教的線索在他身上百川匯流;但這是許多年後才成就的事。 12.接下來談第二種思想。如果真主給每個民族差遣警告者,阿拉伯豈不應也有一個嗎?他們又何須在別的民族裡尋找真理呢?怎會沒人用阿拉伯語給他們儆誡、教導呢?穆罕默德在諸多警告者的故事裡包括二人,就是呼德(Hud)與撒立哈(Zalil),許多年前,他們被差往阿拉伯半島傳真道(古蘭經7、9、11章),但當地人悖逆不聽,最後遭毀滅,真宗教從此絕跡當地。換言之,(相信也沒有人會否認)穆罕默德早在領受呼召當先知之前,就認為諸宗教基本上具若干共通點,實際上都一樣;這獨一真宗教的普遍性端賴各處皆有先知。我要說的是,穆罕默德認為真宗教是普世性的,因為真主派先知到世界各地傳真道;在不同地方、語言、民族間,這宗教有不同名稱,附以相異的禮儀象徵;所以真宗教是普世性的。有些民族喪失了真道,所以需要派警告者出去;有的民族,先知還沒有來;但整體而言,真宗教一直在普世傳揚。 13.人存著這思想,自然深切盼望阿拉伯的警告者來臨,而不接受非阿拉伯的先知了。 14.我並不打算以上述討論為背景,說明穆罕默德藉著自我暗示,相信自己就是阿拉伯人翹首以待的先知,這樣的心理論述太膚淺了些。他在首次領受呼召時被驚嚇,以後的整個表現已足以推翻這種理論。事實上,穆罕默德面對著吉布利里(迦百列)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被呼召成為某個新宗教、取代其他信仰成為獨一普世宗教的先知。穆罕默德一再強調自己只是警告者,正如許多先前的警告者一樣。 15.古蘭經也有同樣思想。12章裡說:「我確已把它降示成阿拉伯文的《古蘭經》,以便你們了解。」諷刺的是,現在穆斯林兒童都鸚鵡學舌地學著用阿拉伯文讀經,卻不明白經文內容。然而這節經文正反映出穆罕默德的想法,就是那真宗教─即阿丹(亞當)、努海(挪亞)、易卜拉欣(亞伯拉罕),與成千上百先知所傳的宗教─終於以母語的形式臨到阿拉伯人了,他們再沒有藉口陷在拜偶像的罪裡,而必須接受伊斯蘭教;這宗教從阿丹那時開始,已為世界認識了。 16.若你曾與穆斯林接觸的話,很可能聽過上述論據。穆斯林幾乎在請求基督徒放開胸襟,認同這合理想法,承認伊斯蘭屬於一神的自然宗教,是那真宗教的表達方式之一。他會稱你為Ahl-i-Kitab(天經之民),與你吃飯、交朋友,甚至會娶基督徒為妻,不強迫她改教。他會告訴你,在末日時,耶穌會為你代求,正如穆罕默德為他代求。還有,他很想與你合作,視你為真信仰的弟兄,一同擊退影響及環宇的邪惡─共產主義。 17.得留心,當穆斯林說,伊斯蘭與基督教同是真宗教樹上的枝子,他不僅是指伊斯蘭說的,也是指基督教而言。他是說,你的主 並非 神(真主)的兒子,祂 不是 世界的救主,也 絕對不是 道路、真理、生命。他是說,拿撒勒人耶穌沒甚麼特別的;世界共有六大先知、313位受默示帶來經書的先知、124,000位受真主差派到世上來傳真道(或伊斯蘭)的先知,而基督只是其中之一。討論至此,讀者實在應該重讀〈排他〉那一章。基督徒之排他、「心胸陜窄」,往往成為穆斯林的絆腳石。信徒宣稱惟獨基督,基督教有絕對普世性,是穆斯林的絆腳石。然而這實在無可避免。對基督真誠的人永遠無法接受穆斯林對真宗教的看法。從前在基督徒間根本不用強調這點,但今天,因為大家懼怕共產主義,許多基督徒竟有與穆斯林結盟的傾向,因為若共產主義得勢的話,無論穆斯林或基督徒都將損失慘重。設於卡拉奇(Karachi)美國資訊中心(American Information Service)的宣傳單張大有這種傾向;華盛頓新清真寺開幕時基督徒牧師的「講道」,並電台節目「美國之音」(Voice of America)都有此趨勢。 18.部分基督徒所存這種態度,不僅出賣了基督,也反映出今天許多基督徒並不認識伊斯蘭真義。其實,始於阿丹(亞當)的所謂原始伊斯蘭只是古蘭經裡的悅耳理論,實際上早已被另一套完全不同的觀念壓倒了。 阿拉伯伊斯蘭 19.穆罕默德提出普世真宗教理論,說阿拉伯伊斯蘭只是其中一支;但這說法對他影響究竟有多深、時間多長,實在無法說清。 20.首先,我們來看看「真主給各民族差遣警告者」這觀念。雖然古蘭經如是說,但實情並非如此。穆罕默德認識阿拉伯、埃及、敘利亞、阿比西比亞、羅馬、波斯,與拜占庭等地的基督徒,事實上,他知道阿拉伯地區最少七個民族有同一位「先知」,就是我們的主。他也知道,幾乎所有先知皆來自以色列,就是住在麥地那的猶太人也認為先知不可能出自外邦人。自然地,沒有猶太人或基督徒會接受穆罕默德的宗教觀,認為各國皆有先知。於是,他開始與這兩個群體爭辯。請注意,穆罕默德並不反對他們的先知或經書,只認為他們扭曲了經書教導。 21.從歷史時序而言,我們無法確定古蘭經裡任何內容,但明顯地,廢棄論是隨之而來的一步。這是說,人需要知道、追溯的一切事,都載於古蘭經裡,這是給全人類的指引、給所有受造物的警告。最後你會發現,穆罕默德自稱為先知的封印,是神(真主)所差遣的最後一位先知。至於「真主給各民族差遣警告者」的理論跑到哪裡去了,真是天知道。關於這問題,穆斯林認為從前各國都需要自己的先知,但穆罕默德以後就不再需要了。後面會詳細討論這點。 22.如果穆罕默德是最後一位先知,古蘭經就是最後一本天啟經書,兩者就都是普世性的,就算沒有明說,也有這樣的含義。 23.在伊斯蘭的發展史上,有一些件事性很有趣。首先,他們說易卜拉欣(亞伯拉罕)不是猶太人或基督徒,而是哈尼夫、穆斯林,有一神的事上有深邃知識,是普世伊斯蘭的典範。保羅以亞伯拉罕為信心典範,稱為信心之父,這純粹是從屬靈的角度而言。穆罕默德最初的應用也一樣。但由於某些未知原因,他後來強調易卜拉欣(亞伯拉罕)肉身的血脈,易司馬儀(以實馬利)與母親的遭遇從此戲劇化。克爾白天房(Ka'aba)為亞伯拉罕所建(或重建),滲滲井(Zamzam)的水為易司馬儀(以實馬利)而出;穆斯林每年的宰牲,提醒先知的所有追隨者,穆罕默德是偉大哈尼夫易卜拉欣(亞伯拉罕)的子裔。 24.你會問,既然各族的先知都同類沒有分別,都是神(真主)差派來的,為何要強調穆罕默德是易卜拉欣(亞伯拉罕)的後代呢?要回答這問題,可不那麼容易。 25.得謹記一事:沒任何思想、教義,或教導是獨立產生的。若知道穆罕默德的各個「啟示」的確切日期,許多現在我們覺得無跡可尋之事就變得容易理解,知道當時思想與穆罕默德說法之關係。 26.且舉一例。無論伊斯蘭信息的宗教內容為何,其本質都是政治─神權的,從一開始就如是。這再自然不過。穆罕默德提及所有先知都是民族領袖,而並非我們所理解的先知。至於穆罕默德從何時開始得出結論,認為先知不僅是警告者,而是推行信息的領袖勢力,卻很難說得準。我們只知道,奉此新宗教的人不僅以穆罕默德為先知,更以他為政治領袖,宣誓效忠。 27.一種宗教若有神權政體的本質,就是說,當先知或宗教領袖希望將國家建基於他們倡導的宗教,就同時牽涉內外政治,並外交及軍事力量。為國家工作、戰鬥從此成為聖職,因為國家是為真主(神)工作、戰鬥。戰爭變成吉哈德(jihad),即聖戰。 伊斯蘭發展歷史,不免教人想起羅馬天主教的情況。就是在今天,梵蒂岡仍有來自各國的代表,她本身有著屬世權力。雖然天主教並沒有掌握軍事力量,但他們仍深信教宗同時擁有屬靈和屬世權力。 28.伊斯蘭這大圖畫還有另一面。在宗教政權的旗幟下,穆罕默德聚合(幾乎)整個阿拉伯。他死後,阿布‧伯克爾(Abu Bakr)和奧瑪(Omar)救這新國家免於分裂,並發動征服戰。在那個時代,發動戰爭南征北討並不是甚麼希奇事,實際上所有大國都不斷發動戰爭,想擴闊疆界或收復失地。重點是,神權政治之國會以另一種理由鼓動軍隊出征。他們是為真主開路,為榮耀真主和伊斯蘭而戰,若戰死的話,肯定會直接上天堂(樂園);戰勝而生還的話則可以瓜分擄物。面對新征服者,人民會想,如果接受這種新宗教,等於可以分一杯羹,又不用承受投降的屈辱,願意改宗的當然大有人在。事實上,在奧瑪掌權年間,許多非阿拉伯人加入阿拉伯軍隊,成為穆斯林,以致他得修改法例,只有阿拉伯穆斯林才能分得戰利品。 29.我要說的是,阿拉伯伊斯蘭的普世性所以建立起來,是因為神權政體的阿拉伯國家的成功出征,而不是基於源自古蘭經的任何理論。 克拉瑪(Kraemer)說,「深信伊斯蘭帝國終有一天征服世界,是伊斯蘭系統裡不可分割的元素」( International Review of Missions , April, 1953, 145頁),所言甚是。換言之,雖說根據古蘭經有所謂原始伊斯蘭,是普世的自然宗教,始於阿丹(亞當),由先知傳播和維持,但伊斯蘭的普世性 並不 基於原始伊斯蘭,乃由於阿拉伯神權政治國家軍事力量的成功。 30.總言之,無論那天穆罕默德在希拉山洞(Hira)所以為遇見吉布利里(迦百列)後醞釀出甚麼宗教思想,其歷史事實是,阿拉伯伊斯蘭發展為一套以神權政體國家為基礎的宗教政治、宗教經濟、宗教社會系統,而且一旦建立起來就發動征服戰;打仗贏了,阿拉伯伊斯蘭就成為普世宗教。穆罕默德還活著的話,他所做的大概會與阿布‧伯克爾和奧瑪、還有許多後繼者一樣,因為穆罕默德從一開始就設下這樣的思想、行動脈絡。 現代伊斯蘭 31.誰要是對伊斯蘭有一點點認識,都知道這宗教正面臨危機;這並非源於內部矛盾,而是因為與西方接觸引起的。許多穆斯林作者都致力重新詮釋伊斯蘭,增強宗教的靈活度,以維持其作為世界力量的地位。這些作者都時常強調,伊斯蘭是世界宗教。 32.要判斷這些作者的言論是否由衷,並非我們的責任;雖然許多時候,他們在本地喉舌所宣傳的一套,與用英語寫的、向世界發布的一套,兩者大相逕庭。我們要討論的是,這些作者如何解說,伊斯蘭在二十世紀仍是世界宗教。 33.我發覺他們處理這課題時大致有三個進路,都並非真的本於古蘭經,雖然他們往往引經據典。重點是,「深信伊斯蘭帝國終有一天征服世界」這想法今天聽來不美,於是論者悄悄避過了,卻堅持:(i)為真主發動的吉哈德─聖戰並非為征服,只是自衛;學歷史的人都知道,就算最蹩腳的律師也懂得將侵略美化成自衛;史上許多事件讓我們知道,侵略者往往裝成受害者,或是為公義、真理而戰的樣子。(ii)阿拉伯世界將全球分為伊斯蘭之家(Dar-ul-Islam)與戰爭之家(Dar-ul-harb),這種古老的二分法今天給詮釋為:所謂戰爭之家,是指那些威脅到伊斯蘭自由或獨立的地方而言,其他國家屬於第三類,他們大可放心,因為伊斯蘭並不會攻打他們,古蘭經也沒有這樣的根據;穆斯林不會強迫其他國家皈依,或承認伊斯蘭帝國最高領導(參穆罕默德阿里(Muhammed Ali), The Religion of Islam 關於聖戰那一章,並阿米爾阿里(Amir Ali), “The Church Militant of Islam,” The Spirit of Islam , 214頁以後) 34.記得這是現代的看法,但這與世上大部分穆斯林的想法大相逕庭。「真主偉大!(Allah-o-Akbar)」的戰爭口號,還有戰利品的可能性,今天仍教穆斯林嚮往,正如建立奧圖曼帝國時一樣。在印度和巴基斯坦,這樣的例子可不少。 35.然而現代的穆斯林將伊斯蘭系統裡「不可分割的元素」撇除掉,闡釋為何伊斯蘭仍是世界宗教,所採取三種進路是: (a) 實用主義(b) 普世先知(c) 四海一家 三種進路廣為穆斯林作者採用,現逐一探討。 實用主義 36. Zaki Ali博士的《 世界裡的伊斯蘭 》 ( Islam in the World ) 是實用主義進路的好例子。此著作的背後議題是,伊斯蘭的教義、法律、規則皆順應天理,是解決世界內外問題的最佳辦法。伊斯蘭是普世性的,因為其教義普世適用,好處無出其右。 37.首先,伊斯蘭「禮儀簡單,導人敬虔」,藉齋戒月自潔是最有效的,因為「有錢人齋戒,就學會明白飢餓人的困苦,懂得施捨。」據《 世界裡的伊斯蘭 》所說,課功「乃為低下階層設立人類關係平等基金…是伊斯蘭的特質、一種教義,使宗教與生活保持和諧…使人身心靈皆滿足…伊斯蘭的來臨使婦女地位提升,愈受尊重。」眾所周知,從前歐洲一直實行一夫多妻制度,1533年屬重浸派(Anabaptist)的、李頓的約翰(John of Leyden)曾有十七位妻子。在西方,就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仍在討論容許一夫多妻制的好處。所以,伊斯蘭在某些情況下允許一夫多妻制不成問題。伊斯蘭不鼓勵奴隸制,會「千方百計廢除之…」,但教會卻從來沒做甚麼釋放奴隸。 這些說法全取自Zaki Ali所著的〈伊斯蘭社會秩序〉(“Islam Social Order”)一章,章末的總結很有意思(36頁): 現代一位偉大的穆斯林權威確定,「普世社會改革,可藉著八種聯合途徑達成,在伊斯蘭系統裡,這全都可實現。分別是烏瑪、社區、人類、宗教的聯合、公正裁決的司法、語言,並國際政體的聯合。伊斯蘭的社會秩序活潑有致,並致力於改善人的品格、並人在世上的生活。 這說法背後的信念是,從實用的角度看,伊斯蘭是最適合普世的宗教。 38. Zaki Ali在另一章裡比較伊斯蘭政制,與蘇共及英國民主政制,認為伊斯蘭方式最能滿足國定與國制政治需要。最後,他在最末一章說明,目下伊斯蘭如何在屬靈和物質方面幫助世人。 39.《世界裡的伊斯蘭》基於實用主義哲學:方法行之有效,就是對的,就應接受之。穆斯林出版社(Muslim Press)出版了許多類似書籍,這只是其中之一。對於伊斯蘭普世性的這種宣傳方式,我們只能說:事實上,這方法根本無效,也從來無效。就是在實用層面上,這說法都不過是論者懷著樂觀態度、誤解精挑細選的古蘭經文,只是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們很希望目睹伊斯蘭世界如此改革。但正如克拉瑪所說:「伊斯蘭國家本身並沒有內在能力,足以提供道德指引和決策,去促成這種改革。」 40.換言之,本於實用主義的伊斯蘭普世性不過空談。今天真了解伊斯蘭的人實在應站出來說實話,以免不明內情的人被這類一廂情願的說法騙倒。 普世先知 41.另外有的穆斯林作者,知道非穆斯林也很了解所有穆斯林國家的情況;他們也很明白,伊斯蘭就是有復興,也是受外來因素、而非內部力量刺激;於是,在為伊斯蘭普世性提出論據時,他們並不本於伊斯蘭帶來的實際結果,而集中談先知穆罕默德自己。這類作者一般都讀過基督教神學和教會史,於是盡其所能將穆罕默德塑造成普世的先知,以倣效耶穌基督是人類唯一救主的模式。 42.他們的論據是這樣的。太初之時,人類聚成部落散居各地,真主於是差先知到各部族裡去,這些可稱為部族的先知,教導百姓認識阿丹(亞當)、努海(挪亞)、易卜拉欣(亞伯拉罕)的真宗教,並警告世人說,悖逆會帶來嚴重後果;同時這等先知也盡其所能預備人心,要迎接那位最後的、國際的先知。眾先知裡,有的從天上帶來經典,有的沒有;他們做完了工就消失了,連經書也收回天上去,在地上不留任何痕跡。真穆斯林信「先知」、信經典,這都是六信之一;他們尊崇所有先知,無論知名不知名,因為先知是真主在各世代差來的偉人。 43.然而歷史一直發展下來,通訊與交通便捷,各民族的需要漸漸統一。再者,之前各民族的先知已預備好人心,以致世人能明白一位普世先知所傳的普世信息。待時機成熟,真主差來阿拉伯先知穆罕默德;從地理上言,阿拉伯正好在世界中心。祂藉穆罕默德啟示最後的經書─古蘭經,歷代先知所有必要、永恆的教導都包涵其中。因此古蘭經是從真主而來的最終教導,適用於世人。 44.然而,有些民族誤解了他們的先知,比如說,猶太人就只相信若干古舊經典,好像蘊含永恆真理似的;雖然這些經典的確也提及最終那位最大的先知要來,像摩西一樣。基督徒也陷入那時代常有的拜先知的罪裡,雖然其實耶穌也自稱只是云云部族先知之一。基督徒將先知神化,視為普遍宗教。 45.因此,每位真穆斯林都有責任幫助猶太人與基督徒糾正他們前人的錯誤,接受最後的普世先知和他的教導。他們並非要貶低任何部族先知,因為眾先知都曾預言,最後有一位大先知為全人類帶來最終、最完整的啟示。若其他民族真遵從本國先知的話,就應轉投這位最完美的普世先知─穆罕默德。 46.這就是普世先知進路背後的思想。現在你有甚麼好說呢?事情顯而易見,這正是穆罕默德最初的「原始伊斯蘭」、與後來「阿拉伯伊斯蘭」的混合。這理論將兩種伊斯蘭的矛盾擱著不說,也完全忽略阿拉伯伊斯蘭所追逐的神權國家。換言之,伊斯蘭所以傳遍世界,實際是基於某種政治觀念;但普世先知進路粗糙地將這歷史事實靈意化。 四海一家 47.這進路完全基於人道主義。世界問題全因為分離,人類最大的敵人就是人類。貪婪、權力慾、仇恨、偏見、猜疑、剝削,全因人分離的本性使然。在這自然情況下,宗教往往被利用,造成更多分離,是民族或團體發動戰爭的藉口。猶太人和基督徒一直維持分離的精神,大概是罪魁禍首。 48.然而穆罕默德卻以言行奠下了新法律:世上沒有種族、階級、膚色、地位、語言、或特權之分,人人都是阿丹 (亞當) 的兒女。穆罕默德自認與他最窮苦的奴隸無異;是一個黑奴最先負責召集眾人作拜功(禱告)。先知教導說,四海之內皆兄弟,自由無疆界。若全世界所有國家和所有人都接受這點,這世代一切複雜問題都迎刃而解。然而人無法勝過分離的罪,除非心眼打開,在啟示裡看見四海一家的真理。換言之,人必先憑信心接受這真理,四海一家觀念才能成為動力,運行於世。而真理的啟示來自穆罕默德,要藉伊斯蘭教導傳遍世界。 49.他們引述史上許多活生生的例子,表達人一旦信奉伊斯蘭後如何實踐「四海一家」。這些例子包括許多戰敗國與伊斯蘭帝國簽署和約後的婦孺、奴隸及俘虜,實際上包括生活各層面。 50.這類宣傳品的作者既宣揚自由精神,就是說,四海之內的「兄弟」絕對有信仰自由,自不能提及阿拉伯穆斯林國家的宗教政治狀況;但他們不諱言,除非伊斯蘭征服世界,否則無法做到四海一家。這 並非 穆斯林的問題(他們很願意與世人和平共處),而是因為非穆斯林根本觸不到四海一家這偉大觀念,別的宗教都做不到這點。 51.再一次我們看見這種一廂情願的想法。穆斯林歷史告訴你,無論在阿拉伯國、或伊斯蘭帝國時代,穆斯林所用的外交、政治手段與其他國家同樣骯髒,打起仗來也一樣凶狠;伊斯蘭社會內一樣存著弒殺、爭權、欺詐等惡事。再者,我們都知道各處的穆斯林的確緊密聯繫,卻像保險公司之間的合作關係過於兄弟,你是因利益支持這群體,而不是要幫助軟弱弟兄。誰若曾在穆斯林之間生活過,哪怕只有一段短時間,都知道正是這種所謂兄弟情窒礙人自由選擇信仰。他們宣稱享有屬靈自由兄弟情,實在是綑綁枷鎖的關係。 52.總言之,在所有論據都說盡了之後,對於伊斯蘭的普世性,我們只看見一個事實:伊斯蘭所以成為普世宗教,全因為神權國家與軍事征服。今天,當穆斯林夢想伊斯蘭再一次成為世界宗教時,卻沒有人能在神學上證明其普世性,只看見揮之不去的神權國家觀念。 53.且容我如此總結這兩章:論到伊斯蘭或基督教的普世性,我們永不應以計算優缺點的方式來作決定、取捨,因為許多優點同時存在兩個系統裡。我們宣認普世性,要本於真理;因為絕對真理必然是普世合宜的。 [1]Sayyid Abul Ala Maududi, Abdul Ghani翻譯, Tarjumanul Quran, Lahore, 47頁. 思考問題 1.穆罕默德為何沒有成為基督徒或猶太教徒?2.請分辨「原始伊斯蘭」與「阿拉伯伊斯蘭」。 3.「現代伊斯蘭」以甚麼論據證明伊斯蘭的普世性? 2 : Go Go Go Go

  • 168, 28,讓我們停止給穆斯林伊斯蘭化的聖經

    168-28 讓我們停止給穆斯林伊斯蘭化的聖經 文章 168 28 作者 Biblical Missiology 讓我們停止給穆斯林伊斯蘭化的聖經 大多數基督徒似乎沒有意識到,存在一些自封的聖經、新約、經文選集(Scripture selections)以及「基於經文的產品」(Scripture-based products),這些產品以音訊和視頻的形式來推廣伊斯蘭。更令人擔憂的是,不少基督徒一直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資助和傳播這些信息。 自1987年以來,一些自稱福音派的人開始出版伊斯蘭化的「經文」(Scripture),一直持續到今天。伊斯蘭術語,包括來自古蘭經的短語,經常被用來代替關鍵的聖經術語。這種做法是第五處境化模型(C5)或穆斯林局內人運動(Insider Movements)(C5/IM)的一部分。C5/IM聲稱,穆斯林可以在保留穆斯林身份的同時,信仰耶穌基督的拯救,結果在伊斯蘭內部導致「耶穌運動」(Jesus Movement)。 【C5:接受耶穌為主和救主的以基督為中心的「彌賽亞穆斯林」(Messianic Muslims)社群。譯者注】 在提及這些「翻譯」的時候會用到這樣的詞,比如「對穆斯林友善的」(Muslim-friendly)、「處境化的」,還有「心靈語言」。最近,這些詞彙被歸類為「穆斯林習語翻譯」(Muslim Idiom Translation,MIT)。 穆斯林習語翻譯的版本包括如下語言:阿爾巴尼亞語,阿拉伯語,俾路支語(Baluchi/Balochi),孟加拉語,印尼語,馬來語,奧羅莫語(Oromo),西萊基語(Siraiki),塔馬謝克語(Tamachek),土耳其語和烏都語(Urdu)。有些語言包含多種穆斯林習語翻譯版本,比如阿拉伯語和孟加拉語。它們有各種不同的格式:書籍、盒式磁帶(卡帶)、光碟(CD)和視頻。那些有數位格式的版本有時可以通過網站、手機和平板電腦上的應用程式獲得。 顯著特徵(Distinguishing Features) 穆斯林習語翻譯通常具有以下任何一個或多個特徵: 對父(Father)和子(Son)的術語採用非字面(意思)的翻譯(non-literal renderings)。 使用古蘭經中的字詞和短語。 伊斯蘭神學術語。 對某些段落遺漏(省略、刪去)。 代表性的(錯誤)翻譯(Representative (Mis)renderings) 馬太福音28:19:「奉守護者、他的代表和聖靈的名」(the name of the Protector, his Representative and the Holy Spirit)(而不是「奉父子聖靈的名」)。 雅各書2:19:「除了真主安拉,沒有別的神」(there is no god but Allah)(而不是「神只有一位」)。這是(伊斯蘭)清真言(shahada)或伊斯蘭信條的第一部分。 加拉太書2:20:「神的哈里發」(caliph of God)(不是「神的兒子」)。這使得耶穌(爾撒)成為穆罕默德的宗教和政治繼承者。 遺漏:路加福音15;羅馬書8:1-9,12-33,35-36,38-39;加拉太書4:1-7 我怎麼能確定某個對神話語的翻譯是精准的並且忠實於聖經語言,而不是一個穆斯林習語翻譯? 你需要付出相當的努力,使用一種你不懂的語言來評估經文翻譯作品或「基於經文的產品」是否正確適當。出於榮耀神和愛人的緣故,這種努力不僅是必要的,而且也是值得的。有鑑於此,在此提出以下實用建議: 1)向責任方要求一份關於翻譯內容或者「基於經文的產品」的英文的「譯文回譯」(back translation)。將這個「譯文回譯」中的關鍵術語和段落與可靠的聖經翻譯進行比較。如果「譯文回譯」包含穆斯林習語翻譯的任何顯著特徵,那麼它就不是一個精准和忠實的翻譯。 2)找一個懂得該翻譯或「基於經文的產品」的語言的人。這個人可以是(該語言的)母語使用者,也可以是學過這種語言的人,比如宣教士。試著對關鍵術語和段落進行兩到三次獨立的檢閱。如果這些檢閱結果顯示出穆斯林習語翻譯的任何顯著特徵,那麼它就不是一個精准和忠實的翻譯。 需驗證的關鍵字和關鍵段落 以下類別有助於判定翻譯作品或「基於經文的產品」是否屬於穆斯林習語翻譯。在查找所顯示參考內容時耐心是必不可少的。許多版本並不使用傳統的章節和經文編號。這些經文經常被重新排序,或者沒有單獨編號。 1.在用「父」(Father)指代神,用「兒子」(Son)和「神的兒子」(Son of God)指代耶穌時,這些詞時如何翻譯的? 一些需要驗證的有代表性的經文如下: 父:馬太福音6:9;28:19;馬可福音14:36;路加福音11:2;約翰福音5:18;羅馬書8:15;雅各書1:17 子:馬太福音3:17;28:19;馬可福音9:7;路加福音1:32;約翰福音3:16;加拉太書4:6;希伯來書1:8 神的兒子:馬太福音4:3;馬可福音15:39;路加福音1:35;約翰福音20:31;羅馬書1:4;希伯來書7:3 「父」和「兒子」/「神的兒子」是否被非字面(意思)的翻譯所取代? 這三個術語有沒有附加的修飾措辭?有時會使用額外的伊斯蘭措辭表達,這會違背希臘文新約(Greek New Testament)的用詞和含義。 是否有附加說明的「定義」、註腳、序言文章、或口頭注釋,重新定義這三個術語? 2.路加福音3:38的結尾是怎麼翻譯的? 一個常見的翻譯是,「亞當是神創造的」或「亞當是從神來的」。字面翻譯是:「亞當,是神的兒子。」「神的兒子」中的「兒子」一詞應該與路加福音3:23-38中其他出現的「兒子」一詞完全相同。 3.「神的兒女」(children of God)和「神的兒子(兒女)」(sons of God)是如何翻譯的? 這兩個短語通常不按字面翻譯。一些需要驗證的有代表性的經文如下: 神的兒女:約翰福音1:12;11:52羅馬書8:16、21,9:8;腓立比書2:15;約翰一書3:1-2、10,5:2 神的兒子(兒女):馬太福音5:9;路加福音20:36;羅馬書8:14、19;加拉太書3:26(參見哥林多後書6:18;加拉太書4:5-6;希伯來書2:10,12:7-8) 4.「人子」(Son of Man)是怎樣翻譯的? 這個短語通常不按字面翻譯。這個特點排除了「神兒子」(神的兒子)和「人兒子」(人的兒子)之間的神啟的(divinely inspired)平行類似性。這一類似是聖經中耶穌既是神又是人的重要見證。一些需要驗證的有代表性的經文如下: 馬太福音12:8;馬可福音14:62;路加福音22:48;約翰福音3:13-14;使徒行傳7:56;啟示錄1:13 5.指代耶穌的「主」是如何翻譯的? 希臘文新約常常用kurios(主)這個詞指代耶穌,在英語翻譯為「主」(Lord)。在引用舊約(OT)時,Kurios也用於神聖的名字,耶和華(Yahweh)。這與《舊約聖經》的希臘文譯本(七十士譯本)(Septuagint)是一致的,在公元一世紀,許多猶太人使用這本希臘語翻譯的舊約。舊約聖經中許多段落被認為是關於新約中的耶穌,從而認定他(耶穌)是耶和華。 然而,在穆斯林習語翻譯中,kurios在指代耶穌時,通常是用一個不同的詞,而不是用耶和華來翻譯。很多時候,這個詞只指代一個人類領袖,比如「大師」或者伊斯蘭宗教領袖,如蘇菲派(Sufi)穆斯林的精神導師或嚮導。一些需要驗證的有代表性的經文如下: 馬太福音7:21-22;馬可福音2:28;路加福音1:43;約翰福音9:38;使徒行傳2:25(詩篇16:8);羅馬書10:9,12-13(約珥書2:32);14:9-11(以賽亞書45:21-23);腓立比書2:10-11(以賽亞書45:21-23);提摩太前書6:14-15;啟示錄17:14,19:16(申命記10:17;詩篇136:1-3);希伯來書1:10-12(詩篇102:22,25-27) 6.詩篇2:7是如何翻譯的? 新約在3個地方引用了詩篇2:7的最後一部分(「你是我的兒子,我今日生你」):使徒行傳13:33;希伯來書1:5,5:5。在穆斯林習語翻譯中,「兒子」和「生」(begotten)通常不按字面翻譯。它通常包含一種解釋性的翻譯,指代耶穌被加冕或被任命為君王或某個其他類型的人類領袖。 7.與清真言合併 在好幾個阿拉伯語版本中,清真言,或者說伊斯蘭信條的第一部分被插入到文本中(「除了真主,沒有別的神」)。這樣做並沒有語言學或神學上的正當理由。一些需要驗證的代表性的經文如下: 撒母耳記下7:22;22:32;歷代志上17:20;詩篇18:31;以賽亞書45:14;哥林多前書8:4,6;以弗所書4:6;提摩太前書2:5;雅各書2:19 結論 穆斯林習語翻譯的版本是不準確的,也不忠於(聖經)經文的翻譯。它們不應該被到處傳播。他們更改,遮蔽和模糊了如果穆斯林想要得救就必須相信的東西。因此,要下定決心只傳播精准的和忠於神話語的翻譯版本。當你向穆斯林作見證,牧養歸信基督的人作門徒,願神賜福你。 ——亞當•西蒙維茨(Adam Simnowitz) 要了解更多關於穆斯林習語翻譯的信息,讀者可以參考作者的線上圖表、文章和論文,可以在這些網址找到,bibliicalmissionology.org和answering-islam.org。 關於「穆斯林習語翻譯」的更多事實 穆斯林習語翻譯如何幫助穆斯林? 穆斯林聲稱猶太人和基督徒改變了聖經是為了否認穆罕默德是最後的先知。穆斯林習語翻譯現在向穆斯林提供了「基督徒」改變了聖經的證據。 穆斯林習語翻譯是如何貶低聖經和穆斯林的? 首先,對「父」和「兒子」這兩個詞的非字面翻譯實際上是否認它們是受神啟示的。其次,這意味著聖經沒有提供足夠的背景來理解這些術語。第三。這意味著穆斯林無法在語境中理解詞語。 「穆斯林習語」是否用詞不當? 習語,確切地說,指的是語言,而不是宗教及其追隨者。然而,這個短語假定所有宗教(包括基督教)之間是對等的。這就否認了聖經的真理是超越文化的教導。這也是否認了福音、或者說通過相信耶穌基督而從罪中得救的信息是唯此無他的(例如約翰福音14:6;使徒行傳4:12)。 為什麼有這麼多阿拉伯語版本的穆斯林習語翻譯? 自1987年以來,至少有13個獨特的穆斯林習語翻譯版本用阿拉伯語出版。其中包括不同版本提供給生活在伊拉克城市巴格達和摩蘇爾的人們!其中還包括2008年出版的一個對四福音書和使徒行傳的「翻譯」,以及2016-2017年的修訂本。第一版出版籌集了20多萬美元,修訂版本至少籌集了同樣數額的資金。其中一名翻譯對每一個阿拉伯語版本都有「貢獻」,他有自己的翻譯公司,他的服務費用得到支付。 聖經中關於「父」與「兒子」的一些事實 指代神的「父」這個詞在希臘文新約中出現了260次*。 指代神的「父」這個詞和人類的父親是同一個詞。 指代耶穌的「兒子」這個詞在希臘文新約中出現79次*。 指代耶穌的「神的兒子」在希臘文新約中出現45次*。 指代耶穌的「兒子」這個詞和人類的兒子是同一個詞。 「父」和「兒子」不被當作明喻或隱喻,而是作為神的永恆的父、子、聖靈三位一體本質的整體見證(馬太福音28:19)。 「父」是整個家族的來源,因此「父」不能與人類的父親進行類比(也就是明喻或隱喻)(以弗所書3:14-15)。 「兒子」/「神的兒子」被稱為神(以賽亞書7:14,9:6;希伯來書1:8;約翰一書5:20),被描述為創造主(箴言30:4,歌羅西書1:13,16;希伯來書1:2),被稱為永恆的(以賽亞書9:6;彌迦書5:2;歌羅西書1:13,17;希伯來書7:3)。因此,「兒子」/「神的兒子」不能與人類的兒子進行類比(也就是明喻或隱喻)。 「父」和「兒子」作為「父」和「兒子」,在永恆中享有共同的榮耀和愛(約翰福音17:5,24)。 「父」和「兒子」是相信耶穌成為神的兒女或子民的基礎(比如約翰福音1:12;羅馬書8:14-19,29;加拉太書4:4-7;以弗所書1:3-5;約翰一書3:1-2)。 *這個數字是基於第27版的(尼斯勒和奧倫德)(Nestle-Aland)希臘文新約。請在biblicalmissiology.org參考《新約中出現的父、子、神的兒子,或者家庭語言專用名詞》(Occurrences of Father, Son, and Son of God, or Familial Language Terminology in the New Testament)。 這篇文章翻譯自Adam Simnowitz的在線文章「Adam Simnowitz」 https://biblicalmissiology.org/wp-content/uploads/2017/06/Simnowitz-MIT_brochure_for_AG_fourfold_color_proof.pdf

搜尋結果

bottom of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