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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8, 12,保羅對「神」的理解-從聖經看諸神
168-12 保羅對「神」的理解-從聖經看諸神 文章 168 12 作者 Biblical Missiology 保羅對「神」的理解-從聖經看諸神 Georges Houssney( http://biblicalmissiology.org/author/ghoussney/) 2016年3月1日 穆斯斯林與基督徒是否敬拜同一位神? 近年來,眾教會與宣教運動對此看法分歧,甚至爭論不休,可見基督徒間的神學觀念頗混淆。一派認為兩者敬拜同一位神,只是對神的看法有異;另一派認為兩教相似之處不過表面,事實上,兩者對神的本質與性情的看法大相逕庭。 本文將集中看保羅所寫哥林多前書8:4-7,按這段經文思考這個爭議題目。 經文背景 保 羅談的,是位處多元城巿哥林多的教會所面對之實際問題,教導成熟的基督徒如何與拜偶像的鄰舍相處。同時間,他勸信心「堅固」的基督徒要謹慎,不要因知識令 「軟弱」的基督徒跌倒。這封信之「神學」目的,是幫助或「堅固」、或「軟弱」的基督徒準確認識神,也明白偶像的本質為 何,如何懷著愛心走在拜偶像的百姓中 間。 昔日哥林多基督徒要了解拜偶像的人,學習和他們相處;同樣地,今日基督徒也要認識伊斯蘭的安拉,學習和穆斯林相處。 外邦人問題 基督徒受命向外邦人傳福音,所以會和不信主的人結交,跟他們分享福音。有時候,外邦人會請他們赴宴,那是殺牲祭偶像的筵席,這令基督徒很為難。於是保羅寫信,幫助他們釐清神學觀念;他提醒基督徒切不能妥協,勿在無意間參與敬拜假神。 「只有一位神」。保羅在哥林多前書8:4-6提到幾個問題: 「我們知道偶像在世上算不得甚麼,也知道神只有一位,再沒有別的神。雖有稱為神的,或在天,或在地,就如那許多的神,許多的主;然而我們只有一位神,就是父-萬物都本於他…。」 「偶像算不得甚麼」:都是無生命的物,不具靈性。 「只有一位神」:保羅重申舊約教導-除耶和華以外無別神。(申命記6:4) 「偶像非真神」:他們只是「稱為神」,換言之,異教徒以為偶像是神,其實偶像算不得甚麼。 「那許多的神,許多的主」:我們要停下來想一想,究竟保羅怎麼看那些「神」?他豈不自相矛盾?既說只有一位神,又說有許多的神,許多的主? 「或 在天,或在地」:這是最難懂的一句。基督徒大概都同意偶像「算不得甚麼」,那不過是人手造的;保羅寫道,「在地上有許多神」,人人都會明白。但他說「天上 有許多神」,又是甚麼意思?他肯定是指其他宗教,包括當時的猶太教,和今日的伊斯蘭教,即是說,有人另奉「天上的神」,但那並非基督教的神。參耶穌就此題 目向猶太人說的話。(約翰福音8:44) 「我們只有一位神」:保羅重申,舊約聖經教導說,只有一位神;但他同時寫道,世上有許多假「神」。保羅說,對「我們」基督徒而言,永活真神只有一位。 「一 位神,就是父」:早在伊斯蘭出現之前,聖靈默示經文作者將「父」字寫進去,稱呼天上的獨一真神,祂是父神。凡不同時稱為「父」的,就不是保羅所說的真神。 基督教的「父」神並非泛泛稱呼,卻是特別指主耶穌基督的父(以弗所書1:3)。這足以推翻穆斯林聲稱兩教同拜一位神,因為他們否認耶穌的子性,等於同時否 定神的父性,等於否定神。 保羅說,地上的諸神算不得甚麼,同時說,「稱為」天上神祗的也算不得甚麼。總言之,別人敬假神-不論是人手造的偶像,或聲稱為「天上的神」-總不能認同他們與我們同敬一位神。 父神 穆斯林聲稱他們敬拜的安拉是我們所敬拜的神,我們是否接受這種聲稱?我們如何從聖經回答這條問題? 獨 一真神的指標,是父神身份。無論新舊約都 提到神的父性。保羅說明,獨一的創造主,也是亞伯拉罕的神,祂是亞伯拉罕眾後裔之父,也是主耶穌基督的父。偶像雖 受人敬拜,卻非真實存在。惟有獨一的永活神永遠存在,護祐萬物。祂是三位一體神,是自存的,賜生命的,護祐萬物的。祂稱自己為父,又向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展 現自己。論到永恆的道-神子耶穌,約翰寫道:「從來沒有人看見神,只有在父懷裡的獨生子將他表明出來。」(約翰福音1:18)聖經說的耶和華或神,是指三 位一體神-包括聖父、聖子、聖靈。 從語言學角度看 說阿拉伯語的穆斯林和基督徒都會用「安拉」形容神,因而引起爭議;值得留意的是,保羅在這段經文裡所寫「神」字,希臘原文是 Θεὸς – Theos,既用以指獨一真神,亦指眾假神(眾數θεοὶ);雖是同一個字,保羅當然不會認為真神等於眾假神。 聖經譯者與宣教士常指出,阿拉伯穆斯林與基督徒都用「安拉」指神(Theos),以此倡導「兩教同敬一神」論。但保羅也是用同一個字形容真神與假神,由此推翻這個說法。 雖然阿拉伯穆斯林和基督徒同用「安拉」稱呼神,不代表兩者是同一位。我們必須辨別聖經的神與古蘭經的神(真主),因為兩者性情迥異;雖然若干稱號與屬性類似,但兩者不等同,是兩位神,一位真的,另一個是假的。 也有認為,既然只有「一位」神,那麼古蘭經裡的安拉也是指聖經的那一位神,因為耶和華與安拉皆稱「獨一」神。然而保羅在哥林多前書8:4-6正好反對這種說法。 按保羅對真假神之分類,則安拉應置於「稱為神」之類,他卻不是真的,並非本體存在。據保羅在哥林多前書10章之分類,則「伊斯蘭的獨一真主(神)」其實是魔鬼(哥林多前書10:20)。 拜魔鬼 保羅的討論,不限於人手造的偶像,也談及天上「諸神」,他們究竟是誰?這些「天上的神」被偽宗教稱為神;換言之,這些所謂「天上的神」實不存在,只存於敬拜者心中。他們敬拜「所謂的神」,這些神不存在,只是敬拜者認為他們是真的而已。 使 徒保羅在哥林多前書10章有句話頗令人吃驚,許多人聽了會覺得冒犯,最少也感到難以理解。在10章,他說拜偶像就是拜魔鬼。人向偶像獻祭,等於向眾鬼魔、 或魔鬼獻祭。事實上不敬拜真神的人就是拜魔鬼。保羅說得清楚,敬神並無中間立場的,沒有「中立的人」或「中立的敬拜者」。古蘭經所稱的真主既然並非真神, 那他就是魔鬼自己。 偶像本身算不得甚麼,但當人覺得偶像真的是神,就賦與偶像屬靈的重要性,令偶像成為假神。保羅說法之嚴厲,令人驚訝,他說拜偶像等於交鬼: 「…外邦人所獻的祭是祭鬼,不是祭神。我不願意你們與鬼相交。」(哥林多前書10:20) 保羅這話,是承傳耶穌教導。約翰福音8章,猶太人自稱亞伯拉罕的兒女,並因此說,神是他們的父;耶穌否定他們有此身份,並指猶太人是魔鬼的兒女(約翰福音8:44)。 總結 只引用一小段保羅書信,即足以說明,我們不可以將任何假宗教的神明,與聖經那裡獨一、永活、有位格的真神混為一談。 保羅在哥林多前書8及10章談拜偶像與諸神問題時,已經說得很清楚,且語氣「嚴厲」。 古蘭經的神(真主)與聖經的神雖有相似之處,卻不代表兩者相同。保羅已經指明,必須辨別假神-他所敬拜的,是否獨一的創造主、聖父真神?若不,那個神就是假的。 應用 今 天,牧者、宣教士與基督徒應循保羅教導及典範。基督徒必 須知道,古蘭經的安拉是列國諸神之一。假若有基督徒或是基督教領袖教導說,古蘭經的安拉等於聖經的 神,他們是誤導神的兒女,令人不識真理。聖經裡的神早已在祂話語裡彰顯自己,若有人仍然說古蘭經的安拉等於聖經裡的神,是明顯錯謬。愛穆斯林、有志向他們 傳福音的基督徒,要面對難題已經夠多;若說古蘭經的安拉等於聖經裡的神,只會令情況更混亂。 穆斯林即如所有未信耶穌的人,需要藉著耶穌基督,認識父神的愛與真理。穆斯林受魔鬼謊言捆綁,被罪所困。我們若是「愛」穆斯林,必須忠實地傳講神的真理,讓他們知道,聖經裡的神以父神的心愛他們,希望藉著祂獨生子耶穌所作救贖之工,使他們得救。 這道其實離穆斯林不遠(使徒行傳17:27),我們不應將穆斯斯林與基督徒的神混淆,更應向他們道明兩者分別。 這篇文章翻譯自Georges Houssney的在線文章「Paul’s understanding of God: Thinking biblically about other gods」 http://biblicalmissiology.org/2016/03/01/pauls-understanding-of-god-thinking-biblically-about-other-gods/
- 1380, 1,英國是否忽視伊斯蘭統治下敘利亞基督徒的命運?
1380-1 英國是否忽視伊斯蘭統治下敘利亞基督徒的命運? 文章 1380 1 作者 英國是否忽視伊斯蘭統治下敘利亞基督徒的命運? 英國是否忽視伊斯蘭統治下敘利亞基督徒的命運? 2024年12月20日 馬丁·帕森斯博士(Dr Martin Parsons)研究了聖戰分子接管敘利亞對敘利亞基督徒的影響,並分析了英國政府在取消對沙姆解放組織(Hayat Tahrir al-Sham,簡稱「HTS」)組織的恐怖主義認定之前應如何考慮這些基督徒的命運。 英國大使報告說 ,「我們所知道的最偉大的革命…以極少的生命損失取得了成功」 ,我們現在可以認為這是一個 「自由的國家」 。作為回應,首相表示希望與新統治者建立友好關係。 實際上,這並不是對聖戰組織沙姆解放組織佔領敘利亞的回應,而是英國對1789年法國大革命的最初反應,之後法國大革命發展到醜陋的血腥階段,將那些被視為反對者的人送上斷頭台,並特別具有反基督教的特徵。 然而,這同樣適用於最近發生在中東的事件,比如1979年的伊朗革命。在伊朗國王被推翻後,一場渴望自由和民主的運動遭到阿亞圖拉霍梅尼(Ayatollah Khomeini)的支持者劫持,霍梅尼希望在現代世界建立第一個伊斯蘭國家。最初,新政權向伊朗基督徒發表了和平言論。霍梅尼實際上曾寫信給他們,尋求他們對革命的支持,他承諾革命將為所有人,尤其是宗教少數群體帶來自由、平等和正義。 聽起來是不是很耳熟呢? 但(他)一旦掌握權力,情況就截然不同了。基督徒開始遭到逮捕和殺害,有的是通過司法手段,有的是通過非司法手段。事實上,在霍梅尼回國僅19天後,就發生了第一起國家支持的殺害教會領袖的事件。即使在今天,伊朗仍然是世界上國家支持迫害基督徒最嚴重的國家之一,每年都有一百多名基督徒被伊朗當局逮捕。今年早些時候,聯合國伊朗人權問題特別報告員在一份報告( https://www.ohchr.org/en/documents/country-reports/ahrc5562-situation-human-rights-islamic-republic-iran-report-special )中指出, 「國家 有計畫地迫害皈依基督教的人」 ,這些人經常遭到逮捕,並被指控 「宣傳反制度」 、 「宣傳猶太復國主義福音派基督教」 或 「管理家庭教會」 。 2010年開始的阿拉伯之春也是如此。推翻埃及胡斯尼•穆巴拉克(Hosni Mubarak)等獨裁政權被許多西方政府視為自由和民主新時代的曙光。但是出現的卻是一個穆斯林兄弟會政府,這個機構透過選舉獲得權力,然後推出了一部新的伊斯蘭主義憲法。 我們需要牢記的事實是,首先,在我們自己的歷史中,我們現在視為英國基本價值觀的宗教自由和言論自由,在每個成年人獲得投票權之前的兩個世紀左右就已經出現了。這一事實可能會讓許多西方自由主義者感到不快。試圖首先引入民主只會讓伊斯蘭主義者利用民主來推進他們自己的議程。第二,自由和民主本身是在特定的基督教背景下出現的。事實上,這起源於聖經翻譯成了英語之時,在一個世紀內引發了關於神賦予國王權力的限制是什麼以及如何對待普通人的爭論。這就是為什麼自由和民主首先出現在歐洲和北美的新教國家。正如丹尼爾·漢南勳爵(Lord Daniel Hannan)在他的著作 《我們如何發明了自由以及它為何如此重要》(How we invented Freedom and Why it Matters) 中所指出的: 「新教在盎格魯文化和政治認同中的核心地位是我研究這本書時最大的驚喜。今天,我們很難重拾它的重要性,部分原因是宗教的普遍衰落…我們可以看到新教所產生的政治文化的痕跡,首先是盎格魯地區對個人主義的獨特強調。」 那麼,敘利亞究竟發生了什麼? 實際上敘利亞至少有三個政府。首先是沙姆解放組織,他們從三星期前開始閃電般推進,先後佔領了阿勒頗、霍姆斯和大馬士革等主要城市—這些城市都有大量基督徒少數群體。其次,北部邊境沿線有土耳其支持的聖戰組織。第三,敘利亞東北部地區目前由世俗化程度較高的庫爾德武裝控制。這一地區也包括許多被庫爾德武裝從伊斯蘭國控制下解救出來的基督徒。然而,這一地區目前正受到土耳其支持的聖戰分子的襲擊。人們擔心聖戰分子的推進會導致這些聖戰分子被釋放出來,從而給敘利亞基督徒帶來恐怖。 沙姆解放組織對基督徒有什麼看法? 首先要注意的是,沙姆解放組織試圖給西方觀眾留下的印象與他們過去的記錄有很大的不同。在敘利亞內戰的頭兩年裡,基督徒和其他人一樣遭遇苦難,但總的來說,他們並不是特別針對的目標。2013年4月,兩名敘利亞主教,阿勒頗敘利亞東正教會的負責人和希臘東正教會的負責人遭遇綁架。沒有人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但人們普遍認為是沙姆解放組織的前身組織努斯拉陣線(al-Nusra Front)所為。這一事件引發了包括伊斯蘭國在內的一系列聖戰組織對基督徒的廣泛綁架、謀殺、強姦和宗教清洗,導致美國國務院在2014年宣佈基督徒是種族滅絕的受害者。 在這一事件發生的同時,沙姆解放組織的領導人朱蘭尼(al-Julani)在2014年接受半島電視台( https://www.aljazeera.com/news/2024/12/4/who-is-abu-mohamad-al-julani-the-leader-of-hayat-tahrir-al-sham-in-syria) 採訪時明確表示,他對敘利亞未來的願景是執行伊斯蘭教法,不會接納阿拉維派(Alawis)和基督徒等宗教少數群體。 最近他又說,基督徒將會受到保護,並依法享有他們的權利。然而,他所指的法律當然是伊斯蘭教法,它為基督徒規定的「權利」是,與非一神論宗教的信徒不同,他們被允許以齊米人(受保護者,dhimmis)的身份生活。這是一種非公民身份,他們可以關起門來做禮拜,不能讓穆斯林看到基督教的符號甚至書籍,也不能為自己辯護。繳納吉茲亞(伊斯蘭的丁稅,jizya)就是這種身份的象徵。任何被認為違反這些條款的行為都將取消伊斯蘭政府給予他們的「保護」,任何穆斯林都可以殺害他們而不受懲罰。這正是伊斯蘭國在2015年對敘利亞東北部城市加里泰因(Qaryatayn)的基督徒所做的,在那裡,當地基督徒可以選擇被迫皈依伊斯蘭、逃離或簽署一份齊瑪(dhimma,在伊斯蘭教法之下)合同( https://www.memri.org/jttm/isis-issues-dhimma-contract-christians-sign-orders-them-pay-jizyah)。 那麼,英國政府在做什麼呢? 英國政府正在做兩件事:首先,在阿薩德政權倒台後,英國政府立即暫停了所有來自敘利亞的庇護申請;其次,英國政府正考慮將沙姆解放組織從英國所禁止的恐怖組織名單( https://www.gov.uk/government/publications/proscribed-terror-groups-or-organisations--2/proscribed-terrorist-groups-or-organisations-accessible-version)中移除。 暫停庇護申請反映了內政部內部存在的更廣泛的問題。在伊斯蘭國鼎盛時期,英國政府為接收2萬名逃離敘利亞的難民而設立了「敘利亞弱勢人員難民計畫」,但該計畫的管理部門卻對基督徒和雅茲迪人的庇護申請嚴重不足( https://www.express.co.uk/news/uk/873310/UK-Christians-Islamic-State-Syria-United-Nations)—盡管他們是聖戰分子的特定目標。阿薩德政權一垮台,避難申請就被暫停,這表明內政部認為只有逃離阿薩德政權的人才是它需要保護的對象—現在他們回來了,它就可以暫 停避難申請。 事實上,正是現在,現在正是英國應該確保逃離聖戰者佔領區的敘利亞基督徒能夠在英國申請庇護的時候。這一點尤其重要,因為在過去,敘利亞穆斯林可以逃到周圍任何一個穆斯林國家,而敘利亞基督徒唯一可以安全逃到的地方是黎巴嫩…黎巴嫩現在正不堪重負地應對真主黨與以色列最近衝突的餘波。 第二個問題更為嚴重,因為它向世界各地迫害基督徒的聖戰組織發出了信號。在大馬士革落入沙姆解放組織之手的當天,英國內閣大臣帕特·麥克法登(Pat McFadden)議員告訴記者,政府現在將「審查( https://www.telegraph.co.uk/politics/2024/12/09/syrian-rebels-may-be-removed-from-uk-terrorist-list/)」是否應該將沙姆解放組織從英國被禁止的恐怖組織名單中刪除。事實上,這會幾乎是史無前例的—迄今為止,從英國被禁恐怖組織名單上除名的組織只有四個。 總理基爾·斯塔默爵士(Sir Keir Starmer)後來試圖轉移批評,稱不會立即進行任何審查。然而,他在唐寧街10號的官方發言人表示,政府可以與沙姆解放組織「舉行會談( https://www.telegraph.co.uk/politics/2024/12/10/britain-could-hold-talks-new-syrian-regime-terrorist-label/)」,嚴格意義來講,這可能不會違反《反恐法》(Terrorism Act)。 即使撇開對《反恐法》的這一頗有疑問的解釋不談,最後的這一聲明實際上要糟糕得多。 我們或許可以有把握地認為,所有西方國家的政府都有後方管道,通過這些管道,其情報部門與某些恐怖組織保持著基本的聯繫,正如我們現在所知,英國政府曾試圖說服愛爾蘭共和軍放下武器並參與和平進程。然而,首相的官方發言人公開宣佈政府希望與一個被禁的恐怖組織進行對話,這無異於向全世界每一個迫害基督徒的聖戰組織發出宣言: 「如果你們成功推翻一個現有政府並奪取政權—我們實際上將承認你們為該國政府。」 向尼日利亞的博科哈拉姆(Boko Haram)或東非的青年黨(al-Shabab)等組織發出這樣的信息,這兩個組織都屠殺了大量基督徒,而且還在繼續屠殺基督徒,發出這樣的信息,實在是太魯莽了… 馬丁·帕森斯博士(Dr Martin Parsons)是林迪斯法恩基督徒迫害研究中心(Lindisfarne Centre for the Study of Christian Persecution)的首席執行官,並得到專家學院(Academy of Experts)認證的基督教專家見證者。 這篇文章是翻譯自Dr Martin Parsons的在線文章「Is the UK ignoring the fate of Syrian Christians under Islamic rule?」 https://christianconcern.com/comment/is-the-uk-ignoring-the-fate-of-syrian-christians-under-islamic-rule/
- 331, 2,阿伊莎描述伊斯蘭對待婦女的方式
331-2 阿伊莎描述伊斯蘭對待婦女的方式 文章 331 2 作者 Answering Muslims 阿伊莎描述伊斯蘭對待婦女的方式 2015年6月4 日 西方國家的穆斯林經常聲稱伊斯蘭促進婦女的權利。然而,穆罕默德的妻子阿伊莎說,她從未見過任何一個女性遭受像穆斯林婦女那樣的痛苦。 「我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性遭受像女信士們那樣的痛苦!」 -穆罕默德的妻子阿伊莎評論伊斯蘭對待女性的方式 (布哈里聖訓5825) 以下是經文: 布哈里聖訓實錄5825 -伊克里邁傳述:里法阿和他的妻子離婚後,阿卜杜·拉赫曼·本·祖拜爾就和那位婦女結婚了。阿伊莎說,有一次,那位婦女頭戴著綠色的頭巾來找她(阿伊莎)訴苦,並向她顯示了她的皮膚上的(由於毆打所致的)綠色。婦女們經常支持婦女們,所以當安拉的使者進來了,阿伊莎就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性遭受像女信士們那樣的痛苦!看!她的皮膚比她的衣服還綠!」阿卜杜·拉赫曼·本·祖拜爾聽說他的妻子來找使者後,就 帶著他的另外的一個妻子生下的兩個孩子來到了使者這兒,那位婦女說道:「以安拉發誓!我沒有對他做錯事。他是性無能的,他對我來說還沒有這個更有用呢!」那位婦女一面說著,一面指著她折疊著的衣服的邊兒。阿卜杜·拉赫曼·本·祖拜爾看到後說道:「以安拉起誓,安拉的使者啊!她在撒謊。我很強壯,足夠滿足她的需要。可她不順服,想要回到里法阿那裡去!」安拉的使者聽後對她說:「如果那是你的意圖的話,那麼你要知道,你與里法阿再結婚是不合法的,除非你和阿卜杜·拉赫曼·本·祖拜爾發生了性關係。」使者看了一眼隨阿卜杜·拉赫曼·本·祖拜爾來的兩個小孩後問道:「他們是你的孩子嗎?」阿卜杜·拉赫曼·本·祖拜爾回答說:「是的。」使者對那位婦人說:「就像你所說的(他是性無能)嗎?但是,以安拉發誓,他們像他,就像一隻烏鴉和另外一隻烏鴉一般無二。」 請注意,這個故事是關於一個婦女受到穆斯林丈夫毆打,直到她的皮膚變成綠色。阿伊莎將女人帶到穆罕默德面前,希望他會解決這個問題。但穆罕默德沒有懲罰或甚至責備這個女人的丈夫,反而批評被打的婦女。難怪阿伊莎說,穆斯林婦女受到的對待都不如異教的婦女。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Aisha Describes the Treatment of Women in Islam」 http://www.answeringmuslims.com/2015/06/aisha-describes-treatment-of-women-in.html
- 103, 70,一望這蛇!
103-70 一望這蛇! 文章 103 70 作者 Roland Clarke 一望這蛇! 我最近有一個不尋常的經歷。我被堵在車流中無法動彈,就在我的旁邊同樣也堵著一輛救護車,車上的標記是一條纏繞在杆子上的蛇!兩周前,我讀了一些文章,追溯到2400年前,這個醫療標記的根源是一個叫阿斯克勒庇俄斯(Asclepius)的神明,希臘人向它祈求治癒疾病。有趣的是,這個標記也是世界衛生組織旗幟的主題。一千年前,先知摩西按照神的指示將一條銅蛇掛在杆子上,這樣被致命的蛇咬傷的人可以抬眼看蛇而得到治癒。耶穌在約翰福音3:14—15中提到了這一事件:「摩西在曠野怎樣舉蛇,人子也必照樣被舉起來。叫一切信他的都得永生。」 我們在世界各地的應急車輛上都能看到蛇形標記,讓我想起了幾年前的另一次令人驚嚇的經歷。在拜訪一位來自庫爾德斯坦(Kurdistan)的難民時,我注意到他的客廳牆上顯示有一個蛇的形象描述。這個標記就在辛賈爾(Sinjar)的雅茲迪(Yezidi)神廟的圖片旁邊,非常顯眼,這是虔誠的雅茲迪教派的主要朝聖中心! 我開始把這些線索聯繫起來,我好奇這個神聖的蛇圖案是否可能是3,500年前摩西舉起銅蛇的回聲效應?我開始閱讀一些對雅茲迪文化、傳說和文學都非常熟悉的學者的文章,我學習到這種圖案實際上與治療有關。彼得•尼古拉斯博士拜訪了土耳其的葉里溫(Yerevan),在那裡他採訪了一 位雅茲迪酋長,他會使用一根「願望樹」(竹棍)進行治療儀式,上面經常有一條銅蛇/龍!(第66—67頁,雅茲迪宗教傳統中的蛇的象徵意義和葉里溫的蛇的象徵意義。) 將蛇的符號用於宗教性的目的引起了一個問題:「神怎麼能用蛇這種奇怪的比喻來榮耀自己呢?」這就導致了對人類墮落的謹慎思考。聖經明確指出,亞當和夏娃被狡猾、奸詐的蛇欺騙,被逐出了完美的伊甸園。因此,神用蛇的比喻來表示一個好的補救辦法—一個拯救和贖回人類的方法,這難道不是很奇怪嗎? 請允許我通過提出另一個問題來回答這些極好的問題:「為什麼神將一個異教術士的預言作為他預言性救贖計畫的一部分?」(民數記24:17)另外,為什麼聖經包括邪惡的大祭司該亞法的預言,他說「一個人(耶穌)替百姓死是有益的。」(約翰福音18:14) 聖經還告訴我們,神也用驢子來責備巴蘭。(民數記22)什麼原因?很明顯,神故意這樣做是為了表明巴蘭是個傻瓜。他用一頭驢子—以愚蠢著稱的動物—來強調巴蘭的愚蠢。同樣,神在埃及行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神蹟,把摩西的杖變成了一條蛇。這個奇怪的神蹟使摩西能夠有力地對抗法老。神顯示了他的至高無上,他使用一種作為他們法術的縮影的動物,以智取勝了法老的「博士和術士」!神以一種出乎意料的、令人驚訝的方式榮耀了自己:正如哥林多前書所寫的,神的愚拙「滅絕」和「勝過」人的智慧: 「我要滅絕智慧人的智慧,廢棄聰明人的聰明。」智慧人在哪裡?文士在哪裡?這世上的辯士在哪裡?神豈不是叫這世上的智慧變成愚拙嗎?(哥林多前書1:19—20) 因這世界的智慧,在神看是愚拙。如經上記著說,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詭計。又說,主知道智慧人的意念是虛妄的。(哥林多前書3:19—20) 絕不要搞錯,神(以他的智慧)決定使用民數記21章(和約翰福音第3章)中被舉起的蛇作為一個救贖的類比,向人們指明屬靈的醫治和救贖。事實上,那些被毒蛇咬傷的人現在可以看到它被釘在杆子上,不再是一個凶兆,可以說是一個被消除的威脅,被征服克服了。通過這種方式,他們找到了醫治和解救。讓我們開始閱讀摩西時代的蛇被舉起的故事,記錄在和合本聖經(CUV)【原文採用行動版聖經(The Action Bible)(基督教聖經的重述)】民數記20:22之後。(很抱歉沒有展示精美的視覺圖片!) 以色列全會眾從加低斯起行,到了何珥山。耶和華在附近以東邊界的何珥山上曉諭摩西,亞倫說,亞倫要歸到他列祖(原文作本民)那裡。他必不得入我所賜給以色列人的地。因為在米利巴水,們違背了我的命。你帶亞倫和他的兒子以利亞撒上何珥山,把亞倫的聖衣脫下來,給他的兒子以利亞撒 穿上。亞倫必死在那裡,歸他列祖。摩西就照耶和華所吩咐的行。三人當著會眾的眼前上了何珥山。摩西把亞倫的聖衣脫下來,給他的兒子以利亞撒穿上,亞倫就死在山頂那裡。於是摩西和以利亞撒下了山。全會眾,就是以色列全家,見亞倫已經死了,便都為亞倫哀哭了三十天。(民數記20:22—29) 住南地的迦南人亞拉得王,聽說以色列人從亞他林路來,就和以色列人爭戰,擄了他們幾個人。以色列人向耶和華發願說,你若將這民交付我手,我就把他們的城邑盡行毀滅。耶和華應允了以色列人,把迦南人交付他們,他們就把迦南人和迦南人的城邑盡行毀滅。那地方的名便叫何珥瑪(何珥瑪就是毀滅的意思)。他們從何珥山起行,往紅海那條路走,要繞過以東地。百姓因這路難行,心中甚是煩躁,就怨神和摩西說,你們為什麼把我們從埃及領出來,使我們死在曠野呢?這裡沒有糧,沒有水,我們的心厭惡這淡薄的食物。於是耶和華使火蛇進入百姓中間,蛇就咬他們。以色列人中死了許多。百姓到摩西那裡,說,我們怨耶和華和你,有罪了。求你禱告耶和華,叫這些蛇離開我們。於是摩西為百姓禱告。耶和華對摩西說,你製造一條火蛇,掛在杆子上。凡被咬的,一望這蛇,就必得活。摩西便製造一條銅蛇,掛在杆子上。凡被蛇咬的,一望這銅蛇就活了。(民數記21:1—9) 我們知道,蛇在古代世界是一種常見的象徵,有重要意義的是,在摩 西的時代,埃及和迦南地都有各種各樣對蛇崇拜的異教。那麼,為什麼神要以正面的方式使用銅蛇在杆子上被高高舉起的形象來表示拯救呢? 雖然這個故事讓許多現代人【甚至是同時代的人】感到這是古代魔法的某種形式,但文本清楚地表明,這實際上是耶和華的解決方案和作為,只因他的能力而發揮作用。通過讓以色列人看到他們主觀判斷所以為的象徵,主讓他們承認,「主啊,這是你給我們帶來的公義審判,只有你能把我們從其中解救出來。」耶穌用這個事件來解釋他在十字架上的死亡。(約翰福音3:14—16)【民數記21:8—9的註腳,新國標版桑德凡聖經(NIV Zondervan Study Bible),唐納德•亞瑟•卡森(D.A. Carson)】 被舉起的蛇的意象(傳達著被詛咒的含義)與耶穌在十字架上被舉起的意象如何對應?—像耶穌這樣純潔無瑕的人?仔細閱讀和思考這些經文。 神使那無罪的,替我們成為罪。好叫我們在他裡面成為神的義。(哥林多後書5:21) 基督既為我們受了咒詛,就贖出我們脫離律法的咒詛。因為經上記著,凡掛在木頭上都是被咒詛的。(加拉 太書3:13) 他被掛在木頭上親身擔當了我們的罪,使我們既然在罪上死,就得以在義上活…(彼得前書2:24) 耶穌說,人子得榮耀的時候到了。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愛惜自己生命的,就失喪生命。在這世上恨惡自己生命的,就要保守生命到永生…現在這世界受審判。這世界的王要被趕出去。我若從地上被舉起來,就要吸引萬人來歸我。耶穌這話原是指著自己將要怎樣死說的。眾人回答說,我們聽見律法上有話說,基督是永存的。你怎麼說,人子必須被舉起來呢?這人子是誰呢?(約翰福音12:23—34) 聖經的最後一卷書記錄了世界歷史的最後事件,與基督早先在約翰福音12:31中預言的針對撒旦的神聖裁決相一致,實際上神在創世紀3:15中也預言了: 大龍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但,是迷惑普天下的。它被摔在地上,它的使者也一同被摔下去。…他捉住那龍,就是古蛇,又叫魔鬼,也叫撒但,把它捆綁一千年,…那迷惑他們的魔 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裡,就是獸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們必晝夜受痛苦,直到永永遠遠。(啟示錄12:9,20:2,10) 聖經中記載了對撒旦的最終的神的審判,這讓人想起雅茲迪人所認知和相信的事情,也就是「對人造成傷害的蛇最終被抓住並燒死。」《雅茲迪的傳說和他們的黑皮書》(Black Book)當然,他們不認可神的彌賽亞在十字架上對撒旦造成了致命的傷害,正如神在創世紀3:15所預言的那樣,對他的頭進行了粉碎性打擊: 「我又要叫你和女人彼此為仇。你的後裔和女人的後裔也彼此為仇。女人的後裔要傷你的頭,你要傷他的腳跟。」 哥林多前書15:54—57寫道:「…那時經上所記,死被得勝吞滅的話就應驗了。…感謝神,使我們藉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得勝。」 耶穌把摩西舉起的蛇比作自己被舉起,然後說:「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約翰福音3:16) 我邀請你現在謙卑地接受神的恩賜,通過相信耶穌獲得永生。他作為神的獻祭羔羊代替你而死,帶走了你的罪。如果你想讓我知道你已經決定接受這個恩賜,我願意和你一同歡喜。請通過這個地址給我寫信: rolandclarke1139@yahoo.com ( 中文請寫給dialog@ysljdj.org )。關於蛇的象徵意義的更詳細的調查可在《從蛇到救主》(Serpent to Savior)( http://answeringislam.org/authors/clarke/serpent_to_savior.html)一文中找到。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Look Snake!」 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fileadmin/authors/clarke/look_snake.pdf
- 31-2What Do Modern Muslim Leaders Claim
What Do Modern Muslim Leaders Claim What Do Modern Muslim Leaders Claim THE QUR’AN’S HISTORICAL PROBLEMS 書 Modern Muslim Claims concerning the Qur’an Fethullah Gulen Influential Turkish ‘cult’ leader “The Qur’an’s text is entirely reliable. It has not been altered, edited, or tampered with since it was revealed... all Muslims know only one Qur’an, perfectly preserved in its original words since the Prophet’s death, when Revelation ended.” Fethullah Gulen, Questions and Answers about Islam, Volume 1 Suzanne Haneef Convert to Islam “The Holy Qur’an is the only divinely revealed scripture in the history of mankind which has been preserved to the present time in its exact original form.” Suzanne Haneef, What everyone should know About Islam and Muslims (Chicago: Kazi Publications, 1979), 18-19 Abdullah Yusuf Ali Popular translator of the Qur’an “So well has it been preserved, both in memory and in writing, that the Arabic text we have today is identical to the text as it was revealed to the Prophet. Not even a single letter has yielded to corruption during the passage of the centuries.” Yusuf Ali, the Holy Qur’an: English Translation of the Meanings & Commentary (Madinah: King Fahd Complex, 1413AH), V. Maulvi Muhammad Ali Influential Pakistani theologian “The Qur’an is one, and no copy differing in even a diacritical point is met with.. There are, and always have been contending sects, but the same Qur’an is in the possession of one and all... A manuscript with the slightest variation in the text is unknown” Maulvi Muhammad Ali, Muhammad and Christ (Lahore: The Ahmadiyya Anjuman-i-ishaatt-Islam, 1921,7) Dr. Shabir Ally Influential Canadian Scholar “Tony [Costa] pointed out that we have a copy of the Qur’an dating from 790 in the British Museum (MS2165 Ma’il Codice). Folks, that’s 1,300 years ago. And we can compare that with what we’re reading today and we find them to be exactly identical.” During a Debate with Tony Costa in Canada Dr. Shabir Ally “But what is important to notice is that throughout the ages of Muslim history, the Muslims have not quarreled over what is the text of the Qur’an because the text was known through memory work and through the written materials handed down right from the time of the prophet Muhammad (peace and blessings of God be upon him). As I said, the two copies that were made 1,400 years ago, one which is in Tashkent, Russia, for example, has been demonstrated by Ahmad von Denffer in his book Ulum Al-Qur’an to be an early copy from that time, and we find no difference from that copy to what we’re reading today” Conclusion: What do they all agree upon? ‧ That the Qur’an we have today has not changed ‘one iota’ since its inception 1,400 years ago! ‧ But is that what the earliest Muslim scholars believed? ‧ Let’s look at what they said concerning the Qur’an 31 : Go Go Go Go
- 323, 1,遜尼派與什葉派的嚴重分裂荼毒伊斯蘭一千四百年-正在惡化
323-1 遜尼派與什葉派的嚴重分裂荼毒伊斯蘭一千四百年-正在惡化 文章 323 1 作者 遜尼派與什葉派的嚴重分裂荼毒伊斯蘭一千四百年-正在惡化 保羅·威勒里( http://www.independent.co.uk/biography/paul-vallely-8490790.html) 2014年2月19日 週三 敘利亞的戰爭早在被大眾熟知前就開始了。這場鬥爭實際上始於先知穆罕默德去世的公元632年。同樣的暴力事件、緊張局面或武裝鎮壓如今強烈撼動著整個穆斯林世界,從伊拉克和伊朗開始,橫掃埃及、巴林、沙特阿拉伯,延至也門、巴基斯坦和阿富汗。 所有那些摩擦與衝突背後都存在一個問題。週二,英國的穆斯林政治領袖-外交大臣瓦爾希女男爵-在阿拉伯半島東南角的戰略上位於波斯灣口岸的阿拉伯國家也門發表講話,其中她委婉地提出了這個問題。她建議,蘇丹國的宗教寬容為整個伊斯蘭世界提供了一個典範。它當然需要這樣一個開放及接納的榜樣。 中東地區衝突中大部分的共同點是遜尼派與什葉派穆斯林之間的分歧。只有阿曼與眾不同,因為人口占半數以上的第三大教派艾巴德派超過了遜尼派和什葉派的人數。如今在很多國家,遜尼派和什葉派水火不容。 伊斯蘭兩大教派之間的嫌隙就如著名的什葉派新月帶的地質斷層線,從北部的黎巴嫩開始,彎過敘利亞和伊拉克直到海灣地區、伊朗和更向東的地區。 遜尼派與什葉派穆斯林的分裂是中東歷史上最長的-然而,隨著兩個宗派成千上萬的信徒湧入敘利亞,正是這個分裂局面漸漸地塑造著這個動蕩地區的命運。遜尼派的聖戰基地(阿爾蓋達)自願軍和什葉派的真主黨武裝分子正加入混戰,這場戰爭馬上就要演變成兩個派系間的跨國內戰。 全世界有大約十五億穆斯林。其中,百分之十到二十-估計相差很大-是什葉派。大多數國家裡,這些什葉派居民在遜尼派的家園是少數。但在伊拉克、伊朗、巴林和亞塞拜疆,他們的人數超過了遜尼派。 敘利亞的不同之處是,在那裡什葉派的少數人統治著遜尼派的多數人。巴爾沙·阿薩德總統及其多數軍官中堅分子所屬的阿拉維派就是什葉派的分支。例子正是薩達姆統治下的伊拉克的相反,當時這個遜尼派的鐵腕人物在占多數的什葉派中稱霸-直到伊拉克被攻破,選舉令什葉派上台,但這個混亂的國家差不多已經到了一個無人能操控的程度。 兩個教派的分裂甚至比惑亂歐洲幾個世紀的清教徒與天主教徒之間的緊張關係更久遠更深刻。基督教的兩個教派有1500年的共同歷史。相比之下,穆斯林兩大教派之間的嫌隙追溯到源頭-追溯到先知穆罕默德去世時的七世紀早期,關於新興伊斯蘭團體的領袖繼承人的紛爭。 在穆罕默德人生的最後十年裡,他完全擊潰了麥加的異教部族,由此統一了整個阿拉伯半島。大概十萬人歸服於穆罕默德和安拉的統治。那個年代阿拉伯半島的部族聯盟常常因為首領的去世或在達到短期軍事目標和戰利品被刮分之後而分裂。首領的兒子一般會繼位。但穆罕默德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而且,他的遺產是精神性也是政治性的。 他的大多跟隨者認為他最親近的夥伴阿布·伯克爾應該繼任。他們成了遜尼派。但少數人認為先知最近的親屬-他的女婿及侄兒阿里-應該繼位。 什葉是什葉阿里即「阿里黨」的縮寫。隨著穆罕默德的遺孀阿伊莎(她是阿布·伯克爾的女兒)率領兵力反對阿里,陰謀暴力接踵而來。最後阿里被殺,他的兒子侯賽因也被殺,迫害與殉教在什葉派精神中變得根深蒂固。多年來,分裂愈演愈烈。內戰的種子就此埋下。 這兩個教派都贊同古蘭經,但對哈迪斯聖訓持不同觀點,哈迪斯聖訓就是穆罕默德的跟隨者記錄他的生平言行的傳統。禮儀、律法、宗教活動的傳統很快產生分歧。以伊瑪目(imams)和阿亞圖拉(ayatollahs)為最高位元的宗教首領等級制度在什葉派中變得極其重要。相比之下,遜尼派穆斯林則認為他們與真主的關係中不需要仲介-一種已經被基地組織這類極端狂熱分子煽動起來的方式。遜尼派教徒樂於依賴由他們教派信徒主要掌控的國家。 阿舒拉節(Ashura)成為了什葉派最主要的宗教節日,那時信徒以擊打自己來紀念在公元680年卡爾巴拉戰役中死去的先知的孫子侯賽因。各種什葉派的分支就此形成,其中包括狂熱刺客組織,敘利亞的阿拉維派和阿迦汗領導的伊斯瑪儀派。一些神秘的蘇非派運動在遜尼與什葉派之間搭建了橋樑,但是強硬的遜尼派把什葉派崇敬聖人和尋訪聖墓的活動視為異端活動-這就是為什麼今天遜尼派極端分子在如伊拉克的卡爾巴拉等地什葉派朝拜時引發爆炸的原因。 更多閱讀: 敘利亞衝突:敵人穿越大馬士革的前線。然而,休戰能持續嗎?( http://www.independent.co.uk/news/world/middle-east/syria-conflict-enemies-cross-the-front-lines-in-damascus-but-will-the-truce-hold-9139315.html) 在先知死後的一千四百年來的大部份時間,大多數遜尼派和什葉派穆斯林並沒有讓他們的宗教分歧製造衝突。儘管在一些遜尼派教徒的禱告中包含對阿里的習慣性譴責,但在很多時候很多地方,這兩個教派仍然可以和平共處。 然而,暴力事件不時被什葉派遭到殘忍的甚至是種族性的迫害行為點燃。1514年一個奧斯曼蘇丹國王下令屠殺四萬什葉派穆斯林。15世紀到19世紀間,印度莫臥兒帝國的歷代皇帝陸續處死什葉派學者,燒毀他們的圖書館,褻瀆他們的聖地。教派間的衝突在巴基斯坦不斷重 現。 在有些時期有些地方曾經出現過和平狀態。1959年,位於開羅的受遜尼派學者影響最大的艾資哈爾大學接納了什葉派法學作為其中課程。在什葉派占多數的亞塞拜疆,有供兩個教派一起禱告的混合清真寺。但是,二十世紀初,沙特阿拉伯的皇族歧視什葉派官員並破壞什葉派的大部分聖地。隨著遜尼派原教旨主義分子即瓦哈比派教徒的興起,他們強烈限制什葉派的宗教活動,並拘禁其宗教領袖。沙特阿拉伯的一些學者稱什葉派是「比基督教或猶太教更惡劣」的異端。 基地組織的狂熱分子正是在瓦哈比派的意識形態中培育出來的。其中一些人認為什葉派教徒不僅僅是異端,更是叛教者-他們說,叛教者的處罰就是死。 多年以來,外人有時利用這分裂。二十世紀二十年代英國殖民者在伊拉克使用一群遜尼派高級軍官鎮壓什葉派叛亂,為薩達姆的遜尼派少數人的統治掃清道路,在當中經常有什葉派宗教領袖被處死。遺留下來的是,過去一年中在巴格達六千多次殺戮,都是遜尼派和什葉派穆斯林互相加給對方的。如今,這殘忍的宗派主義已經蔓延到了敘利亞。 近年來,有兩個重大發展引發了遜尼派與什葉派之間緊張局面的惡化。第一個是1979年在伊朗發生的伊斯蘭革命,親西方的沙阿王的統治被推翻,由阿亞圖拉·霍梅尼為首的什葉派神權政體取而代之。霍梅尼竭盡全力改善伊朗的什葉派與遜尼派的關係,但之後的其他宗教和世俗的領袖更加分裂。霍梅尼從一開始就與領導沙特阿拉伯的遜尼派貴族對抗-把他們稱為美國的馬屁精和「不得人心且腐敗墮落的」獨裁者。 從那時到現在,在中東地區伊朗人就一直與沙特阿拉伯人打代理人戰爭。 即使當今的伊朗容忍基督教會的存在,在德黑蘭上百萬的遜尼派穆斯林卻沒有自己的清真寺。政府高層中沒有一個是遜尼派教徒。遜尼派商人很難獲得進出口許可證。大量遜尼派平民找不到工作。沙特阿拉伯的狀況正好相反,什葉派教徒是歧視的受害者。 不時有人嘗試強調伊朗與沙特阿拉伯之間的緊張局面不是宗教性的。2007年沙特阿拉伯國王阿卜杜拉與伊朗總統馬哈茂德會面,他們公開擁抱,阿卜杜拉在發言中提出和解兩大教派勢力間的關係-並譴責那些企圖在遜尼派與什葉派衝突中煽風點火的人。 然而,這在現實政治中並未產生任何變化。兩個產油巨頭都視對方為自己國家利益的強大障礙。地緣政治才是現實,但宗教願景是它所戴的部族徽章。 喬治·布什和托尼·布雷爾於2003年發動的對伊拉克的侵略戰爭是使遜尼派與什葉派關係惡化的第二大因素。薩達姆·侯賽因帶領一眾遜尼派中堅分子以恐怖手段在伊拉克統治占多數的什葉派。美國在二十世紀八十 年代伊拉克與伊朗的戰爭中支持薩達姆,五十萬士兵死於這些戰爭。 但是,美國在9/11事件後改變了對薩達姆的態度,推翻了薩達姆政權,為伊拉克帶來民主。選舉結果是,重要領導的位置落入占多數的什葉派之手,他們排斥占少數的遜尼派-遜尼派的回應,就是對巴格達及其他地區發動汽車爆炸,殺死數千人。基地聖戰主義者湧入伊拉克與遜尼派恐怖分子一起襲擊什葉派政府。如今,兩極化的教派衝突已經波及敘利亞。 2011年阿拉伯之春到達敘利亞時,始於對阿薩德政府的腐敗、裙帶關係及踐踏人權之行為的抗議。但是在兩年內,針對政權的武裝起義就變形了。 帶有極端伊斯蘭主義動機、為創建他們所稱為的伊拉克和大敘利亞伊斯蘭國(ISIS)的叛軍數量,慢慢超過了被政治憤慨激起、卻只得到西方政府有限支持的叛軍。 這些聖戰主義分子來自伊斯蘭世界各地,但他們得到沙特阿拉伯的資金支持。最近來自黎巴嫩准軍事部隊真主黨的什葉派激進分子已經到達並支持阿薩德政權的阿拉維特派率領的軍隊。結果是內戰全面爆發。 所有這些意味著,整個什葉新月帶的遜尼派和什葉派教徒全部都被困於這場戰爭。只要一派的行動加劇,另一派就會感覺受到更大威脅並以更強硬的手段輪流回應。 因此,遜尼-什葉派的緊張局面在全球範圍內惡化。每當教派紛爭在身份、權利、利益和選舉權等問題上表現出來時,在阿富汗、巴基斯坦、土耳其、科威特、黎巴嫩、巴林、利比亞、突尼斯、馬來西亞、埃及,甚至是倫敦的遜尼-什葉派的緊張局面就隨之加劇。 這個緊張局面植根於更廣的經濟與地緣政治關注點。然而,風險-由分裂與緊張的悠久歷史帶來的-使遜尼派與什葉派的跨國內戰可能演變成一個自我應驗的預言。 這篇文章翻譯自Paul Vallely的在線文章「The vicious schism between Sunni and Shia has been poisoning Islam for 1,400 years – and it’s getting worse」 http://www.independent.co.uk/news/world/middle-east/the-vicious-schism-between-sunni-and-shia-has-been-poisoning-islam-for-1400-years--and-its-getting-worse-9139525.html
- 48-12通過聖戰進行伊斯蘭傳教
通過聖戰進行伊斯蘭傳教 通過聖戰進行伊斯蘭傳教 終極邊界:迎接伊斯蘭傳教的挑戰(對非洲的特別關注) 書 10.通過聖戰進行伊斯蘭傳教 我們已經看明白,伊斯蘭傳教(Dawa)與聖戰(jihad)息息相關。兩者的目標一致:傳播伊斯蘭及其統治。【1】從穆斯林兄弟會的世界觀和策略中,我們還了解到,為了達成目標和平手段與武裝手段是可以交替的;在特定情況下,無論哪種手段最有效就使用哪種手段,直至達成目標。【2】在所有這一切中,穆罕默德七世紀的聖訓發揮著核心關鍵作用。我們看到他在二十三年間經歷了蛻變,首先是他對麥加多神論阿拉伯人的態度和策略,然後是他對麥地那一神論猶太人的態度和策略。【3】 從那時起,聖戰就成為伊斯蘭的固有組成部分。阿拉伯語單詞「聖戰」可以有多種解讀。它可以指為達到個人純潔而進行的奮鬥,或試圖通過你的發聲和行動糾正錯誤,支援正確,也可以指標對非穆斯林和所有抵抗伊斯蘭的人發動的武裝戰爭。【4】西方的穆斯林護教者試圖讓我們確信,聖戰主要表示前兩個含義,甚至想要專門限定在前兩個含義,【5】但無論是遠古的還是近代的歷史,都講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 恐怖活動的終結還是策略的轉變? 從北半球的視角來看,伊斯蘭恐怖活動在過去幾年裡似乎逐漸有所減弱,事實也確實如此。這主要是因為俄羅斯、敘利亞、美國和庫爾德人聯手擊敗了敘利亞北部和伊拉克的「伊拉克和黎凡特伊斯蘭國」(ISIL)哈里發國。但武裝伊斯蘭的難題是否已經沉寂?即使在歐洲,現在下這樣的結論也為時過早。 當我們望向非洲大陸時,我們意識到伊斯蘭傳教只是轉移了其武裝行動。伊斯蘭國和基地組織的野蠻恐 怖活動只是從中東轉移到了非洲,在那裡他們與博科哈拉姆(Boko Haram)和青年黨(Al Shabaab)聯合起來。全球恐怖活動指數(Global Terrorism Index)全面總結了過去五十年全球恐怖活動的主要趨勢和模式。2020年全球恐怖活動指數報告稱,2019年恐怖活動造成的死亡人數在2014年達到峰值後連續第五年下降。【6】與恐怖活動相關的死亡人數總體上比上一次2014年的峰值下降了59%。這是個極好的消息。此外,103個國家(或世界九大區域中的七個區域)提高了全球恐怖活動指數評分。【7】但好消息也就到此為止了。報告指出,恐怖活動增幅最大的十個國家中有七個位於撒哈拉以南非洲,而這一地區很少出現在世界其他地區的主流新聞中。 伊斯蘭國的附屬組織在全球範圍內依然活躍,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區尤為突出,該地區歸因於伊斯蘭國及其附屬組織造成的死亡人數有所增加。27個國家遭受了由伊斯蘭國或其附屬組織發動的恐怖襲擊。伊斯蘭國附屬組織向撒哈拉以南非洲的擴張導致該地區許多國家的恐怖活動激增。恐怖活動增幅最大的十個國家中有七個位於撒哈拉以南非洲:布基納法索、莫桑比克、剛果民主共和國、馬里、尼日爾、喀麥隆和埃塞俄比亞。這些國家面臨各種生態威脅,屬於人口增長率最高同時社會韌性極弱的國家行列。恐怖活動死亡人數增幅最大的是布基納法索,死亡人數從86人增加到593人,增幅達590%。【8】 報告還援引了過去一年恐怖活動的兩個最重要趨勢:全球範圍內伊斯蘭國附屬組織劇增以及極右翼恐怖活動在西方崛起,這兩個趨勢都非常令人擔憂。人們或許確實應該提出疑問,新納粹極右翼恐怖活動事件為何不斷增多?這是否可能也與各個自由派政府對政治伊斯蘭問置若罔聞,同時又在宣揚「覺醒瘋狂」(woke madness)有關?此外,伊斯蘭國附屬組織尤其深入非洲內部,更不用說全球其他地區,這意味著什麼?顯然,伊斯蘭國哈里發政權在黎凡特地區被擊敗以來,人們對恐怖活動暴力事件的減少而過早感到得意洋洋,盡管這種減少主要在歐洲,這種喜悅之感與伊斯蘭國哈里發政權的策略的廣泛轉變息息相關。 宗教清洗 我們現在來到了伊斯蘭傳教最黑暗的階段-淨化土地,為真主的子民騰出空間。2014年的某個時候,我親眼目睹了這毛骨悚然的現實。最令人悲傷的是:這一切都是在「我們」西方的廣泛認可下發生的,這要歸功於我們主流媒體對新聞的無可爭議的控制力。 一位朋友告訴我一些敘利亞基督徒的故事,他們在敘利亞 北部的大家族剛剛遭受了伊斯蘭國的殘酷迫害。我們坐在他們簡樸的公寓裡喝茶,他們講述了幾周前伊斯蘭國闖入他們位於敘利亞東北部地區拉卡(Raqqa)附近的故鄉,強姦、殺害或擄走22名家族成員。他們還給我看了他們美麗的教堂的照片,阿薩德(Assad)總統曾經參觀過這座教堂,如今已是一片廢墟。那次拜訪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我感受到聖戰是如何殘酷。然而,在整個敘利亞戰爭期間,西方媒體和政府卻以所謂的「除掉邪惡獨裁者」為由支持敘利亞反對派。【9】那些在敘利亞信奉三位一體真神的信徒,以及大多數寧願生活在世俗政體的穆斯林,發現自己正在與一個(由西方支持的)即將推行伊斯蘭教法的敵人作戰,這個敵人將在大馬士革上空升起黑旗,並屠殺所有基督徒。誠然,美國人最終確實支援庫爾德人驅逐幼發拉底河(Euphrates)東北部的聖戰分子,但那只是因為那是敘利亞油田的所在地。美國人至今仍佔領著敘利亞的那片地區。 後來,我驚訝地發現一篇發表於戰前四年的加拿大《麥克林》(Maclean)雜誌的文章,標題是「在敘利亞重生」(Born Again in Syria)。【10】文章寫道,就在2006年,在敘利亞,不僅天主教徒和東正教信徒,就連新教徒和福音派信徒,都可以自由地進行敬拜活動,無需擔心安危。換句話說,在這場毀滅性的戰爭前夕,這個「邪惡獨裁者」的國家並不像我們所知的那樣糟糕。《麥克林》雜誌證實了我的敘利亞朋友告訴我的事情:戰前,敘利亞的三百萬基督徒並未被視為「齊米人」(dhimmis),而是受到了尊重。然而四年後,整個西方世界卻覺得有必要武裝和支持一支由薩拉菲派(Salafist)聖戰分子組成的叛亂軍隊。據德國資深記者尤爾根·托登霍費爾(Jürgen Todenhöfer)稱,其中70%的人來自國外。【11】他們與所謂的「溫和叛軍」並肩作戰,試圖推翻大馬士革的政權。 美國及其盟友,包括以色列,對努斯拉陣線(Jabhat al-Nusra)、伊斯蘭國、伊斯蘭陣線(Islamic Front)和敘利亞自由軍(Ahrar al-Sham)向大馬士革推進的行動毫不阻止。美國向這些組織提供了現金和武器。【12】如果俄羅斯沒有在2015年中期介入,敘利亞將落入遜尼派極端分子之手,這片土地上基督教和其他宗教少數群體的痕跡將被徹底清除。西方對聖戰分子陣營的支持是如此徹底,以至於加拿大保守派報紙《國家郵報》(National Post)刊登了整整一頁信件,題為「西方對敘利亞做了什麼?」(What does the West do About Syria)的,其中只有一封與主流立場格格不入,出自本人之手。【13】 事實上,媒體的欺騙如此徹底,以至於2016年當我在公開禱告中感謝神解放阿勒頗(Aleppo)時,基督徒們都眉頭緊蹙。每個人都認為這座城市「早已淪陷」。不知何故,他們事後從未反思過,為什麼阿勒頗教堂的鐘聲直到「早已淪陷」之後,也是在沉寂了五年之後才再次響起。這個令人悲哀的例子表明,我們西方人對聖戰的了解是多麼匱乏,我們多麼容 易被國家的宣傳所蒙蔽,以至於我們甚至煽動起對遠方基督徒的屠殺。然而最近,一位靦腆的敘利亞女店員幾乎是悄悄地向我透露,正是由於2015年俄羅斯的干預,她的國家才重獲和平。【14】 宗教清洗在伊斯蘭的旗幟下持續了多個世紀。菲力浦·詹金斯(Philip Jenkins)在其著作《失落的基督教歷史》(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中講述了「基督教千年黃金時代及其消亡」(The Thousand Year Golden Age of Christianity and How it Died)的悲慘故事。14世紀初,伊斯蘭征服者發動的「大規模屠殺」摧毀了中東及其他地區的教堂。整個中亞地區的基督徒社群被徹底湮滅。詹金斯引用了一位當時那個時代的人的話,其言辭既悲傷又令人心寒:「基督徒在那個時代,尤其是在巴格達,所遭受的迫害、羞辱、嘲諷和恥辱,難以言表。」【15】 在底格里斯(Tigris)河畔的阿米達(Amida)(今土耳其東南部的迪亞巴克爾(Diyarbakir)),一萬兩千人被穆斯林侵略者擄為奴隸,「教堂和修道院被徹底摧毀,據說大火燃燒了一個月。」詹金斯繼續說道:「這些迫害對中東的影響比羅馬帝國皈依為基督教國家以來的任何其他事件都要大。」【16】 席捲亞歷山大、耶路撒冷、大馬士革、安提阿(Antioch)、士每拿(Smyrna)、君士坦丁堡等曾經聞名遐邇的基督教城市的悲劇,給基督教留下了巨大的創傷,以至於我們的先輩們寧願選擇閉口不談,也不願將其寫入我們的史書。以下是另一份令人心碎的記載,它發生於1268年,當時穆斯林馬穆魯克(Mamluk)(中世紀埃及出身為奴隸的騎兵)將軍拜巴爾斯(Baybars)沾沾自喜地寫信給安提阿的統治者(安提阿被攻陷時,其統治者恰好在的黎波里(Tripoli)): 你們會看到你們教堂裡的十字架被砸碎,錯誤的聖約書頁散落一地,牧首們的墳墓被掀開。你們會看到你們的穆斯林敵人踐踏你們舉行彌撒的地方,在祭壇上割斷修道士、神父和助祭的喉嚨,突襲殺死牧首,俘獲王室諸侯為奴隸。你們會看到烈火燒毀宮廷,你們的人民被殺,在今世被焚燒,然後墜入來世的火海,你們的居所變得面目全非,聖保羅教堂和聖彼得大教堂被拆除摧毀。【17】 宗教清洗始於公元七世紀的麥地那。穆罕默德下令在這座荒漠城鎮的沙地上挖壕溝,並喊出數百名猶太男子-所有已成年的男子—站到壕溝前面。他們將為不服從真主付出最終的代價;他們的妻子兒女則在一旁驚恐地注視著這一切。 我們應該意識到,聖戰和宗教清洗的教義從未被廢除。它仍然在法典條文中。為了建立哈里發國,這片土地必須被清除一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令人不寒而慄,提醒我們敘利亞和世界其他地方的基督徒家庭近年來意識到的現實,根據「殉道者之聲」(Voice of the Martyrs)的說法:【18】 致異教徒的家人 以真主和他的最後一位先知穆罕默德(願他平安)的名義。 真正的伊斯蘭宗教將會在你們的地區興起; 你無法阻止真主的意志。 我們一直在注視你們的家人,我們看到你們去教堂,看到你們向你們的假神禱告。 我們知道你們是異教徒,我們將按照神聖古蘭經宣稱的話對待你們; 古蘭經9:5說,你們在哪裡發現以物配主者,就在那裡殺戮他們,俘虜他們,圍攻他們。 古蘭經9:29還說,當抵抗不信真主和末日,不遵真主及其使者的戒律,不奉真教的人,即曾受天經的人,你們要與他們戰鬥。 如果你們和你們的全家不放棄你們的邪教並皈依伊斯蘭,你們就會被殺死。 你們的兒子將被屠殺,你們的女兒將成為穆斯林妻子,所生的兒子將在這個地區為真主而戰。 你們另外的唯一選擇就是今晚逃跑。 拋棄你們的家園和一切。 我們能想像一覺醒來發現這樣一張告示貼在自家門前嗎?就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擔心,塔利班佔領後的阿富汗,也會發生同樣的事情。20世紀初,我們看到在土耳其的亞美尼亞信徒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2011年至2015年,敘利亞和伊拉克也發生了同樣的情況。感謝神,這一切未能徹底實現,現在仍有一些殘餘的人敬拜耶穌,而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20世紀末,宗教清洗也蔓延到了蘇丹和索馬里,並在過去十年席捲了尼日利亞的大部分地區。如今,它正蔓延到馬里、布基納法索、喀麥隆、剛果民主共和國偏遠的東部地區,甚至莫桑比克的最北部。 宗教清洗計畫始終如一:將整個非穆斯林社群驅逐出他們的部族土地,清除地球上所有的庫法爾人(kufar)(異教徒),通過從根本上減少競爭者人數來打破權力平衡。由於過去二十年殘酷的種族清洗運動,非洲人口最多的基督徒國家尼日利亞如今正開始危險地從「十字架」轉向「新月」。以色列新聞網站七號新聞報(Arutz Sheva 7)在2021年8月報導稱:「聖戰謀殺在尼日利亞取得了試運行成功-而媒體卻對此視而不見。」該報導還指出,在西方媒體機構看來,近年來尼日利亞4.3萬名基督徒被謀殺的事件不值得報導,該國正「瀕臨種族滅絕」。【19】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我們忘記了1994年盧旺達種族大屠殺後,一些西方領導人曾虔誠地說過的話嗎?比爾·克林頓(Bill Clinton)總 統在電視上承認:「如果我們早點行動,就能挽救三分之一的生命。」與尼日利亞的種族大屠殺相比,盧旺達種族大屠殺眨眼間轉瞬即逝。這場屠殺並非宗教性的,而是種族性的。但在尼日利亞,另一位美國總統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他的國務院,竟然拒絕幫助尼日利亞人對抗博科哈拉姆。他們給出的理由是尼日利亞軍隊涉嫌侵犯人權,但更有可能的是,尼日利亞人拒絕接受美國「開明」的性小眾(LGBT)議程。【20】 再往南,莫桑比克偏遠的北部省份德爾加杜角(Cabo Delgado)正在醞釀一場伊斯蘭國叛亂。《世界》(World)雜誌報導稱,即使埃克森美孚(Exxon Mobil)和道達爾(Total)等大型石油公司在海上鑽井時面臨風險,也無法迫使西方國家採取行動,因為局勢如此危險。【21】當俄羅斯瓦格納集團(Wagner Group)的雇傭兵試圖提供幫助時,他們在溫暖的非洲大草原上遭遇了野蠻的敵人,他們不僅迅速斬首11人,還遭到了西方媒體的公開鄙視。【22】 莫桑比克的伊斯蘭國附屬組織組織名為「Ahlu Sunnah Wa-Jama」(ASWJ),意為「先知傳統追隨者」(followers of the prophetic tradition)。沒錯,正是我們多次提到的「傳統」激勵暴徒們清除這片土地上的異教徒,他們焚燒、劫掠、強姦、殺戮,強迫年輕男子加入他們的行列。在這些暴行中,他們不僅針對基督徒,也 針對溫和派穆斯林。所有人都不得不逃命。總部位於美國的「虹膜全球事工」(Iris Global Ministries)撤離了其在德爾加杜角的一些據點,而「無國界醫生」(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s)也因襲擊而撤離。《世界》雜誌在2020年報導稱,「省會彭巴(Pemba)現在就像一個戰區。」【23】 我們面臨著黯淡的景象,但感謝神,故事並非就此結束。極端伊斯蘭的行徑不僅完美地正中魔鬼下懷,也能被全能的神大大使用。許多穆斯林對伊斯蘭「厭倦」的核心原因之一,就是極端伊斯蘭以真主的名義的所言所行。近年來,許多抵達歐洲的穆斯林難民正是出於這個原因接受了我們的救主。敘利亞的教會不僅重獲新生,還蒙受了屬靈復興的賜福,湧現出許多新的皈依者;在伊朗,數百萬人正在反對阿亞圖拉(Ayatollahs)領導的什葉派極端主義,成千上萬的人繼續在以色列的彌賽亞身上找到盼望和醫治。 對基督徒的迫害 …回顧過去兩千年,伊斯蘭卻比其他任何迫害者都更勝一籌,因為它讓更多的基督徒流血被害,摧毀的基督教教堂數量都比任何其他迫害者都要多。【24】這就不得不引出一個問題 :為什麼?為什麼基督徒(和猶太人)長期以來一直是伊斯蘭的頭號攻擊目標? 在尋求答案之前,讓我們先簡單回顧一下這場悲劇的嚴重程度。近年來,在非洲及其他地區,武裝伊斯蘭分子將基督徒單獨作為襲擊目標的現象已變得異常明顯。2015年肯尼亞加里薩大學(Garissa University)發生的恐怖襲擊(造成148人死亡)和2019年復活節主日斯里蘭卡發生的恐怖襲擊(造成269人死亡)本應向全世界所有基督徒發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信息:「我們來找你們了!」近年來,東南亞、中東和非洲許多國家的報導都清楚地證實了這一點。 這已經成為一種固定模式:恐怖分子抵達時,要求基督徒表明身份,其他人則獲准離開。然後,基督徒會被立即召集起來,宣讀清真言(shahada),否則將承擔後果。然而,令人悲哀的現實是,針對基督徒的攻擊幾乎被系統性地否認。在《下一次聖戰》(The Next Jihad)一書中,一位猶太教拉比和一位基督教牧師提供了恐怖冷酷的細節,不僅尼日利亞政府,甚至連一位美國駐尼日利亞大使也參與其中,用他們巧妙的政治辭令掩蓋蓄意清洗尼日利亞基督徒的事實。他們把這場衝突說成是牧民和農民之間爭奪空間和肥沃土地的簡單衝突;我並不否認的確存在這樣的衝突,其在尼日利亞的危機中也扮演重要角色。然而,令人悲傷的是,死傷人數和遭到破壞的數量之 多-牧師被殺,女學生被綁架,房屋、教堂和學校被燒毀-足以消除人們對真相究竟為何的一切疑慮。作者明確指出,「如果否認尼日利亞衝突中的宗教因素,讓人絕對難以置信。」然而,像外交關係委員會(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高級研究員約翰·坎貝爾(John Campbell)先生這樣有影響力的人物,在2019年仍然可以寫道:「當基督徒或穆斯林在(尼日利亞)中部地帶被殺害時,其確切原因尚不清楚。」【25】 尼日利亞的局勢鄭重地提醒我們聖戰的本質,而聖戰仍在無時無刻地持續。2014年,博科哈拉姆綁架了奇博克(Chibok)276名女孩,其中大部分是基督徒。當時,這還能成為頭條新聞。然而,今時不同往日。世人繼續前行,不再關注尼日利亞和非洲。2018年2月,又有110名女孩在約貝州(Yobe State)的高中被綁架,這更加凸顯了這一點。在政府支付了數百萬美元的贖金後,除六人外,其餘所有人都獲釋,據報導,有五人在襲擊中喪生。唯一倖存的、沒有回到父母身邊的女學生是利亞·沙里布(Leah Sharibu)。因此,當西方國家還在追捧詹妮弗·洛佩茲(Jenifer Lopez)或金·卡戴珊(Kim Kardashian)這樣的名人時,一個孤身落入博科哈拉姆武裝分子手中的女學生向我們展示了什麼是真正的英雌。她的朋友向媒體講述了她沒有被釋放的原因… 博科哈拉姆讓莉婭皈依伊斯蘭,但她拒絕了。所以他 們說她不會跟我們走…【我們】懇求她只要念誦伊斯蘭宣言、戴上頭巾(希賈布)、上車就行了,但她說這不是她的信仰,所以她為什麼要說是呢?如果他們想殺了她,可以殺了她,但她不會說自己是穆斯林。 願神的兒子耶穌憐憫這個女孩,如果她還活著的話。試圖否認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基督徒比世界上任何其他群體都更容易遭受蓄意攻擊、強姦、殺害和綁架-比虛情假意更糟糕。在亞美尼亞種族滅絕、南京大屠殺、猶太人大屠殺(holocaust)、斯雷布雷尼察大屠殺(Srebrenica)和盧旺達大屠殺(Rwanda)之後,卻對此視而不見,這是難以言喻的罪惡和悲哀。難道我們還沒有吸取任何教訓嗎?讓我們聽聽巴拿巴援助組織(Barnabas Aid)在2021年5月26日的一條最新消息。 兩百名兇暴的穆斯林暴徒恐嚇巴基斯坦旁遮普(Punjab)的基督徒村民 布基納法索北部受洗儀式上,武裝人員殺害15人 尼日利亞卡杜納(Kaduna)教堂遭襲擊,八人死亡 尼日利亞北部教堂遭襲擊,一名牧師被殺,另一人被綁架 緬甸軍隊襲擊欽邦(Chin state)基督徒占多數的城鎮,數千人逃離 馬拉威(Malawi)穆斯林要求基督徒離開「穆斯林領土」 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敦促對土耳其基督徒遭受迫害採取行動【26】 我們只能感謝神,並非所有人都千篇一律地對此否認。許多人仍然關心此事。美國國際宗教自由辦公室(American Office of International Religious Freedom)是一股強大的良善力量。2021年1月,《福布斯雜誌》(Forbes Magazine)刊登了以下從「敞開的門」(Open Doors)網站獲取的資料。 最新發佈的資料顯示,在2019年10月至2020年9月的報告期內,超過3.4億基督徒生活在可能因其信仰而遭受高度迫害和歧視的國家…其中,3.09億基督徒生活在可能遭受極高或極端迫害的國家。正如敞開的門所強調的:「這相當於全球1/8的基督徒,非洲1/6的基督徒,亞洲2/5的基督徒,以及拉丁美洲1/12的基督徒。」 敞開的門的調查發現,報告期內,有4,761名基督徒因信仰被殺害,4,488座教堂或基督教建築遭到襲擊,4,277名基督徒被不公正逮捕、拘留或監禁,1,710名基督徒因信仰相關原因被綁架。平均每天有13名基督徒因信仰被殺害,12座教堂或基督教建築遭到襲擊,12人被不公正逮捕、拘留或監禁,5人因信仰相關原因被綁架。在21世紀,平安無事地實踐宗教或信仰仍然是不可能的。【27】 終究有些人表示關切。感謝神,即使是世俗人士也為之感到擔憂:平均每天有13名基督徒因信仰被殺害,12座教堂遭到襲擊,12名基督徒被不公正地逮捕、拘留或監禁,還有5人被綁架。雖不是全部,但其中大部分都源於穆斯林的迫害。如果不採取任何行動,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將看到基督教在世界某些地區被徹底根除。難怪摩爾(Moore)和庫珀(Cooper)會在《下一次聖戰》一書中尖銳地發問:「這是我們想要生活的世界嗎?」【28】 我們仍舊需要回答這個問題:為什麼?為什麼基督徒會成為他們的目標?讓我嘗試解釋一下: 1.這在過去是有意為之的 地球上最古老的穆斯林建築-圓頂清真寺(Dome of the Rock),於公元691年竣工。從這座歷史建築的走廊上精美的阿拉伯語書法,可以清楚地看出,入侵耶路撒冷的阿拉伯劫掠者從一開始就有目的性地說「不是三個,而是一個」,並且從未稱耶穌為「神的兒子」,而只稱其為「麥爾彥的兒子」。這不禁讓人疑惑,為什麼這個新興宗教如此執著於基督教的核心信仰? 公元七、八世紀,阿拉伯人奮起反抗拜占庭帝國,他們不得不發明一種充分的一神論的宗教來團結所有部族,並吸引猶太教和基督教的軟弱信徒。即使是一部非常簡短且經過美化的當代穆罕默德傳記,也向不明真相的讀者講述了猶太教徒和基督徒如何在先知的一生中扮演著重要 角色,説明他認識到穆罕默德確實是真主派來的最後一位使者。【29】這類故事被巧妙地用來說服猶太人和基督徒皈依,但總的來說,皈依並沒有像穆罕默德所期待的那樣發生。這就是為什麼他和他的繼任者們停止對他們示好,因為他們是伊斯蘭在中東和羅馬世界的主要宗教競爭對手。如果伊斯蘭想要消滅敵對的拜占庭政勢力,就必須依靠武裝力量來鞏固其統治,因為伊斯蘭遠不止是一種宗教。它顯然是一種追求普世目標的政治意識形態。 2.這現在仍然在大部分情況下是有意為之的。 基督徒之所以如此頻繁地遭受穆斯林激進分子迫害,另一個原因是伊斯蘭和基督教都秉持著宣教的展望。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尤其如此。自19世紀中期以來,基督教以閃電般的速度將這片大陸的人們征服,完全超越了伊斯蘭。這在穆斯林心中激起了羞恥感,他們的一些學者會質疑:「為什麼會這樣?」從我們的角度來看,這幾乎就像神用一道巨大的沙漠屏障-撒哈拉沙漠-保護非洲多個世紀,使其免受北方穆斯林的侵擾,直到擁有先進航海技術的歐洲人能夠繞過非洲,從南向北傳播福音。在一兩代人的時間裡,撒哈拉以南非洲在成千上萬宣教士的不懈努力下皈依了基督教,【30】這一切都讓穆罕默德的追隨者們措手不及。 我懷疑伊斯蘭內部可能也存在著一種深深的不安全感,因為他們知道基督教自古以來就已存在-早在伊斯蘭傳入之前六個世紀-而且它那些大膽的主張,比如引支勒(Injil,福音書)已被篡改,耶穌從未死而復活,或者古蘭經被永恆保存,都無法得到證實。這一切都建立在假設之上,以暴力威脅人們不可置疑,並且脫離了任何歷史資料。穆斯林害怕「批判性思維」,因為他們知道這會動搖伊斯蘭的根基,而耶穌的福音根基經受了三個世紀的批判,但卻變得更加穩健。除此之外,一位來自阿勒頗的年輕基督徒曾告訴我,他的大多數同胞在內心中深知,他們在敘利亞的先輩多個世紀前就被迫皈依了伊斯蘭。北非的柏柏爾人(Berbers)也是如此。侯賽因·曼蘇爾(Hussein Mansour)在他的書中寫道,即使作為一名在埃及長大的穆斯林,他也始終知道科普特人(Copts)才是真正的埃及人-穆斯林大多來自其他地方。然而,這些科普特基督徒卻展現了真正的喜樂、寬容和愛。如果這些傳聞屬實,它怎能不滋生一種深深的不安全感,甚至自卑感呢?聖靈在加拉太書4:21-31和約翰一書3:11-15中說,嫉妒往往是迫害的根源。該隱、掃羅王和法利賽人的遺留下的故事也告訴我們這一點。 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基督徒被伊斯蘭分子殺害的驚人見證,例如2014年在利比亞海灘被伊斯蘭國殺害的21名身穿橙色制服的科普特人,這無疑加劇了不安全感。為什麼一個七歲的伊拉克基督徒女孩,來自 克拉克什(Qaraqosh)的米利暗(Myriam),能夠情緒激昂地為2014年席捲她村莊的嗜血聖戰分子禱告和歌唱,願神饒恕他們?【31】她的秘訣是什麼?換句話說,刀劍的力量和聖靈的力量並存,兩者永不交融。這個神必須通過暴力和威脅來讓你成為他的信徒並讓你敬拜他,這樣的神是非常不可靠的,他的追隨者們也深知這一點。 激進穆斯林刻板地將基督徒視為西方的代表。他們憎恨西方至少有三個原因。伯納德·路易斯(Bernard Lewis)在其著作《問題出在哪裡?》(What Went Wrong?)【32】中很好地解釋了第一個原因。中世紀晚期,「落後」的歐洲突飛猛進,將伊斯蘭世界在文明的各個方面都遠遠甩在身後,穆斯林世界望塵莫及,彌漫著深深的羞恥感。其次,我們看到賽義德·庫特布(Sayyid Qutb)自20世紀40年代末以來一直將美國(和西方)描繪成道德敗壞、頹廢放縱的國家,自他之後,許多其他穆斯林思想家也紛紛效仿添油加醋。【33】最後,西方因其近期對穆斯林土地的戰爭和侵略而被憎恨。例如,每當中東村莊發生隨機無人機襲擊,造成數十名無辜者死亡,本來是針對聖戰分子,但此舉會滋生對西方懷有的根深蒂固的怨恨。以上所有一切都意味著一件事:當地的基督徒將承擔後果。正因如此,像中東改革宗團契(Middle East Reformed Fellowship)的維克多·阿塔拉(Victor Atallah)牧師這樣的人早在2003年美國入侵伊拉克之前就發出警告,稱伊拉克當地基督徒將首當其衝地遭受美國入侵的苦難。事實也的確如此。加拿大天主教近東福利協會(CNEWA Canada)2004年的一份報告指出:「自2003年叛亂爆發以來,迫害一直是伊拉克基督徒的現實生活。」更令人痛心的是,在伊拉克100萬基督徒中,有15萬人逃往敘利亞,卻又在那裡遭遇了另一場戰爭,這場戰爭自2011年以來也同樣受到西方大國煽動。【34】 伊斯蘭恐怖活動的動機是什麼? 由於民意調查並非總能反映出人們內心的真實信念,因此很難確定有多少比例的穆斯林對伊斯蘭恐怖活動抱有正面傾向。然而,我們相信,這部分人只是少數。盡管18億人的少數仍然是一個龐大的數字。我們從革命史中得知,只需要極少數的十分虔誠的信徒,他們因自己的意識形態深受影響,並願意為自己的事業獻出生命,就能徹底顛覆現狀。因此,讓我們來看看一些可能引發伊斯蘭恐怖活動的原因:【35】 1. 穆罕默德和前四位哈里發的軍事榜樣繼續鼓動全球眾多穆斯林並使他們越發激進。【36】 2. 在伊斯蘭教法下建立世界哈里發國的烏托邦夢想,加上對真主的強烈責任感,繼續激勵著許多人去實現它。【37】 3. 渴望享受七十二個處女的獎賞以及樂園的其他樂趣,激勵著許多年輕人為聖戰而死。【38】 4. 相對於另一種文化或信仰,尤其是基督教,產生的羞恥感(fitna)(迫害情結)可能會加劇怨恨。【39】 5. 伊斯蘭黃金時代之後,收回被西方和基督教奪走的土地的願望,也可能是一個動機因素。【40】 6. 自二十世紀下半葉以來,跨國伊斯蘭組織對伊斯蘭傳教概念的重新採納和傳播也起到了一定作用,【41】 7. 西方的屬靈和道德崩潰也起到了作用,西方是過去五百年來伊斯蘭的頭號對手。【42】 8. 穆斯林擔心腐朽的西方價值觀和批判性思維可能會滲透並摧毀穆斯林的根基。中東的色情瘟疫源自西方。【43】 9. 美國和/或北約的外交政策以及過去三十年來的無休止的戰爭所造成的死亡和破壞,激起了人們的憤怒和怨恨。【44】 10. 非洲或中東所經歷的經濟和社會貧困可能成為恐怖活動的滋生 地。【45】 11. 在自殺式行動中死去的英雄們,被稱為「shahid」,他們的遺志激勵著許多人。【46】 12. 恐怖分子接受大量訓練並向領導人和組織宣誓效忠(由於被激進化)自然會助長恐怖活動。【47】 初步結論 所有這些都引出了一個問題:作為基督徒,我們該如何應對?本書第二部分希望探討這個問題。我們還能繼續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生活下去嗎?就連英國的查理斯王子也曾在英國廣播公司(BBC)廣播節目中懇求各國政府和教會採取行動,以免基督教在中東地區被徹底消滅。【48】只要看看21世紀剩餘時間的全球人口統計預測,就能意識到我們的漠不關心是多麼愚蠢。世界各地的人口都在減少,而穆斯林人口卻在穩步增長,非洲的穆斯林人口更是暴漲。研究人員告訴我們,到20世紀中葉,每10個基督徒中就有4個可能會生活在非洲。但到那時,他們大多會生活在伊斯蘭教法之下嗎?還是會擁有自由?如果在此期間一些西歐國家變成了伊斯蘭國家,情況又會如何? 當今非洲的基督教信仰大體上良莠不齊,既有真正充滿活力的基督教,也有名義上的基督教、成功神學(Prosperity Gospel)、混合主義(syncretism)、異端邪教和自由派。此外,許多曾經將福音帶到「黑暗非洲」的西方的母會宗派,如今卻在兜售一種稀釋版的基督教,這種基督教在任何屬靈爭戰中幾乎毫無用處。所有這些都剛好迎合穆斯林世界。妥協的基督徒很容易成為伊斯蘭傳教的攻擊目標。他們很容易皈依伊斯蘭,以逃避騷擾、羞辱和歧視,或是為了獲得任何可能的好處。 從人的角度來看,非洲真正的屬耶穌的教會非常像一個孤兒。她的母親遠在歐洲或其他地方,靠著某種保障手段維繫生命,而她的對手,擁有世間所有的金錢和權力,如同大紅龍一般強大(參見啟示錄12章)。然而,她那全能全知的神,不會離開她,也不會拋棄她,用聖經的話來比喻的話,神會用他的翅膀遮蔽她。非洲(以及其他地區)真正的基督的身體使強大的且正在飛速發展,盡管她常常在物質上經歷匱乏。她不斷從伊斯蘭、無神論和泛靈論中贏得新的信徒,不惜犧牲個人安全和福祉。他們不斷湧入的原因很簡單:只有復活的主耶穌才能將我們從罪惡和死亡的束縛中解救出來,以及從我們所處的黑暗中解救出來。 這在非洲已然顯 而易見,以至於當一位倫敦《泰晤士報》的記者駕駛著一輛四驅車從阿爾及爾(Algiers)開到里朗威(Lilongwe)後,曾評論道,非洲如今最需要的,正是基督教福音中的神!【49】馬修·帕里斯(Matthew Parris)為何要寫這篇文章?因為當他們在漫長的非洲探險之旅中,無論何時在某個地方扎營,只有在基督徒中間,他們才能真正感到安全。正是基督徒的眼中閃耀著盼望和喜樂。要知道,馬修·帕里斯自認是一位無神論者。 但為什麼會這樣呢?這裡有一個答案。就在一個多世紀以前,著名的慈善家、中非宣教士兼醫生阿爾伯特·史懷哲(Albert Schweitzer)曾思考過一個問題:「什麼是文明?」【50】當他早在德國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默默地目睹歐洲如何逐漸喪失文明。然而,很少有人與他感同身受。如今,當他在赤道國家加蓬的一條河裡乘船逆流而上時,面對非洲的種種現實狀況,他感慨萬千,不斷想到犧牲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壕中的年輕人,一個「預料之外、意想不到」的想法在他腦海中閃過:「文明就是對生命的崇敬!」文明意味著:「在苦難中保持愛、奉獻和同情,分享快樂,共同努力。」【51】突然間,穿越叢林的道路變得清晰起來;史懷哲找到了答案。文明就是對生命的崇敬。正因如此,帕里斯和他的朋友們在基督徒中間感到更安全。史懷哲當時尚未完全意識到,唯有使徒時代的基督教才是這一崇高道德原則的唯一守護者。正因如此,在21世紀,克服伊斯蘭傳教帶來的挑戰將至關重要:因為從本質上講,伊斯蘭主義對生命幾乎毫無敬 畏之心…也不在乎真理。 【注釋】 【1】蘇克迪奧,《伊斯蘭傳教》,117頁。 【2】出處同前,第六章「伊斯蘭傳教與欺騙」。 【3】出處同前,第七章「伊斯蘭傳教與受害者情結」。 【4】出處同前,第117頁。 【5】參閱毛拉納·瓦希杜丁·汗(Maulana Wahiduddin Khan)翻譯的古蘭經14-17章「引言」。 【6】《2020年全球恐怖主義指數-衡量恐怖主義影響》(Global Terrorism Index 2020 – Measuring the Impact of Terrorism)。下載:GTI2020Terrorism.pdf 【7】我們正在考慮恐怖主義造成的死亡、事故、傷害和財產損失。 【8】《2020年全球恐怖主義指數》,2頁。 【9】真正的原因更多是關於大馬士革拒絕允許一條天然氣管道從海灣地區經敘利亞通往歐洲。針對阿薩德家族的戰爭是在9/11事件後美國策劃的,遠早於這位獨裁者在2011年阿拉伯之春期間殘酷鎮壓起義。參見第12章。 【10】邁克爾·佩特魯(Michael Petrou),「在敘利亞重生」(Born Again in Syria),《麥克林雜誌》(Maclean’s),2006年1月30日,第18-19頁。 【11】尤爾根·托登霍費爾(Jürgen Todenhöfer),《我的旅程》(My Journey),第164頁。托登霍費爾是當時唯一一位獲准訪問敘利亞「伊斯蘭國」的西方記者。 【12】尤爾根·托登霍費爾,《我的旅程》,235-236頁。 【13】參見「What does the West do about Syria?」, Letters, National Post, February 13, 2013, A11。 【14】由於一些了不起的女性所做的英勇工作,敘利亞戰爭的真相最終被那些足夠關心的人們所知曉;她們是玻利維亞女演員卡拉·奧爾蒂斯(Carla Ortiz)、加拿大活動家伊娃·巴特利特(Eva Bartlett)、夏威夷政治家圖爾西·加巴德(Tulsi Gabbard),以及加拿大記者亞倫·馬特(Aaron Maté)。 【15】菲力浦·詹金斯(Philip Jenkins), 《失落的基督教歷史》,130頁。 【16】出處同前。 【17】魯澤(Lutzer),《新月陰影下的十字架》(The Cross in the Shadow of the Crescent),98頁。 【18】出處同前,第163頁。 【19】「聖戰殺害在尼日利亞取得了試運行成功-而媒體卻對此視而不見。」朱利奧·梅奧蒂(Giulio Meotti)於2021年8月9日在israelnationalnews.com,七號新聞報(Arutz Sheva 7)上撰文。 【20】菲力浦·奧巴吉(Philip Obaji Jr),「美國對尼日利亞說:沒有槍支打擊博科哈拉姆」(U.S. to Nigeria: No Guns to Fight Boko Haram),2017年4月14日,《野獸日報》(The Daily Beast),thedailybeast.com。 【21】奧尼澤·奧希克雷(Onize Ohikere),《野蠻和厚顏無恥》(Brutal and Brazen)。《世界》(World),2020年6月27日,74-79頁。 【22】本·希爾(Ben Hill),《弗拉德的懦夫》(Vlad’s Cowards),《蘇格蘭太陽報》(The Scottish Sun),2021年4月1日,thescottishsun.co.uk。 【23】奧希克雷,《野蠻和厚顏無恥》,79頁。 【24】約翰斯通(Johnstone),《全球教會的未來》(Future of the Global Church),21-65。 【25】摩爾和庫珀(Moore and Cooper),《下一次聖戰》(The Next Jihad),39。 【26】巴拿巴援助組織電子郵件,2021年5月26日。 【27】埃韋利娜·奧查布(Ewelina U Ochab),《全球八分之一的基督徒生活在可能面臨迫害的國家》(One in Eight Christians Worldwide Live in Countries Where They May face Persecution),《福布斯》,2021年1月13日,forbes.com。 【28】摩爾和庫珀,《下一次聖戰》,117。 【29】阿卜杜拉赫曼·謝哈(Abdurrahman Al-Sheha),《真主的使者穆罕默德》(Mohammed the Messenger of Allah)(Riyadh: Islam Propagation Office, 2005)。 【30】我的三位直系祖先約翰·伯姆(Johann Böhm,1833年-1918年)、古斯塔夫·特呂佩爾曼(Gustav Trümpelmann,1841年-1923年)和克里斯托夫·松塔格(Christoph Sonntag,1862-1919)在19世紀從東普魯士航行到南非,從事基督教宣教工作。 【31】「Myriam's Story and Song 」,SAT-7 Kids, YouTube, February 26, 2015. 【32】伯納德·路易斯,《問題出在哪裡?》(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 【33】同樣,盡管俄羅斯與歐洲關係密切,但自19世紀初以來,它一直擔憂西方腐朽思想和文化的興起。參見保羅·羅賓遜(Paul Robinson),《俄羅斯保守主義》(Russian Conservatism)(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2019),第190-191頁。 【34】Iraqi Christians Under Attack, A Special Report from CNEWA Canada, Ottawa. 【35】另請參閱派翠克·蘇克迪奧,「恐怖分子和自殺式炸彈襲擊者的動機」(The Motivation of Terrorists and Suicide Bombers),載於《理解伊斯蘭恐怖主義》(Understanding Islamic Terrorism)(McLean, VA: Isaac Publishing, 2009),第107-127頁。該清單並非按優先順序排列,並非所有原因都會在每一次恐怖行為中發揮作用。 【36】納比爾·庫雷希(Nabeel Qureshi)指出,借助電腦,現在追溯穆罕默德一生的軌跡變得容易得多,他的一生越來越暴力。參見庫雷希的「聖戰在古蘭經和穆罕默德的生活中嗎」,《回答聖戰-更好的前進之路》(Answering Jihad – A Better Way Forward),40-54頁。像聖訓這樣的資源現在也更容易在網上找到。 【37】參見第二章,「伊斯蘭傳教是波及世界範圍的神聖命令」。 【38】第一章中提到的那位索馬里女士告訴我,在她祖國,幾十名年輕男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參加下一次自殺行動,就因為天堂裡有七十二個處女的承諾。 【39】參見第七章,「伊斯蘭傳教與受害者情結」。 【40】想一想奧薩馬·本·拉登(Osama bin Laden)向美國和西方發出的許多信息。 【41】參見第三章,「伊斯蘭傳教的歷史和媒介」。 【42】參見第四章,「社會與文化的皈依」。 【43】一名來自歐洲的年輕「伊斯蘭國」新成員在拉卡(Raqqa)告訴德國記者托登霍費爾:「太多的濫交,太多的一夜情。每個人都和別人在一起。生活不應該是這樣的。」尤爾根·托登霍費爾,《我的旅程》,第220頁;另見曼蘇爾,《一個人的少數派》(Minority of One),第49頁。 【44】自9/11事件以來,大多數美國人都痛苦地接受了這一事實。美國屈辱地撤出阿富汗,有望終結冷戰後「美國例外主義」(American exceptionalism)的時代。 【45】「9/11」事件後不久,缺乏「社會流動性」被廣泛認為是西方伊斯蘭恐怖主義的主要原因。然而,此後這一理論已被證明完全站不住腳。參見安娜·貝克勒(Anna Bekele)「從社會科學視角看伊斯蘭激進主義」(Islamist Activism Through the Lens of Social Science),載於貝克勒和蘇克迪奧(Sookhdeo)編,《迎接意識形態挑戰》(Meeting the Ideological Challenge),第113-134頁。 【46】巴勒斯坦自殺式恐怖分子受到隆重的葬禮,這促使其他人效仿他們的腳步。 【47】一旦某人走上了實施恐怖行為的軌道,從心理學上來說,幾乎不可能扭轉他們的行為。 【48】「Easter 2018: Prince Charles supports persecuted Christians」, The Catholic Tablet, March 30, 2018, YouTube. 【49】Matthew Parris, 「As an Atheist I Truly Believe Africa Needs God」The Times, December 27, 2008, on thetimes.co.uk . 【50】參見阿爾伯特·史懷哲(Albert Schweitzer)。《我的生命與思想》(Out of My Life and Thought)(Baltimor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2009),147-155頁。 【51】出處同前,第158 頁 48 : Go Go Go Go
- 609, 1,普遍啟示的內容
609-1 普遍啟示的內容 文章 609 1 作者 普遍啟示的內容 當保羅描述 神的普遍啟示,有大量的內容。這不僅是一種依靠的感覺,或一種更高和更神聖的意識,盡管這些肯定是包括在內的。保羅在羅馬書1章的經文中提到至少七個不同的特定方面或維度描述神的普遍啟示,盡管並非所有七個都相等清晰地描述出來。這些是保羅所教導的,世人在聽到福音之前,在一種拒絕或認識不足的狀況下,普遍知道的七個方面或內容: 神無形的永能(第20節); 神無形的神性或本質(第20節),這可能是指神道德的本質或屬性; 神律法的道德要求,即自然道德律(第32節); 自然的、被造的計畫或生命的模式(第27節),這可以回敘到神在伊甸園中給予亞當和夏娃的任務; 意識到人應該為自己的罪受到懲罰(第32節); 認識到人的尊嚴,而且對人來說這是值得尊重,因為意識到對人類不宜的行為的能力被認為是一種尊嚴的原始意識,指的是行為實施者和接受者雙方的尊嚴,這種意識或許無法用語言清楚表達(29-32節); 意識到神的共同恩典,這意味著人們明白他們日常從神那裡得到了好的禮物,同時也知道他們應該承受到神的忿怒(2:1-5節)17 對我們來說,想想我們所知的有多少,而且每一個人之所以可以知道,只是因為神一直啟示給我們,這真是令人驚訝。這個內容比所謂的「倫理一神論」更豐富,「倫理一神論」是學者們用來指代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這些歷史性宗教共同內容的術語。根據使徒保羅的教導,藉著創世(以及在聖經當中),有一個豐富的模式呈現神所宣告的真理。即使神和他的普遍啟示得不到承認,通過創世所宣告的真理也構成了人類生活和經驗的基礎和條件。神的普遍啟示是全人類生活的必要條件和經驗,不承認這點就是對神沒有感恩之心。 由於這種普遍的啟示,產生了一種重要的見識,即所有時代和所有地方的所有人都認識神,並不斷地運用這種對神的認識。保羅說,神的事情原顯明在人心裡(第19節),這種認知在所有人的意識中(第20節)。這就是使我們人類與世界上任何其他事物區別開來的原因。18當然,還有一種重要的意義,即許多人不認識神;這就是使得傳福音重要的原因。我們在這裡思考人類經驗中最深刻的自相矛盾和悖論:在這個最重要的知識領域,缺乏認識是建立在認識的基礎之上的。人們不認識神,因為他們認識神。怎麼會這樣? 人類對神的普遍啟示的通常反應 沒有福音,人們通常不喜歡認識神,因為神是可怕的;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應該承受到神的忿怒,因為他們沒有遵守他的道德律。對神的這種原始認識是人類最原始和最終極的焦慮的基礎,這種焦慮影響著人們的一切言行。因此,這種關於神和來自神的知識被壓制或壓抑(想想一種心理/靈性的防禦機制)… 17 在羅馬書1章和2章中沒有直接提到但有假設的、關於神的普遍啟示的內容還有其他方面,是在其他經文中有所描述;這些包括神向人提問的方式(參見創世紀3章)和神「將永生安置在世人心裡」(傳道書3:11)的方式。其中一些將在本書的後半部分討論。 18 令人驚訝的是,有時甚至是無神論者認識這個有關人類的真理。例如,十九世紀的無神論哲學家路德維希·馮·費爾巴赫(Ludwig von Feuerbach,1804-1872),他認為神是對存在於人類意識之外的人類完美品格的投射,然而他說,「宗教是人與野獸之間的本質區別-野獸沒有宗教信仰。」換句話說,人類和動物之間的區別在於人 類有宗教信仰。參見Feuerbach所著的,「基督教的本質」(The Essence of Christianity),由George Eliot翻譯成英文,摘錄於「19世紀哲學,哲學經典」(Nineteenth-Century Philosophy, Philosophic Classics)IV卷第2版,由Forrest E. Baird和Walter Kaufmann編輯(Prentice Hall,2000年),135頁。Feuerbach的書最初於1841年以德文出版,名為Das Wesen des Christentums。基督徒可以使用Feuerbach對宗教投射的批判來描述不同的人與文化為了逃避神所創造出的宗教和意識形態。 這篇文章翻譯自Thomas K Johnson的「The Content of General Revelation」 http://www.academia.edu/37654099/The_Content_of_General_Revelation
- 626, 1,大使命和最重要的誡命
626-1 大使命和最重要的誡命 文章 626 1 作者 大使命和最重要的誡命 詹姆斯.查 耶穌回答:⸢你要全心、全性、全意愛主你的神。這是最重要的第一條誡命。第二條也和它相似,就是要愛鄰舍如己。馬太福音22:37—39(新譯本)1 耶穌上前來,對他們說:⸢天上地上一切權柄都賜給我了。所以,你們要去使萬民作我的門徒,奉父子聖靈的名,給他們施洗,我吩咐你們的一切,都要教導他們遵守。這樣,我就常常與你們同在,直到這世代的終結。⸥馬太福音28:18—20 大使命從最重要的誡命中流露出來。因為我們對神的愛,我們選擇順服他,把福音帶到地極。當失喪的人透過我們聽到福音並通過耶穌基督獲得永生時,第二條誡命(愛鄰舍如己)便最奇妙地被成就。但是,我們必須記住,大使命在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再臨時結束;最重要的誡命(愛主)延伸到永恆。我們將永遠傾注我們的敬拜和崇拜給我們的神。因此,當我們履行大使命時,必不可違背最重要的誡命。 在我們在烏茲別克斯坦和吉爾吉斯斯坦的十年宣教期間,我們挑戰那些願意相信耶穌基督的穆斯林朋友們要悔改、認罪和遠離他們的罪和過去的道路、傳統、擁戴,並相信福音2。我們挑戰他們要拒絕古蘭經作為神的聖書,拒絕穆罕默德作為神的先知(他是假先知,按照約翰一書2:22—23他是一個敵基督),並停止每天向麥加祈禱,因為這是偶像崇拜(向克爾白(Ka'ba) —一個人手造之物—以及站在它背後的撒旦的靈鞠躬)。當他們向我們詢問我們對伊斯蘭、古蘭經和穆罕默德的看法時,我們是開放的,並且從聖經中展示了神對伊斯蘭的看法:站在它背後的,從耶和華偷走敬拜的(約翰福音10:10)是撒旦(以賽亞書14:12—14)。 然而,當我們在2000年首次到達宣教的禾場時,我們被介紹了各種向穆斯林接觸的方法,有關於「駱駝法」和局內人運動的文章和研討會。在我們的事工開始時,我們對關於穆罕默德和伊斯蘭的思想和看法並不那麼坦率和大膽。我們不想冒犯有穆斯林背景的慕道者,我們希望看到快速和簡單的皈依,我們追求要皈依的人數多。我們允許人們信耶穌而不挑戰他們要轉離伊斯蘭。不幸的是,這種妥協的軟性方法產生了兩個效果:(1)那些不放棄伊斯蘭而相信耶穌的歸信者的信心全部都是軟弱的,他們同時相信基督教和伊斯蘭,並且經常在他人面前掩飾他們的身份,並且(2)耶穌沒有如衪所宣告的受到尊崇(約翰福音14:6;參見以賽亞書42:8)。 我們後來決定讓我們的穆斯林朋友完全遠離伊斯蘭,然後才相信耶穌基督是他們的主和救主。 我們的歸信者的數目變得比較少,但這些新歸信者並不害怕將自己稱為基督徒(中亞語言中的「Masihi」)3。我們還決定在開闊的山區河流中為信徒施行浸禮,而不是在私密的浴缸或室內游泳池施浸。當時,烏茲別克斯坦和吉爾吉斯斯坦的法律都允許宗教自由;因此在戶外施行浸禮並非違法。 在我們的植堂事工幾年後,我們的幾個門徒(所有來自穆斯林背景的信徒(BMBs))來到我們面前告訴我們:「非常感謝你們對伊斯蘭-特別是古蘭經-的坦率看法。一些在我們城裡透過其他宣教士而歸信基督的朋友說他們覺得自己很受欺騙。」那些宣教士鼓勵他們的穆斯林朋友同時研究在古蘭經和聖經裡類似的真理和智慧的話語。在那些穆斯林相信基督後的多個月後,那些宣教士才告訴他們古蘭經不值得信賴。因此,那些穆斯林背景的信徒感到被宣教士欺騙了。為什麼那些外國人不在開始時就告訴國內人他們對古蘭經和穆罕默德的真實看法? 我們的門徒告訴我們,當他們第一次與我們相遇時,他們一直為了要拒絕古蘭經這個想法而掙扎。但當他們最終做出決定及「斷絕關係」,並完全忠於基督和聖經時,他們就知道沒有回頭路了。他們知道我們對古蘭經的立場,他們覺得我們尊敬他們(沒有欺騙)和耶穌基督! 作為耶穌基督的使者,我們愛和尊重我們的穆斯林朋友(透過公開和誠實),更重要的是,愛和尊敬我們的主和救主耶穌基督!願意聖靈引導並加力給我們所有人成為衪忠心的烈士(即是見證人—使徒行傳1:8)。 注釋 本章中的所有聖經參考資料均來自新譯本。 參看以下馬可福音和使徒行傳中的經文:約翰被捕以後,耶穌來到加利利,宣講神的福音,說:⸢時候到了,神的國近了,你們應當悔改,相信福音。⸥(馬可福音1:14—15)﹔彼得說:⸢你們應當悔改,並且每一個人都要奉耶穌基督的名受洗,使你們的罪得赦,就必領受所賜的聖靈。這應許原是給你們和你們的兒女,以及所有在遠方的人,就是給凡是我們主神召來歸他的人。⸥(使徒行傳2:38—39) 參彼得前書4:16。 這篇文章翻譯自James Cha的文章⸢The Great Commission and the Greatest Commandment⸥
- 571, 7,一個歐洲國家正在大規模移民中解體
571-7 一個歐洲國家正在大規模移民中解體 文章 571 7 作者 Giulio Meotti 一個歐洲國家正在大規模移民中解體 在這個不加選擇歡迎所有人的國家裡,從巴基斯坦到敘利亞,從尼日利亞到索馬里,沒有人再感到安全。(專欄文章) 朱利奧•莫奧蒂(Giulio Meotti)( https://www.israelnationalnews.com/tags/Giulio_Meotti) 2022年9月15日 朱利奧•莫奧蒂(Giulio Meotti)( צילום: עצמי) 中間右翼基督教民主黨(Christian Democrat)的前瑪律默(Malmö)警察局長候選人托斯滕•埃洛夫松(Torsten Elofsson)對《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說,「在暴力犯罪方面,情況越來越糟,這讓人們感到擔憂。」曾經這種情況只發生在斯德哥爾摩(Stockholm)、哥德堡(Gothenburg)和瑪律默。現在你在小城鎮也能看到。這種情況的發生,離大多數人居住的地方越來越近了。盼望家人平安的瑞典人已經沒有地方可以藏身和搬家了,除非他們決定離開瑞典,就像有些人已經這麼做了。他們已經 受夠了生活在一個一年內記錄了342起槍擊事件的、曾經理想的國家—幾乎每天一起。 根據瑞典國家預防犯罪委員會(Swedish National Crime Prevention Council)的資料,在過去十年中,瑞典已經從歐洲人均致命槍擊率最低的國家之一變成了槍擊率最高的國家。今年,瑞典有望打破致命槍擊事件的記錄,截至8月中旬,共有44人死亡,離2020年47人的峰值不遠了。在這個不加選擇歡迎所有人的國家裡,從巴基斯坦到敘利亞,從尼日利亞到索馬里,沒有人再感到安全。 斯德哥爾摩市郊坦斯達(Tensta)已經有幾個月時間可以免費停車,因為該地被認為太危險而不可進入。 郵政部門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沒有向瑪律默市中心的一個社區運送包裹。 一些公共圖書館已經不得不減少其開放時間,甚至暫時關閉,以應對青年團夥的騷擾。 在哥德堡的一個社區,在短短幾個月內該地區發生了十幾起槍擊事件,包括一起發生在幼稚園院子裡的槍擊事件,幼稚園和其中的孩子們和他們的老師一起走上街頭,抗議幫派暴力。 當孩子們來到幼稚園時,家長要求老師把他們留在裡面。 瑪律默大學的犯罪學家曼恩•格雷爾(Manne Gerell)向《晚郵報》(Aftenposten)提供了一份可能原因的清單,說明為什麼歐洲最安全的國家之一變成了最危險的國家:犯罪團夥數量增加,移民融合失敗以及20世紀60年代和70年代的多元文化住房項目。 事實上,這是在質疑50年來的移民政策。 瑞典是歐洲國家人口轉變的一個有教育意義的例子。根據瑞典統計局(Swedish Statistical Institute)的資料,20世紀50年代的瑞典人口由700萬居民組成,其中19.7萬在國外出生。隨著2017年人口達到1000萬,瑞典的外國出生居民數量增加了10倍,達到180萬。兩代人的外國人口已從2002年占總人口的20%增加到2017年的30%。 本地人口在這一時期下降了9.4萬的同時,外國人口卻增加了110萬。較低的邊界和寬鬆的接納標準促成了庇護申請人數量的激增。其結果是,在居民人口超過20萬的城市中,外國人口達到了44%。 伊斯蘭已經成為該國的第二大宗教(如果考慮到教堂和清真寺的出席率,則伊斯蘭是第一大宗教)。 在瑞典,和其他地方一樣,人們從未就該國正在發生的轉變對全體國民徵求過意見。在即將舉行的選舉中,有資格投票的人中有120萬不是在瑞典出生的,相比之前2018年的選舉多出了20萬外國人。在18至21歲的選民中,有四分之一的人在國外出生,或者父母雙方都在國外出生。在瑪律默市中心,每兩個可以首次投票的人中就有一個是外國血統。 這始終還是一個身份認同的問題。一旦作為歐洲社會唯一粘合劑的基督教消失(瑞典今天是西方最信仰無神論的國家),統治階級並不關心一個國家的文化是否被取代,他們不再相信國家文化。相反,他們往往認為國家文化應該被消滅。只有經濟資料或人道主義的吸引力才算數,正如皮埃爾•馬南特(Pierre Manent)在《費加羅報》(Le Figaro)上解釋的那樣,這就是一種新的宗教。然後,邊境不僅完全開放,而且鼓勵人們跨越邊境。在那個時候,猶太人通常會離開,正如多年來瑞典的情況一樣。 因此,在幾年內,社會就崩潰了。一旦過了這個盧比孔河(Rubicon),就不可能回頭了。 朱利奧•莫奧蒂(Giulio Meotti)是《福里奧》日報(Il Foglio)的一名意大利記者,並為《以色列國家新聞》撰寫每週兩次的專欄。他是英文書《新的浩劫》(A New Shoah)的作者,該書研究了以色列恐怖活動受害者的個人故事,由Encounter出版社出版,以及《控訴:梵蒂岡反對以色列》(J'Accuse: the Vatican Against Israel),由曼圖亞書店(Mantua Books)出版,此外還有意大利文書籍。他的文章出現在《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門石》(Gatestone)、《頭版》(Frontpage)和《評論》(Commentary)等出版物上。 這篇文章翻譯自Giulio Meotti的在線文章「A European country is dissolving in mass immigration」 https://www.israelnationalnews.com/news/359876
- 65, 206,耶穌出生在哪裡?
65-206 耶穌出生在哪裡? 文章 65 206 作者 CARM 耶穌出生在哪裡? 盧克•韋恩(Luke Wayne)( https://carm.org/author/luke-wayne/) 2021年11月12日 耶穌出生在伯利恆,一個距離耶路撒冷幾英里的小鎮,大衛王就出生在那裏(撒母耳記上17:12等),這是先知彌迦曾預言彌賽亞將降臨的地方(彌迦書5:2)。從歷史資料、考古學和悠久傳統的證據表明,他出生的確切地點是在鎮外的一個洞穴裏,在現今的主誕教堂下面。 耶穌在伯利恆誕生 耶穌誕生的主要出處是馬太福音和路加福音。這兩部書都把耶穌誕生的地點放在伯利恆。正如馬太所解釋的那樣: 當希律王的時候,耶穌生在猶太的伯利恆,有幾個博士從東方來到耶路撒冷,說,「那生下來作猶太人王的在哪裏呢?我們在東方看見他的星,特來拜他。」(馬太福音2:1-2) 還有: 他就召齊了祭司長和民間的文士,問他們說,「基督當生在何處?」他們回答說,「在猶太的伯利恆。因為有先知記著說,『猶大地的伯利恆啊,你在猶大諸城中,並不是最小的。因為將來有一位君王,要從你們中間出來,牧養我的民以色列。』」(馬太福音2:4-6)。 有些人可能會指責說,馬太編造了耶穌出生在伯利恆一事,只是為了實現這個預言,但路加福音同樣證明了耶穌誕生於那座城市,而沒有提及預言: 「當那些日子,該撒亞古士督有旨意下來,叫天下人民都報名上冊。這是居里扭作敘利亞巡撫的時候,頭一次行報名上冊的事。 眾人各歸各城,報名上冊。約瑟也從加利利的拿撒勒城上猶太去,到了大衛的城,名叫伯利恆,因他本是大衛一族一家的人。要和他所聘之妻馬利亞,一同報名上冊.那時馬利亞的身孕已經重了。他們在那裏的時候,馬利亞的產期到了。就生了頭胎的兒子,用布包起來,放在馬槽裏,因為客店裏沒有地方。」( 路加福音2:1-7 ) 還有: 「天使離開他們升天去了,牧羊的人就彼此說:『我們直往伯利恆去,看看所成的事,就是主所指示我們的。』」(路加福音2:15) 沒有人會鄭重地認為馬太或路加在他們寫(耶穌)出生故事中是相互借鑒的,所以我們有多個獨立的證人證明耶穌確實出生在伯利恆。 傳統的洞穴 長期以來,傳統故事認為耶穌出生在城外的一個山洞或洞穴裏,這種地方當時被用作動物的天然馬廄,現在被教堂建築所覆蓋,這個建築就是為了紀念(耶穌降生)這一事件。這樣的歷史傳說可能是後來發明出來的,要麼是出於有意識的騙局,要麼是有人認為他們「發現」了一些重要事件的地點而犯了一個誠實的錯誤。但是,正如一位學者指出的那樣: 「當我們幾乎不停地佔著諸如耶路撒冷、伯利恆或拿撒勒等地方時,依賴傳統的問題就會少一些。」1 「問題少一些」並不等於萬無一失。例如,在耶路撒冷,有時會出現 相互競爭的傳統遺址(的情況),兩處(地方)都會聲稱自己是同一事件的發生地。再一個例子是後來十字軍時代對該遺址的「發現」在事件發生後很長時間內(有人)又創造出了一個傳統。但是,如果這個傳統是一致的,如果該地點一直有人居住,因此當地對該地點的記憶可能已經合理地流傳下來,那麼這種傳統就可以成為學者們合作的堅實基礎。如果考古發現與傳統相符,並且/或者它在古代記錄中很早就得到了證實(尤其是那些住在離現場相當近的地方或至少知道去過那裏的人的記錄),那麼它很可能是值得信賴的。 那麼,伯利恆洞穴的傳統故事是如何形成的呢?正如我們上面提到的,伯利恆自耶穌時代以來一直被佔領。也沒有(與之)競爭的地方,所以這一傳統值得我們關注。這個想法可以追溯到多久以前呢? 伯利恆洞穴的歷史記載 我們最早提到洞穴傳統是在殉道者猶斯丁(Justin Martyr)。猶斯丁在公元二世紀中期寫道: 「當(嬰孩)出生在伯利恆,因為約瑟在那村子裏找不到住處,就在村子附近的一個山洞裏安頓下來。當他們到那裏的時候,馬利亞生出基督來,就把祂放在了馬槽裏」(殉道者猶斯丁,與特來弗對話,78章)。 猶斯丁是皈依基督教的一個外邦人,示劍(今納布盧斯)人,2示劍距離伯利恆約36英里。這不是很近的,但在猶斯丁的時代,這兩個城鎮都屬於同一個羅馬巴勒斯坦行省的一部分,因此這是一個更有說服力的來源,而不是由羅馬或以弗所的人寫的,羅馬或以弗所的人與耶穌出生的土地上的人民和文化沒有任何聯繫。說到古代歷史,事件發生150年後,距離只有36英里(58公里),這是一個相當接近(事實)的來源。盡管如此,如果我們想要確定地證實這一傳統故事,獲得更多的早期資料將會有所幫助。 幸運的是,我們獲得到。下一個最早(資料)的是亞歷山大的奧利金(Origen)。奧利金生活在二世紀下半葉到三世紀上半葉。雖然奧利金一生大部分時間都在埃及的亞歷山大城度過,但他也在那裏(伯利恆)旅行,後來搬到了猶太城市凱撒利亞馬里蒂瑪(Caesarea Maritima)。他寫道: 關於耶穌在伯利恆出生的事,如果有人想根據先知彌迦的預言和耶穌門徒在福音書中記錄的歷史,從其他來源得到更多的證據,請告訴他,根據福音書中關於他出生的敘述,在伯利恆展示了他出生的洞穴,以及他裹著繈褓的洞穴中的馬槽。這一景象在伯利恆周圍的地方,甚至在信仰上的敵人中都被人們津津樂道,據說在這個洞穴裏誕生了被基督徒崇拜和崇敬的耶穌。」(奧利金,《反對塞爾 蘇斯》(Against Celsus),第1卷,第51章) 在這裏,我們不僅肯定了洞穴的傳統故事,而且我們進一步得知,當時這個遺址是眾所周知的,裏面還有一個馬槽,當時人們認為這個馬槽就是安放耶穌的地方。奧利金以熟悉該地點的身份寫道。他住在猶太的時候很可能親自到過那裏,或者(他住在該地區的主要港口城市)他可能遇到過參觀過這個遺址的旅行者。無論如何,奧利金提供了一個額外的早期記錄,證明了這樣一個遺址的存在,其位置為當時的伯利恆當地人所熟知。 這個時期的另一個較弱的見證是高度杜撰以及非歷史性質的「雅各福音原書」。這部半諾斯底主義( https://carm.org/heresies/what-is-gnosticism/ )(或者至少是虛幻主義)( https://carm.org/uncategorized/docetism/ )文學的虛構作品重述了耶穌誕生的故事,大量借鑒了聖經福音書,但加入了大量富有想像力的細節(比如耶穌奇跡般地在一道閃光中離開了馬利亞的子宮,她保持了完全的貞潔身體狀態,沒有任何東西經過)。這本書寫於公元二世紀末或三世紀初,它假定了耶穌在伯利恆3附近城外的一個山洞裏出生的傳統。這顯然不是人們應該去尋找歷史資料的那種來源,但當與我們的 其他來源結合起來時,它確實表明,耶穌出生在這樣一個洞穴裏的想法在正統基督教信仰內外都很普遍。正如奧利金所指出的那樣,「甚至在信仰上的敵人之中」,很明顯,人們也在談論這個遺址。 當我們進入四世紀時,凱撒利亞的歷史學家優西比烏斯(Eusebius)注意到,君士坦丁皇帝的基督徒母親海倫娜(Helena)曾在這個地方資助建造了一座教堂: 「因為她毫不猶豫地把兩座教堂獻給了她所尊崇的神,一座在救世主誕生的石窟裏;另一座在他升天的山上。因為那『與我們同在的神』順服降卑甚至出生在地洞裏,他出生的地方被希伯來人稱為伯利恆。因此,虔誠的皇后用罕見的紀念碑來紀念分娩這個神聖孩子的場景,用一切可能的光彩美化了這個神聖的洞穴。不久之後,皇帝親自用高貴的祭品證明了他對這個地方的崇敬並用貴重的金銀禮物和刺繡的帷幔來為他母親的輝煌增色。」(凱撒利亞的優西比烏斯,君士坦丁的一生,第43章。) 另一位四世紀的史學家蘇格拉底·斯科拉斯蒂克斯(Socrates Scholasticus)也在他的《教會史》(Ecclesiastical History)中提到,海倫娜在「伯利恆基督出生的洞穴上方」建造了一座教堂4,但由於他住在君士坦丁堡較遠的地方,並且親自了解優西比烏斯的工作,他的證詞可能只是他在優西比烏斯那裏讀到的內容之後的呼應。 傑羅姆(Jerome),四世紀的基督徒學者,其最著名的角色是拉丁文通俗譯本聖經的翻譯,他的後半生在伯利恆度過(為了他的翻譯工作,他搬到巴勒斯坦學習希伯來語)。他在信中經常提到這個洞穴,稱它為「神子誕生的洞穴」,5「那古老的洞穴」,6「祂誕生的洞穴」,7「救主的洞穴」,8「正是嬰兒基督發出最早哭泣的洞穴」9。他這樣寫道: 「看哪,在這貧瘠的地縫裏,創造諸天的主誕生了;祂包裹在繈褓裏;在這裏,牧羊人看見了祂,」(傑羅姆(Jerome),給瑪塞拉的信(Letter to Marcella),第11節)10 在洞穴裏,他談到一個地方,「現在是祭壇,因它曾經是主的馬槽。」11雖然他可能只是在使用華麗的語言,但很有可能聖壇是專門放在奧利金所提到的馬槽曾經坐落的地方。這進一步證明了這些位置之間的連續性。傑羅姆還提到了一個明顯為人所知的地點,「牧羊人在那裏放羊,聽到天使在頭頂歌唱。」12 因此,從二世紀到四世紀有許多資料表明: 1.早期認為耶穌出生在伯利恆城外的一個山洞裏。 2.這個洞穴的位置為當地人和周邊地區的人所熟知。 3.最終有一座教堂在那個地方被建立起來了。 誠然,這些證人中有些很薄弱,而另一些則要有力得多,但綜合起來看,他們指向了一個非常早期的、前後一致的、貌似合理的傳說。 考古證據 考古學所能告訴我們的關於這一特定事件的資訊是有限的。我們無法挖掘耶穌的誕生。所有參與耶穌誕生事件的人都相繼做著其他事情,並可能帶走了他們的財產。那就沒什麼可挖掘的了。盡管如此,考古學還是有一些方法可以幫助我們。 首先,當我們觀察現在的主誕教堂下面的洞穴時,我們是否發現了它們在當時被使用過的證據?畢竟,如果人們沒有利用這些洞穴來飼養動物,那麼它們就不可能是耶穌出生的地方。然而,事實是,這些洞穴確實在適當的時候為人類所使用,雖然這並不能證明耶穌出生在這裏,但這確實又意味著這是有可能的。13 其次,考古學告訴我們,今天的主誕教堂所在的地點與公元4世紀建造的原始教堂是同一地點。14這意味著今天的傳統遺址至少可以追溯到公元4世紀優西比烏斯(Eusebius)和傑羅姆(Jerome)的時代,因此幾乎可以肯定可以追溯到公元3世紀早期奧利金的時代。我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就是猶斯丁在公元二世紀提到的洞穴,這意味著當地人在近兩千年的時間裏一直認為這個地方(我們充其量只能說這個地方)是耶穌誕生的地方。 結論 耶穌肯定是在伯利恆出生的。那天晚上牧羊人的到來講述了天使傳信者以及這個孩子的出生,隨後東方博士的訪問尋求敬拜他以及希律王的殘暴襲擊,似乎在這個群體裏留下了重要的印記。這很可能會讓當地人記住並傳遞其發生的地點。我們有一個非常古老的傳說,通過歷史和考古資料而加強了(見證力度),告訴我們當地人確定城外的一個特定的洞穴是耶穌出生的地方,這個洞穴的地點現在有一座教堂建築作為標誌(從4世紀開始)。雖然這一傳統、有可能只是早期發展起來的當地傳說,並設法堅持了足夠長的時間,讓基督徒正式接受它,但似乎很有可能這真的是耶穌出生的地方。 參考文獻 1. Richard A. Freund, Digging Through the Bible (Rowman & Littlefield Publishers, 2009) 32 2. Randall Price, Zondervan Handbook of Biblical Archaeology (Zondervan, 2017) 235 3. Protoevangelium of James, Chapter 18 4. Socrates Scholasticus, Ecclesiastical History, Book 1, Chapter 17 https://ccel.org/ccel/schaff/npnf202/npnf202.ii.iv.xvii.html (Accessed 11/11/2021) 5. Letter to Sabinianus, Section 4 (Letter CXLVII in ANF, https://ccel.org/ccel/schaff/npnf206/npnf206.v.CXLVII.html ) 6. 同上,Section 6 7. 同上 8. Letter to Marcella, Section 11 (Letter XLVI in ANF https://ccel.org/ccel/schaff/npnf206/npnf206.v.XLVI.html ) 9. Letter to Paulinus, Section 3 (Letter LVIII in ANF https://ccel.org/ccel/schaff/npnf206/npnf206.v.LVIII.html ) 10. Letter XLVI in ANF https://ccel.org/ccel/schaff/npnf206/npnf206.v.XLVI.html 11. Letter to Sabinianus, Section 5 (Letter CXLVII in ANF, https://ccel.org/ccel/schaff/npnf206/npnf206.v.CXLVII.html ) 12. 同上,Section 6 13. Joel Cramer, Where God Came Down: The Archaeological Evidence (Expedition Bible, 2020) 93 14. Randall Price, Zondervan Handbook of Biblical Archaeology (Zondervan, 2017) 235 這篇文章翻譯自Luke Wayne的在線文章「Where was Jesus born?」 https://carm.org/about-jesus/where-was-jesus-born
- 131, 1,蘇菲派記錄片
131-1 蘇菲派記錄片 文章 131 1 作者 蘇菲派記錄片 第一部分:蘇菲派的靈魂:伊斯蘭神秘主義音樂:敘利亞、土耳其 做了一個簡要的介紹之後,這第一部分就從敘利亞出發,展現一些伊斯蘭神秘主義在基督教裡的根基。蘇菲派穆斯林被拍到在一所基督教修道院裡向聖母馬利亞禱告。片中還能看到在有好幾百座蘇非派靈修會所的敘利亞阿勒頗(Aleppo)市舉行的則克爾節(Zikr)(聖紀節)。這種崇拜禮儀的根源據說來自於拜占庭的基督徒修道士,他們在禮拜中會反複吟念耶穌的名字。接下來介紹的是世界最著名的穆斯林神秘主義者魯米(Rumi),背景環境是在他的土耳其城市科尼亞。值得注意的是1990年代在美國他的詩歌書籍是最暢銷的。影片還介紹了梅烏萊維(Mevlevi)蘇菲教團,有的地方稱做旋轉的苦行僧。一位梅烏萊維教團的謝赫納伊爾·科索瓦(Nail Kesova)描述他們的舞蹈是一種禱告形式。 http://www.youtube.com/watch?v=1jgYG6vyAcA&feature=related 第二部分:蘇非派的靈魂:土耳其、巴基斯坦 這第二部分解釋了在阿塔圖克(Ataturk)統治下的土耳其政府如何取締所有的蘇菲教團。正規的樂隊還在繼續。現在土耳其活動的公立的蘇菲團體被看作是文化展覽品,主要是面向旅遊者展示的,不是真正的蘇菲派人士。但作者說許多真正的蘇菲兄弟會還在遍佈伊斯坦布爾的地下小組裡活躍著。他給我們拍攝了這樣的一個小組裡他們崇拜的情景。接著也探索在土耳其和其它地方已經變得很流行的現代俱樂部式的蘇菲文化。現代蘇菲音樂家梅坎‧戴德(Mercan Dede)做了深刻的評論說「…蘇菲主義的實質是統一事物,不是真正分開它們。」接下來,以拉合爾的為例,探索了一下巴基斯坦的蘇菲派現狀。我們可以在片中看到一種非常原生態的宗教旋轉舞,這是在巴巴‧沙‧賈馬爾聖殿( Baba Shah Jamal shrine )裡表演的,還使用了一種都樂鼓。1997年身故的努斯拉‧法帖‧阿里‧可汗( Nusrat Fatah Ali Khan )被介紹說是蘇菲卡瓦里音樂風格(Qawali)無法撼動的一代宗師。蘇菲派利用音樂和詩歌被認為是從12世紀開始在南亞成功讓一些印度教徒皈依伊斯蘭的關鍵原因。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27klk9fqsE&feature=related 第三部分:蘇菲派的靈魂:德里、拉合爾、比特肖 在更加詳細地介紹完蘇菲卡瓦里音樂之後,作者 帶我們去參觀這種音樂風格的發明者埃米爾‧庫魯斯(Amir Khusrow)之墓,他埋葬在印度,緊挨著他的就是他的蘇菲大師之墓,德里最著名的穆斯林聖徒納扎母丁(Nazamuddin)。回到巴基斯坦的拉合爾,紀錄片對反蘇菲主義的穆斯林做了介紹。伊斯蘭大會黨的穆罕默德‧阿卜杜勒‧馬立克解釋說蘇菲主義是一種偶像崇拜,他們的音樂是一種犯罪。拉合爾一家報紙《星期五時報》的編輯Jugnu Mohsin反駁說保守派對蘇菲主義的反對背後潛藏的問題是,他們覺得蘇菲主義威脅到他們對人民的控制。大部分民眾都追隨蘇菲派,不是保守的毛拉,因為不像毛拉們那樣,蘇菲派理解人的失敗和缺點,會原諒他們。「在某種程度上它有點像耶穌基督的信息,人們會喜歡那些寬恕人的。」接下來,參觀位於比特肖(Bhit Shaw)鎮的沙‧阿卜杜拉‧拉提夫之墓,解說「Urs」,就是一位蘇菲教徒之死的紀念日。他死於1752年,被尊崇為信德省最偉大的蘇菲詩人和聖徒。巴基斯坦最受歡迎的蘇菲風格現場秀女歌手阿比達‧帕維(Abida Parveen)在他的墓前獻唱,大批觀眾幾乎全是男性。和許多其他歌手一樣,她的演唱不僅聚焦於這位特殊的聖徒,而且歌頌了第四哈里發阿里。拉提夫的詩,正如許多其他蘇菲派詩歌一樣,被描述成把人類對性愛的渴望當作一種對真主之愛的比喻。片中引用巴基斯坦當代一位流行的音樂家撒拉姆‧艾哈邁德(Salam Ahmad)的話說「如果要我問巴基斯坦人,他們的伊斯蘭信仰是甚麼,那只有通過他們了解的蘇菲主義來說了…」 http://www.youtube.com/watch?v=oXKca7n11Zs&feature=related 第四部分:蘇菲派的靈魂:摩洛哥 紀錄片介紹了在摩洛哥非斯由艾沙瓦教團(Aissawa Order)奉行的蘇菲主義。作者主要講述了蘇菲主義如何成功地幫助普通人處理他們生活中的問題,包括屬靈方面、情感方面和身體方面。他指出這裡的蘇菲主義,像其他任何地方一樣,怎樣容易地呈現當地的風俗和價值觀。在一個鄉村的背景中,他拍攝了一群翩翩起舞的女性,她們相信她們的著迷狀態能治愈疾病。以介紹的非斯(Fez)音樂節為例,影片說明蘇菲主義如何能夠將不同信仰的人帶到一起。音樂節上演的音樂有來自印度教徒的、佛教徒的、,萬物有靈論教徒的、基督徒的和穆斯林的。記錄片最後說現在世界所看到的不是伊斯蘭和其他任何人之間的碰撞,而是兩種伊斯蘭形態的衝突。一種是嚴格的狹隘的伊斯蘭,其極端的表現形式就是像奧薩馬‧本拉登那樣。另一種伊斯蘭形態是寬容的多樣化的,很大程度上蘇菲派就是其代表。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GMfuf4QW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