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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65, 1,伊朗地下教會:2023年最新報道
1165-1 伊朗地下教會:2023年最新報道 文章 1165 1 作者 伊朗地下教會:2023年最新報道 凱蒂·哈思(Katey Hearth)( https://www.mnnonline.org/author/katey/) 2023年3月21日 伊朗 (心系伊朗H4I)( https://www.mnnonline.org/mission_groups/heart4iran/)—伊朗是一個以嚴格遵守伊斯蘭教法而聞名的國家,這使得信仰伊斯蘭以外的任何宗教都難以生存,尤其是對基督徒而言。盡管面臨挑戰,伊朗的地下教會在過去幾十年裡一直在不斷成長,這正在塑造教會在這個受限制國家的未來。 伊朗的地下教會是由一個秘密的聚集在家中、小組以及網上的基督信徒網絡組成。他們進入不了教堂建築,並且他們經常秘密地做禮拜以避免迫害。伊朗當局將基督教視為對其伊斯蘭政權的威脅,公開表達他們的信仰的基督徒將面臨逮捕、酷刑甚至死亡。 盡管存在風險,伊朗的地下教會仍在蓬勃發展。據估計,伊朗目前有30萬至100萬基督徒,其中大部分是地下教會的成員。這種增長可以歸因於幾個因素。 首先,伊朗的地下教會有很強的共同體意識。伊朗的基督徒面臨許多挑戰,包括社會孤立、歧視和迫害。地下教會為可能感覺到孤獨的信徒提供歸屬感和支持。 其次,伊朗的地下教會在尋找與其他信徒聯系和傳播福音的方式方面具有創新性。他們使用社交媒體、衛星電視和其他在線平台相互聯系並分享耶穌基督的好消息。這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間尤為重要,因為在此期間無法實現實體聚會。 第三,伊朗地下教會致力於門徒訓練和培訓新領袖。伊朗的基督徒領袖面臨重大風險,並且缺乏訓練有素的牧師和教師。地下教會承擔起培養新領袖和幫助他們信仰成長的責任。(照片由心系伊朗(Heart4Iran) 提供) (Photo courtesy of Heart4Iran) 盡管伊朗地下教會有成長和韌性,但重要的是要承認伊朗的基督徒仍然面臨重大挑戰。伊朗政府繼續限制宗教自由,懲罰公開表達信仰的人。伊朗的基督徒經常受到騷擾、逮捕、酷刑和監禁。 然而,伊朗的地下教會也是希望的源泉。這提醒我們,神的國並不局限於物理邊界或政治制度。伊朗的教會正在成長,這正在塑造教會在這個受限制國家的未來。正如使徒保羅在寫給羅馬教會的信中所說:「我不以福音為恥,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人。」(羅馬書 1:16) 總之,伊朗地下教會的現狀證明了人們心靈的韌性和神的愛的力量。盡管面臨著巨大的挑戰,伊朗的地下教會仍在繼續發展壯大。對於世界各地因信仰而面臨迫害和歧視的基督徒來說,這是希望和鼓舞人心的源泉。 邁克·安薩里(Mike Ansari)博士 心系伊朗(Heart4Iran)( https://heart4iran.com/)主席 Header and story images courtesy of Heart4Iran. 這篇文章翻譯自Katey Hearth的在線文章「The Underground Church of Iran: 2023 Update」 https://www.mnnonline.org/news/the-underground-church-of-iran-2023-update/
- 725, 1,存在於觀者的眼中—幾個世紀以來先知穆罕默德的形象是如何被描繪的
725-1 存在於觀者的眼中—幾個世紀以來先知穆罕默德的形象是如何被描繪的 文章 725 1 作者 存在於觀者的眼中—幾個世紀以來先知穆罕默德的形象是如何被描繪的 薩米爾•拉希姆(Sameer Rahim)( https://www.apollo-magazine.com/author/sameer-rahim/) 2019年12月18日 「先知穆罕默德遇到半火半雪的天神」(The Prophet Muhammad encounters the angel of half-fire and half-snow),摘自薩拉伊(al-Sarai)的《納赫•法拉迪斯》(Nahj al-Faradis)(約1465年)副本的微型圖,(阿富汗)赫拉特(Herat)。承蒙哥本哈根大衛收藏基金(David Collection)提供 在阿姆斯特丹的特羅朋博物館(Tropenmuseum)的某個地方,隱藏著一枚引人注目的青銅浮雕紀念章,上面有一個看起來很高貴的人拿著一本書。他的光環和鬍鬚使他的樣子看起來像耶穌—但一個圍繞著邊緣的伊斯蘭禱文表明,這實際上是先知穆罕默德拿著古蘭經的姿態。在1976年購買這幅畫時,伊朗賣家當時堅稱這確實是穆罕默德。然而,特羅朋博物館的館長對此表示懷疑:和其他許多人一樣,這位館長認為伊斯蘭總體上不贊成具象藝術,並嚴格禁止繪製宗教創始人的肖像。它被儲存入庫。直到40年後的今天,在將其與19世紀的先知繪畫比對之後,特羅朋博物館才承認當時賣家的誠實準確。 帶有先知穆罕默德肖像的浮雕紀念章(無日期),西南亞或中亞。承蒙阿姆斯特丹國家博物館博物館世界文化館(Nationaal Museum van Vanreledculturen)提供 最近的爭議並沒有幫助到人們對此類圖像存在的緩慢認識。2006年有針對丹麥報紙《日德蘭郵報》(Jyllands-Posten)的抗議活動,2015年有對法國雜誌《查理週刊》(Charlie Hebdo)發起蓄意謀殺襲擊,這兩家機構都曾印刷出版了關於先知(穆罕默德)的諷刺漫畫,自此以後各博物館館長均開始對於他們藏品中可能潛伏的危險變得越發焦慮。因為伊斯蘭先知的圖像化是驚人的普遍,尤其是在1300年至1800年之間,波斯和奧斯曼帝國的宮廷內無論是遜尼派還是什葉派都曾製作插圖豐富的書籍。伊爾汗國•維齊爾•拉希德•歐丁(Ilkhanid vizier Rashid ad-Din)在1314年撰寫的世界歷史中,記錄了有些令人著迷的早期例子。但是,當愛丁堡大學在2014年進行對開本的作品集展示時,先知的圖像就神秘地消失了。在《查理週刊》事件之後的狂熱氛圍下,(倫敦)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甚至從其線上資料庫中刪除了一張伊朗的關於年輕穆罕默德的海報。一位女發言人聲稱,「我們的安全團隊做出了這個決定」。 直到7月,澳大利亞佩斯(Perth)市的西澳美術館(Art Gallery of Western Australia)的主管斯蒂法諾•卡爾勃尼(Stefano Carboni)一直在試圖策劃一次展覽,將同期並行展覽新的一系列有價值的論文集,《形象爭論:伊斯蘭世界和世界各地的人物形象表現》(The Image Debate: Figural Representation in Islam and Across the World)(銀杏廳)(Gingko)。卡爾勃尼通過電子郵件告訴我,許多澳大利亞、亞洲和美國的機構沒有致力於進行該項目,因為「尤其是穆斯林社群關於展覽的部分內容—包括先知穆罕默德的圖像—將會如何反應所引發的感知風險」。 人們仍然普遍如此設想,也就是由於伊斯蘭本質上是反對具象化的,所以任何先知的具象繪畫—即使是由穆斯林創造的—都會引發暴力。因此,這些作品要麼必須通過解釋消除(誤解)—這並不是真的他—要麼必須對公眾隱藏。 值得慶倖的是,這種思想矛盾現在正受到質疑。密西根大學伊斯蘭藝術教授克利斯蒂安•格魯伯(Christiane Gruber)是該方面首屈一指的專家。她最近出版的書,《配得讚美的那位:伊斯蘭文字和圖像中的先知穆罕默德》(The Praiseworthy One: The Prophet Muhammad in Islamic Texts and Images)(印第安那大學出版社)是第一本關於這方面的書。(她還編輯了《形象爭論》。)當我六月在倫敦見到她時,她告訴我,博物館館長(策展人)應該大膽一些。她說:「據我所知,在博物館公開展示關於穆罕默德的作品從來沒有引發暴力或負面的反應。」確實,格魯伯(Gruber)相信,策展人對這種關於形象化傳統的做法視而不見,只會加強原教旨主義者囂張氣焰:「我認為那是一種東方文化主義薩拉菲派的回音壁…我認為這對伊斯蘭傳承極為不利。」 問題部分歸因於類別範疇的混亂。《查理週刊》的卡通漫畫惹起憤怒不是因為這些卡通漫畫描繪的是先知(Prophet)—準確地說,是因為它們的故意冒犯。這種嘲弄深深根植於西方文化。在中世紀的歐洲,先知是個被嘲諷的典型人物形象。約翰•托蘭(John Tolan)的新書,《穆罕默德的多重面孔》(Faces of Muhammad)(普林斯頓大學出版社),再版了15世紀約翰•利德蓋特(John Lydgate)在其長詩《王子的墮落》(The Fall of Princes)的手稿中恐怖可怕的插圖,其中「假穆罕穆德」(false Machomeete)在「大雪中被吞噬」(deuoured among swyn)。在9/11之後的世界中,煽動挑釁的先知形象被再度啟動,不僅是為了攻擊宗教,也是為了嘲弄奚落生活在西方的穆斯林少數群體。 我們不可避免地生活在格魯伯所說的「後卡通」世界中。但是我們至少可以嘗試少背負一些我們現代的文化包袱。「如果我們要回溯到30年前會怎麼樣,回溯到16世紀呢?」她問我。「我們如何使自己投入其中?」值得注意的是,她沒有在《配得讚美的那位》(The Praiseworthy One)這本書或論文集中重現任何諷刺性圖像。為了更細緻地進行歷史分析,我們需要忘記言論自由和恐怖主義等現代議題,並想像將我們自己置身於那些通過繪畫向先知致敬的穆斯林藝術家和資助人所處的社會氛圍中。 參觀教堂,你會看到基督,但穆罕默德的形象從未出現在清真寺。古蘭經指責基督徒錯誤地神化了耶穌,並有針對性地將先知描述為「只是一個警告者」。偶像崇拜也是一個問題。但是古蘭經在任何地方都沒有禁止具象繪畫;實際上,在後來的穆斯林藝術家引用的經文中,耶穌( 爾撒)先親手用黏土塑造了一隻鳥,而後再將生命氣息呼入其中。後來有關先知的傳記故事發出了混雜的信息。在征服了麥加之後,他從神聖的天房(Kaaba)中移除了異教徒的偶像雕塑—但保留了馬利亞(麥爾彥)和耶穌的雕塑。他責駡妻子阿伊莎掛起裝飾有動物的窗簾;不過,其他版本的故事卻說,他不介意她把窗簾變成坐墊的套子。 對圖像製作正式的不贊成—盡管從未得到普遍執行—直到先知公元632年去世之後兩個世紀才出現。藝術史學家米卡•納蒂夫(Mika Natif)認為,這些在阿巴斯(Abbasid)時代得以固化的裁定,是一種斥責其前任倭馬亞(Umayyads)王朝的方式,他們對肖繪製的喜愛被認為其王朝衰落的徵兆。阿巴斯王朝可能有點道理。位於現今約旦的阿姆拉城堡(Qasr Amra)受希臘文化影響而建造的公共浴池的牆壁上,佈滿了穿著浴袍的國王、裸體女人和演奏樂器的動物—我個人最喜歡的是一隻在彈曼陀鈴的熊。 哈里發(穆斯林領袖)的私人休息寓所中的熊是一回事;先知在公開場合的形象卻萬全是另一回事。然而,伊斯蘭的創始人可能在他死後60年內就出現在倭馬亞王朝的硬幣上。在7世紀90年代,哈里發阿卜杜勒•馬利克(Abdel Malik)鑄造了第納爾(dinars)金幣,描繪了一個留著長鬍子、手持著劍的站立的人物形象。(大英博物館中有一個。)很長時間以來,人們一直認為這是哈里發本人的外貌。但是最近與同時代的拜占庭硬幣—上面顯示留有鬍鬚的耶穌—進行的比較正在改變這一共識。一枚銅幣上類似的站立形象在其側面清楚地寫有「穆罕默德 」這個名字。這些很有可能不是生活中的肖像。恰恰相反,它們濃縮概述了一整套的領導模式—令人望而生畏的武士先知形象—這在伊斯蘭的征服中極為流行。所以即使是先知,也與哈里發別無二致。 這樣的硬幣很快就從時尚潮流中消失了,在接下來的五個世紀左右,都沒有倖存下來的先知圖像。他不同尋常地再度出現在實際上與他無關的作品中。在波斯浪漫傳奇故事《瓦爾卡和古爾沙》(Varqa and Gulshah)的尾聲部分,這對時運不濟的戀人們被先知奇跡般地復活了,這給故事賦予了一層宗教色彩。一份產生於1200至1250年間、來自安納托利亞中部,科尼亞(Konya)的傳說故事中的塞爾柱王朝時期的手稿顯示,穆罕默德盤腿坐在綠色的寶座上,他的四位繼任哈里發在旁照料。憑藉他的土耳其式特徵和長長的黑色髮辮,這絕對是一個塞爾柱風格的國王般高貴的先知模樣。在菲爾多西(Ferdowsi)的鴻篇史詩,《沙納瑪》(Shahnameh,古波斯的列王紀)的14世紀版本的序言中,他甚至以更隆重的方式被登基立王,在這個作品中,他被想像成是這首詩歌所描述的施行統治的古代波斯國王的理想原型。 「穆罕默德駕乘他的駿馬坐騎布剌黑登霄或夜間飛行」(The Miraj or The Night Flight of Muhammad on his Steed Buraq)(約公元1525—1535年),可能來自布哈拉(Bukhara),薩迪(Sadi)於1514年在布斯坦(Bustan)的副本的微型圖。承蒙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New York)提供 關於插畫比喻一個非常流行的主題是 升天—或者夜間登宵(Miraj-nameh)—的記敘。起源於幾句簡短的古蘭經經文,其敘事被精心編成生動的歷險記。先知騎著名為布剌黑(Buraq)的飛馬穿越天際,在那裡他帶領其他先知祈禱並與真主交談。這個神奇的傳說故事適應了前伊斯蘭肖像學研究。兩本在15世紀的赫拉特(Herat)製作的帖木兒(Timurid)升天書中,刻畫了兩個形象,一位白色公雞天神在整個天國領域鳴叫宣佈信仰,還有一位半火半雪的佛陀般的天神。穆罕默德在旋轉的金色雲朵中遇到真主。先知在祈禱中拜倒俯伏,不能仰望他的熾烈榮耀。觀看者也不能:伊斯蘭中從未在視覺上描繪過真主。 為了回應這樣的插圖比喻,當代伊朗藝術家沙赫普爾•普楊(Shahpour Pouyan)複製了1436—1437年帖木兒升天書中的頁面,但同時遮蔽了先知和神聖的光輝。這就留下一塊深藍色的矩形—這是對現代穆斯林對先知視覺化形象態度的一種費解困惑的評論。 到了中世紀晚期,無論是遜尼派還是什葉派的作品,表現出先知的臉已經變成過時的做法—在穆拉德三世下令撰寫的一部著名的奧斯曼傳記中,甚至連嬰兒穆罕默德的臉都被遮蓋了。對偶像崇拜的擔憂依然存在。設拉子(Shiraz)製作的16世紀波斯手稿顯示蒙著面紗的穆罕默德和站在他肩膀上的他的女婿阿里,從天房中除去了猴子形態的偶像。然而,這並不是簡單地回歸到反偶像主義。請注意,破壞圖像這件事本身就是通過圖像來慶祝的。先知自己的(原封不動的)面紗上就有用金色墨水刻著「哦穆罕默德」的字樣。但是,如果你仔細看一下這個名字,就會發現 一個好像立體派藝術的臉孔浮現出來—兩個字母「mim」若隱若現類似眼睛,「ha」好像是鼻子,「dal」像一張嘴。這是一個需要觀眾發揮自己的想像力才能發覺的謎題象形圖嗎?雖然阿里的臉已經受損,但這可能是由於來自虔誠的摩擦\親吻或用舌頭舔。 「在天房破除偶像」(The breaking of the idols at the Kaaba),米爾克旺德(Mirhkwand)《潔淨園》(Rawdat al-Safa)(約1585年至1595年),(伊朗)設拉子(Shiraz)。伊斯蘭藝術博物館(Museum für Islamische Kunst),柏林 格魯伯向我強調,「我們需要為愛的感動和情緒讓路,而不是單純地憎恨或厭惡。」例如,蘇菲派強調他們與先知的親密關係。在1530年代製作的精美的布哈拉微型圖中,三名蘇菲派信徒在他們的心思意念中想像懇求他。一本鄰近的古蘭經著起了火,點燃了《布剌黑上的穆罕默德》(Muhammad on Buraq)這幅畫像。藝術家正在想像,蘇菲派將先知想像為真實的存在,他的溫柔特徵為一個有愛意的神秘主義者提供了完美的典範。 戰士,國王,天際冒險家和蘇菲派信徒—這還只是四個受歡迎的穆罕默德(形象)。如今,你最有可能看到抽象的表現手法,例如他的涼鞋或一朵玫瑰的印記。我們應該注意,這些描述是非形象化的,但同樣有意義。倫敦一家私人藏品的伊斯蘭藝術策展人想保持匿名身份,他告訴我,格魯伯「讓伊斯蘭恢復其豐富的藝術底蘊」的計畫構架,正如對《配得讚美的那位》的宣傳詞中所說的那樣,是有問題的。「每個人都知道穆罕默 德對穆斯林是多麼至關重要…而伊斯蘭不需要恢復其文化。」格魯伯承認有反對意見。「這不是關於圖像被移除,然後再交還給穆斯林的問題。」她告訴我說,「這是在不受其他種種議程干擾下,圍繞恢復對形象有合適的論述著問題。」 當然,只要我們能在這些圖像所處的適當背景下來看待這些圖像,這種情況才會發生—而不是在這些圖像經常簇居而生的反穆斯林網站上。幸運的是,情況正在發生變化。蘇黎世的里特貝爾格博物館(Rietberg Museum)將於2020年秋季組織一場有關聖像破壞主義(iconoclasm)和聖像學(iconography)的展覽,其中將包括先知的圖像。他告訴我,斯蒂法諾•卡爾勃尼被推遲的展覽,「明年幾乎肯定會在某家北美機構舉行」。弗蘭西斯卡•洛韋(Francesca Galloway)在今年10月的弗里茲繪畫大師作品展(Frieze Masters)上,出售的是1460年代帖木兒插圖的升天的對開本作品;佳士得在同一個月拍賣了同一件作品的兩份作品。一些穆斯林永遠都不想看到他們的先知的照片。那是他們的權利。但是我們不能假裝這樣的圖像從來不存在。學者和策展人必須發揮自己的作用,讓穆斯林和其他人就先知在不同時期被看待的多種不同方式相互交流。因為這位帶來世界性改變的人物形象一直存在觀者的眼中。 這篇文章翻譯自Sameer Rahim的在線文章「Eye of the beholder – how the Prophet Muhammad has been depicted through the centuries」 https://www.apollo-magazine.com/prophet-muhammad-depictions-art/
- 435, 31,伊斯蘭霸權的宣言
435-31 伊斯蘭霸權的宣言 文章 435 31 作者 Ayman S. Ibrahim 伊斯蘭霸權的宣言 在明尼阿波利斯,市民們即將得到伊斯蘭的喚醒。 2022年5月12日,穆斯林在明尼阿波利斯的Abubakar As-Saddique伊斯蘭中心祈禱。 美聯社/照片:Jessie Wardarski 在一個令人不安和震驚的更新中,明尼阿波利斯市議會修訂了( https://apnews.com/article/muslim-prayers-minneapolis-6bc3fe5ca2eb7436fbdf417481821277)該市的噪音條例,允許清真寺通過擴音器播放伊斯蘭的祈禱呼喚—即所謂的宣禮(adhan)—不僅是一天五次,而且特別是在「黎明和晚上」的時候。 明尼阿波利斯的居民現在應該期待什麼?許多清真寺將在同一時間播放宣禮(adhan),每個清真寺都使用多個擴音器,旨在將伊斯蘭的祈禱呼喚帶到擴音器可以達到的地方,每天五次,甚至在晚上和黎明。 如果你認為這將導致生活品質下降,只要知道這種場景是眾多穆斯林占多數的國家中唯一存在的現實。 明尼阿波利斯現在已經成為美國第一個模仿穆斯林國家的大城市,這要歸功於它的極左翼議會,它在最神聖的伊斯蘭月份—齋月—做出了這樣一個重要的決定,令人驚訝。顯然,這個時機是為了安撫該市日益增長的穆斯林人口。 但是,為什麼我認為這項法令令人不安和震驚?伊斯蘭的宣禮(adhan)到底代表什麼? 宣禮(adhan)是一個明確的阿拉伯語伊斯蘭公式,由15個短句組成,由一個強有力的男聲朗誦和吟唱,目的不僅是為了召喚附近的穆斯林去清真寺祈禱,也是為了向這片土地上的非穆斯林宣佈伊斯蘭的存在和宗教霸權。這些短語在神學上有很大的分量。 其中包括「Allahu Akbar(真主更大)」,將真主安拉提升到比任何人和任何東西都更大的地位,這被重複了六次。短句還強調了伊斯蘭的排他性,它重複了兩次伊斯蘭的信仰宣言:「我作證,萬物非主,唯有真主」和「我作證,穆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然後,宣禮(adhan)以神學最後通牒結束:「萬物非主,唯有真主」。 很明顯,這個宣禮(adhan)不是一個簡單的旋律吟唱,用來召喚信徒們聚在一起在清真寺裡安靜地祈禱。它的意義遠不止於此:它是伊斯蘭優越性、自信、和在這 片土地上前進的神學宣言。這種優越性的宣稱不僅存在於呼喚祈禱的明確宗教聲明中,而且還因為穆斯林堅持向穆斯林和非穆斯林大聲廣播。 擴音器是在1900年代發明的。因此,穆罕默德和他的追隨者在接下來的12個世紀中從未使用過。 考慮到顯而易見的:揚聲器是在1900年代發明的。因此,穆罕默德和他的追隨者在接下來的12個世紀中從未使用過。為什麼現代的穆斯林堅持使用擴音器,盡管每個人都能明確知道祈禱時間?答案很簡單。宣禮(adhan)宣佈了伊斯蘭在這片土地上的存在,並作為da'wa(達瓦,伊斯蘭傳教),是穆斯林的一項義務,從而邀請人們加入伊斯蘭。 在其核心方面,明尼阿波利斯市的穆斯林領導人推動的這項新法令符合伊斯蘭主義—也被稱為政治伊斯蘭—的目標,伊斯蘭主義是一種獨特的意識形態和世界觀,不僅將伊斯蘭作為一套單純的信仰,而且準確地說是作為一種宗教和政治領導。對於明尼阿波利斯的伊斯蘭主義者來說,伊斯蘭必須在美國前進,並被宣佈為優越。 這一點從明尼阿波利斯的穆斯林—以及整個明尼蘇達州的穆斯林—如何穩定地、持續地、公開地尋 求影響法律,在他們的城市和州裡推進伊斯蘭的獨特性就可以看出。在過去的兩年裡,明尼阿波利斯公立學校將( https://www.npr.org/2022/04/02/1090448742/minneapolis-makes-inclusive-changes-for-its-muslim-population-ahead-of-ramadan)穆斯林的開齋節作為其日曆中的一個宗教節日,一些清真寺獲得了(https://www.middleeasteye.net/news/us-minneapolis-resolution-athan-call-prayer-be-broadcasted-over-loudspeakers)市長的許可,在齋月期間每天播放五次祈禱的呼喚。 許多穆斯林認為這個新條例是伊斯蘭的一個大勝利。明尼蘇達州的穆斯林領導人對他們的目標並不隱瞞,因為他們在2020年宣佈( https://sahanjournal.com/election-2020/muslim-minnesota-political-organizing-2020-election/),他們「想要真正的政治參與—而不僅僅是友好的清真寺訪問」。 許多西方人沒有意識到的是,廣播宣禮(adhan)不會僅僅停留在通過擴音器朗誦。它最終會通過擴音器重複傳遞 宗教信息,誦讀古蘭經和穆罕默德的話語—都通過擴音器。這就是今天在許多穆斯林占多數的國家發現的情況。 在埃及長大的我親身體會到,科普特基督徒被迫聆聽來自周邊眾多清真寺的穆斯林宣禮(adhan),以及每天在廣播和電視頻道重複多次。這怎麼會是所有人的宗教自由呢?直到今天,科普特人沒有選擇,也不能談論這個問題。任何一個教堂都不能在其建築外宣傳基督教的信息—甚至一個都不能! 用擴音器播放宣禮(adhan)不是為了宗教平等或自由,而是為了伊斯蘭的霸權和前進。隨著左傾政策和政治正確,在明尼阿波利斯開始的事情將不幸地在美國其他地方蔓延。當我們天真地允許政治伊斯蘭得寸進尺時,它絕不會就此甘休。我們已經被警告過了。 A.S. Ibrahim( https://wng.org/authors/a-s-ibrahim) A.S.易卜拉欣出生成長於埃及,擁有兩個博士學位,重點研究伊斯蘭及其歷史。他是伊斯蘭研究教授,也是美南浸信會神學院(Southern Baptist Theological Seminary)基督教理解伊斯蘭詹金斯中心(Jenkins Center for the Christian Understanding of Islam)的主任。他曾在美國和中東的幾所學校任教,他撰寫了《穆罕默德生活簡明指南》(A Concise Guide to the Life of Muhammad)(Baker Academic,2022)、《皈依伊斯蘭》(Conversion to Islam)(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21年)、《阿拉伯語基礎知識》(Basics of Arabic)(Zondervan,2021年)、《古蘭經簡明指南》(A Concise Guide to the Quran)(Baker Academic,2020年)和《早期伊斯蘭擴張的陳述動機》(The Stated Motivations for the Early Islamic Expansion)(Peter Lang,2018年)等。 這篇文章翻譯自A.S. Ibrahim的在線文章「A declaration of Islamic hegemony」 https://wng.org/opinions/a-declaration-of-islamic-hegemony-1682376499
- 103, 86,興起發光,讓全世界都看到
103-86 興起發光,讓全世界都看到 文章 103 86 作者 Roland Clarke 興起發光,讓全世界都看到 興起發光,讓全世界都看到 日食的啟示 羅蘭·克拉克( Roland Clarke)( https://answeringislam.org/authors/clarke/contact.html) 你是否曾經問過:「我怎樣才能同未得救的朋友以及和鄰居開始談論屬靈的事情?」根據不同的情況和時間,有無數的方法可以讓未信者參與到有意義的見證中來。例如,在感恩節前後,我們可以談論神為我們所做的好事,包括最好的事情,即神難以言喻的禮物—祂的兒子來拯救我們。 聖誕節是把人們引向耶穌的另一個恰當時機,這讓人能聊起星星的話題。你可以問一個關於東方博士(占星家,發現耶穌誕生指示星的人)發人深省的問題,「為什麼這些來自東方的博士(占星家)準備長途跋涉來尋找一位新 生的國王?」 但聖誕節已經過去了,復活節也是如此,這是另一個與基督直接相關的關鍵事件。現在,人們日常談論的一個常見話題是最近的日食,4月8日北美許多地區都能看到日食。你可以問你的朋友/熟人:「你看到日食了嗎?」也許他/她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或者在朋友的相機上或新聞報導中看到了日食的照片。然後你可以接著問,「你感覺怎麼樣?」在你的朋友分享了他/她的答案後,你可以解釋日食給你帶來的感受以及原因… 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我開車去了日全食路徑附近的一個地點(布魯斯港),在那裡,結果並沒有讓我失望。我注意到很多人帶了照相機或望遠鏡。有趣的是,幾乎所有目睹了環繞黑月亮的壯觀日冕的人都為之深深感動或肅然起敬,這其中包括我和我的妻子。幾個小時後,當我看到新聞報導中人們的反應時,我更加確信了這一點。當然,考慮到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承認造物主的存在,我們不應該感到驚訝不已。事實上,它讓我想起了大約3000年前大衛王(伊斯蘭稱之為「達伍德」)所寫的讚美詩:「諸天述說神的榮耀。穹蒼傳揚他的手段。這日到那日發出言語;這夜到那夜傳出知識。」(詩篇19:1)請注意詩人是如何強調這個天上的見證是晝夜不斷傳遞的。此外,這些真理不僅在「典型的」太陽和月亮的軌道上,還體現在「不尋常的」天體現象中,比如2024年4月8日的日全食。 你知道地球上的某個地方平均每18個月就會發生一次日全食嗎?但還有另一個更引人注目的事實,科學家稱之為「驚人的巧合」。月球比太陽小400倍,而太陽距離地球平均遠400倍。事實上,正是這些精確的尺寸使我們能夠在日全食期間觀測到日冕!假設月球碰巧更大一點(或者離地球更近一點),那麼我們就看不到日冕了。難怪科學家稱其為「驚人的巧合」,但實際上這根本不是巧合。了解這些事實可以幫助我們回答那些抵制/否認宇宙背後有一位睿智的造物主的懷疑論者/嘲笑者。 我永遠不會忘記,當人們目睹月球與太陽完全重疊卻又不遮擋日冕絢麗光環的高潮奇觀時,聽到人們發出的「謔謔」的驚歎聲!可以這麼說,圍觀者之間有一種深厚的(幾乎是神秘的?)友誼和共鳴之情。我看到有人自發地與旁邊的人分享他的日食眼鏡,而他的鄰居正在通過一個自製的盒子觀看日食。我與一位陌生人攀談起來,原來他是一位白俄羅斯的來訪者。我和周圍不同的鄰居進行了幾次交談。他們中的一些人欣然接受了一本名為《要有光》的小冊子,上面有一幅壯麗的日出圖片和一些發人深省 的評論,這些評論都指向了耶穌。回想這段經歷,我意識到「神是多麼偉大啊!」,甚至感歎「人們怎麼能說沒有神呢?」 這段深刻的經歷讓我想起了其他幾段經文,其中描述神「住在人不能靠近的光裡」。(提摩太前書6:16)使徒保羅也作見證說:「有光從天上照在我身上,比日頭更亮。」(使徒行傳26:13)同樣,使徒約翰看見耶穌,「面貌如同烈日放光。」(啟示錄1:16)這是真的:耶穌是世界的光,但他也告訴他的我們,「你們是世界的光…」(馬太福音5:16)在其他地方,我們可知:「使你們無可指摘,誠實無偽,在這彎曲悖謬的世代,作神無瑕疵的兒女。你們顯在這世代中,好像明光照耀。」(腓立比書2:14) 總結 在過去的幾個星期裡,我和人們進行了幾次有意義的屬靈對話,這些對話是由一個關於日食的評論或引發的問題。我最近的日食經歷為我打開了一扇門,通過分享上述小冊子《要有光》(可在此下載)( https://answeringislam.org/fileadmin/authors/clarke/GlimpsingTheTrueLight.pdf),我向人們介紹了作為世界之光的耶穌。我最近的一篇文章簡要概括了多彩極光的深刻含義,題為 《愛的顏色》 ,可在此處(https://answeringislam.org/authors/clarke/love_color.html)查閱。 你可以和誰談論日食?你如何分享你的信仰和個人見證,這是神的大能和壯麗的顯現? 如果你喜歡這些見解或有任何疑問,我很樂意聽到你的聲音。請在這裡寫信給我。(中文請寫給 dialog@ysljdj.org ) 尾注:未知之神的祭壇?(使徒行傳17:23) 有趣的是,人們看到日全食時所感受到的讚歎和驚奇,就像雅典人對一個未知的、甚至是神秘神靈的敬畏/崇拜一樣。現代的日食觀測者可能不會把他們的欽佩完全描述為「崇拜」。然而,這本質上就是崇拜。那麼,考慮到許多未得救的鄰舍在目睹這一天體奇觀時深受感動,我們該如何學習保羅的榜樣,以鹽調味的方式向他們講述這唯一的真神呢? 有一種方法可以加強人們對日冕驚人光彩的讚歎,那就是評論說:「你知道嗎,如果月球大一點或小一點,或者如果月亮圍繞地球的軌道稍微短一點或長一點,這美麗的景象就根本不可能出現?」你也可以這樣說:「我很想知道,天文學家承認,正是這些獨特的維度讓我們有可能體驗到如此非凡和令人驚歎的事件!」基於這種考慮,我問我的鄰居:「假如月球的軌道離地球更近一些,從而完全遮擋住了明亮的日冕環?」此產生的黑暗圖像會吸引一半數量的欣賞圍觀者嗎?我非常懷疑人們會驚呼:「啊,多麼令人敬畏的壯麗景象!」 欣賞環繞黑暗月亮的日冕光環的輝煌是一回事,但讓我分享一些觀察結果,或許能進一步激起你的心,去榮耀和真正地敬拜祂。 日食描繪了一個戲劇性的奇觀,顯示月亮蠶食太陽表面,直到日全食的高潮時刻。請注意:就在你期待月亮完全遮住太陽的時候,月亮無法完全阻擋或 壓制 光線的穿透。可以說,當日冕的燦爛光芒「大獲全勝」時,使得圍觀者目瞪口呆、驚歎不已。然後僅僅三分鐘後,太陽的全部光芒開始完全恢復,因為被黑暗暫時遮蔽而顯得更加耀眼。我們突然恍然大悟:這出天國的戲劇恰好詮釋了約翰福音1:4—5經文:「生命在他裡頭,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裡,黑暗卻不接受( 沒有 勝過)光。」日食是一個客觀的教訓或類比,表明太陽最終「戰勝」了黑暗的月亮*。 有趣的是,使徒保羅在提到「未知之神」祭壇的佈道中,最後強調了耶穌基督的復活;「如今神卻吩咐各處的人都要悔改。因為他已經定了日子,要藉著他所設立的人按公義審判天下,並且叫他從死裡復活,給萬人作可信的憑據。」(使徒行傳17:30—31)事實上,當耶穌提到祂即將從死裡復活時,祂反復強調這一重大事件將榮耀神。(約翰福音12:23,28) 結論:穆斯林如何看待日食? 讓我引用一段聖訓,並附上注釋,說明當日食發生時穆斯林應該如何反應。 阿布·穆薩( Abu Musa )傳述道:「日全食發生時,先知起床了,因為他害怕這可能是審判的時刻。他去了清真寺,以我所見過的最長時間的叩頭、鞠躬和跪拜禮儀做了祈禱。然後他說:『真主所降示的這些跡象,不是為某人的生死而出現的,而是真主讓他的崇拜者因這些跡象而恐懼。當你們看到這些跡象時,你們當記念真主,祈求真主,並請求真主的饒恕。』」 謝赫·穆罕默德·薩利赫·穆納吉德(Sheikh Muhammad Salih Al Munajjid)解釋了伊斯蘭對日食的理解( https://islamqa.info/en/answers/5901/if-an-eclipse-is-a-natural-phenomenon-then-why-should-we-feel-scared-and-pray); 日食和月食是兩個的真主的跡象,他害怕他的奴隸和提醒他們的一些事情將會發生在復活的日子,當太陽黯黜的時候,當星宿零落的時候(參見黯黜章/太克威爾 古蘭經81:1),當眼目昏花,月亮昏暗,日月相合的時候(合為一體,或折疊起來,或失去光芒)(參見復活章/格雅邁 古蘭經75:8—9)。這就是穆斯林應該對日食感到震驚的原因。先知(願主福安之)曾經非常敬畏真主,有一天,他焦躁不安地走出來,以為「時辰」已經來臨,而在他有生之年,太陽卻出現了日食…這表明他對「時辰」的重視和敬畏。另一方面,我們卻變得疏忽大意,大多數人不再認為日食是一種自然現象,而只是戴著特製的眼鏡,拿著照相機去觀看。他們只局限於世俗的科學解釋,而不了解日食帶來的對後世的提醒。這是鐵石心腸和不關心後世的表現之一 。這反映了他們對「後世」的到來缺乏恐懼… 從聖經來說,黑暗確實意味著不祥和恐懼,但正如前面所解釋的,歸根結底,「黑暗並沒有戰勝它(即光)。」在去往大馬士革去的路上,基督對掃羅說:「我差你往外邦人那裡去,叫他們的眼睛開了,從黑暗中歸向光明,從撒但權下歸向神。」然後他們的罪就會得到赦免…(使徒行傳9:17—18)幾年後,保羅在寫給歌羅西教會的信中寫到了光,「神們能與眾聖徒在光明中同得基業。他救了我們脫離黑暗的權勢,把我們遷到他愛子的國裡;我們在愛子裡得蒙救贖,罪過得以赦免。」(歌羅西書1:12—14) 在其他經文中,耶穌被描述為救主,他「已經把死廢去,藉著福音,將不能壞的生命彰顯出來。」(提摩太後書1:10)又說:「此等不信之人,被這世界的神(撒旦)弄瞎了心眼,不叫基督榮耀福音的光照著他們。基督本是神的像。我們原不是傳自己,乃是傳基督耶穌為主,並且自己因耶穌作你們的僕人。那吩咐 光從黑暗裡照出來的 神,已經照在我們心裡,叫我們得知 神榮耀的光 ,顯在耶穌基督的面上。」(哥林多後書4:4—6)請注意突出顯示的詞語,暗示光明勝過黑暗。還要注意「神在耶穌基督臉 上的榮耀。」 和基督徒一樣,穆斯林相信真主是光,諸天訴說著祂的榮耀。然而可悲的是,他們以穆罕默德的反應為例,將日食視為提醒和勸誡人們要害怕和恐懼。但對我們基督徒來說,日食讓人想起神榮耀之光戰勝黑暗短期表面力量的最終勝利,這讓人欣喜讚美,而不是恐懼。 註腳 *我們不應該對聖經使用比喻來描述太陽感到驚訝,例如:「太陽又如勇士歡然奔路。它從天這邊出來,繞到天那邊,沒有一物被隱藏不得他的熱氣。」(詩篇19:5—6)在其他地方,聖經描繪了某些無生命的事物對基督被釘十字架這一重大事件的反應:大地震動,岩石裂開,黑暗籠罩了整個大地,太陽的光消失了三個小時。這些無生命之物的反常反應凸顯了這一事件背後的深遠影響。更令人驚奇的是,我們讀到,墳墓被打開了,以致「許多敬虔的男女,已經死了,都從死裡復活了。」(路加福音23:44—45;(馬太福音27:51—52)這些神蹟般的復活表明,基督的光明國度正在突破並戰勝撒旦的黑暗國度,這與「黑暗沒有勝過光明。」的宣言不謀而合(約翰福 音1:5)要戰勝死亡和黑暗的權勢,需要一個不可否認的悖論:為了從黑暗和死亡的權勢中復活,耶穌必須先死。正如經文所說:「兒女既同有血肉之體,他也照樣親自成了血肉之體,特要藉著死,敗壞那掌死權的,就是魔鬼,並要釋放那些一生因怕死而為奴僕的人。」(希伯來書2:14—15) 聖經上說, 黑暗、地震和石頭崩裂的現象 使看守十字架的士兵們感到恐懼。事實上,對於那些不知道神通過祂的兒子彌賽亞所啟示救恩的人來說,這種反應是意料之中的。同樣,穆罕默德(和他的追隨者)認為日食帶來的非自然和邪惡的黑暗是復活日(最終審判日,Qiyamah)的提醒或預兆,因此做出恐懼和害怕的反應也是可以理解的。多倫多大學天文學博士伊莎·達斯·古普塔( Eesha Das Gupta )( https://www.cbc.ca/news/canada/windsor/southwestern-ontario-eclipse-beliefs-hinduism-1.7165171)說:「有趣的是,印度教徒和穆斯林一樣,也將日食解釋為具有黑暗、邪惡的含義。」「日食月食的故事,尤其是日食,都是圍繞著惡魔吞食太陽展開的,所以人們普遍認為這是不祥的預兆。」 尾注:極光和日食是福音的轉捩點 在過去的一個半月裡,社交媒體和新聞媒體聚焦了日食這一令人驚歎的奇觀,緊接著是更加炫目的極光。這些天象促使有人說:「沒有什麼比看到北極光更壯觀美麗的了。」但是這些壯麗的景象從何而來?它們是偶然出現的,還是正如詩人所讚美的造物主的藝術傑作:「諸天述說神的榮耀,穹蒼傳揚他手的作為」?神自己的光輝和壯美超越了一切。他是值得我們崇拜和真正敬拜的那位。 我想與大家分享一些故事,說明神如何通過這些事件得到榮耀,以及我們如何充分利用這些機會將人們引向耶穌。 最近,我和幾個朋友花了幾個小時在一個大公園裡禱告散步。那裡,我遇到了各種各樣的人,他們享受著陽光、歡樂和美食,這真是一件美妙的事情。絕大多數人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新移民,尤其是穆斯林 。我們大約和20個人進行了交談,包括和孩子們一起玩飛盤。當我們與十幾個人談論最近在新聞報導和社交媒體中突出報導的壯麗天象時,他們對好消息有了一瞥。 這些壯觀的事件在全世界引起了驚奇和恐懼。例如,人們被嚴格警告在觀看日食時要戴上特殊的眼鏡,保護自己眼睛不失明。此外,世界各地的穆斯林、印度教徒和萬物有靈論者都認為日食具有不祥的含義。另一方面,五彩斑斕的極光引起了各種文化背景之下人們的共鳴,他們讚歎這些極光美得令人驚歎。然而,正如負責協調歐洲航天局太空安全專案的昆汀·維斯皮林(Quentin Verspieren)所指出的那樣,這些耀眼的光芒也有其不利的一面,就像日食一樣。這位專家警告說:「在這美麗的背後,隱藏著危險…」事實上,各種太空機構,如歐洲航天局,都在仔細監測太陽風暴可能帶來的險惡影響,這些影響可能會摧毀電網( https://phys.org/tags/power+grids/)和衛星。 當然,美麗與危險的悖論與聖經在提摩太前書6:16中對神的描述有關,「神…住在光輝燦爛的光中,沒有人能接近他。沒有人親眼見過他,將來也不會。所有的榮耀和權力都歸給他,直到永遠!阿門。」在摩西的時代,以色列人認識到神是聖潔的、不可 接近的,但也是那些真正信靠和敬畏祂的人的避難所。正如希伯來書12:18—29所寫的, 你們原不是來到那能摸的山;此山有火焰、密雲、黑暗、暴風、角聲與說話的聲音。那些聽見這聲音的,都求不要再向他們說話。因為他們當不起所命他們的話,說:「靠近這山的,即便是走獸,也要用石頭打死。」所見的極其可怕,甚至摩西說:「我甚是恐懼戰兢。」 不,你們乃是來到錫安山,永生神的城邑,就是天上的耶路撒冷。那裡有千萬的天使,有 名錄在天上 諸長子之會所 共聚的總會(歡樂的聚會) ,有審判眾人的神和被成全之義人的靈魂。(希伯來書12:18—23) 請注意「 共聚的總會 (或譯為歡樂的聚會)」和「 名錄在天上 」。你還記得基督的門徒們因為能夠靠著耶穌之名的力量趕鬼而歡欣鼓舞的時候嗎?但是耶穌說,「然而不要因鬼服了你們就歡喜.要因你們的名記錄在天上 歡喜。」(路加福音10:20) 「天上的耶路撒冷」這個詞讓我想起了兩段經文,一段來自舊約,一段來自新約。請注意,在這兩段經文中,「光」這一主題都很突出,在新耶路撒冷地基牆壁上 鑲嵌的寶石中也能看到豐富而美麗的色彩 : 「興起!發光!耶路撒冷!因為你的光已經來到!耶和華的榮耀發現照耀你。看哪!黑暗遮蓋大地,幽暗遮蓋萬民,耶和華卻要顯現照耀你!他的榮耀要現在你身上。萬國要來就你的光,君王要來就你發現的光輝…那時,你看見就有光榮;你心又跳動又寬暢。因為大海豐盛的貨物必轉來歸你,列國的財寶也必來歸你。成群的駱駝並米甸和以法的獨峰駝必遮滿你。示巴的眾人都必來到,要奉上黃金乳香,又要傳說耶和華的讚美。基達的羊群都必聚集到你這裡,尼拜約的公羊要供你使用;在我壇上必蒙悅納,我必榮耀我榮耀的殿…你雖然被撇棄、被厭惡,甚至無人經過,我卻使你變為永遠的榮華,成為累代的喜樂…日頭不再作你白晝的光,月亮也不再發光照耀你;耶和華卻要作你永遠的光,你神要為你的榮耀!你的日頭不再下落,你的月亮也不退縮;因為耶和華必作你永遠的光,你悲哀的日子也完畢了。」(以賽亞書60章) 我們在啟示錄21章也讀到, 我又看見聖城新耶路撒冷由神那裡從天而降,預備好了, 就如新婦妝飾整齊,等候丈夫 。我聽見有大聲音從寶座出來說:「看哪!神的帳幕在人間。他要與人同住,他們要作他的子民;神要親自與他們同在,作他們的神。神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坐寶座的說:「看哪!我將一切都更新了。」又說:「你要寫上,因這些話是可信的,是真實的。」他又對我說:「都成了!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戛;我是初,我是終。我要將生命泉的水白白賜給那口渴的人喝。得勝的,必承受這些為業。我要作他的神,他要作我的兒子。惟有膽怯的、不信的、可憎的、殺人的、淫亂的、行邪術的、拜偶像的和一切說謊話的,他們的分就在燒著硫磺的火湖裡,這是第二次的死。」 拿著七個金碗、盛滿末後七災的七位天使中,有一位來對我說:「你到這裡來, 我要將新婦,就是羔羊的妻, 指給你看。」我被聖靈感動,天使就帶我到一座高大的山,將那由神那裡從天而降的聖城耶路撒冷指示我。城中有神的榮耀, 城的光輝如同極貴的寶石 ,好像碧玉,明如水晶。有高大的牆,有十二個門,門上有十二位天使,門上又寫著以色列十二個支派的名字。東邊有三門,北邊有三門,南邊有三門,西邊有三門。城牆有十二根基,根基上有羔羊十二使徒的名字。 對我說話的,拿著金葦子當尺,要量那城和城門、城牆。城是四方的,長寬一樣。天使用葦子量那城,共有四千裡,長、寬、高都是一樣;又量了城牆,按著人的尺寸,就是天使的尺寸,共有一百四十四肘。 牆是 碧玉 造的,城是 精金 的,如同明淨的玻璃。城牆的根基是用各樣寶石修飾的:第一根基是 碧玉 ,第二是 藍寶石 ,第三是 綠瑪瑙 ,第四是 綠寶石 ,第五是 紅瑪瑙 ,第六是 紅寶石 ,第七是 黃璧璽 ,第八是 水蒼玉 ,第九是 紅璧璽 ,第十是 翡翠 ,第十一是 紫瑪瑙 ,第十二是 紫晶 。十二個門是十二顆 珍珠 ,每門是一顆 珍珠 。城內的街道是 精金 ,好像明透的玻璃。 我未見城內有殿,因主神全能者和羔羊為城的殿。那城內又不用日月光照,因有神的榮耀光照,又有羔羊為城的燈。列國要在城的光裡行走,地上的君王必將自己的榮耀歸與那城。城門白晝總不關閉,在那裡原沒有黑夜。人必將列國的榮耀、尊貴歸與那城。凡不潔淨的,並那行可憎與虛謊之事的,總不得進那城; 只有名字寫在羔羊生命冊上的 才得進去。 所以,如果你覺得日食很棒,如果你覺得極光很美,那你還什麼都沒看到呢!這就是經上所說:「神為愛他的人所預備的,是眼睛未曾看見、耳朵未曾聽見、人心也未曾想到的。」(哥林多前書2:9) 神與羔羊 有趣的是,啟示錄21章說到新耶路撒冷,「 因主神全能者和 羔羊 為城的殿。那城內又不用日月光照,因有神的榮耀光照,又有 羔羊 為城的燈。列國要在城的光裡行走 。」 注意在啟示錄1:16中是如何描述耶穌 面容 的,「如同烈日放光」。在馬太福音17:2,基督變了形像,「 臉面 明亮如日頭,衣裳潔白如光。」同樣地,我們讀到哥林多後書4:6:「那吩咐光從黑暗裡照出來的神,已經照在我們心裡,叫我們得知神榮耀的光,顯在耶穌基督的 面 上。」事實是:除非神用祂的光來照亮我們的心,「就像在耶穌基督的 臉上 所看到的那樣」,否則我們就無法經歷神的榮耀。因此,如果我們真的想要認識神,我們必須專注地看耶穌。只有這樣,我們的心才能與啟示錄中敬拜神和 羔羊 的眾軍產生共鳴。正如耶穌在約翰福音14:9說:「人看見了我,就是看見了父。」 敬拜是見證的泉源 在約翰福音第4章中,我們讀到耶穌是如何感到有必要伸出手去「尋找他的另一隻迷失的羊」—撒瑪利亞人。祂很清楚地知道他們被虛假的宗教騙局所迷惑,但祂仍然向他們呼籲,讓他們認識到創造主神是值得敬拜的,「時候 將到—如今就是了—那真正拜父的,要用心靈和誠實 拜 他,因為父要這樣的人拜他。」父正在尋找那些…必須用心靈和誠實拜祂的人(真理)。(約翰福音4:23—24) 同樣,在使徒行傳17章中,保羅利用異教徒與生俱來的人類能力來崇拜神靈,盡管他們並不知曉。保羅在馬爾斯山(Mars)對一群不信的聽眾說:「眾位雅典人哪,我看你們凡事很敬畏鬼神。我遊行的時候,觀看你們所 敬拜 的,遇見一座壇,上面寫著『未識之神』。」(22—23節) 如果耶穌和保羅可以把不信的人說成是在「敬拜」一個未知的神,難道我們就不能把現代的世俗主義者、印度教徒甚至穆斯林說成是在崇拜一個未知的神,我們需要正確地告訴他們嗎?因此,當我們的鄰居欣賞壯麗的極光時,難道我們不能把他們引向創造這種美景的神嗎?我們能不能進一步幫助他們了解這位造物主是誰,祂是什麼樣的人呢? 在馬爾斯山向雅典人佈道時,保羅毫不隱瞞地告訴他們需要悔改的真相,因為「神已經定了日子,藉著他所設立的人,按公義審判天下,叫他從死裡復活,向凡有這事的人,就證明這事是真的。」(使徒行傳17:31) 審判日即將來臨 的確,耶穌在約翰福音4章的信息和保羅在使徒行傳17章的講道都是以親切和婉轉的方式開始的。我們還需要以一種親切的、有趣有料的方式與現代的非信徒接觸。其中一種方法是談論多彩的極光和令人敬畏的日食。我們甚至可以指出新天新地的燦爛美好願景,但歸根結底,我們需要以慈愛的方式警告人們審判日的到來,挑戰他們悔改,並通過基督得到寬恕。正如我們在啟示錄21章已經看到的,撒旦是真實存在的,但他和他的魔鬼最終將被扔進一個可怕的地方,接受永恆的折磨。事實上,每一個不愛真理、拒絕神的解救之道—死在十字架上的羔羊—的人,都將在那黑暗的地獄中遭受同樣的命運。 大家可能都知道,穆斯林相信有一天,造物主真主會審判每一個人。像我們一樣,他們相信真主是光明的,他們毫不費力地承認蒼天在訴說祂的榮耀。穆斯林甚至相信,真主會向那些關注並思考其跡象的人揭示真理。這包括像日食和極光這樣 的天體現象。因此,我們有足夠的空間在這些和其他共同點的基礎上與穆斯林鄰居進行友好、有意義的對話。另一方面,穆斯林堅決否認耶穌是神的兒子,這意味著祂與神本質上是平等的。另一個對穆斯林來說是絆腳石的聖經核心真理是:基督作為獻祭的羔羊被殺在十字架上。(哥林多前書1:23) 前面我提到,穆斯林認為日食是一個可怕的預兆,提醒他們審判日的到來。他們不明白,盡管黑暗的月亮逐漸蠶食太陽,但它仍然不能完全遮蔽明亮的日冕。所以他們忽略了聖經在約翰福音1:5中所說的「黑暗不能勝過光明」的屬靈意義。印度教徒也將日食解釋為一種邪惡的預兆,認為這意味著惡魔之神吞噬了太陽。可悲的是,穆斯林和印度教徒都被恐懼所支配,不明白光明最終會戰勝黑暗。 有趣的是,聖經告訴我們,當世界的光耶穌死在十字架上時,那時…遍地都黑暗了…日頭變黑了,陽光被遮擋了三個小時。(路加福音23:44—45)旁觀的人都被嚇壞了,但作為信徒,我們能夠意識到真正發生了什麼:神離棄了祂的兒子,把祂聖潔的怒氣傾倒在耶穌身上。但是三天後,基督戲劇性地復活了,證明神接受了祂完美的羔羊的犧牲,祂除去(或作背負)世人的罪孽。(約翰福音1:29)耶穌不僅除去了攔阻我們到神面前的罪,祂還消滅了古蛇撒但。撒旦至今仍在奴役著不信的人,使他們懼怕死亡。(希伯來書福音2:14-15;參考啟示錄12)是的,光明勝過黑暗,「不再有黑夜」。(啟示錄22:5) 這篇文章翻譯自 Roland Clarke 的在線文章「Shine your light and let the whole world see, Insights from the solar eclipse」 https://answeringislam.org/authors/clarke/eclipse.html
- 331, 4,穆斯林可以把女奴借給朋友,用來避免婚姻問題
331-4 穆斯林可以把女奴借給朋友,用來避免婚姻問題 文章 331 4 作者 Answering Muslims 穆斯林可以把女奴借給朋友,用來避免婚姻問題 2016年5月12日 作者:羅伯特·斯賓賽(ROBERT SPENCER) 西方的伊斯蘭護教者向我們保證,博科哈拉姆(非洲西部的伊斯蘭國組織)和伊斯蘭國組織所行的性奴役與伊斯蘭無關。阿亞圖拉阿卜杜勒·卡里姆·哈梅內伊(Ayatollah Abdul Karim Al-Haeri)表示恕難苟同。這種荒謬的恐伊想法從何得來?從古蘭經而來:古蘭經中認為俘虜異教女孩並把她們當作性奴隸是可取的。根據伊斯蘭教法,穆斯林男子可以佔有「右手所俘獲的」(古蘭經 4:3,4:24,33:50)。古蘭經記載:「先知啊!我確已淮你享受你給予聘禮的妻子,你的奴婢,即真主以為你的戰利品的」(古蘭經33:50)。古蘭經4:3和4:24在一般情況下將此特權賦予一般穆斯林男子。古蘭經說,一個男人可以與他的妻子以及這些女奴發生關係:「信士們確已成功了;他們在拜中是恭順的,他們是遠離謬論的,他們是完納天課的,他們是保持貞操的-除非對他們的妻子和女奴,因為他們的心不是受譴責的」。(古蘭經23:1-6) 伊斯蘭傳統還認可強姦被俘女奴的行為: 阿布‧席爾瑪(Abu Sirma)對阿布‧賽德‧卡德里(Abu Sa’id al Khadri)(願安拉與他同在)說: 阿布‧賽德啊,你聽過安拉使者(願他平安)提及al-`azl((意為體外射精)的事嗎?他說:聽說過。又說:那 次我們和安拉使者(願他平安)出征穆斯塔里格族,虜來好些漂亮的阿拉伯婦女。當時我們和妻子分別日久,既想女人,但又想要贖金,就打算和她們性交但作‘azl(意為體外射精)。但我們說:安拉使者和我們一起,要不要這樣做,不如先問他?於是我們問安拉使者(願他平安),他說:你們最好不要,因為所有命定存留至復活日的靈魂,是必要生出來的。(穆斯林聖訓實錄 3371) 伊斯蘭法律中也記載道:「當一名兒童或婦女被俘時,他們因被俘虜而成為奴隸,婦女之前婚姻立即被廢止。」(旅行者的希望(Umdat al-Salik)O9.13) 埃及裔教法師阿布·伊沙克·胡維尼(Abu-Ishaq al-Huwayni)在2011年5月發表聲明說( http://www.translatingjihad.com/2011/05/egyptian-shaykh-jihad-is-solution-to.html),「我們正處於聖戰的時代」,這意味著穆斯林可以擁奴。在隨後的採訪中,他說: 「聖戰只發生在穆斯林和異教徒之間。戰利品、奴隸和囚犯在穆斯林和異教徒之間的戰爭中獲取。在過去穆斯林征服領土,入侵並接管諸國。所有學者一致認可-在戰利品和囚犯的問題上,任何行為都無異議,無論從最細微到最重要。囚犯和戰利品被分配給戰士,其中包括男女、兒童、錢財等等。」 「當一個奴隸市場建立起來,它就是一個販賣奴隸和性奴的市場,在古蘭經中被稱為milk ay-yamin,即「右手所俘獲的」[古蘭經 4:24]。這是古蘭經中的一句經文,至今仍然有效,並未被廢除。這個milk ay-yamin就是性奴。你走到市場裡,看上某個性奴,就買下她。她變成像你的妻子一樣,(但是)她不需要(婚)約,也不需要像自由女性那樣離婚,她也不需要監護者(wali)。所有學者都認同這一點-毫無疑問其中並無任何異議。[…]當我想要一個性奴時,我就去市場,挑一個喜歡的女人買下來。」 差不多在同一時間,2011年5月25日,科威特的女性政治家,薩爾瓦·穆塔伊(Salwa al-Mutairi)也公開表示( http://www.translatingjihad.com/2011/06/video-kuwaiti-activist-i-hope-that.html)支持穆斯林這種針對非穆斯林婦女性奴役的行為,並強調這種做法符合伊斯蘭法以及伊斯蘭道德規範。 『一個商人告訴我他想要一個性奴。他說他也不會隨意對待她,伊斯蘭允許這樣做。他是在講真話。我將[他的] 情況告訴麥加的穆夫提們(伊斯蘭法學家)。我跟他們說我有一個問題,因為他們專門解釋什麼是聖潔,什麼是善行,以及那些鍾愛女性的人。我說,「關於性奴的法律是怎樣的?」 穆夫提說,「關於性奴的法律,必須針對一個打仗的穆斯林國家,這個國家必須與基督教國家或其他不信仰伊斯蘭的國家打仗。必須針對戰俘。」 「伊斯蘭禁止性奴嗎?」我問。 「絕對不禁。伊斯蘭不禁止性奴。相反,性奴與自由身的女性不同,她們由另一個不同的法律管轄。自由身女性必須完全遮蓋身體,除了臉和手。但性奴可以裸露腰部以上。她和自由身女性有很大不同。自由身女性需要婚約,而性奴不用-她只需要被她的丈夫買下,就這麼簡單。因此,性奴不同於自由身的女性。」』 不幸的是,這種對少女和年輕婦女的野蠻剝削成為一種跨文化的現象,但只有在伊斯蘭法中,這種行為得到神聖的推崇。 伊拉克宗教領袖哈梅內伊說:「反對麥迪(Mahdi)的人將成為奴隸或女奴,是可以借給朋友使用的,」MEMRI( http://www.memri.org/clip/en/0/0/0/0/0/0/5464.htm),2016年4月7日: 伊拉克阿亞圖拉,卡爾巴拉伊斯蘭什葉派神學院負責人阿卜杜勒·卡里姆·海利在一段視頻中說,麥迪來臨之後,就會允許從那些反對伊 瑪目的人中抓五個或十個女奴並把她們供給遠方來的朋友享用。海利提出這一建議來作為避免婚姻問題的手段:他說:「如果妻子問他在哪裡,他完全可以[告訴她他跟朋友在一起]」。摘自4月7日Beith Al-Wujdan Al-Thaqafi(一個關注阿拉伯和伊斯蘭世界覺醒及極端主義的組織)在臉書上發表的文章。 這篇文章翻譯自Robert Spencer的在線文章「Iraqi Ayatollah: Muslims can lend slave girls to friends to prevent marital problems」 https://www.jihadwatch.org/2016/05/iraqi-ayatollah-muslims-can-lend-slave-girls-to-friends-to-prevent-marital-problems
- 332, 25,埃及總統塞西要求教育部從課程體系中刪除古蘭經經文和聖訓,因為二者有助長恐怖主義的傳播
332-25 埃及總統塞西要求教育部從課程體系中刪除古蘭經經文和聖訓,因為二者有助長恐怖主義的傳播 文章 332 25 作者 Robert Spencer 埃及總統塞西要求教育部從課程體系中刪除古蘭經經文和聖訓,因為二者有助長恐怖主義的傳播 2021年2月17日 羅伯特•斯賓塞(ROBERT SPENCER)( HTTPS://WWW.JIHADWATCH.ORG/AUTHOR/SAMIR) 塞西能夠確認古蘭經和聖訓在助長恐怖主義傳播方面的不良影響,但任何西方領導人卻不能。如果西方領導人這樣做,就會是「伊斯蘭恐懼症」,並讓他或她遭到來自建制媒體、左翼以及伊斯蘭組織的猛烈抨擊。沒有回答的問題是:是否真有古蘭經經文和聖訓旨在助長傳播恐怖主義呢? 以下是古蘭經的一些經文: 你們應當為他們而准備你們所能准備的武力和戰馬,你們藉此威脅真主的敵人和你們的敵人,以及他們以外的別的敵人...(古蘭經8:60) 當時,你的主啟示眾天神:「我是與你們同在的,故你們當使信道者堅定。我要把恐怖投在不信道的人的心中。」故你們當斬他們的首級,斷他們的指頭。(古蘭經8:12) 我要把恐怖投在不信道者的心中,因為他們把真主和真主所未證實的(偶像)去配他,他們的歸宿是火獄。不義者的歸宿真惡劣。(古蘭經3:151) 你們在哪裡發現他們,就在那裡殺戮他們;並將他們逐出境外,猶如他們從前驅逐你們一樣,迫害是比殺戮更殘酷的。你們不要在禁寺附近和他們戰鬥,直到他們在那裡進攻你們;如果他們進攻你們,你們就應當殺戮他們。不信道者的報酬是這樣的。如果他們停戰,那末,真主確是至赦的,確是至慈的。你們當反抗他們,直到迫害消除,而宗教專為真主;如果他們停戰,那末,除不義者外,你們絕不要侵犯任何人。(古蘭經2:191-193) 他們希望你們像他們那樣不信道,而你們與他們同為一黨。故你們不可以他們為盟友,直到他們為主道而遷移。如果他們違背正道,那末,你們在哪裡發現他們,就在那裡捕殺他們;你們不要以他們為盟友,也不要以他們為援助者。(古蘭經4:89) 敵對真主和使者,而且擾亂地方的人,他們的報酬,只是處以死刑,或釘死在十字架上,或把手腳交互著割去,或驅逐出境。這是他們在今世所受的淩辱;他們在後世,將受重大的刑罰。(古蘭經5:33) 你們要與他們戰鬥,直到迫害消除,一切宗教全為真主;如果他們停戰,那末,真主確是明察他們的行為的。(古蘭經8:39) 當禁月逝去的時候,你們在哪裡發現以物配主者,就在那裡殺戮他們,俘虜他們,圍攻他們,在各個要隘偵候他們。如果他們悔過 自新,謹守拜功,完納天課,你們就放走他們。真主確是至赦的,確是至慈的。(古蘭經9:5) 當抵抗不信真主和末日,不遵真主及其使者的戒律,不奉真教的人,即曾受天經的人,你們要與他們戰鬥,直到他們依照自己的能力,規規矩矩地交納丁稅。(古蘭經9:29) 真主確已用樂園換取信士們的生命和財產。他們為真主而戰鬥;他們或殺敵致果,或殺身成仁。那是真實的應許,記錄在《討拉特》、《引支勒》和《古蘭經》中。誰比真主更能踐約呢?你們要為自己所締結的契約而高興。那正是偉大的成功。(古蘭經9:111) 信道的人們啊!你們要討伐鄰近你們的不信道者,使他們感覺到你們的嚴厲。你們知道,真主是和克己者在一起的。(古蘭經9:123) 你們在戰場上遇到不信道者的時候,應當斬殺他們,你們既戰勝他們,就應當俘虜他們;以後或釋放他們,或准許他們贖身,直到戰爭放下他的重擔。事情就是這樣的,假若真主意欲,他必懲治他們;但他命你們抗戰,以便他以你們互相考驗。為主道而陣亡者,真主絕不枉費他們的善功,(古蘭經47:4) 再加上兩段聖訓。這兩處都是出自穆罕默德言論: 對那些不相信 真主的人戰鬥。發動一場聖戰…當你遇到你的敵人是多神論者時,邀請他們采取三種行動。如果他們回應了其中的任何一個行動,你也要接受並克制自己不去傷害他們。邀請他們(接受)伊斯蘭;如果他們回應,你就接受他們的回應,不要再敵對他們…如果他們拒絕接受伊斯蘭,向他們索要丁稅。如果他們同意交丁稅,就接受他們的丁稅,不要動手。如果他們拒絕交稅,你們就要尋求真主的幫助,與他們戰鬥。(穆斯林聖訓4294) 世界末日不會到來,除非穆斯林與猶太人戰鬥,穆斯林會殺死他們,直到猶太人躲在石頭或樹後面,石頭或樹會說:穆斯林,或者說是安拉的僕人,在我身後有一個猶太人;你們來殺他。但迦加德(Gharqad)樹不肯說,因為這是猶太人的樹。(穆斯林聖訓6985) 「塞西下令從教育課程中刪除古蘭經經文和聖訓,因為它們有助長傳播恐怖主義|一個國家在推特上打破了言論和諧。」 首要時區(PrimeTimeZone) ( https://primetimezone.com/world/gulf-news/al-sisi-directs-to-delete-quranic-verses-and-hadiths-from-educational-curricula-because-they-help-spread-terrorism-a-nation-is-tweeting-out-of-tune/),2021年2月16日(鳴謝Samir A. Zedan): 埃及教育部副部長雷達·西加齊(Reda Hegazy)透露,該政權總統阿卜杜勒·法塔赫·塞西(Abdel Fattah El-Sisi)指示相關部門刪除古蘭經經文,以及教育課程中受人尊敬的先知聖訓。 根據媒體報道,塞西下令將古蘭經經文限制僅用於宗教。 塞西指示教育部從阿拉伯語課程及歷史課程中刪除古蘭經經文和崇高的先知聖訓,並以部分經文促進了「極端思想」的傳播為理由,將其經文用途僅限於宗教。 禱告的呼召會被完全阻止嗎!!!!! PIC.TWITTER.COM/KHM0PLPXIB — FΑTℳΑ (@5RURLZIK70NEHLV) 2021年2月15日 這位政權首腦為他采取這一舉措辯解說:「因為這些經文在傳播極端主義思想。」 塞西指示教育部從阿拉伯語和歷史主題中刪除古蘭經經文和崇高的先知聖訓,並以其部分經文促進「極端思想」傳播為理由,將其經文用途僅限於宗教。PIC.TWITTER.COM/ZYFVD82BOW WASFI ASHOUR ABU ZEID (@DR_WASFY) 2021年2月16日 教育部已經批准 在此背景下,埃及教育部副部長表示,教育部同意國會議員「弗雷迪·拜亞迪(Freddy Al-Bayadi)」提出的建議。 這還牽扯到一門新課程,是關於伊斯蘭、基督教和猶太教之間的共同價值觀。 根據他的建議,除了在基礎教育的各個階段外還增加了包容和共存的原則。 拜亞迪說,在宗教經背景下的阿拉伯文、歷史和地理等科目中存在著真正的危險。 他指出,這為沒有資格解讀這些文本的教師提供了一個空間,能以其內容進行極端主義和破壞性的解讀。 他呼籲教育部起草一份打擊「極端主義」的計劃… 這篇文章翻譯自 ROBERT SPENCER 的在線文章「Egypt’s Al-Sisi tells education ministry to delete Qur’an verses, hadiths from curricula: they help spread terrorism」 https://www.jihadwatch.org/2021/02/egypts-al-sisi-tells-education-ministry-to-delete-quran-verses-hadiths-from-curricula-they-help-spread-terrorism
- 35-15矛盾和更改
矛盾和更改 矛盾和更改 溫柔回答 穆斯林對《聖經》的造假指控 書 基督徒無須以拉瑪特 • 安拉 • 凱然威在《論證真理》中攻擊《聖經》的那種方式來批評《古蘭經》。只要能和穆斯林一起坐下來閱讀經書,並友好和平地討論其內容,基督徒便心滿意足了。有了對經書的通達認識和對話夥伴之間的互相尊重,才能著手關乎真假的問題。 但是有一個難題。因為受到《論證真理》之類的資料教導,許多穆斯林甚至不會考慮閱讀《聖經》。所冀望的和平討論,因此連開始都不能。 《論證真理》先是指控《聖經》有矛盾,繼而指控它有錯誤、更改、添加和遺漏。它以積沙成塔的原理發揮其大部份的號召力:在如此多的類型中有如此長的系列,必是證明了《聖經》失真和造假!對許多讀者來說,其成效確實是壓倒性的 – 不是這廂引領他們高奏凱旋,便是那廂令他們灰心喪氣。兩種結果都對和平對話或互相尊重沒有説明。 《論證真理》沒有認真想過能否對《古蘭經》作出同樣的指控。《論證真理》對《古蘭經》並沒有相同系列的可能指控,在其第五章(bāb)中反而只有《古蘭經》完美的穆斯林傳統宣稱。 這使《聖經》和《古蘭經》處在一個不平等的競技場上,讓人誤以為應該閱讀《古蘭經》而應該把《聖經》棄之如遺。 基督徒接受《論證真理》所提出的一長串指控。如第9和第11章所指出的,許多基督徒已主動處理這些問題,不管是對《論證真理》的明確回應,或是對2000年來非穆斯林提問者的一般回應。有關於古代經書的問題是完全正常的。對《古蘭經》也可以問問題,許多問題不是相同便是相似的。這為經書的討論帶來一定的現實感,並能幫助閱讀解除《聖經》的禁戒。 本章沿用了《論證真理》中的一些類別。然而,其目的不在於以同樣方式回應。每一段落將舉出一個或數個能在經書內容上促成有意義對話的例子,而不是在這每個類別中能找到多少就列下多少例子。 內在和外在的矛盾 《論證真理》指控《聖經》含有矛盾。若有人以相同的批判眼光直視《古蘭經》,他會發現什麼呢?不僅是許多矛盾,而且還是今日仍困擾著世界的那種矛盾。能在《古蘭經》中找到的矛盾有兩種層次:抵觸前經內容的材料,以及《古蘭經》本身內多種材料之間的矛盾。這些《古蘭經》之內的矛盾,包括了穆斯林該如何對待非穆斯林和真主是否賜人類自由意志的問題。 《古蘭經》有很多觀點都抵觸《聖經》。許多穆斯林認為《古蘭經》不管在何處抵觸《聖經》,錯的必定是《聖經》。 但為甚麼就該如此呢?為甚麼較新的就該判定較舊的?較舊的與事件本身在時間上要近得多,就歷史來說這通常被視為是一種優勢。根據一些學術型學者,穆斯林主要是因為認識到《聖經》和《古蘭經》之間的矛盾,當初才會作出前經造假的穆斯林指控。 在穆斯林看來,指控猶太人和基督徒偽造《希伯來聖經》和《新約聖經》“能在三部經書都取自同一出處的前提下,解釋《古蘭經》版記載為何時常抵觸《聖經》記載”。 但若記載相互抵觸,為甚麼這便該是《聖經》的錯呢? 《古蘭經》之內的矛盾可以說甚至更加嚴重,因為它們所牽涉到的課題直探人與人以及人與神之間的關係。在《論證真理》中,毛拉那 • 凱然威一長串的《聖經》矛盾通常關乎同一事件記載之間的細節差異。 這些細節差異通常不影響章節的主旨。細節上的差異當然產生了必須回答的問題,第9和第11章就回答了其中一些問題。《古蘭經》也含有《聖經》人物和其他人物的多種記載,而以同樣方式回應《古蘭經》將會是相當容易的。但《古蘭經》的一些矛盾是重大的內在分歧,能影響書中的整體訊息。 例如,《古蘭經》中有關暴力的矛盾經文 甚至到了21世紀還是令人傷腦筋。穆斯林該如何對待非穆斯林呢?《古蘭經》內關於如何對待非穆斯林的答案通常是“含糊而矛盾的”。 奧薩馬 • 賓 • 拉登(Usama bin Ladin)等伊斯蘭主義者利用《古蘭經》進攻和殺戮的命令,嘗試召集穆斯林年輕人向非穆斯林施暴。 其他的穆斯林則說唯有和平才是《古蘭經》的命令。誰能解決這個分歧?這只是詮釋問題,或是《古蘭經》的內容出了問題? “關於神所允准或鼓勵的爭戰之中的可與不可,一些經文看似自相矛盾。” 《古蘭經》含有12道進攻的命令和5道殺戮的命令, 所用的阿拉伯語動詞是qātala(ﻗﺎﺘﻝَ)和qatala(قتلَ)。 論及戰爭時,詞根qatala的不同詞型便被用了44次。 人們能在一些備受吹捧的經文,例如 “對於宗教,絕無強迫” (《古》2:256)和 “除因復仇或平亂外,凡枉殺(qatala)一人的,如殺眾人” (《古》5:32),看見這將如何造成矛盾的問題。早在伊曆3世紀,便有一位住在穆斯林帝國的非穆斯林阿拉伯人指出《古蘭經》在戰爭與和平上的矛盾。肯迪所突顯的不是暴力的經文,而是和平的章節 – 他當時正挑戰其穆斯林統治者們遵照和平的章節來對待非穆斯林們! 然而,肯迪最後問道, “我們如何能夠分辨真假,因為你們經典中的那兩種章節是截然對立的。” 較早期的穆斯林作家們也能自由討論《古蘭經》記憶體有矛盾的可能性。伊斯蘭教有其本身的聖訓來處理矛盾的問題,並在論及《古蘭經》內似乎相互抵觸的章節時用了mushkil(“疑難”)一字為術語(mushkil al-Qurʾān)。 早在伊曆2世紀,古圖魯布 • 穆罕默德 • 伊本 • 穆斯坦綏爾(卒於821年)便論述了不同教派內關於《古蘭經》之矛盾的指控。 伊本 • 古泰拜(卒於885年)在其《Ta’’wīl mushkil al-Qurʾān》中論及矛盾之說。 扎爾卡希(卒於1392年)在其《al-Burhān fī ʿulūm al-Qurʾān》中收錄了一章來論述該題材, 而蘇尤迪(卒於1505年)也同樣在其《al-Itqān fi ʿulūm al-Qurʾān》中收錄了題為“關於[《古蘭經》的]疑難和分歧矛盾的聯想”的一章。 穆斯林作家能自由討論《古蘭經》記憶體有矛盾之可能性,學者杜菲(al-Ṭūfī,卒於1316年)便是一例。 杜菲試圖回答一位匿名基督徒就《古蘭經》中關於人類命運的經文所發出的問題。杜菲堅稱《古蘭經》每一部份都是真實和一致的,但也認同有些部份顯然自相矛盾(mā awhama ʾl-taʿāruḍ)。 穆斯林群體在《古蘭經》關於人類命運的內容上,往往為了莫爾太齊賴派的見解而內部分歧。杜菲列出了莫爾太齊賴派支持人類自由意志所引證的經文; 繼而呈現調和矛盾經文的傳統方法。 意外的是,杜菲接著卻顯得樂意討論《古蘭經》之內關於人類命運的矛盾現象(mukhtalifa ẓāhiran)。杜菲藉著一個具有七個要點的論證, 主張《古蘭經》之內的矛盾證明了伊斯蘭教使者不是著經人。他的論點先肯定伊斯蘭 教使者的美德和智慧。他分析道,智慧人會注意矛盾且不容矛盾存於文稿中。《古蘭經》卻含有矛盾。因此,伊斯蘭使者不可能撰著《古蘭經》;《古蘭經》必須直接來自真主,這繼而證明了使者的先知身份。 其他的穆斯林作家也在《古蘭經》材料中發現了人類自由意志和真主的預定之間的矛盾。拉茲在其經注中寫道,這個問題“落在矛盾的範圍之內”(fi ḥayyiz al-taʿāruḍ)。 史密斯學院教授蘇萊曼 • 阿里 • 穆拉德寫道,《古蘭經》在這方面的反覆不一“令後來的神學家們異常憂心”。 穆拉德博士舉出《古》7:179等《古蘭經》經節,文中論到了一群預定下地獄的人。“另一方面,也有論調似乎完全相反的《古蘭經》經文。” 穆拉德博士形容《古蘭經》在自由意志和預定的立場上是 “相當矛盾的” ,並說神學家們嘗試解決矛盾的方法是把不合他們觀點的經文斥為是需進一步審視的,或稱之為含糊的(mutashābih,《古》3:7)。 這兩種《古蘭經》內的矛盾並非無關緊要。它們牽涉到穆斯林和非穆斯林之間的關係和很重要的上帝觀。“進攻的指示牽涉到待人態度的問題。” 《古蘭經》邀請其讀者們進行思考時說,“他們豈是沒有研究《古蘭經》嗎?假如它不是真主所啟示的,他們必定發現其中有許多差別(ikhtilāfan)”(《古》4:82)。耐人尋味的是,《古蘭經》使用ikhtilāf一詞時不提及《托拉》和《福音書》的內容,只提及《古蘭經》。這與毛拉那 • 凱然威在《論證真理》中所行的相悖。毛拉那 • 凱然威在其指控《聖經》中有矛盾的篇章一開頭便引述了《古》4:82的第二部份。 然而,他在其書較後的一個篇章論述《古蘭經》時,卻沒有提出關乎矛盾的問題。試問《古蘭經》證明了自身毫無矛盾嗎? 伊斯蘭教的廢經教義 穆斯林《古蘭經》經注學家們研發出處理《古蘭經》矛盾經文的特別方法,而主要的方法是廢經教義。 穆斯林的廢經教義提出了使者的諭示年表,並宣稱真主根據情況之需要以較後的諭示“取代”(baddalnā,بَدَّلنا,《古》16:101)了較早的諭示。 儘管經上出現了自相矛盾的經文,穆斯林論述廢經的書籍仍含蓄地為《古蘭經》的完整性辯護。這種矛盾當然不是神的特性,恐怕多少表明了其作者方面的優柔寡斷。因此重點是(至少在論辯時),這類自相矛盾的經文可以說是表明了經典的全部或部份並非來自神。 沙利 • 樓雲(Shari Lowin)寫道,根據廢經原則,“《古蘭經》在其啟示期間曾自我改動和修訂;後來,看似否定較早言論的《古蘭經》裁決實際上更替了它們,終結了較早的言論來支持新的天命(例如,《古》4:11廢止了《古》2:180,《古》24:2取代了《古》4:15-16)。” 魯文 • 凡士通教授寫道,“神聖矛盾的可能性牽連到神學上和政治上的影響,因而對穆斯林宗教學者們造成困擾…也許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他們解決明顯矛盾問題的最後方法是,斷言《古蘭經》中所描寫的含糊概念和訓諭是為了應對特定場合而啟示的”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伊斯蘭教使者的生平事蹟中。 換句話說,穆斯林作家們意識到《古蘭經》內含有關於戰爭與和平的矛盾,並提出廢經論試圖將之解決。 穆斯林的廢經論以最簡單的措辭來說,就是真主以新的命令更替了《古蘭經》中較早的啟示,然後使新的蓋過較早的。例如,8世紀的經注學家穆卡迪爾 • 伊本 • 蘇萊曼在解釋《古》5:13的短語“故你當饒恕他們,原諒他們”時寫道,“饒恕和原諒被廢止了(mansūkh,ﻤَﻨﺴُﻮﺥ);《豁免章》(Barāʾ)中的劍之經節已廢止(nasakha)它。” 穆卡迪爾認為,《古》5:13的命令在法律上生效,只到真主就信奉猶太教的古萊扎族和納提爾族(Banū Naḍīr)賜下新命令為止, “而真主的新命令是殺戮、俘虜和驅逐他們” 。 “Naskh整體概念的主要成分是ʻ改變’、ʻ更替’。這結合了ʻ撤銷’、ʻ刪略’的概念,但僅牽涉到naskh對《古蘭經》的作用。” 廢經主題是穆斯林古典學術研究的一個重要題材。論述al-nāsikh wa ʾl-mansūkh(“廢止者與遭廢止者”)的著作是“出乎意料的多”:總計40多部被穆斯林資料提及的作品當中,著名的古典文本便約有15部。 此外,還有多次將經文 廢止的《古蘭經》經注,或是《古蘭經》科著作如蘇尤迪的《al-Itqān fī ʿulūm al-Qurʾān》中論述此題材的篇章。標準而公認、題目往往是《al-Nāsikh wa ʾl-mansūkh》的文本當中,也包括納哈斯(al-Naḥḥās,卒於949年)、赫巴特 • 安拉 • 伊本 • 薩拉瑪(Hibat Allah ibn Salāma,卒於1020年)和伊本 • 阿達吉(Ibn al-ʿAtāʾiqī,約於1308年卒)的作品。 穆斯林作家們經常根據一系列《古蘭經》中的經文來討論廢經。有兩處經文用了動詞nasakha:“凡是我所廢除(nansakh,ننسَخ)的,或使人忘記(nunsihā,ننسِهَا)的啟示,我必以更好的或同樣的啟示代替它”(《古》2:106),以及“但真主破除(yansakhu, يَنسَخُ)惡魔的建議”(《古》22:52)。其他經文同樣以真主為主語,但卻用了別的動詞:“真主任意勾銷(yamḥū,يَمْحُو ا)和確定”(《古》13:39),“當我以一節經文掉換(baddalnā,)另一節經文的時候”(《古》16:101),以及“我將使你誦讀,故你不會忘記 – 除非真主所欲你忘記的”(《古》87:6-7)。一些穆斯林學者也將muḥkamāt和mutashābihāt經節(《古》3:7)理解為是指廢止經文者和遭廢止的經文:“這部經典,其中有許多明確的節文…還有別的許多隱微的節文”。 穆斯林大多數關於廢經的古典文本,探討三種廢經的做法。第一種做法是裁決和諭示的作廢,意即法律學者們認為一項神聖裁決不僅失效,這同一項裁決也遺失了。例如,一條據信是馬立克 • 伊本 • 阿納斯所傳的聖訓說,有一篇蘇拉過去一向被誦讀,其篇幅相當於第9蘇拉 ,但他只記得一節經文。 所謂的“魔鬼經節”也落在此類別中。 當《古蘭經》上的字句遺失而其裁決卻仍有效時,便產生了第二種做法。穆斯林作家們通常舉出所謂的“石刑經節”作為例子。伊斯蘭教使者據說已諭示了經文,人們聽到也可能引述了它,但是那經文卻由於某種原因進不到《古蘭經》文本(定本,muṣḥaf) 中。另一個例子是在為婚姻設限之前(與《古》4:23有關),限定給孩子餵奶的次數。 當《古蘭經》一處經文在裁決上與另一處經文發生衝突時,便產生了第三種廢經的做法。這是三種做法當中最普遍的;伊本 • 阿達吉寫道,這種廢經法可在36篇蘇拉中找到。經文廢止的一個例子是《古》8:65,其中說信士們將會以一對十的比例戰勝仇敵。論述廢經的穆斯林作家們相信,這一節經文已被下一節經文廢止了,因為《古》8:66所給的比例是一對二。 另一個例子是《古蘭經》中關於葡萄酒的經文系列。葡萄酒(sakar)在《古》16:67中是真主恩典的徵象,而在《古》2:219中是一種利弊參半的祝福(khamar)。但在《古》4:43中,信士們卻被命令在酒醉時(sukārā)不要禮拜,而《古》5:90也明確禁止喝酒(khamr)。穆斯林作家們處理這個矛盾的方法是堅稱這些經文是按此時序被諭示的,因而產生了一種“順時性的經文廢止”。 另一個例子是《古》2:180。在分給父母和至親的遺產上,《古》4:10-11已將之廢止。 下一章將續談有關戰爭與和平的矛盾經文如何被處理。 按穆斯林古典的廢經論述,可能遭廢止的經文之最高總數直逼250節左右。這是相當可 觀的,若考量到《古蘭經》中的法定經文之總數被認為是500節。 遭廢止的經文有增加,從祖赫裡(卒於742年)所說的 42 節作廢經文,到後期作家納哈斯的138節和伊本 • 薩拉瑪的238節。 必須指出的是,穆斯林這些關於廢經的古典之作所論述的,是《古蘭經》之內的經文廢止。 到了近代,穆斯林作家們不僅否定了關於廢經的典籍,還將naskh定義為伊斯蘭教對其他宗教的取代。 穆斯林作家們意識到《古蘭經》內的矛盾與戰爭與和平的命令有關。他們嘗試藉著廢經論來解釋該矛盾。 例如,這是蘇尤迪在其《al-Itqān》的廢經篇中最關注的事情之一。他引證經文,“你們應當恕饒他們,原諒他們,直到真主發佈命令”(《古》2:109),繼而討論真主後來如何賜下《古》9:23中的命令,“你們當全力攻打以物配主者,如同他們全力攻打你們”。 在這些作家的心目中,這個理論把問題解決了。 但存在的矛盾真的被解決了嗎?廢經論算是證明《古蘭經》毫無矛盾(ikhtilāf,《古》4:82)的依據嗎?穆斯林作家們先是在《古蘭經》之外將一個故事背景加諸於《古蘭經》,連同其諭示的年表。然後他們斷定,既然暴力經文 – 根據其年表 – 比和平經文更遲被諭示,較遲的將要蓋過較早的。但是除了如此咬定之外,何以證明這是真的?魯文 • 凡士通提出論據反對穆斯林在戰爭與和平之經文上的讀法,主張那些自相矛盾的《古蘭經》經文不能證明此方案,只能證明穆斯林早期群體之內在暴力的使用上存有歧見。 與此同時,自相矛盾的經文仍在文本中存留。 《Sūrat al-Tawba》的廢經之能 伊斯蘭教最初幾個世紀的穆斯林作家主張廢經論,以嘗試解決《古蘭經》中關於戰爭與和平的矛盾。然而,他們的解釋卻可以說為世界帶來了許多痛苦和死亡。他們主張《古蘭經》一些最嚴苛的命令已取代和勾銷《古蘭經》中對非穆斯林採取比較寬容態度的經文:“中世紀的經學家和法學家們都對打仗的課題眾說紛紜。解決《古蘭經》矛盾問題最簡易的方法是認定《古》9:5和9:29廢止了所有其他的聲明。” 第9蘇拉《al-Tawba》被許多穆斯林作家們認為是最後的諭示之一。 由於廢經論賦予最後所諭示的裁決在法律上的優先權,在他們心目中《Sūrat al-Tawba》被看為具有強大的廢經之能。這些穆斯林作家們認為在此蘇拉的129節經文當中,沒有比《古》9:5和9:29更重要的。倫敦大學教授約翰 • 萬斯布勞(John Wansbrough)寫道,“《古》9:5成為一種有經文依據的公式後盾,用以涵蓋任何所有可能發生於穆斯林群體與其仇敵之間的狀況。” 《古》9:5在解經傳統上被譽為劍之經節(āyat al-sayf)…它在伊斯蘭法學的闡釋中取得一個相當超然的地位,成了123節《古蘭經》經文所謂的廢止者。這些包括了經上所有能被詮釋為奉勸信徒寬待(ṣafḥ wa-ʿafw;參見《古》2:109,5:13)非信徒的章節。 《古》9:5含有“你們在哪裡發現以物配主者(mushrikīn),就在那裡殺戮(aqtulū,ﺍقتلوا)他們,俘虜他們,圍攻他們,在各個要隘偵候他們”的命令。《古》9:29的命令聚焦於有經人。“當抵抗不信真主和末日,不遵真主及其使者的戒律,不奉真教的人,即曾受天經的人,你們要與他們戰鬥(qātilū,ﻗﺎﺘِﻠﻮﺍ),直到他們依照自己的能力,規規矩矩地交納丁稅(jizya)。” 根據這節經文,蘭道-特瑟榮(Landau-Tesseron)博士寫道, “顯然的,攻打拜偶像者的目的是使他們改信伊斯蘭教,而攻打有經人的目的是使他們臣服。” 伊斯蘭教的法律學者們認為,劍之經節(《古》9:5)比任何其他經節更能廢止《古蘭經》經文。 康奈爾大學教授大衛 • 鮑爾斯(David Powers)解釋說,在一些穆斯林學者的心目中, 《古》9:5廢止了其他的124節經文,包括“《古蘭經》中命令或暗示非得向非信徒全面開戰的每一節經文。” 鮑爾斯博士提供了一連串經文,是伊本 • 薩拉瑪所謂的āyat al-sayf所廢止的經文, 出自35篇其他的蘇拉。 先前的信息清楚顯示,看《古》9:5和《古》9:29為重的人遠不止是現代伊斯蘭主義者和今日頭條新聞所謂的極端份子。不是說《古蘭經》含有進攻和殺戮的命令便代表人們會接受和遵從這些命令。人們能按自己的意願相信和行事。然而,人類天生愛以暴力來回應衝突。若那個衝動後來受到經上進攻和殺戮的 命令所支持,而這些命令又被認定為出自於神的,那麼我們能預見人類做出甚麼事來呢? 抵觸《聖經》的記載 《古蘭經》含有許多名人的記載,他們在伊斯蘭教興起之前已因著《聖經》為人所識。在這些名人的記載上,《古蘭經》與《聖經》顯出的一些相似點,但它們也顯出許多不同之處。由於伊斯蘭教時代前希伯來文聖經中的記載在中東久享盛譽,也由於它們同樣為猶太人和基督徒所公認,說《古蘭經》的記載抵觸了《聖經》的記載並不為過。穆斯林作家們在開始研讀《聖經》的內容時注意到這些差異,而在很多時候,這些差異便成了辯駁《聖經》的依據。學術型學者們也在記載以及論辯中,指出這些差異。 《古蘭經》稱呼亞伯拉罕的父親為阿宰爾(Ᾱzar,آزَر;《古》6:74)。然而在托拉中,亞伯拉罕的父親顯然是他拉(Teraḥ,תֶּרַח;《創世記》11:24-32)。穆斯林經學家和學術型學者們提出許多妙釋以求調和該差異,但沒有一個是令所有人滿意的。 亞瑟 • 傑佛瑞宣稱,《古蘭經》中的阿宰爾是亞伯拉罕之僕以利以謝(Eliʿezer;《創世記》15:2)的名字轉換過來的。 《古蘭經》說爾撒(ʿĪsā)的母親麥爾彥(Maryam)是“哈倫(Aaron)的妹妹”(《古》19:28)和“儀姆蘭(ʿImrān)的女兒”(《古》66:22,參見3:35)。在聖經史上,耶穌的母親與米利暗(Miryam)即亞倫和摩西的姐姐相隔了超過1000年。穆斯林經學家們再次提出一些解釋,但證據顯示《古》19:28在穆斯林與基督徒最初交往時被圈點為是《古蘭經》中的一個錯誤。 《古蘭經》說亞倫和摩西出現在法老面前時,哈曼(Hāmān)也在宮內(《古》28:6,8,38;29:39;40:24,36),而《聖經》卻在多個世紀後的《以斯帖記》中說哈曼在波斯皇帝亞哈隨魯(Xerxes)王的宮內(《以斯帖記》3:1)。穆斯林作家們又再次費盡思量來解釋該分歧, 但對學術型學者們來說此事尚沒有解答。 《古蘭經》說猶太人稱歐宰爾ʿUzayr(以斯拉Ezra)為真主的兒子(《古》9:30)。但希伯來文聖經中並沒有這種信息,學術型學者們也不知如何去解釋《古蘭經》這個說法。 只要把《古蘭經》與《聖經》的記載平行並列並仔細比較所有的細節,便能看出它們之間有許多其他的這種差異。《古蘭經》內同一位元名人的多重記載之間的差異,也得以詳述。萬斯布勞博士稱這些相異的記載為“變體聖訓”。 以《古蘭經》中一位最常提及的人物穆薩Mūsā(摩西Moses)為例,考量一下其記載之間的差異。 摩西是《古蘭經》的重要人物之一;他在36篇蘇拉內的50個各別章節中被指名了136次,與摩西有關的經文總計有502節。 查考《古蘭經》中10個最重要的摩西敘述後便會發現,這些章節中的3個章節含有9個或更多敘事元素來自《托拉》上的摩西記載(見圖表1,第230-231頁)。其餘的《古蘭經》章節最多有6個《聖經》敘事元素。《古蘭經》中沒有2個章節是含有相同的敘事元素的。沒有2個章節是以相同的次序編排其敘事元素的。2個章節含有希伯來文聖經上所找不到的細節,而其他記載則沒有提及這些細節。其他2個章節說哈曼身在法老的宮內,而其餘的章節並沒有提到哈曼。1個章節所含有的4個敘事元素似乎吻合傳統的摩西故事,但沒有提及他的名字(《古》44:17-33)。 讀者們該如何評述他們在《古蘭經》摩西章節中所發現的?《古蘭經》細節與《托拉》記載的不同之處,這豈不是矛盾嗎?《古蘭經》章節遺失重要細節之處,這豈不是遺漏嗎?《古蘭經》章節中有《聖經》記載中找不到的細節,這豈不是添加嗎?還有錯誤和更改呢?《托拉》記載的確立在於物證所能達至的極限 – 追溯到伊斯蘭教興起的八個多世紀之前,即西元前3世紀的《死海古卷》。《托拉》記載在伊斯蘭教興起時已為猶太人和基督徒所熟知和公認。那麼《古蘭經》若呈現與《托拉》記載不同的故事版本,這豈不是更改嗎?這豈不是錯誤嗎? 在同一位元名人的記載上,《古蘭經》與《聖經》之間的差異當然不都是重要的。例如,在《古蘭經》8個關於摩西在法老宮內現身的變體版本當中,法老恫言砍掉其術士們(saḥara)的手腳並把他們釘死在十字架上(《古》7:124,20:71,26:49)一事是不太重要的。 然而,《福音書》的耶穌與《古蘭經》的爾撒之間在記載上的許多差異當中,有3個差異是不得不提的,因為它們不斷造成誤會甚至是穆斯林與基督 徒之間的致命衝突。 《古蘭經》所賦予耶穌的名字與他在《福音書》中的名字截然不同。《福音書》中耶穌的名字是Iesou(Іησου) – 希伯來名字約書亞Joshua或Yahȏshūaʿ(יְהוֹשֻׁעַ)的希臘語體。《福音書》認定該希伯來名字有這種聯繫,其證據在於天使指示馬利亞的未婚夫約瑟說,“你要給他起名叫耶穌(Іησου),因他要將自己的百姓從罪惡裡救出來”(《馬太福音》1:21)。Yahȏshūaʿ一名的意思是“主(耶和華)拯救”。希伯來字“拯救”的三個輔音字根是yod-shin-ayin(ישׁע),而hȏshîa是該動詞的使役主動(Hifʿil)式。因此,《福音書》所賦予耶穌的名字裡面早已有了耶穌將是救主的信息。 希臘文字無法譯出希伯來語輔音ayin(ע),因此《福音書》只好寫成Iesou(Іησου)。但阿拉伯文字含有ʿayn(ﻉ),所以《古蘭經》本可以音譯耶穌的名字,使ʿayn在該名字的阿拉伯語體中成為最後的輔音。操阿拉伯語的基督徒稱耶穌為Yasūʿ(ﯿَﺴُﻮﻉ), 以yod作為最前的輔音和ayin作為最後的輔音。這使它與有意義的希伯來名字保持關聯。但奇怪的是,《古蘭經》卻稱耶穌為爾撒ʿIsā(عِيسَى),以ʿayn作為最前的輔音和yāʾ(ﻰ)作為最後的輔音。這因此翻轉了動詞性詞根,從而產生一個完全不同的字。密西根大學教授詹姆斯 • 貝拉米認為《古蘭經》人名爾撒是“《古蘭經》中最謎樣的文本難題”,並在文中說尚未有人 – 不管是 穆斯林經注學家或是學術型學者 – 已完滿地解釋《古蘭經》為何要稱耶穌為爾撒。 穆斯林經注學家們根據字母根ʿayn-sīn-yā, 為ʿIsā之意作出許多建議。貝拉米博士發現ʿIsā一字是個失誤,並主張把起首字母ʿayn改為mīm,形成masiyyā一字 – 與希臘語的彌賽亞Messias相仿。 貝拉米博士較後重新考量了這個建議,並在文中說ʿIsā“是阿拉伯語麥西哈al-Masīḥ的訛變,其定冠詞在先知拒用耶穌的常名Yasūʿ後被去掉了”。 《古蘭經》中的改名切斷了耶穌的名字與神救恩的有意義關聯。但《古蘭經》在耶穌與救恩上甚至還有更顯著的切割,就是明確否認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古》4:157)。關於耶穌之死的《古蘭經》材料,將在第17章中詳盡討論。此時的問題是,如何將《古蘭經》對耶穌受死十字架的否認,說成不止是一個矛盾。 有趣的是,在《論證真理》一連串關於《聖經》矛盾的指控中,並沒有《福音書》在耶穌受死十字架的報導上有矛盾的指控。事實上,在此實例中四位元個別證人是口供一致的。若《論證真理》把《福音書》記載之間的差異當作是一種訛誤的徵象,它會如何處理四個記載在關鍵細節上都一致的實例呢?而若《古蘭經》否定了《福音書》的共識,我們又該如何形容《古蘭經》的記載呢? 《古蘭經》進攻和殺戮的命令抵觸了《福音書》中寬恕甚至是愛仇敵的教導。耶穌所祝福的是使人和睦的人(《馬太福音》5:9),而不是那些戰死的人。整部《新約聖經》都沒有命人去打仗,僅有的一次是就比喻的意義說的:“但你這屬神的人要逃避這些事,追求公義、敬虔、信心、愛心、忍耐、溫柔。你要為真道打那美好的仗”(《提摩太前書6:11-12》)。另一方面,《新約聖經》含有許多愛的命令,而《古蘭經》卻沒有愛神或愛人的命令。 關於耶穌在和平與愛方面的教導,第19和第23章將提供更多詳情。這個差異並不是不重要的。人類每天都受到衝突處境的挑戰。人類會選擇遵守哪一種命令 – 進攻和殺戮的命令,或是愛與寬恕的命令? 關於耶穌的記載,該用甚麼字眼來形容《古蘭經》中的差異呢?矛盾?錯誤?更改?遺漏?一些穆斯林也許會說,每當《福音書》的內容與《古蘭經》不同時,一定是《福音書》遭到篡改或造假的緣故。 但是除了如此咬定之外,何以證明這是真的?這本《溫柔回答》證明了人們不能再問心無愧的使用這種答案。 遺漏之處 伊斯蘭教最初幾個世紀期間,穆斯林作家能自由傳述論及《古蘭經》文本之遺漏經文的聖訓。一方面,他們在文中提到 他們所謂原是使者部份諭示的材料,但由於種種原因最終沒被收錄在《古蘭經》的文稿(muṣḥaf)中。另一方面,《古蘭經》經注學家們從外部資料帶入信息以完全《古蘭經》的敘述,間接承認了《古蘭經》的文本中有漏洞。 穆斯林法律學者們提到三種廢經的做法。在第二種廢經法中,不是《古蘭經》諭示的裁決而是其文本被撤銷。對許多穆斯林作家來說,這些都是遺漏或忘卻經文的實例。 這種廢經法最有名的例子,是擲石處死通姦者的裁決。 “絕大多數的學者…都認為對通姦罪施以石刑的例子,說明聖經上的一節經文已被刪除,即便它所包含的裁決依然有效。” 伊斯蘭教以石刑懲治通姦的做法並不是無關痛癢的事。即使是在今天,穆斯林群體圈內要求實行這種刑法的呼聲仍時有所聞。然而,《古蘭經》上卻找不到這種刑法。《古蘭經》在《古》4:15-16提到了違法的性行為,但沒有具體說明是甚麼。在《古》24:2,《古蘭經》給了一個明確的刑法:“淫婦和姦夫,你們應當各打一百鞭。” 但一些著名的穆斯林聖訓卻說,擲石處死通姦者是伊斯蘭教使者的做法, 沙斐儀(卒於820年)等穆斯林法學家也堅稱使者曾下令行此刑法。 該刑法確實被編入伊斯蘭教的法典中。 有些人斷定這便是使者廢止《古蘭經》經文的實例。 如布林頓博士指出的,以石刑處死與《古蘭經》中所提及的刑罰“完全無法相容”。 許多穆斯林作家斷言,伊斯蘭教使者曾諭示一節下令擲石處死通姦者的經文,但那經文最終沒被收錄在《古蘭經》的文稿中。數條聖訓認為此說法出自第二任哈里發歐麥爾。 一些聖訓甚至聲稱石刑經節其實有被寫下來,但有一隻動物把寫上經節的那一頁吃掉了。 沙斐儀認為所“撤銷”的一節經文關乎斷奶年齡和婚姻限制範圍之問題。 什葉派作家們多次指控《古蘭經》文本有遺漏,其中一些經文來自《光明章》(Sūrat al-Nūr)、《兩大光章》(Sūrat al-Nūrayn)和關於阿里(ʿAli)的章節。 至於伊斯蘭教興起時在中東廣為人知的《聖經》先知故事之細節遺漏,能提供的例子有一大堆。先前的段落已討論《古蘭經》中摩西章節的敘事元素是可從《托拉》記載辨識出來的。但不在《古蘭經》中的《托拉》細節又如何呢?神向摩西啟示他的名字是耶和華,“我是自有永有的”(I am who I am,אֶהְיֶה אֲשֶׁר אֶהְיֶה,《出埃及記》3:14);這個細節不在《古蘭經》的火燒荊棘章節中(《古》20:10-48,27:7-12,28:29-35)。 《托拉》呈現了逾越節的一個詳細描述,以色列子民需要犧牲一隻羊羔並將其血塗在他們房屋的門框上(《出埃及記》12:1-28),而《古蘭經》對逾越節卻隻字未提。《托拉》端出了著名的十誡(《出埃及記》20:1-17);畢卡伊提到十誡為《聖經》神聖本質的一個證據, 但十誡卻不在《古蘭經》中。《托拉》提供大量關於如何在人與神之間成就贖罪的信息(《利未記》16);《古蘭經》卻沒有提及此信息也無贖罪的概念。 《 托拉》報導說神斥責摩西並不讓他進入應許之地(《申命記》32:48-52),但《古蘭經》並沒有提到此事。 意義上的遺失環節 《古蘭經》中的先知人物故事所遺漏的許多細節,通常被認為對清楚了解經文至關重要。學術型學者們將《古蘭經》形容為“參考性”、“含典故”和“隱晦的”。 一些學者稱《古蘭經》為沒有經文背景的文本, 意即它在談論許多故事時沒有提供情節背景或環境,猶如聽眾已知道該故事且不需要基本細節。 這裡只是《古蘭經》敘述中的一些漏洞,按時序排列。《古蘭經》沒有說出亞當妻子(zawj)的名字,即使這名字明明可見於《托拉》(《創世記》3:20)和《新約聖經》(《哥林多後書》11:3)。穆斯林作家們根據他們領受自有經人的信息,很快的報上名字。 《古蘭經》沒有告知亞伯拉罕之妻撒拉的名字,即使這名字明明可見於《托拉》(《創世記》17:15)和《新約聖經》(《希伯來書》11:11)。《古蘭經》沒有提供以實瑪利之母夏甲的名字,即使《托拉》(《創世記》16:1)和《新約聖經》(《加拉太書》4:24)指名她。《古蘭經》有好多次論到以實瑪利,此名對其聽眾似乎會是貼切的。《古蘭經》沒有告知亞伯拉罕意欲犧牲哪個兒子(《古》37:99-107),即使《托拉》(《創世記》22:2)和《新約 聖經》(《希伯來書》11:17,《雅各書》2:21)清楚指名以撒。 《古蘭經》中唯一從頭到尾專講一個故事的蘇拉是第12蘇拉,《優素福章》(Yūsuf)。《古蘭經》稱這篇蘇拉為“我借著啟示你[關於]這部《古蘭經》而告訴你最美的故事(qaṣaṣ)”(《古》12:3)。但第12蘇拉遺失了許多細節,而這些細節是任何熟悉《托拉》記載的讀者都會預期的。“若沒有輔以注解,《古蘭經》的約瑟故事根本不清楚,部份原因在於其隱晦的描述。” 《古蘭經》似乎要人解析第12蘇拉,因為它在其最後一節經文中說, “這不是偽造的訓辭(ḥadīth),卻是證實(taṣdīq)前經,詳解(tafṣīl)萬事” (《古》12:111)。 第12蘇拉(《優素福章》)有提到約瑟的父親(《古》12:4),卻沒有提到他的母親拉結(《創世記》30:22-24)。它提到約瑟的“弟弟”(《古》12:8),即拉結的另一個兒子,卻沒有說出他的名字是便雅憫(《創世記》35:16-18)。《古蘭經》提到另一個想阻止約瑟被殺的兄弟(《古》12:21);卻沒有說出其名字是流便(《創世記》37:21);它提到約瑟被賣給一隊客旅(《古》12:19-20),卻沒有說出建議賣他的兄弟名字叫猶大(《創世記》37:26)。它沒有具體說明該罪行的地點是多坍(《創世記》37:17)。《古蘭經》提到在埃及買下約瑟的人(《古》12:21),卻沒有說出他的名字是波提乏(《創世記》37:36)。《古蘭經》沒有像《托拉》一樣,說明兩位與約瑟同囚之人的身份(《創世記》40:1-4)。它提到約瑟將前往埃及的眷屬(ahl)(《古》12:93),卻沒有提供任何關於該六十六個旅客的細節(《創世記》46:8-26)。 其他可見於《托拉》卻不見於《古蘭經》的細節,還有許多。當然,不是說這些細節都是重要或必要的。但有些遺失的細節會引起疑問,因為其故事本身似乎需要到它們的存在。論到約瑟的故事,人們不明白的是為何不報上猶大的名字,因為這位機智的哥哥忠告其兄弟們別殺死約瑟轉而把他變賣(《古》12:10)。同一位不明人物也在《古》12:80和《古》12:96中展現了他的機智。他是一位有趣的角色。為甚麼不說出他的名字?另一個例子是約瑟的弟弟,他和約瑟皆為父親所疼愛,過於其他的兄弟們(《古》12:8)。當約瑟要求這位弟弟下到埃及為糴糧作保時,這位弟弟成了引起相當多不安的人物(《古》12:59-76)。若知道便雅憫的名字,為甚麼不說出來呢? 《古蘭經》的先知故事中若少了重要的人名,讀者能何從理解這些故事?這不是遺漏是甚麼呢? 添加之處 一方面,《古蘭經》在先知人物的故事上遺失了《聖經》讀者通常預期會看到的信息;另一方面,《古蘭經》又含有先知人物在《討拉特》或《引支勒》中所沒有的額外細節。《古蘭經》的添加之處包括了《古蘭經》敘述中《聖經》以外的細節,以及使《古蘭經》文本中所有充分注明的輔音、母音和 音標到位的補充。 愛丁堡大學教授理查 • 貝爾(Richard Bell)評述了許多學術型學者碰到《古蘭經》先知故事中的額外細節時的發現:“在這些故事講得較詳細的地方,幾乎總會添加《舊約聖經》中所沒有的細節”。貝爾博士寫道,“這些故事有時會混雜在一起,一個故事的細節被帶到它不屬於的另一個故事去”。 一些《古蘭經》學術型學者們看出這些額外的細節來自非聖經著作,例如猶太教的《塔木德》和基督教的經外著作。這是《古蘭經》研究另一個廣大的領域,只能在這短短的一章略略帶過。作出全面探討的此類學術資料有亨利希 • 史貝爾(Heinrich Speyer)的《Die biblischen Erzählungen im Qoran》, 以及《論證真理》出版前亞伯拉罕 • 蓋格所著的《Was hat Mohammed aus dem Judenthume aufgenomen?》 一些基督教經外著作添加之處的細節,也在W. 聖克雷爾 • 迪斯道(W. St. Clair Tisdall)的 “伊斯蘭教的資料” (The Sources of Islam)中被指出。 《古蘭經》敘述含有不在希伯來文聖經中卻又類似猶太教拉比文獻中故事的細節。一些最著名的故事有亞伯拉罕身陷火窯(《古》2:260,21:69-74,29:23-27,37:95-99;《Midrāsh Rabba》、巴比倫的塔木德《Pasāḥīm 118a》)、 婦女們在波提乏之妻的家中聚集(《古》12:31;《Midrash Yalkut》、《Midrāsh Haggādōl》)、 懸浮於以色列子民頭上的山(《古》2:63,93;4:154,7:171;《Abodah Zarah》、巴比倫塔木德《Shabbāt 88a》), 以及所羅門接到示巴女王的一封飛鳥傳書(《古》27:20-44;《Second targum on the book of Esther》或《第二部塔古姆之以斯帖記》)。 《古蘭經》也含有類似基督教經外著作的細節,其中有麥爾彥椰棗樹下的故事(《古》19:16-26;《History of the Nativity of Mary and the Savior’s Infancy》或《馬利亞生子和救主幼年之史》,即拉丁語的《Gospel of Pseudo-Matthew》或《偽馬太福音》)、 爾撒兒時在搖籃中說話和用泥造出一隻活鳥(《古》19:29-33,3:49,5:110;阿拉伯語的《Gospel of the Infancy》或《聖嬰福音》), 以及穴中同夥們的故事(《古》18:9-26;Stephen of Ephesus或以弗所人司提反、Jacob of Serugh或塞魯格人雅各、Gregory of Tours或圖爾人格列高利)。 學者們提供了這種細節數以百計的例證。 伊斯蘭教的教義說《古蘭經》中的一切完全是真主所啟示的,而且是以經典如今那種樣式被啟示的,但這個宗教性真理宣稱並無學術根據。當與兩個外在因素並列時,這個宣稱便產生了問題。第一,《古蘭經》敘述所含的一些細節,是中東7世紀的《托拉》和《福音書》所沒有的。這令人質疑《古蘭經》再三確認說《古蘭經》證實(muṣaddiq,مُصَدؘّق ,taṣdīq,تصْدِيق)前經,意義何在。 第二,《古蘭經》記載中的許多額外細節也出現於非正典猶太教著作和基督教次經,令人質疑這些細節是否在口述故事時偶然被聽到,以致最終進入《古蘭經》的記載中。 至於《古蘭經》文本的添加之處,《古蘭經》最早期的手稿顯示了學者們所謂的“輔音骨架”,其中可見輔音符號的形狀,但標識輔音的變音點號不是遺失便是標得毫無章法。此外,最早期的手稿中沒有短母音或hamza等讀音符號,而有些手稿也卻缺少了長母音alif。《古蘭經》最早期手稿的特徵將在第18章中描述得更徹底。行文至此,我們要指出《古蘭經》從最早期的手稿演變成今日穆斯林所用的全標點本,需要添加大量的變音點號、元音符以及其他如今成為文本一部份的標號。“Scriptio plena取代了最初的scriptio defectiva稿本 – 一個講述伍麥葉王朝一位總督在《古蘭經》)中添入兩千ḥarf(也許是指‘字’)的故事可能記載了這種發展”。 這些重要的發展不知道能否說是添加或更改。索邦大學教授弗朗索瓦 • 圖盧 茲寫道,“《古蘭經》抄本約於伊曆2世紀/西元8世紀初經歷了重大的改變:一種長方形的格式取代了原本的縱向格式”。 這種過程持續了數世紀。“到了8世紀和9世紀期間,《古蘭經》拼寫法才成熟到足於明確表現出經文的讀音結構”。 圖盧茲博士認為,“我們今日所知的制度似乎在近伊曆3世紀/西元9世紀末時才被採用。” 《古蘭經》已從最早期的手稿演變成今日出版的文本,其添加和更改之處的數量如何被鑒定呢?《古蘭經》幾乎每個字都有輔音需要標上點,以便清楚辨識。在現今出版的《古蘭經》中,每個字都有母音標號和其他音標。添加這所有標號的時期,必是介於《古蘭經》最早期的手稿 – 即極少標點和全無元音符的手稿 – 與今日出版的《古蘭經》之間。 在圖表1中(見第230-231頁) 《托拉》的摩西記載之敘事元素由上而下被列在左邊。 《古蘭經》關於摩西的章節由左到右被列在上端。 各個垂直欄中的數字顯示《托拉》列表下有哪一些敘事元素也在各個《古蘭經》章節中。 各個欄中的數位之次序標示各個章節中的元素之先後。 末端欄中有星號的數字代表摩西的名字不在故事章節的敘事元素中。 更改之處 《古蘭經》本身含有使《古蘭經》內容可能發生變動的經文,但它把該變動描繪成神的作為。例如,穆斯林辯士們指控《聖經》遭造假時,往往使用baddala/tabdīl之說。然而,《古》16:101說,“我以一節經文掉換(baddalnā,بَدَّلنا)另一節經文,而真主知道自己所降示的”。《古蘭經》也說,“真主任意勾銷(yamḥū,يَمْحُو ا)和確定”(《古》13:39)。 在本章先前關於廢經論的段落中,真主改動《古蘭經》之概念已被論述。《古蘭經》文稿的改動也已在早前的段落中被提及,並將在第18章中加以徹底探討。在此需要稍為提一提另一種更改,學術型學者們稱之為 :《古蘭經》不同版本中同一先知故事之間的改動。 《古蘭經》中的許多先知故事在同一事件上出現數個版本。像萬斯布勞博士便列舉了舒阿卜(Shuʿayb)的故事(《古》7:85-93,11:84-95,26:176-190),找出其文體元素,然後詢問其差異的可能意味。 萬斯布勞博士寫道,這類變體版本顯示了“獨立而可能是地方性的聖訓被併入正典選編後多少還完整存在,這選編本身便是穆斯林群體中擴展和爭鬥的產物”。 換句話說,萬斯布勞博士從文體解析得出的結論是,早期的穆斯林們把阿拉伯帝國不同地方、不同說法的同一故事收錄在經典中。 自由大學(柏林)的教授安吉莉卡 • 紐沃弗對《古蘭經》敘述當中的變化採取了一種相當不同的方法,並發表了研究作品論述幾組故事:亞當和其妻子的故事、 關於摩西的敘述, 以及金牛犢的故事。 紐沃弗博士自由且多次評述《古蘭經》之同題敘述當中的差異,以及《古蘭經》與《聖經》之間的差異(是她有時覺得“南轅北轍”的)。 但她卻提出一個有力論據證明“《古蘭經》在描寫眾先知和使者們上有演變”。 紐沃弗博士解釋說,由於講員、聽眾和“那些在近東古代晚期流行的多條聖訓上成為傳遞者的相近群體”之間的互動,同一故事的種種相異版本也隨著時間演變”。 她認為該故事隨著講員和其聽眾逐漸變化的神學見地而改變 – “聽者們對信仰宣告持續而活躍的回饋…使這些修正勢在必行。” 紐沃弗博士在歐洲以努力促進穆斯 林與非穆斯林的伊斯蘭教學者之間的共事關係著稱,她不是一名喜歡說伊斯蘭教或《古蘭經》壞話的學者。因此,她的先知故事演變論似乎是想為《古蘭經》同一故事的重複並其不同版本之間的差異作出合理的解釋。她認同關於早期穆斯林群體和伊斯蘭教使者的穆斯林聖訓,並嘗試按此假設解釋《古蘭經》先知故事版本之間的差異。 本章證明了對《古蘭經》發出合理問題是可行的,以及穆斯林學者們以前問過這其中一些問題並嘗試解答它們。在《論證真理》狂熱地質疑《聖經》的同時,毛拉那 • 凱然威卻沒有乘機對《古蘭經》發出類似的問題。這把兩部經書放在一個不平等的競技場上。其深遠的影響,就是使穆斯林們不願閱讀《聖經》兼解答出自《古蘭經》的問題。這本《溫柔回答》希望能為經書討論帶來一些現實感,並重啟穆斯林與基督徒之間的對話。 圖表1 - 《古蘭經》中的摩西章節(見第227頁) 敘事元素 《古》 2:49-93 《古》 5:20-26 《古》 7:103-171 《托拉》中的敘事元素: 1. 嬰孩摩西 2. 摩西殺了一個人 3. 摩西寄居米甸 4. 摩西看見火焰 5. 神遇見摩西 6. 神差遣摩西去見法老 1 7. 摩西向亞倫求助 8. 法老宮中一幕 2 9. 神降災 3 10. 神曉諭摩西“入夜之前”離開 11. 神拯救以色列子民 1 4 12. 神賜下嗎哪和鵪鶉 5 11 13. 摩西從磐石中取水 7 10 14. 摩西離開四十晝夜 2 5 15. 摩西選立70位官長 9 16. 神賜摩西法版 7 17. 神賜摩西’經典‘ 4,10 18. 以色列子民拜一頭金牛犢 3,11 8 19. 摩西求見神的面 6 20. 摩西命令進入那地 1 《托拉》中沒有的敘事元素: A. 神說俯伏進入一個城鎮 6 12 B. 一座 “山” 被高舉於人頭上 8,12 14 C. 以色列子民干犯安息日 9 13 D. 法老死前歸信 E. 一位撒馬利亞人引人入歧途 F. 法老的妻子為摩西求饒 G. 法老吩咐哈曼建塔 《古》 10:75-93 《古》 20:9-98 《古》 26:10-66 《古》 27:7-14 《古》 28:3-46 《古》 40:23-54 《古》 44:17-33 5 1 6 3 7 4 1 1 5 2 2 6 1 3 1 1 1* 4 2 7 2 8 3 3 8 2 2* 9 4 3* 3 10 5 10 4* 11 11 4 13 4 12 2 9 3 35 : Go Go Go Go
- 417, 1,關於伊朗的基督教傳統和東方教會的簡要介紹
417-1 關於伊朗的基督教傳統和東方教會的簡要介紹 文章 417 1 作者 Iran 關於伊朗的基督教傳統和東方教會的簡要介紹 聖經中的伊朗 伊朗,在歐洲的語言中也稱為波斯,是當今仍存在的最古老的國家之一。伊朗,作為一個政治主體,已經建立了2,500多年,當時創立者古列大帝(譯者注:Cyrus the Great,或譯作居魯士)將瑪代人和波斯人統一為一個民族。 瑪代和波斯帝國征服了巴比倫王國,並蔓延到印度和希臘的邊界。不同於以前的古代帝國把被征服的臣民驅逐出自己的土地,古列大帝和他的繼任者允許被征服的二十三個民族繼續保留自己的習俗和宗教,條件是他們向王進貢。 以楔形文字書寫古列頒佈的這些權利的一塊泥簡已經出土。這塊泥簡的複本如今陳列在紐約的聯合國大廈大廳,被描述為人類歷史上的第一篇人權宣言。 在舊約以賽亞書中寫道,神對古列說: 「你是我的牧人,必成就我所喜悅的,必下令建造耶路撒冷,發命立穩聖殿的根基。」 耶和華用右手攙扶他的受膏者古列,使列國降伏在他面前,對他說,...「我必在你前面行...使你知道提名 召你的,就是我耶和華、以色列的神...你雖不認識我」 以斯拉記和尼希米記記錄了古列向猶太人宣佈他們可以返回耶路撒冷重建聖殿。 2,500年前古列的統治是今天我們所知道的伊朗國家的開端。 古列和他的臣民是先知瑣羅亞斯德的追隨者,可能與以賽亞同時代,或他可能出現得更早。他創立了一種強調「善思、善言、善行」的宗教。瑣羅亞斯德也寫下預言說,未來會有童貞女所生的救世主降臨,會征服惡者的勢力。 瑣羅亞斯德教的宗教領袖正是著名的東方博士(Magi)。他們是天文學家(不是今天我們所知的占星師)。研究恆星的運動,把任何一次恆星的重要觀測作為一個重大事件的預兆。 在 公元前六年,他們看見一顆新星,一顆突然閃亮的星。他們聯想到這可能與由童貞女所出的救世主的誕生有關。因為當時仍有猶太人居住在伊朗,東方博士知道猶太 人期望的彌賽亞。所以他們動身去耶路撒冷,然後轉向去到伯利恆。他們在那裡敬拜初生的基督。伊朗的基督徒都為此自豪。波斯的東方博士和猶太的牧羊人是唯一 有記錄記載在伯利恆探望初生的基督的人。 大約三十年後的五旬節,使徒們接受 了聖靈。在耶路撒冷的這麼多猶太人中,很多聽到使徒講自己本族語言的人是帕提亞人、瑪代人和以攔人,都是從伊朗來的波斯人。那一天受洗的三千人有伊朗人嗎?他們肯定回到了伊朗,向人述說五旬節的經歷。 伊朗人都參與到猶太人返回耶路撒冷和重建聖殿當中。他們在耶穌誕生的時候造訪伯利恆,當基督教會的誕生時他們也在現場。 神對伊朗人民的心意是什麼呢? 東方的教會 在使徒行傳中,五旬節的記錄繼續記錄下彼得和保羅在小亞細亞、希臘和羅馬建立教會的宣教。那麼其餘的使徒做了什麼呢?對他們的宣教我們沒有記載,但他們都是在積極地宣教。馬可去了埃及。多馬、奮銳黨的西門和雅各的兒子猶大去了亞洲。 基督教傳遍了波斯帝國。教堂和學校在大城市建立起來。公元550年,一位基督教旅行家科斯馬斯(Cosmas)記錄道: 「整個波斯全境,主教領導的教會以及基督教的超大社區的數量都沒有限制」。 他還說,在南印度有一個從波斯派遣的主教。第一世紀的東方教會比西方的教會更大,而且在屬靈上更為純正。 在 波斯帝國,基督徒作為與其他宗教一起聚居的少數民族,他們把聖經翻譯成很多亞洲語言。公元650年時伊朗在穆斯林統治之下。儘管如此,在公元800年前, 橫跨整個亞洲,在伊朗、阿拉伯半島、印度、西藏、中國和蒙古都有大主教和主教。相比之下,公元800年的西方,查理曼大帝開始以一場戰事使更多的人成為基 督徒。同一時間,也就是公元800年,穆斯林哈里發遷都至巴格達,基督教牧首提摩太因為他們的私人關係搬到巴格達與哈里發臨近的地方。哈里發的一些行政管 理事務由伊朗的基督徒掌握。當哈里發建立「智慧之家(House of Wisdom)」作為伊斯蘭學術中心時,他任命了一名基督教的學者來負責將希臘文經典翻譯成阿拉伯文的專案。這些都是幾個世紀後在歐洲文藝復興時期用於恢 復古代經典文學的阿拉伯語文獻。 伊朗和亞洲的教會在穆斯林統治的最初六百五十年裡繼續蓬勃發展。一塊在中國被發現的石頭證明公元780年就有伊朗的基督徒在中國。 公 元十二和十三世紀是伊朗學術界引人注目的另一個時期,當時基督教在伊朗仍然有強大的地位。伊朗人都非常熱愛詩歌。他們可以引述基督教學術佔據伊朗的這個時 期一些古典詩人如薩迪(Sa'adi),魯米(Rumi)和哈菲茲(Hafez)的詩句。薩迪的詩作「薔薇園(譯者注:Gulistan,或譯作真境花 園)」中有一句被 展示在紐約聯合國大廈的入口處: 「造物之初本一體, 一肢罹病染全身。 為人不恤他人苦,不配世上妄為人。」 (譯者注:此處引用水建馥的中文譯本) 公元1287年,巴·掃瑪主教(Bishop Bar Sauma)從中國回到歐洲,並報告說亞洲的教會已延伸到了太平洋海岸。他說,他相信亞洲教會將會迎來更大的發展。他沒有想像到亞洲教會快迎來的是毀滅。 公 元十四世紀,蒙古遊牧部落接管了哈里發的統治,皈依了伊斯蘭。他們引入一項新的激進政策迫害基督徒和其他非穆斯林。十四世紀七十年代,蒙古的戰爭領主帖木 兒(Timur/Tamerlane)以一項種族滅絕的政策席捲亞洲,以至於在伊朗教會只剩下極少的遺跡。在伊朗西北部,只有一個今天人們所知的亞述教會 裡的極少數基督徒倖存下來。 伊朗教會的復蘇 蒙古的統治一 直繼續到公元1500年左右。然後,新上台的波斯薩非王朝統治者宣佈伊朗成為什葉派國家,直至今天。伊朗人, 一個波斯語的印歐民族將他們自己從阿拉伯語的 閃族的遜尼派伊斯蘭分離出來。什葉派伊斯蘭比較自由。公元十六世紀後葉,阿拔斯一世(Shah Abbas the Great)建新都於伊斯法罕,在他的統治下波斯文化蓬勃發展。為此,他從亞美尼亞引來了基督徒工匠。他把河另一邊的土地給了他們,在那裡他們建立了朱利 法(Julfa),一個基督教社區,其中有一座教區總教堂與十三座教堂。這些基督教的亞美尼亞人今天仍然生活在伊朗。 伊朗的沙漠不是沙地,而是多石的,全年非常乾燥。但在冬雪之後的開春,沙漠被綠草點綴,鮮花綻放。伊朗沙漠土地肥沃,只需要水來養育植物和種子。 這就如同伊朗的教會。伊朗人民是有屬靈熱忱的民族。經過幾個世紀的乾旱,他們的屬靈土壤仍舊肥沃,當新鮮的屬靈雨露澆灌下來時,花朵就準備再次盛開。 這片屬靈沙漠中的第一朵花綻放在200年前。年輕的英國牧師亨利·馬丁(Henry Martyn)從印度到設拉子去將新約聖經翻譯成波斯語。他在公元1812年完成了翻譯,但幾個月後就過世。許多年以後人們還記得他是一個「親近神的人」。 到了19世紀中期,美國長老會的宣教事工在德黑蘭開始,英國聖公會的宣教事工始於朱利法,後來搬到了伊斯法罕。由宣教士裝備的教會在伊朗的一些大城市建立了起來。 公 元1913年英國聖公會教堂創建伊朗教區,在接下來的五十年裡由三名英國主教管理。開展了醫療、教育和視障人士的福利工作。公元1961年,伊朗的主教得 到任命。在哈桑·迪卡尼·塔弗提主教(Bishop Hassan Dehqani-Tafti)和幾名伊朗神職人員的帶領下,一個由伊朗人管理的教會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發展起來,數量不多但穩定的伊朗人接受了洗禮。在伊 斯蘭革命時期,這個小教區的日子變得艱難起來。艾拉圖·薩伊哈(Arastoo Sayyah)和巴林·迪卡尼·塔弗提(Bahrain Dehqani Tafti)為主殉道,有人企圖殺害哈桑主教,但不成功。神職人員身陷囹圄。 長老會和神召會與伊朗的領導層也有類似的發展歷程。他們同樣遭受逼迫,並經歷殉難。那時候,伊朗的小教堂似乎前景暗淡。 沒 有人能想到,25年後伊朗的基督徒數目會迅速增加。公元2003年,一本新約的新譯本面世,十年之內在伊朗發行了100萬冊。傳教士們接受了培訓,波斯語 的基督教衛星電視在伊朗開播。調查顯示,每天有數以百萬計的人群觀看這些節目。公元2014年,從原文希伯來文和希臘文翻譯的整本聖經的新譯本完成並出 版。 如今,經歷了六百五十年的寒冬之後,伊朗的教會迎來了一個新的春天。那些新興教會的成員看起來似乎很少,但他們已經成為屬靈活水的源頭,讓一片乾燥的石質沙漠鮮花盛開。 東方教會的重生 聖靈不斷降臨在亞洲各地的教會。聖靈的速度如此之快,無人能及。經歷了六百五十年在曠野徘徊後,東方教會正在脫胎換骨。 成長從逼迫中產生,這正是基督徒的經驗。這是經歷過三世紀歐洲戴克里先(Diocletian)逼迫後的經驗,也是如今亞洲的經驗。 在毛澤東文化大革命時期的中國,擁有一本聖經是非法的,發現聖經就要燒毀。如今聖經是最暢銷的書。聖經以每秒一本的速度印刷,但這仍不能滿足大約1億中國基督徒的需求。 在印度,古代的瑪爾托瑪教會(Mar Thoma Church)是印度古老的基督教文化遺產的一部分,那裡存在的增長反教會勢力將帶來基督教進一步的復興。 在伊朗和中東地區,Sat 7衛星電視網將基督教帶給一群渴望的人,很多人將自己的生命交給基督。 這種重生是本土的基督徒在西方教會各教派以外的信仰見證。正如1,000年前的東方教會,見證是基於聖經的翻譯和傳播。耶穌-道成肉身的神-是他們信仰的基礎。 神正在整個亞洲,在伊朗和中東地區,在中國、印度和其他地區重建東方的教會,這正是六百五十年前曾經的東方教會的一部分。 榮耀歸於獨一真神, 他是一切生命的源頭、永恆的道和聖靈
- 15, 36,麥加
15-36 麥加 文章 15 36 作者 AI Index 麥加 麥加 MECCA MAKKAH BAKKAH BECCA 古蘭經(al-Baqarah 黃牛章)2:125,142-150;古蘭經(bani Isra'il 夜行章)17:40;古蘭經(al-Fath 勝利章)48:24,另見「禁地」(SANCTUARY)( 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Index/S/sanctuary.html)。據說是世界的中心點(語意不詳?),而「天房」(Ka'aba)就位於寶座下方。另見KA'ABA(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Index/K/kabah.html) 最古的清真寺(first temple),古 蘭經(Âl'Imran 儀姆蘭的家屬章)3:96 穆斯林相信供奉真主的「最古的清真寺」是由易卜拉欣(亞伯拉罕)和易司馬儀(以實瑪利)在麥加建造的。 聖經中有一段「流淚谷」(valley of Baca)(巴卡谷)的記載。更多詳情請參閱Baca( 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Index/B/baca.html)。 由真主設立, *伊本·阿拔斯傳述:使者說:「真主把麥加作為禁地(聖地),除對我在某個白天裡的某一時辰開禁外,他未對我以前的任何一個人開禁過,也不會對我以後的任何一個人開禁。任何人都不得砍伐麥加裡面的樹木和草禾;不得驚擾禽獸;不得撿拾遺物,除非用以招領。」阿拔斯說:「雄刈萱(Al-Idhkhir)能 否例外?我們的鐵匠和墳坑裡都需要它。」使者說:「雄刈萱例外。」又,艾布·胡萊賴傳述:我們的墳坑裡和家裡都需要雄刈萱。又,篩拜的女兒索菲婭傳述:我聽使者也是如此說的。又,塔烏斯據伊本·阿拔斯傳述:他們的鐵匠和家庭需要雄刈萱。(布哈里聖訓2.432) 這段聖訓很有趣,因為我們看到穆罕默德在阿拔斯的提示下允許在天房進行某些活動。 朝覲天房的義務,古蘭經3:97 與巴蘭(Paran)相同, 穆斯林認為麥加就是巴蘭(Paran)。他們認為,由於易司馬儀(以實瑪利)住在巴蘭(創世記21:21),而易司馬儀又是阿拉伯人的祖先,所以巴蘭就是麥加。有關更多詳情,請參閱PARAN( 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Index/P/paran.html)。 轉臉和禱告的方向,古蘭經2:144,149-150(參見 QIBLA)( 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Index/Q/qibla.html) ² 沒有必要(真主無處不在),古蘭經2:115,142,177 麥加山谷,古蘭經48:24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 MECCA 」 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Index/M/mecca.html
- 98, 1,三位一體和神的愛的屬性
98-1 三位一體和神的愛的屬性 文章 98 1 作者 三位一體和神的愛的屬性 William Lane Craig博士 實際上,我想提供一個論據來結束我的第一個論點,來說明為甚麼我認為說神是個三位一體的神是個很有道理的觀念。首先,神被定義為可想像出的最偉大的存在體;如果你可以想出任何比神更偉大的東西那它就是神。 作為可想像出的最偉大的存在體神必定是完美的…如果神有任何缺陷,那他就不是可想像出的最偉大的存在體了。一個完美的存在體必定是個有愛心的存在體,因為愛是一種道德上的完美。一個人有愛心比沒有愛心要好。因此,神必定是個有完美愛心的存在體。 付出自己,這正是愛的本質。愛是伸向別人的,而不是整個以自我為中心。所以如果神是有完美愛心的話,因著這個本質,他一定是付出他的愛給別人。 但那個別人是誰呢? 它不可能是任何被造的人,因為造物是神自由意志的結果,不是他本性的結果。愛屬於神的本質,但創造不屬於他的本質。神必要有愛心但他不必要去造物;所以我們可以想像一個可能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神有完美的愛,但沒有被造的人存在。因此,被造的人不能充分解釋神愛的對象。 況且,從科學上我們知道被造的人不是從恆古就一直存在的,但神是永恒有愛的。 所以,再次說明,單說被造的人不能充分解釋神的愛必然針對的這個別人是誰。所以說,神的愛必然針對的那個別人一定是在神自己內部。 換句話說,神(真主)不是如伊斯蘭所認為的那樣一個單一的、孤立的個體;相反,神是如基督教三位一體教義所認為的那樣一個多位格的神。在伊斯蘭看來,真主不是三個位格合一的神,而是只有單一位格,沒有付出自己去愛。他從根本上只聚焦於自己,所以他不能是最完美的存在體。 但在基督教的觀點裡,神是永恒的三個位格合一的神,有捨己付出的愛。既然神是本質上有愛心的,所以,三位一體教義比任何神格一元論教義-比如伊斯蘭-更加合理。為甚麼呢?因為神本性上就是一個有捨己付出愛心的完美存在體。 這篇文章翻譯自William Lane Craig博士對Shabir Ally的辯論,記錄在下述在線文章結論部份前的一段: http://answering-islam.org/Responses/Osama/zawadi_trinity_love.htm
- 1160, 1, 評論–尋找真正的宗教:僧侶吉爾吉和穆斯林法學家辯論信仰和習俗
1160-1 評論–尋找真正的宗教:僧侶吉爾吉和穆斯林法學家辯論信仰和習俗 文章 1160 1 作者 Charles Tieszen 評論–尋找真正的宗教:僧侶吉爾吉和穆斯林法學家辯論信仰和習俗 Charles Tieszen( https://fuller.academia.edu/CharlesTieszen?swp=tc-au-98866680) 尋找真正的宗教:僧侶吉爾吉和穆斯林法學家辯論信仰和習俗(In Search of the True Religion: Monk Jurjī and Muslim Jurists Debating Faith and Practice) 艾曼·易卜拉欣(Ayman S. Ibrahim)和克林特·哈肯伯格(Clint Hackenburg), Texts from Christian Late Antiquity 69, Oxford, Oxbow Books, 2022, 350 pp., $52.00/£48.00, (paperback), ISBN 9781463243944, https://www.oxbowbooks.com/oxbow/in-search-of-the-true-religion.html Charles Tieszen https://doi.org/10.1080/09596410.2023.2190249 《尋找真正的宗教》(In Search of the True Religion)是一份十三世紀辯論文 本的阿拉伯語版和英譯版,該辯論「僧侶吉爾吉的辯論」(The Disputation of Jirjī the Monk)在大多學術界為人所熟知。該文本據稱敘述了天主教僧侶吉爾吉(Jurjī,也叫Jirjī或George)與一群穆斯林法學家之間的神學交流。他們的辯論據稱在阿勒頗附近,在當地總督馬利克(al-Malik al-Ẓāhir Ghāzī ibn Yūsuf ibn Ayyūb,公元1186–1218)面前進行的。敘述的手抄本見證是重要的:已知有近100份手抄本,這表明該文本被廣泛閱讀以及被看作是重要的。1現存只有很少的現代阿拉伯語版,其中一些被翻譯成西方語言,包括英語和法語,但這些都未考慮完整可用的手抄本,也未能提供一份評述版從學術角度上有足夠的評論研究資料(學術著作所附評注、附注等)。 這樣說來,艾曼·易卜拉欣(Ayman Ibrahim)和克林特·哈肯伯格(Clint Hackenburg)提供的版本和譯本是一份既重要又受歡迎的補充。編者考慮了所有最重要的手抄本,並提供了一份流暢的英譯本,是可讀且適用於研究的。但是,《尋找真正的宗教》一書並不僅僅是填補了源自中世紀阿拉伯語譯本或阿拉伯基督教文本分析的空白。易卜拉欣和哈肯伯格最有用的貢獻是其中42頁的介紹性材料,開啟了他們所述的吉爾吉辯論版本,其中他們將文本置於中世紀阿拉伯基督教辯論文本更廣泛的背景中。正如他們所指出的,對該交流的敘述公正置於西德尼·格里菲斯(Sidney Griffith)所說的「埃米爾(emir,對穆斯林統治者的尊稱)思想辯論中的僧侶」(the monk in the emir’s majlis)。2像這樣的文本描述了一個僧侶與一群穆斯林法學家(fuqahāʾ)討論與基督教和伊斯蘭相關的神學問題,通常是在哈里發或埃米爾面前。整個辯論通常在穆斯林統治者的會客室進行,會客室是一個專門進行思想辯論(majlis)的地方。 當然,這就是吉爾吉辯論的性質,但易卜拉欣和哈肯伯格詳細指出,這場辯論與同一類型的六份更早文本擁有相同的特點。他們提到一份敘利亞的記載,關於西敘利亞安提阿(Antioch)主教(patriarch)約翰·塞德拉(John Sedra,公元648)和埃米爾歐邁爾·賽義德·安薩里(ʿUmayr ibn Saʿd al-Ansari,公元641–644)之間的討論。更著名的文本有,「聖赫勒拿(Bēt Ḥālē)的僧侶和阿拉伯著名人士之間的辯論」,以及東敘利亞主教提摩太一世(Timothy 1,公元823)「與哈里發馬赫帝(al-Mahdī)的辯論」,還有天主教希歐多爾·阿布·庫拉(Theodore Abū Qurra,公元830)與哈里發麥蒙(al-Maʾmūn,公元833),提比利亞(Tiberias)僧侶亞伯拉罕(公元九世紀)和埃米爾阿卜杜·拉赫曼·哈希米(ʿAbd al-Raḥmān al-Hāshimī,公元九世紀),以及尼西比斯(Nisibis)的東敘利亞大主教伊利亞斯(Elias,公元1046) 和阿布·凱西姆·侯賽因·本·阿里·馬格里布(Abū al-Qāsim al-Ḥusayn ibn ʿAlī al-Maghribī,公元1027)。提及這些文本之後,易卜拉欣和哈肯伯格討論了在它們當中出現的文學主題,比如穆罕默德的先知身份,基督教文本的可靠性或所謂的被篡改性質 (taḥrīf),相互競爭的信仰之間的真正宗教,以及與基督論和三位一體教義相關的問題。 參考這些文本和他們的顯著特徵幫助易卜拉欣和哈肯伯格突出了這類文學如何在阿拉伯語和敘利亞語基督徒群體中起作用,但他們也幫助將吉爾吉辯論文字方塊定為這些早期辯論文本的思想遺產。對於吉爾吉的辯論,除了據稱敘述了一個真實的對話,還幾乎包含了與辯論文學有關的神學討論的所有要點。這使得對這場辯論的敘述成為基督徒和穆斯林之間辯論話題的一份百科全書,也展示了一個基督教僧侶應對它們的方式。這樣看來,吉爾吉辯論文本被廣泛翻印和傳播,就說得通了。因為在宗教主張相互較量時,它可以安撫基督徒讀者確信他們的信仰。 所有這些細節使易卜拉欣和哈肯伯格的介紹恰當概述了基督徒和穆斯林神學討論的許多要點,所以它有利於對這個研究領域或這類文學陌生的學生和學者,為熟悉這類文學的學者提供了一個適合研究的好的研究版本。 1斯旺森(Swanson),基督徒和穆斯林的關係(Christian-Muslim Relations)。 2格里菲斯(Griffith),思想辯論(The Majlis)。 參考 Griffith, Sidney, ‘The Monk in the Emir’s Majlis’, in The Majlis: Interreligious Encounters in Medieval Islam, ed. H. Lazarus-Yafeh, Mark R. Cohen, Sasson Somekh and Sidney H. Griffith, 13–65 (Wiesbaden: Otto Harrassowitz, 1999). Swanson, Mark N., ‘The Disputation of Jirjī the Monk’, in Christian-Muslim Relations: A Bibliographical History, vol. 4: 1200–1350, ed. David Thomas and Alex Mallett, 167–71 (Leiden: Brill, 2012). 這篇文章翻譯自Charles Tieszen的在線文章「Review, In Search of the True Religion」 https://www.academia.edu/98866680/Review_In_Search_of_the_True_Religion
- 755, 1,一位現代沙特學者,伊斯蘭的先知穆罕默德,以及阿拉伯半島的猶太人
755-1 一位現代沙特學者,伊斯蘭的先知穆罕默德,以及阿拉伯半島的猶太人 文章 755 1 作者 一位現代沙特學者,伊斯蘭的先知穆罕默德,以及阿拉伯半島的猶太人 在穆罕默德出生之前,猶太人在阿拉伯半島有著悠長歷史。而他曾經與他們很親近—直到他殺死他們。傑拉德 •A• 霍尼曼(Gerald A. Honigman) 2020年7月17日 位於沙特阿拉伯的內巴維大清真寺(Al-Masjid an-Nabawī) 讓我們先從以下摘錄開始入手,這些摘錄似乎是一個開創性的進展( https://www.israel21c.org/in-first-saudi-academic-publishes-hebrew-essay-in-israeli-journal/): 「…在一項被稱之為『史無前例的』事件中,一位資深的沙特阿拉伯研究人員在一份以色列期刊上發表了一篇文章—用希伯來語。」 「這篇文章的作者是利雅德的紹德國王大學(King Saud University)現代語言和翻譯系的近東語言和文明及希伯來語研究主任,穆罕默德•易卜拉欣•敖福班(Mohammed Ibrahim Alghbban)教授,這篇文章旨在糾正被作者稱之為『對伊斯蘭起源的錯誤知覺和對』由先知穆罕默德 所寫的『手抄本的扭曲理解』的錯誤…敖福班寫道,伊斯蘭的創始人與猶太人的衝突並非基於宗教立場,而只是在政治方面…」 阿拉伯學者學習希伯來語,教授別人希伯來語(因為或許好或許不好的原因),還有其他方面,雖然聽到這樣的消息當然是很好的,但敖福班的評價,似乎是在粉飾那針對麥地那(伊斯蘭的第二聖城)的創建者們—猶太人—所發動的實際聖戰,猶太人為了在猶大(Judea)地區獲得獨立而逃離早期的羅馬戰爭,逃到附近的阿拉伯半島尋求避難所。 在公元前7世紀穆罕默德之前,猶太人在阿拉伯半島就有很長的歷史。 在穆罕默德時代之前的幾個世紀裡,也門曾有過幾位猶太國王,而在此之前的1000多年裡,塞巴(Saba)—示巴(Sheba)—的女王( https://www.ancient.eu/Queen_of_Sheba/)拜訪了所羅門王,傳說她嫁給了所羅門王,並統治著阿拉伯南部和衣索比亞。 這位沙特教授聲稱,穆罕默德與麥地那猶太人之間的問題根源是出於政治上的考慮。 但問題是,任何一個研究伊斯蘭的人都知道,穆罕默德不僅是一個宗教領袖,也是一個政治領袖,那些反對他的人,不管是在宗教還是政治表示反對,都經常淪為被斬首或奴役的結局。 穆罕默德從麥加逃離他的同胞異教徒敵人,他遷徙(Hijra)到棗椰樹綠洲,這裡是由逃脫羅馬人在猶大所進行的戰爭的猶太人建立的,在此逃亡期間,穆罕默德與猶太人及其獨特的宗教信仰建立了密切的聯繫。 然而,亞伯拉罕、神、耶路撒冷、以撒、以實瑪利、摩西、天使加百列、(所羅門的)聖殿山、希伯倫等等諸如此類的詞彙,對異教徒的阿拉伯人完全沒有意義。 雖然(穆罕默德)與基督徒有一些接觸,但伊斯蘭的古蘭經看起來像是一個修訂版的阿拉伯化的希伯來聖經,這並非偶然。無論古代還是現代都有不少著名學者注意到了這一點。穆罕默德在麥地那的猶太人那裡逗留之後(那裡也住著異教徒阿拉伯人),穆罕默德讓他的追隨者面向耶路撒冷進行禮拜(qibla)。 雖然阿拉伯人/穆斯林聲稱穆罕默德是通過與(希伯來聖經中的)天使加百列的私人對話學會這些的,「也許」猶太人他們自己也在他的宗教啟蒙中扮演了一些角色。再一次,古代和現代的阿拉伯歷史學家早就談到了這種聯繫。 「賈拉勒丁就是一個例子,他直截了當地說,穆罕默德崇敬耶路撒冷的唯一原因,是為了贏得麥地 那猶太人的支持。」 賈拉勒丁(Jalaluddin)就是一個例子,他直截了當地說,穆罕默德崇敬耶路撒冷的唯一原因,是為了贏得麥地那猶太人的支持。當他們拒絕承認他是封印先知,拒絕接受他在這世上的領導時,他對他們的男人進行斬首行動(這聽起來很熟悉嗎?),奴役他們的婦女和孩童。然後伊斯蘭的先知將禮拜改回到朝向天房(Kaaba,克爾白)。沒過多久,他就把阿拉伯半島—除了也門之外—變成了排斥猶太人的地方。 注意:在世界上所有的地方中,猶太人的聖殿山位於猶太人的耶路撒冷(整個城市,「錫安」(Zion)被猶太人當作是聖地,自從大約3000年前,大衛—出生於伯利恆,在希伯倫被加冕為以色利人的王等歷史—從耶布斯人(Jebusites)手中買來),恰恰是在這座山上,據稱穆罕默德坐上他那一匹帶著翅膀的有女人頭顱的馬—布剌黑(Al-Buraq)—飛奔到天堂。 這就是穆斯林宣稱對耶路撒冷擁有主權的依據—除了他們的征服、殖民和定居之外,穆罕默德的帝國/哈里發繼承者突然衝出阿拉伯半島,朝四面八方對無數土地和人民進行征服,他們還聲稱擁有以色列的土地。 因為這個主題簡直就是一個「燙手山芋」,還記得,阿拉伯/穆斯林的征服帝國沒有以耶路撒冷為其首都,自從公元135年,羅馬帝國對猶大地區最後的征戰之後,緊隨猶太人對自由的第二次大型反抗,再也沒有獨立 的國家或其他實體存在於猶太人的土地上。當時,哈德良(Hadrian)皇帝為了徹徹底底結束猶太人的獨立願望,將猶大地區改了名字,新的名字源於猶太人在古代歷史上著名的敵人—來自環繞克里特島的希臘島嶼的前來入侵的「海上民族」…非利士人:西里亞•巴厘斯蒂娜(Syria Palaestina)—「巴勒斯坦」(Palestine)。 雖然這是一段極好的發展,考慮到阿拉伯學者正在學習希伯來語(希望他們在學習的同時也涉及一些有關猶太人的歷史),我不會指望可以等到他們來教他們的學生你剛才在上面讀到的—全部都由頂尖的古代羅馬歷史學家親自以有效的方式記錄在案。 打開這裡( http://q4j-middle-east.com/),你可以看到無數羅馬硬幣中的一枚,為紀念他們征服猶太省(Iudaea)/猶大(而不是「巴勒斯坦」)而鑄造的,你還可以在這裡(https://www.meforum.org/campus-watch/59239/a-plague-of-coleitis-in-academia-on-juan-cole)查一下羅馬歷史學家塔西佗(Tacitus)和迪奧•凱西烏斯(Dio Casius)對這些事件的描述。 傑拉德 • A • 霍尼曼(Gerald A. Honigman)是一名教育家,他在中東事務 方面做了廣泛的博士論文研究,並為大學青年開展對抗阿拉伯的宣傳項目。他在美國各地進行演講並參加辯論。你可以在 http://q4j-middle-east.com 網站找到他的新書並閱讀。 這篇文章翻譯自Gerald A. Honigman的在線文章「A modern Saudi scholar, Islam’s Prophet Muhammad, and the Jews of the Arabian Peninsula」 http://www.israelnationalnews.com/News/News.aspx/2837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