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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6, 5,聖經裡的眾先知,神向人傳信息的器皿 II
136-5 聖經裡的眾先知,神向人傳信息的器皿 II 文章 136 5 作者 Rev. Richard P. Bailey 聖經裡的眾先知,神向人傳信息的器皿 II 64 俄巴底亞 E 俄巴底亞書 1 俄巴底亞書1:1 (俄巴底亞書1:1-21) 0 1 0 65 約珥,毗土珥之子 E 約珥書 1 約珥書1:1;使徒行傳2:16 (約珥書1:1-3:21; 使徒行傳2:16-21) 0 3 0 -- 眾先知 G - 1 ( 歷代志下24:19) 0 ? 0 66 撒迦利亞,祭司耶何耶大之子 C - 2 歷代志下24:20-22 (歷代志下24:2,17-22; 馬太福音23:35?) 0 2 0 67 約拿(*優努司),亞米太之子 C (約拿書?) 22 約拿書1:1,2:2:2-9;3:1-4; 4:4,9-11; 列王記下14:25 (約拿書1:1–4:11;列王記下14:25) 0 4 0 68 何西阿,備利之子 B 何西阿書 3 何西阿書1:1-2:23;3:1-14:9 (何西阿書1:1-14:9) 0 6 0 69 阿摩司,先見 E 阿摩司書 7 阿摩司書1:1-7:11,12-16;7:16-9:15 (阿摩司書1:1-9:15) 0 20 0 70 一個神人 E - 歷代志下25:7-9,15,16 歷代志下25:5-24) 0 2 0 71 以賽亞 (*什葉),先知,阿摩西之子 B 以賽亞書(列王記上下?) 53 以賽亞書1:1;2:1;7:3; 13:1;20:2,3; 37:2,5,6,21; 38:1,4,21;39:3,5,8; 列王記下19:2,6-7,20-34; 20:1-11,14-19; 歷代志下26:22;32:20,32; (列王記下19:1-20:19; 歷代志下26:22;32:20,32; 以賽亞書1:1-66:24) 1 56 2 72 女先知,以賽亞妻 G - 1 ( 以賽亞書8:3) 0 6 0 73 彌迦,摩利沙人 E 彌迦書 2 彌迦書1:1;耶利米書26:18 (彌迦書1:1-7:20;耶利米書26:18) 0 8 0 74 俄德 E - 1 歷代志下28:9-11 (歷代志下28:8-15) 0 1 0 75 希西家王 E - 126 以賽亞書38:9-20 (列王記下18:1-20:21;歷代志下29:1-33:33; 以賽亞書38:1-22) 0 1 0 -- 眾先知 E - 1 列王記下21:10 (列王記下21:10-15; 歷代志下33:10,18,19) 0 1 0 76 那鴻,伊勒歌斯人 E 那鴻 1 那鴻書1:1 (那鴻書1:1-3:19) 0 1 0 77 西番雅,古實之子 E 西番雅書 1 西番雅書1:1 (西番雅書1:1–3:20) 0 1 0 78 耶利米 (*阿爾米雅),希勒家之子,亞拿突城祭司 B 耶利米書(耶利米哀歌?) 138 耶利米書1:1; 歷代志下35:25;36:12,21,22;拉1:1; 馬太福音2:17;16:14;27:9 (耶利米書1:1-51:64;歷代志下35:25) 0 62 0 79 戶勒大,沙龍之妻 E - 2 ( 列王記下22:14-20; 歷代志下34:22-28) 0 1 0 80 法老尼哥 J - 2 歷代志下35:20-22 (歷代志下35:20-24) 0 1 0 81 哈巴谷 E 哈巴谷書 2 哈巴谷書1:1;3:1 (哈巴谷書1:1-3:19) 0 3 0 82 烏利雅,示瑪雅之子 C - 3 耶利米書26:20 (耶利米書26:20-23) 0 7 0 83 但以理 *或伯提沙撒 B 但以理書 77 但以理書2:19-23,27-47; 4:19-27;5:17-28; 6:28;7:1-12:13; 以西結書14:14,20;28:3; 馬太福音24:15; 馬可福音13:14 (但以理書1:1-12:13) 0 8 2 84 尼布甲尼撒,巴比倫王 J - 109 但以理書2:28;4:1-37 但以理書1:1-4:37) 0 2 0 85 以西結 (*助勒基福勒),祭司,布西之子 B 以西結書 2 以西結書1:1-3;2:1;3:1等 (以西結書1:1-48:35) 4 54 0 86 古列,波斯王 J - 22 以賽亞書45:1-7; 歷代志下36:23; 以斯拉記1:2 (以賽亞書44:28-45:7; 歷代志下36:22,23;以斯拉記1:1-11) 0 1 0 87 以斯拉 (* Uzair ),西萊雅之子,祭司、書記 B (以斯拉記?尼希米記? 以斯帖記?歷代志?) 20 以斯拉記7:1-10:17 (以斯拉記7:1-10:17; 尼希米記8:1-18;12:1-47) 0 2 0 88 哈該 E 哈該書 10 哈該書1:1;2:20;以斯拉記5:1;6:14 (哈該書1:1-2:23) 0 5 0 89 撒迦利亞,易多的孫子,比利家的兒子 E 撒迦利亞書 6 撒迦利亞書1:1,7;2:1;4:1,2,8; 5:1,5,9;6:1,9;7:1,4; 8:1,9,18;11:4,15;12:1; 撒迦利亞書5:1;6:14 (撒迦利亞書1:1-13:21) 0 8 0 90 瑪拉基 E 瑪拉基書 1 瑪拉基書1:1 (瑪拉基書1:1-4:6) 0 1 0 91 尼希米,哈迦利亞之子 E 整卷或部分尼希米記 8 尼希米記1:1-7:73;12:31-13:31 (尼希米記1:1-13:31) 0 1 0 92 撒迦利亞(*宰凱里 雅),祭司 C - 9 路加福音1:13-20,67-79 (路加福音1:5-25,57-79;3:2) 0 2 1 93 馬利亞,耶穌之母 (*麥爾彥) C - 19 路加福音1:28-38,46-55 (馬太福音1:16;路加福音1:26-56; 馬太福音1:18-25;路加福音2:1-40; 馬太福音2:1-23;路加福音2:41-51; 約翰福音2:1-12;路加福音8:19-21; 馬太福音13:55;約翰福音19:25-27; 使徒行傳1:14) 0 1 1 94 以利沙伯1 (*),撒迦利亞妻 C - 8 路加福音1:41-45 (路加福音1:5-25,39-45,57-66) 0 1 0 95 約瑟,馬利亞丈夫 C - 17 馬太福音1:20-21;2:12,13,19-20 (馬太福音1:1-25;路加福音2:1-40; 馬太福音2:1-23;路加福音2:41-51;馬太福音13:55) 0 3 0 -- 眾牧羊人 H - 3 路加福音2:8-14 (路加福音2:8-20) 0 1 0 -- 幾個博士 J - 2 馬太福音2:2,12 (馬太福音2:1-12) 0 ? 0 96 施洗約翰 (*葉哈雅),撒迦利亞之子 C - 90 約翰福音1:6-8;路加福音1:13-17,41,76; 馬可福音1:2-8;馬太福音3:1-3; 路加福音3:2-17;馬太福音11:9-15; 路加福音7:24-28 (約翰福音1:6-8;路加福音1:5-80; 馬可福音1:2-8;馬太福音3:1-17; 路加福音3:2-20;馬太福音11:7-15;21:32; 路加福音7:24-30;約翰福音1:15-40;5:22-36;10:41) 0 5 0 97 西面 E - 2 ( 路加福音2:25-35) 0 2 0 98 亞拿,法內力之女 F - 1 路加福音2:36 (路加福音2:36-38) 0 1 0 99 耶穌 (*爾撒)彌賽亞/基督,神的話,主,馬利亞之子,人子,神子,大衛之子 A - 新約聖經約1500次 申命記18:15-19;馬太福音1:1;13:56-58; 馬可福音1:1;約翰福音1:1-3,14; 使徒行傳9:3-5;啟示錄22:7-16 (舊約聖經裡有許多關於祂的象徵與預言, 而新約聖經或直接或間接地,全都是談論祂的) 2 153 106+ 100 西門彼得 B 彼得前後書 175 馬可福音3:13-18;6:7,13; 馬太福音16:17-19;17:1-9; 使徒行傳1:2,13;2:43;3:1-10;4:33;5:12,40 (約翰福音1:35-42;路加福音5:1-11; 馬太福音4:18-20;馬可福音1:29-31;3:13-18; 馬太福音14:28-32;約6:67-69; 馬太福 音16:16-19;馬可福音9:2-10; 馬太福音17:24-27;19:27-30; 馬可福音11:20-25;13:3-13;路加福音22:7-13; 約翰福音13:4-9,33-38;馬太福音26:31-33; 路加福音22:31-34;馬太福音26:36-46; 約翰福音18:10-11,15-18;馬太福音26:69-75; 約翰福音20:3-10;21:1-22;路加福音6-24章; 使徒行傳1-5章;8-12章;15章) 0 19 12+ 101 安得烈,彼得的弟兄 F - 13 馬可福音3:13-18;6:7,13; 使徒行傳1:2,13;2:43;4:33;5:12,40 (約翰福音1:35-41;馬太福音4:18-20; 馬可福音1:29-31;3:13-18;13:3-13; 約翰福音6:8,9;12:20-22; 路加福音5-24章) 0 0 ? 102 雅各,西庇太之子 F - 20 馬可福音3:13-18;6:7,13; 馬太福音17:1-9; 使徒行傳1:2,13;2:43;4:33;5:12,40 (馬太福音4:21,22; 馬可福音1:29-31;3:13-18;9:2-10; 路加福音9:52-55;馬太福音20:20-28; 馬可福音13:3-13;馬太福音26:36-46; 約翰福音21:1-14;路加福音6-24章) 0 0 ? 103 約翰 ,西庇太之子 B 約翰福音、約翰一書、約翰二書、約翰三書、啟示 錄 36 馬可福音3:13-18;6:7,13; 馬太福音17:1-9; 使徒行傳1:2,13;2:43;3:1-12;4:33;5:12,40; 啟示錄1:1,4(馬太福音4:21,22; 馬可福音1:29-31;3:13-18;9:2-10,37-41; 路加福音9:52-55;馬太福音20:20-28; 馬可福音13:3-13;路加福音22:7-13; 馬太福音26:36-46; 約翰福音18:15;19:25-27 ;20:3-10;21:1-24; 路加福音6-24章) 1 9 1 104 腓利,使徒 F - 16 馬可福音3:13-18;6:7,13; 使徒行傳1:2,13;2:43;4:33;5:12,40 (約1:43-46;馬可福音3:13-18; 約翰福音6:5-7;12:20-22; 路加福音6-24章) 0 0 ? 105 巴多羅買(拿但業) F - 10 馬可福音3:13-18;6:7,13;使徒行傳1:2,13;2:43;4:33;5:12,40 (約翰福音1:45-51;馬可福音3:13-18;約翰福音21:1-14;路加福音6-24章) 0 0 ? 106 多馬(底土馬) F - 12 馬可福音3:13-18;6:7,13;使徒行傳1:2,13;2:43;4:33;5:12,40 (馬可福音3:13-18;約翰福音20:24-29; 約翰福音21:1-14;路加福音6-24章) 0 0 ? 107 馬太/利未 B 馬太福音 7 馬可福音3:13-18;6:7,13; 使徒行傳1:2,13;2:43;4:33;5:12,40 (路加福音5:27-32; 馬可福音3:13-18; 路加福音6-24章) 0 2 ? 108 雅各,亞勒腓之子 F - 6 馬可福音3:13-18;6:7,13; 使徒行傳1:2,13;2:43;4:33;5:12,40 (馬可福音3:13-18;路加福音6-24章) 0 0 ? 109 達太(猶大,雅各之子) F - 3 馬可福音3:13-18;6:7,13; 使徒行傳1:2,13;2:43;4:33;5:12,40 (馬可福音3:13-18;路加福音6-24章) 0 0 ? 110 奮銳黨的西門 F - 3 馬可福音3:13-18;6:7,13; 使徒行傳1:2,13;2:43;4:33;5:12,40 (馬可福音3:13-18;路加福音6-24章) 0 0 ? 111 加略人猶大 J - 21 馬可福音3:13-18(馬可福音3:13-18; 約翰福音6:70,71;路加福音6-21章; 路加福音22:3-6;約翰福音13:2,10-11,18; 馬可福音14:18-20;約翰福音13:27-31; 馬太福音26:47-50;27:3-10) 0 0 0 112 馬提亞 G - 2 ( 使徒行傳1:23-26;6:2) 0 0 0 113 該亞法,大祭司 J - 9 約翰福音11:49-52; (約翰福音11:47-53;18:13-14,24,28; 使徒行傳4:5-6) 0 1 0 114 司提反 C - 7 使徒行傳6:8-7:60 (使徒行傳6:1-8:2;11:19;22:20) 1 1 2+ 115 腓利,執事 C - 16 使徒行傳8:5-13;8:26,29,39-40 (使徒行傳6:5;8:26-40;21:8) 0 1 7+ 116 約翰馬可 B 馬可福音 8 (使徒行傳12:12,25;13:13;15:36-39; 提摩太後書4:11) 0 1 0 117 路加醫生 B 路加福音,使徒行傳 2 路加福音1:1-4;使徒行傳1:1;16:10-17 (歌羅西書4:14;提摩太後書4:11;腓利門書24) 0 2 0 118 保羅 (掃羅),大數人 B 羅馬書、哥林多人書、以弗所人書、腓立比人書、歌羅西書、帖撒羅尼迦人書、提摩太前後書、提多書、腓利門書、(希伯來書?) 185 使徒行傳9:1-19;13:1-3,9-11; 14:3,8-10;16:16-18,25-34; 17:22-31;18:9-10; 19:11;23:11;27:10-34; 羅馬書1:1;哥林多前書1:1; 哥林多後書1:1;加拉太書1:1; 以弗所書1:1;腓利門書1:1; 哥羅西書1:1;1帖撒羅尼迦前書1;2; 帖撒羅尼迦前書1:1;提摩太前書1:1; 提摩太後書1:1;提多書1:1; 帖撒羅尼迦前書1;2彼3:15,16 (使徒行傳7:58-28:31) 1 37 15+ 119 亞拿尼亞 E - 8 使徒行傳9:10-18 (使徒行傳9:10-19;22:12-16) 0 1 1 -- 幾位先知 G - 1 ( 使徒行傳11:27) 0 0 0 120 亞迦布 E - 2 使徒行傳11:27,28;21:10,11 (使徒行傳11:27,28;21:10-14) 0 2 0 121 巴拿巴(約瑟),來自居比路的利未人 F (希伯來書?) 29 使徒行傳13:1,2;14:3-4,14;12:25;13:3-15:39 (使徒行傳4:36,37;9:26-27;11:20-26;13:1-15:39) 0 0 0 122 猶大(巴拿巴) G - 3 使徒行傳15:32 (使徒行傳1:23;15:22-34) 0 0 0 123 西拉 F - 13 使徒行傳15:32 (使徒行傳15:22-17:15;18:5-18) 0 0 0 124 提摩太 F - 28 腓利門書1:1;1帖撒羅尼迦前書1:1;2:6 (使徒行傳16:1-18:18;19:22;20:4; 羅馬書16:21;哥林多前書4:17;16:10,11; 哥林多後書1:1,19;腓立比書2:19-23; 歌羅西書1:1;腓利門書1; 希伯來書13:23;提摩太前後書) 0 2 0 125 來自亞歷山大的亞波羅 F (希伯來書?) 10 哥林多前書1:12;3:4-6,22;4:6,9 (使徒行傳18:24-28;19:1; 哥林多前書16:12;提多書3:13) 0 0 0 126-129 腓利的4個女兒 G - 1 使徒行傳21:9 (使徒行傳21:8,9) 0 0 0 130 雅各,耶穌的弟弟 B 雅各書 14 雅各書1:1 (馬太福音12:46;13:55;馬可福音6:3; 約翰福音2:12;7:2-5; 使徒行傳1:14;15:13-21; 加拉太書1:19;2:9;猶大書1) 0 1 0 131 猶大,耶穌的弟弟 E 猶大書 7 猶大書1 (馬太福音12:46;13:55;馬可福音6:3; 約翰福音2:12;7:2-5;使徒行傳1:14) 0 1 0 132,133 兩個見證人 F - 2 啟示錄11:3-12 (啟示錄11:2-13) 0 0 5+ 這篇文章翻譯自Richard P. Bailey的在線文章「PROPHETS IN THE BIBLE, VEHICLES OF GOD’S MESSAGE TO MANKIND」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bailey/bible_prophets.html
- 194, 9,評局內人運動範式
194-9 評局內人運動範式 文章 194 9 作者 基斯蘭(Chrislam) 評局內人運動範式 Jay Smith 2009年1月,所服事機構基督內弟兄世界宣教會(Brethren in Christ World Mission)派我參加在美國阿特蘭大舉行的「共同點(Common Ground)會議」,是由一個推動「局內人」穆宣模式的組織主辦的;宣教會派我去觀摩,看看此法對中東國家作穆斯林宣教工作是否可行。 1980年代我在福樂神學院(Fuller Seminary)研究本色化時,對此模式已略有所聞,那是以本色化度量C5程度為準則發展出來的[1]。1980年代末、1990代年初,我在西非某個以穆斯林人口為主的國家服事,曾與同工嘗試初創的本色化模式,卻發現這令信徒感到混亂,因為我們部分的非洲穆斯林朋友覺得我們不誠實、欺騙他們,將他們所尊重、視作「身分象徵」的伊斯蘭習俗與信仰改成可有可無。 後來我們轉往倫敦服事,整整十七年時間投身十分公開辯道事工,與西方伊斯蘭最激進對手辯論;這種公開對質的方法,與局內人運動理想可謂離天萬丈(在尺度上大概是-C5級別吧)。諷刺的是,「穆斯林背景信徒」告訴我,這種模式才是更實在的本色化,因為我的單刀直入、公開論道的方式,更適切穆斯林心目中宗教人士的範式-不憚悍衛心目中「最佳」信仰,甚至不惜性命-十足的穆斯林風格。 讀者看以下評價,請考慮我的歷史背景,再自行定斷。我做穆宣 工作二十七年,曾在三大洲服事,教導來自二十多個國家同工牧養穆斯林,無論是本色化、潛移默化的方式,或是公開對質、辯道的方法,也可說有一定經驗,大部份在不友善環境下辯道。我這是先說明背景,讓讀者知道我的立場,也就更了解以下說法。 先說那個共同點會議,其實我並未獲邀,是自行申請參加的,主辦單位終於也准了,條件是要保密,不許談及與會教師並他們來自哪國。我可以說的是,他們都很能幹,口才好,與我年紀相約(四五十歲),都是白人,典型的美國風格,穿著挺端莊。 會議保安嚴密,僅代表團成員可進入會場,此舉令我大惑不解。一方面我們身處美國阿特蘭大,二方面必須獲邀才能參與。再者,我們都是基督徒,對相關題目都有深入認識。但無論如何,這是他們的會議,自是隨主人家意思。 會議進行頗流暢,活動準時舉行,科技設備一流,約有三百名參加者;我理解主辦單位定期舉行會議,據說快將會在某穆斯林國家舉行其中一次會議。可見此運動及倡導者並非邊緣小眾,而似乎愈趨流行,尤其在年青一輩工人之間。從身旁與會者流露的讚嘆表情,我們預計這運動將會成為基督教福音派主流。 至於我對局內人運動的評價,我確定是真實和準確,並非單靠個人對局內人宣教士的觀感評斷。過去二十多年來我所用的穆宣方法常為人誤解,甚或斷章取義;令我深明某種理論方法,是很容易讓人誤解的。因此,在參與會議後,我寫下約十六至十七項他們的核心信仰、或原則範式,再寄給主辦單位領袖團。從我們所理解的,他們讓其中四、五位主要領袖為代表,以團體身分跟進每一點。此外,人稱「局內人運動之父」的約翰·查維斯(John Travis,筆名)亦發電郵給我作私人回應。下列以標楷體印刷者,為共同點與查維斯的回應,筆者文字則以細明體印刷。 一如所料,據主辦單位回應所言,在我所列出的信念裡,多半並非局內人運動之普遍原則或範式,據他們說,因為局內人運動有著多元意見與做法。這引申出一個問題,若沒有人人認同的原則,我怎麼能作評估?更重要的是,我在阿特蘭大會議上聽到許多重點,現在他們要非認為不重要,就是認為與其範式無關;這是因為他們知道我現在要做公開評估而愈顯顧忌,所以放棄之前所說的,或根本是我當時聽錯了?正如一位基督徒領袖學者說:「局內人運動倡導者變化多端,難以定論。你就是引述他們的話,他會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運動含糊而難以捉摸,其可信性成疑。」[按:我必須守約保密,不能透露共同點會議領袖名字及代表地區,讀者如有需要可電郵聯絡我,我可以私下提供更多參考資料。] 以下我們會看看他們的回應,讓我逐一向你們分享我的評估。 一‧關於局內人:我們[指共同點會議領袖團,及查維斯]會將「局內人」定義為「擁抱耶穌、卻仍坐在家裡(oikos)作光,令更多人可以得救的人」(馬太福音5:15)。 筆者評價:我曾經請領袖團定義「局內人」,但他們拒絕,大概是如上所說,運動本身無論在定義上或實際做法上都是多元的。最近有人將之定義為「流行的歸向基督的運動,卻不受正規而明顯的基督宗教表達所約束」[2]。說仔細點,據我理解,「局內人」是指那些認耶穌為「主」、為「救主」,又仍然留在固有文化(即穆斯林文化)、原生家庭(即所謂的oikos),而且繼續自稱穆斯林的人(按古蘭經5:111的定義),因此他們仍相信清真言(萬物非主,惟有真主,穆罕默德是他的先知),繼續上清真寺、每天五次拜功,齋月會齋戒,有些甚至相信可以去朝覲。大家可以想像,這定義可以有不同演繹,視乎倡導者身分、並他們事奉的地區。 後面會談到,據上述定義,他們所說的「耶穌」到底有何意義。現在我們先來談談oikos,他們以此指穆斯林的原生家庭。希望能留在家裡、在原本的社區裡,這是沒有問題的,但不能因而置身基督大家庭以外。我不得不質疑將oikos定義為原生家庭的做法。耶穌在馬太福音12:46-50就曾十分清楚重新定義家庭的意思,祂指門徒說:「看哪,我的母親,我的弟兄。凡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就是我的弟兄姊妹和母親了。」來自穆斯林背景的人,豈不應該和基督教文化、與當地基督徒群體有更強聯繫嗎?因為這些新的「在基督裡面的弟兄姊妹」(如基督在馬太福音12章所定義的)現在應比身生的穆斯林親屬更親,尤其當改皈者受原生家庭逼迫時,豈不更需要在基督裡面的弟兄姊妹幫助? 「令更多人得救…」局內人圈子似乎奉此為圭臬。每次我與倡導者談及此模式,他們總會提及「信主」人數,暗示此模式吸引人的主因,乃因在各地都能產生大量「信徒」,他們所提及「歸向基督」的數字,從十萬到過百萬都有,因此認為此法並無不妥;這明顯是「不問手段,只問結果」。然而此法不僅誘人(成功總是很吸引的,往往不計代價),更是危險的;傳道人若盲目使用而忽略長期後果,不僅對普世基督徒群體,更對當地「基督徒」群體造成危險(儘管新信徒根本未必會加入當地「信徒」群體);當中所付出的代價,以後會討論。 二‧關於抽離:新信徒不應從穆斯林家庭(oikos)抽離。馬太福音5:15說,應該在家裡作光,所用字眼是「留在」家裡。聖靈自會教導他們,其實某些習俗也沒問題的。這裡的重點是,信徒是神給其血緣家族的恩賜,他可以很自然地接觸家人,我們希望這恩賜有利傳福音,讓他們在家裡作鹽作光。 筆者評價:不幸地,上述說法並未解釋初信者要有多大程度「留在」家裡。該會議及局內人運動其他出版物建議,初信者應繼續自稱「穆斯林」,每天繼續五次伊斯蘭式的拜功,如常上清真寺,參與年度齋戒。換言之,為實際理由,他們應表現得像個穆斯林,天天如是,直至離世;甚至在某些情況下承諾,永遠不必「離開伊斯蘭」。 對我們當中一 些人而言,表面看來這似乎問題不大,因為許多C3-C4事工(我就用類似方法)鼓勵初信者起初留在家裡當「秘密信徒」,希望等待更適當的時機才「走出來」公開承認是基督徒,以免一信主就馬上面對逼害。但這裡的問題是,許多局內人倡導者認為改皈者可以留在伊斯蘭、並自稱穆斯林,而且非權宜之計,而是永久行事。這裡引申出很多問題,不過容後再談。 現在讓我們集中看他們引述馬太福音5章所謂的「作鹽作光」有何意思。馬太福音5:15說,「人點燈不會放在斗底下,乃放在燈台上,就照亮一家的人」。我相信基督在這裡談的,是福音之光,用你的「好行為」作證(16節)。從這裡可見,光豈不正要面對黑暗?所以信徒也要面對自己家裡伊斯蘭的黑暗,忍受被拒絕、排斥,受家人迫害? 若然的話,我納罕信徒繼續遵從既有的穆斯林範式,能如何「作鹽作光」?如果「作光」的意思就是要坦然面對,那麼這是必然與伊斯蘭模式對著幹,因為伊斯蘭抗拒耶穌基督的福音;而伊斯蘭模式包括做禮儀式的拜功、上清真寺、齋月齋戒,我相信這全都違反耶穌的模範。局內人運動也許認為,這都不過習俗而已,沒有內蘊的屬靈價值,是可以容易接受、採用,甚至套進聖經框架;後面會詳談這點。 回到oikos的問題。馬太福音5:15實應與馬太福音10:35-37相提並論,那裡清楚說明,基督門徒必會面對「兒子與父親相爭,女兒與母親相爭」的情況,而且「人的仇敵就是自己家裡的 人」。這是說,信主後我們的真正家人不再是身生親屬,而是在基督耶穌裡的弟兄姊妹。穆斯林一旦成為真信徒,就會面對「笞刑」、「拘捕」、「恨惡」、「迫害」,甚至「殺害」(馬太福音10:17-23),只因為他已成為「世上的光」;而按穆斯林的處境,迫害首先從身生家庭(oikos)開始。新約有不少經文提到人為基督的緣故遭排斥,如馬可福音8:34-38,哥林多前書6:14-18等。 這是初期教會的常識。我不確定局內人倡導者如何解讀使徒行傳所載初期教會的故事,如何看基督教最初三百年的歷史(先別談過去二千年的事例了),而竟然認為信徒可以免受排斥?基督在馬太福音10章不僅提到排斥,早期教會甚至鼓勵坦然面對之,所以才有那麼多人必須躲藏起來。新基督徒因為在家裡「作鹽作光」而遭排斥、受大迫害,卻也因此發生不少最偉大的英勇事蹟,給因愛主、為信仰而犧牲的信徒帶來安慰。事實上我敢說,在過去二千年來,教會是愈遇排斥和迫害而愈能茁壯成長的,因為惟有這樣,初信基督徒才逼不得已完全倚靠他們的主,由祂來保護、拯救,不再有渴想、倚靠家族的念頭。 倫敦有一名穆斯林背景信徒在讀到上述文章時問:「世上有成千上百信徒像我一樣,都遵守了馬太福音5:15,不願意躲起來信基督,藏在『斗底下』,卻勇敢向家人『作鹽作光』,拒絕妥協(即假裝第二種身分),結果我們因順服主而受迫害、折磨,甚至殺害;卻因著遭排斥,我們的信心反而加增了,並且大大蒙福,得以加入普世信徒的大家庭;不知道局內人倡導者對我們 這些人又有何說法?」 這個容後再談,我只納罕,不被穆斯林原生家庭排斥的新信徒,又會如何參與普世基督徒群體?不僅我們認不出他們來,就算他們來到我們中間,也會自覺是異類,感到受威脅。我曾到世界各地公開演講,受各地基督徒弟兄姊妹無條件地眷顧、以愛心熱情款待;可惜局內人信徒自絕於基督徒群體以外,不會享受到這種愛了。 再者,局內人運動的首要目的,似乎是讓「新信徒」在家裡當仲介人,再領家人歸向基督,所以鼓勵信徒留在家裡,守伊斯蘭習俗。然而這種想法豈不太天真了?這只會令初信者面對誘惑危險?要知道初信基督的穆斯林背景信徒,面對伊斯蘭的誘惑是最軟弱的,他們也難以抵擋伊斯蘭的屬靈勢力,尤其操縱力強的穆斯林家庭,能掌控人身體、情感,乃至於社會活動。初信者留在家裡,難以接觸較為成熟的基督徒、接受門徒訓練(穆斯林家人可能控制他們出外),很容易就回到舊信仰、舊社群裡去。 我剛往訪某西方國家回來,那裡有若干西方「基督徒」夫婦選擇投身當地穆斯林群體,當「秘密基督徒」,他們好些人甚至已晉身群體領導位置;然而據一名知情的基督徒說,這些「基督徒」已不再看到基督的神性。面對伊斯蘭勢力,連資深的基督徒都難以站穩,初信者又怎麼能抵擋呢? 三‧關於七個跡象(7 Signs):是個有效工具,當然還有其他 的工具(「榮辱事例」[shame/honor illustration]是另一種)。此工具已經實地試驗證明有效,讓我們可以進入由古蘭經主導的穆斯林世界。七個跡象框架見於古蘭經,共同點倡導者常用,其他局內人倡導者不一定使用。 筆者評價:如上所述,這只是眾多有效工具之一,與上世紀新部落事工(New Tribes Mission)推介的「順序故事法」(Chronological Method)相約。順序故事法即講述舊約眾先知故事,乃指向將要來的犧牲,即彌賽亞耶穌;此方法在西非廣行而有效。 我擔心的是,順序故事法本於聖經,七個跡象卻本於古蘭經,在有意無意間高舉了古蘭經的權威;除非用得小心,僅以此為橋梁,讓穆斯林有機會接觸聖經。我勸喜歡用古蘭經談道者小心,別高舉古蘭經的權威,這會為日後工作要批判古蘭經造成更大困難。 四‧神聖經書:我們會說討拉特、扎布爾、引支勒都指向真主的國;而古蘭經則主要教導:一、一神論;二、勿拜偶像;三、指向耶穌;四、指向前經。可以此為「踏腳石」,為照出耶穌與聖經的「燭光」。 筆者評價:這是「移動龍門」之一例。在阿特蘭大會議上,基於上述所提的幾方面,他們一再強調古蘭經是「蒙神吹氣」的四大權威經書之一;事實上,其中一位年長女講員之高舉古蘭經,已達令人質疑的地步。她研究古蘭經三十年,認為此經幾乎是神聖啟示,裡面有數百內容 與聖經相呼應,如「道成肉身的基督」,她認為等於古蘭經的al baten,或「裡面的那位」。因此她接受耶穌在搖籃裡就會說話,因為祂「裡面的那位」一定做得到;這位講者卻不知道,這樣做等於承認早期偽經的權威,因為這故事來自偽經!(我和另外兩位與會宣教學者均有筆錄講者此段內容,另兩位是資深宣教士,在伊斯蘭世界工作超過二十五年。) 據1998年一項對C5信徒的研究,45%受訪者說,聽到誦讀古蘭經會感到與神親近。96%認為古蘭經和妥拉、扎布爾和引支勒一樣(古蘭經提及的前經),是神啟示的經典。66%認為古蘭經是四大經書之首[3]。然而據上述回覆,領袖團僅僅說此法可用作「踏腳石」或「一點燭光」,這是無可否認的。除非他們清楚說明相信古蘭經的甚麼,否則筆者無從給予公正的評價。 有人問,應否用古蘭經與穆斯林朋友談道?是可以的,但必須說明的是,我們用古蘭經談道,為了澄清,只因為這是他們的權威典籍(即,用以指出古蘭經肯定前經的權威[古蘭經10:94;21:7;29:49;4:136;5:45-46,68],類似上述第四點;或指出連古蘭經也提到耶穌的權威比穆罕默德大[19:19-20;3:46-49等,類似第三點]),但我們自己絕不可以古蘭經為權威,以為裡面載有「福音」。不幸地,筆者無論在會議上或私人談話,均發現很多局內人認為古蘭經足與聖經相提並論,兩者皆為神的「啟示」。 如上所說,有時為了遷就穆斯林朋友,有認同了古蘭經的權威的危險,而這是不應當的。我曾在博士論文裡清楚指出,古蘭經是杜撰的,是人手寫成的,裡面抄襲很多猶太偽經傳統、並基督教異端文獻,如以下例子: 「註:該隱和亞伯的故事(古蘭經5:31-32)與烏鴉故事(31節)取自《烏西雅之子約拿單的他爾根》(Targum of Jonathan ben Uzziah);32節提到的血,則取自《米示拿‧公會篇》4:5(Mishnah Sanhedrin)。古蘭經21:51-71載亞伯拉罕打碎偶像的故事,還有火窰故事,取自《大米大示》(Midrash Rabah)。古蘭經27:17-44所羅門與示巴女王故事,包括能言戴勝鳥失蹤、地板光可鑑人的故事,取自《第二他爾根‧以斯帖記》(II Targum of Esther)。再看新約。古蘭經3:35-37載馬利亞-儀姆蘭-撒迦利亞故事,取自《小雅各的原福音》(Proto-Evangelion's James the Lesser)。古蘭經19:22-29載耶穌與棕樹的故事,取自《聖經散佚書卷》(The Lost Books of the Bible)。古蘭經19:29-33載耶穌嬰孩時期即能說話的故事,取自《耶穌基督童年篇第一福音》(The First Gospel of the Infancy of Jesus Christ)。古蘭經3:49載耶穌小時候用泥土造鳥的故事,則取自《耶穌基督童年篇多馬福音》(Thomas Gospel of the Infancy of Jesus Christ)。」 古蘭經內容既多借自可疑經卷,實不能與聖經相提並論。儘管古蘭經亦偶有某些「真理」,但哪本宗教的書、甚至世俗書本不是?若認同古蘭經,我們小則遷就過分,大則可能變成融合主義。 五‧關於穆斯林版阿拉伯語聖經:馬扎‧馬盧希(Mazhar Malouhi)的穆斯林版本阿拉伯語聖經嘗試用穆斯林能懂的話譯出相關信息,如以「安拉」、「主」、「大能者」、「真主的精神」等取代「聖父」,因為在穆斯林環境講明父神觀念十分困難。這版本聖經雖然較遷就穆斯林,但其目的,是為能讓對方聽懂。 筆者評價:是的,我同意這出發點沒問題,將聖經本色化,令讀者易懂,是很合理的;用「靈活對等」的詞彙,這也是翻譯的合理做法。然而你若為了照顧對方感受而更改文本,因而更改作者原意,這就是問題所在。這不是「釋出」,而是「釋進」經文。尤其跟穆斯林「談道」時,馬盧希將福音書與使徒行傳形容神作「聖子」(希臘文Huios,一般譯作阿拉伯文ibn)改成「蒙愛的」(Habib)或「人主」(sayyid ul basheer)。 這對文本原意公平嗎?這固然改變了三位一體神觀裡第一二位格關係之含義,也大大影響耶穌在福音書多次提及這個父/子關係的意義(如「否認子的,也否認父」,約翰一書2、4章,約翰三書)。還有,我們也以三位一體神的內在關係,建構信徒與家庭、社群、團契弟兄姊妹、教會關係的模式,這豈不也大受影響?當我們實踐這種模式時,又如何向穆斯林解釋? 最後,今天不少穆斯林指摘我們曾「篡改」聖經,說我們每發現問題就「更改」內容,我們若在譯文裡改變原文意思,又怎能面對這種指控?我們更改 多少才算可接受的程度?我們為遷就讀者亟亟於更改經文,難道也要刪除羅馬書1:26-27讉責同性戀的內容,製作一個「同性戀者讀本」;或刪除所有關於神的論述,製作「無神論者讀本」嗎? 最近一位在穆斯林國家服事的資深宣教士說:「《穆斯林譯本聖經》在這裡製造了大麻煩…尤其他們用其他字眼、如『真主的代表』取代『真主子』。」另一位在某穆斯林大國服事的宣教士說,最初大家各自做工,還算相安無事,但後來《穆斯林譯本》倡導者(大多是西方宣教士)竟公然向使用傳統譯本的傳道人「開火」,不理傳統教會反對大力推行其版本,殊不知道宣教士這等魯莽行為,結果要由本地教會裡承擔! 六‧關於釋經 甲‧創世記16:12:「[以實瑪利]的手要攻打人」(against everyone),改成「以實瑪利要和人一起」(with everyone),因穆斯林認以實瑪利作祖宗。 解釋:原文前置詞b-,可有二十一個意思,「攻打、對抗」是其一,但通常這個詞會譯作「在…裡面/與…一起」。 乙‧創世記17:18-21:「以實瑪利的祝福」,令他與以撒同為蒙揀選的族裔。 解釋: 以撒領受了約的祝福 以實瑪利卻受了祝福的應許 以撒及其後裔命定成為真主的工作的眾器皿 以實瑪利及其後裔命定成為真主工作的獨一器皿 丙‧哥林多前書7:17-24:「守住身分」意思是,穆斯林應留在信基督時的環境裡,即保持穆斯林的身分。 解釋:他們只是保留文化身分,內裡已經讓聖靈更新,只是留在固有的穆斯林文化裡。 丁‧哥林多前書9:19-23:宣教士「就作…人」,意思是要像穆斯林一樣。 解釋:「作…人」指的是文化上的意思,但我們仍非局內人。我們不會教導基督教背景人士改當穆斯林的,更不鼓勵宣教士當穆斯林,或假裝穆斯林。 筆者評價:論者對局內人運動倡導者一個常見批評,是他們應用經文的方法,尤其利用聖經作為某種做法的權威根據,卻超越了作者原意。這樣釋經並不恰當,能令經文意思崩潰,以下僅為數例: 甲‧創世記16:12:說以實瑪利「和眾人一起」,而非「攻打人」,這是不可能的。雖然我並非希伯來文學者,也會納罕為何沒一個普通譯本和局內人譯本看法一致。或者需要希伯來文專家來幫忙解釋。然而我們仍可以從其他經文找著合適定義,如申命記17:15提到「弟兄」,那是指「以色列的弟兄」,則肯定排除以實瑪利。 乙‧創世記17:18-21:如果局內人運動倡導者相信以實瑪利與以撒得著同等祝福,認為並沒有經文指應許只給以撒,他們應該翻到後幾章,一讀創世記22:2,12,16,神三次提到亞伯拉罕的「獨生子以撒」;而神當然知道亞伯拉罕當時有兩個兒子。可見神認為以撒才是惟一的應許之子,以實瑪利不是。倡導者也應一讀加拉太書4:23-25,28-31,保羅比較撒拉之約(自主婦女)和夏甲之約(阿拉伯女奴),強調我們屬於自主婦人之約,並非奴僕的兒子(指以實瑪利)。諷刺的是,若按局內人的範式,經文既說他們是屬奴僕兒子的血脈,那麼我們和穆斯林實在並無任何關係。 丙‧哥林多前書7:17-24:「守住 身分」,或留在伊斯蘭裡的問題在於,伊斯蘭既是文化亦是宗教,留在其中等於接受一切宗教含義,包括伏在其屬靈勢力以下(後面會詳述這點)。保羅在這段經文裡,肯定不是要外邦人留在廟宇(或清真寺)裡,「保守」拜偶像者的身分,而是勸初信者留在信基督時的固有崗位,如社會上工作崗位等。 丁‧哥林多前書9:19-23:我相信局內人倡導者對這段經文的論釋並沒有錯,也慶幸他們說,宣教士不應當穆斯林、或假裝當穆斯林。但後來在第9部分,他們又說部分宣教士的確表現得像穆斯林(借用穆斯林的方式,後面會詳述)。我相信他們不會公開宣稱是穆斯林,但問題是,若有穆斯林、或新改皈者問他們的身分,他們會如何回答?若他們說自己並非穆斯林,那為何要新的「穆斯林信徒」留住這個身分,繼續當穆斯林呢?這豈不顯得奇怪、令人混亂,甚至有點不誠實嗎? 我發覺在阿特蘭大會議上,鮮有人質疑這種釋經方法,可能因為沒有提問環節,或是與會者根本不太熟悉聖經。局內人運動倡導者若要取信於人,必須公開回答上述問題,不只躲在自己的會議裡發表。我建議他們為詮釋方法撰寫論文給期刊投稿,讓貨真價實的聖經學者驗證他們可有正確釋經。我有這種印象,就是他們釋經時懷著既定提案,只是在經文裡為自己找理據支持,這種做法不僅無助討論,更是不誠實。許多異端都這樣做,引來嚴重後果,但願局內人運動並非如此。 七‧關於穆罕默德:初信 者在聖靈引導下,有自由決定穆罕默德在他們生活上所扮演角色。 筆者評價:為使此說變得合理,他們必須認同穆罕默德的確具備先知身分。在共同點筆記上他們甚至說:「我認為穆罕默德真是神的先知,儘管一如我們的主以後其他先知般,他在道德上非完美,或教義亦非無誤。」 如上述第4點所言,這是另一例子,可見他們在會議和筆記上說的是一回事,面對公開質詢時卻又退到較中立溫和的位置。人一旦承認穆罕默德的先知身分,即認同「清真言」-這可是人是否認同伊斯蘭的試金石-即公開明志,說明自己穆斯林的身分。許多基督徒可以誦清真言首部分:la ilaha illallah,「萬物非主,惟有真主(安拉)」;但第二部分才是問題所在-「穆罕默德是真主(安拉)使者」。皈依伊斯蘭者、到麥加朝覲的穆斯林均必須誦清真言。 我當然不會誦全部清真言,不僅因為我不認同,更因為這是穆斯林的標誌。別以為標誌是小事,我們也不能隨己意解釋,因為這是個人信仰的基石,不能胡亂證信,這不僅制造混亂,是不誠實的表現,更是危險做法。 局內人運動就是稍稍一提他們承認穆罕默德的先知身分,已引發一連串問題。誦清真言等於承認穆罕默德生平為「屬真主」的模範,然而要知道穆罕默德反對(甚至憎恨)十字架,否認基督的神性,提倡許多做法是明顯違反聖經道德的,甚或是邪惡的。人若承認他的先知身分,等於接受他作屬靈模範,同意他拒絕基督的行為。而其教義與榜樣,均不應由伊斯蘭教外的人來重新定義。 試問在耶穌時代以後的真先知,有哪個會在耶穌屬性的教義上犯錯?且舉穆罕默德所領受啟示-古蘭經-為例,古蘭經4:171說,耶穌只是個使者,並非三位之一,也不是神的兒子。古蘭經5:116又提到當時一種錯誤觀念,以為基督徒敬拜耶穌和馬利亞像敬拜神一樣。 此外,更可慮的是,又試問哪個真先知會說,耶穌其實並未死在十字架上,是另一個人以耶穌的模式代死(古蘭經4:157);又否認耶穌這個曠絕古今的偉大工作,不然的話所有人都要永遠受死?穆罕默德既否定耶穌的神性(過去一千四百年來穆斯林都這樣詮釋上述古蘭經文,可作見證),否認祂曾釘十字架,否定贖罪;局內人運動怎麼還可以說穆罕默德是先知,說他「曾指向耶穌」?這不過他們將自己的意思讀進古蘭經裡,後會面再談。 我們也必須誠實指出穆罕默德平生的負面方面不少(如:所謂的方便啟示;發動侵略戰;苦待麥地那的猶太人;還有古蘭經9:1-5、9:29、8:39記載他多次搶掠商隊,生平傳統提到的征戰活動)。我們該如何看他妻妾眾多(古蘭經33:50),甚至違反古蘭經每人限娶四妻的規定(古蘭經4:3);又讓養子宰德休妻,以至他可以娶被休的美麗婦人扎伊納布(古蘭經33:36-37)?類似例子可謂多不勝數。 更大問題是,按聖經觀點,穆罕默德並不符合當先知的四大條件任何一個:一,他不屬先知族裔(即以撒後裔);二,他並未證明自己是先知(沒行神蹟,也沒說過預言);三,他所領受啟示與聖經相矛盾(尤其關乎耶穌基督之部分);四,他理應是神的代表,卻不認識神的名(耶和華),儘管聖經清楚說明這是神永恆的名字(出埃及記3:14-15),真先知應該知道的;按約翰福音8:58,耶穌甚至以此名指自己。摩西在申命記18:20所言也應成為鑑誡,儘管現在不必逐字實行:「若有先知擅敢託我的名說我所未曾吩咐他說的話,或是奉別神的名說話,那先知就必治死。」 八‧關於基督教模式:從定義上言,基督教傳統與信條都是後來的產物。但西方對教會的表達,如「信條、架構、洗禮,與三位一體等字眼」,已成為實在形式,神會使用之、並通過耶穌基督與祂的子民復和。然而,當這等超聖經模式造成樊籬,令人難以與神復和,就不應以此為惟一模式。問題不在於基督教傳統/信條應否、或能否為穆斯林式的做法代替,而是說,我們應以聖經、而非傳統作標準。讓聖經、而非如「三位一體」等超聖經字眼成為信條、成為神學根源,這等規範只是宗派的。穆斯林不必經過基督教洗禮,他們只應通過基督。 筆者評價:西方教會近年有脫離教會傳統,回歸純聖經範式的趨勢,新興教會(Emergent church)正反映此趨勢,這是很吸引人的。局內人運動似乎借用此新道統,從中得到不少靈感。 我們若因為渴望回歸基本,就輕易揚棄過去二千多年的做法和傳統-而我確信大部分傳統其實本於聖經、效法基督,且受聖靈感動而成的-若以我們區區一代人的力量,就揚棄教會信條,淡化洗禮的重要性,認為「三位一體」等字眼毫無幫助,以「靈活對等」的字眼取以代之(然而取材對象乃從一開始即定意與基督教競爭,甚或抗拒基督教),這樣做不僅是無知,更表現出西方知識帝國主義的傲慢。 九‧關於穆斯林模式(清真寺、五番拜、齋戒月、古蘭經):意義更新了的穆斯林模式,能讓改皈者活出耶穌誡命,全心愛神,無私愛別人。耶穌也是「完美的局內人」,以新意義轉化固有的文化和宗教,也會揚棄部分舊做法。當然我們不應過早讉摘、揚棄某種做法,但需要在處境下試驗,看其真實性。共同點團隊也常參與屬靈爭戰,在基督裡作醫治釋放;而當神的靈轉化某種固有宗教形式,這就成為有效、加力的工具。部分局內人宣教士採取穆斯林模式(穿當地服飾,說本地話,遵從當地生活方式,甚至上清真寺),我們鼓勵宣教士採取他們認為有意義的方式。 筆者評價:按上述說法,共同點與局內人運動人士已決意揚棄二千年的「基督教」模式,採取一千四百歷史的穆斯林模式,而這種模式甚至並非本於古蘭經,也不反映穆罕默德模範。前面說過,我相信既有教會模式合乎聖經對基督榜樣的理解,為何共同點人士認為此模式不足,卻轉而採取另一種更不足的模式?基督教模式最少也嘗試遵從聖經教訓,而伊斯蘭模式從一開始就反聖經、反猶太、反基督教。「完美的局內人」耶穌之所以能破舊立新,是因為祂借用的文化與宗教本身就植根於聖經,祂不過據此舊模式再談聖經意義之應用;但伊斯蘭模式不能如此說(不是植根於聖經)。 再說,局內人倡導者並不能公開為伊斯蘭模式賦予基督教意義,最少騙不過有知識的和意識到的穆斯林。你不能光自稱「穆斯林」,上上清真寺,就期望真穆斯林都接受你(局內人倡導者)所賦予的新意義;正如穆斯林表現出基督徒的樣子,也不會令我們接受他對基督教的新觀點。真穆斯林不僅對此種做法頗有微言,一旦他們發現你的意圖,就知道你不過在騙人,而且你正威脅著他的身分認同。身為局外人,我們不能為「穆斯林」賦予新意義,正如我們也不會讓他們重新定義「基督徒」一樣。這樣做的話,只表現出西方知識帝國主義的傲慢。 最後,局內人倡導者說,「部分局內人宣教士表現得像穆斯林」,那麼,他們究竟是否認同這種做法?因為在第6點討論裡,他們似乎對此不表贊同。倡導者必須更清楚地交待。假如像他們所說,「抽離」並不合乎聖經,因此是錯的,那麼宣教士從自己家(oikos)裡抽離,表現穆斯林的樣子,怎麼又對呢?事實上,如果人人都保守「局內人」身分的話,就沒有宣教可言。早期教會若成為局內人,只保守猶太小教派的位置,就沒有今日基督教,也無從履行大使命。 十‧關於屬靈勢力:伊斯蘭模式(清真寺、五番拜、齋戒等)本身並不蘊含屬靈力量。留意本身二字下有劃線。正如以肉祭偶像,伊斯蘭模式就是有屬靈力量,也不過來自信奉者的信心/信仰/良知;所以伊斯蘭模式可以用作榮耀神,也可以是魔鬼捆綁人的手段,正如任何宗教的任何模式(包括基督教的),都可能存在惡勢力捆綁。 筆者評價:筆者在穆斯林中間工作逾四分一世紀,我確信此宗教充滿屬靈勢力控制,其模式本身就蘊含屬靈力量,從他們對相干所謂真理的絕對信服,即表現出來。世上沒哪種宗教能如此令如此多人篤信其神起始,甚至不惜為此捨命?這個不斷擴展的宗教,以清真寺為核心,無論禮儀性的五番拜、齋戒,公開誦古蘭經經文,在過去一千四百年來一點沒改變過;我認為宣教士不應採取這種模式,而是應予拒絕,因為這是從「局內」掌控人的心靈。 我常在這裡(倫敦)和穆斯林背景信徒談話,問他們會不會、或應不應保留他們之前的穆斯林宗教習俗,他們都表示不會這樣做。改皈信徒深明相關宗教模式蘊含著屬靈勢力,有邪惡力量掌控,而且牽連好幾代人,要許多禱告才能得釋放;這是我們西方許多人難以理解的。 我也常和在穆斯林世界服事的宣教士談及這個話題,他們都表示,伊斯蘭習俗背後的邪魔和屬 靈勢力掌控厲害,許多人得花逾多時間禱告,做醫治釋放,對付伊斯蘭的屬靈力量。因此我們不應隨便下判斷,按我們這些局外人的經驗,以為文化習俗不過小事;無論我們自己、或是新信徒,都應小心行事,不能隨便採用這些習俗。 十一‧關於本色化(哥林多前書15:3,4):這就是福音的內容。我們容許模式改變轉化,使其吻合基督所掌權(即合符基督的律;哥林多前書9:21)。因此我們不憚參與部分穆斯林宗教模式。我們的原則,是以基督為榜樣(帖撒羅尼迦前書2:3)。而實際上,部分局內人宣教士會這樣做,部分不會。 筆者評價:我欣賞共同點人士努力將福音本色化,他們過去在東南亞工作,現在工作延至中東。全球許多使用C3、C4範式的宣教士都這樣做。然而我關心的是,似乎共同點倡導者有種壓倒性的觀念,就是全東南亞、全中東都只有一種文化,就是伊斯蘭模式,並假設當地文化難以與宗教分開(即,阿拉入人或東南亞人必然是穆斯林)。雖然伊斯蘭在這些地區成為主流文化已多年(部分達一千四百年),然而在伊斯蘭到達以先,這些地區都有本土文化與宗教(有的地方本來奉基督教),至今仍有信徒,現在也有一種世俗文化。我們不能為了急於本色化,就匆匆採取穆斯林模式,不問當地現在的世俗、宗教、甚至是基督教可有古老文化資源能以運用,或已經為本土世俗人士、甚至本土少數派基督徒所運用。如果本土基督徒已有在他們自身文化裡沿用 二千年的效法基督之模式,難道不應先問問他們意見嗎?或是馬上就採取一種有一千四百年、一直迫害他們的別宗教模式? 再者,共同點倡導者聲稱隨從基督榜樣,卻又說耶穌是猶太教的局內人,祂保留了猶大文化身分。他們若是如此追隨基督,世上根本不應有本色化這回事。如果說,非西方信徒隨從西方傳統並不合乎聖經,那麼像局內人領袖等西方人怎麼又可以隨從伊斯蘭傳統?你總不能輸打贏要這樣知性上不誠實的。 十二‧關於神的國:這是耶穌基督在新約裡的核心課題與信息-神國的福音。我們的使命,是將純全的福音帶給穆斯林,信徒進神國乃憑信福音,而非某種宗教模式或宗派信條。神的權柄遠超宗教標籤。救恩乃是藉基督而進神國,而非靠著參與某種「宗教」。 圖: 神的國 - 掌權 - 律法 - 美德 基督教 伊斯蘭教 筆者評價:我喜歡他們所說,直接引人進天國,不必任何文化或宗教裝飾。但我難以認同基督教與伊斯蘭文化詮釋天國之不足,程度是一樣的(圖表內兩個小圓圈)。且看伊斯蘭過往記錄(如武力對付別信仰、苦待女性,和苦待少數群體),這都源於他們的原初啟示(古蘭經及傳統),並以先知穆罕默德為榜樣;將這與基督教往蹟比較(如愛仇敵的範式,憐恤孤兒寡婦,關顧窮人、受壓逼者,並寄居的),這一切也源於我們的原初啟示-新約的福音,且以耶穌基督為楷模;試問怎可說兩者是一樣的?怎麼能說基督教會在世上的見證竟遜於伊斯蘭?這不是犬儒且妄自菲薄嗎? 我們固然知道在可見的教會裡也可能有不是真心相信的人,他們並沒有正確為福音作見證,但就這樣指整個可見的教會都不虔不敬、不合聖經,與伊斯蘭、或別個主要宗教一樣遠離神國,這種說法並沒有根據。但上圖給我們這個印象。 再者,共同點與局內人倡導者既認為神國比我們現正身處正中的普世教會大許多,請問所說的「神國」是由誰構成的呢?倡導者給人一個印象,就是他們比全球超過二十億信徒更知道何謂神的國,然而難道單憑過去十五至二十年間的努力,他們就比二千多年來教會神學家、牧師、修士 、傳道人都懂?我發覺21世紀教會常有「下跪請罪」的犬儒態度,情況令人憂慮;這全因當今所謂的政治正確態度影響,而此角度本於後現代批判模式,對美國教會的影響愈來愈深。 不難看見,這種犬儒態度一旦開始令人質疑我們信仰的基石與體統,就很容易引人走岔,嘗試採取「浪漫化」的伊斯蘭架構;殊不知道這種質疑心態已拆毀我們的防線,使人暴露危險下。結果是,沒多久你會發現,是伊斯蘭、而非基督教,成為「新的」神國;其代理人以福音原有人身分自居,弄得傳統基督徒與穆斯林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跟誰說話。結果只會造就一種新「教派」-「基斯蘭」。難道這就是局內人倡導者所推動的新的「神國」? 最後要提的,是承傳問題,我們可以將甚麼傳給下一代信徒?有文獻記載,第7至8世紀伊斯蘭征討年代,有基督徒群體允許信徒改皈伊斯蘭,當「局內人」-就是說,容許基督徒誦清真言。這原是為免繳丁稅。但假以時日,這些群體都消失了,他們的子女受伊瑪目訓練,與父輩及同輩的信仰群體都失去聯繫。局內人倡導者又有何承傳策略,能防止新信徒重蹈覆轍呢? 十三‧關於水禮:認信與基督關係,是新信徒的信仰核心。水禮與割禮都不過是猶太群體的禮儀。割禮被證明是障礙 ,有礙福音自然擴展,而將之內化為「心受割禮」。如果當時外邦人抗拒的是浸禮而非割禮,初期教會又會有何決定? 筆者評價:以割禮類比水禮,是錯誤的。割禮是猶太人公開的「身分記認」,但因為其所象徵含義已在耶穌基督裡成全了,所以1世紀教會不再需要割禮。然而水禮是基督自己設立的(馬太福音28:19),是信徒群體新的公開記認,象徵信徒的舊生命已死,並與基督同復活。部分宣教士用「靈活對等」,圖令信仰內容更適應環境,我只能說,我欣賞他們的努力。 然而令我憂慮的是,共同點與局內人倡導者主張完全廢除這種進基督教的主要儀式;對許多人來說,這是教會聖禮,他們卻視為接受福音之自然障礙。如果接受水禮會令信徒受逼迫,事實上也是會的(因為穆斯林接受水禮等於公開表示離開伊斯蘭),那麼我只能假設局內人的解決方法,大概是揚棄一切基督教形式,以遷就穆斯林朋友的感受。然而難道這樣的理由,就足以令我們放棄一個按聖經設立的聖禮?他們又打算以甚麼取而代之? 要這樣妥協,長此以往下去,他們所謂的「新神國」還剩下甚麼,令人辨認出這就是聖經所說的神國度? 十四‧關於基督的神性:新的召會(ecclesia)的重點,在乎信徒聚集團契,遵從耶穌基督,以祂為主與救主。哲瑪提(jamaat,信仰群體)就是永活神的子民一起團契,聚集禱告讀經,聚會並不限於每周一次。 筆者評價:我接受以「哲瑪提」取代「教會」一詞,其實任何合適的字眼都可以(只要穆斯林朋友清楚知道含義就行),但對於在哲瑪提裡成為新信徒的條件卻存疑問。局內人所說的「主與救主」,到底是甚麼意思?據我所知,大多數穆斯林可視任何權威人物為「主」,而眾先知皆有「拯救」功能,儘管不一定指救人脫離罪惡(共同點著作、講辭裡鮮會提及的「救主」定義)。因此,我寧取較清晰宣信,即耶穌是神成為肉身,祂與聖父、聖靈同存。羅馬書10:9-10要求我們必須認耶穌為主,在上文下理主肯定包括神性,這再簡單不過。有時,要有清楚公開宣稱耶穌是神。對我而言,這是核實信徒的確認識聖經所說之耶穌的「示播列」,他們必須知道祂不僅是古蘭經裡的「爾撒」。 十五‧關於改皈:「新人」(proselytos)僅指皈依猶太教的外邦人;「歸主」(epistrophe,使徒行傳15:3)字面意思指轉向;而aparche指初熟果子。以上字眼都沒有改變宗教的含義。我們的看法是,英文翻譯給人錯誤 印象,以為信仰基督必然牽涉改皈(改換宗教或宗派);對於穆斯林背景慕道者、考慮成為基督的跟隨者而言,這是個極敏感字眼。 筆者評價:無論你是外邦人改皈猶太教,或從伊斯蘭轉信基督教,或從基督教轉投「新神國」,甚至從傳統宣教方法換成局內人模式,無可避免都是改變既有的信仰/做法,稱改皈也好、轉變也好,悉隨尊便;無論如何,這都涉及心思意念的改變。因為字眼對穆斯林很敏感而否認某種說法,這並非重點。改換任何信念或信仰,總是惹火的,其含義是固有信仰有不足之處,不及新信仰。若將改皈信徒從可見的基督徒群體分離出去,等於分開「神所配合的」。 再者,要是改皈不等於改換宗教,為甚麼還要宣教呢?讓大家留在各自的宗教傳統裡豈不更好?作見證,是為呼召人(羅馬書10:14-15)。當你呼召某人,對方要起來回應呼召,而起來這個動作必涉及離開固有點到另一點。當基督徒不等於要離家出走,但這也是個呼召,召人加入更大、更廣的屬靈家庭。保羅在15節末說:「報福音傳喜訊的,他們的腳蹤何等佳美。」願我們都以這「佳美腳蹤」為榮。 十六‧關於隔離:穆斯林背景新信徒應受保護,與無關乎耶穌信息的西方傳統隔離。我們保護新信徒避開「搞擾人歸向神」、「將不能負的軛放在人頸項上」的事。初信者若是被不信的社群「標籤」為基督徒,這個標籤、而非信息本身,就成為傳福音的主要障礙。因此必須隔離初信者一段時間。 筆者評價:開始時,讓初信者、改皈者隱藏一段時間,當秘密信徒,是有智慧的做法;這也是許多在穆斯林地區服事的宣教士所用方法,因為初信者一旦公開對基督的信仰,就會馬上面對迫害。 但若說要「保護」他們免受不健康西方傳統之害,此話充滿所謂政治正確的意味,且傷害西方教會與信徒(即我肯定也包括所有非穆斯林背景信徒教會)。再說,這樣做不單孤立初信者,搞不好的話,更會令信仰同化,甚至製造異端。而我們這身在普世教會裡的信徒,因這所謂「保護」與孤立政策,連弟兄也認不出來了,還能和他們團契嗎?隔離若持續,局內人倡導者豈不只是在建立一個伊斯蘭小派系,不過是由愛基督的穆斯林組成的,他們仍留在伊斯蘭建制下,如前所說的,成為某種「基斯蘭」? 再者,倡導者所說,「保護」新信徒免受無關乎耶穌信息的西方傳統影響,不知道是甚麼意思?是指這些傳統無關乎耶穌信息呢,或只因它是西方的,就有必要排除?若問題在於這些傳統無關乎耶穌信息,難道伊斯蘭傳統(他們企圖以此庇護新信徒)就關乎耶穌信息了?長遠而言,伊斯蘭並非可以讓信徒健康成長的處境[4]。這裡可見,局內人倡導者再次以本地文化、本色化專家自居,同時將他們本身的文化妖魔化。 十七‧關於迫害:我們相信受迫害,是合乎聖經、必須且有幫助的。人委身基督與十字架,會招致迫害。耶穌說,我們要愛祂更勝自己的家人(路加福音14:26),這適用於所有文化,包括美國。但愛基督更勝家人,不等於必須出賣、或冒犯家人。相反地,聖經教導我們要尊榮所有人(彼得前書2:17),包括父母。若我們想在基督裡面活出敬虔生命(提摩太後書3:12),因而受迫害,這是好的,應該接受。但若因著魯莽、不尊重父母等而受迫害,這就不是為基督作的。 筆者評價:這問題比較難處理,理由有二。首先,我接觸過每位局內人倡導者都對「此運動為避免受迫害」之說很有戒心,他們會強調,整個範式並非為免迫害,而是避免初信者離開家庭(Oikos),或穆斯林的家庭制度。前面已談過「真正家庭」的定義,而聖經也說,我們應該有心理準備受排斥,甚至應為此慶幸。這裡我想提出的問題是,究竟我們心底裡是否害怕迫害,是普世教會面對伊斯蘭時通常有的恐懼,若然的話,就應坦白承認,再繼續前行;而我懷疑,恐懼心其實是整個局內人範式的潛藏動機,雖然我知道公開這樣說,必然會受譴責。 第二個問題更棘手,就是說,究竟普世正統穆斯林如何看局內人運動?一旦他們發現倡導者在利用其宗教、經典、真主,先知時(即在未經他們准許下,採取這等宗教身分特徵,自行賦予新義),不知道穆斯林有何看法?我不是指局內人倡導者所遇到的、那些「友善」的穆斯林,而是指我在英國這裡的工作對象,這些穆斯林乃是靠宗教特徵來定義、公開表明身分的,一旦他們知道這等特徵被局內人倡導者借用了(自稱「穆斯林」卻按己意重新詮釋含義;上清真寺,卻不按多數穆斯林所理解的,履行敬拜安拉,反倒敬拜爾撒,而這是真穆斯林深痛惡絕的行為),不知道他們會有何想法?傳統穆斯林豈不會感到受騙、受威脅?生氣倒是肯定的了。 穆斯林生氣,是完全合理的。想像一下,假如有穆斯林假裝基督徒,讀聖經但隨意釋經,指耶穌從來沒說過自己是神,祂從沒死在十字架上,又說某節經文指向一位將要來的先知;而「訓慰師」(paracletos)一字應譯作「阿默德」,其實指穆罕默德;這樣的話,難道我們不會生氣嗎? 傳統穆斯林一旦知道我們的意圖,就不會像我們這等不憚公開承認自己是「基督徒」、某程度上質疑局內人運動的人那麼客氣了,他們不只會寫文章批評(像我在這裡所做的)。不,他們的反應肯定更激烈、更暴力,不諱言公開迫害始作俑者,比教訓叛教者用更厲害的招數。 我曾向一位將要以局內人身分到中東地區服事的宣教士提出此問題,他的反應是指著我說:「我指摘這種想法…」,但他沒有為自己辯護,也不考慮這個局內人遊戲可能導致的後果;這種反應,其實更令人憂慮。 最後,容我說兩點。第一,我想提醒局內人範式倡導者,今天我們常指摘很多穆斯林護教家採取「融合」策略(Taqiya),稱之為「隱藏或偽冒的信仰」;但局內人運動鼓勵初信基督的信徒所做的,豈非一樣嗎?難道這就是我們向世界作見證的樣式,這真的遵從了我們的主耶穌基督的模範嗎? 第二,據不少在金錢上支持局內人運動事工的基督教會反映,運動倡導者在交待、報告給教會方面有一個深的道德倫理問題。相關運動及倡導者往往舉著「安全」的幌子,不多準確報告交待他們在所服事國家做事。令人驚訝的是,西方許多小教會、甚至家庭在對這運動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竟仍然繼續給予財力支持。 總結 我將列出一連串問題,望局內人運動倡導者解答,以總結本文: 大家開門見山,難道屬基督的真家庭,不應先於身生家庭嗎? 馬太福音5:15豈不挑戰新信徒,要面對原生穆斯林家庭的黑暗力量,而非採取其模式? 一旦真面對迫害的話,這豈不應在意料之內,甚至為此慶幸?過去二千年來,正是迫害令教會茁壯成長的。 我們應否期望初信者在還是「基督裡屬靈嬰孩」時,就是對原生家庭傳道的最佳媒介?面對伊斯蘭的屬靈勢力與操控,他們可說是非常脆弱的。 我們若不當地尊崇古蘭經,等於承認其權威性,日後要改變說法豈不更難? 古蘭經有多處內容扭曲聖經,我們難道仍可將之與聖經等量齊觀,視為一本可能的「聖書」? 共同點與局內人倡導者難道看不見,《穆斯林版本聖經》偏離原文作者意思?再者,穆斯林常指摘我們,每發現聖經有問題就更改內容,這種譯文版本豈不應驗了他們的指控? 若我們從聖經裡排除神的父性與耶穌基督的子性,又怎麼向新信徒解釋基督教大家庭的團契生活?這模式原是取材自三位一體的父子關係的。 舊約原只和「以撒後裔」所立,譯經者企圖將「以實瑪利的後裔」也包括進去。局內人倡導者用「讀進」方式釋經,無異扭曲經文,豈不會引發更嚴重後果? 我們若將自己的提案強加諸經文(如將哥林多前書7:17-24的「保守」解釋為「留在伊斯蘭裡」),這不僅對文本不公,豈不更是明明的敵擋其他反對此種做法的很多其它經文? 再者,我們若要求初信者留在伊斯蘭裡,自己又不這樣,這豈不令初信者、並廣大穆斯林群體感到難以理解,製造混亂? 穆罕默德之言行與從前眾先知大相逕庭,更遑論與耶穌的榜樣比較了,我們怎能承認其先知身分? 穆罕默德既不符合舊約所訂立的先知的四個條件,我們怎能接受他作為先知? 今天教會活出耶穌基督福音的方式,乃是經二千多年的思考、辯論、實踐而來的,我們怎能為遷就穆斯林感受就揚棄,甚至以過分簡化了的穆斯林模式取而代之?穆斯林模式不僅與基督教傳統相矛盾,許多做法更是明顯反對福音的,我們怎能採取? 如果我們真心相信目前的基督教模式不過後來的西方文化產物,那麼,採取更後期發展出來的穆斯林文化產物,以取而代之,又是有智慧的做法嗎? 西方人不理會穆斯林背景信徒的十分真正的恐懼,認為穆斯林模式並不存在任何屬靈力量,隨便採用,這樣做是對嗎? 當我們急不及待採取穆斯林模式之際,豈不會忽略在世俗文化、甚或少數派基督教文化裡的本土文化模式,這可是更好、更適用的,豈不浪費? 若說傳統伊斯蘭與傳統基督教同樣不足以表達「神國度」,這說法豈不犬儒?基督教傳統在過往二千多年來一直盡力嘗試正確理解神的國,總不會一無所獲吧!一路走來,我對基督教傳統文化深感自豪,我不憚公開表明此想法。 共同點與局內人倡導者在美國明尼阿波尼斯、及阿特蘭大會議上常吹噓所謂的「神國度」模式,這實際上是怎樣的呢,在哪裡活出這種模式?或他們認為東南亞的哲瑪提就是最好的例子? 共同點與局內人倡導者為免觸怒敵對的穆斯林,可以丟棄水禮及其他「基督教建制」,不知道他們會提出甚麼符合聖經的形式取而代之? 穆斯林同樣視眾先知為「主」與「拯救者」,試問光認耶穌為主、為拯救者,又怎麼足夠?難道我們不應清楚表明,耶穌是獨一的神在肉身顯現,祂是三位一體神的一個位格?若說這說法太難懂,倡導者可有更佳建議? 如果一種信仰真的優於另一種,也更合乎聖經,倡導者何必忌憚公開改換信仰(即改皈)? 我們花了那麼多的人力物力,難道就為了製造另一個伊斯蘭小教派,任它處於伊斯蘭的宰制下(即製造「基斯蘭」)?或是應該將穆斯林背景新信徒帶進普世基督徒群體的大家庭裡去? 今天教會普遍害怕伊斯蘭,這種心態,會否是局內人倡導者鼓勵新信徒留在穆斯林環境的真正動機? 若我們現在就怕受迫害,那麼,一旦穆斯林領袖發現我們採取其模式是另有目的,覺得我們混亂了他們的身分認同特徵,到時候我們面臨的迫害豈不更大? 整個局內人範式是否只是一種融合行動(Taqiyya),一種欺騙行為?然而要知道,一旦東窗事發,來自穆斯林世界的迫害不僅加諸局內人,連傳統宣教士也一同遭殃。 因此,我對局內人倡導者的信念與做法深感憂慮。他們將自己、並所要傳信息過分融合到伊斯蘭處境裡,一方面在不知不覺間、也不必要地抬舉了伊斯蘭的身分認同表徵(如古蘭經、清真寺、五番拜、先知穆罕默德等),且遠超過安全、合適之尺度。我認為倡導者沒認清這樣做的危險性,問題不僅在於模式背後的屬靈勢力,也在於正統穆斯林,一旦他們發現你在利用所珍重的穆斯林模式,後果實不堪設想。然而我慶幸還有幾人意識到這種做法之危險,很快即轉換更健康的宣教模式,令宣教士安然回到耶穌與祂福音的保護下。但願我們身邊的宣教同工多有此覺悟。 最後,容我一提在2009年1月阿特蘭大會議上一種感覺,某程度上解釋了為何局內人運動流行那麼快,尤其在美國。記得我身處會場,聽口才了得的眾領袖、講員滔滔不絕,環顧四週,盡是數以百計的年青面孔,許多仍是聖經學校、神學院學生,據說大部分即將前往穆斯林世界工作。我看見,他們愈發認同局內人模式之可行性-就是說,容讓初信者留在穆斯林家裡,舒服地留在既有穆斯林傳統裡,繼續安逸過活。聽著聽著,我開始有同樣想法。然後倡導者提及全球局內人信徒有多麼大增長,創造了多少個哲瑪提;而我也像身旁的聽眾,覺得這個運動真是有無限可能的,我也想投入這個成功故事裡…試問誰不想? 到後來,我開始質疑自己平生所受的福音教導,質疑教會的代表性,甚至宣教的呼召。我開始覺得,或者我的父母、甚至再上一代的祖父母(他們都是宣教士)也許都錯了,也許在教會內歸向基督並非出路;或許台上這些口若懸河的男女講員真有其秘方,是前人不知道的。或者伊斯蘭其實問題不大,或者神也使用穆罕默德,或者也可以借用他的啟示,再用新的、活潑的方法帶領人認識-不是「西方人耶穌」,而是認識「穆斯林爾撒」。我還記得會議將近完結時,一天晚上我離開會場,心裡想著回到英國時如何跟妻子、同工,甚或差會分享這個大發現。 直至我回到酒店房間,才意識到剛才所發生的事。我讓這個貌似成功的運動、讓那等「數字遊戲」引誘了,就像電影《風雲人物》(It's a Wonderful Life)主人公喬治(George Bailey)輕易讓銀行家亨利(Henry F. Potter)誘騙一樣。偶遭挫折的喬治遇上亨利,答應在銀行裡安排他優差,薪水不俗,前途一片光明,真的很誘人;只要求他不再為鎮上窮人提供廉價住房,因為這有損亨利的貴價地產業務。在電影裡,當喬治看著錢幣掉落,才意識到自己受引誘了;我也是這樣。我當然也想對穆斯林說,你們就是跟隨基督,也不必離開家庭,可以繼續過往生活模式,留在自己的宗教裡,遵從既有信條,齋月繼續守齋,每天守五番拜。更重要的是,這種方法似乎挺成功的。傳統宣教士辛勤工作可能只見寥寥幾人信基督,用這種方法卻招來數以十萬計信徒。當然,會議上並沒有人提及這些數字的;但就像喬治一樣,我開始看見所謂的可能性,似乎在我有生之年可見伊斯蘭之沒落,這是近乎沒有可能的理想景象。 其實,這真是沒有可能的。 Jay Smith 2009年5月4日 [1] 此本色化尺度分為C1-C6,參John and Anna Travis(筆名),“Maximizing the Bible! Glimpses from Our Context”,Mission Frontiers(2006年1月-2月):21頁。 [2] David Garrison,“Church Planting Movements vs. Insider Movements: Missiological Realities vs. Mythological Speculations”,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 21(2004):151頁。 [3] Phil Parshall,“Danger!”,406頁。 [4] Miriam Adeney,“Rajah Sulayman”,76-82。 這篇文章翻譯自Jay Smith的在線文章「An assessment of the insider’s principle paradigms」 http://www.strateias.org/insider.pdf
- 160, 33,伊斯蘭的投射:為甚麼穆斯林恨異教徒
160-33 伊斯蘭的投射:為甚麼穆斯林恨異教徒 文章 160 33 作者 Raymond Ibrahim 伊斯蘭的投射:為甚麼穆斯林恨異教徒 指控 非穆斯林對穆斯林所做的事,正是伊斯蘭命令穆斯林要對別人做的事。 2017年3月29日 Raymond Ibrahim ( http://www.frontpagemag.com/author/raymond-ibrahim ) Raymond Ibrahim是大衛霍洛維茨自由中心(David Horowitz Freedom Center)的希爾曼研究員(Shillman Fellow) 一個鮮為人知的事實:當穆斯林迫害在他們中間的宗教少數派時,他們往往將伊斯蘭最壞的方面投射到「異教徒」以為此辯解。一個知名的現象「投射(Projection)( http://dictionary.reference.com/browse/+Projection?o=100074)」被定義為「將自己的思想、感 情、或態度,歸因到其他人。」一篇處理暴力和投射的學術文章(http://www.springerlink.com/content/l3603253g328u2t1/)聲稱:「投射可以讓殺人者投射他(所不可接受的)殺人(折磨、強姦、偷竊、支配,等)的欲望在一些目標群體或個人。這妖魔化他的目標,使將其殺死比較可接受。」 因此,聽了伊斯蘭國最近製作的、煽動向埃及的科普特人施以暴力的視頻的任何人,會認為這個基督徒少數群體在壓迫的斯林,因此需要「英雄的」伊斯蘭國去「報復」。同樣,在2016年伊斯蘭國在利比亞海岸屠殺了21名科普特基督徒後,它製作一個視頻,描述它的作為是對科普特教會的「復仇」,這是伊斯蘭國奇怪地指控科普特教會( http://raymondibrahim.com/2015/02/16/islamic-state-cites-grievances-in-slaughter-of-21-copts/)綁架、折磨、強迫穆斯林婦女皈依基督教。(顯然在早幾年前聖戰分子在一間巴格達教堂殺害近60名基督徒還是不够,當時聖戰分子也將其描繪為對科普特教堂強迫穆斯林婦女改信而復仇(http://raymondibrahim.com/2015/02/16/islamic-state-cites-grievances-in-slaughter-of-21-copts/)。 當一個穆 斯林教士說:「每當他們[美國]入侵一個穆斯林國家,他們總是在星期日發動襲擊」,他也是投射他所知道的穆斯林對異教徒的襲擊。看看幾乎任何穆斯林暴民襲擊基督徒和教會的報告,特別是在埃及,他們幾乎總是在星期五-自然而然:這是每星期穆斯林聚集在清真寺祈禱的一天,他們總是聽到那些激怒他們去對付異教徒的講道。 但也許最好的例子是阿亞·奧拉比(Ayat Oraby)-那位帶著笑臉、穿著粉紅色的蓋頭(hijab)的穆斯林婦女和活躍分子,她在社交媒體上有許多穆斯林追隨者。在她幾個月製作的一個視頻( https://www.facebook.com/ayatorabi55/)(大約在同一時間,有一個權威說:埃及基督徒「每兩天或三天(http://www.raymondibrahim.com/2016/07/25/coptic-bishop-egypts-christians-attacked-every-two-or-three-days/)遭受到一次攻擊」),這位經常居住在美國的穆斯林女性試圖對科普特人煽動盡可能多的敵意;她指控他們對穆斯林所做的事,正是穆斯林經常對他們做的事。她叫科普特 教會是「一堆流氓」和「全部是黑手黨」,「在簾後面統治[埃及]」,她指控它「在教堂內儲存武器」和「奮力創造一個科普特小國」以努力繼續發動「反伊斯蘭的戰爭。」 同時,在現實世界-由200多個國家組成的-中,埃及是基督徒生活得最差的第二十一個國家( https://www.opendoorsusa.org/christian-persecution/world-watch-list/),根據一個西方權威,在埃及基督徒遇到「非常高的迫害」。基督徒婦女和兒童被綁架和被迫皈依伊斯蘭是常有的;當有謠言說某地有一個基督徒在社交媒體上「褻瀆」穆罕默德,或者一個基督徒和一個穆斯林婦女約會,整個基督徒村莊和教堂就常被放火。 但是許多穆斯林,如這位阿亞·奧拉比,以為自己是受害者,無視這樣的事實;他們對現實的觀念是伊斯蘭的。如果伊斯蘭要求恆定地敵對必須以各種途徑顛覆或征服的「他者」-即是非穆斯林,異教徒,那就意味著這「他者」是不斷在顛覆和征服穆斯林的。這種思維從開始已經存在:第七世紀伊斯蘭的征服-那些奇妙的「利他的、無私的開拓」(altruistic openings)( http://raymondibrahim.com/2017/02/16/trump-american-muslims-embrace-christianity-pay-jizya-die/)被不斷地描繪為防守戰而不是進攻戰。穆斯林離開阿拉伯,征服和掠奪中東、埃及、北非、西班牙,進入法國,搶先攻佔那些顯然正準備動身去阿拉伯以扼殺剛興起的伊斯蘭的異教徒。在世界各地的伊斯蘭學校,就是這樣經常嘲弄歷史學科的。 讓我們回到奧拉比,逐一考慮她的聲稱。她指控埃及的基督徒「在簾後面」控制事情。這是諷刺的聲稱,也是舊的聲稱。在2010、年,埃及著名教士哈立德·賈迪(Khalid al Jundi)( http://translating-jihad.blogspot.com/2010/03/egyptian-sheikh-muslims-have-fewer.html)抱怨說,在埃及「穆斯林比基督徒的權利少,甚至沒有像基督徒崇拜的權利。」在現實中,也是眾所周知的,基督教教會(https://www.hrw.org/news/2016/09/15/egypt-new-church-law-discriminates-against-christians)面臨巨大的限制;只要有人提出建設一個教會,就會引發對基督徒的大規模騷亂和攻擊。事實清楚表明:埃及有114,000座清真寺,但只有2,000座教堂;即是每有一座教堂就有57座清真寺,盡管基督徒至少占總人口的百分之十。 此外,在這個伊斯蘭統治的國家裡,伊斯蘭法(要求要征服非穆斯林,如古蘭經9:29)是憲法的一部分,這裡的科普特人已經習慣在多個世紀以來僅僅滿足於被撇開不管-要相信這些占人口百分之十、受壓制的「異教徒」正在計畫以暴力接管埃及,是合理的嗎? 對於奧拉比所聲稱埃及的基督徒「在教堂內儲存武器」,和「奮力創造一個科普特小國」以努力繼續發動「反伊斯蘭的戰爭」,這是另一個多次重複的指控。國際穆斯林學者聯盟(International Union for Muslim Scholars)前秘書長穆罕默德·薩利姆·阿瓦(Muhammad Salim al-Awwa)( http://www.christiannewstoday.com/Christian_News_Report_258.html),一次在半島電視台(http://www.memri.org/clip/en/0/0/0/0/0/0/2624.htm),在一篇瘋狂的長篇大論中,指控科普特人「在他們的教堂和修道院儲存武器和彈藥」-從以色列進口的、「科普特人的目的原因」和「準備向穆斯林發動戰爭。」他警告說,如果不採取措施,「這個國家將會燃燒」,以煽動穆斯林「抵消[科普特]教會的力量。」 在現實中,所有燃燒的,都是穆斯林暴徒和恐怖分子所燃燒的科普特教會,當穆斯林兄弟會的穆罕默德·莫西(Muhammad Morsi)下台後,近70座教堂遭到攻擊,許多被破壞。科普特活躍分子穆尼爾·比沙(Mounir Bishai)( http://www.memri.org/report/en/0/0/0/0/0/0/4765.htm)曾說:「突然間,我們[科普特人]已經從投訴轉為自衛,從要求[我們]的權利轉為[想要]說服公眾我們不實在剝奪他人的權利…現在我們正在被控儲存武器…我們怎麼會突然從被迫害者變成迫害者,從弱勢[一方]變成强大和專制的[一方],從被攻擊的[一方]變成臭名昭著的攻擊者,從貧窮[一方]變成富有的剝 削者?為甚麼這些謊言變得普遍,我們一點沒有獲得任何進展或改善我們的情况呢?」 也許,穆斯林的投射,沒有比在神學領域更清楚的例子;在神學領域,穆斯林教義被投射到基督教。例如,指控科普特人正在儲存武器以向穆斯林發動戰爭,由愛資哈爾(Al Azhar)大學校友組成的愛資哈爾學者前線( Al Azhar Scholars Front )( http://www.memri.org/report/en/0/0/0/0/0/0/4765.htm)宣佈:「基督教…不斷地定義其顯性和隱性的政策,要消除它所有的競爭對手或貶低[其他宗教],剝奪他們每個生存的理由,以使他們會被迫皈依基督教。」 事實上,這正是伊斯蘭要做的:通過聖戰「消除它所有的競爭對手」,或者通過齊米(dhimmitude)的制度化,「貶低[其他宗教的追隨者]和剝奪他們每個生存的理由,以使得他們會被迫皈依」伊斯蘭。這在歷史上和在教義上都可論證。 同樣,當比肖伊(Bishoy)主教宣稱,由於新增的迫害,埃及的基督徒已經到了殉道的地步,這也被包括阿瓦在內的穆斯林徹底地「伊斯 蘭化」為宣稱「戰鬥至死亡」,上面提及的在他在半島電視台( http://m.memri.org/14499/show/6b2a5d14b92b4428a491db18c242138a&t=20320d97cb30b6845cb6422bedb5dfbe)上的咆哮裡,他宣稱「比肖伊神父宣佈他們將到了殉道的地步,這只能意味著戰爭。他說,『如果你談論我們的教會,我們將到了殉道的地步。』這意味著戰爭!」 當然,說一個發動並死在聖戰(jihad)中的人是殉道者(martyr),這一說法是伊斯蘭固有的(例如,古蘭經9:111)。即使權威的漢斯·韋爾阿拉伯語-英語詞典(Hans Wehr Arabic-English Dictionary),也翻譯沙希德(shahid)(「殉道者」)為「一個在與異教徒戰鬥中被殺害的人(與異教徒)」。另一方面,基督教殉教(martyrdom)始終意味著因拒絕放棄基督教而被迫害和被殺害,這正是多個世紀以來適用於埃及的基督徒的定義,比肖伊主教清楚表示是這個定義(見這篇文張( http://www.spotlights.org/images/martyrdom.pdf)談到更多關於基督徒和穆斯林在殉道觀念之間的重要區別)。 總的來說 : 穆斯林經常綁架、虐待、洗腦,並迫使基督徒女孩改信-現在基督徒被指控做相同的事情; 穆斯林經常走私和儲存武器,包括在清真寺裡-現在基督徒被指控做同樣的事情; 穆斯林不斷試圖擺脫或征服異教徒的國家-現在埃及的基督徒被指控做相同的事情; 穆斯林根據聖戰和齊米的教義尋求消除或征服異教徒-現在基督徒被描述為尋求同樣的事情; 伊斯蘭暴力經常出現在星期五,現在基督徒(或者僅僅是西方人)被指控在星期日針對伊斯蘭。 伊斯蘭殉道意味著在為壯大伊斯蘭而發動的聖戰中殺死別人和自己(參見古蘭經9:111)-現在基督徒殉道 被指是同樣的事情;基督徒殉道一直意味著為了不放棄信仰而接受死亡。 這漫長的、將伊斯蘭投射在基督徒身上的、以埃及為一種模式的旅程,為另一個目的服務:它表明,如果文明的投射脫離現實而滲透整個穆斯林世界,這也可能是為甚麼西方人-大多數西方人都信奉基督教或至少是受其倫理和道德影響-不能接受伊斯蘭的現實的原因:因為他們也將他們的宗教遺產的理想-這個宗教遺產宣揚愛和寬容敵人-投射在穆斯林和伊斯蘭上面? 關於RAYMOND IBRAHIM Raymond Ibrahim( http://www.raymondibrahim.com/from-the-arab-world/obamas-brother-muslim-brotherhood-leader/)是大衛霍洛維茨自由中心(David Horowitz Freedom Center)的希爾曼研究員(Shillman Fellow),中東論壇(Middle East Forum)的朱迪思·弗里德·曼羅森的寫作研究員(Judith Friedman Rosen Writing Fellow),和視博恩新聞(CBN News)撰稿人。他是「重釘十字架:揭露伊斯蘭對基督徒的新戰爭」(Crucified Again: Exposing Islam’s New War on Christians)( http://www.amazon.com/gp/product/1621570258/ref=as_li_qf_sp_asin_il_tl?ie=UTF8&camp=1789&creative=9325&creativeASIN=1621570258&linkCode=as2&tag=uhurnetw-20)(2013)和「基地組織的讀本」(The Al Qaeda Reader)( http://www.amazon.com/Qaeda-Reader-Essential-Terrorist-Organization/dp/076792262X/ref=sr_1_2?s=books&ie=UTF8&qid=1381779501&sr=1-2)(2007)的作者。 這篇文章翻譯自Raymond Ibrahim的在綫文章「Islamic Projection: Why Muslims Hate Infidels」 http://www.frontpagemag.com/fpm/266209/islamic-projection-why-muslims-hate-infidels-raymond-ibrahim
- 429, 3,前穆斯林運動遭惡意反對
429-3 前穆斯林運動遭惡意反對 文章 429 3 作者 Elliot Friedland 前穆斯林運動遭惡意反對 英國前穆斯林議會 組織前穆斯林講述離開伊斯蘭教之因,招致穆斯林惡意反對。 Elliot Friedland 2015年12月2日 Graphic shared by the Council of Ex-Muslims in Britain. 英國前穆斯林議會(Council of Ex-Muslims of Britain)發起推特運動,請一眾前穆斯林講述離教的故事( http://ex-muslim.org.uk/2015/11/join-exmuslimbecause/)。 Watch the #ExMuslimsBecause campaign video put out by the CEMB: 來自英國及全球的前穆斯林在推特發帖講述離教原因,並注明關鍵字標記#ExMuslimBecause。不少人稱離教乃在乎神觀問題,比如不再信神;亦有其他人稱曾受穆斯林家人、老師或宗教領袖虐待。 前穆斯林離教原因運動一出台,即遭穆斯林社群強烈反對,指摘這些前穆斯林糾結不信道者(非穆斯林)詆毀伊斯蘭;也有穆斯林稱原則上支持運動,但覺得時機不對。 近年伊斯蘭主義的暴力問題可說無日無之,令國際頻繁討論催生凶案背後之意識形態;支持此運動者稱,此時推行時機並無不妥,反正媒體已經天天在討論伊斯蘭。 運動發起人、英國前穆斯林議會主席Maryam Namazie早前獲英國著名學府金史密夫學院(Goldsmiths College)無神論、世俗論與人文學會邀請到該校演講時,遭校內伊斯蘭學會圍攻及恐嚇,據稱會上甚至有學生威脅要殺死她。 前穆斯林在主流穆斯林社群中可說受盡歧視與仇恨,甚至可能面臨死亡威脅。 「在穆斯林世界,前穆斯林的人身安全會受威脅;而在西方民主與世俗社會,前穆斯林則會遭親友、甚至全社區排擠。」支持運動的前伊斯蘭主義者Sohail Ahmed說:「仍與父母同住的青少年恐怕無家可歸,他們會被趕出家門的;我去年就是這樣。」 「事實上,光是有前穆斯林存在,已經冒犯了穆斯林,令很多穆斯林非常憤怒。甚至有人以極暴力手段恐嚇那些講述離教經歷的前穆斯林。」 據嚴謹的伊斯蘭教法,叛教者可判死刑( http://www.loc.gov/law/help/apostasy/),在阿富汗、汶萊、毛里塔尼亞、卡塔爾、沙特阿拉伯、蘇丹、阿聯酋及也門,這是當地法例。 伊斯蘭國( http://heavy.com/news/2015/07/new-isis-islamic-state-six-apostates-executed-execution-full-uncensored-youtube-video/)並全球伊斯蘭主義者也 會動用私刑。在伊朗(http://www.iranhrdc.org/english/publications/reports/1000000512-apostasy-in-the-islamic-republic-of-iran.html),此雖非成文法,但法庭可以轉交案件由教法令法落,即是變相判死刑。 前穆斯林離教原因運動,正反映不少前穆斯林有感宗教與言論自由遭極端主義者扼殺。 對方反應之猛烈,顯示主流穆斯林社群認為,前穆斯林是活該受針對的;就連專門幫助受虐穆斯林婦女( http://www.theguardian.com/lifeandstyle/2015/jan/19/muslim-womens-network-chair-lot-of-women-suffering-silence)、曾公開反對榮譽殺人的穆斯林婦權人士Shaista Gohir亦攻擊此運動,情況令人憂慮。 廣大社會有義務認清,來自穆斯林背景但選擇離教之人士面臨特殊威脅。要知道宗教自由,亦包括不奉教的自由;穆斯林之強烈反應,反倒顯明的確有需要發起此類運動。 The Kyle Kulinsky Show discusses #ExMuslimBecause: 這篇文章翻譯自Elliot Friedland的在線文章「#ExMuslimBecause Campaign Receives Vicious Backlash」 http://www.clarionproject.org/analysis/exmuslimbecause-campaign-receives-vicious-backlash
- 1225, 1,一名穆斯林婦女在夢裏遇見耶穌
1225-1 一名穆斯林婦女在夢裏遇見耶穌 文章 1225 1 作者 一名穆斯林婦女在夢裏遇見耶穌 2023年10月11日 法蒂瑪(Fatima)在一個穆斯林家庭長大。她(一直)嚴格遵守所有的教導,包括每天祈禱五次,以及齋月期間齋戒。在她20歲出頭的時候,她遇到了一個男人並墜入愛河,盡管他信仰天主教。法蒂瑪的父母不贊成這段關係,但她還是嫁給了這個男人。他們繼續按照各自的宗教生活,三年後迎來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一天晚上,法蒂瑪做了一個夢。她走在高速公路上,突然一個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她看不見他的臉,因為他的臉如陽光一樣閃耀,而他穿著白色的衣服,留著長長的鬍鬚。那人輕輕地把她抱起來,放在草地上。然後她立刻醒了。她沒有把這個夢放在心上,繼續著自己的生活。 三年後,法蒂瑪又做了同樣的夢,夢裏還是那個白衣男人。當她從夢中醒來時,她感到心神不寧,無法再入睡。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他會出現在她的夢中?她知道這個人似乎有些不一樣,但又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對於這個夢,她思來想去幾天之後,她實在再也無法忍受了。在做晚禱的時候,她抬起頭說:「神(真主)啊,我不知 道你是誰,但我相信你。」頓時她感覺心中的重擔卸下了。當她把這個夢告訴她的朋友里達(Rida)時,里達向她解釋說,她也夢見了一個穿白衣的男人,這個人告訴她他的名字是爾撒·麥西哈(耶穌的阿拉伯名字,Isa al-Masih)。 法蒂瑪回家後告訴她的丈夫這個夢以及她與里達的談話,然後他們就開始一起去當地的教會做禮拜。法蒂瑪每天都學習聖經,渴望更多地了解爾撒和聖經中的神。從那以後,法蒂瑪承認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她的家人不再跟她說話,但她在她的基督徒弟兄姐妹中找到了新家庭。 耶穌在夢中向世界各地的穆斯林( https://prayforindonesia.org/why-dreams-and-visions-are-important-to-muslims/) (中文 http://ysljdj.org/topic19/tc-19-1038.html)顯現。請祈禱更多的人通過此事認識耶穌,使世界各地的教會不斷成長。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Muslim Woman Meets Jesus in a Dream」 https://prayforindonesia.org/muslim-woman-meets-jesus-in-a-dream/
- 1240, 1,為什麼現在我是一個基督徒? - Ayaan Hirsi Ali
1240-1 為什麼現在我是一個基督徒? - Ayaan Hirsi Ali 文章 1240 1 作者 Ayaan Hirsi Ali 為什麼現在我是一個基督徒? - Ayaan Hirsi Ali 無神論無法幫助我們應對文明戰爭 阿亞安·赫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 https://unherd.com/author/ayaan-hirsi/) 阿亞安·赫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是UnHerd的專欄作家。她也是斯坦福大學胡佛研究所的研究員,AHA基金會的創始人,以及阿亞安·赫爾西·阿里播客(The Ayaan Hirsi Ali Podcast)的主持人,著有新書是《獵物:移民、伊斯蘭和婦女權利的侵蝕》(Prey: Immigration, Islam, and the Erosion of Women’s Rights)。 2023 年11月11日 2002年,我發現伯特蘭·羅素(Bertrand Russell)在1927年發表的一篇題為《為什麼我不是基督徒》(Why I am Not a Christian)的演講。當我讀到這的時候,我沒有想到,在他把它交給國家世俗學會(National Secular Society)南倫敦分會將近一個世紀之後的某一天,我會不得不寫一篇標題完全相反的文章。 在此一年前,我曾公開譴責了19名男子劫 持客機並將其撞向紐約雙子塔的恐怖襲擊。他們是以我的宗教伊斯蘭的名義這麼做的。那時我是一名穆斯林,雖然不是一名虔誠的穆斯林。如果我真的譴責了他們的行為,那我該怎麼辦呢?畢竟,將這些襲擊合理化的根本原則是宗教的:針對異教徒的吉哈德或聖戰的想法。對我和穆斯林群體的許多成員來說,是否有可能單單與這次行動及其可怕的後果保持距離? 當時,西方有許多傑出的領導人—政治家、學者、記者和其他專家—都堅持認為,恐怖分子的動機並非他們和他們的領導人奧薩馬·本·拉登(Osama Bin Laden)所明確表達的那些。所以伊斯蘭有不在場證明。 這種藉口不僅是對穆斯林的屈尊俯就。這也給了許多西方人一個作罷到否認的機會。指責美國外交政策的錯誤比細究我們面臨一場宗教戰爭的可能性更容易。在過去的五周裡,我們看到了類似的趨勢,數百萬同情加沙陷入困境的人,試圖將10月7日的恐怖襲擊合理化,認為這是對以色列政府政策的合理回應。 當我讀到羅素的演講時,我發現我的認知失調有所緩解。對宗教教義採取懷疑態度,放棄我對神的信仰,並宣稱不存在這樣的實體,這讓我鬆了口氣。最重要的是,我可以拒絕地獄的存在和永遠懲罰的危險。 羅素關於宗教主要基於恐懼的斷言引起了我的共鳴。長久以來,我一直生活在對等待著我的可怕懲罰的恐懼之中。雖然我已經 放棄了信仰神的所有理性理由,但對地獄之火的非理性恐懼仍然揮之不去。因此,羅素的結論多少讓人鬆了一口氣:「我死去時,我會腐爛的。」 要理解我為什麼在20年前成為一名無神論者,你首先需要了解我曾經是一種什麼樣的穆斯林。1985年,當穆斯林兄弟會滲透到我位於肯尼亞的內羅畢的社區時,我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在穆斯林兄弟會到來之前,我覺得我甚至不了解宗教習俗。我忍受了淨禮、祈禱和齋戒的儀式,認為這些儀式乏味而毫無意義。 穆斯林兄弟會的傳教士改變了這一點。他們明確了一個方向:筆直的道路。一個目的:為死後進入真主安拉的樂園而努力。一種方法:先知的指導手冊,關於做什麼和不做什麼—清真(halal)和哈拉姆(不潔淨,禁止,haram)。作為對古蘭經的詳細補充,聖訓闡明了如何將對與錯、善與惡、真主與魔鬼的區別付諸實踐。 兄弟會的傳教士們沒有留下任何想像的餘地。他們給了我們一個選擇。努力按照先知的手冊生活,在後世收穫光榮的回報。與此同時,在這個地上,可能的最偉大的成就是就為真主作為殉道士(martyr)而死。 另一種選擇,沉迷於世俗的享樂,只會招致真主安拉的憤怒,並被判處永遠在火獄裡。他們譴責的一些「世俗的樂趣」包括讀小說、聽音樂、跳舞和看電影—所有這些我都羞於承認我喜歡。 穆斯林兄弟會最引人注目的特點是,他們幾乎在一夜之間就把我和我的青少年同伴從消極的信徒變成了積極分子。我們不只是說了些什麼或祈禱了什麼:我們做了一些事情。作為女孩子,我們穿上了波卡(罩袍,burka),發誓放棄西方的時尚和妝容。男孩們盡可能地蓄鬍鬚。他們穿著在阿拉伯國家穿的像白色連衣裙的tawb,或者他們的褲子在腳踝骨以上縮短。我們以小組為單位,自願為窮人、老人、殘疾人和弱者提供慈善服務。我們敦促穆斯林同胞祈禱,並要求非穆斯林皈依伊斯蘭。 在伊斯蘭學習過程中,我們和負責學習的傳道者分享了我們的擔憂。例如,對於那些我們深愛並感到忠誠但卻拒絕接受我們的達瓦(邀請進入伊斯蘭信仰,dawa)的朋友,我們該怎麼辦?作為回應,我們被反復提醒先知清晰明確的指示。我們被毫不含糊地告知,我們不能既忠於真主安拉和穆罕默德的同時,又對不信者保持友誼和忠誠。如果他們明確拒絕我們皈依伊斯蘭的召喚,我們就要憎恨和詛咒他們。 在這裡,一種特殊的仇恨留給了非信徒的一小部分人:猶太人。我們每天多次詛咒猶太人,並對他據稱犯下的一連串罪行表示出恐懼、厭惡和憤怒。猶太人背叛了我們的先知。他佔領了耶路撒冷的清真寺。他繼續傳播心靈、思想和靈魂的腐敗。 你可以明白為什麼對於一個接受過這種宗教教育的人來說,無神論似乎如此具有吸引力。伯特蘭·羅素(Bertrand Russell)提供了一種簡單、零成本的逃避方式,可以讓人們擺脫自我否定和騷擾他人的難以忍受的生活。對他來說,沒有可信的證據證明神的存在。羅素認為,宗教根植於恐懼之中:「恐懼是一切事物的基礎—對神秘的恐懼,對失敗的恐懼,對死亡的恐懼。」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我以為我會失去那種恐懼。我還找到了一個全新的朋友圈,與人們想像的和穆斯林兄弟會的傳教士完全不同。我和他們在一起的時間越多—像克里斯多夫·希欽斯(Christopher Hitchens)和理查·道金斯(Richard Dawkins)這樣的人—我越有信心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因為無神論者很聰明。他們也很有趣。 那麼,是什麼改變了呢?為什麼我現在稱自己為基督徒? 一部分答案是全球性的。西方文明正受到三種不同但相互關聯的力量的威脅:…大國威權主義和擴張主義的再起;全球伊斯蘭主義的崛起,威脅會動員大量人口反對西方;覺醒意識形態的病毒式傳播正在侵蝕下一代的道德品質。 我們努力用現代的、世俗的工具來抵禦這些威脅:軍事、經濟、外交和技術上方面的努力,以擊敗、賄賂、說服、安撫或監視。然而,隨著每一輪衝突中,我們都發現自己節節敗退。我們要麼耗盡金錢,我們的國債高達數萬億美元,要麼我們在…科技競爭中失去了領先地位。 但我們無法擊退這些強大的力量,除非我們能夠回答這個問題:是什麼把我們團結在一起?「神死了!」的回答似乎不夠。在「基於規則的自由國際秩序」中尋求慰藉的嘗試也是如此。我認為,唯一可信的答案在於我們維護猶太—基督教傳統遺產的願望。 這一遺產由一套精心設計的思想和機構組成,旨在保護人類生命、自由和尊嚴—從民族國家和法治到科學、衛生和學習機構。正如湯姆•霍蘭德(Tom Holland)在其出色的著作《自治領》(Dominion)( https://uk.bookshop.org/p/books/dominion-the-making-of-the-western-mind-tom-holland/387645)中所展示的那樣,各種表面上世俗的自由—市場自由、良心自由和新聞自由—都可以在基督教中找到根源。 因此,我開始意識到羅素和我的無神論者朋友們只見樹木不見森林。樹木是建立在猶太—基督教傳統之上的文明;這是西方的故事,毫無瑕疵。羅素對基督教教義中這些矛盾的批判是嚴肅的,但它的範圍格局也太窄了。 例如,他在一個基督徒國家的一個擠滿(以前的或至少是懷疑的)基督徒的房間裡做演講。想想這在近一個世紀前是多麼獨特,而今天在非西方文明中仍然是多麼罕見。一個穆斯 林哲學家能夠站在一個穆斯林國家的聽眾面前—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發表題為「為什麼我不是穆斯林」的演講嗎?事實上,有一本書( https://bookshop.org/p/books/why-i-am-not-a-muslim-ibn-warraq/15013747)的書名是這樣的,作者是一位前穆斯林。但作者在美國以筆名伊本·瓦拉克(Ibn Warraq)出版了這本書,否則的話都太危險了。 對我來說,這種良心和言論的自由也許是西方文明最大的好處。這對人來說並不是自然而然的。這是多個世紀以來猶太人和基督徒群體裡面所爭論的產物。正是這些辯論促進了科學和理性的發展,減少了殘忍,壓制了迷信,並建立了秩序以及保護生命的制度,同時保證了盡可能多的人的自由。與伊斯蘭不同,基督教已經超越了其教條主義階段。越來越清楚的是,基督的教導不僅意味著宗教作為與政治分離的東西而具有有限的作用。它還意味著對罪人的同情以及對信徒的謙卑。 然而,如果我將自己對基督教的接受僅僅歸因於認識到無神論是一種太軟弱和分裂的教義,不足以讓我們抵禦來勢洶洶的敵人,那麼我就不誠實了。我轉向基督教的另一個原因是,我最終發現沒有任何屬靈慰藉的生活是難以忍受的—實際上幾乎是自我毀滅。無神論沒能回答一個簡單的問題:生命的意義和目的是什麼? 羅素和其他積極的無神論者相信,隨著對神的否認拒絕,我們會進入一個理性和智慧人文主義的時代。但「神的洞」—教會撤退留下的空白—僅僅被一堆非理性的准宗教教條所充滿。其結果是,現代邪教以混亂的大眾為獵物,為他們的存在和行動提供虛假的理由—主要是通過代表少數受害的少數群體或我們被認為註定要滅亡的星球,參與宣揚美德的戲劇。常被認為是G.K.賈斯特頓(G.K. Chesterton)說過的那句話變成了預言:「當人們選擇不相信神時,他們並非從此不再相信任何東西,而是他們就有能力相信任何事情了。」 在這種虛無主義的真空中,擺在我們面前的挑戰變成了文明的挑戰。如果我們不能向我們的人民解釋為什麼我們這麼做很重要,我們就無法抵禦…。如果我們不能捍衛覺醒的意識形態決心要摧毀的文明,我們就無法與覺醒的意識形態作鬥爭。我們不能用純粹的世俗手段來對抗伊斯蘭主義。為了贏得西方穆斯林的心,我們必須為他們提供比抖音(TikTok)上的視頻更多的東西。 在與穆斯林兄弟會一起的那些年裡,我學到的教訓是,嵌入伊斯蘭基礎文本中的統一故事,具有吸引、鼓動和動員穆斯林群眾的力量。除非我們提供同樣有意義的東西,否則我擔心我們的文明將繼續受到侵蝕。幸運的是,沒有必要尋找一些新紀元的藥物和正念的混合物。基督教擁有這一切。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再認為自己是一個穆斯林叛教者,而是一個已期滿失效的無神論者。當然,關於基督教,我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每個星期天在教會我都能發現更多東西。但是,在我自己穿越恐懼和自我懷疑的荒野的漫長旅程中,我已經認識到,有一種比伊斯蘭或無信仰所能提供的更好的方法來應對生存的挑戰。 這篇文章翻譯自Ayaan Hirsi Ali的在線文章「Why I am now a Christian」 https://unherd.com/2023/11/why-i-am-now-a-christian/
- 163, 1,當穆斯林攻擊…我們的信仰
163-1 當穆斯林攻擊…我們的信仰 文章 163 1 作者 當穆斯林攻擊…我們的信仰 很不幸,當虔誠的穆斯林質疑我們的信仰時,許多基督徒都沒有作好準備回應。本文要談的是,如何裝備自己,與伊斯蘭的追隨者談道。 我18歲時,曾遇到虔誠的穆斯林攻擊我的信仰,他們連珠炮發地發問和挑戰,說:「你的聖經是遭篡改過的,你的新約不可信,巴拿巴福音是更可信的福音。神怎麼會有兒子?耶穌從來沒有釘死在十字架上。 「聖經何曾記載耶穌說過:『我是神,你們要敬拜我』?神是否與人交合生出耶穌?那麼神上廁所嗎?神怎麼可以既是三位又是一位?為甚麼要其他人來為你的罪死?為甚麼神不能就這樣寛恕你?耶穌是神的話,他怎麼向自己禱告?如果五經是摩西寫的話,為甚麼裡面記載了他的死?聖經裡為甚麼好些先知犯大罪(姦淫)?為甚麼你們的聖經比天主教徒的少七卷書? 「伊斯蘭是正道。穆罕默德是人類最後一位先知,聖經數百次預言他來臨。每本古蘭經都是一樣的,從東方到西方,每一個字、連一點一劃、一個子音標記都一樣,這實在是安拉所保存的、無比的神蹟。伊斯蘭是整套生命之道。古蘭經在科學上是個神蹟。伊斯蘭簡單,不複雜,不像基督教那麼多矛盾,而且基督教產生了失敗的、道德淪亡的西方社會。」 這些問題在挑戰我,我希望早有準備就好了。對方正攻擊我的信仰根基-我所信的,是真的嗎?他們連串炮發 地問,又將伊斯蘭形容得亮麗,像詩歌般美好。他們發問的深度與緊密度使我詫異,他們是受過訓練和有備而來,但我卻毫無準備。 這是穆斯林與基督徒之間的典型討論。從那天起,我切心研究伊斯蘭,曾在6所大學唸書研究伊斯蘭。我不怕伊斯蘭,卻同情穆斯林。我們曾教導全球數以千計基督徒學生和宣教士如何與伊斯蘭對質,知道基督徒一般會因以下三種情況而恐懼:一、怕受穆斯林迫害;二、對基督教認識不足;三、對伊斯蘭認識不足。要作好準備,你們要採取以下四個步驟: 1.準備好作屬靈爭戰。要知道,要應對伊斯蘭,等於打激烈的屬靈仗。世上最大的鬼魔都在伊斯蘭裡,它比任何其他宗教、假神或思想體系俘虜更多靈魂。保羅說:「我們爭戰的兵器本不是屬血氣的,乃是在神面前有能力,可以攻破堅固的營壘,將各樣的計謀,各樣攔阻人認識神的那些自高之事,一概攻破了,又將人所有的心意奪回,使他都順服基督。」(哥林多後書10:4-5,強調為作者所加)伊斯蘭好啟爭端(譯按:經文「計謀」一字英譯作「爭辯」,arguments),抬舉自己,對抗真神的知識;身為基督徒,我們必須以屬靈的武器對付伊斯蘭,就是愛、學問、知識、概念、想法與辯論理據。你要以耶穌為生命之主(參彼得前書3:15),學會回答穆斯林的問題。 2.別害怕受苦。新約聖經是由受苦的基督徒為受苦的基督徒給受苦的基督徒寫的。聖經說:「不但如此,凡立志在基督耶穌裡敬虔度 日的也都要受逼迫。」(提摩太後書3:12)「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不要怕他們;惟有能把身體和靈魂都滅在地獄裡的,正要怕他。」(馬太福音10:28)最後,「愛裡沒有懼怕」。(約翰一書4:18) 然而另一方面,古蘭經說:「我要把恐怖投在不信道的人的心中,故你們當斬他們的首級,斷他們的指頭。」(古蘭經8:12)耶穌曾預言說:「人要把你們趕出會堂,並且時候將到,凡殺你們的就以為是事奉神。」(見約翰福音16:2)耶穌又論魔鬼說:「盜賊來,無非要偷竊,殺害,毀壞;我來了,是要叫羊得生命,並且得的更豐盛。」(約翰福音10:10) 好消息是,神已為每位信徒預備了奬賞,是「眼未曾見,耳未曾聽,人心也未曾想過的」(哥林多前書2:9),所以別怕!當你們向穆斯林作見證時,要留心高舉耶穌,過於顧念自己的性命!如果你們太在意自己是否舒適,不斷考量你們的安全,過於顧念擴展祂的國,你對穆斯林就不會有果效了。所以,只管按耶穌所吩咐我們的話去做。 3.了解你們的基督教信仰之基礎。人怎麼分辨偽鈔呢?靠仔細看真鈔。同樣地,「你當竭力在神面前得蒙喜悅,作無愧的工人,按著正意分解真理的道」(提摩太後書2:15)。請你們的牧師在教會裡開辦認識伊斯蘭與基督教的課程。要好好了解我們的信仰,除了研究、研究、再研究之外,對不起,別無他法! 我們必須認識神,認識祂的兒子耶穌。在基督教而言,整本聖經都說明,神彰顯自己,祂希望人認識祂,兩者建立立約關係。 聖經清楚說明,神在園中行動,祂想認識亞當,呼喚他名字(創世記3:15);祂曾日間藉雲柱夜間藉火柱帶領以色列(出埃及記13:21);面對面跟摩西說話(出埃及記33:11);以永恆神子的身份成為肉身,成為拿撒勒人耶穌(約翰福音1:1,14),因為愛我們,在十字架上受苦、犧牲(馬太福音27:35,50);且繼續藉著聖靈帶領祂的子民(使徒行傳1:5,8)。神不斷與人維持立約關係,從亞當、亞伯拉罕、摩西、大衛,到耶穌等;事實上,整本聖經所說的,就是神的大能臨在我們當中。〔1〕神是可認識的! 回想一下你們與神的經歷吧,祂豈不是可認識的神嗎?祂豈沒有對門徒說話(約翰福音10:27),藉祂的靈引領他們(羅馬書8:14),使他們結出聖靈果子(加拉太書5:22-25),使信的人有神蹟隨著他們,好彰顯祂自己嗎(馬可福音16:17;哥林多前書12,14;使徒行傳)?全世界上百萬基督徒天天都有這樣的經歷。所以當你們向穆斯林朋友傳福音時,記得分享你們的個人見證。 不過,在伊斯蘭看來,說真主是可認識的、人可以與他建立關係,就等於褻瀆,因為在伊斯蘭裡,安拉是「不可知的」(古蘭經2:30-39;7:19-25;20:116-123)。穆罕默德從沒遇見安拉,安拉也從沒有直接跟他說話,他據說所領受的啟示都是透過一個天神傳的( 參加拉太書1:8),然而所謂啟示的內容卻與聖經所見證的、第1世紀時候的歷史相違背。 基督教與伊斯蘭的分別正在此。神是可認識的嗎?伊斯蘭看來這不可能!基督徒卻認為理所當然!如果最終你們根本無法認識你們的真主(安拉),幹嗎還要做那麼多宗教動作呢? 我們必須知道耶穌的確實身份。(參約翰福音1:1,14;5:18;8:24;8:58;10:30-33;20:28;歌羅西書2:9;腓立比書2:5-8;希伯來書1:8;馬太福音4:10;2:2;2:11;14:33;28:9;9:35-38;希伯來書1:6;以賽亞書44:6;啟示錄1:17)〔2〕彼得曾說:「你是基督,是永生神的兒子」(馬太福音16:16,強調為作者所加),他的話對不對?這信仰是非常重要的:「人有了神的兒子就有生命,沒有神的兒子就沒有生命。」(約翰一書5:12,強調為作者所加);「信子的人有永生;不信子的人得不著永生,神的震怒常在他身上」(約翰福音3:36,強調為作者所加)。在第1世紀寫成的新約聖經裡,耶穌曾77次被稱為「子」或「神的兒子」。〔3〕 耶穌的確曾被釘十字架(參馬太福音27:31-28:10;馬可福音15章;路加福音23:13-24:12;約翰福音19-20章),救恩是可以為人認識的(約翰福音3:16)。救恩是憑信心不憑功德(羅馬書3:21;4:5;加拉太書3:21),是白白的恩賜(羅馬書6:23;以弗所書2:8-9)。只有一位神(參申命記6:4;以賽亞書44:6,8;45:6,14,18,21,22),祂有三個位格,顯為聖父( 腓立比書1:2)、聖子(約翰福音1:1,14;歌羅西書2:9)、聖靈(使徒行傳5:3-4)。耶穌曾教導門徒,人與神在立約的關係意味著甚麼(參馬太福音5-7章)。 我們要相信這話呢,或是相信耶穌降世後600年才出現的一個人-穆罕默德-的話,而他說耶穌並非神的兒子,〔4〕沒有釘十字架也沒被殺,〔5〕又說神並非三位一體,〔6〕祂沒有藉著耶穌賜下救恩?〔7〕基督徒要看出穆罕默德是假先知(參以賽亞書8:20;帖撒羅尼迦前書5:21),理據很多。 古蘭經4:171說:「你們不要說三位。你們當停止謬說,這對於你們是有益的。真主是獨一的主宰,讚頌真主,超絕萬物,他絕無子嗣。」 沒哪個歷史家會接受,600年後的說法,竟比當世的見證更可靠。所有史家都同意馬太、馬可、路加,還有其他新約作者(是目擊證人)的著作,是第1世紀關於耶穌基督生平的最早文獻;而談到耶穌生平,也沒哪個歷史家會引古蘭經的,因為經書在耶穌時代後最少632年才寫成。你們愈研讀聖經,就會對真理愈有信心。 4.進深了解和認識伊斯蘭。了解伊斯蘭的來源,面對穆斯林太理想化的表達時,你們會懂得應對。相比起「自相矛盾」的基督教,和「失敗的、道德淪亡」的西方社會,伊斯蘭真的是正路,是簡單純正的道路嗎? 要回答上述問題,我們來看看早期伊斯蘭的真正歷史。公元622年左右,穆罕默德受安拉之命從麥加遷往麥地那,為伊斯蘭戰鬥,當時只令不過100人皈信。至10年之後,公元632年穆罕默德死時,幾乎整個阿拉伯都皈依了伊斯蘭,大部分異教徒、猶太人和基督徒要非被殺,就是改皈,或被迫離開漢志地區(hijaz,包括阿拉伯西部、麥加和麥地那)。 這並非一些穆斯林所形容的自衛之戰;其中有2/3是侵略戰,為搶掠奉異教的部落。〔8〕據記錄穆罕默德生平的最早期文獻,裡面記載了86場戰爭〔9〕,都由這個假先知率領,充斥著殺戮〔10〕、暗殺〔11〕、砍頭〔12〕、斷肢〔13〕、偷竊〔14〕、綁架別人的妻妾〔15〕,還有說謊〔16〕、使人當奴隸〔17〕、虐待〔18〕、強迫改皈〔19〕和強姦〔20〕。長達813頁的《穆罕默德生平》裡,有約75%談穆斯林戰事。〔21〕穆斯林軍隊征戰10年,共殺害100萬基督徒(還有猶太人、異教徒和祅教徒)〔22〕。爾後100年內,全球近五成基督徒人口被迫受伊斯蘭管治,包括中東和北非地區的信徒。〔23〕 據Maulana Maududi等穆斯林學者說,古蘭經「記載安拉的話」。 「記載了神聖啟示,沒經過任何人篡改或改動內容,從沒變更,始終如一。〔24〕他又寫道:「賜給人類的古蘭經以原初版本的樣式存在,連一字一句、甚至一個字母也沒有更改過。」〔25〕 但這是真的嗎?我們且看其中一例-失落了的「子音」與「點」。Arthur Jeffery博士在其著作顯示,古蘭經不同抄本的文本各有不同。〔26〕早期抄本不像現代版本常用「點」標示子音(今天的版本乃本於1924年開羅一個文本!),如果子音標記是後來才加上去的,這又怎麼能說與安拉降示一的模一樣,是個無比的神蹟?其他抄本也發現缺字,或用字不同,甚至缺少整章。〔27〕穆斯林所定的標準,連他們的古蘭經也不能符合,但他們卻用這標準來衡量我們的聖經。〔28〕 關於古蘭經古抄本的不同處,以下有一個有趣例子: 第一個標示出來的地方顯示,文士漏抄了「安拉」一字,但後來,可能是初稿將近抄完的時候,文士或另有人發現了錯漏,就改正了,加上了「安拉」一字。〔29〕 …這結束了67章,跳過68-70章,直接開展71章。 (圖片蒙Gerd-R Puin博士允准使用) 如果我們的聖經抄本即使發現最小的差異,穆斯林則稱為「篡改」。「穆斯林指古蘭經與伊斯蘭是真主神聖護佑的,經文始終如一,絕不能接受任何誤差。」〔30〕而我們的聖經抄本,我們有大量的可靠文本,記載了耶穌生平和言行。 穆斯林攻擊、接觸基督徒可謂不遺餘力。全球97個國家共有16億穆斯林〔a〕,你難免會遇上伊斯蘭的挑戰。所以要做好準備,隨時向穆斯林講解生命之道,因為他們實在很需要救主。世界最大問題不在乎極端伊斯蘭,卻在於掛名的基督教!今天神正呼召牧者訓練男女老少,向穆斯林傳福音。 記得有一個週五晚上我和弟兄一起佈道,遇上一個沙地的穆斯林,他對我的弟兄說:「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穆罕默德。那天晚上你跟我傳福音的呢,第二天我就成為基督徒了。」弟兄一年前曾向他傳福音。 穆罕默德從袋裡掏出洗禮證─是當地一個浸信會所發的─給他看,他對我的弟兄說:「很感謝你那天跟我分享!」然後輕聲在他耳邊說:「也感謝你那位朋友,他的知識可真豐富。」我跟他分享福音,事隔已一年了。 過去30歸向基督的穆斯林人數,比伊斯蘭其餘的1370年歷史以來的改皈總人數還要多。〔a〕參長椅子研究中心(Pew Research Center)關於宗教與公共生活的討論:《全球穆斯林人口之未來》(Future of the Global Muslim Population),2011年1月。世界最大問題不在於激進伊斯蘭,卻在乎掛名的基督教!讓我們回應神呼召,向穆斯林傳福音。 〔28〕此頁抄本與1924年的開羅版本比較起來,有不少典型差異。頁面上四個標示出來的字都顯示,現今版本有alifs,古抄本沒有。此外也有其他抄本顯示有缺字,用字差異,缺章等。參Joshua Lingel:《針對伊斯蘭的基督教護教學-世界穆宣大學》(Christian Apologetics to Islam,Mission Muslim World University)單元11:《古蘭經的文本批評》(Textual Criticism of the Qur’an),教會訓練課程DVD,單元2/35,〈www.i2ministries.org〉。Altikulac,Tayyar(編輯),Al-Mushaf al-Sharif,歸因於‘Uthman bin ‘Affan(Istanbul:IRCICA,2007)( http://charismamag.com/index.php/online-exclusives/september-2011/31916-when-muslims-attack-the-faith-)。將Topkapi MS抄本與1924(1984)年版本的古蘭經作一比較,可發現有2270處類似例子。早期抄本在長子音-尤其alif-的寫法,有別於今天的版本。另參Mark弟兄:《「完美的」古蘭經》(A 'Perfect' Qur'an),〔私人出版,2000〕)。 Joshua Lingel曾在六所大學作伊斯蘭研究,包括華盛頓大學、倫敦大學、哈佛大學、,及他爾泊神學院(Talbot School of Theology)等。聯絡電郵:info@i2ministries.org 。
- 4, 9,殉道者的真實禱告和遺言
4-9 殉道者的真實禱告和遺言 文章 4 9 作者 馬榮光 殉道者的真實禱告和遺言 阿 爸天父,幫助我為你的榮耀好好地活著,幫助我為你的榮耀好好地死去! 讓我們對比一下先知們的臨終遺言,有真的有假的,然後問你自己,「我要如何度過餘生直到死亡並讓人銘記?我要如何死去?關於我的死亡他們會記得些什麼?」 摩門先知約瑟·斯密之死 當彼得試圖用刀保護耶穌時,耶穌告訴他:『耶穌就對彼得說:「收刀入鞘吧,我父所給我的那杯,我豈可不喝呢?」 』(約翰福音18:11) 有人稱,約瑟·斯密在迦太基監獄被殺之前,他曾說過:「我將像羔羊一樣被宰殺…」(教條與聖約,第135章,4節) 大多數摩門教徒相信,約瑟·斯密死時沒有搏鬥,但事實的真相是他死於一場槍戰。在教會歷史一書中,有如下關於約瑟·斯密之死的記錄: 「監獄外門的門口馬上出現一些窸窣聲,投降的叫喊聲,緊接著還有三或四次槍炮聲…. 約瑟立即跳起來拿外套取他的六發左輪手槍,海勒姆去取他的獨輪槍…」 「當海勒姆倒下時,約瑟大叫:『噢親愛的,海勒姆哥哥!』他打開幾英寸門縫對著樓梯開槍(如前文所述),其中兩三槍沒有發射成功。 「約瑟看到屋裡不安全,毫無疑問地認為如果他出去了就可以救屋裡的弟兄們,他悄悄地轉向門,把他的手槍放在地上,當兩顆子彈穿門進入他身體時他跳到窗邊,一顆子彈從外面進入了他的右胸,他摔出屋外,落入在殺他的人手裡,大叫著,『噢,主啊我的神。』」(教會歷史,第6卷,617-618頁) 約瑟·斯密並沒像羔羊一樣死去,相反地他試圖殺死其他人,即使一大群暴徒把他逼得走投無路。試圖殺死別人從而死去是他的選擇…這是神真正的先知應該做的嗎?我必須誠實地說…不是。你的心說什麼呢?問神?如果你誠實地尋求,他會將真理向你顯現。 教會歷史第6卷41頁的引言中,如下描述約瑟·斯密之死:「迦太基監獄被攻破時,暴徒向屋裡接連射擊,屋裡是先知和他的朋友,先知把他被殺的海勒姆哥哥正面朝下的屍體翻過來面對致命的槍口,勇敢地向攻擊者還火,他『每次都打下他的對手』,這迫使那個很不願視先知有任何美德的約翰·海伊承認,他『打了個漂亮仗』…」 成為摩門教會第三任主席的約翰·泰勒發表關於約瑟·斯密之死的言論:「居魯士·H·惠洛克長老進來看我們,當他準備離開時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小手槍,一把六發式左輪手槍,同時提醒說,『你 們有沒有人想要這個?』約瑟弟兄馬上回答,『有,給我吧,』於是他拿過手槍放進馬褲口袋裡…我坐在監獄其中一個前窗邊,當我看到一群人,臉上塗著油彩,從監獄角落過來朝樓梯走去…我永遠不會忘記那種深深的同情和凝視浮現在約瑟弟兄臉上,當他接近海勒姆,靠在他身上大叫,『噢!我可憐的親愛的哥哥海勒姆!』然而,他馬上跳起來,步伐平穩迅速,臉上表情堅定,沖到門邊,從口袋裡拔出惠洛克弟兄留下的六發式左輪手槍,輕輕地打開門,成功地扣動扳機六次;然而只有三次發射了子彈。後來我才知道,他開槍打傷了兩三個人,我了解到兩個人被打死了。」(教會歷史,第7卷,100,102,103頁) 從上文給出的信息可見,約瑟·斯密之死不可能跟耶穌之死相比。耶穌死時如「一隻被宰的羔羊」,而約瑟·斯密死時猶如一頭憤怒的獅子。在一封日期是1844年7月22日的信中,沙拉·司科特寫道: 「我想你們收到我們的信,當聽到關於約瑟和海勒姆·斯密在迦太基監獄中被謀殺的消息,你們多少有所準備…在約瑟死之前出版的上一期鄰居報上他預言說他們會獲得成功,如同說以色列有個神那麼肯定。一年前的最後一次會議,約瑟在台上預言說,從那時起他在五年之內不會被殺;他說,聖殿完工之前他們不能殺他,因為他從全能的神那裡得到一個無條件的應許,這個應許關於他的年日,他蔑視塵世與地獄;然後他把手放在頭上說,他們永遠無法殺死這個神的孩子。可現在他被殺死了,有些教會說,除非這是因為他自己放棄,這是他說的。那裡我的丈夫在場,他說無論如何沒有條件,其他很多人證實同一件事…楊百翰說,如果他在那裡他不會同意約瑟放棄自己,如果他為地上的法律放棄自己,那他會被詛咒的。他會先看其他人都下地獄;然後他在教會說,在他死之前他會看到所有被造物下地獄。」(摩門教徒之間,152-153頁) 1844年6月19日的納府鄰居報發表了約瑟·斯密的預言,他預言說會戰勝敵人: 「所以,我代表納府市法院警告那些無法無天的人不要干涉我們的事,因為我們一定會勝過所有逼迫,就如天堂有一位神一樣肯定。約瑟·斯密,市長」 就在約瑟·斯密發表這個「預言」的八天之後,他在迦太基監獄被謀殺,之後不到兩年時間摩門教被趕出伊利諾州。 如果你是摩門教徒,或者你有摩門教的朋友,或者你考慮成為摩門教徒,或者你可能考慮過為摩門教徒競選國家領導或其他政務投票,現在請停下來,問自己一個非常簡單、誠實而坦白的問題。 這個人是神親自差來的真正「先知」和全人類的榜樣嗎? 圈出一個答案:是 否 伊斯蘭先知穆罕默德之死 當今世上有超過十億人聲稱跟隨這個人,以他為真主的先知,卻鮮有人知他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他的臨終之言是什麼。 他在佈道之初,他企圖懇求基督徒和猶太人加入他的隊伍,但大多數人認為他是個假先知,所以他佈道的後期,他把焦點從懇求變為宣告他們必須做出明確選擇,選擇跟隨,為奴,或就死。他開始殺害那些拒絕他的人,從猶太人開始。所以,一個猶太婦人用一種需要三年致命的慢性毒藥毒害他也不足為奇。 選自伊本·薩德,251,252頁: …當安拉的使者攻克海白爾,他心存平安,瑪哈的兄弟,薩拉姆·伊本·米什坎的妻子宰娜布·賓特·哈裡斯問,「穆罕默德喜歡吃羊的哪個部分?」他們說,「前腿。」然後她宰了自己的一隻羊,把肉烤了。然後她想要一種有效的毒藥。…安拉的使者拿起前腿,撕了一片放進嘴裡。比謝爾拿起另一塊,放進嘴裡。當安拉的使者吃了一小口時,比謝爾吃他的,其他人也吃那塊。 然後安拉的使者說,「收回你的手!因為這塊前腿;…告訴我,這有毒」。於是比謝爾說,「奉那位 使你偉大的主!在我拿的這塊裡發現了。我不想當你的食物不好味,所以我沒有吐出來。當你吃下你嘴裡的,我不想在你死後挽救我的生命,我也以為如果有甚麼問題你就不會吃下去。」 比謝爾沒有從座位上起來,他的臉色卻變得像「塔爾撒」(一種綠色的布)一樣…安拉的使者叫來宰娜布對她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回答,「你對我的族人做了那樣的事。你殺了我的父親,我的叔叔,我的丈夫,於是我對自己說,『如果你是個先知,那麼這個羊腿會告訴你它有毒;』其他人說,『如果你是王,我們就除掉你。』…」 安拉的使者在此後活了三年,直到他的疼痛致死。他在病中曾經說,「我不停地感覺到我在海白爾吃下有毒羊肉的效果,很多次我受著因此而來的苦楚,但現在我覺得切斷我頸脈的時候到了。」 古蘭經對篡改經文內容提出如下警告: 有人對他們宣讀我的明顯的跡象的時候,那些不希望會見我的人說:「請你另拿一部《古蘭經》來,或者請你修改這部《古蘭經》。」你(穆罕默德)說:「我不至於擅自修改它。我只能遵從我所受的啟示。如果我違抗我的主,我的確畏懼重大日的刑罰。」古蘭經10:15 這確是尊貴的使者的言辭。並不是詩人的言辭-你們很少信仰!也不是僕人的言辭-你們很少覺悟!這是從全世界的主降示的。假若他假借我的名義捏造謠言,我必以權力逮捕他,然後必割斷他的大動脈。 古蘭經69:40-46 然後我們回看一些報導,關於阿布杜拉·伊本·薩德·亞比·薩爾提議修改古蘭經中某些內容,穆罕默德贊成他的提議。 上面的經文中所說的懲罰很明確。我們已經看到穆罕默德公然違背不可擅動被以為是神聖啟示的誡命,看到穆罕默德的死法更令人驚異。 根據穆斯林傳統,穆罕默德死於毒藥起效的極度疼痛,以至於他聲稱這切斷他的頸脈。 安拉的使者說,在他忍受致命疾病期間-比謝爾的母親來探望他-「烏姆·比謝爾,在這個時刻,我覺得自己的大動脈被切斷了,正因我與你兒子在海白爾所吃的食物。」(塔巴里的歷史:伊斯蘭的勝利,譯者:邁克·費斯本[紐約州立大學,阿爾巴尼,1997]第VIII章,124頁) 塔巴里的譯者在註腳中寫道,「它切斷了他的大動脈」的表達不需要用字面解釋,因為這個表達指代極度的疼痛。其他資料印證了穆罕默德痛苦的死亡歸因於他死前數年咽下的毒藥: 阿納斯報告說,一個猶太女人帶著有毒的羊肉來見安拉的使者(願他平安),他收下了別人帶給他(安拉的使者)的東西。(當他感覺到毒藥的效果時,)他把她叫來問她原因,於是她說:我已經下定決定要殺你。他說,安拉決不會給你能力這樣做。他(敘述者)說,他們(先知的同伴)說:難道我們不該殺了她嗎?他說:不。他(阿納斯)說:我覺得(毒藥的藥效)在安拉使者的小舌上。(穆斯林聖訓,026卷,編號5430) 安拉的使者在此後活了三年,直到他的疼痛致死。他在病中曾經說,「我不停地感覺到我在海白爾吃下有毒羊肉的效果,很多次我感受到它的效力而覺得苦楚,但現在我覺得切斷我頸脈的時候到了。」(Ibn Sa’d,Kitab Al-Tabaqat al-Kabir,第II卷,251-52頁) 伊本·阿巴斯回答說,「那說明安拉使者的死是安拉指示他的。」歐麥爾說,「除了你所明白的我都不明白。」阿伊莎敘述:先知在他致命的病痛中曾說,「噢,阿伊莎!我仍然感覺到在海白爾吃的食物造成現在的疼痛,此刻,我感覺就像被毒藥切斷大動脈一樣。」(布哈里聖訓,第5卷,編號713) 請對比之前的陳述和下面的這段古蘭經: 我確已創造人;我知道他心中的妄想,我比他的命脈還近於他。當坐在右邊和左邊的兩個記錄的天神記錄各人的言行的時候,他每說一句話,他面前都有天神當場監察。臨死的昏迷,將昭示真理;這是你一向所逃避的!古蘭經50:16-19 安拉警告那些不信者,他比他們的命脈更近,顯然威脅說他有能力殺死他們,接著威脅說他們會經歷痛苦的死亡。 伊斯蘭文獻說明穆罕默德死於劇烈的痛苦,並用古蘭經69:45-46和50:16-19中的語言來描述他的死,這個事實支持了一個觀點,就是他因滔天的罪行被懲罰致死的。 而且,我們把這與伊本·亞比·薩爾的故事連起來看,很難不得出一個結論,安拉正因他的先知接受一個沒受默示的作者的提議篡改古蘭經而懲罰他。如果不是,為甚麼不是? 穆罕默德躺在他妻子阿伊莎臂彎裡,她在他五十多歲的晚年嫁給他,而當他與她結婚時她是個6歲孩童。他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他的生命將慢慢逝去,他知道自己將面對審判。你知道記錄下他的臨終遺言是什麼嗎? 「噢,真主,饒恕我,求你憐憫我,帶我見那至高的朋友,」(布哈里聖訓1573) 然後他舉起手說,「至高的朋友」,接著他的手垂下就死了。(布哈里聖訓1574) 想想他的遺言…穆罕默德為他的罪乞求原諒,求真主憐憫他。為什麼?聽起來像一個無罪的先知說的嗎?也許當他看著阿伊莎時記起了他所有罪,意識到要結束了。 誰是至高的朋友呢?根據布哈里聖訓的註腳,可能是「天神和先知」,然而,天神不能被稱為至高者,所以,至高的朋友不應該是天神,那是誰?布哈里認為,如果他請求真主帶他去見真主,那語法很奇怪,所以最有邏輯的答案是先知。 穆罕默德請求真主帶他去見的是哪位先知呢?在眾先知中哪一位配稱為至高的朋友呢?在他臨死之前,他哭喊著要真主帶的去見的是爾撒(耶穌)! 只有一個人有可能。穆罕默德說,「我在地上和天上與麥爾彥的兒子爾撒更親近」(布哈里聖訓1501)。是的,一個無罪的先知,童貞女所生的,「爾撒,麥爾彥之子在地上和天上都是至高的主。」(古蘭經3:45) 只有一個人是真正無罪的,他不需要任何饒恕,他可以為那些尋求真主的人說情並饒恕他們。那些跟隨爾撒的人是走在正路上。(古蘭經5:66)只有敬畏真主順服爾撒才是正路。(古蘭經43:63) 你真的在正路嗎?你是否敬畏真主並順服爾撒(耶穌)呢?他是永活的先知,是的,他不僅僅是一個先知。 穆罕默德是神親自差來的真正「先知」和世人的榜樣嗎? 圈出答案:是 否 耶穌之死 與約瑟·斯密和穆罕默德相比,耶穌的臨終遺言是什麼? 當下耶穌說:「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做的,他們不曉得。」(路加福音23:34) 一個犯人在十字架上將要死去,他旁邊的十字架上釘著一個沒有罪的人耶穌,他由童貞女所生為永恆國度而犧牲,那個人問耶穌,「主,當你的國降臨時求你紀念我。」然後耶穌對他說:「我實在告訴你,今日你要同我在樂園裡了。」 (路加福音23:43)耶穌大聲喊著說:「父啊!我將我的靈魂交在你手裡。」說了這話,氣就斷了。 (路加福音23:46) 對面站著的百夫長看見耶穌這樣喊叫斷氣,就說:「這人真是神的兒子!」(馬可福音15:39) 就那麼簡單,卻那麼意義深遠。人的生死在每天發生,而這個無罪之人,由童貞女所生,以神的道和神的靈所行的神跡為父,神永恆的道成肉身,作為神對你我最深遠的愛的榜樣來到世上。 沒有槍戰,沒有殺戮,沒有反悔,無需乞求饒恕,相反地,他饒恕那些認識他真正身份的人,賜予他們恩典和福氣。 也許你是個摩門教徒,或是穆斯林,或者一直把其他事或人看得比神比耶穌更高。聖經說, 「我只怕你們的心或偏於邪,失去那向基督所存純一清潔的心,就像蛇用詭詐誘惑了夏娃一樣。假如有人來另傳一個耶穌,不是我們所傳過的;或者你們另受一個靈,不是你們所受過的;或者另得一個福音,不是你們所得過的;你們容讓他也就罷了。」哥林多後書11:4 在我寫這篇文章的同時我禱告,每位讀者理解之眼會被打開,邪靈之口被堵住,當他向你啟示,你就會知道他的恩召有何等指望,他的在聖徒中得的基業有何等豐盛的榮耀…(以弗所書1:18),這位真神耶穌配得我們為他死也為他活,因為他曾為你降世,為你受死,現在他長遠活著,為要幫助我們替我們代求。(希伯來書7:24,25) 如果在你咽氣之前還能說話,你會說什麼呢?你準備好站在神面前,直面永恆了嗎?你準備好今天就站在耶穌面前了嗎?約瑟·斯密準備好了嗎?穆罕默德準備好了嗎?你準備好了嗎? 耶穌說:「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福音/約翰 福音14:6) 耶穌教導他們,「你們要進窄門。因為引到滅亡,那門是寬的,路是大的,進去的人也多;引到永生,那門是窄的,路是小的,找著的人也少。你們要防備假先知。他們到你們這裡來,外面披著羊皮,裡面卻是殘暴的狼。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 (福音/馬太福音7:13) 「除他以外,別(約瑟·斯密/穆罕默德,等)無拯救;因為在天下人間,沒有賜下別的名,我們可以靠著得救。」(福音/使徒行傳4:12) 福音使者腓利對一個(太監)衣索比亞領袖傳講耶穌,因為他傳講福音,即耶穌死,被埋葬,神讓他從死復活,永遠活著,這個人就問一個問題,「我受洗有什麽妨礙呢?」腓利必定在這第一次接觸討論到洗禮的重要性(見羅馬書6章)。然後腓利說, 「你若全心相信,你可受洗,從而罪得赦免並得神聖靈的恩賜」,(使徒行傳2:28,10:48),他回答說, 「我信耶穌基督是神的兒子。」 於是吩咐車站住,腓利和太監二人同下水裡去,腓利就給他施洗(浸水)。從水裡上來,主的靈把腓利提了去,太監也不再見他了,就歡歡喜喜的走路。 腓利沒把他帶回城裡舉行盛大公開的洗禮儀式,因為這是私人的。神為了回應這個非洲領袖尋求的心特別設計這個屬神的約會... 現在也一樣,你是否願意全心悔改(決定改變,拒絕犯錯,跟從他引導的真理)呢?你是否也準備好今天受洗歸入基督呢?也許你的全家也可以?(見使徒行傳16:30-33) 你是否相信耶穌基督是神的兒子? 圈出一個答案:是 否 如果你在另兩個問題中圈了「否」,全心地以「是」回答這個問題,你是否準備好讀聖經,在任何事上愛他順服他呢?那麼,我最開頭的禱告是寫給你的。 阿爸天父,幫助我為你的榮耀好好地活著,幫助我為你的榮耀好好地死去!
- 510, 3,埃爾多安:「我們的真主命令我們對卡菲爾施加暴力。」
510-3 埃爾多安:「我們的真主命令我們對卡菲爾施加暴力。」 文章 510 3 作者 Uzay Bulut 埃爾多安:「我們的真主命令我們對卡菲爾施加暴力。」 卡菲爾(kuffar / kafir)一詞表示對基督徒、猶太人、印度教徒、佛教徒、泛神論者、無神論者和人文主義者的共同政治待遇。 應該使用它而不是「不信者」—中性的術語。古蘭經定義了卡菲爾,而卡菲爾不是一個中性的詞。 烏扎伊·布盧特(Uzay Bulut) 2019年11月15日 烏扎伊·布盧特是一位土耳其記者、政治分析家和穆斯林事務專家,以前居住在安卡拉(Ankara)。她的著作曾出現在《華盛頓時報》,《基督教郵報》(Christian Post),《阿魯茲·舍瓦》(Arutz Sheva),《耶路撒冷郵報》(Jerusalem Post)和《大門石研究所》(Gatestone Institute)等各機構。她更多的文章在此( http://www.israelnationalnews.com/Articles/Author.aspx/1358)。 於10月25日,北約一個成員國的領導人公開煽動針對非穆斯林的暴力行為。 那天,土耳其總統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Recep Tayyip Erdogan)參加了星期五在伊 斯坦布爾的金里卡(Çamlıca)大清真寺舉行的祈禱會。和他一起的( https://www.yeniakit.com.tr/haber/erdogan-camlica-camiinde-cuma-namazini-kildi-mikrofonu-alip-cemaate-seslendi-947365.html)有伊斯坦布爾總督阿里·耶里卡亞(Ali Yerlikaya)、埃克雷姆·伊馬莫魯(Ekrem İmamoğlu)市長、伊斯坦布爾警察局長穆斯塔法·恰利坎(Mustafa Çalışkan)和執政的正義與發展黨(Justice and Development Party, AKP)伊斯坦布爾分部主管拜拉姆·塞諾卡克(Bayram Şenocak)。 祈禱後,清真寺的哈菲茲(hafix)背誦了古蘭經的費特哈(Al-Fath)(古蘭經48章)經文,這是「凱旋、勝利、征服」的意思。然後,埃爾多安拿起麥克風,用阿拉伯語( https://www.frontpagemag.com/fpm/2019/10/erdogan-lauds-koranic-harshness-toward-non-muslims-andrew-bostom/)和土耳其語朗誦了那經文的一部分。他告訴聚會者(https://www.dailymotion.com/video/x7n1czr): 「我們的真主命令我們對卡菲爾(異教徒)施加暴力。我們是誰?穆罕默德的烏瑪(ummah 民族)。因此,[真主]也命令我們彼此以仁慈相待,所以我們彼 此會以仁慈相待。而我們會對卡菲爾施加暴力,就像在敘利亞一樣。」 埃爾多安隨後用阿拉伯語提到了古蘭經另一段的 列陣 (As-Saff)(古蘭經61章)經文的第13節: 「英薩拉(Inshallah)(真主若願意),真主在敘利亞向我們保證:『Nasrun minallahi ve fethun karib ve beşşiril mu'minin.』—從安拉降下的援助,和臨近的勝利。你向信士們報喜吧。我們看到它正在發生。在安拉的允許下,我們將會看到更多…今天我將在多爾瑪巴赫切宮(Dolmabahce Palace)與一些外國總統會晤。我現在請您允許我去那裡。」 然後,這些聚會者為埃爾多安歡呼,喊著:「Allahu Akbar(安拉是至大的)」 該國的政治反對黨並未對這些言論提出嚴重的抗議,這令人擔憂,原因有幾個。 伊斯蘭政治研究中心(Center for the Study of Political Islam, CSPI)主席比爾·沃納(Bill Warner)博士解釋了( https://www.politicalislam.com/about/)伊斯蘭中「卡菲爾」的概念: 「伊斯蘭將世界分為穆斯林和非信徒—卡菲爾。政治伊斯蘭總是有兩種不同的方式來對待卡菲爾—二元倫理學。卡菲爾可被最壞的方式受到虐待,或者被當作好鄰居對待。卡菲爾必須在所有政治和公共生活中服從伊斯蘭。卡菲爾各個方面的文明都必須服從政治伊斯蘭。」 「政治伊斯蘭就是與非信徒—卡菲爾有關的教義…三部曲—古蘭經,西拉(Sira 穆罕默德的傳記)和聖訓(穆罕默德的傳統)—不但主張在卡菲爾之上的宗教優越性,卡菲爾去地獄而穆斯林去天堂,而且它的教義要求穆斯林在所有政治和文化中支配卡菲爾。這種支配是政治性的,而不是宗教性的。」 沃納博士繼續舉例說明伊斯蘭經文如何提及( https://www.politicalislam.com/kafir/)「卡菲爾」: 「伊斯蘭的語言是二元的。例如,從來沒有提及人類是一個統一的整體。取而代之的是分為信徒和卡菲爾—非信徒。人類不被視為一個整體,而是被分為相信或不相信穆罕默德是安拉的先知的兩類人。」 「古蘭經定義了卡菲爾,並說卡菲爾被仇恨(40:35)、被嘲笑(83:34)、受罰(25:77)、被斬首(47:4)、被擾亂(6:25)、被針對(86:15)、被驚嚇(8:12)、被殲滅(6:45)、被殺害(4:91)、被釘十字架(5:33)、被發動戰爭(9:29)、是愚昧的(6:111)、是邪惡的(23:97)、受辱(37:18)、被詛咒(33:60)、被盜(布哈里聖訓5、59、537)、被強姦[穆罕默德傳(易司哈格,Ishaq)759)]和穆斯林不是卡菲爾的朋友(3:28)。 基督徒和猶太人是異教徒,但異教徒也都是卡菲爾。多神論者是印度教徒,但他們也是卡菲爾。異教徒和多神論者是宗教用語。只有「卡菲爾」一詞說明對基督徒、猶太人、印度教徒、佛教徒、泛神論者、無神論者和人文主義者的共同政治待遇。 應該使用卡菲爾這個詞代替標準的『不信者』詞語。不信者是一個中立的詞語。古蘭經定義了卡菲爾,而卡菲爾不是一個中性的詞。卡菲爾不僅是一個不同意伊斯蘭的人,而且卡菲爾是邪惡、令人作嘔、最低級的生命。卡菲爾可被折磨、殺害、哄騙和欺騙。因此,常用的『不信者』一詞並不反映伊斯蘭的政治現實。」 看來,在今天被稱為「穆斯林世界」中,繼續嚴厲的迫害,甚至在許多情況下,徹底破壞非穆斯林的生命和文明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對卡菲爾的強烈仇恨和非人性化。 《聖戰的遺產—伊斯蘭聖戰與非穆斯林的命運》(The Legacy Of Jihad: Islamic Holy War And The Fate Of Non-Muslims)一書的作者( https://www.amazon.com/Legacy-Jihad-Islamic-Holy-Non-muslims/dp/1591023076)安德魯·博斯通(Andrew Bostom)博士根據伊斯蘭的來源詳細分析了( https://www.frontpagemag.com/fpm/2019/10/erdogan-lauds-koranic-harshness-toward-non-muslims-andrew-bostom/)埃爾多安的話,並指出: 「有權威的古典和現代的古蘭經評論,以及經典的聖訓、伊斯蘭先知穆罕默德的傳統都支持埃爾多安對非穆斯林的仇恨和掠奪性的觀點。」 因此,與他們權威性的精彩演繹一致,不僅埃爾多安的古蘭經的援引認可了對非穆斯林及其聖戰的俘虜的殘酷對待,土耳其總統本人也受到主流的全球穆斯林烏瑪(Umma)尊敬。」 這些話語是一個表面上是北約盟友的國家的總統所說,它也是加入歐洲聯盟的候選國家,這個事實是對所有非穆斯林國家以及不同意埃爾多安世界觀的穆斯林的重大警告。 這篇文章翻譯自Uzay Bulut的在線文章「Erdogan: “Our God commands us to be violent to the kuffar”」 http://www.israelnationalnews.com/Articles/Article.aspx/24727
- 666, 1,早期古蘭經手抄本的修正:20個例子
666-1 早期古蘭經手抄本的修正:20個例子 文章 666 1 作者 Dan Brubaker 早期古蘭經手抄本的修正:20個例子 平裝本-2019年5月21日 丹尼爾.艾倫.布魯貝克 ( Daniel Alan Brubaker ) ( https://www.amazon.co.uk/Daniel-Alan-Brubaker/e/B07SCRCH5X/ref=dp_byline_cont_book_1)(作者) 「精彩絕倫。一部獨特而珍貴的資源」-澳洲墨爾本神學院的馬可.杜里(Mark Durie) 「在古蘭經的研究中,藉著穆斯林註釋者的幫助,文本已常被或多或少地理解。某程度上,有人會評價這是以遠古經文的最新詮釋為基礎的單向進路。然而,近年不同但同樣合理的阿拉伯語古蘭經版本文獻出現增加的浪潮,已被校訂,這打開第二向度,就是在經文的和口述傳統的範圍上的廣闊研究機會,它已帶來那些不同的讀法。除了上述的情況,古蘭經早期手抄本的校訂或呈現也在增加,故描述這場景為古蘭經歷史的第三向度並非誇大其詞。在這領域中,少數在生的先鋒之一是丹.布魯貝克,他發現古舊羊皮紙文稿上的微小「修正」,他並研究全球各地的主要收藏系列。他對比較早期版本之中的多個系列,在其對不同種類收藏系列的分析中,他留意到即使「安拉」一詞在低層的文本中是實用的和常被省略的,或者「rizq」或末世論的「sa’ah/時辰」常被修改(…)。丹.布魯貝克的進路在科學上最為適切(…)。此外,(…)他已找到方法引領讀者了解一個高度精密的題目,以至於對阿拉伯語的熟悉度並非跟隨其辯論所必需的。」-德國薩爾蘭大學(Universität des Saarlandes)的蓋德.魯迪格.普恩(Gerd-R. Puin,已退休) 「長久以來普遍的主張是,例如,當與新約聖經相比,古蘭經的手抄本傳統是嶄新而精確的,從沒一處不合適的標記,更不用說包含整個字詞或短語的變動了。布魯貝克的出色研究證明這並非如此。作者在這本短書中已完成的是精煉出多年的研究,令一般讀者可接觸到一些最早期古蘭經手抄本中的重要而有趣的抄寫修訂的例子。這本書是關於古蘭經手抄本的修訂,當中提供了他對有關古蘭經的一個普遍但錯誤的觀點所作的修訂。」-新約手抄本研究中心(Center for the Study of New Testament Manuscripts)執行董事華勒斯(Daniel B. Wallace) 「布魯貝克帶著極大的熱誠,向廣大讀者介紹古蘭經文本批判的吸引之處,而從未失去當中所需的學術嚴謹的視野。沒有人比布魯貝克記錄了更多的古蘭經手抄本的修改。值得細讀。」-荷蘭萊頓大學(University of Leiden)的馬林.凡.普頓(Marijn van Putten)。 「布魯貝克在此為其古蘭經手抄本的修訂的研究主體提供有用的介紹,現在它成為研究古蘭經早期傳播歷史輪廓的廣大學者群體的參考資料。」-法國里爾大學(University of Lille)的阿斯馬.希拉利(Asma Hilali) 布魯貝克已研究了約1萬頁早期古蘭經手抄本,記載了後期製定的實體修訂。迄今他已為數千個修訂作注釋和描述,當中包含許多原因,包括(但不限於)簡單的抄寫錯誤。布魯貝克正參與多部學術書籍,但認為這個題目對非學術性讀者也會有興趣。《早期古蘭經手抄本的修正:20個例子》是這現象的介紹,為非專業人士能理解相關內容而撰寫。他在書中選出這段早期的早期古蘭經手抄本的一批修正;對於每一個例子,他顯示一幅圖畫,並給予扼要描述,配以圖表來展示相關修正與古蘭經現代標準版本的關係。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網頁「Corrections in Early Qurʾān Manuscripts: Twenty Examples (Quran Manuscript Change Studies)」 https://www.amazon.co.uk/gp/product/1949123030/ref=dbs_a_def_rwt_bibl_vppi_i0
- 897, 2,新約文本批判和變體的真正意義
897-2 新約文本批判和變體的真正意義 文章 897 2 作者 Wildcat 新約文本批判和變體的真正意義 韋德凱特(Wildcat) ( 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wildcat/contact.html) … 引言 許多年來,穆斯林和基督徒一直就聖經文本的完整性(或缺乏完整性)這一至關重要的問題奮力交鋒。鑒於最近對聖經文本尤其是新約完整性的攻擊,本文試圖研究存在於新約手抄本傳統中的文本變體(textual variations)的意義。 為了回應伊斯蘭對聖經篡改(corruption)的指控,基督徒通常會吹捧已經發現的大量新約手抄本(manuscripts)(即大約5,750份希臘文手抄本;如果把拉丁語、敘利亞語、科普特語等譯本包含在內,可能多達24,000份手抄本—這個數字包括不完整(partial)手抄本和完整(full)手抄本—這個數字幾乎是其他古代文獻無法比擬的),以及原始文獻構成和最早手抄本之間只存在相對較短的時間(同樣是與其他古代文獻相比)。雖然現存手抄本中存在非常大量的文本變體,但通過分析目前可用的手抄本,相當大比例的原始文本得以恢復,並且在幾乎任何情況下(也許除了少數),文本考據家(textual critics)(校勘者)認為原文讀本(original reading)存在於已知的文本變體中。最重要的是,文本變體沒有導致任何主要基督教教義存在疑問。 新挑戰 … 穆斯林辯論者發表了幾篇文章,他們採用的內容取自巴特•埃爾曼(Bart Ehrman)以及其他新約考據學者,目的是使新約文本的完整性喪失信譽。 … 一位新約考據學者講述了為什麼這不會引起新約文本考據家按下眾所周知的恐慌按鈕: 「這些變體中的絕大多數都是無關緊要的—包括甚至無法翻譯的拼寫差異、伴隨專有名詞的冠詞、詞序變化等—只有極少數變體會改變文本的意思。只有大約1%的文本變體是有意義的和切實可行的。」(丹尼爾•華萊士(Daniel Wallace);【來源( https://bible.org/article/gospel-according-bart)】,訪問11/30/08) … 本文希望力圖闡明三個重要問題:1)目前的證據告訴我們新約文本的整體狀況是怎樣的;2)影響某些重要教義的變體如何影響整體新約文本的神學;3)這些變體如何影響產生這些教義的歷史基礎(historical foundations)。 這篇文章最終希望證明的是以下幾點:1)盡管新約文本篡改引發了某些問題,但新約文本整體上保存得很好;2)導致基督教和伊斯蘭神學之間大多數僵局的決定性的基督教教義,無論是從文本角度還是從歷史角度,都沒有被文本變體所否定;3)這個結果要求穆斯林(要麼)a)斷言新約文本有一定程度的篡改(corruption),篡改的說法不僅與現存的證據不一致,而且即使是最激進的新約文本考據家也不同意,b)重新定義當穆罕默德談及「福音書」時他是什麼意思,(例如,一份非正典(non-canonical)的文獻?)以及基於什麼樣的神學和歷史基礎使這樣的重新定義在理智層面站得住腳,(要麼)c)(以某種方式)重新解釋伊斯蘭神學,以適應目前與之格格不入的相關基督教教義。 … 活的話語(文本) 我們最早的包含整部新約的手抄本可以追溯到公元4世紀,盡管有許多不完整手抄本包含相當大部分的公元200年左右的一些新約書卷,丹尼爾•華萊士指出,最早的十二份手抄本,可以回溯到不晚於大約公元3世紀初(即在原文構成的大約150年內期間),包 含大約43%的新約(華萊士2008;參見22:00—23:00時間段中的討論;另外參見華萊士關於公元2世紀手抄本的簡短討論【 http://bible.org/page.php?page_id=6229】)。 … 有相當大量的手抄本代表一種「常規」(normal)文本,即一個相對忠實的傳統文本,只是偶爾偏離它的範例文本,就像每個世紀的新約手抄本一樣。有同樣相當大量的手抄本代表了一種「嚴格」(strict)文本,細緻留心地傳達範例文本,很少與其背離。 … 1)雖然顯然有些抄寫傳統(scribal traditions)出於各種原因「自由改編」和/或改述了範例文本(這些傳統顯然占了重要變體的大多數),但其他抄寫傳統就像古代一樣,大體上沒有偏離原始文本。丹尼爾•華萊士對此寫道: 「雖然我們沒有通過二世紀的手抄本證實全部的新約,但值得注意的是,我們擁有的手抄本與偉大的四世紀的亞歷山大文本(Alexandrian text)中的大寫字體相差甚小,在亞歷山大文本中可以看到整部新約。因此,來自最早的希臘手 抄本的證據相當有力,表明新約的文本是相對可靠的…」(來源)( http://bible.org/page.php?page_id=6229) … 2)至少有兩種文本類型可以追溯到一段2世紀的早期時間,這一事實對研究更具意義的文本變體有重要影響。這反過來又加強了文本的完整性,其中兩種類型本質上是相同的。其一致的程度遠遠超過了分歧的程度。 … 文本考據(textual criticism)的一條準則是,可能的原始變體是能夠解釋其他變體的存在。許多(或許大多數)潛在可行的描述希臘文新約的文本變體是一個相當微不足道的類別。 在真跡和最早的手抄本之間 雖然新約文獻的原始抄本沒有倖存下來,但從各種版本的新約著作的最初寫作到最早的手抄本證據之間的時間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新約最早的完整手抄本是公元4世紀的西奈抄本(Codex Sinaiticus),然而,有許多早期的殘存文本可以追溯到3世紀初(也許是2世紀末)。為了充分理解真跡和最早的手抄本之間相對較小的時間差距的重要性(以及現有的不完整和完整的新約作品的總數),請參考下表。 歷史記錄 最古老的手抄本 倖存的數量 李維(Livy)公元前59—公元17 4世紀 27 塔西佗(Tacitus)公元56—120 9世紀 3 蘇埃托尼烏斯(Suetonius)公元69–140 9世紀 200+ 修西狄底斯(Thucydides)公元前460–公元前40 公元1世紀 20 希羅多德(Herodotus)公元前484–公元前425 公元1世紀 75 新約 約公元100—150 約5,700希臘文;10,000+拉丁文等 表1:摘自Wallace in Komoszewski, Sawyer, & Wallace 2006; 71 在談到新約手抄本與其他古代文獻的比較資源時華萊士(Wallace)寫道: 「新約的手抄本更接近原著,事實上比其他任何古代文獻都要更豐富。新約無疑是古代世界希臘文或拉丁語文學中最經得住考驗的作品。」 還有, 「在撰寫本文時,已知大約有五千七百份完整或不完整新約手抄本存在。來源的數量正在增加。每過十年,幾乎每年都有新的手抄本被發現。同時,普通古典作家的寫作,現存可以找到平均二十份手抄本。僅僅在希臘語手抄本中發現的新約聖經就比這高出近三百倍。除了希臘語手抄本外,還有拉丁語、科普特語、敘利亞語、亞美尼亞語、哥特語、格魯吉亞語、阿拉伯語以及許多其他版本的新約聖經。拉丁文手抄本數量超過一萬份。總而言之,新約聖經的手抄本數量大約是普通古典作家寫作的一千倍。即使是著名的作者—如荷馬(Homer)或希羅多德(Herodotus)—也無法與新約聖經所享有的抄本數量相提並論。事實上,在手抄本數量方面處於第二位的荷馬離第一相差的很遠,然而今天現存的荷馬寫作抄本不到兩千五百份。」 … 華萊士在「表1」中列出的古代歷史學家的作品的最初寫作和最早手抄本之間的時間最多大約是300年(以李維為例),在某些情況下多達700—800年(以塔西佗和蘇埃托尼烏斯為例)。然而,就新約而言,至少有101個被發現的手抄本可以追溯到不晚於基督教時代的公元4世紀(華萊士2008;時間段31:40—32:50)。這會局限在所有新約文獻最初組成的大約300—350年的時間內(使這些文獻的代表性學術年代大約在公元50—100年之間)。因此,雖然我們沒有關於上述歷史學家著作前 三個世紀的文獻,但我們有很多這段時間內的關於新約的文獻。 … 在早期的手抄本中描寫了相當大的一部分新約。我們甚至只是查考賈斯特•比蒂(Chester Beatty)和博多默(Bodmer)的蒲草紙抄本(papyri)就能看到這一點。葛籣•米勒(Glenn Miller)提供了以下有用的總結: 比蒂蒲草紙抄本(The Beatty papyri) 該系列中的主要蒲草紙抄本是p45,p46,p47。 p45:公元150—250年;包含部分(或全部)馬太福音20,21,25,26;馬可福音4—9,11—12;路加福音6—7,9—14;約翰福音10—11;使徒行傳4—17。 p46:公元90—175年;包含部分(或全部)羅馬書5—6,8—16;全部哥林多前書和哥林多後書,加拉太書,以弗所書,腓立比書,歌羅西書,帖撒羅尼迦前書1章,2章,5章;全部希伯來書。 p47:第三世紀,包含啟示錄9:10—17:2 … 博多默蒲草紙抄本(The Bodmer papyri) 該系列中的主要蒲草紙抄本是p66,p72,p75。 p66:公元150—200年,幾乎包含了約翰福音的全部內容! p72:公元200多年,包含全部的彼得前書,彼得後書,猶大書 p75:公元175—200年,包含路加福音3—18,22—24的大部分;約翰福音1—15。( http://www.christian-thinktank.com/stil09.html) … 12份最早的手抄本(可以追溯到討論的文獻原始組成到大約150年以內)共同構成了大約43% 的新約(華萊士2008;DVD時間段22:00—23:00)。如果我們擁有的關於新約的資料還不足以得出它已被基本保存下來的結論,那麼要確定古代古典作家所記錄的任何東西也將會是非常困難的。 … 後來的手抄本的價值不應該被完全忽視。對文本考據家而言這是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就是後來的手抄本有時包含某些時間點的早期讀本。 … 文本考據家發現【早期基督教會領袖】教父(patristic)文獻是寶貴的資料來源;關於這個問題的指導性文章參見菲(Fee)《希臘教父》(Greek Fathers),1995年。 … 庫爾特和芭芭拉•阿蘭德(Kurt & Barbara Aland)的評論值得引用: 「…舉兩個例子,拜占庭帝國文本和亞歷山大埃及文本作為兩個例子在理論上是截然相反的,但實際上卻表現出驚人的一致性,可能高達80%!許多差異可能是由於偶然或常態的抄寫偏好,顯著的變體文本絕少產生。」(K & B Aland 1989; 28) … 雖然我們最初的完整新約抄本最早起源於4世紀,同時不完整文本最早可以追溯到2世紀末和3世紀,但至少有兩種從手抄本傳統中可識別的主要文本類型可能可以追溯到2世紀初至中期是重要的。至少有兩種文本(原型)類型存在,盡管它們有特徵上的差異,但在很大程度上傳達了本質上相同的文本,並且可以追溯到最早二世紀的時間,這表示出不晚於二世紀早期的某個年代。這些資料表明,我們可以確信在不超過大概半個世紀左右的時間內的文本實際上所呈現出的大多數新約文獻所組成的樣子,這是其他古代歷史記錄所無法比擬的。 推測性校訂(CONJECTURAL EMENDATION)和文本變體的持久性(TENACITY) … 原始文獻(以及每一代後續抄本)會多次被用作範本。原始文獻會作為許多抄本的範本,這些抄本最終被帶到帝國的各個不同地區。 … 同樣的變體不大可能會被引入文本的同一部分,通常由不同的抄寫員獨立完成同一個範本的工作,從最初範本而來的抄本在地理上的傳播使得在 最糟糕的情況下喪失原始讀本成為一個非常罕見的現象。當然,最初的讀本會在基督教世界的多個地方倖存下來(隨後被一遍又一遍地抄寫),使其從變體文庫中被減去成為一種不太可能的現象。關於新約文本的早期傳播,丹尼爾•華萊士寫道: 「但抄寫新約手抄本根本不像(猜謎答問等)(也就是『打電話遊戲』)室內遊戲那樣。首先,信息以書面形式傳達,而不是以口頭方式傳達…其次,並不是只有一條傳播鏈,而是有多條傳播鏈或傳播管道。第三,文本考據家並不僅僅依賴每個鏈條中的最後一個人,反而他們會質詢幾個更接近原始來源的人。第四,教父文獻的作者在文本歷經傳播歷史發展過程中會發表注釋,當手抄本之間存在時代空白時,這些作者經常填補這些空白,告知我們那個文本在曾經那個時代的那個環境下是什麼意思。第五,在打電話遊戲中,一旦某個人講述完那個故事,那麼這個人與那個故事就沒有關聯了。這就不在他或她的影響範圍之內了。但是,最初的新約書卷很可能被抄寫了不止一次,甚至在已經產生了幾代抄本之後,許多抄本仍然被人不斷查閱。第六,至少有一個精心監製的管道用於新約手抄本的傳播。(資料來源:格里爾—赫德對話(Greer-Heard Dialogue)2008第二部分;時間段21:17—22:38)」 庫爾特和芭芭拉•阿蘭德指出,手抄本傳統的變體有持久性(tenacity)的特徵,這表明推測性校訂應該本質上根本不是必要的。關於這一點,他們寫了以下內 容: 「新約文本傳統的特徵之一是具有持久性,即讀本和文本類型頑固地抵制改變。新約文本類型的多元性只能用新約文本傳統的持久性來解釋。這使得通過廣泛的見證來回溯新約的原始文本成為可能。」(K. & B. Aland 1989; 69—70) 作者進一步寫道: 「新約文本傳統的傳播特點是尤其令人印象深刻的持久性。一旦某個讀本問世,它將頑固地持續存在下去。正是新約文本傳統的壓倒性數量,假設新約文本考據(應用提摩太前書1:10)的ὑγιαίνουσα διδασϰαλία,為建立原始文本提供了確定性的保證。即使撇開講義,仍然有大約3,200份新約文本手抄本的證據,更不用說早期版本和教父文獻的引用—我們可以肯定,在這些內容中,仍然有一些見證保留了文本的原始形式。」(出處同上,291—292) … 丹尼爾·華萊士說: 「由於我們擁有的材料數量龐大,具備多樣性和歷史年代,幾乎不需要推測性校訂。大多數新約學者會說,絕對沒有地方需要推測。同樣,這是因為這些手抄本是如此豐富並且來自早期年代,以至於幾乎在每一種情況下,原始的新約都可以從現有證據中重新構建起來。」 … 「凡是出現在新約文本傳統中的每個讀本都被妥善地保存下來,即便結果看起來不成立…但凡在新約文本傳統中出現的任何讀本,從原始讀本開始,都被保存在傳統中,只需要被識別出來。」 … 「如果一份讀本只出現在一份手抄本中,幾乎可以說那肯定不是正統的:『單獨手抄本或版本獨立存在或幾乎獨立存在時,原始讀本可以在任何單獨手抄本或版本中能找到,這只是一種理論上的可能性。』」 … 「這種對新約原文措辭進行猜測的『沒有必要』(non-need),意味著幾乎在任何一種情況下,原始讀本都可以在手抄本的某個地方找到。此外,由於不需要推測原始讀本,我們有一個實際的資料庫—手抄本中發現的變體集合—可以用來測試神學偏差。」(Wallace 2006; 106—107) … 艾略特(J. K. Elliott)和伊恩•摩爾(Ian Moir)在另一卷中寫道: … 「通過檢測過程,原稿可以從一些手抄本中得以恢復。我們有許多年代早期的手抄本。得到各種版本和教父著作中所引用支援或補充的手抄本將產生原始文本。」(Elliott & Moir 1995; 94) … 屈從於推測性校訂的段落大體上不會在文本中產生意義重大的變化。 … 任何值得作為原始讀本進行認真考慮的文本變體實際上在任何情況下都保存下來供考據學者檢查。即使我們根據某些(目前)無可爭議的讀本通過插補(interpolations)或早期篡改進入文本的證據進行推測,若說全新的和重要的教義被引入到一本特定的帶有這些變化的新約中,隨後獲得如此普遍的接受,以致整個羅馬帝國的抄寫員繼續抄寫這些巨大的篡改或錯誤,到達某種程度甚至於沒有證據表明它們作為插補或篡改而存在於豐富多樣的手抄本證據中,這是無法想象的。對某些特定的單詞或經文的讀法的推測不會對某一文本的內容產生實質性的影響,更不用說對主要教義產生影響,這是一回事,但任何引入大膽的新教義的所謂現象則完全是另一回事。要理解毫無意義的輔助讀本(secondary readings)是如何被抄寫者,甚至是在不情願情況下被延續下去的,要比理解公然篡改關鍵神學真理的輔助讀本容易得多。 關於百分比 … 關於沒受影響的字(words)的百分比,丹尼爾•華萊士根據一位現代的真正的文本考據家提出的關於原文確定性的百分比提出了一個支持性的主張: 「當我們考慮文本問題的實際細節時,絕大多數都是微不足道的,以至於沒有翻譯,而有意義的和實際可行的變體只占文本的1%左右。即使對於這一類別,大多數學者也會說,1%的不確定性是誇大了。(大多數新約學者會說,有意義和實際可能的變體只占文本的1%的一小部分。)絕對懷疑論的教條在文本考據領域是不合理的(就像絕對確定性的教條一樣)。」(Wallace in Komoszewski, Sawyer, and Wallace 2006; text from note 1; 285) 此外,華萊士還寫道: 「新約的原始文獻已經丟失,但其內容已被忠實地保存在成千上萬份抄本中。今天,我們確定大約99%的原作文字(措辭)。基督的神性或他的身體復活在任何文本變體中都不受到質疑。盡管多個世紀以來,文本的大部分文字(措辭)都發生了變化,但基督教的核心真理主張仍然完好無損。」(出處同上,259) … 華萊士用以下評論回應道: 「新約中有不到8,000節經文,但有138,162個單詞。大多數變體涉及一個單詞或兩個單詞。兩個變體涉及十幾節經文;二十個左右的變體涉及一到兩節經文。但這些較大的變體中沒有一個真正受到大多數學者的質疑。在聯合聖經公會(UBS)的變體中,許多都是真的毫無意義的,甚至不會影響翻譯。一旦你消除了那些不真正影響太大的變體,那麼你在總共138,162個單詞中只剩下不到1%。」 「我的數字甚至沒有被巴特•埃爾曼(Bart Ehrman)質疑。」 因此,關於新約聖經的文字,大約99%確定性的主張似乎是準確的。然而,幾乎確定的經文的百分比會少一些(這是有道理的,因為每節經文都由許多單詞組成),當把所有只包含無意義變體的經文排除在考慮之外,百分比可能在91—96%之間。 … 變體的真正意義 … 伊斯蘭聲稱聖經最初是受啟示的(神默示的),但後來被篡改,這給穆斯林辯論者提出了問題,如果其中所擁護的教義似乎與伊斯蘭相矛盾,那麼這些教義是否出現在原文手抄本中。 … 從根本上與伊斯蘭信仰相矛盾的基督教教義包括以下內容: 1)耶穌的被釘十字架 2)耶穌之死的贖罪意義 3)耶穌的神性 4)三位一體的信仰 5)耶穌的復活 … 有一些早於馬可福音的資料來源告訴我們關於耶穌復活後向門徒顯現的觀點。學者(包括持高度懷疑態度的學者)一致得出結論,哥林多前書15:3—7是基於信經內容,這些內容的日期可以確定為耶穌被釘十字架後的幾年內。使徒行傳中的發言包含路加福音之前的內容,很可能可以追溯到最早的教會時期(在這方面,Stanton 1985; 67—85的內容是有啟發性的)。在這些發言中,我們發現了復活後顯現的意義。在使徒行傳2:32和3:15中,彼得談到門徒是耶穌復活的「見證」。在彼得對哥尼流的講話中,這一點更加明確: 「他在猶太人之地,並耶路撒冷,所行的一切事,有我們作見證。他們竟把他掛在木頭上殺了。第三日神叫他復活,顯現出來,不是顯現給眾人看,乃是顯現給神預先所揀選為他作見證的人看,就是我們這些在他從死裡復活以後,和他同吃同喝的人。」(使徒行傳10:39—41) 因此,早期教會廣泛地談論了復活後的顯現。原始的新約文本詳細地談到了耶穌的死亡和從死裡復 活。 … 復活是早期教會對耶穌信仰的關鍵。這不僅可以從新約中普遍存在的聲明中看出,而且在新約內嵌的來源中也可以看到,那可以追溯到最早的耶路撒冷教會和耶穌最初的使徒。 … 關於耶穌的贖罪之死的信念,我們可以有信心地通過多種證據的線索追溯到最早的使徒身上。考慮到在早期教會的事工中相信聖靈指引的重要性,建立早期教會相信耶穌贖罪死亡的歷史真實性對基督徒的信仰來說就足夠了。 … 拉里•烏爾塔多(Larry Hurtado)在他傑出的《主耶穌基督》(Lord Jesus Christ)( http://www.tektonics.org/books/divclaimsbooks.html)中,令人信服地表現出了對早期基督教各個方面的崇高的基督論的信仰,從巴勒斯坦最早的猶太人基督徒教會,到Q文獻,到使徒保羅的教會,到正典福音群體,等等,在教會誕生之後,這幾乎反映在所有最初的一個半世紀左右的相關文獻中(包括原始正統和非正統的圈子)。對於那些有興趣進行較短閱讀的人來說,參閱烏爾塔多的《一神一主》(One God, One Lord)和《耶穌究竟是如何成為神的》(How on Earth Did Jesus Become a God)是很有幫助的。理查•鮑克漢姆(Richard Bauckham)最近的《耶穌與以色列的神》(Jesus and the God of Israel)也被證明是有幫助的。 如果耶穌被他最早的追隨者認為是屬神性的,那麼這種認定是基於歷史上耶穌的實際聲明。因此,耶穌的確聲明過自己是出自神性的。當我們查驗證據本身時,發現許多跡象表明情況確實如此也就不足為奇了。 … 有幾節單獨的經文提到了三位一體(Trinity)中的三個成員(Members): 「願主耶穌基督的恩惠,神的慈愛,聖靈的感動,常與你們眾人同在。」(哥林多後書13:14) 「耶穌基督的使徒彼得,寫信給那分散在本都,加 拉太,加帕多家,亞西亞,庇推尼寄居的。就是照父神的先見被揀選,藉著聖靈得成聖潔,以致順服耶穌基督,又蒙他血所灑的人。願恩惠平安,多多地加給你們。」(彼得前書1:1—2) 然而,這個教義通過廣泛出現在聖經中的經文和主題得到最好的證實。 … 結論 … 當穆斯林辯論者們在構建他們反對新約文本完整性的論點時引用相關文本學者時,同樣,這些學者不會贊同任何程度足以支持說任何關於原始新約曾經與伊斯蘭對耶穌和/或早期教會的看法相容的主張的文本錯誤。庫爾特和芭芭拉•阿蘭德非常有信心,基於「文本變體的持久性」的現象,新約文本可以從我們廣泛多樣的手抄本中重建出來。除了有類似的詞句,文本考據家認為,原始文本可以從現有的變體中重建出來。邁克爾•霍姆斯(Michael Holmes)在為數不多的地方贊同「推測性校訂」的必要性,而像艾略特(J. K. Elliott)和丹尼爾•華萊士(Daniel Wallace)等學者則認為,這種必要性可能只可能在極少數情況下存在,甚至可能根本不存在。此外,聖經中可能有這種必要性的段落並不影響任何重要的涉及信仰或虔敬方面的信條。文本考據家丹尼爾•華萊士認為,99%的新約文字都可以被確定地重建出來。關於徹底保持完整的經文的數量(除去那些包含可行但有細微變體的經文),確定性的百分比下降到大約91%—96%之內。 在接受李•斯特羅貝爾(Lee Strobel)的採訪時,已故的布魯斯•梅茨格(Bruce Metzger)可以說是這一代人中最頂尖的文本考據家,他被問及他的學術研究如何影響了他的信仰。對此,他回應說: 「…它增強了我個人信仰的基礎,見證這些具備牢靠保證的內容臨到我們這個時代,有各種各樣的抄本,其中一些非常非常古老。」(斯特羅貝爾1998; 93) 在回答斯特羅貝爾關於學術研究是否削弱了他的信仰的問題時,梅茨格回應說: 「恰恰相反,…這增強了我的信仰。我一生都在問問題,我深入考察文本,徹底研究,今天我滿懷信心地知道,我對耶穌的信靠已經得以穩固…非常非常的穩固。」(出處同上,93) 文本考據家丹尼爾•華萊士指出: 「我們在這部分從頭到尾都已經指出,新約遭受了任何其他一部古代文獻所無法比擬的『富有的窘境』(embarrassment of riches)。新約聖經的手抄本的抄本比任何其他希臘語或拉丁語文本都要豐富得多並且年代更早。就手抄本資料而言,對福音書中的耶穌的任何懷疑觀點因為任何其他歷史人物而應該增添許多倍。我們關於耶穌基督這個人的手抄本證據比古代世界中任何人都多也更早。」(Wallace in Komoszewski, Sawyer, & Wallace 2006; 105—106) 而且, 「對於新約聖經最初教導的內容,根本沒有不確定的餘地。我們的關注點是表明新約的基本教導不受通行的文本變體的干擾。」(出處同上,117) 馬丁•亨格爾(Martin Hengel)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受尊敬的新約學者,他指出: 「福音書的文本是整個古代世界中得到最好傳播的文獻:有些包含較大部分的文本。自從第四世紀起,連同大量的安色爾字體手抄本(uncials),眾多後來的手抄本和早期的譯本,原始文本的證明如此之強,以至於幾乎所有對文本的次要修改和篡改都可以在令人難以置信的多種文本傳統中找到。因此,需要推測或去除假 設性注釋的情況極為少見。」(亨格爾2000; 28—29;「來自第2世紀的手抄本多達12份,第3世紀有64份,第4世紀有48份…」,總共有124份手抄本【來源:Ehrman & Wallace 2008, Greer-Heard Point-Counterpoint Forum Pt II;時間段17:35–17:57】)。 即使是自由派的新約文本考據家巴特•埃爾曼(Bart Ehrman)(他的著作在有意或無意中助長了關於新約文本的所謂不確定性的熱潮)沒有對文本的總體保存狀況提出異議。埃爾曼說: 「基本的基督教信仰不受新約手抄本傳統中文本變體的影響。即使有用來論證一個信條的一段或兩段手抄本有不同的文本讀本,但還有其他段落可以用來為同樣的信條進行論證。」(Q & A with Bart Ehrman in Ehrman 2005; 252—253) 在回答一封關於新約文本錯誤的電子郵件詢問時,埃爾曼說: 「原文當然詳細地談到了耶穌被釘十字架和復活。大多數新約聖經都可以由學者以合理的確定性重建—就像我們有同樣多的確定性可以重建古代世界的『任何』書卷。」(資料來源: http://www.tektonics.org/lp/nttextcrit.html#ehrman) 雖然我們沒有原始文獻,但我們有來自現存數千份希臘文手抄本的豐富資料(還有數千份現存的拉丁文手抄本(和其他翻譯)證明,以及無數出自早期教父的新約文本的引用和典故)。基於原始文本構成和最早手抄本之間的少量時間(特別是與其他古代文獻相比)以及可追溯到2世紀的已被認可的各種文本類型的存在,我們知道文本在分裂成文本類型之前並沒有實質性的不同。事實上,文本考據家對他們重建大部分原始文本的能力充滿信心,在幾乎所有的情況下,仍然存有疑問的經文仍然有原始讀本存在於現有的變體中。 口述傳統和使徒見證對早期教會仍然很重要,即使在福音書被撰寫之後(參見Bauckham 2006),這個事實否定了任何如下想法的合理性:說早期教會本來會在2世紀中後期如此廣泛地接受正典福音書,如果其中包含的傳統與前者所基於的口頭傳統不相一致。當我們思考早期基督教的基本教義和信條時,就更是如此了。實在無法想像,新的以神學為基礎的教義在某個早期階段本來可能被強行扭曲加到文本和這個新的觀點中,結果這種新的觀點最終被羅馬帝國的教會廣泛地、不加批判地接受,盡管有上千份的文本保存下來,但我們在這種情況的手抄本記錄中沒有看到這樣的證據。 穆斯林廣泛提出了一個非常值得懷疑的主張,稱穆罕默德拒絕了存在於他自己時代(即公元7世紀)的聖經的真實性(veracity)。如果事實恰恰相反,那麼甚至從伊斯蘭自己 的神聖文本的角度來看,聖經有大規模錯誤的情況就變得更加絕望了。雖然到公元2世紀或3世紀為止要持續主張新約文本有實質性錯誤是非常站不住腳的,但要主張聖經至少在公元7世紀之前是完整的、而只有在這之後聖經才無可避免地遭遇篡改,更是不可能的。來自古蘭經、聖訓、早期注釋者、穆罕默德傳記作者和伊斯蘭學者的各種不同證據表明,穆罕默德確實認可了他那個時代的聖經的真實性。 根據這些資料,似乎穆斯林的辯論者們只剩下了不多的選擇。當然,他們仍然可以自由地斷言,新約已經被篡改到無法辨認,諸如耶穌贖罪的死亡、復活和神性等教義以某種方式被引入到新約文本,卻沒有留下任何歷史或文本印記。這樣的主張不僅會違背現存的壓倒性的相反證據,而且在最激進的新約學者(包括自由派文本學者巴特•埃爾曼)那裡也不會得到支持。坦率地說,這是一種與大量的相反資料背道而馳的盲目的信念。 第二種選擇也許可能需要重新定義和/或重新聚焦古蘭經對「福音書」的提及。換句話說,有沒有可能確定穆罕默德本來可能指的是一個非正典的福音書,甚至可能是一個在今天不復存在的福音書?同樣,這可能會被證明是一項艱巨的任務,因為這樣的任務將需要提供這樣的福音書存在的證據,並證明它是如何吻合(或曾經吻合)伊斯蘭的主張。如果可以完成這種任務,那麼這個歷史問題仍舊存在,也就是在為我們提供關於耶穌的可靠的歷史資訊方面,為什麼應該認真對待這本福音書,而不是採納正典福音書?至少從二世紀開始正典福音書 (以及使徒行傳、保羅書信,和有代表性的彼得前書和約翰一書)被整個羅馬帝國的教會廣泛接受(非正典福音書沒有接近達到這樣的地位)。 接下來,第三種選擇是重新詮釋古蘭經和普遍的伊斯蘭神學,為了適應傳統的基督教教義。現在,穆斯林辯論者通常會爭辯說,正典福音書並沒有把耶穌描繪成具備神性。這樣的一種論點不僅與早期教會的包括使徒見證在內的意見一致的見證相矛盾,而且也違背福音書本身所顯示的明確跡象(其中許多跡象被普遍的學術共識所接受為可信的),即耶穌實際上在許多方面聲稱自己是神。另一方面,大量關於耶穌的死,贖罪,當然還有復活的提及都是不容爭辯的。如果第二個選擇沒有被成功採納,穆斯林的辯論者們希望提出一個理智上合理的論點,他們將被迫至少在後面這些點上重新創造他們的神學,然而與此同時,試圖解釋耶穌和早期教會聲稱耶穌是神的豐富多樣的證據(再次說明這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任務)。 … 古蘭經也存在其自己的文本問題,穆斯林很難在試圖極度放大與新約相關的問題的同時,僅僅是將古蘭經中的問題擱置一旁。 … 在某種程度上,這些存在的變體,並不影響主要教義的總體的文本基礎,也不影響我們今天所擁有的新約是對原作的一個合理的摹本,它確實被保存了下來。 … 附錄1:耶穌話語的保存和早期的基督教預言 雖然我們在本文中的主要焦點(以及與辯論相關的關鍵問題)是原始新約文本要表達什麼,但從基於歷史的角度來看,重要的是要知道在基督教傳統被書面化之前,我們可以在多大程度上信任基督教傳統的口頭傳播。在古代世界,傳統(宗教或其他)通常以口頭方式傳播。就新約而言,特別是福音書中的內容,口頭傳統可能是在耶穌被釘十字架後福音書撰寫之前傳播傳統的唯一媒介。我們只提供一些理由的簡要概述,以相信口頭傳統在被納入福音書之前被準確保存下來。 首先,早期教會本來就會願意謹慎地保存關於耶穌的教導和行為的傳統嗎?根據萊納•里斯納(Rainer Riesner)的研究,福音專家克雷格•布隆貝里(Craig Blomberg)總結了六個原因: 「(1)耶穌遵循舊約先知的實踐,宣講主的話語,其權柄會得到尊重和關注,以保護那些被視為來自神的啟示。正如舊約預言的許多部分甚至被相當懷疑的學者認為保存得很好一樣,耶穌的話也應該從 同樣的角度來考慮。(2)耶穌以彌賽亞的身份示人,這個事實會強化他的追隨者的關心程度以保存他的話語,因為在一世紀時,一個十分多樣化的主內團體的期望中有一個相當一致的特點,就是彌賽亞將會是一位有智慧的老師。(3)福音書將耶穌描繪成這樣一位有智慧的老師,並且把他90%以上的話語都以容易的形式表達出來,使用的描述和語言風格與希伯來詩歌中的描述和風格非常相似。(4)在福音書中,有廣泛的證據表明耶穌命令十二門徒『效法』特定的教訓,並將他們所學到的傳達給他人,甚至在他地上的事工結束之前他就這麼做了。除了馬可福音6:7—13和平行記敘以及路加福音10:1—17的明顯使命之外,更微妙的暗示出現在馬可福音13:28;路加福音11:1;馬可福音9:10和使徒行傳2:42。(5)在耶穌的時代,在以色列,至少十二歲之前,男孩的初等教育被廣泛實行。(6)在猶太和希臘羅馬世界,幾乎所有的教師都把門徒聚集在他們周圍,以延續他們的教導和生活方式,所以耶穌的做法在這方面會與猶太拉比相似。如果他設想他的門徒在某種意義上繼續他的事工,延續無論多長時間(參見第33—35頁),那麼他肯定會關心他們是否保持他的信息和使命完好無損。」(Blomberg 1987; 27—28) 關於上面提到的第3點,傑出的猶太學者約阿希姆•耶利米斯(Joachim Jeremias)詳細討論了耶穌話語的這些體裁和語言學現象,從所謂的神聖的被動(divine passive)到「對偶平行」(antithetic parallelism)的使用,韻律(即「兩拍」韻律,「三拍」韻律等),頭韻法(alliteration)(相連單詞的開頭使用同樣的字母或語音),(尤指同音異義 的)雙關語(paronomasia)等。(參見耶利米斯(Jeremias)1971;8—37以供討論)。由此,有幾件事突出地反映了保存新約,特別是福音書的重要性:1)當這些話語與其亞拉姆語(Aramaic)背景相襯托時,這些文體就出現了(出處同上,8),這使得這些話語的出處起源於最早的巴勒斯坦教會;2)耶穌以這種方式說話表明他希望他的教導得到保留,要求門徒從一開始就確保保留教導的事可以順利發生。耶利米斯在他的調查研究結束時寫道: 「並不是每一個在【章節】2和3中提到的特有的表達的出現本身就是一個真實性的證明。我們必須區分『確切的原音』(ipsissima vox)和『確切的原話』(ipsissima verba)。耶穌喜歡的一種說話方式(ipsissima vox Jesu)的存在,並沒有使我們免除檢查每一個實例看看我們是否有一個真實的耶穌語錄(logion)(ipsissimum verbum)的必要性。例如,使用【阿們】來引入他自己的話是耶穌真實的言論(ipsissimum verbum Jesu),這本身並不意味著約翰福音中的所有25個例子(參見上文第35頁,8)都是確切的原話。在【章節】2—3中提出的語言和體裁證據顯示了對耶穌語錄傳統的忠實和尊重。」(出處同上,36—37) 有其他證據表明,早期的基督徒不僅盡心努力保存耶穌的教導,而且還使用這些教導。詹姆斯•鄧恩(James Dunn)研究了許多相關因素,例如早期基督教教師的顯著地位: 「在最早的基督教運動中,教師(teachers)似乎的確是第一個得到定期報酬的職分(加拉太書6:6; Did. 13.2)。為什麼是教師?除了作為會眾的口頭傳統的知識寶庫服侍之外,還有什麼理由呢?基督徒教師還會教什麼呢?毫無疑問,就是教導基督教對聖經的解釋。但是還有,區別家庭教會與當地家庭會堂或其他宗教、貿易或埋葬群體的傳統…」 「耶穌被視為『老師』(didaskalos),並且他的門徒也是這樣看待他。耶穌可能這樣看待自己(馬太福音10:24—25/路加福音6:40)。耶穌的門徒一直被稱為『門徒』,即『那些受教的學習者』(希伯來語talmidim;希臘語mathetai)—這也應該被包括在內。耶穌和他的門徒之間的關係被銘記為老師和被教導者之間的關係,這意味著,因此,門徒們明白自己需要致力於紀念老師的教導。」(鄧恩2003; 176—177;鄧恩列出的參考支持門徒認為耶穌是教師,其中包括馬可福音8:35;9:17;10:17;12:14,19等等。) 鄧恩還討論了新約中發現的關於「見證」(bearing witness)和「紀念」(remembering)的主旨。關於前者,他寫道: 「這個主旨在使徒行傳和約翰福音中特別突出。在使徒行傳中,強調第一批門徒(或者說尤其是使徒)的角色是成為耶穌的『見證人』(殉道者)(1:8)。特別要紀念耶穌被釘十字架和復活的事件(2:32;3:15;5:32;10:41;13::31)。從1:22和10:37—39見證包括耶穌的事工『從約翰施洗起』。」(出處同上,177) 關於約翰福音和路加福音,鄧恩寫道: 「直系門徒有特殊的責任,在聖靈的協助下(15:26—27),為耶穌作見證(殉道),福音傳道者被認為通過他的福音事工來履行這一責任(19:35;21:24)…」 「…在約翰福音15:26—27中,有明確指出,『從起頭』就包括了最初的門徒與耶穌在一起的整個時間(正如使徒行傳1:22)。」(出處同上,178) 「路加承諾『述說在我們中間所成就的事,是照傳道的人,從起初親眼看見,又傳給我們的』(路加福音1:1—2;比較馬可福音1:1)。」(出處同上,178) 關於「紀念」的主旨,鄧恩寫道: 「『紀念』的主旨對身份資訊非常重要。保羅一直強調他的歸主者紀念他和他教導給他們的『傳統』的重要性(哥林多前書11:2;帖撒羅尼迦後書2:5)。保羅所傳承的主的晚餐傳統的核心是勸勉要紀念基督—『為的是紀念我』(eis ten emen anamnesin)(哥林多前書11:24—25;路加福音22:19)。提摩太後書保留了這個主旨,參考了已被接受的傳統(2:8,14),第一個(2:8)呼應了保羅關於自己所傳的福音使羅馬信徒打消疑慮時所用的(眾所周知的)慣用詞語(羅馬書1:3—4)。復活節後信徒紀念耶穌的話的重要性是路加福音—使徒行傳和約翰福音中反復出現的主題;約翰福音14:26和15:27的對等性表明,『叫你們想起我對你們所說的一切話』和『你們也要作見證,因為你們從起頭就與我同在』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彼得後書證實,紀念最初給出的教導是早期基督教的核心問題(1:15;3:2);同樣,啟示錄3:3,《革利免一書》(1 Clement)【《革利免一書》(1 Clement)屬於初代教會書信,但不是正典,譯者注】在兩個場景中(13:1—2;46:7—8)使用『紀念主耶穌的話』這個說法來引出耶穌話語的一系列簡短經文,正如坡旅甲(Polycarp)也有類似的介紹性慣用詞語,『要紀念主所說的話』(remembering what the Lord taught when he said)(腓立比書2:3)。在這裡,我們也應該只需要注意到著名的帕皮亞斯(Papias)傳統,該傳統一再強調『紀念』在起源於初期門徒的最早的傳統的傳播中的重要性(尤西比烏斯(Eusebius,基督教史學的奠基人),HE 3.39.3—4,15;6.14.6),以及【殉道者】游斯丁(Justin)【Martyr】對『記起』耶穌教導的關注(Dial. 18.1; 1 Apol. 14.4)…」 「簡而言之,見證和紀念的主旨強化了這樣一種印象,即從最初建立新教會的人開始,他們就已經精心提供和建立了耶穌傳統的根基。尤其重要的是,外邦人採取了全新的生活方式和社會身份,這將會成為指導方針和典範,現在期望他們表現出不同的行為特徵。這些指導方針和典範顯然是由耶穌傳統的堅實基礎所提供的,這些傳統他們要紀念,融入生命和活出來。」(出處同上,179—180) 最重要的是所討論的傳統的使徒時代的保證人(guarantors)。最初的使徒會作為相關傳統的存儲庫,也可以在必要時對這些傳統的偏離進行檢查。思考一下鄧恩的評論: 「使徒行傳前幾章明確強調使徒的角色,他們要確保耶穌的教導與在五旬節重新活躍起來的不斷擴大的運動使命之間的具有連貫性。開篇的話的含義是,使徒行傳是路加福音的延續,也就是『已經作了前書』中所記載的『耶穌開頭一切所行所教訓的』(使徒行傳1:1)。這個意思還包括,給使徒的指示(1:2)在考慮範圍內有相同的連續性。因此,當叛徒猶大被新的第十二位使徒取代時,選擇他的標準是他應該『從約翰施洗起』在耶穌事工時期就曾經是他們當中的一員(1:21—22)。因此在2:42中也有強調,聖靈降臨節後新的社群的第一個標誌 是這個群體會延續並且堅定地擁護,持續不懈地忠誠於(proskartereo)『使徒的教導』。」(出處同上,180) 鄧恩進一步指出,彼得、約翰和雅各(James)作為早期教會的主要領袖(例如參考加拉太書2.9;然而這裡的「雅各」(James)指的是耶穌的兄弟而不是約翰的兄弟,因為根據使徒行傳12:1—2後者此時可能已經被處刑了)「與紀念耶穌的傳統有很好關聯性,因為彼得和兄弟西庇太(Zebedee)是與耶穌最親近的人,因此他們被認為是耶穌遺產最首要的見證者和保管人。」(出處同上,180—181;關於彼得、雅各和約翰與耶穌的密切關係參考馬可福音5:37;9:2;13:3,14:33) 最初的門徒作為傳統的保證人的重要性,即使在福音書撰寫之後,也不容低估。在這一點上,理查•鮑克漢姆在《耶穌與見證者》(Jesus and the Eyewitnesses)( http://www.tektonics.org/books/nthistbooks.html)中累積的論證是有說服力的。 關於福音書背後的口述傳統,無論你提出哪種口述傳統模式,你都必須能夠考慮到在講述同一事件的福音書中存在著差異(這在對觀福音的敘事中尤為切題)。最近對口頭傳統的研究,包括將其應用到新約研究中,表明對於指定傳統的每一種語言表現,通常都會包含變體形式。保羅•羅茲•艾迪(Paul Rhodes Eddy)和葛列格里 •博伊德(Gregory Boyd)在這方面的評論很有啟發意義: 「口述傳統的變體並不遵循線性的、單向的『法則』(就像文學範式假設的那樣),而是遵循更為複雜的、多向的路徑。口述變體『取決於語言表現情景本身—而且每個語言表現在某種程度上都與另一個相比有所不同。』表現同樣口述文本的同樣的傳統(*trident)在今天可能會有一個更長、更精緻的版本,明天可能會有一個更短、更程式化的版本,這取決於特定的受眾、時間限制條件,以及無數與每個獨有的語言表現形式相關的其他因素。」(艾迪與博伊德,2007;293—294) 如果口頭傳統的語言表現的變體現象被接納為口述語言表現方面的文化現象,那麼這種以意譯的方式進行改寫的變體也類似地可以按照書面文獻形式被接納。 … 福音書的寫作不是通過直接口述完成的,而是通過使用至少幾層(可能主要是亞拉姆語)的口頭傳統以及可能的一些書面傳統。福音傳道者在塑造手頭上的相關傳統時採取靈活性(當然,只要歷史的準確性在這個過程中沒有受到損害)。如果在第1世紀巴勒斯坦的口頭文化中(以及在這個問題上放眼到更大的希臘羅馬世界),常規做法是以不同的方式背誦傳統,同時保留各種教導的核心重要性以及某些敘述的歷史核心,那麼就 應該沒有文獻學上的困難來接受這樣一種可能性,即反映這種實踐的文本是受神的啟發的,特別是如果基於歷史的準確性普遍保存在每個語言表現中。 在福音傳道者身上這種語言表現的變體反映了耶穌在他傳道期間的做法。著名的英語新約學者賴特(N. T. Wright)寫道: 「首先,我們必須假想一些我們在格爾德•泰森(Gerd Theissen)的傑作《加利利人的影子》(The Shadow of the Galilean)中找到的此類場景。耶穌經常從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在沒有大眾傳媒的幫助下傳道。最有可能的情況是,他一遍又一遍地用稍微不同的語言講述著同樣的故事,他總是遇到類似的問題和困難,面對這些他回答類似的話,每隔幾個村莊他就會提出一套稍微不同說法表達天國的福氣(beatitudes),他不僅會講述,而且在不同的背景下複述和改編比喻以及類似的語錄,他在不同的語境中重複他的格言警句,強調的重點也不同。絕大多數的可能性是,大部分耶穌說的話,他已經說了上百次,(當然)就有五花八門的局部差異。」 「…巴勒斯坦文化比我們今天更習慣於傾聽和重複教導。耶穌的許多教導本質上是非常令人難忘的。作為一項主要任務,福音傳道者可能面臨的問題並不是如何將足夠多的傳統拼湊成一本有價值的書,而是如何從 現有的這堆雜亂內容中想出應該包含的內容。」(賴特1992;422—423) … 附錄2:福音書中耶穌相信自己有神性的跡象 在我們討論約翰福音1:18的不同讀本時,福音書中有許多隱含的跡象,表明耶穌相信他的神性。在這裡,我們將簡要討論3種此類跡象。 耶穌作為預先存在(Pre-existent,先存) 首先,有對觀福音的證據關於耶穌所說的一系列語錄,這些話是以他的預先存在為假設。西蒙•加瑟科爾(Simon Gathercole)在《預先存在的兒子:恢復馬太福音、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的基督論》(The Pre-existent Son: Recovering the Christologies of Matthew, Mark, and Luke)一書中,關於他對這個問題的出色論述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懷疑的餘地。這在耶穌說的「我來」這種句式中尤其明顯。下面我們列出了一些最切題的例子: 「莫想我來要廢掉律法和先知。我來不是要廢掉,乃是要成全。」(馬太福音5:17) 「你們不要想我來,是叫地上太平。我來並不是叫地上太平,乃是叫地上動刀兵。因為我來,是叫人與父親生疏,女兒與母親生疏,媳婦與婆婆生疏。人的仇敵,就是自己家裡的人。」(馬太福音10:34—36) 「因為人子來,並不是要受人的服事,乃是要服事人,並且要捨命,作多人的贖價。」(馬可福音10:45) 「我來要把火丟在地上。倘若已經著起來,不也是我所願意的嗎?」(路加福音12:49) 「人子來,為要尋找拯救失喪的人。」(路加福音19:10) 這些經文例子似乎尤其意義深遠,因為它們的含義與耶穌的「來」有關,意味著(門徒)要履行一項以他的整個事奉為中心的使命。加瑟科爾對此寫道: 「『我來』這種句式之所以吸引了一定的關注,是因為這種說法概括了耶穌的整體上的使命。雖然有些人認為上面提到的某一兩句話是指耶穌來到一個特定的地點(例如迦百農),但沒有學者試圖證明所有這些話都有這種含義。人們普遍認同,這些話作為一個整體是涉及耶穌在世上的全部事工,達成『他來』的目標是他一生的事工。」(加瑟科爾2006; 85) 之後還有, 「有一個強有力的基於初步印象(prima facie,表面證據)的例證表明,在對觀福音中關於『我來』的說法中隱含著先存(preexistence)。具體來說,因為這些說法談論到耶穌的來帶著一個具體目的,它們暗示著耶穌的來是一個有意為之的舉動。一個深思熟慮的行為需要一個前後對照,在『我來』的這個例子中,需要說話者來的源頭。因此,『我來做某某事』這句話通常附帶的含義是,這個人之前並沒有執行這個任務,然而卻是為了完成這個任務而從某個地方來的。此外,如果一個人把他在地球上的整個活動作為來此的目的,那麼他來的源頭從邏輯上說就是在人類領域之外的某個地方。」(出處同上,87) 隨後,作者花了大約25頁的篇幅回應了學者們用來說明耶穌說「我來 」這句話的潛在反對意見和其他解釋。因此,作者得出結論,來自塵世間的人物,包括先知甚至彌賽亞的語言文字在內,通常不會用這樣的語言來描述他們一生的工作(出處同上,88—112)。 然後,加瑟科爾花了一章的篇幅來查驗他在古代時期的猶太文本中被他稱作「『我來』—加目的公式」的使用。在但以理書中可以看到幾個例子: 「他【加百列(Gabriel)】指教我說,但以理啊,現在我出來要使你有智慧,有聰明。你初懇求的時候,就發出命令,我來告訴你,因你大蒙眷愛。所以你要思想明白這以下的事和異象。」(但以理書9:22—23) 「正月二十四日,我在希底結大河邊,舉目觀看,見有一人身穿細麻衣,腰束烏法精金帶。他身體如水蒼玉,面貌如閃電,眼目如火把,手和腳如光明的銅,說話的聲音如大眾的聲音…他就說,但以理啊,不要懼怕。因為從你第一日專心求明白將來的事,又在你神面前刻苦己心,你的言語已蒙應允。我是因你的言語而來。但波斯國的魔君攔阻我二十一日。忽然有大君中的一位米迦勒來幫助我,我就停留在波斯諸王那裡。現在我來,要使你明白本國之民日後必遭遇的事,因為這異象關乎後來許多的日子。」(但以理書10:4,12—14) 總的來說,加瑟科爾從猶太文學中給出了25個這樣的參考文獻,從但以理書的寫作時期到1世紀後期的啟示錄文本,再到(舊約聖經)塔古姆(targums,亞拉姆語譯的舊約聖經)版本的舊約注釋和【從猶太人被巴比倫俘虜奴役時期開始到公元1200年間所作的】米德拉什(midrash)(猶太法學博士的)聖經注釋的構成時期(出處同上,119—145),隨後他總結道: 「那麼我們在上面已經看到,在但以理書的大量引用中,一個強大的傳統很早就開始了。這一傳統隨後在米德拉什箴言(Midrash Mishle)和但以理的異象(Vision of Daniel)時期被反復地引用到我們(辯論結論的)歸結點(terminus ad quem)。『我來』+目的的公式的使用是一貫的,這在早期猶太教中通常並不被屬地的人物用來描述他們一生工作的全部情況。相反,這個公式指的是屬天的人物在人間降臨遊走時的全部情況,以及降臨遊走的目的。因此,需要在這些猶太傳統和福音書中對等的陳述之間進行一個強烈的對比。這些天使的降臨到訪構成了與任何假設的預言或彌賽亞傳統相比都十分密切的相似點。因此,對對觀福音中的說法採用更字面的,而不是符合語言習慣的解讀是有意義的,就是說『來』指的是從『A點』到『B點』,從而暗示了有一個源頭的地方,也就是天堂。」(出處同上,145—146) 由於這個簡短的總結絕不能公正地解釋加瑟科爾所論證的令人印象深刻的例子, 因此鼓勵讀者在他的書中的第83—147頁核查作者提出例子的完整廣度。 … 對觀福音書暗示了耶穌的預先存在。基於這些資料,耶穌將自己視為預先存在的,這當然是神性的基本屬性。 耶穌作為智慧道成肉身 … 耶穌暗示他是神的智慧的化身。智慧是什麼呢?詹姆斯•派翠克•霍爾丁(James Patrick Holding)為我們提供了一些至關重要的背景資料: 「耶穌,作為神的道(話語)和智慧,過去是並且永遠都是父神的屬性。正如我們自己的話語和思想來自我們而不能與我們分離,同樣耶穌也不能與天父完全分離。但這個解釋還涉及到功能上的從屬地位(functional subordination)和本體論上的平等地位(ontological equality)之間的區別。我們說基督是神的『道』(Word),是神鮮活的『言語』。在希伯來和古代近東的理念中,話語不僅僅是聲音,或紙上的字母;話語是『獨立存在並且確實在做事情的東西』。縱觀舊約和猶太兩約之間的智慧書(Wisdom)文獻,神口中發出的話語的力量被一再強調(詩篇33:6,107:20;以賽亞書55:11;耶利米書23:29;以斯拉續篇下卷(2 Esd.)6:38;智慧書(Wisdom)9:1)。猶太教認為,神的道(話語)一旦被說出,就具有幾乎自主的權能和實質載體;事實上,成為『一個具體的現實,一個真正的起因』。(理查•N•朗格內克(Richard N. Longenecker),《早期猶太基督教的基督論》(The Christology of Early Jewish Christianity),145頁)但是一個詞不需要被說出或寫下來才能變成有生命的話語。一個詞(word)的定義是『能夠用一個讓人理解的表達方式清楚說明的思想組成。』(多德(C. H. Dodd),《第四部福音的解讀》(Interpretation of the Fourth Gospel),263頁。因此,我們不能爭辯說,基督是在神『說出』他『之後』才以道的形式存在的。)這與基督作為神永活的道的身份是一致的,並且指出了基督與天父在功能上的從屬地位(就像我們的話語和發言從屬於我們自己一樣)和他在本體論上的平等地位(就像我們的話語代表我們的權威和本質)。角色的從屬關係是在符合聖經和教義可接受的範圍內的,但是地位或本質上的從屬關係(在『本體論』層面)是一種被稱為等級從屬說(Subordinationism,主張神的三個位格在存在、功能或作用方面相從屬和遞減的基督教神學學說)的異端觀點。」 背景:智慧基督論(Wisdom Christology)的背景建立在基督人格(hypostasis,三位一體之一)的概念中。一個基督人格(hypostasis),從廣義上來定義,是專屬於一個神性的屬性的准人格化(quasi-personification),在人格和抽象存在之間處於一個起媒介作用的位置。 … 「箴言(Proverbs)第8章的智慧,西拉書(Sirach,聖經次經中的章節)和所羅門智慧書(Wisdom of Solomon)以及斐洛•尤迪厄斯(Philo)的理性(logos)中的智慧都是與這些相配的。現在讓我們來看一些引文,從箴言第8章開始。」 「箴言8:22—30:在耶和華造化的起頭,在太初創造萬物之先,就有了我。從亙古,從太初,未有世界以前,我已被立。沒有深淵,沒有大水的泉源,我已生出。大山未曾奠定,小山未有之先,我已生出。耶和華還沒有創造大地,和田野,並世上的土質,我已生出。他立高天,我在那裡。他在淵面的周圍,劃出圓圈,上使穹蒼堅硬,下使淵源穩固,為滄海定出界限,使水不越過他的命令,立定大地的根基。那時,我在他那裡為工師,日日為他所喜愛,常常在他面前踴躍…」 「這段經文出自舊約,舊約中還有其他段落把抽象特質以擬人化方式表達(參見詩篇58:10,107:42;約伯記11:14),這是遵循古代近東擬人化的傳統。(德里克•吉德納(Derek Kidner),《箴言、約伯書和傳道書的智慧》(The Wisdom of Proverbs, Job and Ecclesiastes),44頁)」 … 「耶穌與神有著獨特的親密關係,神差遣他來宣告天國的到來,並召喚人們進入天國。然而,以色列絕大多數人拒絕了他的邀請,這種拒絕尤其在他(受刑)被處決時得到實際的體現。然而這事以後,他又從死裡復活,升到天上。」(加瑟科爾2006;193) 在這裡,我們將簡要談及「耶穌是智慧」這一假設最著名的支持者之一本•威瑟林頓三世(Ben Witherington III)的思想。 首先思考馬太福音11:16—19(參考路加福音7:31—35) 「我可用什麼比這世代呢?好像孩童坐在街市上,招呼同伴,說,我們向你們吹笛,你們不跳舞。我們向你們舉哀,你們不捶胸 。約翰來了,也不吃,也不喝,人就說他是被鬼附著的。人子來了,也吃,也喝,人又說他是貪食好酒的人,是稅吏和罪人的朋友。但智慧之子,總以智慧為是。」 威瑟林頓針對這段經文寫道: 「在馬太福音11:16—19/路加福音7:31—35中,我們發現耶穌的生活方式與約翰的生活方式之間有仔細的對比。耶穌作為人子到來,吃,喝,慶祝和跳舞,而約翰的到來是以苦行的方式,仿佛在哀悼。然而,這兩種風格似乎都不能取悅周圍的人。耶穌尤其被指責是好酒的人,是稅吏和罪人的朋友。這段經文結束時說談到『但智慧(Hokmah)之子,總以智慧為是。』【然而智慧卻因自己的行為稱義。】換句話說,雖然人子沒有得到周圍一些聽眾的肯定或認可,不過他的行動表明他是神的智慧。有人可能會問,為什麼會這樣?」 「首先,智慧的傳統有很多關於吃喝的說法,特別是關於宴會(例如參見西拉書31:12—32:6)。一般來說,智慧文學鼓勵人們擁有某種生活樂趣(joie de vivre),享受飲食、交友和生活中的美好事物。但更重要的是,我們在箴言9:1—6中發現了類似的傳統,其中說到智慧自己擺設了一個筵席,她邀請那些不同尋常的客人參加筵席—那些愚笨的人,無知的人和不成熟的人—好讓他們學會有智慧。」 「在古代,無論是在猶太人還是在希臘羅馬人的世界裡,進餐都是教導的場所,這對於在特定的語境中理解耶穌很重要。如果我們問為什麼耶穌與不同尋常的客人一同吃飯,這種做法不同於一個受人尊敬的人可能邀請的客人,答案肯定是因為耶穌把這看作是他的使命,去接觸他社會中最微不足道、最底層和最迷失的一群人。在用餐的環境下,他可以開始傳授智慧給他們,正如《所羅門智慧書》(Wisdom of Solomon)所說,這種智慧可以『拯救』(參見智慧書9:18)。簡而言之,人們見證耶穌表現出智慧的一部分,因此他不出意料地自信地總結說,他的行為將證明他是正確的,因為他的行為將各種各樣已經被棄絕的失喪的人引到神的拯救中。總而言之,施洗約翰的出現就像一個古代審判中的偉大先知,比如耶利米或阿摩司,但在極大程度上耶穌不是。這個事實必須加以解釋。」(威瑟林頓1997; 187—188) 在馬太福音8:20(參考段落路加福音9:58)中,我們看到以下經文: 「耶穌說,狐狸有洞,天空的飛鳥有窩,人子卻沒有枕頭的地方。」 威瑟林頓這樣評論這段經文: 「馬太福音8:20/路加福音9:58中有第二個傳統:『狐狸有洞,天空的飛鳥有窩,人子卻沒有枕頭的地方。』這一畫面曾被用來形容智慧沒有居住的地方,直到神給她安排了這樣一個地方(參考西拉書24:6—7到以諾一書(1 Enoch)42:2),以諾說到智慧被拋棄了(『但她找不到棲身之所』)。還有一個更進一步的傳統,提出了一個關於流離失所者的可信度問題:『那麼誰會信任一個沒有安樂窩(nest),卻在夜晚降臨時四處寄居的人呢?』(西拉書331【36:26】)。在這句話和馬太福音8:20/路加福音9:58中提到的窩(nest)表明,耶穌根據智慧的傳統,特別是根據晚期的以諾一書42章中智慧篇內容,設想並闡明了他的經驗。」(出處同上,188) 耶穌事工中些許特有的因素導致威瑟林頓得出結論,耶穌聲稱自己是智慧的化身: 「我想展示耶穌的傳統中非常多樣的元素,從中可以找到清楚的解釋耶穌是否將自己視為預言中的聖賢(sage)以及智慧在地球上的化身。」 耶穌為神使用(天)父的說法,是考慮到我們在智慧書內容中更頻繁地發現這樣的語言(參見西拉書23:1,4;51:10;智慧書14:3以及參考馬加比三書6:3,8) 耶穌使用神的國度的說法,連同他看待事物的智慧和方式,這幾乎只出現在所羅門智慧書10章10節這樣的語境中。 耶穌的驅魔趕鬼很可能很容易讓他並且讓別人把他看作所羅門的繼承者,甚至比所羅門更偉大的人。在公元一世紀,所羅門被認為是一個驅魔人,目前他的智慧被認為是驅魔的關鍵(參考11QPs 91; Ant. 8.45)。 耶穌使用人子的說法不僅與但以理書相呼應,也與以諾書比喻(Parables of Enoch)中的深奧內容相呼應。 如果耶穌認為自己是聖賢和智慧的話,西拉書關於耶穌的教導中的許多相似之處需要並且得到了解釋,耶穌是否視他自己為聖賢和智慧(參見西拉書11:18—19到路加福音12:13—21;西拉書24:9和6:19—31到馬太福音11:29—30;西拉書23:9到馬太福音5:34;西拉書28:3—4到馬太福音5:22;參見西拉書29:11到馬太福音6:19;西拉書32:1到路加福音22:26—27;西拉書36:31到路加福音9:58)。 耶穌願意以女性意象來描繪自己,比如我們在馬太福音23:37—39/路加福音13:34—35中對耶路撒冷表達的哀傷挽歌中看到的那樣,也可以經由這個假設得到解釋,因為箴言8—9和所羅門智慧書8—9等重要文本就是以這樣的方式描繪智慧。 「聖賢和智慧的建議是弄清楚耶穌的教導,耶穌作為大衛子孫的神蹟(也就是一個像所羅門的人,參考馬可福音10:46—52),耶穌以人子的身份介紹自己,耶穌將他的門徒與自己聯結到一起同負一軛,彌賽亞的概念,智慧的概念和與基督論讚美詩同樣早的教會中所建立的基督論的發展之間的關聯(腓立比書2;歌羅西書1;約翰福音1)。簡而言之,全部對觀福音書中的絕大多數內容,尤其是其比喻式教導的特有標誌、人子的言論、天國的內容以及神蹟都可以用這種方法來解釋。」(出處同上,193—194) 總的來說,智慧的內容(被歸到耶穌身上)在整個新約中無處不在(威瑟林頓的整個論述出處同上,161—196是具有啟發性的,但他在「聖賢耶穌」這一主題上400多頁的巨著對這個問題的論述非常透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耶穌認為自己是智慧的化身,這不僅暗示了他的預先存在,也暗示了他的神性(本質)。參見以下連結關於詹姆斯•派翠克•霍爾丁對智慧的談論: http://www.tektonics.org/jesusclaims/trinitydefense.html 人子耶穌 歷史上的耶穌稱自己為「人子」。雷蒙德•布朗(Raymond Brown)指出: 「『人子』在福音書中出現了大約80次,在全部例子中只有2處有部分的爭議性(馬可福音2:10;約翰福音12:34),顯然是耶穌給自己的名稱。這些例子組成51句教誨,其中14句在馬可福音中,10句在教誨來源。在福音書之外,這個說法只出現了4次,即希伯來書2:6;啟示錄1:13:14:14;使徒行傳7:56;而且在這些情況中只有最後一個(這是對福音書用法的借用)才有福音書中的定冠詞。」(布朗1994;90) 耶穌稱自己為「人子」。福音書指出,耶穌稱自己為「人子」,表示他代表了但以理7:13—14中的崇高形象: 「我在夜間的異象中觀看,見有一位像人子的, 駕著天雲而來,被領到亙古常在者面前,得了權柄,榮耀,國度,使各方,各國,各族的人都事奉他。他的權柄是永遠的,不能廢去。他的國必不敗壞。」 盡管耶穌在幾個概念性的語境中使用了「人子」的說法,包括他即將遭受的苦痛(參見例子馬可福音9:31,10:45),他也用這個說法來表達與但以理書7:13—14的背景相一致的意象。相關的例子包括以下經文: 「凡在這淫亂罪惡的世代,把我和我的道當作可恥的,人子在他父的榮耀裡,同聖天使降臨的時候,也要把那人當作可恥的。」(馬可福音8:38) 「耶穌卻不言語,一句也不回答。大祭司又問他說,你是那當稱頌者的兒子基督不是。耶穌說,我是。你們必看見人子,坐在那權能者的右邊,駕著天上的雲降臨。」(馬可福音14:61—62) 「因為人子是安息日的主。」(馬太福音12:8) 「當人子在他榮耀裡同著眾天使降臨的時候,要坐在他榮耀的寶座上。萬民都要聚集在他面前。他要把他們分別出來,好像牧羊的分別綿羊、山羊一般。把綿羊安置在右邊,山羊在左邊。」(馬太福音25:31—33;這裡特別要注意的是這段經文在整體上與但以理書7章之間產生共鳴,兩者的背景都是關於最後的審判。) 「因為人子在他降臨的日子,好像閃電,從天這邊一閃,直照到天那邊。」(路加福音17:24) 「除了從天降下仍舊在天的人子,沒有人升過天。」(約翰福音3:13) 因此,與大約在同一時間出版的猶太啟示文獻一致的福音書,指出耶穌是「人子」,一個被高度頌揚的人物,尊享源自但以理書7:13—14異象中的天國寶座。顯然,這給穆斯林的辯論者們提出了一個巨大的問題,他們要試圖證明最初的福音書並沒有宣稱耶穌有神性。要進一步討論這個話題,請參閱下面詹姆斯•派翠克•霍爾丁(James Patrick Holding)的文章: http://www.tektonics.org/jesusclaims/sonofman.html … 這篇文章翻譯自Wildcat的在線文章「New Testament Textual Criticism and the True Significance of the Variants」的部分 https://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wildcat/nt_variants.html
- 599, 1,和印度教朋友分享耶穌
599-1 和印度教朋友分享耶穌 文章 599 1 作者 和印度教朋友分享耶穌 Mark Pickett 關於作者 馬可是跨文化研究的研究者和教育家。在搬到威爾士之前,他和他的家人在尼泊爾安家,Tribhuvan大學授予他博士學位,以表彰他在拉里特普耳的紐爾斯的社會和文化生活當年所做的工作。馬可博客網址是markpickett.blogspot.co.uk,微博是@drmarkpickett( https://twitter.com/DrMarkPickett)。 你已經開始在你的新大學生活了。盡管你很緊張,你還是努力去適應走廊上的其他學生,而且你發現你就在一個印度教徒的隔壁。拉吉來自中部地區;在他出生之前,他的父母從印度搬到了英國。拉傑很容易相處。在許多方面,他和其他學生一樣。但我們無法回避的事實是,他們中間也存在不同。他房間的架子上放著印度教的神像。他向他的父母鞠躬,用古吉拉特語與他們交談。 你一直想和其他宗教傳統的人分享你的信仰,但是現在你有機會了,你想知道從哪裡開始。我怎 樣才能避免冒犯別人?如果他對關於神信仰的理解和我的不同,我能談談⸢神⸥嗎?我該如何呈現基督的獨特性呢? 這篇文章是為了幫助你開始回答這些問題,鎮定你的神經,幫助你了解你的朋友,並給你一些關於如何分享你的信仰的建議。 印度教是什麼? 據估計,今天世界上有超過十億印度教徒。絕大多數人生活在印度,在尼泊爾和孟加拉有相當大的人口,但是印度教徒也在世界各地的許多國家定居。 印度教沒有單一的創始人,也沒有起源的日期。在印度,隨著年齡較大的人口與後來的移民相互作用,它經歷了許多世紀的演變,形成了一個高度複雜和多樣化的信仰和實踐網路,其中許多信仰和實踐相互矛盾。簡單地說,印度教是印度的傳統文明。 大多數印度教徒不會拜讀一本神聖的書來解釋他們的行為,他們會按照傳統來回答。 印度教承認大量的書是神聖的經文(印度教盛典,shastras)。大多數印度教徒。只熟悉其中的一些。最流行的是《薄伽梵歌》(Bhagavad Gita),這首歌講述了阿諸那王子與奎師那(Krishna)神的互動,表達了人們的希望和建議,這是許多印度教徒渴望的。印度教信仰和實踐的多樣性反映了許多因素,而不僅僅是神聖的書籍。當被問及為什麼要進行某種儀式或遵循某種儀式時,大多數印度教徒都不會提及一本神聖的書。相反,他們會根據傳統來回答:保存你祖先傳下來的習俗是非常重要的。 如今,大多數人認為印度教像基督教或伊斯蘭一樣是一種⸢世界性的宗教⸥,但事實並非總是如此。直到19世紀,西方的學者(被稱為東方學者,Orientalists)才開始以這種方式來理解印度教,當時他們試圖把大多數印度人的傳統的生活方式與信仰和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進行比較。 人們很容易把基督教、猶太教和伊斯蘭相互比較。但是怎麼處理呢印度的傳統?他們與那些與亞伯拉罕有關的宗教非常不同,而且遠比非洲的部落宗教(又稱⸢異教⸥,paganism)複雜得多。印度教的改革者在與殖民統治者和傳教士互動時,也參與了將印度教定義為一種宗教。今天,學者們有時談論印度教諸宗教,而不是單一的宗教,有些人已經完全拋棄了印度教這個詞。這是當然有問題的。 對許多教徒而言,將其他宗教與印度教傳統比較毫不吸引,沒有多少意義,⸢改教⸥的想法也不吸引,甚至是冒犯的,而且正如下面會提到的,這會有些嚴重含義。 印度教生活方式 印度教生活的特點是對印度教法則(dharma)的領悟,那些法則雖然有時被翻譯成宗教,但也可以被翻譯成法律、習俗、責任或生活方式。 種姓制度 印度教徒生活中最重要的方面是他們的關係。印度教徒通常不像西方人那樣具有個人主義傾向;屬於一個延伸家庭是印度教徒生活的核心。在印度教世界裡有成千上萬的種姓。種姓制度指的是一群家庭,他們至少在理論上是相互通婚的。其中一些規模巨大,分佈在印度的大片地區(現在是全世界)。另一些規模小,內向。 傳統上,一個人的種姓與他的職業有關。例如,現在仍然有木匠種姓和祭司的種姓,盡管處於這樣的種姓從來沒有阻止你成為一個農民,也不會阻止你成為今天的計程車司機或軟體工程師。種姓制度最重要的一點是,它能讓你成為一個群體的成員。這一點仍然很重要,盡管在那些受世俗化影響更大的地方,如印度的城市,以及在英國定居的印度教徒,它可能沒有以前那麼重要了。 種姓的重要性使得人們在選擇婚姻伴侶時非常謹慎。傳統 上,只有同一種姓的其他成員才有資格,所以包辦婚姻是規範。今天,這在受現代化影響的印度教徒中不那麼重要了。但是,即使在這樣的社區裡,家庭仍然對未來的配偶是否被接受有很大的發言權。 人生的階段 理想上一個人的一生應該經歷四個階段,從學生,到(婚姻後的)房主的一生,從社會生活中撤退到沉思,再到無家可歸的流浪者(遁世者,sannyasi)的一生。極少人能真正完全活出來這些。女人的角色並沒有被如此地定義,但是,傳統上女人結婚生子是很重要的。 節日 所有的村莊有自己的慶祝活動。具有悠久傳統的城市和地區有許多節日。通常集中在對神的崇拜上,如克里希納(Krishna)、羅摩(Rama)、撒拉斯瓦提(Saraswati)或濕婆(Shiva)。它們是敬拜的場合,也是家庭和朋友的盛宴和歡樂的場合。有幾個節日是泛印度教的,例如侯麗(Holi)節(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qEw2YFCJmdg),每個人都出去向對方扔彩色粉末和水。你甚至可以在英國的許多大學校園裡參加這樣的慶祝活動。 每日敬拜 虔誠的印度教徒開始和結束一天的方式通常是簡短的禮拜儀式(puja),在儀式中,花、聖水或牛奶、鮮紅色的粉末和水果被奉獻給寺廟裡的偶像。一些紅色粉末隨後被接收回來,在前額上摩擦,作為來自他們神的祝福。通常在家裡的女人比男人在這些儀式上更活躍。 飲食 許多印度教徒都是素食主義者,盡管並非所有人都是。很多人對自己能吃或不能吃的東西都很嚴格。這取決於他們所處的環境,因此,舉例來說,你為一個死去的家庭成員哀悼時,一些東西你不能吃,但在其他時候吃是完全沒問題的。許多印度教徒對吃牛肉有強烈的禁忌,因為牛被認為是神聖的。但在印度的一些地區人們喜歡享用咖喱牛肉,但更多人吃雞和魚。 虔誠的印度教徒經常齋戒。常見的概念是,吃豐富的食物妨礙真正的靈性,貪食或懶惰會令你喪失做宗教老師的資格。實際上,依附物質生活一般被理解為缺乏靈性。 印度教的信仰 由於印度教實際上是一群宗教或多種宗教的匯流,信仰和實踐的差異很大。總的來說,信念遠沒有你的行為重要。一個在荷蘭的村落裡做人類學研究的印度教教授表達了他作為一個印度教徒被提問的問題感到不滿:⸢為什麼所有這些問題都是關於我的信仰?在我們的宗教裡,重要的不是信仰。重要的是你做了什麼。⸥這對我們是提醒,我們將看印度教徒中一些普遍的信仰。 通常,印度教徒認為信仰遠不如行為重要 印度傳統非常強調精神生活。印度教徒想要實現救贖(moksha),這通常被理解為從無盡的輪回中解脫出來的再生。 [1] 但是,盡管他們都同意想被拯救脫離輪迴,但對於脫離輪迴後回去那裡,或你可以如何被拯救,卻沒有共識。人們普遍認為有三種方式可以實現救贖。 知識之道(jnana marga) 這不是通過學習一套學說或辯論一套學說就能獲得的知識,也不是通過辯論神的本性、人、生、死等可以獲得的。它是可以通過一個合格的導師(古魯,guru)的嚴格教導和對古代文本和神聖符號的沉思-例如宇宙的聲音Om -來實現,目標是與梵(Brahman)-宇宙的最高存在或精神-合一。 這一傳統在近幾十年的⸢新紀元運動⸥中針對西方觀眾被重新包裝。⸢新紀元運動⸥在西方很流行,但在印度就不那麼流行了。許多印度教徒甚至不承認這是真正的宗教。 工作之道(因果報應,karma marga) 在過去,這是通過遵守古代吠陀(Vedic)經典的祭祀傳統的經文而實現的。這演變成包含一個人所有的生活,因此救贖是通過履行一個人的責任實現的,特別是通過服務窮人和被壓迫者來達成。 奉獻之道(博哈提瑪加,bhakti marga) 印度教可以是多神論(相信許多神),一神論(相信一個神),或者一元論(monistic,相信所有的現實都是一個,就像我們上面看到的)。對很多印度教徒來說,你對神的信仰並不重要。某些正統的印度教徒甚至是無神論者。 對很多印度教徒來說,你對神的信仰並不重要。 對於印度教徒來說,相信有一個神以多種形式出現、並以不同的方式受到崇拜是很常見的。你通常會看到印度教徒相信神的三神一體(特里穆蒂,Trimurti)-梵天(Brahma),毗瑟奴(Vishnu)和濕婆(Shiva)。然而,這在關於印度教的書中被提及,比實際上出現的要多。 對許多印度教徒來說,最重要的神是那些他們每天都在家裡和村裡的神龕裡敬拜的神。對今天的大多數印度教徒來說,這種供奉是他們尋求救贖的方式。他們可能有一個像古代神話中的神的形狀的偶像,像Ganesh,就是濕婆的象頭兒子,或克里希納,就是毗瑟奴的化身(avatar,表現)。或者他們的神可能是他們村子的一個角落裡支著一塊簡單的鵝卵石。有些傳統強調有能力的女神,如杜爾加(Durga)。 與印度教徒分享基督 對印度教徒見證需要極大的敏感。你越了解你的印度教朋友,你就越能幫助他們認識跟隨基督的意義。因為,正如我們所看到的,印度教徒的信仰和實踐是如此的多樣化,所以如果你想了解你朋友的傳統,問問題是至關重要的。你一定要真誠地提出你的問題:如果你對你的朋友不是很感興趣而只是想讓他們聽到你對福音的闡述,你會把他們拒之門外的。你的問題應該是關於她的家庭和生活方式,而不僅僅是關於她的信仰—想想那個印度教教授! 如果你想了解你朋友的傳統,問問題是至關重要的 在過去的幾個世紀裡,印度有大量的印度教徒成為了基督徒。這些人幾乎都來自受壓迫的(達利,Dalit)種姓。英國的大多數印度教徒都來自在一些在印度社會中更受尊重的種姓。有些人非常富有,比如梅伊達(Mittal)家族,他們擁有英國大部分的鋼鐵生產。相對來說,這個社會階層的印度教徒很少相信基督。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追隨基督並不被視為一個有吸引力的命題:誰想要把自己珍視的傳統讓位於給一個看起來不那麼複雜又不那麼屬靈的信仰呢? 這讓我們想到了一些人感覺很不舒服的 建議:不要告訴你的朋友你想讓他們皈依基督教。讓我解釋一下。如果你讀到目前為止,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印度教徒的社群對他們來說意義重大。這比什麼都重要。印度教徒視基督徒為屬於其他社群的人。所以,如果你告訴他們你想讓他們成為基督徒,他們一定以為這句話是請他們放棄他們的人民而加入你的社群。這是難以想像的。這也不是聖經的信息。 正如我們所看到的,在印度教的傳統中,存在著一種強烈的奉獻精神。你可以選擇一個神將你的一生奉獻它而不背棄你數千年的家庭傳統。基督徒所信奉的福音就是神派他的兒子以人的樣式居住在地上,為那些與他疏遠的人而死。所以,你可以告訴你的朋友你是忠誠於耶穌的並告訴他們原因—他是什麼樣子,他做了什麼。你可以和他們一起讀聖經,讓他們有機會親眼看到耶穌的美,從一卷福音書開始。 [3] 你可以告訴他們你會喜愛他們也成為耶穌的信徒或追隨者。 一些實用的技巧 不要把他們的信仰和你的相比 如果你把所有的答案都羅列的整整齊齊的,那將會讓他們感覺你很傲慢。但事實上是你沒有。當你承認有些事情你不明白的時候,印度教徒會欣賞你。我們都在一個靈程中。我們並不是都有答案,但我們在基督裡找到了平安和喜樂。那將會很有吸引力。 分享你的見證 你自己的屬靈之旅的故事將會非常吸引人。自由地和你的朋友一起祈禱;印度教徒對公開的信仰行為很放得開。但要小心如何解釋福音。舉個例子來說,如果你談論重生,你的朋友可能會認為你在談論轉世。 討論神 毫無疑問,你的朋友不會以聖經的本意來思考神(或者說,我們誰對他又有完全準確的認識?)但是如果你給他們講聖經裡的故事,特別是關於主耶穌的故事,他們的理解會慢慢增長。 花時間和他們在一起 如果你的朋友邀請你到他們家做客,你要 視這為極大的榮幸。邀請他們和你一起吃飯,但一定要檢查他們是否有任何飲食要求。 活出你的信仰 持續地活出基督的生命在你的見證是至關重要。如果你不認真的成長為耶穌的門徒,你將不會給你的朋友留下深刻的印象。在他們自己的歷史上有這麼偉大的榜樣的背景下,他們為什麼要聽你的?如果你在你的生活裡致力於認識神並榮耀他,那將是一個偉大的見證。然後你可以禱告,找機會和你的朋友分享你內心的渴望。 資源 A Survey of Hinduism by Klaus K. Klostermaier (3rd edition; Alban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 2007). Free download here ( https://jimmybagwell.files.wordpress.com/2013/02/survey-of-hinduism.pdf ). This updated edition is a highly regarded overview of Hinduism by a top scholar. Disciple Making Among Hindus: Making Authentic Relationships Grow by Timothy Shultz (Pasadena: William Carey, 2016). Shultz has worked among Hindus for over 30 years and has lots of wise advice to share (see review here ( https://www.bethinking.org/eastern-religions/christ-centred-hindu-community )). Engaging with Hindus by Robin Thompson (n.p.: Good Book, 2014). Another helpful contribution by a seasoned practitioner (see review here ( https://www.bethinking.org/eastern-religions/engaging-with-hindus-review )). The Camphor Flame: Popular Hinduism and Society in India by C. J. Fuller (rev. & exp. ed.; 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2004). Another scholarly study of Hinduism by someone who is particularly familiar with south India. Understanding Hinduism by Dayanand Bharati (New Delhi: Munshiram Manoharlal, 2005). Bharati seeks to bring the gospel to Hindu people from within Hindu society as a devotee of Christ and sannyasi and help Christians reach out to Hindus in ways that are both faithful and engaging. 參考 [1] For more details see: Douglas Groothuis, Reincarnation and the Challenge of Jesus ( https://www.bethinking.org/eastern-religions/reincarnation-and-the-challenge-of-jesus ). [2] See here for more details: ( https://www.bethinking.org/eastern-religions/altars-to-unknown-gods [3] UCCF’s Uncover ( http://www.uncover.org.uk/ ) is a great resource for this. 這篇文章翻譯自Mark Pickett的在線文章⸢Sharing Jesus with Hindu friends⸥ https://www.bethinking.org/eastern-religions/sharing-jesus-with-hindu-frien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