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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82, 1,希伯來思想中的「罪」

    1182-1 希伯來思想中的「罪」 文章 1182 1 作者 希伯來思想中的「罪」 需要背負的重擔 在希伯來思想中,罪(sin)是一個非常具體的東西!根據古代以色列人的說法,罪是一種實際的、有形的重量—罪人必須背負的沉重負擔。罪是一種負擔的概念首先出現在該隱謀殺亞伯的時候。在對他的兄弟犯下這一罪行後,「該隱對耶和華說,我的刑罰( עון; avon)【罪】太重(גדול; gadol),過於我所能當的(נשא; nasa)。」(創世記4:13)罪已顯現出來,成為該隱肩上的重擔,由於謀殺另一個人是所有罪(刑罰)中最嚴重的,因為我們是按照神的形象被造的(創世記9:6),該隱抱怨說,附著在他背上的罪太大了,他無法承受。 帶走罪孽 把罪理解為一種負擔,就能理解以色列人在贖罪日(Day of Atonement)的獻祭儀式: 「(亞倫)兩手按在羊頭上,承認以色列人諸般的罪孽過犯( עונות; avonot),就是他們一切的罪愆,把這罪都歸在羊的頭上,藉著所派之人的手,送到曠野去。要把這羊放在曠野,這羊要擔當(נשא; nasa)他們一切的罪孽(עונות; avonot),帶到無人之地。」(利未記16:21—22)山羊把以色列人的罪擔在自己身上,並實際上通過身體把這些罪從人民身上帶走。 預示著十字架 通過背負罪孽遠離人們並移除罪的方法預示著耶穌(Yeshua)在十字架上背負我們的罪孽:「他被掛在木頭上,親身擔當了我們的罪,使我們既然在罪上死,就得以在義上活。」(彼得前書2:24)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Sin" in Hebrew Thought」 https://lp.israelbiblecenter.com/lp-biblical-studies-content-sin-in-hebrew-thought-en.html

  • 1166, 3,伊斯蘭清真寺中的耶穌(爾撒)跟隨者:深入研究C-5「高譜系」處境化

    1166-3 伊斯蘭清真寺中的耶穌(爾撒)跟隨者:深入研究C-5「高譜系」處境化 文章 1166 3 作者 Dr. Timothy C. Tennent 伊斯蘭清真寺中的耶穌(爾撒)跟隨者:深入研究C-5「高譜系」處境化 伊斯蘭清真寺中的耶穌(爾撒)跟隨者:深入研究C-5「高譜系」處境化 提摩太·坦能特(Timothy C. Tennent) 提摩太·坦能特(Timothy C. Tennent)是戈登康維爾神學院(Gordon-Conwell Theological Seminary)的世界宣教和印度研究教授。他同時也是印度北阿坎德邦德拉敦市(Dehra Dun)小路德紐神學院(Luther W. New, Jr. Theological College)的宣教學副教授,自1989年以來每年在該學院授課。 本文摘錄自宗德文出版社(Zondervan)於2007年出版的一本書。 國際前沿宣教雜誌(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23:3秋季2006.101-115 導讀 近年來,關於各種可能有助於教會更有效地向穆斯林傳播福音的提案,人們已經有過大量的討論,穆斯林群體仍舊是對基督教信息最抵制的群體。如今,人們越來越重視與「C-5」策略經常關聯的「局內人運動」,這促使當今宣教領袖們持續討論和反思。本文旨在對穆斯林世界中日益強調鼓勵「局內人運動」的現象進行更詳細的分析和評估。本文的重點將放在跟隨耶穌 (爾撒) 的穆斯林背景信徒身上,他們可能繼續參加伊斯蘭清真寺的活動並保留其穆斯林宗教身份認同。這些耶穌的跟隨者與普世教會的其他肢體有何關係?有人能在「接受」耶穌的同時又「拒絕」有形教會嗎?為了支持這一運動而擬定的聖經和神學論據是否有效?本文試圖回答的就是這樣的一些問題。 C-1至C-6譜系 在伊斯蘭世界中,最廣為人知的關於穆斯林背景信徒(簡稱MBBs)譜系的總結性描述是由約翰·特拉維斯(John Travis)於1988年發表的,並且已成為探討伊斯蘭語境下處境化問題的標準參考依據。【1】這個譜系被稱為C1至C6譜系。值得注意的是,「C」代表以基督為中心(Christ-centered)的社群。【2】這些不同的數位反映了以下三個主要方面的差異:敬拜語言、在公共生活和敬拜中使用的文化及/或宗教形態,最後還有他們作為「穆斯林」或「基督徒」的自我認定。這些標示都不代表沿著一條線上的某個確切定義,而是一種通用的簡略表達,有助於對一系列具有更細微差別的觀點進行分類。C-1指的是「使用局外人語言的傳統教會」。局外人語言指的是一種並非由穆斯林群體所使用的語言。例如,這樣的教會可能會用英語進行敬拜、坐在長椅上並遵循西方的禮拜儀式。它也可能指的是那些加入了某個伊斯蘭世界中古老教會的穆斯林背景信徒,這類教會的創立時間甚至早於伊斯蘭的興起,使用拉丁語或希臘語,並遵循著古老的禮拜儀式。這些信徒都自稱是基督徒。 C-2指的是「使用局內人語言的傳統教會」。這類教會在敬拜時使用穆斯林群體的語言,例如阿拉伯語或土耳其語,但在其他方面與C-1教會相同。特拉維斯認為,伊斯蘭世界的大多數教會要麼屬於C-1教會,要麼屬於C-2教會,但只有一小部分穆斯林背景信徒與這兩種類型的教會聯合。【3】 C-3指的是「使用局內人語言和宗教中立的文化形態的以基督為中心的處境化社群」。這類教會不僅採用周邊伊斯蘭社群的語言,還接納非宗教的文化形態,例如民間音樂、服飾和藝術品。然而,C-3教會會刻意力求過濾掉任何與伊斯蘭特定相關的宗教形態,例如持守齋月的禁食或舉手禱告等等。盡管C-3教會的成員仍然自稱是基督徒,但其大多數成員是由穆斯林背景信徒組成的。 C-4指的是「使用局內人語言和符合聖經的文化及伊斯蘭形態的以基督為中心的處境化社群」。這類教會與C-3類似,但會採用伊斯蘭文化和宗教形態,只要它們沒有被聖經明確禁止。例如,在C-4教會語境下,使用伊斯蘭術語指稱神( 真主 )、禱告( 拜功 )和福音( 引支勒 )都是可以接受的。同樣,C-4教會也會接納通常被視為象徵伊斯蘭忠誠的外在習俗,例如不吃豬肉、戒除酒精、敬拜時脫鞋或在齋月期間禁食。C-4信徒通常不會用「基督徒」一詞來標識自己,而是願意稱自己為「 爾撒麥西哈(Isa al-Masih’) (耶穌彌賽亞)的跟隨者」或者 爾撒社群(Isaya Umma)( 耶穌社群)的成員或其他類似表達。【4】盡管刻意實踐處境化方式,但伊斯蘭社群的人並不將這些 爾撒的跟隨者 視為穆斯林。 C-5指的是「已經接受耶穌為主和救主的以基督為中心的『彌賽亞穆斯林』社群」。這些爾撒的跟隨者在法律和社會層面上仍然屬於伊斯蘭社群,他們自稱穆斯林,並且事實上,穆斯林社群也視他們為穆斯林。伊斯蘭神學中那些明顯與聖經信仰不相容的特徵會被摒棄,或者有可能的話,被巧妙地重新詮釋。 大約一半的C-5信徒繼續參加清真寺敬拜,盡管他們也會參加其他C-5信徒的小型聚會。【5】有時,這些信徒在由耶穌跟隨者帶領的清真寺聚會,但更廣泛的穆斯林社群也會參加。這些清真寺有時被稱為「耶穌清真寺」。【6】此外,這些熱愛基督的穆斯林仍然完全融入伊斯蘭社群並繼續去清真寺,他們的存在通常被稱為「局內人運動」的一部分。【7】近年來,這些「局內人運動」在宣教圈引起了廣泛討論,非宣教期刊和通俗雜誌上甚至開始出現相關文章。【8】與所有其他標示一樣,C-5並不代表一個確切定義,而是一個譜系下的一系列做法。被稱為C-5的做法涵蓋廣泛,還有一些做法雖然被劃歸到C-5,但實際上它們更確切地屬於其他類別之一。接下來我們將進一步闡述,C-5的關鍵和決定性特徵在於一個人的宗教身份認同特徵。 C-6指的是「以基督為中心的秘密/地下信徒社群」。這類信徒生活在極度敵對的逼迫之下,如果公開承認自己是耶穌的跟隨者,就會遭到政府、家人或社群的報復。因此,他們秘密地敬拜基督。一旦被發現,C-6信徒幾乎肯定會面臨「苦難、監禁或殉道的生活」。【9】C-6類別教會應該被視為處於一種例外的特殊情況,這是世界許多地方基督教信仰面臨的悲劇性挑戰之一,在這些地方,公開承認基督無異於直面監禁或殉道。所有C-6信徒都應該是我們禱告的對象,而不是我們分析的對象,因此它不會成為本次討論的一部分,尤其是因為處境化辯論的所有各方都完全同意C-6是一個令人遺憾的狀況,我們期待著有一天,伊斯蘭世界能夠就宗教信仰歸屬進行開放和自由的對話,使C-6成為歷史。【10】 下圖(圖表A)將有助於直觀地將C-1至C-5與基督教和伊斯蘭聯繫起來。 「處境化」(Contextualization)一詞的使用 在對C-1至C-5的譜系進行評估之前,我需要澄清「處境化」一詞在本討論中的用法。C-1至C-5的「譜系」通常表明從譜系範圍C-1端的「低」處境化到C-5端的「高」處境化。【11】「處境化」一詞在此處的獨特用法較為寬泛,涵蓋了不同群體採取的各種應對方式以拒絕、適應或接納當地環境的獨特之處。在這種普遍用法中,可以有「好的」處境化和「壞的」處境化。然而,「處境化」一詞也有更狹義的用法,當耶穌基督所傳達的普世福音,在具體的當地環境中得到了真實的體驗,「處境化」就是經歷這一體驗的 目標 。【12】因此,所謂的「低」處境化實際上可能根本不是處境化,而是一種種族中心主義的榨取主義表達。此外,所謂的「高」處境化也可能根本不是處境化,而是一種混合主義表達。在這個詞的此種定義下,處境化是達成正面效果的目標。因此,在接下來的評估中,我們將並行討論各種處境化模型,同時思索這些模型以發現是否其中全部、部分或任何情況能夠恰當地體現伊斯蘭處境中的處境化。菲爾·帕歇爾(Phil Parshall)試圖通過創建一個圖表來顧及該術語的各種用法,該圖表顯示存在「一系列」恰當的處境化情況,同時也承認在某一時刻,它可能演變成混合主義(參見圖表B)。 該圖表的優點在於,它表明,盡管處境化是「目標」,但在一個連續譜系內可能存在多種情況,藉此處境化的「目標」在某個特定語境下得以實現。一個來自伊朗城市化、世俗化亞文化的穆斯林背景信徒達成合理處境化的情況可能與一個沙特阿拉伯極端正統的瓦哈比派教徒截然不同。【13】帕歇爾的圖表的不足之處在於,它未能以圖表方式表明,正如「高」譜系處境化存在可能的混合主義風險,「低」譜系處境化也存在可能的榨取主義風險。帕歇爾確實在他的文章中指出,所有內容都必須「不斷與聖經中的真理相互參照並服從於聖經真理」,但他並沒有在圖表中展示,如果某個「低」譜系處境化的特定例子被證明不符合聖經時會怎樣。因此,我認為下面的圖表將更好地説明我們構想一個評估C-1至C-6譜系的框架(參見圖表C)。 C-1至C-4的評估 一般來說,C-1和C-2教會被認為是過度偏向外國文化和宗教形態的基督教。這類教會雖然服侍該地區歷史悠久的基督徒,但在向穆斯林傳播福音方面卻未能取得成功。期望這類教會在穆斯林群體中取得任何重大突破是不切實際的。【14】原因在於,這類教會對伊斯蘭文化形態的態度,顧名思義,是帶有榨取主義色彩的。相比之下,C-3和C-4教會的立場顯然更能夠以符合文化習慣的方式有效接觸到穆斯林群體,從而使耶穌基督的福音不會過度受到外來因素的玷污。事實上,C-3和C-4教會的植堂策略在整個宣教界都得到了廣泛的支持,並且被認為既符合處境化情況,又符合聖經教義。在我看來,大多數C-3和C-4教會都符合可接受的處境化範圍,如下表所示。盡管如此,有些人對C-4教會跟隨者不使用「基督徒」一詞感到不安,並懷疑這一運動是否實際上不過是遲緩發展的混合主義開端,因此應該避免這種情況。但是,關於C-4的幾點通常可以減輕這些擔憂。首先,C-4穆斯林背景信徒避免使用「基督徒」一詞不應被理解為對其基督徒身份認同 本質上 的否定,因為他們繼續明確且公開地將自己認定為耶穌的跟隨者。其次,盡管穆斯林背景信徒認為「基督徒」一詞具有冒犯性,但已發表的關於穆斯林背景信徒的案例研究表明,他們承認與所有跟隨耶穌的人有著共同的信仰,甚至包括那些可能以不太符合處境化方式跟隨耶穌的人。因此,他們不願意使用「基督徒」一詞,並不意味著要與耶穌基督或其他跟隨耶穌基督的人保持距離,僅僅代表他們承認「基督徒」一詞在他們的語境中帶有冒犯性的隱含意義,實際上會模糊而不是闡明他們作為耶穌跟隨者的身份認同。【15】最後,我們應該記住,直到安提阿出現了第一個以外邦人為主的教會(使徒行傳11:26),基督徒這個標籤才被用來指代耶穌的跟隨者。事實上,它最初可能是教會的反對者提出的一個詞,因為這個詞在使徒行傳中只出現過兩次,而且這兩次,他們所獲得的這個稱謂都是別人授予的。【16】確切地說,使徒保羅從來沒有用過「基督徒」一詞來形容基督的跟隨者。最早的信徒傾向於將自己視為歸於「道路」的人(使徒行傳9:2,19:23;24:14)。【17】因此,聖經中根本沒有規定要求跟隨耶穌的人必須用某個特定或普遍的共同名字來稱呼自己。 C-5的評估 我們關於非西方世界教會論的案例研究聚焦於C-5,因此後續將展開一項更詳細的分析與評估。對伊斯蘭世界中與C-5事工相關的已發表文獻進行梳理後,可發現兩個值得關注的要點:第一,支持C-5的大部分論述明顯具有特設性,這些論述的構建是為了回應已提出的批評,而非作為一套獨立的論證案例,論證本應從聖經依據、神學理論、歷史背景及具體處境出發,闡明必要的論證內容。目前尚無任何單一資料來源,能讓讀者從中找到關於C-5的完整論證,這套完整論證需涵蓋文獻中所有可查找到的證據。【18】其次,如果仔細考察支持C-5的大量論證,就會發現絕大多數論證實際上只是對C-4事工的精彩辯護,並未真正觸及到需要怎樣做才能合理捍衛C-5實踐這一關鍵議題。例如,所有關於使用「基督教」一詞存在問題,或有效運用伊斯蘭文化和宗教形態存在問題的證據,從定義上來說,都已經被C-4實踐者所接受。有時,即便那些作為實證證據用以支持C-5的案例研究,實際上也屬於C-4事工的案例研究。【19】 C-4和C-5的關鍵區別在於 身份認同 。所有C-5的主要擁護者都同意這一點。例如,C-5實踐的重要宣導者之一約書亞·馬西(Joshua Massey)寫道:「20年前,誰能預料到神會興起另一批相信神想要帶領他們跨過C-4的宣教士?C-4無疑為C-5鋪平了道路,而C-5 的主要區別就在於一個人的身份認同 。」【20】當然,身份認同問題有兩個方面。一方面是 其他人 (在本例中是穆斯林)如何認定你,另一方面是你自己的自我認定。無可否認,穆斯林如何在穆斯林世界中認定耶穌的跟隨者存在相當大的語境歧義。例如,C-1基督徒可能被認定為偶像崇拜的淫亂者。我們對於其他宗教社群的人認定我們或不認定我們的方式只能進行有限的控制。關鍵在於,所有構成C-1至C-4譜系的「外來風格基督徒」(C-1和C-2)、「注意處境基督徒」(C-3)以及「 爾撒的跟隨者 」(C-4),都被穆斯林認定為 不 屬於其宗教社群。我特意用反面來闡述這一點,因為穆斯林將C-1至C-4信徒視為 不 屬於其宗教社群,這一事實並不一定意味著他們總是會將這些人視為 某種 基督徒社群的一部分。例如,如果一個穆斯林只接觸過C-1類型的基督教,而從未真正遇到過來自C-4處境下的穆斯林背景信徒,那麼很有可能即使他認識到他們不屬於其宗教社群,仍然沒有現成的類別來將其歸類。當然,根據C-4事工的宣導者的說法,這正是C-4的策略優勢之一。這也是為什麼在宣教實踐中,一些被隨意稱為C-5的群體實際上是C-4。關鍵問題在於 自我認定 。C-5信徒完全融入了伊斯蘭的文化和宗教生活。正因如此,他們在清真寺的活動被稱為「局內人運動」,因為他們確實 是 局內人。甚至稱他們為穆斯林背景信徒(他們通常被這樣稱呼)也是不準確的,因為對他們來說,伊斯蘭並非他們的 背景 ,而是他們的主要 身份認同 。因此,他們應該被單純地稱為穆斯林信徒(MBs),而不是穆斯林背景信徒。有些人堅持認為應該直接稱他們為穆斯林,無需進一步的描述。因此,擺在我們面前的真正「歸根結底」的問題是,即便某個C-5群體中的「穆斯林」已接受耶穌基督為主和救主,是否能夠建立充分的論證依據以支持我們去鼓勵他/她繼續將自己認定為一個穆斯林,完全融入伊斯蘭的宗教與文化生活之中。 對支持C-5的核心論證的評估 在神學研究文獻中,那些真正聚焦於C-5的所有證據(不僅僅是嵌入在C-5文獻中的C-4論證)大致可分為以下三類。第一類是 聖經和釋經 的論證,旨在為C-5提供聖經依據。第二類是 神學 考量,這類考量既對何為「可被稱作跟隨耶穌基督的人」 這一核心本質至關重要,也關乎C-5文獻中直接或間接體現的「身份認同議題」所蘊含的神學意義。最後一類,還有重要的 道德倫理 議題,在C-5的論述中常常會被提及。我將系統剖析這三大類論證,以判斷是否應鼓勵對C-5策略開發日益增長的關注。【21】 聖經/釋經論證 以下是支持C-5策略最常被引用的聖經文本:使徒行傳15:19、哥林多前書7:20、哥林多前書9:19-22和列王紀下5:18,19。除了這些特定的文本之外,C-5的支持者還經常提到猶太派基督徒(Judaizers)在反對第1世紀福音中所起到的作用,這在新約的各種文本中都有記錄。【22】如上所述,雖然其中一些文本確實似乎為C-4提供了令人信服的支持,但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是,它們是否為C-5和穆斯林身份認同問題提供支持,是否與伊斯蘭的宗教和文化處境保持一致。 使徒行傳15章和耶路撒冷會議 耶路撒冷會議是一段值得探討的相關文本,因為它涉及教會首次正式討論猶太人和外邦人這兩個截然不同的文化群體之間的關係。令人驚訝的是,這兩個群體竟然在耶穌基督裡找到了共同的、新的身份認同。許多猶太領袖對外邦人懷有深深的懷疑,甚至偏見,他們覺得,外邦人如今竟然能以他們自己的文化身份認同,被神接納為神的子民中完全平等的參與者,這讓他們感到非常震驚。耶路撒冷會議就是為了討論這個問題而召開的,其開篇的經文最能概括這個問題,它抓住了針對這些新外邦信徒的抱怨的核心:「你們若不按摩西的規條受割禮,不能得救。」(使徒行傳15:1)在探討耶路撒冷會議的決議之前,至關重要的是要理解,早在新約出現之前,就已經存在一種被接受的方法,通過這種方法,外邦人可以與猶太人一起完全(即使並非總是「平等」)地參與神的救贖計畫。舊約中有許多經文揭示了神對外邦人的心意。【23】 針對這種情況,以色列人制定了一套公認的禮儀,規定外邦人如何被接納。外邦人可以通過脫離自身文化、接受割禮、接受猶太教的所有飲食限制以及完全接受摩西五經的聖約義務,成為猶太「歸信者」。正如安德魯·沃爾斯(Andrew Walls)所指出的,「成為歸信者需要犧牲民族和社會歸屬。它涉及一種歸化,融入另一個環境。」【24】既然這是既定的程式,當保羅和其他人歡迎那些繼續完全融入自身文化的外邦人時,包括飲食習慣,甚至保持未受割禮,這些猶太信徒非常憤怒,但這並不足為奇。耶路撒冷會議召開,討論是否應該接納某些或者全部始於安提阿、後來被保羅複製的新習俗,又或者,是否應該全部摒棄。 耶路撒冷會議的開場白幾乎與整章的開篇相同。使徒行傳15:5記載: 惟有幾個信徒是法利賽教門的人,起來說:「必須給外邦人行割禮,吩咐他們遵守摩西的律法。」 經過激烈的討論,彼得、保羅和巴拿巴作了一系列見證,清楚地表明神通過賜下聖靈,以至高主權接納和拯救外邦人(使徒行傳15:6-12),而外邦人不必效仿皈依猶太教的模式,也不必脫離自己的文化。雅各引用先知阿摩司的經文表示支持,進一步增強了說服力。正是在會議的這個關鍵時刻,雅各發表了至關重要的聲明,這句話經常被引用來支持C-5。雅各說:「所以據我的意見,不可難為那歸服神的外邦人。」(使徒行傳15:19)C-5支持者提出的應用是,要求穆斯林脫離其穆斯林身份認同會製造不必要的「難為」他人的障礙,事實上,堅持要求穆斯林成為「基督徒」就是遵循舊的皈依猶太教的模式。另一方面,他們認為,允許穆斯林與其現有的伊斯蘭身份認同保持充分聯繫和融合,符合耶路撒冷會議後提出的新模式。 無需多言,顯然使徒行傳15章確實為穆斯林世界的C-4策略提供了強有力且令人信服的支持,因為外邦人並沒有被要求犧牲他們的社會和民族身份認同。然而,要將這段經文作為C-5策略的基礎,還必須論證外邦人並沒有被要求放棄他們的 宗教身份認同 。在我看來,這並非易事。雅各繼續建議應當要求外邦人避免四件事:被偶像污染的食物、性方面的不道德、食用勒死的動物的肉以及血。會議接受了這些指導方針。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他們並沒有將這四項禁令視為外邦人信仰的某種「附加條款」,否則結果就變成,他們得救不僅是因為信仰,還要再加上一份簡短的義務清單,這份清單就像猶太律法的縮影。不!外邦人是因信而得救,是本乎恩典,無需妥協方案或限定條件。這些禁令的功用是以可見的方式將外邦人與他們先前作為異教徒的 宗教身份認同 區分開來,因為這四項禁令都與當時常見的異教習俗相關。這反過來又使猶太人和外邦人能夠以一種新的身份認同來實踐他們共同的信仰,值得注意的是,這種身份認同既不與律法(猶太人的提議)相關,也不與異教習俗(外邦人的經歷)相關,而是一種在耶穌基督裡的新身份認同。因此,使徒行傳15章代表了一種慷慨的讓步-教會將得以保留多種文化和生活方式,但基督的身體永遠只有一個。因此,使徒行傳15章似乎確實為允許穆斯林保留其文化身份認同的提議(C-4)提供了令人信服的支持,但沒有為允許穆斯林保留其 宗教身份認同 的提議(C-5)提供任何支持。那些說穆斯林不能將宗教和文化分開的人忽視了整個伊斯蘭世界三十多年來C-4處境化的成功,這證明了穆斯林背景信徒在基督裡的全新身份認同是如此強大,它確實提供了一種新的宗教身份認同,而無需人們割裂他們以前的文化身份認同。 有些讀者可能會提出疑問,既然伊斯蘭與 猶太教 彼此的接近程度遠超兩者與異教的接近程度,那麼將 異教徒 身份認同與伊斯蘭身份認同等同起來是否公平呢?【25】耶路撒冷會議會堅持要求穆斯林放棄他們的 一神論 宗教身份認同,就像堅持要求外邦人放棄他們的異教徒宗教身份認同一樣嗎?我認為,通過提出兩個假設情景,答案就會清晰明瞭-一個是從「猶太人」的角度(即那些想把伊斯蘭與猶太教而非異教進行比較的人),另一個是從「外邦人」的角度(即那些期望猶太信徒能以盡可能小的脫節感接納自己的人)。 情景#1 假設,如果猶太教有足夠多的人接受耶穌基督真正實現了他們自己的預言期望,以至於對基督的神性和尊貴、基督的位格和作為的信仰完全與猶太人的 宗教身份認同 相一致,那麼猶太人就沒有任何理由將他們的宗教身份認同與會堂和聖殿分開。【26】事實上,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最早的基督徒在一段時間內繼續在聖殿裡敬拜。他們出現在那裡,盼望他們的猶太同胞能夠看清基督真的充分實現了他們自己的聖經文本,而基督確實做到了。畢竟,他們 在 猶太人的宗教身份認同 之內 找到了耶穌。然而,一旦他們意識到主流猶太社群不會接受耶穌是他們自己聖經預言期望中的主和彌賽亞的觀點,那麼很明顯他們必須形成一種 新的 宗教身份認同;即教會,以恰當地彰顯他們在耶穌基督裡的身份認同。 這如何適用於我們關於C-5穆斯林信徒宗教身份認同的討論?首先應該指出,由於猶太教和基督教之間存在著更為深厚的延續性,很難將(擁有「舊」約的)猶太人聆聽福音的情況與(擁有古蘭經的)穆斯林聆聽福音的情況進行充分比較。然而,繼續我們的假設情景,如果絕大多數穆斯林奇跡般地認識到耶穌基督的真正神性和尊貴、其位格和作為,以至於清真寺成為真正敬拜耶穌的地方,那麼穆斯林信徒就沒有理由尋求新的宗教身份認同,因為伊斯蘭的宗教身份認同本身已經發生了改變。然而,既然這種情況沒有發生,那麼在宗教身份認同層面無可避免地會存在分離,而這正是早期猶太信徒所經歷的。 需要注意的是,鼓勵一種分別出來的宗教身份認同(與C-5 相反 )並不意味著一個人的原有宗教身份認同和新的宗教身份認同之間不存在任何 連續性。 事實上,宗教身份認同的轉移並不一定意味著與先前的宗教身份認同完全中斷或脫節。關鍵無非在於,耶穌這個獨一無二的人創造了一個新的身份認同。 情景#2 第二個假設性的情景旨在探究是否能達成一份極簡扼要的禁令清單,從而讓穆斯林能夠保持其伊斯蘭的宗教身份認同,並 附帶一些限定條件 ,使他們仍能保持穆斯林的地位,但同時又被視為一個不太尋常的穆斯林。挑戰在於,這些禁令必須足夠嚴厲,以允許信仰耶穌的穆斯林跟隨者即使在其伊斯蘭宗教身份認同下也能忠於基督和福音,同時又足夠寬容,以允許信仰耶穌的穆斯林跟隨者保持其宗教身份認同,而不會陷入不斷撒謊和欺騙他人的生活。在這個假設情景中,我將引述開羅會議(Cairo Council),耶穌的外邦人跟隨者(他們現在是局內人!)聚集開會,經過激烈的討論,決定不給這些伊斯蘭的新信徒設置太大障礙,而是制定以下三項禁令,並傳達給阿拉伯世界信仰耶穌的主要穆斯林跟隨者: 1.在每日 拜功(salat)中 ,不要念 清真言(Shahadah) ,除非你省略第二句「穆罕默德是真主使者」,而代之以「 爾撒(Isa) 是真主永恆的言語」或「 爾撒 是至高的主宰」。【27】 2.承認唯有聖經才是神的話語,而古蘭經雖然包含優美的阿拉伯語和對阿拉伯文化的重要見解,但它的權柄不高於聖經。【28】 3.當手持贊珠(shubha) 念誦真主的99個美麗名字時,請添加以下三個:(1)神和我們主耶穌基督的父,(2)聖靈,(3)蒙福的三位一體(或三位合一)。【29】 值得注意的是,開羅會議上有幾位與會者堅持認為應該添加第四個稱謂,即「復活者」。但經過多次討論,會議認為「主耶穌基督」和「蒙福的三位一體」(或「三位合一」)這兩個稱謂已經充分暗示了基督的復活,因此無需添加第四個稱謂。關鍵在於,開羅會議確實盡力對這些新的穆斯林信徒保持盡可能的寬容。問題在於:C-5策略制定者所推崇的耶穌基督的「穆斯林」門徒,即使僅僅做到了上述三項最低限度的禁令,他們是否還能保持其與伊斯蘭的 宗教 身份認同?答案肯定是否定的。這三個條件直擊伊斯蘭 宗教 身份認同的核心:即穆罕默德的先知身份、古蘭經的神聖完美和優越性,以及對真主三位一體本質的否定。一旦任何穆斯林發現自稱穆斯林的人在這三個方面持有這些特定信念,他們就會自動將那個「穆斯林」視為宗教身份認同與自身不一致的人。此外,尋求維護穆斯林自我認定的穆斯林信徒(MB)也必須意識到,在明知其核心信仰告白與伊斯蘭核心信仰告白存在嚴重不一致的同時,還要過著完整統一的生活,這其中背負著深刻的道德負擔。因此,雖然我認為使徒行傳15章為C-4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辯護,但我並不確信它是否為證明C-5的合理性提供了充分的依據。 哥林多前書7:20 使徒保羅在哥林多前書7:20中宣告:「各人蒙召的時候是什麼身份,仍要守住這身份。」這節經文的語境與保羅強烈的末世意識有關,即耶穌的到來將我們推向了時代的頂峰。在耶穌基督裡,將到來的時代正在闖入當前邪惡的時代,呼喚我們採取果斷行動。天國的「侵入」是如此強大,福音的信息是如此美好,以至於保羅不希望哥林多人虛度時間專注於他們塵世的地位。你可以從經文中感受到緊迫感:你沒有妻子纏著呢,就不要求妻子(27節)!你是作奴僕蒙召的嗎?不要因此憂慮(21節)!有人未受割禮蒙召呢,就不要受割禮(第18節)!擺在我們面前的問題是,這段文字是否可以延伸理解為「如果你是穆斯林,就不要擔憂去成為非穆斯林!」 眼下的核心問題是,這段經文是否適用於一個人的宗教身份認同。保羅舉出的三個例子中,有兩個—奴僕制度和婚姻關係-顯然與 社會 地位有關,因此無法合理地將其應用於 宗教 語境。關於割禮的論述則更耐人尋味。對猶太人來說,割禮這一行為帶有強烈的社會、文化 以及 宗教 含義。 接受割禮顯然是他們 宗教身份認同 的一部分。那麼,保羅是不是在說,外邦信徒不應該擔心改變他們的宗教身份認同呢?如果是這樣,那麼這段經文實際上可以理解為,既然時間緊迫,那麼如果你是清真寺裡耶穌的跟隨者,就不要擔心離開清真寺-留在那裡,因為時間不多了,天國近了!然而,由於這種緊迫感的最終目的是説明越來越多的人認識耶穌基督的真實身份本體,因此,從這段文字中很難得出這種應用結論,因為正如前文所述,清真寺是一個否認耶穌神性的地方。希伯來書10:25中那句著名的經文「不可停止聚會」,指的是那些開始忽略參與基督徒聚會,只參加猶太會堂敬拜的猶太基督徒。希伯來書的作者並沒有鼓勵這些早期基督徒「留在會堂裡」,而是強調他們新的基督徒身份認同的優先性,即使他們早先在民族劃分上屬於猶太人。 哥林多前書7:20中的經文很可能指的是外邦信徒,他們正在猶豫是否應該遵循先前討論過的舊的「歸信者模式」,接受割禮,以便完全被接納進入神國。他們的問題實際上與C-5提出的問題正好相反。這些對接受割禮感興趣的外邦人更像是那些想要徹底拋棄自身文化背景、加入C-1或C-2教會的文化反動派!保羅告訴他們,這種劇烈的改變大可不必。這再次為C-4提供了可能的支持,但將這段文字置於其所屬的語境中進行引用,不太可能真的被引證來肯定地支持C-5的策略。 哥林多前書9:19-22 第二段出自哥林多前書的經文經常被引用來支持C-5事工。這段經文出自哥林多前書9:19-22,保羅在其中大膽宣告,他願意順服並進入那些他想要接觸的人的處境: 「向猶太人,我就作猶太人,為要得猶太人;向律法以下的人,我雖不在律法以下,還是作律法以下的人,為要得律法以下的人;向沒有律法的人,我就作沒有律法的人,為要得沒有律法的人。其實我在神面前,不是沒有律法;在基督面前,正在律法之下。向軟弱的人,我就作軟弱的人,為要得軟弱的人。向什麼樣的人,我就作什麼樣的人。無論如何總要救些人。」 我認為宣教學家們在這一點達成一致意見,這段經文為那些從事道成肉身事工而非榨取式事工的人提供了支持。宣教士的首要任務是進入他們試圖接觸的人的體驗和人生觀;我們主的道成肉身就是對此最好的例證。這段經文的確似乎為C-4事工提供了進一步的支持。事實上,我們必須深入到那些我們試圖引領他們認識基督的人們的社會、政治和文化環境中去。然而,這段經文是否也教導我們應該接受猶太人或外邦人的 宗教身份認同 ,引申開來也包括穆斯林,為了向他們傳講耶穌基督?在我看來,將這種說法當作對這篇經文的可靠解經來看待,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保羅在一種語境下可能 像 猶太人,而在另一種語境下 像 外邦人,這一事實清楚地表明,他並沒有像C-5宣導者引用這段經文來支持C-5那樣,將自我認定為猶太人或外邦人。事實上,保羅在文中通過使用這兩個限定條件,以此清楚地表明他並非完全認同他們。當他與猶太人在一起時,他過著遵守律法的生活,但他也提出限定條件,提醒讀者他在基督裡的真實身份認同讓他不再受律法約束。同樣,當他與外邦人在一起時,他過著沒有律法的生活,但他也提出限定條件,提醒他們我們與基督聯合的身份認同並不意味著它賦予我們反律法主義(antinomianism)(唯信仰論,指認為基督徒既蒙神拯救即無須遵守摩西律法的學說)的許可權,哥林多人無疑需要牢記這一信息! 近年來,這段文字與本次討論的關聯性愈發減弱,因為C-5處境化的主要宣導者約翰·特拉維斯和約書亞·馬西都將C-5限制於在伊斯蘭中長大並成為基督跟隨者的人群,而不是為尋求贏得穆斯林歸向基督的局外人制定的規範性宣教策略。換句話說,即使是C-5的主要宣導者,也不鼓勵局外人為了接觸穆斯林而「成為穆斯林」。例如,在《 耶穌的彌賽亞穆斯林跟隨者》(Messianic Muslim Followers of Jesus)一書中 ,約翰·特拉維斯說:「我本人無法認可基督徒為了進行外展而自稱是穆斯林。」【30】 這一關鍵重點需要牢記,因為越來越多的宣教機構和大型教會正在討論如何在制定宣教策略和方針決議時使用或不使用C-5。 列王紀下5:18,19 在這項關於C-5支持者所引用的關鍵經文的考察中,最後要探討的文本出自舊約。這段經文出自列王紀下5:18,19,講述了「大能的勇士」乃縵在即將返回亞蘭故鄉時向先知以利沙提出的一個請求。 乃縵說:「惟有一件事,願耶和華饒恕你僕人:我主人進臨門(Rimmon)廟叩拜的時候,我用手攙他在臨門廟,我也屈身。我在臨門廟屈身的這事,願耶和華饒恕我。」以利沙回答說:「你可以平平安安地回去。」因為以利沙沒有嚴厲地斥責乃縵,這段話就被當作神對那些繼續在清真寺做敬拜,但在心裡敬拜耶穌的穆斯林施予恩典的例子 , 從而為C-5提供了合理性。 由於文本中存在多處語境歧義,很難充分評估列王紀下5:18,19在C-5情況下的應用。例如,我們不清楚為什麼乃縵的主人在進入聖殿時會拄著他的胳膊。是因為主人體弱多病,無法在沒有信任的指揮官協助的情況下在臨門神廟前下拜嗎?如果是這樣,那麼乃縵在臨門神廟協助主人純粹是出於對主人的同情。因此,如果一個穆斯林背景信徒通常不去清真寺,但出於孝敬父親,每週五他都幫助他那位體弱多病的父親進入清真寺,我們或許也能同樣為他提出有利論據來諒解他。 我們也不清楚乃縵是否在以利沙面前提及過此事,因為他擔心如果不跟隨他的主人一同前往神廟並在其身旁下拜,自己將會性命不保。如果他沒有下拜,他的主人會不會立刻將他處決呢?如果會的話,那麼這段經文實際上可以為那些因為酷刑、監禁或殉道的現實威脅而對自己的信仰保持沉默的C-6信徒提供一些鼓勵。關鍵在於,這段經文存在足夠多的歧義,難以用任何合適的釋經方式將其運用,從而對這一討論做出實質性的貢獻。我們唯一 知道 的是,這段經文的語境是關於乃縵請求 寬恕, 因為他做了一件他們兩人都知道是錯的事情,先知並不是在 祝福 乃縵的任何行為、策略或自我認定,沒有鼓勵他利用臨門跟隨者的身份但卻實際上敬拜耶和華以吸引其他臨門的信徒來真正認識耶和華。顯然,乃縵認為他的跪拜是他作有效見證的障礙,而不是作更有效見證的助力。 我們將反思1世紀反對保羅的猶太派基督徒與21世紀反對C-5宣導者的基督徒之間經常出現的對比,以此來結束這個聖經部分。猶太派基督徒是歸向基督的法利賽人,他們堅持認為任何未受割禮且不遵守摩西律法的非猶太人絕對無法得救。簡而言之,基督教信仰在那時被視為猶太教的一個分支,缺乏文化上的可轉移性,而這種文化轉移在福音強有力地滲透到希臘世界的過程中起到了決定性作用。在我們當前的討論中,猶太派基督徒變成了某類人群的象徵,他們對穆斯林持懷疑與防備態度,他們不認可穆斯林按 自身 文化角度歸信基督,反倒認為穆斯林必須先皈依被稱為「基督教」的這一所謂的「外來」宗教。許多提倡C-5「處境化」的作家都運用了這種對比,但沒有人像約書亞·馬西那樣運用得如此廣泛,他將其作為其重要文章《 神令人驚歎的多樣性 》 (God’s Amazing Diversity) 的主要內容。馬西寫道, C-5實踐者堅持認為,正如保羅所說,他孜孜不倦地與猶太派基督徒爭論說,外邦人不必皈依猶太教來跟隨耶穌,穆斯林也不必皈依「基督教」來跟隨耶穌。【31】 馬西繼續在C-5反對者(猶太派基督徒)和C-5實踐者(約書亞·馬西)之間建立一種對話。C-5反對者辯稱:「任何將自己認定為某類穆斯林的人怎麼可能是耶穌的真正跟隨者呢?將自己稱呼為『穆斯林』意味著他們信奉某些與聖經截然相反的伊斯蘭信仰!」【32】馬西的回應如下: 這聽起來和猶太派基督徒用來反對保羅的論點如出一轍,因為所有猶太人都知道,外邦人是不潔淨的、未受割禮的,而且大多是淫亂的偶像崇拜者-所有這些都違背了聖經的明確教導。猶太派基督徒一定質問過保羅:「一個人怎麼可能既是外邦人又是耶穌的跟隨者?這兩個詞是互相排斥的!」【33】 簡而言之,這個論點就是,外邦人無需皈依猶太教即可跟隨耶穌;因此,穆斯林也不必皈依「基督教」即可跟隨耶穌。我們首先必須記住,這個選擇不是非此即彼的,要麼選擇成為在文化和宗教上認同伊斯蘭的C-5穆斯林,要麼選擇加入令人震驚的榨取主義C-1教會,其教會建築一頭扎進那個伊斯蘭國家中心地帶、擁有木制長椅、英語禮拜儀式、高聳尖頂和彩色玻璃窗!C-4的實踐者已經同意,穆斯林無需皈依「基督教」(即 西方 基督教的形態)就能跟隨耶穌。如前所述,支持C-5的文獻最引人注目的特點是,其論證的絕大多數內容實際上都在強化C-4的出色宣教學,而對真正的宗教身份認同問題-這正是C-4和C-5之間的核心區別-基本上不加評說。因此,試圖強迫穆斯林世界的新信徒接受我們所有的文化配備,這 將是 一種猶太化傾向 。 但這對解決伊斯蘭 宗教 身份認同問題無濟於事。因為,從保羅的角度來看,這既不是「留在」猶太教中,也不是「留在」異教中,而是承認猶太人和外邦人都必須共同認定自己是需要恩典的罪人,並共同在耶穌基督裡找到新的身份認同。猶太派基督徒的錯誤,與其說是因為他們看到了外邦世界的異教習俗,不如說是因為他們沒有看到自己文化習俗中的邪惡。唯一的盼望是共同找到一個新的身份認同,作為神救贖的子民,這個神的民族由猶太人和外邦人組成。 綜上所述,本調查表明,C-5文獻中的關鍵文本及其注釋和解經大致可分為兩類:1.實際上支持C-4,但與C-5討論沒有密切關係的文本和注釋。2.廣泛使用的文本引證法(斷章取義),即在得出預先確定的結論後,再尋找文本來提供某種模糊的支持。 本研究直接完全專注於個體的自我認定這一關鍵問題,以試圖彌補這一缺陷,並誠實地解讀那些最常被引用的文本,為了確定其原意是否可以用來支持更積極的處境化方法。我的結論是,其中一些文本似乎確實為C-4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持,但我仍然不確信它們是否為C-5的擁護者提供了任何實質性的支持。然而,還有一些重要的神學和道德倫理問題尚未得到解決,我們現在將著重探討這些問題。 神學考量 直到最近,還沒有任何已發表的研究涉及那些跟隨耶穌( 爾撒 )但仍保持穆斯林身份認同的穆斯林信徒的神學。【34】然而,1998年著名作家菲爾·帕歇爾(Phil Parshall)發表了一項研究,該研究由25個團隊進行,他們採訪了來自66個村莊的72位帶領人,他們都屬於C-5信徒,被認為足以代表4,500名C-5信徒。【35】調查中發現了一些非常令人鼓舞的事情。例如,這些帶領人中的許多人(76%)都悄悄地與其他C-5信徒會面,一同敬拜、學習聖經和團契。令人驚訝的是,97%的人說「耶穌是唯一的救主」,這表明主流伊斯蘭的排他性特徵已經融入到了他們作為跟隨耶穌的穆斯林信徒這一群體的信仰。另一個令人鼓舞的跡象是,人們確實看起來越來越認識到穆罕默德與耶穌基督相比的局限性。例如,97%的人表示「他們並不是因為穆罕默德的禱告而得救的。」【36】 盡管有這些好消息,但調查也揭示了一些令人不安的消息。例如,96%的人仍然相信古蘭經是賜下的四大聖書之一,與妥拉(律法書)、宰逋爾(先知書)和引支勒(福音書)並列。66%的人甚至認為古蘭經是四大聖書中最偉大的。高達45%的人甚至不承認神是聖父、聖子、聖靈(三位一體)。【37】這尤其令人不安,因為這代表了該運動的 領導層 ,而人們會認為他們本應擁有對基督教信仰最高水平的了解。需要更多研究來確定是否存在其他可接受的描述三位一體的方式得到這些信徒更廣泛的接受。 菲爾·帕歇爾對這些發現深感擔憂,他質疑,是否能夠合理地期望那些保留伊斯蘭身份認同的穆斯林信徒作為耶穌基督的教會蓬勃發展。【38】約書亞·馬西等人淡化了這些神學問題,堅稱這只是又一個例證,體現了被他稱為「希臘-羅馬外邦人式的正統教義分類」被強加於人的做法。【39】相反,他認為我們應該關注他們本人與耶穌的信仰體驗。他認為,C-5的宣導者應該「更關心真正以基督為中心,而不是遵循外邦基督教傳統和在使徒時代多個世紀之後發展起來的教義法典」。【40】里克·布朗(Rick Brown)似乎也淡化了明確的教義聲明的重要性,這些教義聲明賦予了教會共同的身份認同,他斷言「沒有任何經文說人必須理解耶穌的神性才能得救」。他繼續說道, 正如保羅在羅馬書中所展現的那樣,這些關於耶穌神性及其替代性的承受刑罰的教義,是福音中精彩的部分,值得與慕道者探討。然而,聖經中壓倒性的見證,雖然對門徒來說理解這些教義很重要,但理解這些教義並非得救的必要條件。【41】 布朗並非有意貶低信仰核心教義的重要性,盡管他的寫作風格乍一看可能讓讀者產生這種印象。相反,他的目的是區分哪些內容從長遠來看可能是值得了解的,與之對比,哪些知識對於因信基督稱義是絕對必須了解的。 還有一些在穆斯林中工作的宣教機構對此持強烈的反對態度,並堅持認為必須在信仰之初就確立某些基本的神學理解。例如,有些機構堅持相信聖經權柄和三位一體。另一些機構則特別關注與基督位格相關的神學命題,例如相信他的神性和復活。【42】那麼誰對誰錯呢?這顯然是所有福音派人士和宣教士都面臨的一個關鍵問題,但對於那些正在考慮在穆斯林中開展宣教的人來說,這個問題尤為重要,因為在伊斯蘭的「基因傳承」中,某些關於基督(他是一個先知,而不是神)和聖經(聖經已被歪曲,地位低於古蘭經)的非正統觀點已經根深蒂固。 要評估這個問題,首先必須承認,這是一個教會中長期存在的問題,並非輕易就能解決。這個問題錯綜複雜,且充滿著數個潛在的誤解。不過,在進一步闡明這一複雜問題之前,必須先澄清三個關鍵點。 首先,通俗的新教神學傾向於將「得救」教義等同於「稱義」教義。從聖經的角度來看,得救的教義確實包含稱義,但也包含成聖和我們最終得榮耀的教義。【43】這就是為什麼聖經用三種時態來談論得救:我 已 得救(稱義),我 正在經歷 得救(成聖),以及我 將要 得救(得榮耀)。這種將得救等同於稱義的神學簡化論在通俗的新教著作中非常普遍,以至於我們常常未能意識到這種論調對我們關於救恩論(soteriology)的討論所產生的深遠影響。最重要的影響在於,它導致了這種討論中普遍強調簡約主義。換句話說,問題演變成,單一個體為了被 稱義 需要知道的絕對最低限度的信息是什麼?當然,當問題以這種方式提出時,答案幾乎是不言而喻的-實際上,他需要知道的非常非常少。十字架上的那個犯人知道多少神學知識?那麼腓立比的獄卒,或者呂底亞和她一家人又知道多少呢?我想大家都會同意,正如迪恩·吉利蘭德(Dean Gilliland)正確指出的那樣,聖靈仍然會在「那些知識匱乏、有時甚至被誤導的信徒」身上運行。【44】所以,這個問題需要重新加以闡述,至少要在一定程度上從更廣泛且更符合聖經教義的角度來重新審視「得救」這個詞的含義。 其次,通俗的新教神學也傾向於強調個體的信仰,而非信徒群體的集體的信仰。我們在談論個體時感到更加安逸,但談論 教會 的信仰時則不然。猶大書說:「我想盡心寫信給你們,論我們同得救恩的時候,就不得不寫信勸你們,要為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竭力地爭辯」(猶大書3),這裡的「你們」和「聖徒」兩個詞原文都是複數。保羅在哥林多前書關於復活的偉大章節中宣告:「我們如此傳,你們也如此信了。」保羅認為他的傳講與使徒的傳講(「 我們 如此傳」)是一致的,並且他向教會(你們,複數)明確聲明這一點。重要的是要認識到保羅說的是「你們也如此信了」,盡管這段經文的語境本身就表明,教會中有些 個體 至少在這一點上並不與教會所相信的保持一致。所以,再次說明,闡述問題的方式往往會產生一個特定的答案。如果你問:「教會關於得救的最低限度的核心信仰告白是什麼?」那麼標準就會提高,我們會發現教會對得救信仰的核心有著更加清晰的闡述。使徒信經與尼西亞信經正是早期教會試圖將那些最基礎的神學命題整理成簡短信條的例證,能讓 教會 在共同的信仰中合一 。 教會的確這樣做了,盡管他們肯定當時也意識到,正如我們今天所意識到的,有很多「稱義」的 個體 既不理解,也不完全相信這些文獻中的每一項信仰原則。畢竟,這就是為什麼這些信條在教會中被周而復始地宣告:為了在所有自稱是基督跟隨者的個體身上強化教會的信仰。因此,里克·布朗的文章 《一個人必須相信耶穌什麼才能得救》(What Must One Believe about Jesus for Salvation) 如果嚴格按字面解釋重新措辭的話,應該是 《個體必須相信耶穌什麼才能稱義》 ,因為 那 才是他的文章實際上要討論的內容。 第三,這場辯論容易落入現代陷阱,將「個人的」與「命題的」對立起來。例如,一些作者試圖強調與耶穌基督的個人關係才是最重要的;另一些人則試圖確保某些歷史命題得到肯定。一方被指責過於強調捍衛聖經的文字和某些教義(而不是耶穌基督)。他們辯稱:「如果我們從根本上沒有與耶穌基督建立個人關係,那麼宣認堆積如山的信條和教義又有什麼價值呢?」另一方則堅稱,我們對神的認識具有鮮明的基督教特質,而且因此名副其實地可被稱作「與基督教相關」,我們唯一獲得這種認識的途徑便是神通過自願的自我表露行為向人類說話。神的眾僕人順服這一啟示,忠心地將這些話語記錄在聖經中。他們辯稱,沒有聖經,我們如何區分穆斯林的個人信仰和基督徒的個人信仰? 因此,我們陷入了令人尷尬的境地,被迫在「神啟示祂自己」和「神啟示關於祂自己的真理」之間做出選擇。仔細研究與C-5相關的文章,就會發現這種截然對立在大量討論中都存在,盡管它從未被承認過。 希望讀者現在開始意識到救恩論和教會論之間關係的重要性。一方面,得救教義越是可以偏離教會的核心範疇、越向個體主義靠攏,某個群體就越有可能淡化具體教義的表述細節,因為關注點會落在個體與基督的個人關係上。而且,這個群體也更有可能將得救教義與稱義教義等同起來。另一方面,若得救教義在時間(歷史維度)與空間(全球範圍)上,與教會的生命聯結得越緊密,那麼某個群體就越有可能強調我們共同的信仰,也會更加注重即便是剛信主的人,也需認識到自己正與這份「信仰」聯合。一個新皈依者不僅 擁有 信仰,而且被 帶入 一個共同的信仰。這個群體會對得救有更長遠的認知,即使他們仍然強調皈依的某個特定細節的重要性。他們還會強調,即使一個穆斯林背景信徒是某個地區或村莊唯一的基督徒,也應該從信仰開端就讓他們了解自己與其他擁有共同信仰的基督徒或耶穌跟隨者之間存在關聯。這種認識解釋了為什麼專注於「福音傳道」的輔助教會機構在這個問題上往往與「植堂」機構持有截然不同的觀點。例如,大衛·加里森(David Garrison)在其題為《植堂運動對比局內人運動》(Church Planting Movements vs. Insider Movements)的文章中就清楚地表明了這一點,文章指出,需要將輔助教會團體的福音傳道能量與新的植堂動態模式結合起來。【45】 綜上所述,考察C-5信徒的耶穌神學內容的現有證據以及C-5宣導者的總體神學框架,可以發現以下幾點。首先,C-5著作傾向於神學簡化論,默認接受一種狹隘、簡約的得救觀。如果不鼓勵這些新信徒將他們尚未成熟的信仰與教會的信仰結合起來,那麼這些新信徒就不太可能有能力正確地傳承這種信仰,而這正是C-5策略存在的全部原因;即減少一切可能的障礙,使福音更容易在穆斯林中傳承。其次,C-5著作中存在的神學框架和分析過度地受到西方個體主義和信仰私有化的影響,這往往使人對救恩論和教會論的教義敬而遠之。【46】約書亞·馬西不情願地承認這一點,他認為: C-5命名法很快就被那些宣教神學更以基督為中心而非以教會為中心的人所採用。【47】 馬西所批判的教會論就是僅僅將一種基督教的西方化、結構化形態強加於穆斯林世界,雖然他這麼做完全正確,但我們切不可忘記,若不將教會置於基督救贖計畫的核心,就不可能構建以基督為中心的宣教神學。拒絕這種陳舊的「歸信者模式」,並不意味著、也不應意味著要拒絕一種恰當的教會論。事實上,正如萊斯利・紐比金(Lesslie Newbigin)所指出的, 真正的皈依既涉及從上而來的新創造…也涉及與現有信徒社群的關係。【48】 鼓勵穆斯林信徒保留其穆斯林的自我認定,而不去尋找切實可行的方法來認同自己屬於敬拜耶穌基督的更大社群,這表明了一種顯然代表次基督教的教會觀點。【49】 最後,在穆斯林世界,將「個人的」與「命題的」分離,只會導致基督位格與教會關於基督的宣講之間危險的割裂。這種割裂未能顧及我們個人見證(無論多麼激動人心)與使徒的福音宣講之間的正確聯繫。這並非僅僅是一個假設性的擔憂,因為這種截然對立已經開始在一些文章中出現,比如赫伯特·霍弗(Herbert Hoefer)的《宣講一位「無神學」的基督》(Proclaiming a Theologyless Christ)等,霍弗是「高譜系」處境化的主要擁護者。他寫道: 我們能否將教會視為一座有許多門的房子?你從哪扇門進去並不重要。當你探索這所房子時,你就會領悟真理的圓滿。打開房子裡每扇門的鑰匙只有一把,就是接受耶穌作為你生命的主。你要如何解釋這一點,是一個關乎自由和創造力的問題,需要與房子裡的其他人商量。【50】 這種觀點的意外結果是,個人體驗可能被用來忽略使徒宣講的具體內容。或者用後現代主義的通俗術語來說,使徒的「元敘事」在那些歸信基督之人的個人敘事面前退居次要。【51】然而,我們對基督的個人信仰必須被引領與使徒 關於 基督的宣講產生共鳴。毫無疑問,每年都有數百萬人帶著不完善的神學認識歸信基督。但門徒訓練的核心任務是幫助新信徒使他們的信仰與教會的信仰相一致。實用主義和文化適應絕不能淩駕於福音信息的神學完整性之上。這並不是質疑任何新信徒的因信稱義,而是表明一種承諾,確保從一開始我們就致力於培養信徒,他們的個人信仰與「從前一次交付聖徒的真道」(猶大書3)相契合。 道德倫理議題 本次對C-5策略的分析始於兩個方面,一是考察被用來支持C-5的四段主要文本,二是分析文獻中頻繁出現的猶太派基督徒類比的實用性。其次,我們考察了若干神學議題,例如「得救」一詞的用法,一個人與基督的個人關係如何關聯歷史上的教會信仰,以及救恩論和教會論的教義之間的相互關聯。完成C-5分析的第三個也是最後一個必要領域是道德原則。 多位作家和一線宣教士對C-5策略的道德倫理原則提出了質疑。他們問道,鼓勵耶穌的跟隨者在仍舊保留穆斯林自我認定的同時繼續融入伊斯蘭社群,這是否合乎道德?作為答覆,需要指出的是,所有C-5的主要宣導者都普遍認為,一個非伊斯蘭背景的人進入穆斯林社群並假裝自己是穆斯林,既不明智也不合乎道德倫理。據我理解,C-5是關於某人 保留 自己的身份認同,而不是某人接受這種身份認同。真正的問題是,一個跟隨耶穌基督的穆斯林,即使已經成為耶穌基督的虔誠跟隨者,仍然保留他們穆斯林的身份認同,這是否合乎道德倫理。 約書亞·馬西認為,「基督教」所附帶的負面聯想極為強烈,以至於這些新信徒對「伊斯蘭」的認同感遠高於對「基督教」的認同感。他指出: 當C-5信徒將自己與C-1和C-2基督徒進行比較時,他們會說:「我不像基督徒那樣禱告,他們蓬頭垢面地坐在長椅上,穿著鞋子;我像穆斯林那樣禱告。我不像基督徒那樣穿著,他們身穿西褲和有領襯衫;我像穆斯林那樣穿著。我不像基督徒那樣說話,他們用各種奇怪的術語來描述神和他的先知;我像穆斯林那樣說話。我不像基督徒那樣飲食,他們吃 不合法的(禁止的) 肉類…我沒有像約翰、湯姆或保羅那樣的基督徒名字;我有一個穆斯林名字。」因此,C-5信徒在認定自己是耶穌的「穆斯林」跟隨者時,是完全誠實的。【52】 對此,目前尚不完全清楚這究竟如何解決此處考量的道德倫理重點,因為C-4的處境化見證將解答上述所有擔憂。這將是對C-1或C-2基督徒的絕佳辯護,他們堅持認為穆斯林背景信徒應該認同某種非處境化的基督教表達。真正需要捍衛的重點是保留伊斯蘭 宗教 身份認同的道德倫理原則,而不僅僅是伊斯蘭 文化 身份認同。我們絕不能忽視這樣一個事實:C-5與C-4的區別在於穆斯林的 宗教 身份認同,而非處於C-4核心的文化認同。 在我看來,成為基督的跟隨者後,仍然保留伊斯蘭內的 宗教 身份認同是不道德的 。 正如菲爾·帕歇爾所指出的:「清真寺孕育著伊斯蘭神學。在那裡,穆罕默德被確認為神的先知,而基督的神性則始終被否定。」帕歇爾進一步指出,儀式性的禱告(拜功,salat)具有聖禮的性質。【53】萊斯利・紐比金曾針對印度一場類似的「無教會基督徒」運動寫下如下內容,但這些話對穆斯林背景信徒同樣具有強烈的適用性: 接受耶穌基督作為核心和決定性因素,在那些有著這種共同接納態度的人之間創造了某種團結。如果沒有這種團結,它就毫無意義。問題是,這種團結的本質是什麼?人們一直以為,那包括集體聚會的實踐,用言語、歌曲和正式的儀式來讚美對耶穌的共同信仰…一個在宗教、文化和社會層面上屬於印度教社群的人,就是印度教徒。 簡而言之,一個人與耶穌基督聯合的宗教身份認同必然會與其伊斯蘭身份認同產生撕裂,否則我們在耶穌基督裡的身份認同就毫無意義。【54】假裝這種不一致不存在,或將其視為僅僅是文化形態的問題,都是不道德的。正如在伊斯蘭世界工作的宣教士經常告訴我的那樣,確切地說它更像是伊斯蘭內部的「第五縱隊」,一旦被穆斯林發現,就會引發強烈的負面反應,會在不經意間損害基督徒的信譽,並進一步使人們不信任跟隨基督的人。以一種更公開、更直接但又兼顧當地處境的方式作見證,似乎最有希望使基督教有效且合乎道德倫理地滲透到穆斯林世界。 逆向宗教改革? 本文聚焦於宣教圈內一場重大辯論,關於是否可以接受C-5支持者所贊成的教會論。本文對C-5教會論的擁護者提出了一連串反對意見。我強調了若干聖經、釋經學、神學和道德倫理問題,如果要將這種「鼓勵耶穌的穆斯林跟隨者公開保留其伊斯蘭宗教身份認同」的新的教會論作為一種規範性策略在伊斯蘭世界推行,就必須解決這些問題。然而,不可否認的是,從描述性角度來看,如今確實有一些穆斯林以一些極具突破性的方式皈依基督。我們該如何回應這些穆斯林中真正皈依基督的運動呢?他們中的許多人是在夢境和異象中遇見基督的。 我認為最好的方法是將C-5視為一個臨時過渡橋樑,一些穆斯林可以通過它過渡到明確的基督教信仰,並希望達到C-3或C-4的程度。一方面,許多C-3和C-4教會運動有著悠久而卓越的過往實踐記錄,表明它們在穆斯林背景信徒的生活中支持他們的信仰,沒有造成重大的文化混亂,同時也維護了基督教歷史上的正統觀念。另一方面,C-5策略尚無長期實踐記錄,且目前仍缺乏實證證據,無法確定或否定以下兩點:一是它能否憑藉自身力量發展成為一場獨立的運動;二是它是否會成為通往明確的基督教信仰與身份認同的臨時過渡橋樑。 這是否是「逆向宗教改革」的一個例子?【55】換句話說,我們自身的宗教改革史就是這樣一個故事,一群人視自己為基督徒,因為他們屬於正式的有教會「架構」的基督教,也就是說,他們是基督教世界的成員。除開其他因素,宗教改革的發生,是因為幾百年來「基督徒」逐漸認識到,他們實際上根本不是基督徒,但需要成長為基督徒,即使他們在公開正式意義上受洗成為了基督徒。在我們一直在思考的伊斯蘭處境中,是否會發生完全相反的情況-一種逆向宗教改革?是否可能有成千上萬在公開正式意義上屬於伊斯蘭的人,在多年之後逐漸意識到他們不再是穆斯林,而是基督徒?我們是否會看到成千上萬的穆斯林耶穌跟隨者,他們目前錯誤地試圖維繫自己的伊斯蘭身份認同,但他們逐漸認識到,他們最真實的身份認同無異於那些遍佈無限時空的神的子民,他們也認識、侍奉並跟隨耶穌基督為主。在新約中,盡管猶太人和外邦人之間存在數十年的敵意和猜疑,但在耶穌基督裡,他們發現那「隔斷的牆」已被拆毀(以弗所書2:14)。基督的身體並非兩個,一個是猶太人,一個是外邦人,也不是一個是「西方」的,一個是「東方」的。基督的身體是 一個 ,遍佈世界各地,文化多元,但耶穌基督的教會卻只有一個,即便是地獄的權勢本身,也無法勝過這教會。 國際前沿宣教雜誌 【注釋】 1 Travis, John 1998 “The C1 to C6 Spectrum”—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34 (4): 407-408. See also Parshall, Phil. 1998 “Danger! New Directions in Contextualization.”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34 (4): 404-406, 409-410 and Williams, Mark. “Aspects of High-Spectrum Contextualization in Ministries to Muslims” Journal of Asian Mission vol. 5:1 (2003). 2 Phil Parshall refers to the “C” as to “Cross-Cultural Church-Planting Spectrums.” However, it is important in my later analysis of this spectrum to note that John Travis in both the text of his explanation as well as the article heading indicates that the “C” stands for “Christ centered communities.” This is confirmed in the numerous citations of the Travis scale throughout the literature. 3 Travis, 407. 4 Isa is the Arabic word for Jesus. Umma is the Arabic word for the global community of Muslims, although it is unclear how the Isaya Umma practically express their global catholicity with other Christians. 5 Phil Parshall, “Danger! New Directions in Contextualization,”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34:4 (October 1998), 406. 6 See for example, Erich Bridges, “Of ‘Jesus Mosques’ and Muslim Christians” Mission Frontiers (July–October 1997) 19. 7 See, for example, Mission Frontiers (September–October 2005, vol. 27:5) which devoted the entire issue to insider movements. Also, the 2005 Conference of the International Society for Frontier Missiology was dedicated to the theme: Insider Movements: Doing Church Where There is No Church. 8 See, for example, Frank Decker, Good News Magazine, “When ‘Christian’ does not Translate’, May/June 2005, or Barry Yeoman, Mother Jones, “The Stealth Crusade,” (May/ June 2002). 9 Travis, John 1998 “The C1 to C6 Spectrum,”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34:4 (October 1998) 407-408. All of the headings are from the Travis spectrum and my summary of each of the headings largely follows the main ideas of his description. 10 It should also be noted that C-6 should not be viewed as a continued “extension” along the contextualization scale, since if allowed to express their faith these believers could, quite possibly, choose to worship anywhere along the C-1 to C-5 spectrum. 11 See, for example, Mark S. Williams, “Aspects of High-Spectrum Contextualization in Ministries to Muslims,” Journal of Asian Mission, vol. 5:1 (2003) 75-91. 12 For a fuller treatment of the mean ing and uses of the word ‘contextualization,’ See “Contextualization” in A. Scott Moreau, ed., Evangelical Dictionary of World Missions (Grand Rapids: Baker Books, 2000) 225-227. 13 Joshua Massey has offered a M-1–M-9 spectrum showing the attitudes of various Muslims towards Islam, ranging from nominal Muslims to Ultra-Ortho dox. See Joshua Massey, “God’s Amazing Diversity in Drawing Muslims to Christ,”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 vol. 17:1 (Spring 2000), 12. 14 Joshua Massey argues that there are a number of Iranian MBBs who are so disillusioned with Islam that they strongly object to any cultural or religious forms associated with their past and actually prefer C-1 or C-2 churches. However, rather than simply present C1–C-6 as all equally legitimate options as Massey does, we should recognize the vital catechesis needed to help these “disillusioned Muslims” to reject the religion of Islam, but not to reject their cultural and ethnic heritage. After all, extractionism occurs when either the missionary insists that a person leave their culture or when new believers on their own accord leave their culture because they think it is inherently evil and cannot sustain Christian faith. See Joshua Massey, “His Ways are Not Our Ways,”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35:2 (April 1999), 196. 15 Even in the West, the legacy of ‘Christendom’ has given rise to millions who call themselves ‘Christian’ but who still need to hear and respond to the good news of Jesus Christ. Thus, we must look beyond the outward descriptor in these situations. Many Muslims associate the word ‘Christian’ with people who drink alcohol, dress immodestly, supported the crusades and support the overthrow of Islamic regimes. 16 Acts 11:26 and Acts 26:28. The opponents also referred to them as a “sect” or “sect of the Nazarene.” 17 Christians among the Hausa in Islamic dominated Northern Nigeria refer to themselves as “Masu Bi”, lit. ‘those who believe.’ 18 This is frequently true of missionary writings which are driven by field based realities which often do not afford the time or “luxury” of in-depth writing. This is why it is said, “missions at sunrise, missiology at sunset.” Those who are doing missions often do not have the time to do the necessary missiological reflection. Typically, missiological reflection concerning an issue arises about ten to twenty years after the field missionaries first start encountering the problem. 19 A classic example of this is found in John Travis’ case study about a MBB who “faithfully attends a weekly C-4/C-5 fellowship and may soon be appointed one of its first elders.” Clearly, attending a distinct fellowship which appoints elders is illustrative of an MBB in a C-4, not a C-5 context. 20 Joshua Massey, “His Ways are Not Our Ways,”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35:2, (April 1999), 191, emphasis mine. This is also clear in the original publication of Travis’ scale where he notes that C-5 believers “are viewed as Muslims by the Muslim community and refer to themselves as Muslims who follow Isa the Messiah.”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34:4, “The C-1 to C-6 Spectrum,” 408). 21 I am quite intentional about using the word “should.” There is no doubt that, descriptively speaking, there will probably always be Muslims who follow Christ in the Mosque. The concern of this chapter is whether or not this should be advocated prescriptively as a part of an overall mission strategy, as is common in the literature. 22 I am intentionally omitting the extensive Biblical case given by Joshua Massey which cites repeated examples throughout the Bible where God does things which are “unexpected” and go against our conventional expectations. While it is true that “God’s ways are not our ways” and that God may, indeed, be doing a sovereign work through C-5 which will surprise us, it could as easily be a movement which ultimately proves fruitless. The point is, it is a classic case of an argument from silence and cannot be offered as proper evidence. Such a line of reasoning could have been used, for example, to support the new, emergent Arianism of the fourth century. 23 For a good overview of this see Walter Kaiser, Jr., Mission in the Old Testament: Israel as a Light to the Nations, (Grand Rapids: Baker Books, 2000). 24 Andrew F. Walls, “Old Athens and New Jerusalem: Some Signposts for Christian Scholarship in the Early History of Mission Studies,” International Bulletin of Missionary Research, vol. 21:4 (October 1997) 148. 25 It is beyond the scope of this chapter to explore the role of pagan practices in folk Islam around the world which further com plicates the C-5 case, so—in the spirit of charity—we will focus on Islam at its best. 26 It is difficult to fully imagine how the wide acceptance of Jesus would have changed the legal and ritual practices of faithful Judaism. 27 Surah 4:171 extends the honorific title “Word” (of Allah) to Jesus, providing a contextual bridge to John 1:1. Phil Parshall rightly points out that “if one affirms the ‘prophet’ of the creed, doesn’t it follow that one must therefore believe his prophecy? And that prophecy, being the Qur’an, presents us with a major problem. . . . I cannot affirm the Qur’an as the Word of God.” See Phil Parshall, “Lifting the Fatwa,”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40, #3), 291. (288-293) 28 It is true that the Qur’an is not nearly as offensive to Christian doctrine as is sometimes supposed. However, the only way MBBs have successfully been able to retain the Qur’an (or some portions of the Quran) is if the Bible is used as the hermeneutic to constantly re-direct, re-interpret and clarify various texts in the Qur’an. For more on this see chapter seven of my, Christianity at the Religious Roundtable: Evangelicalism in Conversation with Hinduism, Buddhism and Islam (Grand Rapids: Baker Academic, 2002) 169-194. 29 A shubha is a set of rosary-like prayer beads which are commonly used by Muslims to recite the 99 beautiful names of Allah. Since most Muslims use a shubha with only 33 beads, which they will cycle through three times, it was also practical to only add “three” names to the 99. It meant, practically speaking, adding only one extra bead. Although it should be noted that even when Islam and Christianity agree on a certain attribute of God, such as “power” (al Muqtadir, one of the 99 Names of Allah), there may be striking differences on how it is understood. For example, Christians see God’s greatest power over Satan exhibited in the weakness and vulnerability of the cross. Muslims would not understand God’s power in such terms. Thus, all of the 99 names would require adjustments as they are conformed to the Biblical witness. 30 John Travis, “Messianic Muslim Followers of Jesu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 vol. 17:1 (Spring 2000), 55. See Phil Parshall, “Danger! New Directions in Contextualization,”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34:4 (October 1998) 409 as well as John Travis’ “response” (411-415). Travis agrees with Parshall’s concerns about ‘outsiders’ becoming Muslims (see p. 413). See also Joshua Massey, “God’s Amazing Diversity in Drawing Muslims to Christ,”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 vol. 17:1 (Spring 2000), 5. 31 Joshua Massey, “God’s Amazing Diversit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 vol. 17:1 (Spring 2000), 8. Even Ralph Winter invokes the Judaizer parallel in his editorial introducing the cover story, “Can We Trust Insider Movements?” (Mission Frontiers, vol. 27:5 (September–October 2005), 4. 32 Joshua Massey, “God’s Amazing Diversit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 vol. 17:1 (Spring 2000), 8. 33 Joshua Massey, “God’s Amazing Diversit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 vol. 17:1 (Spring 2000), 8. 34 This is mainly due to important security issues, as well as the limited access outsiders have to these insider movements. 35 For a full examination of the results of this survey, See Phil Parshall, “Danger! New Directions in Contextualization,”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34:4 (October 1998) 404-410. All of the findings mentioned in this section of the chapter are from this study. 36 Although the Qur’an does not teach the efficacy of Muhammad’s prayers, the Hadith does. Therefore, it is a widely held belief among some groups of Muslims. 37 Phil Parshall, “Danger! New Directions in Contextualization,”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34:4 (October 1998) 406. It gives me little comfort to hear someone quote statistics on the declining faith in mainstream, liberal Protestants where the content of faith might be even less than some of these C-5 MBBs. These liberal Protestants are living in disobedience to their own tradition which, despite their defiance and unbelief, fully affirms the historic creeds of the faith. These statistics represent the only published statistics I have found on the content of belief in C-5 movements. Clearly, these percentages would rise or fall based on which groups were being interviewed. 38 Phil Parshall, “Danger! New Directions in Contextualization,”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34:4 (October 1998) 406. 39 Joshua Massey, “Misunderstanding C-5: His Ways are not our Orthodoxy,”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40:3, (July 2004) 297. In the full-text on-line version of this article, Massey clearly distances himself from historic Christian views of Christology. Massey, for example, does not affirm the eternal pre-existence of Christ. For Massey, Christ is pre-existent only “in the mind, plan and intentions of God, before the foundations of the earth.” He is supportive of those theologians who, in his words, “describe the incarnation not as the human birth of an eternally pre-existent Son within the Godhead, but as the self-revelation of God in Christ”, (p. 4, on-line edition). Like the Arians of old, Massey affirms that Jesus is “far greater than any prophet, judge or former ‘representative of God’” but Massey does not believe that Jesus shares the same essence with the Father. Massey provides a detailed survey of most of the major Biblical texts related to Christology and consistently demonstrates that he favors an Arian, rather than Chalcedonian explanation. Indeed, Massey regards Chalcedonian Christology as an expression of Greek arrogance rather than a careful study of the Biblical evidence concerning Christ. (See on-line version, http://bgc.gospelcom.net/emis/ pdfs/Misunderstanding_C5.pdf) However, the precision of the Chalcedonian formula was necessary to defend against the Arians who denied his true and full deity and the Apollinarians who denied his true and full humanity. Massey has forgotten that the Arians were very good at quoting Scripture, but, in the long run, the church has not accepted the Arian position as the best answer for all of the Biblical data. However, to respond precisely to various proposals such as Monophysitism, Nestorianism and Arianism it was necessary to use the most precise language that was available to them. See Jaroslav Pelikan, The Emergence of the Catholic Tradition (100-600), (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75), 249. 40 Ibid., 300. 41 Rick Brown, “What Must One Believe about Jesus for Salvation,”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 vol. 17:4 (Winter 2000) 14, 15. 42 Ibid., 13. 43 Louis Berkhof, for example, states that “God does not impart the fullness of His salvation to the sinner in a single act.” It is only by distinguishing between God’s “judicial” acts and his “recreative” acts that we can properly discuss the fullness of God’s plan of salvation for us. Louis Berkhof, Systematic Theology, (Grand Rapids: Eerdmans, 1941), 416. 44 Dean Gilliland, “Context is Critical in ‘Islampur’ Case,” Evangelical Missions Quarterly, vol. 34:4 (October 1998) 417. 45 David Garrison, “Church Plant ing Movements vs. Insider Movements: Missiological Realities vs. Mythiological Speculations,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 vol. 21:4 (Winter 2004) 151-154. 46 For more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nversion’ and ‘community’ see my article “The Challenge of Churchless Christianity: An Evangelical Assessment,” International Bulletin of Missionary Research, vol. 29:4 (October 2005) 171-177. 47 Joshua Massey, “His Ways are not Our Orthodoxy,” 300. 48 Lesslie Newbigin, The Finality of Christ, (London: SCM Press, 1969), 107. 49 There is an inherent contradiction in the fact that all of the “Cs” in the C-1 to C-6 scale stand for Christ-centered community” and yet as long as the believer retains their self-identity as a Muslim, they remain in an Allah-centered community. (The term “Allah” in this context refers not to the generic term for God as used by Arabic speaking Christians, but in its usage by Muslims as a name for the God as revealed in the Qur’an who, by definition, is non-Trinitarian and does not have a “Son” to send into the world as redeemer). 50 Herbert Hoefer, “Proclaiming a ‘Theologyless’ Christ,”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Frontier Missions, vol. 22:3 (Fall 2005), 98. 51 See C. S. Lewis, Mere Christianity, (New York: Collier Books, Macmillan Publishing, 1952), 135, 136. Lewis makes the helpful analogy comparing a ‘map’ of the shoreline with a person who has actually experienced the shoreline. Lewis points out that although the person who walks along the shore has a more immediate experience, it should not take away from us the importance of the map based on previous and accumulated knowledge. The Apostolic tradition is an essential guide to our own individual experience. 52 Joshua Massey, “God’s Amazing Diversity in Drawing Muslims to Christ,’ 9. The word ‘haram’ is defined by Massey as “meat not butchered in the ‘kosher’ way”. 53 Phil Parshall, “Danger! New Directions in Contextualization”, 409. 54 The same challenge is present for messianic Jews who remain in traditional Jewish Temples. It is essential that they find practical ways to demonstrate their identity not only with Christ, but with others who follow Christ, even if they continue to identify culturally with their Jewish community in all other respects. 55 I am indebted to Jonathan Bonk, director of the OMSC in New Haven, CT for this insight. 這篇文章翻譯自Timothy C. Tennent的文章「Followers of Jesus (Isa) in Islamic Mosques」

  • 721, 1,伊斯蘭國統治下的生活使這些穆斯林皈依了基督教

    721-1 伊斯蘭國統治下的生活使這些穆斯林皈依了基督教 文章 721 1 作者 伊斯蘭國統治下的生活使這些穆斯林皈依了基督教 敘利亞人聚集在敘利亞科巴尼的兄弟會派教會外面。NBC新聞 2019年2月3日 尤利婭·塔爾馬贊(Yuliya Talmazan) 自從伊斯蘭國的武裝分子被趕出敘利亞與土耳其邊界的一個戰略要地城市科巴尼以來,已經過去了四年,但是武裝分子的暴力行徑和對伊斯蘭極端解釋卻使有些人質疑他們的信仰。 一個新教會正吸引著皈依者。這是幾十年來第一個當地的基督教禮拜場所。 「如果伊斯蘭國代表伊斯蘭,我就不想再當穆斯林了,参加兄弟會派教會的23歲的法哈德·賈西姆(Farhad Jasim)告訴NBC新聞。「他們的真主不是我的神。」 在敘利亞,改變信仰依然很少見,並且是個禁忌,那些放棄伊斯蘭的人經常被家族和社群排斥。 「即使在革命前的敘利亞政權統治下,也嚴禁從伊斯蘭改信基督教或其他宗教,」現年38歲的奧馬爾(Omar)說,他是新教教會的行政人員。(出於安全原因,他要求不透露自己的姓氏。該教會的牧師拒絕接受採訪。) 「在伊斯蘭國控制下改變宗教信仰簡直不可想像。伊斯蘭國會立即殺死你,」他補充說。 奧馬爾說,盡管居民仍在應對伊斯蘭國殘酷暴行留下的情緒創傷,但科巴尼的許多人對基督教持開放態度。 奧馬爾在敘利亞科巴尼的兄弟會派教會宣讀聖經。NBC新聞 他補充說:「這裡的大多數弟兄改信或來到教會都是因為伊斯蘭國對他們及其家人的所作所為。」「沒有人被迫改信。我們的武器是禱告,是傳播愛、兄弟情誼和包容。」 世界各地有伊斯蘭領袖發言反對極端主義者的思想,指責伊斯蘭國的武裝分子劫持了他們的宗教。 2014年,超過100名穆斯林學者致信伊斯蘭國領導人阿布·貝克爾·巴格達迪(Abu Bakr al-Baghdadi),稱這個激進組織「將伊斯蘭誤解為殘忍、冷酷、酷刑和謀殺的宗教」。 「我看到年輕男子的屍體,因他是同性戀而被從高樓上扔下來。」 根據 Aid to the Church in Need ( https://acnuk.org/pfsyria/)的報告,敘利亞只有4.6%的人是基督徒。這個天主教慈善機構估計,自2011年內戰爆發以來,已有70萬基督徒逃離了該國,這一流亡使他們的人口比例減少了一半。 擔任修理工的賈西姆在去年下半年改信基督教。 他說,在激進分子發現他不了解伊斯蘭信仰基要之後,2016年初他被伊斯蘭國組織監禁了六個月。他說,他在伊斯蘭國的囚禁中受到折磨,被迫閱讀古蘭經。 法哈德·賈西姆在敘利亞科巴尼的兄弟會派教會中敬拜。NBC新聞 「在我親眼目睹他們的殘酷行徑之後,我開始對自己的信仰持懷疑態度,」賈西姆說,聲音因為憤怒越來越大。 在聽說了弟兄會派教堂—該教會於9月開放,是起源於18世紀德國的一個教派分支—之後,賈西姆決定親自參觀一下,了解情況。 他說:「我很快就發現基督教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宗教。」 但是,離開伊斯蘭意味著他與父母和其他家庭成員的關係結束了。 賈西姆強忍眼淚,他希望自己的親人不僅有一天會原諒他尋求新的信仰,而且會考慮改信。 像賈西姆一樣,菲拉斯(Firas)在目睹伊斯蘭國暴行之後也離開了伊斯蘭。大約六個月前,他改信了基督教。 菲拉斯說:「伊斯蘭國成員一邊恐嚇人,然後一邊去清真寺向安拉祈禱。」出於安全原因,菲拉斯現年47歲,他是農民,並要求不公開其姓氏。「祈禱後,他們會離開清真寺,再出去脅迫人。」 菲拉斯、他的妻子和他們的三個女兒在伊斯蘭國的統治下,在敘利亞東部Deir ez-Zor附近的鄉村生活了兩年。 他回憶說,在伊斯蘭國的生活意味著任何違反該組織信仰的人都會受到威脅和懲罰。 菲拉斯說,他在齋月期間親眼目睹了平民在炎熱的夏天被關押在公共街道上的籠子裡,因為他們吃東西或喝水時被抓住了。在齋月期間,穆斯林被要求從早到晚禁食。 「我看到男人和青少年在街上被鞭打,因為他們吸煙被發現。我看到年輕男子的屍體,因他們是同性戀而被從高樓上扔下來。」菲拉斯說,「這是他們的伊斯蘭。」 敘利亞科巴尼兄弟會派教會的信徒 NBC新聞 菲拉斯說,他並沒有違背他的舊信仰,他的所有親戚仍然是保守的穆斯林。但是他發現哈里發實在是太殘酷無情。 他說:「如果天堂是為伊斯蘭國和他們的信仰而造的,那麼我自己會選擇地獄,不想再與他們呆在同一個地方,就算那是樂園。」 尤利婭·塔爾馬贊 尤利婭·塔爾馬贊是一名駐倫敦的記者。 這篇文章翻譯自Yuliya Talmazan的在線文章「Life under ISIS led these Muslims to Christianity」 https://www.nbcnews.com/news/world/life-under-isis-led-these-muslims-christ-n963281

  • 463, 1,強姦與聖戰,不過是多元文化問題

    463-1 強姦與聖戰,不過是多元文化問題 文章 463 1 作者 強姦與聖戰,不過是多元文化問題 Paul Zanetti 2016年1月11日 向70萬「難民」大開方便之門,其中七成人是20來歲血氣方剛的男穆斯林,這是肯定沒有好結果的。 屬基督教社會黨的德國總理麥克爾可謂後知後覺,其移民政策令德國中門大開,現在卻是手足無措,欲亡羊補牢亦為時已晚。 對伊斯蘭意識形態稍有認識的人都警告麥克爾,此舉必定引發災難,問題只在於幾時。這次事件唯一令人詫異的,是讖語竟應驗得那麼快。 除夕有上千名男穆斯林(大都是「難民」)在科隆性侵及強姦德國女生(14、15歲),被揭發是穆斯林有組織行動,旨在襲擊不信道(卡非爾)婦女。 罪 犯成群出動,是男穆斯林垂涎非穆斯林婦女時所用慣技-成群穆斯林男人圍困一個女子,使她無法逃脫,亦令警察或見義勇為之士無法介入,成群男人繼而向女生上 下其手,以手指探進她身體「所有孔穴」(受害人語)。暴徒不怕警察,據稱一個男穆斯林對警察說:「你奈得我何。是麥克爾請我到這裡來的。」 科隆警方至今收到500宗投訴與除夕襲擊案相關,四成屬性侵,其他是搶刧等罪行。近日德國及其他歐洲城巿也報稱發生愈多類似案件。 警方承認,接受調查的疑犯中,多數正在尋求庇護,或是非法移民。 竟然在德國境內爆發性侵式聖戰,麥克爾對穆斯林的美好幻想變成噩夢。 面對不利消息,麥克爾沿用左翼社會黨一貫手法-令警方噤聲;而媒體也當然配合,轉移公眾視線。 任何不利消息勢必引起強烈反對,令反移民黨派抬頭,光是這點,足以令麥克爾與一眾左翼記者寢食難安。 社會主義的多元文化融合理想,碰上這種拒絕融合、要求優待且予取予攜、主張分離獨尊的文化,烏托邦瞬即幻滅。 當局縱不願意稱犯案者是某宗教信徒,卻不得不承認「大多數」疑犯「來自敘利亞」,「還有數千人是移民背景但身份不明,很可能是難民」。 面臨此政治困境,麥克爾本周末決定加強遣返法例,下令尋求庇護但犯法者必須遣返。 「除夕案突顯我們所面臨挑戰,是始料不及的。」麥克爾說。 始料不及?還是麥克爾太天真? 穆斯林1,400年來的強姦與征服史,足以讓哪怕最平庸的政客引為鑒誡了吧。所謂鑒古知今,伊斯蘭也一樣。 伊斯蘭從創始之初,就狎玩不信道婦女。 伊斯蘭文化屢屢以安拉的意旨之名,擄掠、強姦非穆斯林婦女,使之為婢;此是始創人穆罕默德榜樣,他是首個狎玩無助婦女的穆斯林。 他令一眾男穆斯林追隨其後。 允許強姦婦女、蓄性奴的內容,亦見於古蘭經與聖訓(伊斯蘭始創人言行錄),虔誠穆斯林是謹遵經典教訓。 古蘭經若干經章,為強姦及其他性罪行開綠燈,將列明如下。 若是經文意思不明,則須按聖訓先例理解。聖訓的阿拉伯文hadith,意思是「記錄」,據稱是穆罕默德論世事之語錄。 聖訓地位謹次古蘭經,是理解古蘭經的重要輔讀。 (他 又嚴禁你們娶)有丈夫的婦女,但你們所管轄的婦女除外;真主以此為你們的定制。除此以外,一切婦女,對於你們是合法的,你們可以借自己的財產而謀與婦 女結合,但你們應當是貞節的,不可是淫蕩的。既與你們成婚的婦女,你們應當把已決定的聘儀交給她們。既決定聘儀之後,你們雙方同意的事,對於你們是毫無罪 過的。真主確是全知的,確是至睿的。(古蘭經4:24) 「嚴禁」一詞,是指性交而言。經文說,不可與已婚婦女性交,但性奴除外(你們所管轄的)。伊斯蘭從創教起就有俘虜婦女當性奴的做法,自用或販賣均可。 而此節經文的背景,見於達伍德聖訓: 阿 布‧賽德‧庫德里(Abu Said al-Khudri)說:『胡奈因之役時(battle of Hunain),安拉使者遣兵出征奧他斯(Awtas),兩軍交戰,我軍大勝,取敵人為俘虜。安拉使者幾個伙伴不想當著俘虜面前和他們的妻行房,因她們是 不信道者。這時,至高者安拉降示這節古蘭經文:「(他又嚴禁你們娶)有丈夫的婦女,但你們所管轄的婦女除外。」』 穆罕默德說,當著不信道者面前強姦其妻是可以的,是(至高者)安拉意旨。 另一次,穆罕默德的手下不敢與女俘虜行房,以免令她們懷孕,會折損俘虜售價;他們想到體外射精,就去問穆罕默德: 「安拉使者啊,我們虜來女人當戰利品,又想賣她們為奴,想請教一下,你對體外射精有何看法?」先知說:「你們真的這樣做嗎?最好不要,因為安拉意欲他存在的靈魂,是肯定會存在的。」(布哈里聖訓34:432) 故事給穆斯林的教訓是,安拉想穆斯林令女奴懷孕,孩子生來就是穆斯林,可以壯大伊斯蘭。 這可說是給穆斯林宗教藉口強姦非穆斯林婦女;所有虔誠穆斯林都學此教訓。 據伊斯蘭教法,「婦孺被俘虜,因而為奴,婦人之前的婚姻馬上作廢」。(《旅行者的希望》(Umdat al-Salik)O9.13) 另一則教訓,提到穆斯塔里克族(Mustaliq)婦女遭穆斯林強姦後,再被賣為奴: 一次我們隨安拉使者(願他平安)攻打穆斯塔里克族,虜來幾個阿拉伯美人,當時我們與妻子分離日久,都想要那些女人,但又想要贖金,於是決定用體外射精的方法與她們行房。 我們商量:既然安拉使者和我們一起,何不去請教他?我們去問安拉使者(願他平安),他說:「可以。」(穆斯林聖訓3371) 穆罕默德與其虔敬手下販賣女奴如貨: 『使者派阿卜杜拉‧阿薩爾(Abdu'l-Ashal)的兄弟、薩德‧本‧栽德安薩里(Sa-d b. Zayd al-Ansari)帶幾個古萊扎族女俘虜到納吉(Najd)去賣,再買幾匹馬和武器回來。(希沙姆 693) 我驅他們走到阿布‧白克爾(Abu Bakr,穆罕默德好友)那裡,他將那個女孩賞我。我帶著她到麥地那,還沒與她親近,街上碰見安拉使者(願他平安),他對我說:「這個女孩給我。」』(穆斯林聖訓4345) 伊斯蘭文獻有許多例子,提到俘虜不信道的婦女當性奴,或販賣為奴。 今天伊斯蘭國暴行確實源自伊斯蘭,他們不過貼切追隨穆罕默德榜樣。(見影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TZqack2lj4) 雖然非穆斯林族群間作戰也會強姦婦女,問題是,伊斯蘭將強姦、蓄性奴視為合法,得安拉和他的先知准許。 於是男穆斯林就肆無忌憚虜掠非穆斯林婦女。 而這一切,正重現眼前。 2000年,在悉尼的一群黎巴嫩穆斯林青年(多達14人)以Bilal Skaf為首領,在澳洲到處輪姦女生,年紀最小的受害人僅14歲。 在他們眼中,婦女不過獵物。據受害人稱,他們說澳洲女生是「蕩婦」、「澳洲豬」;其中一個受害人說,暴徒蹂躙她達五小時,期間不斷說:「你活該,只因你是澳洲人。」 2005年澳洲克羅努拉巿(Cronulla)暴亂,傳媒稱起因是澳洲青年與穆斯林青年衝突,穆斯林被指天天騷擾婦女,稱她們為「澳洲蕩婦」,要「和她們玩玩」。 2010年,瑞典強姦案犯罪率為全球第三高,每10萬居民就有63人曾遭強姦。 2005年發表一項研究,發現1997至2001年間15至51歲人口中,被控強姦的新移民較本地人多5.5倍,可惜該項研究並未列明罪犯原國籍。 該項研究發表前十年發表的一項政府研究顯示,1985至1989年間,有61%強姦犯是移民,原藉伊拉克、北非(阿爾及利亞、利比亞、摩洛哥、突尼西亞)和非洲,犯案比率較本土人高20、23及17倍。 瑞典其他研究結果亦同。 芬 蘭與丹麥性暴力罪案率也不斷上升。丹麥政府統計署報告,2004至2010年間,有1/3強姦犯是移民。在斯堪的納維亞諸國,移民犯罪率是不合比例地高。 2011年Lars Andersen與Torben Tranæs一項研究發現,非西方移民-即來自中東與部份亞洲國家的移民-佔全丹麥犯罪比率也是不合比例地高。 研究員重審《斯堪的納維亞犯 罪學與防罪研究期刊》(Journal of Scandinavian Studies in Criminology and Crime Prevention)所載芬蘭暴力案件,發現來自索馬里、伊拉克、伊朗、土耳其、阿富汗,及其他非洲國家移民的犯罪率(包括暴力案)遠高於本地人。 回說德國的情況,2015年內就有多宗案件: 9月11日,一名16歲女生遭強姦,疑犯「深色皮膚」,說蹩腳德文,案法地點在梅林(Mering)巴伐利亞巿某難民營附近,當時女孩正從火車站走路回家。 8月13日,警方拘捕兩名23及19歲尋求庇護難民,控告他們強姦18歲德國女生,事發地點在萊茵-西伐利亞北部哈姆巿(Rhine-Westphalia, Hamm)某學校後院。 7月26日,德國西南部希爾博朗巿(Heilbronn)火車站廁所內,一名14歲德國少年遭性騷擾,警方通緝一名30至40歲「深膚色、貌似阿拉伯人」的男子。 同日,一名21歲、正尋求庇護的土耳其難民在卡斯魯爾的當華西特隆地區(Dornwaldsiedlung, Karlsruhe)強姦20歲女子;警方一直低調處理此案,至8月1日才由當地報章公開。 6月9日,兩名20與18歲、正尋求庇護的索馬里難民,因2014年12月13日在萊茵區法爾茲邦的巴特克納茨巿(Bad Kreuznach, Rhineland-Palatinate)強姦21歲德國女子,判監七年半。 6月5日,30歲、正尋求庇護的索馬里難民Ali S,因在慕尼克企圖強姦一名20歲德國女子,判監四年九個月。Ali S之前曾經因強姦罪坐牢七年,獲釋後僅五個月即再犯。為保密Ali S的身份,慕尼克一份報章化名稱他為Joseph T,以保政治正確。 5月22日,一名30歲摩洛哥男子因在德雷斯頓(Dresden)企圖強姦一名55歲婦女,判囚四年九個月。5月20日,一名25歲、尋求庇護的塞奈加爾難民,在慕尼克斯達胡斯中央廣場(Stachus)企圖強姦21歲德國女子而被捕。 4月16日,一名21歲、尋求庇護的伊拉克難民,因2014年8月在施特勞賓巿巴伐利亞城(Bavarian, Straubing)節慶上強姦一名17歲女子,判囚三年十個月。4月7日,一名29歲尋求庇護者,於阿哲瑙城(Alzenau)企圖強姦一名14歲少年被捕。 3月17日,兩名19與20歲尋求庇護的阿富汗難民,於2014年8月17日在斯圖加特附近的基克夏姆(Kirchheim, Stuttgart)強姦21歲德國女子,「案情令人髮指」,判囚五年。 2月11日,28歲尋求庇護的厄立特里亞難民,於2014年10月波羅的海岸的斯特拉松(Stralsund)強姦25歲德國女子,判囚四年。 2月1日,27歲尋求庇護的索馬里難民,在萊斯巴赫(Reisbach)巴伐利亞城企圖強姦婦女被捕。 1月16日,24歲摩洛哥移民在特雷斯頓強姦29歲女子。 此外還有幾十宗強姦與企圖強姦案正緝捕凶徒,警方稱疑犯是外籍人士模樣(德國警方一般稱之為南方人Südländer),下列是2015年8月此類懸案部份清單。 8月23日,一名「深膚色」男子在多特蒙德(Dortmund)企圖強姦35歲女子。8月17日,三名「南方」男子在安巴赫(Ansbach)企圖強姦一名42歲婦人。8月16日,一名「南方人」在哈瑙(Hanau)強姦一名婦女。 8月12日,一名「南方」男子於漢諾威(Hannover)企圖強姦一名17歲女子。同日,一名「南方人」向一名31歲婦人露體;警方稱8月11日在同一地區發生另一宗同類案件。 8月10日,五名「原籍土耳其」男子在門興拉巴赫(Mönchengladbach)企圖強姦一名女子。同日,一名「南方」男子在瑞騰(Rinteln)強姦一名15歲少女。8月8日,一名「南方」男子在席根(Siegen)企圖強姦一名20歲女子。 8月3日,一名「北非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德國東部甘尼茲城(Chemnitz)某公園內強姦一名七歲女童。8月1日,一名「南方」男子在斯圖加特巿內企圖強姦一名27歲女子。 在英國洛達咸(Rotherham),1997至2013年間發生大規模有組織的孩童性侵案。2010年,五名巴基斯坦男子犯多宗性侵罪成,年紀最小受害人僅12歲。伊斯蘭先知就曾娶六歲女童為妻,據說當女孩九歲時圓婚。 《紐約時報》報道,2015年8月13日,一名伊斯蘭國戰士一邊強姦一名12歲女童一邊對她說,他沒有犯罪,因為她不是穆斯林,所以古蘭經准他強姦她。凶徒對受害人說,伊斯蘭聖典允許、甚至鼓勵強姦。凶徒捆綁女童雙手並堵住她的嘴,他先在床邊跪下禱告,然後任意施為。 完事後,凶徒再次跪下來禱告,用宗教儀式結束強姦惡行。 「我不斷對他說:很痛,快停止。」女童說。女孩個子小,腰身纖幼,成人雙手可握。「他說根據伊斯蘭教義,他可以強姦不信道者。他又說,強姦我令他更接近真主。」女童在家人陪伴下,於難民營中受訪時說。女童被綁架11個月,逃脫後住進難民營。 一年前,一名15歲雅茲迪族少女在辛賈山(Sinjar)被虜,賣給一個20幾歲的伊拉克戰士。女童接受《紐約時報》訪問時說: 「他常常對我說這是功修(ibadah),」語出伊斯蘭經典,指敬拜修行。 「他說強姦我等於向真主祈禱。我對他說:『你這樣做是錯的,不會令你更靠近神。』他說:『不,這是准許我們的。』」 麥克爾就是將這種文化、信仰體制輸進德國,而且她明知故犯,應該治以叛國罪。 澳洲還比較幸運,全因四面環水。 而且澳洲人尚算選出一位夠理智的總理,當情況未至於無可挽回之時,已截停男穆斯林非法移民;令歐洲部份政客十分佩服。 反對移民的政黨,要非獲勝,也在調查中領先。雖然澳洲情況不及歐洲迫切,但據我估計,目前反對伊斯蘭移民的政黨或政客能吸納兩成選票;在這次選舉上,伊斯蘭仍是熱門議題。 輕率的左翼黨派,依然否認伊斯蘭的可怖;這幫左翼婦權份子,竟然和穆斯林強姦犯、性侵罪犯站在同一陣線,真是神經病。 婦權人Frances Coppola在推特帖文: 「我懷疑科隆風化案是反移民派策畫的,是爭取封鎖邊境的最快方法。」 同樣漠視道德的Jane Caro也帖文說: 「就算有千個男人使壞,還有千千萬萬個好人。」 受害者是否應該感恩? 還有我們的人權委員Gillian Triggs到哪裡去了?婦權戰士Tanya Plibersek、Penny Wong(黃英賢)和Sarah Hanson-Young,統統到哪兒去了? 她們想必會捍衛伊斯蘭思想,Sarah Hanson-Young大概會高呼:「強姦、蓄性奴,自古以來都有的啦!」 這篇文章翻譯自Paul Zanetti的在線文章「Rape Jihad – It’s a multicultural thing」 http://zanettisview.com/story/rape-jihad-its-a-multicultural-thing/1886

  • 1389, 1,在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和哈馬斯的領導下,基督徒人口下降了90%

    1389-1 在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和哈馬斯的領導下,基督徒人口下降了90% 文章 1389 1 作者 在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和哈馬斯的領導下,基督徒人口下降了90% 在巴勒斯坦權力機構和哈馬斯的領導下,基督徒人口下降了90% -研究 「人口統計資料不會說謊。我們目睹了主要城市的基督徒人口顯著下降了80-90%,」研究人員強調說。 2024年12月23日 2021年4月29日,埃塞俄比亞東正教徒在耶路撒冷老城慶祝復活節時,在聖墓教堂的Deir Al-Sultan 祈禱,該教堂傳統上被認為是耶穌基督被釘十字架的地方。(照片來源:OLIVIER FITOUSSI/FLASH90)Ethiopian Orthodox 根據耶路撒冷安全和外交事務中心的一項新研究,暴力和脅迫導致哈馬斯或巴勒斯坦權力機構控制地區的基督徒人口( https://www.jpost.com/tags/palestinian-christians)下降了90%。 1922 年,基督徒占人口的 11%。今天,到 2024 年,它們只有 1%。 由莫里斯·赫希(Maurice Hirsch)中校和律師蒂爾扎·肖爾(Tirza Shorr)領導的根據耶路撒冷安全和外交事務中心研究發現,基督徒大規模移民,特別是來自伯利恆等具有歷史意義的城市。 「人口統計資料不會說謊。我們目睹了主要城市的基督徒人口顯著下降了80-90%,」研究人員強調說。 報告發現,加沙的基督徒人口從哈馬斯接管該地區的5,000人減少到2023年10月的1,000人。 加沙城的希臘東正教聖波菲利烏斯教堂(Greek Orthodox Saint Porphyrius Church)在以色列襲擊中受損(圖片來源:路透社/MOHAMMED AL-MASRI) 根據耶路撒冷安全和外交事務中心解釋說,宗教和法律歧視、褻瀆聖地和社會排斥是基督徒人口下降的背後原因。 伯利恆市被用來說明根據耶路撒冷安全和外交事務中心所說的「基督徒人口抹殺」。 1950年,伯利恆和周圍的村莊86%是基督徒。 然而,自1994年巴勒斯坦權力機構控制該市以來,這人口已經減少。2017年的最後一次人口普查顯示,伯利恆有10%的基督徒家庭,但由於穆斯林巴勒斯坦人和伊斯蘭主導的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的系統性社會經濟困難和不穩定、歧視和騷擾,包括基督教神職人員,許多人已經離開或正在離開。 伯利恆也是基督徒被迫皈依伊斯蘭的一個例子,加沙主教阿萊克西奧斯(Alexios)在2016年警告了這一現象。「皈依伊斯蘭的基督徒是在 威脅和暴力下 ( https://www.jpost.com/opinion/article-778911)皈依伊斯蘭的,」阿萊克西奧斯當時說。 「基督徒的大規模出走有可能破壞基督教在其發源地的生存,」報告補充說。 該報告還收集了自巴勒斯坦權力機構接管以來針對基督徒,尤其是女孩的暴力和騷擾的證詞。 據報導,穆斯林部族也使用武力解決爭端。 然而,由於害怕報復和缺乏法律執行,大多數案件都沒有被報告。 「基督教在其發源地的生存取決於意識和行動。沉默會強化肇事者,讓受害者得不到國際支持。」赫希說。 「到2025年,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的基督徒因為害怕被捕或更糟的情況而不敢報告針對他們的仇恨事件,這是不可接受的,」報告總結道。 這篇文章翻譯自在線文章「Christian population declined 90% under Palestinian Authority and Hamas - study」 https://www.jpost.com/diaspora/article-834585

  • 668, 13,穆斯林買了本聖經想讓基督徒朋友改信,結果卻得救了!

    668-13 穆斯林買了本聖經想讓基督徒朋友改信,結果卻得救了! 文章 668 13 作者 Ray Comfort 穆斯林買了本聖經想讓基督徒朋友改信,結果卻得救了! 2023年10月30日 雷·康福特(Ray Comfort) 活水(Living Waters)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 https://livingwaters.com/author/ray-comfort/) 這位穆斯林擔心他的基督徒朋友們會下地獄,於是他開始閱讀新約,想找到一種方法接觸他們。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堪稱神蹟。 我出生在土耳其,從小作為穆斯林長大。伊斯蘭是我的信仰、文化和身份。我從未懷疑過伊斯蘭。我全心全意地信仰古蘭經和最後的先知。 我想成為一名穆斯林,不是因為我出生在穆斯林家庭,而是因為伊斯蘭是真理。因此,我決定了解其他宗教。我想知道為什麼其他人不信仰伊斯蘭。我尋找信仰不同宗教的人。 我閱讀了古蘭經,當我讀到基督徒將直接下地獄時,我驚呆了,因為他們把耶穌等同於神![古蘭經,5:72(妄言真主就是麥爾彥之子麥西哈的人,確已不信道了。麥西哈曾說:「以色列的後裔啊!你們當崇拜真主—我的主,和你們的主。誰以物配主,真主必禁止誰入樂園,他的歸宿是火獄。不義的人,絕沒有任何援助者。」)]。我無法理解。這不是神的宗教嗎?不是神派耶穌來的嗎?為什麼神要派耶穌這個看起來毫無用處、不會教導人的先知呢? 耶穌無法完成先知的使命,人們誤解他,稱他為神,最後神不得不把他從十字架上救了下來。那麼,神為什麼要派耶穌來呢? 我為我的基督徒朋友感到遺憾。我想我應該了解基督教,這樣才能幫助我的基督徒朋友。 我買了一本新約,開始閱讀。我的真正目的是找出錯誤。我沒有從頭開始讀。我開始閱讀書信中的一些章節。在閱讀的過程中,我非常喜歡這樣一個觀點:當你結婚時,你的身體屬於你的配偶,他/她的身體也屬於你。我看到新約對女性給予了極大的重視(並沒有讓她們成為二等人)。我意識到,我可能不會發現錯誤,但會對基督教產生濃厚的興趣。因此,我不再讀那本書了。 有一天,我的朋友告訴我,他有一個基督徒朋友在談論耶穌。我問了他的電話號碼並給他打了電話。他邀請我去教堂參加一個基督教聚會。當我去到那裡時,我看到聚會上有土耳其基督徒。我簡直不敢相信,因為在一個土耳其人可以輕而易舉地了解伊斯蘭的國家裡,他們怎麼可能成為基督徒呢?我認為這些土耳其基督徒社會地位低下,無法獨立生存,所以才會參與這樣的活動。 不過,我很喜歡參加這些聚會,因為我可以提出問題,討論宗教問題。第二個星期,我還邀請了我最好的朋友參加這個聚會。 有一天,這位基督徒朋友邀請我和我最好的朋友去他家看一部叫耶穌的電影。在電影中,我以為耶穌會說:「在我之後會有一位先知來,你們要信他。」出乎意料的是,他並沒有這麼說。 我意識到,我發現的基督教與我自以為了解的基督教不同。這一次,我又開始閱讀新約。當我讀完新約後,我意識到,我要麼相信耶穌,要麼相信穆罕默德。耶穌說他是唯一的道路。但穆罕默德說他是最後的先知。 耶穌回答說:「我就是道路、真理和生命。若不藉著我,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約翰福音 14:6) 然後,我問我的一位朋友,能否讓我看看舊約中關於耶穌的預言。他給了我一串經文,我閱讀了舊約中的這些經文。以賽亞書第53章、詩篇第22篇、詩篇第2篇以及其他許多經文。這些經文都是關於即將到來的彌賽亞—耶穌,以及他被釘死在十字架上。 此時此刻,我已經清楚地認識到耶穌就是道路、真理和生命。然而,我害怕犯下永恆的錯誤。我找到了一條路… 人們信仰不同的宗教,而所有這些宗教都不可能是都真的。智慧不足以找到神。但是,我想,如果我向神祈禱,把這個責任交給神,我就不應該擔心了。因為我相信人可以犯錯,但神不會。我的禱告是這樣的。 神,我想認識你,我想侍奉你,我不是在尋求樂園的快樂,也不是在尋求別人對我的宗教尊重,我只想認識你。我不想犯錯。請顯現你自己,讓我知道你就是神。 這次禱告之後,在那幾周裡,我的生活有了不同的體驗。當我打開聖經時,問題的答案就在我眼前。我請求神給我一些神蹟,讓我知道我應該跟隨耶穌。他總是顯出這些神蹟。 1994年,我決定跟隨耶穌。從那時起,神一直在增加我對他的信心。 這段見證可以在世界宗教簡述(World Religions in a Nutshell)( https://livingwaters.com/store/books/world-religions-in-a-nutshell/ )一書中找到。 雷·康福特(Ray Comfort)( https://livingwaters.com/author/ray-comfort/) 雷·康福特(Ray Comfort)是活水(Living Waters)的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也是一位暢銷書作家,寫過100多本書,包括證據研究聖經(The Evidence Study Bible)。他是獲獎電視節目大師之道(Way of the Master)( https://livingwaters.com/outreach/way-of-the-master/)的共同主持人,該節目在190個國家播出。 這篇文章翻譯自Ray Comfort的在線文章「Muslim Bought a Bible to Convert Christian Friends, But Got Saved!」 https://livingwaters.com/muslim-bought-a-bible-to-convert-christian-friends-but-got-saved/

  • 958, 1,為什麼是復活節?

    958-1 為什麼是復活節? 文章 958 1 作者 為什麼是復活節? 羅素-格里格(Russell Grigg)( https://creation.com/russell-m-griggs-biography) 2022年4月15日 為什麼大多數國家的復活節不是根據每年的固定日期,而是根據滿月的出現來放假?這取決於基督教時代之前幾個世紀發生的一系列事件,我們將對此進行研究。 復活節的含義 復活節指的是大約兩千年前,耶穌基督在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第三天從死亡中復活。這發生在(當時)大約13個世紀前以色列人離開埃及的周年紀念日,以色列人在埃及被奴役了幾個世紀,正如《聖經》中出埃及記所記載的那樣。以色列人是在神稱之為「重重地刑罰」(出埃及記7:4)的十災之後離開埃及的,這些災禍最終導致埃及人的長子的死亡,關於這一點,神說:「我…要敗壞埃及一切的神(對埃及的一切神明,我必施行審判,on all the gods of Egypt I will execute judgments)。我是耶和華。」(出埃及記:12:12)1。 埃及的十災 正如神為埃及的以色列人提供了那個死亡之夜的挽救辦法一樣,他也為我們提供了從我們的罪的結果中的挽救辦法。 十災適用於埃及全境,但以色列人居住的歌珊除外(出埃及記8:22;9:4,26;10:23)。這些災禍是: - 水變成了血 - 成群的青蛙 - 成群的蚊子 - 成群的蒼蠅 - 埃及人的牲畜死亡 - 人和牲畜長滿了癤子和瘡 - 毀滅性的冰雹 - 蝗蟲吞噬了所有的綠色植物 - 三天的黑暗 - 所有頭生的埃及人和他們頭生的牲畜死亡 法老無視摩西的警告,災禍一個接一個地發生。每次當法老懺悔時,他後來都會改變主意,拒絕服從神通過摩西發出的釋放以色列人的命令。 逾越節的含義 復活節(Easter)這個詞是一個英文單詞,在大多數其他歐洲語言中,這個詞的名字來自於拉丁語和希臘語的Pascha,意思是「逾越節(Passover)」。例如,法語Pâques、意大利語Pasqua、西班牙語Pascua、荷蘭語Pasen、冰島語Páskar、挪威和丹麥語Påske、瑞典語påsk、俄羅斯語Пасха(Paskha)、土耳其語Paskalya、巴斯克語Bazko。 聖經稱基督為「我們逾越節的羔羊」(哥林多前書5:7)。這指的是在埃及災禍的高潮中發生的事情。神要求以色列人選擇一隻一歲(即成熟的)無瑕疵的公羊,在家中飼養四天,然後宰殺它,並將其血灑在他們住所的門楣和門柱上,從而使他們從奴役中得到救贖。這使他們的房屋與埃及人的房屋有區別。然後神會「逾越(pass over)」這些以色列人的住所,這樣這些房子裡的長子就可以免於死亡。(出埃及記12:7)。因此,這個條例被稱為「逾越節」。 滿月 以色列人也要在那晚烤羊肉,小心不要折斷任何骨頭(出埃及記12:46),然後吃。神吩咐他們吃的時候要系好腰帶,腳穿涼鞋,手裡拿著杖,「趕緊地吃」(出埃及記12:11),也就是說,要準備好馬上離開埃及。 那天晚上有一個滿月,直到今天復活節都是根據滿月的日期而不是根據固定的日曆月的日期來慶祝的。這個日期每年都不同,但總是在3月22日至4月25日之間的一個星期天。特別是,復活節周日是北半球春分(南半球秋分)當天或之後的第一個滿月後的第一個周日。 與我們的關係 那麼這一切與我們有什麼關係呢?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壞消息是,神在聖經中告訴我們,「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羅馬書3:23)。神還告訴我們,「罪的工價乃是死」(羅馬書6:23)。 好消息是,就像神為埃及的以色列人提供了死亡之夜的挽救辦法一樣,祂也為我們提供了罪的結果的挽救辦法。當第一個受難日,基督死在十字架上,三天後又從死裡復活時,祂代表所有願意接受的人支付了這種罪的死亡懲罰。(見《好消息》中更全面的解釋!)( https://creation.com/good-news)。 基督是我們的逾越節羔羊 事實上,基督被稱為我們逾越節的羔羊。當施洗約翰介紹耶穌時,他稱他為「神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約翰福音1:29)。使徒彼得寫道,信徒是「是憑著基督的寶血,如同無瑕疵、無玷污的羔羊之血」(彼得前書1:19)。使徒保羅寫道:「我們逾越節的羔羊基督已經被殺獻祭了」(哥林多前書5:7)。祂在許多方面是我們逾越節的羔羊: 耶穌是沒有瑕疵的。祂在各方面都受過試探,就像我們一樣,「只是他沒有犯罪」(希伯來書4:15)。 他被彼拉多審問,彼拉多三次宣稱「我查不出他有什麼罪來」(約翰福音18:38;19:4和6)。 他的骨頭沒有斷。基督被釘在十字架上涉及流血,但祂的腿沒有被打斷以加速死亡,就像與祂一起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兩個強盜一樣(約翰福音19:31—33)。這應驗了預言(詩篇34:20)。 祂的死保證了所有信徒的永生(哥林多前書15:1—4)。 信徒被塑造成神的兒子的形象,「使他兒子在許多弟兄中作長子」(羅馬書8:29)。 正如以色列人在開始離開埃及的旅程前以他們的羊為食糧一樣,我們作為信徒在地球上的整個生命旅程中需要在屬靈上以基督—即神的道—為食糧。最好是每天都這樣。 信心是,因為神說過某些事情是真實的,所以就相信某些事情是真實的,而祂為自己的信譽提供了充分的證據。 那麼,我們如何接受神對罪的赦免呢?我們通過向神承認我們的罪,請求神赦免我們,並願意讓耶穌不僅成為我們的救主,而且成為我們生命的主。聖經說:「你若口裡認耶穌為主,心裡信神叫他從死裡復活,就必得救」(羅馬書10:9)。這需要信心。信心是,相信某件事情是真實的,因為神已經說了某件事情是真實的,而且祂已經為祂的信譽提供了充分的證據。 信心是至關重要的 這種信心會表現在我們對自己所犯的罪的悔改上,表現在我們接受耶穌為我們而死,表現在我們現在和將來對神的順服上。當我們相信關於耶穌的這一切適用於我們,我們就得救了。當我們真正相信的時候,我們就會想順從拯救我們的主,我們會想相信並順從祂的話語—即聖經,從第一節開始。 神邀請我們成為祂全世界信徒家庭的成員。基督徒不僅擁有神的平安(對於罪而言),以及神對我們現在地上生活的指導,而且當我們在地上的時間結束時,我們還擁有神的應許和神對我們與祂永遠生活在一起的確據。這種確據來自於耶穌復活的歷史事實,這就是基督徒慶祝復活節的原因。 參考資料和說明 關於十災是對埃及各神明的審判的方式,見相關文章的《埃及十災:神蹟還是「大自然母親」》的《耶和華10對埃及神明0》 這篇文章翻譯自Russell Grigg的在線文章「Why Easter?」 https://creation.com/why-easter

  • 1212, 1,誰說耶穌是神的兒子?

    1212-1 誰說耶穌是神的兒子? 文章 1212 1 作者 誰說耶穌是神的兒子? 1.天父說: 馬太福音2:15,馬太福音3:17,馬太福音17:5,x`馬可福音1:11,馬可福音9:7,路加福音3:22,路加福音9:35,使徒行傳13:33,希伯來書1:4-6,希伯來書1:8,希伯來書5:5,彼得前書1:17 2.天使們說:馬太福音1:21,馬太福音1:23,路加福音1:31-32,路加福音1:35 3.門徒們說:馬太福音14:33 4.彼得說:馬太福音16:13-17 5.看守耶穌的人說:馬太福音27:54 6.百夫長說:馬可福音15:39 7.拿但業說:約翰福音1:48-50 8.馬大說:約翰福音11:27 9.痊癒的瞎子說:約翰福音9:35-38 10.司提反說:使徒行傳7:55-57 11.約翰說: 約翰福音1:14,約翰福音1:18,約翰福音3:14,約翰福音3:16-18,約翰福音3:35,約翰福音3:36,約翰福音5:19-27,約翰福音20:31,約翰一書1:3,約翰一書1:7,約翰一書2:22,24,約翰一書3:8,約翰一書3:23,約翰一書4:9-10,約翰一書4:14-15,約翰一書5:1,約翰一書5:5,約翰一書5:9-13,約翰一書5:20,約翰二書1:3,約翰二書1:9,啟示錄1:13,啟示錄2:18,啟示錄14:14 12.保羅說: 使徒行傳9:19-21,羅馬書1:9,羅馬書5:10,羅馬書8:3,羅馬書8:29,羅馬書8:32,哥林多前書1:9,哥林多前書15:28,哥林多後書1:19,加拉太書1:15-17,加拉太書2:20,加拉太書4:4-6,以弗所書4:13,歌羅西書1:13,歌羅西書1:15,帖撒羅尼迦前書1:9-10,希伯來書1:2,希伯來書1:3,希伯來書3:6,希伯來書4:14,希伯來書5:7-9,希伯來書6:6,希伯來書7:3,希伯來書7:28,希伯來書10:29 13.撒旦和魔鬼說: 馬太福音4:3,馬太福音4:6,馬可福音9:9,馬可福音9:12,路加福音4:3,路加福音4:9,馬太福音8:29,路加福音4:41,路加福音8:28,馬可福音3:11,馬可福音5:7 14.祭司長說:約翰福音19:6-8 15.耶穌說:(人子) 馬太福音8:20,馬太福音9:6,馬太福音10:23,馬太福音11:19,馬太福音12:8,馬太福音12:32,馬太福音12:40,馬太福音13:37,馬太福音13:41,馬太福音16:27,馬太福音16:28,馬太福音17:9,馬太福音17:12,馬太福音17:22,馬太福音20:18,馬太福音20:28,馬太福音24:27,馬太福音24:30,馬太福音24:37,馬太福音24:39,馬太福音24:44,馬太福音25:31,馬太福音26:2,馬太福音26:24,馬太福音26:45,馬可福音2:28,馬可福音8:31,馬可福音8:38,馬可福音9:31,馬可福音10:33,馬可福音10:45,馬可福音13:26,馬可福音10:45,馬可福音14:41,路加福音5:24,路加福音6:5,路加福音6:22,路加福音7:34,路加福音9:22,路加福音9:26,路加福音9:44,路加福音9:58,路加福音11:30,路加福音12:8,路加福音12:10,路加福音12:40,路加福音17:22,路加福音17:24,路加福音17:24,路加福音17:26,路加福音17:30,路加福音18:8,路加福音18:31,路加福音19:10,路加福音21:27,路加福音21:36,路加福音22:22,路加福音22:48,路加福音22:69,路加福音24:7,約翰福音3:13,約翰福音6:27,約翰福音6:53,約翰福音6:62,約翰福音8:28,約翰福音12:23,約翰福音13:31,(子)馬太福音11:27,馬太福音24:36,馬太福音28:19,馬可福音13:32,約翰福音6:40,約翰福音8:36,約翰福音14:13,約翰福音17:1,(神子)馬可福音14:41,路加福音10:22,約翰福音10:36,約翰福音11:4 16.質疑耶穌的人:馬太福音12:23,馬太福音13:53-58,馬太福音22:41-45,馬太福音26:63-64,馬太福音27:40-44,馬可福音12:35-36,馬可福音14:60-62,路加福音22:69-71,約翰福音6:41-43,約翰福音12:33-35 17.十八本不同的新約書卷說:馬可福音,約翰福音,路加福音,加拉太書,以弗所書,歌羅西書,啟示錄,使徒行傳,希伯來書,彼得前書,帖撒羅尼迦前書,歌羅西書,羅馬書,哥林多前書,哥林多後書,約翰一書,約翰二書

  • 33-通過清真食品進行的伊斯蘭化

    通過清真食品進行的伊斯蘭化 通過清真食品進行的伊斯蘭化 通過清真食品進行的伊斯蘭化 書 通過清真食品進行的伊斯蘭化 Sam Solomon 目錄 引言 針對非穆斯林社會的伊斯蘭化過程和方法 伊斯蘭的財政和金融以及全球經濟 清真食品是引入伊斯蘭化進程的一個主要因素 逐漸對非穆斯林強制推廣清真產品 ⸢達魯拉(Darura)⸥即必要性教義,建立一種看似合法的篡奪方法 ⸢心靈和解⸥(Ta'leef al-Qulub)原則及其應用 對英國經濟和法律的影響 對經濟的影響 對法律的影響 政策建議 評估清真食品案例的強弱 給政策制定者的一些實際建議 關於清真食品的預防性安全措施 附錄A: 與伊斯蘭教法和清真食品的至高地位相關的法特瓦 附錄B: 清真食品的標準和認證 附錄C: 價值鏈經濟學及其在清真食品市場中應用 附錄D: 清真食品電子商務及其影響 附錄E: 清真飲用水-通過飲用水進行伊斯蘭化! 這本書翻譯自Sam Solomon的在線文章⸢Islamisation through halal products⸥ https://www.christianconcern.com/sites/default/files/20190114_ChristianConcern_PolicyReport_HalalFoods.pdf 33 : Go Go Go Go

  • 1240, 3,基督教在現代歐洲受審判

    1240-3 基督教在現代歐洲受審判 文章 1240 3 作者 Ayaan Hirsi Ali 基督教在現代歐洲受審判 基督教在現代歐洲受審判 歐洲的道德脈搏正在消退。支撐其民主制度的核心價值—體面、紀律與明辨力—皆源自基督教世界觀,而這套價值體系如今正遭摒棄。 阿亞恩·希爾西·阿里(Ayaan Hirsi Ali)的復興之路( https://substack.com/@ayaanhirsiali ) 2025年11月14日 瑞典一則令人不安的報導( https://www.premierchristianity.com/opinion/these-christian-parents-said-no-to-makeup-and-screen-time-and-lost-their-daughters-to-the-state/20412.article )揭露歐洲基督徒遭受的迫害。基督徒夫婦丹尼爾與比安卡·薩姆森拒絕了青春期女兒索要手機與化妝品的要求。這本是平凡父母的溫柔管教—充滿愛心、堅定且完全合理。但當女孩在校誣告後,國家機器便以官僚暴風雨之勢襲擊這個家庭。官員指控父母犯下「宗教極端主義」,並強行帶走兩名女兒。這起家庭糾紛演變為意識形態審判。當今歐洲,父母權威被視為壓迫,基督徒職責被當作危險,信仰本身更被視為公共威脅。 今年初,JD·范斯在慕尼黑安全會議發言( https://securityconference.org/assets/02_Dokumente/01_Publikationen/2025/Selected_Key_Speeches_Vol._II/MSC_Speeches_2025_Vol2_Ansicht_gek%C3%BCrzt.pdf )時,挑戰的並非歐洲的外部敵人,而是其內在的空洞。他的論述既雄辯又鏗鏘有力:一個不再知曉自身立身之本的文明,終將喪失自我捍衛的能力。歐洲,這個曾以勇氣與信念定義的土地,如今被文山會海與道德麻痺所窒息。昔日的基督教搖籃已成犬儒主義熔爐—聖潔之事僅存記憶卻不被尊崇,虔誠本身更被視為叛逆。 國家迫害昔日以鎖鏈鞭笞降臨;如今則化作印有國徽、蓋章、加蓋印章並經國家授權的公文。它穿梭於制度、政策與程序之間—高效、隱密且毀滅性( https://eclj.org/religious-freedom/un/intolerance-croissante-envers-les-chretiens-en-europe-leclj-demande-plus-de-protection-?lng=en )。 這場迫害恰如其分地始於教室。在昔日奠基於基督教原則的學校裡,塑造文明的信仰正被系統性抹除。聖經被斥為胡言亂語,傳統被貶為瘋狂。學生被灌輸「所有真理皆平等」—唯獨基督教真理例外—的觀念。即便仍冠以「基督教」之名的學校與大學,也幾乎毫無例外地掏空了其內涵。昔日塑造心智的信仰,如今淪為取悅自我的工具。塑造西方文明的信仰,已被自我崇拜的信條取代。學生能背誦尼采卻不識新約,思索特權卻不懂虔敬。他們被教導現實是相對的,信念屬於無知的過去。其結果是孕育出一代精通理論卻思想貧瘠的世代。 攝影:Matea Gregg( https://unsplash.com/@mrgregg225 ) 於 Unsplash( https://unsplash.com/ ) 在歐洲各地,基督徒於職場、教室及媒體工作室中屢遭嘲弄。英國一名虔誠護士因拒絕稱呼男性戀童癖者為「她」而近日遭停職( https://www.premierchristianity.com/real-life/i-refused-to-call-a-male-paedophile-she-and-the-nhs-suspended-me/20198.article );另有信徒僅因堅守最基礎的聖經真理便失去職業生涯。表達基督教對婚姻或性別的觀點,等同招致職業毀滅。那些高舉包容的社會,已將排斥之術( https://www.intoleranceagainstchristians.eu/fileadmin/user_upload/publications/files/OIDAC_Report_2024_-_Online_Version.pdf )演繹得爐火純青,尤其針對不從者。他們宣揚多元—只要不包含神聖的元素。 國家的輕蔑不僅顯現於低層級且毫不隱晦的迫害(如擄走薩姆森女兒的事件),更體現於對教堂犯罪事件的消極不作為。 整個歐洲大陸( https://www.catholicnewsagency.com/news/260575/nearly-half-of-2500-anti-christian-hate-crimes-in-europe-were-in-france-report-says )的教堂遭褻瀆與破壞的頻率,其規模足以震撼昔日整個大陸的良知。2024年,歐洲安全與合作組織記錄( https://catholicreview.org/more-than-2400-anti-christian-hate-crimes-occurred-in-europe-in-2023-report-finds/ )顯示,35個國家發生逾2400起反基督教仇恨犯罪,從塗鴉縱火到肢體攻擊乃至謀殺,手段不一而足。 在英格蘭與威爾斯( https://evangelicalfocus.com/europe/32764/religious-hate-crimes-in-england-and-wales-reach-a-new-record ),針對基督徒的宗教仇恨犯罪已達歷史新高,卻鮮少被正視。法律漏洞使教堂襲擊僅被歸類為破壞公物,剝離其動機與意義,仇恨本身從紀錄中被抹去。 英吉利海峽彼岸,自詡為自由( https://et.ambafrance.org/IMG/pdf/2022-11-21_traduction_anglais_125_ferensay_legasion_2212_-2.pdf )之地的法國( https://www.catholicnewsagency.com/news/260575/nearly-half-of-2500-anti-christian-hate-crimes-in-europe-were-in-france-report-says ),竟佔此類事件近半數。歐安組織已警告這些攻擊威脅著整個大陸的和平與穩定,然而當權者仍持續淡化、忽視並刻意迴避這些事件。2025年的完整統計尚未公布,但初步報告顯示總數將突破2,500起—這正是歐洲日益惡化的否認模式所延續的駭人紀錄。 當清真寺遭襲擊時,政客們爭相發言,媒體( https://www.bbc.com/news/articles/clyjlx2e4l8o )喧囂四起,專責小組火速立法打擊「仇恨犯罪」、「非犯罪仇恨」及「伊斯蘭恐懼症」。當教堂焚毀時,歐洲卻選擇視而不見。 請自問箇中緣由。因為在批評者眼中,基督教已被重新塑造成特權的象徵( https://www.jstor.org/stable/j.ctv1sjwp49 )。但這純屬無稽之談。基督教奠定了西方世界的道德根基。如今,那些自詡引領西方的人們,卻甘願坐視其根基崩解,彷彿對孕育他們的文明感到羞恥。 雪上加霜的是,許多歐洲古老的教堂與聖堂,竟被改造成了它們當初建造時所抗拒的世界的紀念碑。有些被出售,祭壇遭拆除,牆壁重生為清真寺、迪斯可舞廳( https://fortune.com/europe/2023/06/22/what-is-europe-doing-with-old-churches-bars-clubs-hotels-nightlife/ )或咖啡館。曾經因祈禱而神聖的石塊,如今卻在低音節拍中震顫。神聖之物被世俗化重塑,彷彿虔敬本身就是現代人眼中不該存在的污點。 在整個歐洲,基督徒已成為社會上唯一被允許嘲弄的群體。如同白人勞工階級,他們被刻畫成落後、偏執且可有可無的存在。喜劇演員諷刺他們的信仰,記者輕蔑地否定,政客則置若罔聞。反基督教情緒已成最後容許的偏見。這片曾向世界派遣傳教士的大陸,如今卻迫害著自己的信徒。 其後果遠比歧視更深遠。歐洲的道德脈搏正在消逝。支撐其民主制度的核心價值—體面、紀律與明辨力—皆源自如今遭摒棄的基督教世界觀。當歐洲移除基督,便等同拔除自身文明的基石。當民族遺忘自由的意義,便無法守護自由。 當J·D·范斯追問歐洲人為何而戰時,他尋求的並非衝突,而是生存的目的。歐洲的危機不僅是政治或文化層面的,其根源更為深重。它已喪失昔日指引方向的羅盤,高談人權卻遺忘賦予這些權利尊嚴的根基,宣揚寬容卻懲罰敢於拒絕新正統思想者。 歐洲日益高漲的反基督教浪潮雖未充斥監獄與墓園,卻在某些地區逐年逼近。其運作方式更為隱晦卻同樣險惡—從父母身邊奪走孩童、因一句經文解雇教師、玷污教堂、貶抑與譴責信徒。迫害無需暴力便能得逞,它透過政策蔓延、藉諷刺嘲弄、以冷漠傷人。 如今我們從傑出的喬納森·海特處得知,曾引以為傲的數位先驅瑞典,正拔掉插頭( https://www.afterbabel.com/p/sweden-went-all-in-on-screens-in )終結其螢幕飽和實驗。這個國家在全盤押注電子設備後—從幼兒平板到青少年Snapchat—如今正逆轉航向。下滑的測驗成績、縮短的專注力與攀升的焦慮,迫使人們重新審視。如今校園全面禁用手機,教科書重回課堂,螢幕使用時數設下上限。這或許是國家覺醒的徵兆—進步未必在於狂飆向前,而在於回歸真正有效的根基。然而救贖不僅需要政策轉向與公開承諾,更需承擔責任。這便引出懸而未決的疑問:瑞典政府是否終將向比安卡與丹尼爾·薩姆森夫婦道歉—並歸還他們的孩子? 瑞典的困境並非孤例,它映照出整個歐洲正在發生的深層變遷。這個仍自詡開明的大陸,正逐漸遺忘「開明」的真諦。它為舒適、形象與權力奮鬥,卻未為靈魂而戰。除非重拾昔日的力量源泉,否則終將發現:已無值得守護的珍寶。 這篇文章翻譯自Ayaan Hirsi Ali的在線文章「 Christianity on Trial in Modern Europe 」 https://www.restorationbulletin.com/p/christianity-on-trial-in-modern-europe

  • 35, 8,羞辱與威脅耶穌與穆罕默德,兩種不同反應

    35-8 羞辱與威脅耶穌與穆罕默德,兩種不同反應 文章 35 8 作者 Dr. Ernest Hahn 羞辱與威脅耶穌與穆罕默德,兩種不同反應 James M. Arlandson 若你要發起新宗教運動、甚至開展全新宗教,我敢說,你肯定會受辱;那些安於現狀的人可能會威脅你性命。然而你會如何反應?忍耐接受?我行我素?或是還以顏色?反唇相譏,以聰明擊敗對手? 或者你有更激烈反應,槍斃羞辱你的人?派追隨者夜半暗殺反對者? 世界兩大宗教始創人都曾遭譏諷,甚至有生命危險;雖然耶穌與穆罕默德有時反應相同(忍耐接受,對嘲諷充耳不聞),但說到底,兩者是截然不同的。 怎麼不同呢? 穆罕默德 且按時序看穆罕默德的反應。公元622年,他從麥加移居麥地那後,軍事勢力開始壯大,可謂完全暴力掛帥。 本章關於穆罕默德的部份,乃〈穆罕默德的死詩人社〉(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Arlandson/dead_poets.htm,附古蘭經文佐證)及〈穆罕默德與猶太人〉(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Arlandson/jews.htm) 兩篇文章概要,皆有答覆穆斯林對本章所提的暴行的辯護。 白德爾之役 (Battle of Badr,公元624) 之後 白德爾之役發生在麥地那以西70至80里商旅通道的白德爾井旁,此通道連接敘利亞王道;據說在此役裡,320穆斯林戰勝1,000麥加人。這時候,穆罕默德的軍事力量穩固,足以採取以下迫害行動不怕報復。 (1) 穆罕默德遷居之前,常常在大會上邀請麥加人信安拉,又誦讀古蘭經,警告說凡嘲笑先知的,必受真主懲罰。一位名為Al-Nadr bin al-Harith的麥加人在穆罕默德講道後,會起來講述波斯眾王與眾英雄事蹟,並說:「穆罕默德的故事準沒我的動聽,他那些老掉牙的故事都是如我的一樣是抄襲的。」穆罕默德說話時,Al-Nadr偶爾會打岔,直至先知叫他安靜。 後來穆罕默德的軍隊在白德爾之役襲擊商團,Al-Nadr加入麥加軍隊騎馬北上作戰;這位信奉多神的說故事能手被俘往麥地那後,穆罕默德的堂弟並女婿阿里(Ali)奉命把他斬首。被虜到麥地那的人後來都讓其部落贖回,惟有Al-Nadr與另一人遭處決,因二人曾寫詩述事批評穆罕默德。 資料來源:Ibn Ishaq, The Life of Muhammad ,翻譯A. Guillaume, (Oxford UP, 1955, 2004) ,136頁 (阿拉伯原著頁數:191-92); 163 / 236; 181 / 262; 308 / 458。雖然今天聲譽好的歷史學者對Ibn Ishaq的著作的歷史次序或神奇的地方可能有些不同意,但都認為這是好的早期伊斯蘭史料。 (2) Uqba bin Abu Muayt的故事也類似。他也曾在麥加嘲諷穆罕默德,寫文章罵他;後來也在白德爾之役被俘、後遭處決。臨死時,Uqba極度痛苦地喊:「穆罕默德啊,這樣誰來照顧我的孩子?」先知冷冷回道:「火獄。」然後跟隨者就把Uqba的喉嚨割斷了。 資料來源:Bukhari, Spoils of War; Muslim nos. 4421, 4422, and 4424; Ibn Ishaq,308 / 458頁。布哈里(Bukhari)和穆斯林(Muslim)都是聖訓 (古蘭經外穆罕默德言行錄)的可靠搜集者和編撰者。 Ibn Ishaq的記載稱,穆罕默德曾在墓前嘲笑他們。 (3) Asma bint Marwan是女詩人,其部落信奉異教,她丈夫名叫Yazid b. Zayd。她曾寫詩批評麥地那異教徒竟然聽信一位陌生人(穆罕默德)的話,不主動攻擊他。大概在624年3月,那位領受安拉啟示的先知聽見這話,就說:「誰替我剷除Marwan的女兒?」Marwan丈夫部落裡其中一人自願行動,當夜潛入她家。Marwan有五個兒女,最小的一個和她一起睡,刺客趁她睡著時走近,輕輕抱走孩子,一劍刺死她。 資料來源:Ibn Ishaq,675-76 / 995-96頁 (4) 麥地那一位百歲老人Abu Afak,其部落拜Manat神 (儘管他也許曾是猶太教徒) ,他寫詩諷刺穆罕默德以宗教戒持如「允許」和「禁止」來分裂麥地那眾部族,並說自己的部落先祖勢力強大可以移山,不怕這位外來者(穆罕默德)。白德爾之役前,穆罕默德姑且不理Abu Afak,但戰後,大概在624年4月,先知問:「誰來替我處理這個無賴?」當夜,Salim b. Umayr「就去殺死他」。 資料來源:Ibn Ishaq 675 / 995頁 (5) 穆罕默德不僅刺殺個別人士,更迫令部族大規模遷離。624年4月 (也可能是5、6月) ,穆罕默德驅逐猶太Qaynuqa部族。當時穆斯林移民剛從工商城巿(麥加)遷進農業城鎖(麥地那),生活貧困;穆斯林移民多以工藝為業,但當地巿場主要由Qaynuqa部族操控。雖然先知的動機不清楚,但無論如何,他向當地猶太人開戰。猶太人退守營壘,穆罕默德軍隊圍困他們15天。穆罕默德令猶太人在三天內收取欠債然後離開麥地那,並留下謀生工具。至於後來穆斯林移民是否填補了猶太人工匠的空缺,則不得而知。只知道Qaynuqa部族後來北上至Wadi'l-Qura與另一猶太社群會合,一個月後離開,再到敘利亞。 資料來源:Bukhari, Military Expeditions; Muslim no. 4364; 兩位編撰者均提及Qaynuqa部族違反條約,但其他資料有別的說法。見拙著"Muhammad and the Jews"詳見上述網頁;Ibn Ishaq 263頁 / 阿拉伯原著頁388、363 / 545; Tabari, the Foundation of the Community ,翻譯M. V. McDonald,卷7 (SUNYP, 1987), 85-87 / 1359-62。雖然今天聲譽好的歷史學者對Tabari的著作的歷史次序或神奇的地方可能有些不同意,但都認為這是好的早期伊斯蘭史料。 (6) Kab bin al-Ashraf (父親為異教徒,母親為猶太人) 聽聞穆斯林在白德爾戰役大勝,覺得非常反感,他認為穆罕默德是到麥地那製造麻煩與分裂的外來者。Kab很會寫詩,在白德爾戰役後,他往訪麥加,白德爾是必經之地,他就順道停留視察情況。Kab到麥加後,寫詩哀悼麥加已死,此詩廣泛留傳。那麼,他有甚麼下場呢?穆罕默德史學家Tabari稱,624年5月有五個穆罕默德夜間突襲Kab,割下他的頭臚帶給穆罕默德。 資料來源:Bukhari, Military Expeditions ( http://www.usc.edu/dept/MSA/fundamentals/hadithsunnah/bukhari/052.sbt.html#004.052.270);http://www.usc.edu/dept/MSA/fundamentals/hadithsunnah/bukhari/052.sbt.html#004.052.271和http://www.usc.edu/dept/MSA/fundamentals/hadithsunnah/bukhari/059.sbt.html#005.059.369展示 穆罕默德允許他的暗殺者說任何話,即是說謊 ;Muslim no. 4436; Ibn Ishaq 364-69 / 548-53; Tabari,卷7,94-98頁/ 1368-73. (7) 624年9月,猶太商人Ibn Sunayna步Kab後塵也遭刺殺。穆罕默德召聚五名殺手說:「見任何猶太人就殺。」沒多久,Muhayyisa b. Masud就殺死Ibn Sunayna,只因他是猶太人。 資料來源:Ibn Ishaq 369 / 534頁 白德爾戰役(公元625) 後 625年3月的白德爾戰役,穆斯林戰敗,穆罕默德感到刺痛。他和他的穆斯林社群損失聲望,但群體並未因此崩潰,反而很快復元增長。 (8) 穆斯林軍隊很快復元,625年8、9月間,穆罕默德圍困猶太Nadir部落15天,開始破壞他們的椰棗樹,當地居民生計被摧毀,於是遷至北面70里外的Khaybar城,因為他們在那裡有房產。穆斯林攻佔當地椰棗園,大大改善很多穆斯林的貧困生活。 資料來源:Bukhari, Military Expeditions; Muslim nos. 4324; Ibn Ishaq 437-38頁 / 652-54; Tabari,卷7,156-61頁 / 1448-1453. (9) 625年7-8月,幾個穆斯林傳道者遭伏擊,為了報復,穆罕默德派Amr bin Umayya等刺殺一位麥加領袖,但事敗逃走;Umayya殺死一名追擊手後躲在山洞裡。追兵遠去後,一位身材高佻、獨眼的貝都因牧羊人趕羊進入山洞,遇見Umayya,互相介紹自己。牧羊人安頓下來後,唱了兩句歌,內容輕蔑穆斯林和伊斯蘭,之後他睡著了。Umayyah後來憶述他如何為伊斯蘭被輕蔑而報復:「我以最殘酷方式殺死他。我用箭刺進他那隻剩下來完好的眼睛裡,甚至眼球後頭臚後面破出來。」他逃回穆罕默德那裡,穆罕默德說:「做得好!」先知為此「祝福我〔Umayyah〕。」 資料來源:Tabari,卷7,149-50頁 / 1440-41;另一個較後期版本將Tabari所寫某些史料編進 Ibn Ishaq寫的傳記裡,674-75頁。 (10) 626年5月,穆罕默德成功刺殺Nadir部落猶太人Sallam bin Abi'l-Huqayq (Abu Rafi) ,其實一年前,這位猶太人已被趕走了。穆罕默德派一位後母為猶太人、會說希伯來語的穆斯林去,與另外四個人一起進入Abu Rafi家殺死他。之後五人躲起來,待風聲不那麼緊的時候,他們回麥地那,接受穆罕默德祝福-是穆罕默德差遣這個襲擊小隊的。 (11) 627年2-3月,穆罕默德再派員刺殺另一個猶太人Usayr (或稱Yusayr) bin Razim,這刺殺更帶欺詐性。30個穆斯林裝成穆罕默德的大使往Khaybar (居民主要為猶太人) ,請Usayr到麥地那議和。在當地人力勸不果下,30名猶太人出發。W. M. Watt說,這30個猶太人沒帶武器 (Muhammad at Medina,213頁) ,資料準確。當時Usayr與一位穆斯林共騎一頭駱駝,穆斯林故意滯後,然後殺死他;其他猶太人也被殺,只有一人逃脫。 穆罕默德就這樣以欺騙手法刺殺兩位敵對的猶太領袖。 資料來源:Bukhari, Military Expeditions; Tabari 99-105 / 1375-83;Ibn Ishaq 482-84頁 / 714-16;981及665-66 / 981。 壕溝之役 (the Battle of the Trench,公元627) 後 627年壕溝戰役,麥加人因受不了先知經常騷擾他們的貿易,聯軍向北進侵麥地那。然而穆罕默德環繞麥地那掘壕溝,以隔絕麥加的精銳騎兵。穆斯林很有智慧地,沒有與敵人正面交鋒。一個月後,麥加軍隊收兵南回,雙方沒有重大傷亡,自此穆罕默德勢力大增,比624年白德爾之役時更強盛。 (12) 事實上,壕溝之役後,穆罕默德勢力強盛,足以侵佔麥地那的猶太營壘,將Qurayzah部族600猶太男丁斬首,俘虜婦孺;先知將一位美麗猶太少女據為己有,按古蘭經法令完全沒收他們的財產 (古蘭經33:25-27) 。有說Qurayzah族破壞中立條約;也有說決定斬首的並非穆罕默德,而是一位親猶太的穆斯林,但其實穆罕默德大可以撤回斬首命令的。就算假設此戰因對方破壞條約而起(這假設只是假設),其實他只要懲罰部落領袖也就夠了,總不用殺死 所有 男丁,將 所有 婦孺買身為奴吧?所謂破壞條款,穆罕默德的反應是過分所以是不公的。 資料來源:Bukhari, Military Expeditions; Ibn Ishaq, 466頁 / 693; Tabari, The Victory of Islam ,卷8,翻譯Michael Fishbein, (SUNYP, 1997), 27-41頁 / 1485-1500。關於穆斯林護教論點,及對這些論點的反駁,參上述文章,"Muhammad and the Jews"。 征服麥加後 (公元630早期) (13) 一名稱為Abdullah bin Khatal的叛教者常常光顧麥加兩名歌姬,又寫歌給她們唱,內容都諷刺穆罕默德。穆斯林征服麥加後,其中一位歌姬被殺,另一位歌姬因為願意悔改逃過一劫;而Abdullah後來雖抓著卡巴天房的帷幕,仍難逃一死。 資料來源:Bukhari, Military Expeditions; Ibn Ishaq, 550-51頁 / 819 總的來說,穆罕默德發動刺殺、驅逐,或屠殺三類的非穆斯林:個別的男女詩人;個別的政治領袖,以及麥地那整個Qaynuqa、Nadir、Qurayza的猶太部落(在戰爭中殺死的未計算在內)。 耶穌又會怎樣做呢?他會剷除異己,甚或消滅整個部落嗎? 耶穌 人人都知道耶穌不用暴力、不報復,以下主要按路加福音所載事件時序,分析祂四次面對羞辱、挑戰、威脅時的反應。 (1) 耶穌受約翰洗禮後面對撒旦試探,祂曾捨棄整個世界權力─包括軍事征服權,然後回家鄉拿撒勒 (路加福音4:14-30) 。一天祂走進會當,起來讀以賽亞書其中一段最美的經文,裡面說有好消息傳給貧窮人,使被虜的得釋放,瞎眼得看見,被欺壓的得自由,因為現在正是主的禧年。(以賽亞書61:1-2上) 很明顯,祂在第2節中間停頓。第2節下半預言神的懲罰。祂把書捲起來,站著說:「今天這經應驗在你們耳中了。」(路加福音4:21) 祂是說,自己成就這經文。 耶穌的恩慈話語,眾人聽了都很希奇,卻也有懷疑。「這不是約瑟的兒子嗎?」(22節) 就是說:「他以為自己是誰?」但耶穌發出挑戰。祂的信息,也是向外邦人說的,尤其如果本鄉的人拒絕祂,那麼好消息就流向外邦人了。祂指出,神曾藉以利亞賜福兩位外邦人:西頓一位寡婦,她曾經歷神奇妙供應,死去的兒子復活(列王記上17:7-24);並敘利亞將軍乃縵,他的麻風病得醫治。(列王記下5:1-27) 聽眾對耶穌的話有何反應呢?他們大發雷霆,想殺死祂。 會堂裡的人聽見這話,都怒氣滿胸,就起來攆他出城,他們的城造在山上;他們帶他到山崖,要把他推下去。他卻從他們中間直行,過去了。 (路加福音4:28-30) 我們得留意兩件事─耶穌做甚麼、沒做甚麼。祂只從他們中間直行過去,祂為甚麼能走過去?是因威儀震攝眾人,或是靠行神蹟?(或兩者兼備) 經文沒說明,我們不得而知。但祂受死的時候還沒有到(約翰福音7:30)。第二件事也很重要,祂沒有把反對者的長相記下,待日後派人殺死他們報仇,或在夜裡暗暗對支持者說:「我一點不好惹!」祂也從沒說過:「刺客,現在給你匕首,你今晚到會堂裡去刺殺誰誰吧。這樣做很對,因為那人想殺我這個大能先知(儘管我以後要證明我就是神的兒子!)。殺死那人後,待風聲沒那麼緊了,回來這裡,成事的話,我會祝福你的。記著,你自己小心,被抓的話,這可與我無關的。」 耶穌剛讀了一段以賽亞書,宣告主的禧年。在此以前祂曾抵擋撒旦,不以自己的方法做事,拒絕用開戰、征服等邪惡方法行事。祂又怎會發動刺殺呢?祂只信靠神。 (3) 撒瑪利亞位於加利利以南、猶大與耶路撒冷以北。從正統觀點而言,第一世紀的撒瑪利亞人是不純全的種族、對聖經和對敬拜地方都有些非正統的觀點,他們與猶太人非常敵對。但耶穌歡喜到撒瑪利亞村莊服事,因為那裡的人很有需要。(約翰福音4:4-42) 一次祂從加利利上耶路撒冷,大概是去過住棚節 (約翰福音7:1-10) ,要往猶大地教訓人 (路加福音9:51-13:21) 。耶穌先派人在前面一個不知名的撒瑪利亞村莊準備,當地村民聽見祂和門徒要去耶路撒冷,就拒絕他們。路加福音與使徒行傳新譯本研讀本聖經釋經家Lewis Foster解釋道: 撒瑪利亞人特別敵視上耶路撒冷過節的猶太人。從加利利上耶路撒冷,取道撒瑪利亞的話,最少得走三天;撒瑪利亞人不讓朝聖者在那裡住宿,因為這樣,猶太人往往寧願東渡約旦河繞道南下。 (路加福音9:52注) 面對這情形,耶穌還來不及回應,綽號雷子 (馬可福音3:17)的雅各和約翰兄弟已按捺不住: 主啊,你要我們吩咐火從天上降下來燒滅他們,像以利亞所作的嗎? (路加福音9:54) 以利亞曾召天火懲罰人(列王記下1:9-16),門徒這樣說可不是鬧著玩的。門徒跟隨耶穌,除了親眼看見祂醫病趕鬼外,也見過祂平靜風浪。「他們又懼怕又希奇,彼此說:這到底是誰?他吩咐風和水,連風和水也聽從他了。」(路加福音8:25) 見過祂用五餅二魚餵飽五千人,還加上婦孺; (路加福音9:10-17) 看見祂登山變像,萬分榮耀,與摩西 (代表律法) 與以利亞 (代表先知) 說話。(路加福音9:28-36) 現在門徒這樣要求,耶穌當他們講認真的。既然風和海都聽祂的,難道不能把天火召下來嗎?所以祂立刻責備雅各和約翰。(路加福音9:55-56) 「耶穌轉身責備兩個門徒…說著就往別的村莊去。」 除了責備,我們得留意耶穌沒做甚麼。他沒有派人暗殺撒瑪利亞村莊領袖,或毀滅整個村莊。撒瑪利亞人敵對祂,祂仍約束自己;儘管猶太文化鄙視撒瑪利亞人,撒瑪利亞人也鄙視猶太文化。 耶穌來,要宣告神的禧年,而非復仇之年。神要在末日審判整個世界。(馬太福音13:24-30, 36-43; 25:31-46) (3) 耶穌生命最後一周,祂預言自己的死。(路加福音9:22, 43-45; 12:50; 13:32-33; 18:31-34) 耶穌曾光榮進入耶路撒冷 (路加福音19:18-44) 。但城內領袖敵視祂,部分原因是,群眾喜歡祂;也因為祂曾批評他們。所以律法司與祭司都盯著祂,找機會告祂顛覆羅馬法律,「好將他交在巡撫的政權之下」。(路加福音20:20) 領袖問祂,交稅給凱撒是否合法。明顯地,他們以為祂是反對羅馬統治的政治革命家;祂贊成猶太同胞交稅給不潔的外邦人嗎?然而他們不知道,祂是王,卻並非這世界的王;就這提問,耶穌以那句著名的話回應,許多人聽過這話,卻未必知道背景。(路加福音20:20-26;另參馬太福音22:15-22,馬可福音12:13-17) 拿一個銀錢來給我看。這像和這號是誰的?他們說:是該撒的。耶穌說:這樣,該撒的物當歸給該撒,神的物當歸給神。他們當著百姓,在這話上得不著把柄,又希奇他的應對,就閉口無言了。 耶穌的智慧回答,使律法司與祭司都啞口無言。祂可沒有派反對派的奮銳黨西門趁逾越節時混進朝聖者裡,刺殺大祭司然後逃離現場。在公元70年聖殿被毀前,類似暗殺事件相當普遍,但耶穌不用暴力。神與耶穌同在。 (4) 耶穌受辱、受威脅第四個例子,就是祂被捕和受審。整個過程祂可謂赴湯蹈火,最終引向死亡,但祂抗拒暴力,好成全神旨意。 耶穌在客西馬尼園被拿時,彼得用劍傷人,祂卻責備他。耶穌與門徒一起禱告時,一群人闖進來抓祂,門徒見狀問:「主,我們要用劍嗎?」祂還沒問答,西門彼得已把大祭司僕人(馬古)的耳朵割下來,但耶穌說:「收刀入鞘!」並治好馬古的耳朵。(路加福音22:51) 然後祂對彼得說,祂本可以召12營天使來營救祂(馬太福音26:52-54) : 收刀入鞘吧!凡動刀的,必死在刀下。你想,我不能求我父現在為我差遣十二營多天使來嗎?若是這樣,經上所說,事情必須如此的話怎麼應驗呢? 耶穌定意要應驗舊約的話,一如以賽亞書53章所說,彌賽亞必要死。若祂真召來天使,預言就落空了。 最後,當本丟彼拉多審問耶穌時,祂回答說,祂的門徒(還有群眾)不會為營救祂而戰,因為祂的國不屬這個世界。(約翰福音18:36) 我的國不屬這世界;我的國若屬這世界,我的臣僕必要爭戰,使我不至於被交給猶太人。只是我的國不屬這世界。 上述經文記載耶穌受死前最後一周事蹟,足見祂忠於原來的呼召。祂抵擋魔鬼試探,寧放棄整個世界權力也不願意拜撒旦。(路加福音4:1-13) 後來門徒彼得卻砍掉敵人的耳朵,可見他們並不明白,這是神要施行救恩的時代,不用侵略、戰爭、暴力,不用劍砍人的。神本可以派12營天使救祂的兒子,但祂的國是屬靈的,如今要界入歷史,藉祂的子民顯現。 耶穌來,是要宣告神悅納人的禧年;祂來不是要暗殺、召天火毀滅村莊,或召天使來摧毀羅馬帝國。末日的時候,這世界的國要受審、被推翻,而目前是救恩的禧年。 兩種文化 綜合上述討論,有人可能會說,七世紀阿拉伯、與一世紀以色列文化大相逕庭,所以兩種宗教的始創者做法也大不相同,其一用暴力,其二則避免暴力。但兩種文化究竟有何不同? 首先,七世紀拜占庭帝國制度還沒有向南滲透達阿拉伯,所以那裡還沒有建立法庭。部落之間暗殺、俘虜、屠殺是「正常」的;而穆罕默德只是按其文化而行。然而這正好證明,伊斯蘭先知與其神祗並沒有超脫當時做法,反倒吸收之。穆罕默德長期隨商隊在外,固然知道其他社會的司法制度知識,既然如此,為甚麼安拉沒啟示他,要選擇和平道路,避免暴力? 回說一世紀以色列,當時猶太地由羅馬人統治,法制很嚴,有人說,在這樣的情況下,耶穌若想用暴力手法實在門兒都沒有。羅馬人雖用鐵腕統治,羅馬人和猶太人亦各有律法和法庭,但暴力事件仍然不絕。舉例說,巴拉巴就屬於激進黨,像西卡里黨之類的;西卡里 (Sicarii) 是拉丁文,意為匕首。無論巴拉巴政治立場如何,一些人認為他們屬於抵抗的戰士,要對抗羅馬侵略。他們偶爾會暗殺通敵賣國的猶太領袖,比如說,節期時混在朝聖人群裡,忽然刺殺目標人物,再逃之夭夭。聖經稱巴拉巴「作亂的時候,曾殺過人」。(馬可福音15:7) 耶穌受審時,群眾寧願長官釋放這個亂黨。可見第一世紀的以色列,暗殺手段是新宗教創始者的選擇之一,但耶穌寧智慧地取和平道路;當祂再來時,會解決全世界的問題。 可見兩位始創者同樣面對暴力與公義的抉擇,文化差異並不構成二人取向不同之因。一位創始者履行公義,倚靠神的能力傳道,另一位則用不義的暴力手法傳道。 總結 我們來總結一下,兩位宗教創始者如何傳道。 有人說,穆罕默德被召,是要帶領人遵守一種更勝七世紀阿拉伯異教規條的新律法,一如摩西,他是頒律法者,試著在世上建立新秩序。而耶穌則是屬靈領袖,祂的國度不屬此世,祂不像摩西,並不是來頒律法的,祂有「屬天的心思」。 某程度上這說法是對的,但如果穆罕默德所倡議的,與他所處的異教社會法則大同小異,而他的律法也苛刻,這又該怎麼說呢?他命人砍掉小偷的手,把土匪的腳斬去再釘十字架;容許人姦污婢女和戰俘,販賣奴隸(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Silas/slavery.htm),甚至折磨他們,比如說,他曾折磨其中一名奴隸老婦(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Arlandson/torture.htm)。對於姦淫犯,穆罕默德主張以他的方法用石頭打死,醉酒者也會被打。如前所述,他發動暗殺和戰爭。請問這是哪門子的傳道使命?他比摩西還激烈。耶穌顯現更好的方法(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Arlandson/free_in_christ.htm)後,穆罕默德的宗教比祂晚600年,穆斯林稱為世上最佳宗教,這是真的嗎? 且看伊斯蘭教法在不同社會造成迫害(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Arlandson/top_ten_sharia.htm),還有古蘭經的條例都壓迫、侮辱婦女(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Arlandson/women_top_ten.htm)。 再看穆罕默德在地上所建立的所謂宗教國度。他在麥地那住了十年(公元622-632),期間發動74次突擊與戰爭,從暗殺到大規模戰役都有。632年,穆罕默德熱病致死,其繼承者追隨榜樣,與阿拉伯異教徒開戰,迫他們改宗,不然殺死他們。這以後,伊斯蘭軍隊在阿拉伯半島以外擴張,南征北討;早在歐洲人十字軍東征前,伊斯蘭軍隊已在四境肆虐近400年(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Arlandson/crusades_timeline.htm)。試問這是哪門子的傳教活動? 現在來看基督的傳道使命。祂予人尊嚴法則;我們汲取部份法則,就造福社會,如幫助酗酒者、犯姦淫者重新開始,而非鞭打他們,用石頭打死他們。耶穌要幫助罪人裡外更新,不惜在十架上捨命,為人的罪付贖價,以替人免去古老又嚴酷的刑罰。祂賜與每個人內裡自由(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Arlandson/free_in_christ.htm),人人都可以跟隨祂,不願意跟隨的,祂也由他去。基督徒不會(也不應)藉律法或其他手段迫害人。 撒旦要引誘耶穌偏離神旨,用自己的方法奪取世界,這包括軍事行動、政府操控;然而耶穌不受誘惑。誠然祂的國不屬這世界。耶穌死而復活後,吩咐門徒在整個羅馬帝國傳愛的信息,門徒也遵行這個非暴力使命,在以後數世紀單憑宣講,改變整個帝國。 可見兩位創始者的傳道方式截然不同。 耶穌基督引向內心和平、社會和平,和尊嚴;穆罕默德引發社會動蕩、暗殺、酷刑,他驅趕、屠殺異己,使敵人為奴,引動戰爭。────────────────────────────────────────────這篇文章翻譯自James M. Arlandson的在線文章‘Insulting and threatening Jesus and Muhammad: Two very different reactions’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Arlandson/insult_responses.htm

  • 103, 20,朋友加的傷痕出於忠誠

    103-20 朋友加的傷痕出於忠誠 文章 103 20 作者 Roland Clarke 朋友加的傷痕出於忠誠 Roland Clarke (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clarke/contact.html) 讓我給大家講一件事,關於我朋友阿默德的,他是虔誠穆斯林。在我們認識、交朋友九個月後,一次發生了一些事情,迫使我冒險離開我的安舒區,向他表達「艱難的愛」-我必須懷著愛心,指出他的問題,這實在難。但我心感迫切,這關乎他很關心的一個侄女的事,令我很痛心。是這樣的,幾年前他做媒將侄女嫁給一個穆斯林,婚後丈夫打她,簡言之,她離婚了。 我禱告掙扎良久,不知道應不應說老實話,因為這牽涉穆罕默德。我知道穆斯林很尊敬穆罕默德,相信他是所有世人的最高典範;所以這話題很敏感,看諷刺穆罕默德的漫畫如何在全球引發掀然大波就知道了。 最後我鼓起勇氣說:「我覺得是穆罕默德的教導,如在古蘭經所記載的,令穆斯林丈夫有藉口用暴力。」我引述一節准人打妻子的古蘭經文(4:34);然而引支勒、或全本聖經卻沒一處記載,耶穌曾說過類似的話。 我談及穆罕默德與耶穌生平兩件類似事件,其一關乎盲人,其二關乎淫婦;都進一步證明基督的德行完全,而穆罕默德卻不那麼完全。* 阿默德有何反應?出乎意料,那次對話反增強了我們的友誼!正如所羅門說: 「責備智慧人,他必愛你。」 (箴言9:8) 不僅如此,一週後我再去探望阿默德,提議給他們家一看《耶穌傳》電影,他同意了!數週後,阿默德一家來我家吃飯,再次證明神的話是真的: 「智慧之子總以智慧為是。」 (馬太福音11:19) 若你們想知道我們的對話內容,歡迎給我電郵,我會詳細相告;此外你們大概也會對我這篇文章 〈房角石-穆罕默德或耶穌?〉( The Cornerstone: Muhammad or Jesus? ) (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clarke/cornerstone.html)有興趣,裡面談到穆罕默德與耶穌都自稱為房角石;留意我不是要攻擊穆罕默德,或冒犯穆斯林,只是想談談誰更稱職。 有基督徒問:「你講這個故事有何意義?」我得講十分清楚,我並非鼓勵基督徒伺機指摘穆斯林,(毫無技巧地)和他們對質;辯道、指出問題是可以的,但必須憑愛心做。 互相砥礪,加增愛與善行 我向阿默德表達「艱難的愛」之經驗,令我想起箴言27:6: 「朋友加的傷痕,出於忠誠;仇敵連連親嘴,乃是多餘。」 我相信,基督徒讀了阿默德的故事,也會受激勵,想去冒險的;比如說,有人會嘗試克服害怕的心,主動和穆斯林交朋友,可能在小事上,例如和穆斯林鄰舍微笑一下,打個招呼。(馬太福音5:46-47)或者有人打算向穆斯林表達愛心,和對方分享我們盼望的緣由,正如經上所說: 「願耶和華的贖民說這話,就是他從敵人手中所救贖的。」 (詩篇107:2) 不僅如此,我們必須知道,總有以愛責備的時候。事實上,有時我們保持緘默,不去糾正錯誤,反倒是不愛對方! 總言之,有時候道出真理-就算我們語氣多溫和-也可能傷害朋友,約翰福音4:18,22及使徒行傳17章就記載了兩個經典例子。留意保羅的講道,他和聽眾溝通時不 僅 用共同點作為橋樑,更 責備 他們拜偶像。同樣地,耶穌不僅恩待撒瑪利亞婦人,確定和她的一些共同點,他也道出令人不快的真相,這當然教她難受。試切身感受那婦人,她之民族情感、宗教自豪感,我們會問:「耶穌對她說: 『你們所拜的,你們不知道;我們所拜的,我們知道。因為救恩是從猶太人出來的。』 那時她有何感受?」要知道才幾分鐘前,耶穌剛揭破撒瑪利亞婦人道德破產的問題,儘管他的語氣是溫柔的。(參提摩太後書2:24-26) 讀者若有疑問或意見,歡迎 到這裡 (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clarke/contact.html)(中文請寫dialog@ysljdj.com)聯絡我。 * 其他人想擋開那個盲人,耶穌卻親自和他說話。(馬可福音10:46-52)穆罕默德和族群領袖說話時,唾棄一個接近他的盲人。(古蘭經80:1-4) 第二比較耶穌與穆罕默德如何處理淫婦。穆罕默德下令用石頭打死她,耶穌卻顯出恩慈忍耐,對她說:「以後不要再犯了。」(參《穆斯林聖訓》卷17,號4206,與約翰福音8:1-11比較。) 後記 我和阿默德「對質」後數天,我一個基督徒朋友,且稱他為安迪,也有類似經驗,要鼓起勇氣糾正一位穆斯林。當時他們在杜拜機場候機室,安迪身旁坐了一個阿拉伯人(奧斯曼),二人就聊起來。漸漸談到各種話題,如職業等,奧斯曼提到,他替幾家油公司當機械工程顧問,而安迪則是耶穌基督福音的傳道人。奧斯曼說,伊斯蘭是最好的宗教,儘管他自己不算是很虔誠的穆斯林,但他相信所有穆斯林會上天堂,而聖經曾遭篡改等等。 安迪會讓這個失喪的人繼續受蒙騙嗎?他能鼓起勇氣帶出神話語的真光,儘管這意味著糾正對方,指出他所信的謬誤? 在這種情況下,許多基督徒會猶疑,因為他們關係不深,以為對方不會願意聽。但安迪認為這可能是唯一機會,能影響一個以後可能永不會再見的人! 在聖靈感動下,安迪勇敢逐點反駁奧斯曼,尤其道出穆罕默德根本不肯定自己或他的跟隨者能否上天堂。(古蘭經46:8-9)然而耶穌基督不但知道自己會上天堂,更應許跟隨者也會,兩者可謂天淵之別。(路加福音23:43) 奧斯曼很快就辭窮了。安迪還向他發出很多其他問題呢!… 出乎安迪的意料,奧斯曼態度真誠,對他很友善,最後更張開雙手擁抱他,像老朋友似的,還抱了兩次。他說:「我從來沒遇見過像你這樣的人,你今天說的話,從來沒有人告訴我。我從不會在機場和陌生人聊天的,但不知怎的,今天好像有甚麼催促我和你談談。」安迪說,這不是巧合,是真主所定的,他同意。 奧斯曼說想繼續討論,並邀請安迪去探望他,他和家人住在西班牙,甚至願意付安迪的機票錢。那次之後,安迪常和奧斯曼電郵來往,正禱告求神賜更多的機會,讓他向奧斯曼解釋神話語。 這篇文章翻譯自Roland Clarke的在線文章「Wounds from a sincere friend are better ...」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clarke/wounds_friend.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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