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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51, 2,牧師反對「同志平權」而被針對,穆斯林卻處死同性戀者

    351-2 牧師反對「同志平權」而被針對,穆斯林卻處死同性戀者 文章 351 2 作者 Cherson and Molschky 牧師反對「同志平權」而被針對,穆斯林卻處死同性戀者 Rachel Molschky( http://chersonandmolschky.com/about) 今天我們或許尚算有宗教自由,但觀乎五位牧師因拒絕登上爭取同志平權的巡行花車而遭政府針對,即可知這種自由恐怕快要失去了。過去數年間,同志婚姻在美國成為熱門議題,至今32州已使同性婚姻合法,將此事強加諸每個國民,不論其宗教信仰為何。 然而,當問題涉及伊斯蘭,則大家保持緘默。諷刺的是,當同志平權與同性婚姻在美國成為炙手可熱的議題時,美國與伊朗的緊張關係卻有緩和。儘管2003年起有近千美國人被殺案關涉伊朗政府( http://www.foxnews.com/world/2014/09/24/isis-as-common-enemy-not-enough-to-make-us-iran-allies-say-critics),但奧巴馬政府仍與該穆斯林國家商討共同打擊伊斯蘭國-被視為是兩國的共同敵人,並解除伊朗發展核武威脅論,對這個多年來一直與美國為敵的國家撤銷部分制裁。諷刺的是,美國一方大力推行同志平權,伊朗卻處死同性戀者(雖然官方否認)。 本年8月,伊朗兩名男子Abdullah Ghavami Chahzanjiru與Salman Ghanbari Chahzanjiri遭絞刑處死( http://www.thedailybeast.com/articles/2014/08/12/iran-s-new-gay-executions.html),罪名是進行雙方同意的同性戀性行為。2014上半年內,該國已絞死逾400人。 較早時候,本年3月,伊朗另兩名男子因猥褻罪遭處死( http://freebeacon.com/national-security/iran-executes-two-for-perversion),此罪名含義模糊,涵概多種伊斯蘭教法視為失德之罪行。 電 視節目真人秀《日落之君》(Shahs of Sunset)主持人Reza Farahan是伊朗裔美國人、公開的同性戀者,他不像奧巴馬政府和自由派傳媒般噤口,卻公開談論伊朗與中東處死同性戀者的問題。Farahan接受《哈 芬頓郵報》(Huffington Post)訪問時說( http://www.huffingtonpost.com/2013/11/07/reza-farahan-shahs-of-sunset-gay-_n_4233659.html):「我認為自己是最不穆斯林、有一半猶太氣質、住在洛杉磯的波斯美男子。」足見其風格。他又說,之所以主持真人秀其部分原因,是受中東對待同性戀的態度所驅使。 要揭露穆斯林世界如何對待同性戀者,這是孤單的路。美國自由派一般共識是,只談國內的同性戀議題,對各個穆斯林政府處死同性戀者卻置諸不理。今天在汶萊( http://www.huffingtonpost.com/2014/04/15/brunei-gay-sex-law_n_5154960.html)、伊朗、伊拉克、毛里塔尼亞、尼日利亞、卡塔爾、沙特阿拉伯、索馬里、蘇丹、阿聯酋與也門等地,涉同性戀行為可能處死(http://www.washingtonpost.com/blogs/worldviews/wp/2014/02/24/here-are-the-10-countries-where-homosexuality-may-be-punished-by-death)。 全球有76國( http://76crimes.com/76-countries-where-homosexuality-is-illegal)以同性戀為非法,大多數國家在非洲及亞洲。 對 亞非諸國處死同性戀者的問題(當中很多是穆斯林國家),論者興趣缺缺;攻擊美國國內因宗教理由反對同性婚姻或同性戀的基督徒,倒為大眾所接受。真人秀節目 《鴨子帝國》(Duck Dynasty)主角之一Phil Robertson因其基督教觀點論同性戀,因此冒犯同志群體,遭遇很大麻煩。又如德州五位基督教牧師因其講道內容,被指違反該州「反歧視」同性戀及跨性 別人士禁令,而遭票控。告票其後雖然撤銷,但最初又按甚麼理據發出的呢? 表面看,基督徒不支持反歧視同性戀者的禁令似乎不道德,但他們又為何反對?相關法令容許相關人士任意選擇使用男女洗手間,不論其身生性別為何,只論當事人所認同的性別身分。也就是說,男人可以用女洗手間,或是女人用男洗手間;這種事真的關乎「歧視」問題嗎? 大 多數反對同性婚姻合法化的人,皆並非認同歧視同性戀者,他們沒有像三K黨那樣戴著白帽子到處焚燒十字架。他們所以反對,不過這種法例有違其宗教義理,並非 要歧視同性戀者。但目下「歧視」爭議已由同性戀擴展至「跨性別權益」,涉及容讓男人使用女洗手間等日常事務。這會否令大部分人不安?這怎麼能算歧視?這都 是我們要反思的。 侯斯頓巿長是同性戀者,他決定撤銷對牧師的告票,只因怯於輿論。然而據霍士新聞報道,告票並未完全撤銷,不過將「講道」字眼改成「言論」。但他們之攻擊,似乎就是針對基督徒的講道。 今 天多少穆斯林講道呼籲信眾毀滅西方國家,殺害不信道者,和殺害猶太人,美國人又有何反應?事實上,今天穆斯林伊瑪目仍然有自由提倡暴力,穆斯林國家也會繼 續處死同性戀者,然而自由派左翼分子卻視言論上反對同性婚姻或跨性別人士「權益」,較支持伊斯蘭教法更大逆不道;儘管部分實施伊斯蘭教法的穆斯林國家不僅 在言論上反對同性婚姻,對之口誅筆伐,卻會置涉事者於死地。 也許只有伊斯蘭教才享有「宗教自由」。 這篇文章翻譯自Rachel Molschky的在線文章「Pastors Opposing ‘Gay Rights’ Targeted While Muslims Execute Gays」 http://chersonandmolschky.com/2014/10/29/pastors-opposing-gay-rights-targeted-muslims-execute-gays

  • 41-31第三十章 附錄(四):北非與西亞基督宗教淪陷的血淚教訓

    第三十章 附錄(四):北非與西亞基督宗教淪陷的血淚教訓 第三十章 附錄(四):北非與西亞基督宗教淪陷的血淚教訓 知己知彼:面向穆宣挑戰的辯道護教 書 本章试图引述中古(约7~17世纪)伊斯兰占领下的北非与西亚基督宗教的惨痛故事,为扩大历史视野从中汲取血泪教训,以便在当前伊斯兰势力普世膨胀的世代,激发基督门徒对此课题的关注与正面回应,坚固基督教会在这世代的见证。 (一)圣战(Jihad)与伊斯兰宗教化(Islamization)的两大波澜 本章聚焦于中古世代北非与西亚的伊斯兰宗教化。按芭叶鸥(Bat Ye’or)在《伊斯兰统治下东方基督宗教的没落:从圣战至次民制度》(The Decline of Eastern Christianity under Islam: From Jihad to Dhimmitude)的论述,先知穆罕默德死后,伊斯兰教徒向西亚、北非、地中海区域、中亚与中欧等地区推行的伊斯兰宗教化运动可分为两大波澜。宣教、圣战、霸权、仇恨与物质利益乃是推波助澜的主要动力。 第一波澜 搁置始于圣迁元年622伊教先知穆罕默德在阿拉伯所发动的圣战不说,第一阵跨区域的圣战与伊教化的汹涛波澜乃由继承穆氏的四大哈里发/大教长与继之的伍麦叶王朝期间〔632-750;建都于大马士革〕推展。伊教圣战部队朝北并向西侵占了整个叙利亚、巴勒斯坦、埃及、北非,甚至西班牙(711),直到法国的图尔、普瓦捷(732)才被打败。它同时朝北与向东占领了波斯、巴比伦、美索不达米亚、阿美尼亚,甚至打到印度河之东的信德地区(713)始被拦阻。 接着的阿巴斯王朝〔750-1258;建都于巴格达〕面对内部的分裂和东罗马拜占廷王朝的抗衡,但仍然得以在小亚细亚、阿美尼亚、西班牙和地中海一带进行争战与掠夺。9~10世纪,西班牙和北非的柏柏尔人与阿拉伯人不时攻击、骚扰法国、意大利、西西里和希腊的沿岸地带,展示其海上势力。这个时期的前半部乃伊斯兰哈里发国气势兴盛并积极推展教育与文化建设的黄金时期。王朝后半部对内对外在军、政、民生等各层面都沦于动乱,及至巴格达于公元1258被蒙古人所摧毁。 第二波澜 按芭叶鸥,这阵波澜涵盖11至17世纪前后的约600年,涉及阿巴斯与奥图曼王朝,领域涵盖西亚、安纳托利亚、巴尔干半岛(the Balkans),及至部分中亚与欧洲。其前半部见证文化的兴盛,同时看到来自西亚北方与中亚塞尔柱突厥军阀的冒起,接着是中国北方与西北蒙古人的西征,以致在军、政层面阿巴斯王朝内部也常陷入混乱,其哈里发沦为军阀傀儡。加上十字军的介入,这一切都给整个地区和基督宗教带来灾难。 其后半部则面对突厥奥图曼帝国(Ottoman Turks,1258-1922)的崛起与拓展。掌控了安纳托利亚后它于14~15世纪也入侵中欧,并于1453占领了君士坦丁堡,改称伊斯坦布尔且立为国都。公元1683奥图曼帝国甚至攻入西欧敲击维也纳的大门!第二波的圣战与伊教化几乎把西亚的基督宗教消灭了![[1]] 有需交代 在本文所涵盖的整千年(7~17世纪)期间,伊教统治下的基督宗教徒并非日日活在刀光剑阴影之下,伊军〔除了初期〕也不是年年都打着圣战。实际上当伊军刚占领某地区时,占领军人数相对较少,人才更少,肯定需要当地人配合治理而不得不对他们较为宽待,甚至给予可利用者诸多优惠;尤其在某些政府照管不到领域,便不得不让当地“次民”获得多些自由与好处,甚至自治。因此有心为伊斯兰讲好话者不怕缺乏话题,但当记得这通常是出自处境需要,而非伊斯兰宗教本身对次民的恩惠。 总的来说,传统上落在伊教权势下的群体总得活在“次民”身份的咒诅之下,不能掌握自身前途,一切胥视掌权者与主导群众的好恶,情况可变换莫测;在宗教上更没得翻身,随时可被改教同化,或被逼迫杀害,更不必说反对向穆斯林宣教。社交层面穆民平时或可睦邻为友,但碰到伊教教士以宗教借口挑拨号召,隔日即可能化友为敌面对剑拔弩张威吓。这种悲情只有活在伊教统治下者才能体会! (二)北非基督宗教的辉煌与灭没 下文主要是参阅菲立浦‧詹金斯(Philip Jenkins)在《失落的基督教世界》〔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The Thousand-year Golden Age of the Church in the Middle East, Africa, and Asia – and How It Died,简称《失落世界》〕的大史叙述,比较埃及和北非/西亚两大板块,如何在第七世纪都先后落入伊斯兰统治之下,但至终北非/西亚几乎被剿灭,而埃及虽被压制削弱却仍得以残存的悲痛故事。谨先回顾北非/西亚教会的血泪故事,再探索埃及的坎坷奋斗历程。 回顾历史,古代北非教会乃基督宗教界的奇葩。詹金斯引用古典研究学者提奥多‧蒙森(Theodor Mommsen)的话说:“非洲对基督宗教的发展扮演了首要角色。基督宗教虽是在叙利亚崛起,却是在北非也是透过北非才发展成为世界性宗教。” 詹金斯说:“拉丁的基督教传统乃是在迦太基而非罗马展开,而非洲乃是早期伟大领袖如特土良(Tertullian)、西庇里安(Cyprian)和奥古斯丁的故乡。第五世纪末的北非有五六百个主教辖区,社区各处都可见修道院。就算经历诸多教派的持久内斗,北非在560之后的百年间仍然是具潜力的灵性、文学与文化活动中心。“在西方没有其他地区的教牧与信徒像非洲那么正统。”[[2]] 但意料不到的是,在公元698即阿拉伯人占领的五十年后,当地的伊教统治者已不得不向伊教大教长致歉,谓无法再提供足够的基督宗教徒奴隶,因为后者人数已变得稀少。大多数的主教区已找不到人牧养。在接着的数世纪漫长黑暗中只偶尔看到短暂亮光。 10世纪的一个教宗曾给迦太基按立个新大主教,但教区已剩余没几个主教。11~12世纪虽仍可在一些较偏僻地区看到残留基督宗教徒,但不久也就被伊教统治者默哈德(al-Mohad)所了结。基督宗教实质上已从埃及朝西的边界到大西洋、沿地中海以南一千五百英里的整个区域消失了。[[3]] 问题是:曾经辉煌一世的北非基督宗教,为何那么迅速地即走向灭没?回顾历史,伊教之前北非曾经历从北欧南侵的蛮族汪达尔人(the Vandals)与东、西罗马帝国之间的争战所带来的破坏与离散。教派之间的斗争也曾给它带来创伤。但无可否认,7~8世纪从埃及与西亚如巨浪滚来的伊教部队才是严重摧残了这一带地区与其中教会的祸首。 除了伊教等外来因素,学者认为教会在本区域的迅速灭没,还有一个是关乎其体质的内在因素,即北非的基督宗教大体上可说是个都市化、罗马化北非人与外来殖民的宗教。面对动乱这些人可能优先选择离开,基督宗教也将随之离去。维多利亚时代的学者侯蒙(Holme)说,“非洲教会被毁并非因它朽坏,而是败于未能得到当地原住民的心......他们是某派人(party)的教会而非某族群(people)的教会。”[[4]] 詹金斯认为:“非洲基督教失败之处乃在于没有把基督教深深植根于罗马化的城市与移植区以外的原住民世界。与西罗马帝国大部分其他地区如高卢和西班牙一样,非洲也分化为讲拉丁语的外省人和讲本土语言的原住民 — 在此指不同的柏柏尔族群(Berbers)。然而与其他的省份不同,非洲教会几乎完全没有把信仰带给乡区与相近部落,更严重的是没有以当地语言布道。这方面的期待并无不实际,因为在第四世纪,其他地区的宣教士已经把圣经翻译为哥德语,和过后第六世纪的匈奴语系。”[[5]] 相关论点当给当代基督教会宣教事业带来深入省思! (三)西亚基督宗教的崛兴与衰亡 本文所提述的“西亚”涵盖古代叙利亚与美索不达米亚区域,包括现代伊拉克、伊朗、土耳其等国家,还有中亚部分地区。这些区域的教会有时也称为“东方教会”(Oriental Churches),主要是指中东/近东,虽有时也概括中国和印度。崛起于罗马帝国的基督宗教在拓展的第一个千年,其最广阔富裕的疆界与其最辉煌的神学、灵修与文化版图并非在欧洲,而是在西亚与北非。第五世纪基督宗教五大宗主教区只有罗马是在欧洲,其他亚历山大是在北非,而君士坦丁堡、安提阿和耶路撒冷都是在西亚。 第五世纪西罗马帝国沦陷后,基督宗教的神学、灵修与文化传统乃是从东罗马帝国辖下的埃及、小亚细亚、叙利亚和伊拉克得以传承。安提阿、埃德萨和尼西比斯都是古代闻名的文化重镇。在6~7世纪,至少有6~7位罗马教宗乃是来自叙利亚。一些被差派到西欧的宣教士也是来自东方。 崇尊马利亚和一些敬拜圣咏与仪式同样发源于叙利亚。10世纪东罗马拜占廷王朝属下犹有51个教省(metropolitan),监管515位主教。其中就有32个教省设于小亚细亚,属下有373位主教。以弗所教省属下有34个主教,米拉(Myra)有33个,老底迦(Laodicea)与塞琉西亚(Seleucia)各有22个等。前中古时期的东方教会视西欧教会为落后。 从聂斯托利派宗主教提摩太(Catholicos Timothy)的显赫事绩,可一瞥8~9世纪在已陷落于伊教统治下之东方教会犹持有的盛况:提摩太于公元780〔时约52岁〕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塞琉西亚–泰西封城(Seleucia-Ctesiphon)成为宗主教,保持与伊教哈里发友好关系,活到九十多岁。当代的塞琉西亚是衔接亚、欧的商务中枢。他对叙利亚与美索不达米亚一带教会的影响显然胜过西方教会的罗马教宗,也不亚于君士坦丁堡的迦克墩派,即俗称“皇家派”的宗主教。 作个比较:当查尔曼于公元800被加冕为神圣罗马皇帝,西欧大部分地区尚未被基督宗教化,文化相当底落。全英格兰也只建立了约克(York)和坎特伯利(Canterbury)两个大主教区。而提摩太却掌管着十九个以城市为主的教省,属下有85个主教(bishop)。他活着时见证叙利亚、靠近德黑兰的拉伊(Rai)、突厥斯坦(Turkistan)、阿美尼亚和里海(Caspian Sea)附近戴陆马耶(Dailumaye)教省的设立。 在他当代中亚的布哈拉、撒马尔罕、梅尔夫(Merv)及远至今日阿富汗的赫拉特(Herat)、印度北部的巴特那(Patna)和中国的西安、西藏的党项(Tangut)等地都建立了教区。当代的梅尔夫乃是连贯中国与欧洲丝路的一个中枢大城,曾有数十万人口,也是个宣教重镇。 此外在阿拉伯至少有四个主教区(bishoprics);他也在也门设立了一个新的教区。当年印度南部教区在增长中。提摩太差派了许多僧侣到里海一带,甚至到中国传福音。他报告说有中亚一带的突厥君主(khagan)也归信了基督。当代叙利亚与美索不达米亚或有四分之一的基督宗教徒对他马首是瞻。他们都讲亚兰语、叙利亚语、希腊语、波斯语、突厥语等而非拉丁语。 叙利亚与伊拉克一带随处可见修道院与大教堂。它乃是两大跨国界大教派即聂斯托利派和雅各派的根据地。两派曾因基督神–人二性如何结合与互动的争执而被迦克墩议会(公元451)判为异端。但除了这没有人能深入剖析的神学课题,他们都是如假包换、前后整千年为坚持信仰而委身奋斗,并把福音带到东方世界的委身基督宗教徒。 除了当面对统治者穆斯林,他们还须策略性地与犹太教、祆教、佛教、萨满教、兴都教和道教等的信徒角力。詹金斯说,“虽然今日大多被遗忘了,这些东方的宣教努力反映、也超越欧洲被庆贺的宣教成果。”[[6]] 他称以巴格达为中心的东方教会为中古基督宗教的“第三世界”(A Third Christian World),仅列于罗马与君士坦丁堡之后。 宗主教提摩太当代的社会的确是十分多元复杂。他大有学问,本身就曾与当年阿巴斯王朝的伊斯兰大教长马赫迪(Caliph al-Mahdi)辩道护教。东方教会也保留了许多早期基督教会的重要文献,包括提摩太自己的著作。约于公元800,他提到曾有人在耶利哥附近的一个山洞发现到许多圣经、次经与伪经的古抄本,就如近代发现死海古卷一般轰动一时。那些资料过后被耶路撒冷的犹太群体购得。 聂斯托利和雅各派都传承了基督时代所留传下来的语言、文化与灵修传统。直至13世纪他们仍称耶稣为耶书亚(Yeshua),自称为拿撒勒教徒(Nazarenes),并称其教士为拉班(rabban)。当代教会重镇包括巴士拉、摩苏尔、基尔库克(Kirkuk)和提克里特(Tikrit)等城市。尼西比斯和尊迪砂堡乃闻名学术中心,拥有好些犹太教和聂斯托利派、雅各派及迦克墩派学者。 提摩太等基督徒学者受邀参与哈里发大教长在巴格达设立“智慧之家”的壮举,他们努力把古希腊、罗马、波斯、埃及等的文化与科学、医学带进入穆斯林文化界,致使巴格达和大马士革都成为显著的文化重镇。 提摩太还亲自把亚里斯多德的《题目》(Topics)由叙利亚语翻译成阿拉伯语。“智慧之家”首席翻译官阿拉伯族聂斯托利派教徒侯奈因(Hunayn)与其家族和其他学者把柏拉图、亚里斯多德、希波克拉底、盖伦等的经典著作从希腊文翻译成阿拉伯文。叙利亚的基督教徒比穆斯林更早已认知发源于印度的所谓“阿拉伯”数字。在文化层面,当代的西欧拉丁教会远远地落在东方教会背后。东方教会在文化上为穆斯林世界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区域安全层面,9~10世纪的西欧遭受从北方维京族和东边马扎尔族(Magyars)异教徒的蹂躏,同时还得抗衡从南方北非与西班牙摩尔(Moors)穆民的侵犯。处于伊教政权辖下的叙利亚与伊拉克地区以巴格达为中心的东方教会反而显得较为安定。看到蒙古人从中国北方草原西侵至中东,同时看到基督宗教在蒙古人当中的滋长,东方教徒甚至祈盼借助蒙古人的势力以消除伊斯兰的霸权。[[7]] 除了西亚,聂斯托利派在印度也大有斩获,其事工甚至延伸至东南亚一些地区。而雅各派除了在埃及有众多教徒,在西亚其他地区也有好些建设。截至公元1280,其宗主教仍监管从安纳托利亚与叙利亚延伸至美索不达米亚下方及波斯的20个教省和整百个主教区。同时期的英国教会却只拥有25个主教区。[[8]] (四)辉煌千年的东方教会为何在十四世纪后黯然没落 在伊斯兰崛起初期,比起多神教徒,穆斯林对犹太教与基督教徒乃是相对的宽容,原因是:a. 古兰经称犹、基教徒为“持经者” (People of the Book),因为他们曾在伊教之前领受从上天来的启示,因此只能加以辖制,不能随意屠杀;b. 同时比起当地人,进驻占领区的穆斯林乃是少数,占领军需要当地人的配合以获得税收才能长治久安。 c. 初期伊教政权缺乏人才,需要犹‧基教徒中具各方面专长人士,包括财经、科技、医药、行政、外交等领域官员协助治理。毫无疑问的,当代的犹‧基民众在文化与专业水平远远超越阿拉伯入侵者。d. 在信仰与形式上新兴的伊教跟犹‧基宗教有些类似,加上不同基督教派中的彼此踹压,有些受压制教徒反而看占领军为解放者!另者有的看伊教为一种将会成为过时的异端,因而乃勉强屈就。他们尚未认识伊斯兰敌基督的本质与本色。 军事上,当代的东罗马基督宗教拜占廷帝国经历了之前数百年与波斯祆教(拜火教)萨珊(Sasanid)帝国的争霸战役,已是两败俱伤,再也没本钱与气势高昂的伊教生力军强烈抗战。面对如此劲敌只得投降,寻求获得宽待。不过身份上,穆斯林统治下的基督宗教徒已沦为受监管的“次民”,教会拓展已受钳制,同时间歇性遭受或小或大规模的压制与逼迫。基‧犹教徒都必须缴交一种含耻辱性“讥挤压”人头税(jizya)和剥削性喀拉兹土地税(kharaz)等重税。基督宗教几乎已不再可能在传统伊教版图内宣教布道。 论及较为严重的逼迫,就算在基督宗教相对稳健的埃及,较早期的不说,第十世纪末的埃及大教长哈基姆就曾摧毁三千间教堂或改之为清真寺,且于1009摧毁耶路撒冷的圣墓堂。然而大体上阿拉伯王朝辖下的基督宗教体制仍可说得以维持。摩尼教(Manicheanism)、拜火教、佛教和其他多神宗教徒乃遭受穆斯林更严厉的对付而逐渐消灭。约于公元1000伊斯兰已成为其统制下的中东与北非多数人的宗教。[[9]] 可惜11世纪以降,基督宗教的遭遇骤转恶劣,其祸首为从中亚一波波进侵的塞尔柱突厥人。他们于公元1057-1058把梅利汀(Melitine)主教区毁了,于1064侵略阿美尼亚,把具“1,001座教堂之城”美称的首都阿尼全然毁灭,尸体堆积满城,且强迫阿美尼亚国内倖存者在基利家省(Cilicia)另立小国。公元1071,突厥军在曼齐刻尔特大大挫败拜占廷部队并俘虏其皇帝罗曼努斯。接着的两百年,突厥人屡次侵犯打击拜占廷王朝,导致小亚细亚等地区满目疮痍、生灵涂炭。 1140年间,荣美的伊迪撒被突厥人摧毁,杀害或奴役了四万多人。13世纪拜占廷的弱化溃败产生区域性权力真空,引发伊教军阀群起斗争,也给跟着入侵的蒙古人乘虚而入,带来更大灾难。截至13世纪,小亚细亚高峰期的约1,200万人口剩余不足半数!基督宗教徒改教、死伤或逃亡的无数,教会体制也濒临崩溃。[[10]] 从另一角度看,除了突厥人和蒙古人,涉及11至13世纪西亚动荡局面的因素还需盖括教宗于1095号召十字军东征,以及西班牙基督教势力对伊教政权反攻,收复了部分失土,包括于1085夺回旧都托莱多。中东的十字军在13世纪末以失败告终;西班牙则于15世纪末告捷复国。虽然基督宗教徒在道义上有权夺回自家的失地,却因而引发长期的族群与宗教冲突,免不了殃及区域内外的基督宗教群体,使之更被穆民敌视。 在后十字军时代的第十三世纪,伊斯兰世界面对的蒙古军西征是个更大的危害。公元1219,蒙古大帝成吉思汗(Genghis Khan)的大军攻打了中亚伊斯兰花剌子密帝国(Kwarezmid Empire)的布哈拉和撒马尔罕等城市。接着的四十年,他们占领并摧毁了西亚的许多城镇区域。 当梅尔夫于1221失陷,蒙古军几乎把全城包括外来难民的至少数十万人都屠杀了!阿美尼亚的都城阿尼全毁。格鲁吉亚(Georgia)基督教国被践踏。公元1258,成吉思汗的嫡孙窝阔台(Hulego)在巴格达进行大屠城杀死约80万人。伊斯兰哈里发被废。接着的百年间其继承者建立了一个横贯印度边境至安纳托利亚西部的伊儿汗帝国(Ilkhanate)。蒙古人的锐气至1303才在叙利亚被埃及军挫败。[[11]] 蒙古军的西侵毫无疑问威胁到伊斯兰的存亡。蒙古人未曾被基督教化,但他们熟悉在中亚一带流传的基督宗教与佛教,而有几个与之结盟的部族如克烈(Keraits)、汪固(Ungguds)和回纥(Uygurs)已经是接受基督宗教。年轻时成吉思汗曾得到克烈族长王汗(Toghrul)的监护。过后成吉思汗推翻王汗,自己和家人也各别娶了其信仰基督的侄女们。 克烈公主中最关键的一员乃是窝阔台的母亲唆鲁禾帖尼(Sorghagtani Beki)。窝阔台也可能因此自认为是基督宗教徒。她的另一个儿子即统治中国且对基督宗教友好的忽必烈大帝(Kublai Khan),但看来他未曾信主。窝阔台的夫人定意要摧毁巴格达的清真寺并保护基督教堂。好些蒙古头头在此氛围下归信基督,常有教士僧侣出入在他们的官邸。 上述场景曾促使有些西亚基督宗教徒寄望蒙古人帮助他们打压伊教以重振基督宗教。十字军也祈盼得以与他们里应外合重拾故土。与埃及军对峙的蒙古将领怯的不花(Kitbuqa)本身是个克烈部族基督宗教徒,可惜他被埃及军队打败。窝阔台的一个儿子娶了拜占廷的一位公主为妻。在接着的年代蒙古人并未蓄意逼迫穆斯林,但穆斯林已不敢再把基督宗教徒当次民压制。对蒙古人来说,重要的是统治下的子民都乖乖纳税,宗教摆在其次。 往后蒙古统治者当中渐有信奉伊斯兰教的。公元1295年新任的可汗马合木‧合赞(Mahmud Ghazan)不单选择皈依伊教,且进一步逼迫基督和佛教信徒;其继承人也如此。马合木的一个弟兄与继承人完者都(Oljeitu)本来是个已受洗基督教徒,却转为热心穆斯林且改名为穆罕默德。再过数十年,基督宗教徒发觉已再次受制于一个意想不到的超级穆斯林帝国,而摆在前方仍是压迫且更坎坷的命运。较早欲借蒙古人振兴的憧憬泡影了!截至15世纪,克烈和维吾尔部族当中的基督宗教似乎也消失了![[12]] 13世纪的伊斯兰同时面十字军和蒙古人左右夹攻,这时期与这两路敌人奋力抗战的是埃及的马穆鲁克王朝(Mamluk Dynasty)。其突厥将领拜巴尔于1268攻破十字军的安提阿并肆意杀戮或奴役整十万人。1291十字军最后堡垒阿卡也沦陷。14世纪的埃及苏丹针对基‧犹宗教徒屡次进行清洗并强迫改教行动。这期间的伊教法律学者泰米叶提出严峻条规以压制基‧犹宗教徒,影响至今。在1320-1354年间,埃及基督宗教徒在一再打击下濒临绝境,及至14世纪末已沦为永劫不复的少数群体,只占人口的约百分之十。[[13]] 第十四世纪,类似的逼迫也在突厥和蒙古人两路夹攻下在西亚与中亚频密发生。种族与宗教清洗导致教会体制崩溃,教士与修士被杀或遭奴役,信徒人数锐减。例如保罗传过福音的小亚细亚在公元1050尚有373个主教区,居民几乎都是正统派基督教徒,但四百年后只剩三个主教和10%或15%教徒。突厥军于1304毁灭了以弗所。[[14]] 14世纪下半叶的蒙古王帖木儿(Timur/Tamerlane)杀人如麻;被杀戮者的头颅堆集如塔。他扬言要以不信者的血洗净伊斯兰的剑。他和嫡孙乌鲁伯格(Ulugh Beg)几乎把西亚与中亚的基督宗教铲除了。丝绸之路也被他所中断。[[15]] 根据统计在公元1200-1500年间,亚洲基督宗教徒从2,100万减至340万。同期间亚洲与非洲的信徒总数也从34%跌至6%或更低。西亚中古世代蓬勃的聂斯托利派在突厥与蒙古人手下遭受近乎灭顶的摧残。过后它远在南印度的数百万信徒也逐渐融入当地的罗马公教或东正教。截至1920年代,它只在伊拉克北部剩余约四万教徒!过后继被清洗,导致英语新创“灭族”(genocide)这词汇以描述彼等遭遇。当今这被称为“神圣使徒东方大公亚述东方教会”(The Holy Apostolic Catholic Assyrian Church of the East)的宗主教(Catholicos),其总部不是设在巴格达而是美国的芝加哥。[[16]] 奥图曼帝国:公元1300年代看到突厥乌古斯族在欧斯曼‧加齐率领下于安纳托利亚西北庇推尼一带崛起;欧斯曼‧加齐乃奥图曼帝国的先祖。欧斯曼的后裔得以结合众突厥部落击败蒙古帖木儿的势力一统大局。接着奥图曼王朝不断靠外交与武力掌控了中欧巴尔干半岛的保加利亚、匈牙利、塞尔维亚、波斯尼亚、马其顿、威尼斯等基督宗教区域。 奥图曼穆罕默德二世(Mehmed II)于1453成功攻破君士坦丁堡,了结了东罗马拜占廷基督教王朝,并把圣索菲亚(Saint Sofia)大教堂改为清真寺〔以上参 Wikipedia.org等相关网页资料〕,迦克墩教派(皇家派)的权力中心也就此倒台了!截至15世纪末,基督宗教徒在西亚与北非已沦为极少数。[[17]] (五)挣扎犹存的埃及科普特教会 埃及的科普特教会自古即遭受诸多患难,包括在公元300初年的罗马戴克里先皇帝、波斯帝国(619-629)和东罗马帝国主教西里尔(Cyril,630-640)统治期间,接着便是落入不同朝代的穆斯林统治至今(641- )。然而与北非被灭的众教会作个比较,詹金斯写道: “明显的对比,埃及的教会确实从初期就打入了当地原住民的心。甚至科普特“Copt”这名称,原文是“Aigyptos” — 指“埃及人”名称的一个变体;而他们的文字乃是从建造金字塔的子民流传至今......当19世纪学者们翻译罗塞达石碑(Rosetta Stone),他们乃是利用科普特教会敬拜礼仪上所发现的口头语言。虽然亚历山大城的人以希腊语思想与写作,科普特语从最早期就已经是基督教文学与神学的扎实语文,有利于信仰在百姓中传播。另者,撰写于第四世纪的著名“拿戈玛第”(Nag Hammadi)另类经卷文集也是使用科普特文。”[[18]] 从另一角度看科普特信徒的成就:基督宗教苦修主义先驱 — 闻名的圣安东尼(Saint Antony)诞生约于公元250。他乃是出身显赫、讲说科普特语的埃及人,居住在基督信仰氛围浓厚之地法尤姆(Fayum)的一个村庄。虽然名声远播,安东尼没学过希腊语,早期的其他许多僧侣和隐士也一样使用科普特语的福音书、诗篇与礼仪。僧侣们活在草根民众当中,生活简朴,体现信仰的敬虔与热诚,无论是城市人或农民,都尊重他们为信仰的勇士。 在公元300,埃及的基督宗教已经是根深蒂固,可面对从各方面来的打击,包括三百多年后从穆斯林来的挑战。甚至在阿拉伯语逐渐取代了科普特语、教会经历了14世纪的许多灾难之后,埃及基督教仍然能持守其科普特气质。由埃及作家巴哈‧塔赫尔(Bahaa Taher)于1991出版的小说《莎菲雅伯母与修道院》(Aunt Safiyya and the Monastery)显示了20世纪北埃及穆斯林与科普特教徒之间的共存与友谊,以及修道院如何融入他们乡区生活的部分。[[19]] 一处教会的存亡,除了深入原住民并以本土语言与文化建立教会的关键优势,当然还有其他因素如地理环境。这一点也对科普特教会有利。按詹金斯分析,在叙利亚、美索不达米亚和波斯的基督教群体拥有朝向中亚广阔地区甚至更遥远之敞开门户的优势,他们也借此优势推展了辉煌的宣教活动。然而这优势也可变成致命危机,即当面对从这些开放地区汹涌侵入的游牧蛮族如突厥人和蒙古人,他们乃是首当其冲遭殃。 11至15世纪期间,波涛汹涌的侵略摧毁了小亚细亚和美索不达米亚的众教会。相对之下,埃及受保护的地理环境让其教会免受这些冲击。另者,埃及各朝代的战事多数是在境外的叙利亚区域展开。14世纪的蒙古王帖木儿也未曾进军侵犯,因埃及苏丹向他投降在先。埃及基督宗教的保存也相当程度要归功于该国处于陆地连贯埃及、巴勒斯坦、亚洲与非洲的瓶颈地段。[[20]] 即或如此,经过历世历代的压制与挣扎,至今埃及基督宗教徒已从古代的近乎全民减至全国人口的约10%。 (六)痛心疾首的“为什么、为什么”与回应 令人郁闷的一个问题:面对可供选择的伊斯兰、佛教和基督宗教,为何于1295新任为可汗的马合木‧合赞选择进伊斯兰而非基督宗教,而其后人也跟他脚步?詹金斯认为那与公元1291的阿卡战役有关 — 当年埃及马穆鲁克苏丹成功从十字军手中夺回他们最后的堡垒城阿卡,显示欧洲欲重夺圣地建立耶路撒冷王国憧憬的破灭。因此蒙古人若与西欧结盟显然不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效益。而伊教本来早已主宰西亚版图,因此想必是考量加入胜利者阵营更为合算。 曾有西欧拉丁教徒邀请中国忽必烈大帝归信基督宗教,他乃轻蔑回应:“你怎要我作个基督宗教徒?看这些地区的基督教徒是那么无知,他们什么都不做也毫无权力。”[[21]] 看来政治与权势的考量至少是蒙古人转向伊教的一个因素。其实更早之前也曾有突厥部落归信基督,为何他们过后也转信伊教?值得深思。 按詹金斯的分析,宗教兴衰与政权具有相当关系,历来如此,尤其在过去的世代。一个宗教不容易死去,但政权的迫害可把它杀掉。西亚一带的基督宗教大体上可说就是被伊教政权杀掉的。伊教制度性把犹‧基教徒当次民而加诸各种辖制,从宗教信仰、礼仪体制至个人与社群文化以及生活方式,样样都得屈服于压制性条规。久而久之,不单会把相关社群边缘化、矮化,甚至会将之非人性化!暴力打击下又看不到出路将促使有些人改教,尤其若改教给他们带来解脱与现成利益。 例如第十三四世纪的基督宗教徒,受压之余又看到十字军战败,同时也看到蒙古人归信了伊斯兰 —— 强者越强,弱者越弱,好些信徒因而改教同化!这对把世俗的“成功”、“丰盛”等同于上帝的赐福者更是潜在危机。但与政权的联盟不是要就有的,就算有了也不一定是好。政教勾结短期间内或可带来些好处,但长久了将很可能产生更多灾害。这可从伊斯兰教和基督宗教血泪斑斑的相关史迹加以说明。[[22]] 上帝为何许可敌视福音的伊斯兰崛起?截至第七世纪,基督门徒曾把福音传遍了欧、亚、非多个地区,建立了无数教会,特别在中东一带。为何上帝让伊教压制甚至剿灭基督教会?这是出于人为历史与环境巧合,或有上帝的什么意思?上帝是否仍然掌权?这些是极难回答的神学问题。上帝的爱在哪里?义在哪里?詹金斯说“除了许多教会所展示的宣教神学,还需要有个“灭绝神学”(theology of extinction)”;[[23]] 言之有理。其实在这充满苦难的世代,一般性的“苦难神学”也是每个基督门徒所必修的。 学者们从圣经寻索答案,通常会引用旧约亚述和巴比伦帝国先后对北国以色列和南国犹大的剿灭为鉴戒,认为那是上帝对偏差或堕落教会的惩罚或管教,为了要纠正、净化、坚固其子民。詹金斯引述了第十世纪西班牙科尔多瓦的约翰主教(Bishop John of Cordoba)、第十二世纪叙利亚人米迦勒(Michael the Syrian)和巴士拉的所罗门(Solomon of Basra)等在这方面所表达的省思、自责与哀悼。 詹金斯也特别引用维多利亚时代英国学者史密斯(R. Payne Smith)所整理、古代述史者以弗所的约翰(John of Ephesus)曾写过的一段话如下:“年轻的穆罕默德起初寻道时,即被基督宗教表面上拜偶像的成分所排拒,且兴起成为上帝发义怒时手中对付东方教会的工具。约翰所给我们描绘的画面......关乎狭窄与成见、激烈的争执、缺乏节制、不义与残忍、毫无基督教徒的爱,乃是他那世代各派系人的特性,让我们觉得惩罚的时候到了。” 但詹金斯说当今多数主流教会认为这论点不具说服力。上帝不会因着教义上某些棱角而让祂儿女遭受那么残酷的伤害,更何况被对付的不单是被判为异端的教派,所谓的正统也同样遭殃。另者若相比较古代信徒并没坏到哪里,现代信徒也没好到哪里。记得被毁的聂斯托利派在中古世代曾是宣教运动的一大主力。鉴于北非与西亚教会历代的重重灾难与不堪下场,若说那都是从上帝来的惩罚与管教恐怕有些过分![[24]] 按圣战研究学者雷蒙‧伊卜拉欣的论述,中古世代一般基督宗教徒把从伊教而来的逼迫杀戮当作是上帝对祂子民败德的管教。穆斯林则认为阿拉给他们胜利是要惩罚基督教徒的错误信仰,如相信耶稣的神子身份与神性,以及三位一体的教义。另有些较现实的基督教徒和穆斯林则一致认为,伊军乃借着诡诈与恐怖手段加上“双赢”圣战观念激发的宗教狂热 — 即若战胜了可获今世好处,战死了可上乐园享受,何乐不为!作者批判近代西方学者闪避穆斯林对基督宗教明显的敌视,淡化其“双赢”的圣战动机与动力,而在次要因素上大作文章。[[25]] (七)扼腕省思:詹金斯《失落世界》末章“结束与开始”提述的几个论点 (1)不轻易说某地区的基督宗教死了:教堂完了(churches end),但基督教会长存(The Church goes on)。已死的宗教可浴火重生,如巴勒斯坦的犹太教;西班牙的基督宗教曾重拾国土。基督宗教前三次进入中国唐、元与明朝后看来似乎都灭了,但近代第四次显然成功且收获百倍。日本也有类似情况,相信未来将是更好。基督宗教的“圣徒相通”信念乃涵盖古今东西天上地下的众圣,包括看来是被灭了的。在上帝与永恒,古代被灭的与现代的教会同样存在且有奥秘的属灵联系。[[26]] (2)不轻易说基督宗教的兴衰乃盲目历史或社会因素所使然:犹‧基‧伊的宗教传统都相信有上帝掌管人类历史。旧约圣经中有关以色列选民与亚述和巴比伦之关系的预言,包括以赛亚书有关居鲁士王崛起的预言,都说明这一点。人们眼中的成败并不代表上帝的评价与计划。若是如此,既然相信基督信仰确实是真实的,那么上帝为何准许伊教从崛起至今仍然在逼迫基督宗教?实在是个值得深思的课题。到底伊斯兰在上帝的计划中有什么位置,与基督宗教的关系为何 —— 是冷战敌人、异端,或同伴?[[27]] (3)或许是从世俗角度看兴衰存亡才会询问为什么教会或基督教国被毁之类的问题。若从属灵角度看,圣经岂不是早已告示信徒面对的乃是个敌视且短暂的世界,反而若被世俗所欢迎才需加以质疑!希伯来书说上帝子民在地上并无永存的家。重要的不在于人为数目而在于见证的素质。 历史上基督教会光景虽有起落,但至今没有任何苦难能拦阻它成为世界性最大宗教群体。詹氏认为上帝不可能让伊教取代基督宗教,但或许让伊教作个同伴,类似犹太宗教。[[28]] 笔者坚持在核心信仰基督宗教与犹‧伊宗教不可能“同伴”〔原因见约14:6;徒4:12〕,但可考虑为公众利益针对某些社会性课题进行合作。 (4)基督教会历史常可看到此消彼长的现象,即当它在某年代的某边厢衰落,却意外地在另一边厢崛起。例如当奥图曼帝国在中东和巴尔干的势力大事扩张,基督宗教的海洋力量乃把信仰带到了刚发现的新大陆和太平洋区域。1915-1925年间,中欧的阿美尼亚基督教族群面对剿灭,同一时期非洲的基督宗教却空前蓬勃拓展。比较正负画面才会稍为清楚听到上帝藉历史所发的声音,最可悲是把历史忘得一干二净。[[29]] (八)作为历史省思,笔者认为后人当可从下列“败绩”汲取血泪教训 (1)公元第七世纪伊斯兰崛起年代,可惜新旧约圣经都还未翻译成阿拉伯语,以至伊教先知穆氏无从亲身从圣经受教。阿拉伯半岛所拥有的第一部阿语经书似乎就是古兰。按伊教研究学者克略葛主教(Kenneth Cragg),“甚为可能是在阿拉伯的基督宗教宣教士创造了阿拉伯字母”(It was probably Christian missionaries in Arabia who invented the Arabic Script itself)。[[30]] 按艾布‧法拉兹(Abu al-Faraj al-Isfahani)的《诗歌大全》(Kitab al-Aghani),最早书写阿拉伯文字者为宰益‧伊本‧哈默德(Zayd ibn Hamad)和他的儿子阿迪(Adi);他们是住在希拉的基督宗教徒。无论如何,阿拉伯字母肯定不是伊斯兰的原创;它乃创始于伊斯兰兴起之前的约两个世纪,逐渐从口头语形成文字。古代阿拉伯文的诗歌,多少显示基督宗教的影响。 克略葛问:“为什么在阿拉伯,基督宗教虽曾正面的存在,却让它的‘遗产’丢失?” 他回答说,“或许其原因是阿拉伯半岛缺乏一个主动因素,即把四福音翻译为阿拉伯文,犹如叙利亚的修士把福音书译为埃索比亚的格厄茲(Ge‘ez)语”。[[31]] 若圣经较早已被翻译为阿拉伯语,或许事态的发展会是大不一样。同时在麦加和麦地那一带看不到多少宣教活动。在阿拉伯半岛南部与北部有较多基督宗教徒,但他们似乎乃受困于一些政治与军事牵绊。这些因素可归咎为当代基督宗教的失败。 (2)另在北非地区,据说基督教会乃甚少向原住民柏柏尔族传福音,同样也没把圣经翻译成当地语言。教会乃较着重在城市中外来移民如罗马人和希腊人等当中的发展。较早世代教会曾面对内部派系纷争和接着的蛮族汪达尔人的骚乱,再加上新兴穆斯林的侵占与逼迫,好些外来移民乃抢先逃亡,于是教会沦为荒凉。 (3)如前所述,第七世纪西亚与北非的基督宗教已因“基督论争议”分裂为彼此排斥、踹压的三大教派。基督论面对的是基督的“神–人二性”如何联合在“一位”耶稣基督课题。伊教崛起当代,聂斯托利派〔倡导者乃教长聂斯托利等〕早已被迦克墩大议会(公元451)判为是把基督的神–人二性分割的“神–人分性派”异端;而雅各派〔倡导者乃教长雅各‧巴瑞底等〕则被判为高举基督神性而掩盖了其人性的“神–人一性派”(Monophysitism)异端。 迦克墩派则自认为是遵循迦克墩信条、保全且平衡了基督“神–人二性”(Chalcedonian/Dyophysitism)的正统教派。因着拜占廷皇朝的支持,它也被称为“皇家派”。其他两派不时遭受其压制且征抽重税,因此反感抗拒。其实这彼此冲突的三派原则上都相信耶稣基督是道成肉身、拥有全备神性与人性的救主,只是在处理其二性如何融合/联合〔非混合〕在同一位主耶稣基督身上的奥秘问题时彼此争执。 实质上迦克墩派并没有更深入的探讨相关辨证要点,例如主耶稣平静风与海的神迹当归祂哪一属性的彰显?当祂说“父是比我大的”又当归哪一属性的表白?这两个层面的属性是否乃随处境交易彰显?基督在世年日的所作所为是否有某一属性为主导?若有,是属何属性 — 神性或人性?若没有,两者如何配合操作?迦克墩信条只是维持基督神–人两方面属性的平衡。当代的穆斯林看基督宗教徒针对这类课题〔包括较早期的三位一体论〕之争辩乃是乱七八糟,不知所云!实际上这的确是个属于神圣本体本质的奥秘,人所能剖析解释者极其有限,原则上只能心存敬畏感恩领受。 劳伦斯‧布朗尼(Laurence Browne)在《基督宗教在亚洲的蚀逝:从穆罕默德时代至第十四世纪》(The Eclipse of Christianity in Asia: From the Time of Muhammad to the Fourteenth Century)一书中针对争论三方有关基督神性人性的合一与区分之论述作了比较,显示大家所讲的在本质上都没什么差别。被钉受死的是基督的人体人性,神体神性是超越肉身的痛苦与死亡的。而神性的圣子既然拥抱了人体人性,成为祂整个生命不能分割的部分,自然的也拥抱了人体人性的一切苦楚。被指控为“神–人一性派”的雅各派阐述基督的受苦受死时,也是同样讲法。 劳伦斯‧布朗尼说,“我们发觉在这许多东方的作者当中,无论他们如何尝试完美地表达在基督里头神性与人性的合一,都避不开在基督里具有两套行动的观念,有者归属其为神的属性,有者归属其为人的属性。在两性合一的关系上,他们所能提述的,最多只能说这两性得以“互通”(communication idiomatum),即以技巧的说辞谓两性中个别一方的经历也可归算给另一方。”[[32]] 笔者的主观浅见是:基督在世上的年日,祂的神–人两性乃是共存互通,但以其人性为主导;需要时也可随意彰显其神性权能与光辉。 说实在话,耶稣基督的神–人二性如何在一位主耶稣里头的联合与互动乃是个没人能作个精准、透彻分析的奥秘〔如:水乳交融?油水分界?钢火相交?波粒同现?灵体合一??〕。实在的除了这困扰性奥秘,在其他基要信仰环节各派都是如假包换的基督门徒!可惜当代三派领袖却为此彼此闹翻、踹压。结果在伊斯兰的侵占与逼迫压制下大家都同归于尽! (4)可惜拟定公元451的“迦克墩信条”后,基督论纷争仍余波荡漾。接着的争论是具有神–人二性的耶稣基督是否也拥有神–人两种“意志”(wills)。为安抚不满的神–人一性派教徒,东罗马皇帝赫拉克纽斯联合教长赛鲁斯(Cyrus)于638发布“教义解说”(Ekthesis)宣告“一意志论”(Monothelitism),即基督虽拥有二性却只有神的意志;其立场也获得罗马教宗的支持。但其后果却引发正统派的严竣反弹。 力抗这新教义且为之殉难的有埃及科普特牧首的兄弟孟纳斯(Mennas)、耶路撒冷牧首索弗罗纽斯(Sophronius)和他得力门生麦希目(Maximus)。麦氏质问少了意志如何有完整的人性?他犀利言论带来的压力促使罗马教宗都公开认错。接着东罗马新一任皇帝于公元680召开第六次大公议会宣判“一意志论”为错误,且给已死的罗马教宗洪诺留(Honorius)定罪。结果是重归迦克墩正统,即基督拥有神与人两种意志。当基督教国仍为这“意志”教义闹得头昏脑胀,伊教军队已经于674-678年间打到了京城的门下! (5)按詹金斯在他另一本书《耶稣战争》(Jesus Wars)的论述,基督宗教徒的分裂相当大程度导致东罗马帝国在中东的崩败,因埃及和叙利亚地区的大部分信徒是属于被朝廷压制的神–人一性派和聂斯托利派。伊斯兰占领军答应让他们脱离迦克墩教派的辖制,开始时的确也给予相当的自治与发展空间,以换取基督宗教徒的屈从、服务与税收。 在伊斯兰政权统治的初期,一些曾经被拜占廷皇家教派压制的基督教派或还觉得庆幸。但在受控于新宗教的管制与压力之下,随着年日基督教徒人数乃逐渐流失,所遭受的严峻歧视性条规也越来越多,及至第十三世纪有些少数群体几乎被消灭了。基督宗教主流教派在保持基督完整人性的神学论争赢了,却把基督宗教国度的半壁江山输掉给了伊教![[33]] 及至近年教义史上争得你死我活的各教派领袖终于觉悟过往內斗的错失而复和,但为时恨晚。当代学者发觉古代各派的立场大体上并非那么偏激绝对,如“神–人一性派”并不否定基督的人性而只是过分凸显基督神性。学者也为聂斯托利平反,认为他的见解其实近于主流,而他斗争目的是为捍卫基督的人性形像不至被矮化。[[34]] 看来如何在基要真理合一、在相对神学观点开明处理异中求同,维系主里相爱合一是历代基督门徒特别是教会领袖必须学好的血泪功课! (6)回顾历史,可见在伊教辖制下的教会仍然彼此分裂。例如在第十世纪上半叶,迦克墩派曾差遣一位主教到巴格达牧养该教派信徒,聂斯托利派教长认为对方是在侵犯地盘而告到伊斯兰教长处,结果不准对方驻堂而只能派员巡回探访!甚至有不允许不同教派信徒通婚的记录,也有教会领袖为教产纷争告状到伊斯兰首长当局。这一切都羞辱主名。 (7)信仰方面:按古兰经5:116节,“彼时,阿拉说:麦尔彦之子尔撒!你对众人说过,在阿拉以外你们把我和我母亲也当著两个主么?” 经文显示在穆罕默德眼中,基督宗教徒除了阿拉也敬奉耶稣和马利亚,或许这就是他眼中的“三位一体”。 这误解显然是源自当代基督宗教的一个误区,即基督论争执中的正统派和雅各派都尊崇马利亚为“上帝之母”。外人看来这乃是匪夷所思:一个女人怎能是上帝的母亲呢?在穆斯林眼中,对人物、圣像、十字架等圣物〔包括古代圣徒的遗骨遗物〕的崇尊乃等同于拜偶像!在伊斯兰崛起时期,相关风气已相当盛行。这是当代基督宗教的一大败绩。 若非加以制止,对“上帝之母”的崇尊将进一步沦为对“上帝之后”〔天后〕的崇拜,把马利亚变成了类似巴比伦拜太阳教中的“天后”身份,甚至当之为“同理/摄理救主”,而这是上帝所憎恶的!耶和华因为以色列民拜“天后”,极其愤恨而兴起巴比伦王尼布甲尼撒攻击犹大国,导致国家的灭亡和国民的被俘(耶7:16-18,44:15-28)。或许,当代伊教的崛起也是“上帝的鞭挞”(The scourge of God)临到信仰偏差的基督教界,以拣选、试炼、净化属祂的人。至今崇尊马利亚的基督教派有需在此特别敏感、警惕! 除了涉及对马利亚的崇尊/崇拜,基督宗教在信仰上的分歧,尤其在三一论和基督论方面的争执,穆罕默德多少有些听闻。古兰经19:37节有话说,“但他们之中有几个派别,彼此不同......” 第十三世纪,著名的伊教法律学家伊本‧泰米叶批判说:“若你召集十位基督教徒,他们将分裂出十一个意见。” 读了令人汗颜;无论谁是谁非,若基督宗教给人的印象是内部无穷尽的争论,如何带领穆斯林归主呢? (8)东‧西基督教国的大撕裂(Great Schism):以君士坦丁堡为首的东罗马基督教国和以罗马为首的西罗马基督教国长期以来明争暗斗。两者之间在语言、文化与礼仪上有些差异,但基要信仰确实是主里一统。截至公元11世纪,东罗马基督教国早已被伊教侵吞掉大半江山。可惜在公元1054,东西罗马基督教国双方仍为了“和子”(and the Son)一词〔在拉丁文只有“filioque”一个字〕而彼此撕裂、咒诅且开除对方教籍。事因西罗马基督教相信圣灵乃是从父“和子”而出,而东罗马基督教则坚持圣灵乃是从父“藉子”而出。可悲 —— “和子”观念导致创立教会的圣子在地上的身体撕裂! 其实无论从圣经或神学角度看,两者都各有论据,可惜当年双方都不寻求彼此异中求同。该年7月16日,西罗马教宗利奥九世(Leo IX)的代表大主教宏伯特(Humbert)在东罗马君士坦丁堡圣索菲亚大教堂的祭坛,宣布君士坦丁堡的牧首为异端。四日后,君堡牧首瑟录拉流(Cerularius)以牙还牙咒诅对方,东西方罗马帝国教会的大撕裂终于造成。其实除了不同神学观点,决裂的深层因素恐怕是双方都争着要作基督教界“老大”。直到1965年12月,罗马教宗保罗六世与君士坦丁堡(伊斯坦布尔)的牧首阿甸纳格拉(Athenagoras)才吊销彼此间的相关开除令;主的话“不要含怒到日落”何解? 公元1204年更发生一宗令人痛心疾首的事件。第四次的十字军本来要到中东向伊斯兰国进行“圣战”,却被一些威尼斯的商人唆使去攻打和抢夺君士坦丁堡,更加深了东西基督教国双方的仇恨!这事件大大损伤君士坦丁堡的元气,也是导致它于公元1453年被伊斯兰奥图曼帝国占领的一个因素;东罗马帝国于是灭亡! (9)公元1095,罗马教宗乌尔班二世发动十字军东征。但是谁给了教宗发动十字军“圣战”的谕令和权力?教宗图谋从穆斯林手中夺回圣地,以方便基督教徒前往朝圣。可惜接下来约两百年一系列的基‧伊争战,加深了基督教徒与穆斯林之间的仇恨。结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带来更大的福音拦阻 —— 至今! 按其基本教义,伊斯兰有义务为宗教而进行“圣战”,但基督宗教徒绝不容许为了宗教因素而杀人。因此虽然是先有伊斯兰军的“北伐”才引发过后十字军的“东征”,但从福音信仰立场而论,不得不承认以基督十字架为旗号的“东征”是个错误悲剧!十字军以降的三几百年,西亚与中欧一带的基督宗教群体乃遭受穆斯林更惨重的打击。 (10)伊斯兰的存在与持续扩展是否可看为是上帝给基督宗教在信心、盼望与爱心上的责备、激励与挑战,尤其在穆宣层面?在有人撒种耕耘的穆民土地,岂不是也看到些福音所结的果实?面对穆斯林〔或其他宗教人士〕的逼迫,除了“苦难神学”、“灭绝神学”,基督门徒可如何回应主耶稣在马太福音5:38-48节的教导,建构个实用的“爱敌神学”? (11)当代西方基督宗教在人本世俗主义(humanistic secularism)的挤逼下节节败退,上帝是否像古代容许亚述和巴比伦帝国般容许伊斯兰与其严峻律法主义当头喝棒打击世俗化的基督宗教,以及日益激化的人本世俗主义、泛滥的自由主义、顽梗的无神主义、多元的偶像崇拜,并借之向世人宣告:当弃绝偶像,归向天地独一真神? 原则上伊教的“认主唯一”敬拜一神的信息不会错,因它本来就是犹‧基宗教的核心信仰;伊教严禁“以物配主”忌拜偶像也不会错,都是传袭自犹‧基宗教。问题是伊教的真主阿拉是怎样的一位真主 —— 是古兰经的或圣经的那一位?更严重的是,伊教是否已把穆罕默德与他建构的伊斯兰变成了世上最大最可怕的偶像?警惕:若非悔改接受基督耶稣给世人带来自由与重生的福音,更多人〔特别是西方人〕也将会沦陷于霸权伊斯兰律法主义的压制! (12)基督门徒都当确知伊教敌对基督核心信仰与基督教会的本质与本色。按正统伊斯兰宗教法,凡被穆民屈服辖制下的非穆斯林,尤其是犹太和基督宗教徒,乃沦为被监管的“次民” —— 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约束,在不同地区与年代遭受不同程度剥削、压制的次等子民。回顾1400年来在伊教统治下沦为次民的基督宗教群体,其中有说不尽的无奈无助与血泪故事。芭叶鸥的经典著作《伊斯兰统治下东方基督宗教的没落:从圣战至次民制度》提呈了好些原始佐证资料。[[35]] 芭叶鸥说,“次民制度(dhimmitude)透过伊斯兰宗教法与圣战为机制,曾成为一股决定人类历史的力量。它从阿拉伯的心腹拓展区肇始,在各大洲际间引发持续的战争。” 她又说,“次民制度把许多人民和辉煌的文明吞吃扼杀。它曾塑造也曾摧毁数不尽的世代,并控制思维。它仍然推动普世性的政治与军事势力于今朝。”[[36]] 提到伊斯兰的敌基督本质与敌基督教徒本色,没有其他宗教像伊斯兰那样从创教的信仰基因〔指古兰经与穆氏言行〕与随之建构的整个意识形态与体制都对基督宗教怀着极大的污蔑、颠覆与敌意。它不单抵挡并颠覆福音信仰,也企图打击并取代基督宗教。因此何时何地伊教掌权,即意味着基督宗教将遭受钳制,信徒或迟或早、或多或少将面对逼迫压制,甚至可能剿灭!就算在最开明的军事与政治、社会与文化之氛围中,伊教也不会容许福音在穆斯林群体中自由传播,都会尽力加以钳制;这是1,400年来的史实。 (13)无可否认历代都有些伊教领袖为着整体利益或/和正义原则尝试以和平公正对待非穆斯林,强调伊教乃实施中庸之道(wasatiyya)且惠益众生(li-rahmatan alami)的信仰〔古兰有些这类经文〕,但到底这乃少数。加上绝大多数穆民乃无知并从小即被教士灌输仇视他者的原教旨意识〔古兰经有更多这类经文〕,一旦利害当头,只要加以煽动随时都可引发排外暴力,这类事件古今比比皆是!为此非穆斯林不得不时时居安思危,倍加警惕。 看清伊教敌对基督与福音的本质,以及它从创始以来即企图消灭基督宗教的终极目的〔此目的在中东大体上早已实现!〕。当今基督教会应当秉持福音大使命,积极善用各种管道特别是网络等IT传媒,针对穆斯林辩道护教传递福音信息。当今世代有许多穆斯林被激化成为极端/恐怖分子,但感恩!同时也有好些穆斯林在质疑或疏离自己的传统宗教,并且从高科技传媒等管道领受福音,归信了基督。 穆宣辩道家伍大卫(David Wood)说从网络认识主归信的穆民人数越来越多。盛萨文(Sam Shamoun)、克里司甸‧普林斯(Christian Prince)、贾‧史密斯(Jay Smith)和法迪(al-Fadi)等都是当今网络福音辩道护教健将,都带领了一些穆斯林归主。求主兴起更多穆宣志士、烈士,为了十多亿被伊教捆绑的生灵,为了主的福音与教会前景,在这末世把自己摆上! (14)回顾过去血泪故事,包括发生在基督宗教不同教派之间的冲突甚至争战,实在令仇者快,亲者痛,不堪回首![[37]] 现代基督宗教当禁绝类似辱神害人事件的重演。面对无论异教、异端或自家教派敌对者之恶,基督门徒至多只能口诛笔伐地辩道护教而绝不许动粗以对。[[38]] 人世间不会有和平,除非不同宗教信士学习和睦共处,而和睦共处的最基本准则即排除宗教战争与暴力。每个宗教内部都难免有些暴徒,关键是所有凶暴元素都务必从相关宗教核心信仰与体制去除,否则将成为人类的灾难。末日上主亲自主持的公义审判乃另当别论。历史已证明没有任何体制性宗教有资格在惩治“非我族类”事上替天行道! [[1]] Bat Ye’or, The Decline of Eastern Christianity under Islam: From Jihad to Dhimmitude (Madison, NJ: Fairleigh Dickinson UP, 2010), pp. 43-52。 [[2]] Philip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The Thousand-year Golden Age of the Church in the Middle East, Africa, and Asia – and How It Died (New York: HarperCollins Publisher, 2008), p. 228。汉译本: 菲立浦‧詹金斯,《失落的基督教世界》 (加拿大恩福协会, 2016)。 [[3]]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28-229。 [[4]]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 230。 [[5]]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29-230。 [[6]]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 10。 [[7]]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4-20。 [[8]]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66-67。 [[9]]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101-114。 [[10]]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114-118。 [[11]]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120-121。 [[12]]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121-124。 [[13]]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125-128。 [[14]]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131-132。 [[15]]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137-138。 [[16]]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 24。 [[17]]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142-144。 [[18]]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30-231。 [[19]]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31-232。 [[20]]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36-237。 [[21]]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23-224。 [[22]]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07-225。 [[23]]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 249。 [[24]]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47-253。 [[25]] Raymond Ibrahim, Sword and Scimitar: Fourteen Centuries of War between Islam and the West (Boston: Da Capo P, 2018), pp. 39-42。 [[26]]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53-256。 [[27]]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57-259。 [[28]]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59-262。 [[29]] Jenkins, The Lost History of Christianity, pp. 259-262。 [[30]] Kenneth Cragg, The Arabic Christian (Louisuille, KY: Westminster John Knox P, 1991), p. 45。另参“Arabiyya”, Encyclopaedia of Islam, edited by B. Lewis et al. (London: Luzac, 1958-1959), 1:564。 [[31]] Cragg, The Arabic Christian, pp. 46-47。 [[32]] Laurence Browne, The Eclipse of Christianity in Asia: From the Time of Muhammad to the Fourteenth Century (Cambridge: Cambridge UP, 1933), pp. 72-74。 [[33]] Philip Jenkins, Jesus Wars: How Four Patriarchs, Three Queens, and Two Emperors Decided What Christians Would Believe for the Next 1,500 Years (New York: HarperOne, 2010), pp. 263-265; pp. xiii-xiv。 [[34]] Jenkins, Jesus Wars, pp. 137-138; pp. xvii-xviii。 [[35]] Bat Ye’or, The Decline, pp. 271-446。 [[36]] Bat Ye’or, The Decline, p. 263。 [[37]] Jenkins, Jesus War, pp. xi-xiv。 [[38]] 但这并不等同于否定在一些极端处境中以广大群众为基础而保命和保家卫国的“公义战争”。这是个未克在此详述的复杂课题; 阅者可上网搜寻“Just War”或“公义战争”的资讯。 41 : Go Go Go Go

  • 20, 3,以實瑪利(易司馬儀)

    以實瑪利(易司馬儀) 以實瑪利(易司馬儀) 其它 伊斯蘭有關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的記載 穆罕默德自稱是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的後裔 學者發現有人把穆罕默德的祖先追溯到尼拜約,也有人追溯到基達(創世記25:13)(參考6) 亞伯拉罕(易卜拉欣)求神(真主)昭示怎樣使死人復活(古蘭經2:260) 參考聖經,這其實是預告將來耶穌(爾撒)從死裏復活 古蘭經沒有講明神(真主)叫亞伯拉罕(易卜拉欣)所獻的兒子是誰(古蘭經37:102至 107),對以實瑪利(易司馬儀)還是以撒(易司哈格)是先知有矛盾 以撒 (易司哈格) 還是以實瑪利 (伊斯瑪儀) ︰穆斯林的兩難 文章 15H 以撒 (易司哈格) 按古蘭經的記載:誰是先知?神(真主)叫亞伯拉罕(易卜拉欣)所獻的兒子是誰? 是以實瑪利(易司馬儀)? 是以撒(易司哈格)? 神(真主)以一個偉大的犧牲贖了他(古蘭經37:107) 神(真主)以將為先知和善人的以撒(易司哈格)向亞伯拉罕(易卜拉欣)報喜(古蘭經37:112) 神(真主)以以撒(易司哈格)和在以撒(易司哈格)之後的雅各(葉爾弧白)向亞伯拉罕(易卜拉欣)的妻子報喜(古蘭經11:71) 神(真主)以一個寬厚的兒童向亞伯拉罕(易卜拉欣)報喜;當他長到能幫著他操作的時候,他說:[我的小子啊!我確已夢見我宰你為犧牲。你考慮一下!你究竟有甚麼意見?]他說:[我的父親啊!請你執行你所奉的命令吧!如果真主意欲,你將發現我是堅忍的。](古蘭經37:101,102) 神(真主)曾引導以實瑪利(易司馬儀),使他超越世人(古蘭經6:86) 神(真主)賞賜亞伯拉罕(易卜拉欣)以撒(易司哈格)和雅各(葉爾孤白),以預言和天經賞賜他的後裔(古蘭經29:27) 神(真主)已把天經、智慧、預言,賞賜以色列的後裔(古蘭經45:16) 以實瑪利(易司馬儀)是重然諾的,他是使者,又是先知;他以拜功和天課命令他的家屬,他在神(真主)那裡是可喜的(古蘭經19:54,55) 約瑟(優素福)遵循他的祖先,亞伯拉罕(易卜拉欣),以撒(易司哈格),雅各(葉爾孤白)的宗教(古蘭經12:38) 後來的穆斯林以為亞伯拉罕(易卜拉欣)所獻的兒子是以實瑪利(易司馬儀) 阿拉伯:古蘭經的記載 大部份穆斯林視自己為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的屬靈後裔 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的後代其實只占阿拉伯人血統的極小部份 在古爾邦節,穆斯林獻牛羊為祭來記念亞伯拉罕(易卜拉欣)在摩利亞山上獻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的事蹟 基督教有關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的記載 亞伯拉罕(易卜拉欣)從妻子撒萊的使女,埃及人夏甲,生了以實瑪利(易司馬儀)(創世記16) 神預言以實瑪利(易司馬儀)這樣 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為人像野驢,他的手要攻擊人,人的手要攻擊他,他必住在眾弟兄的東邊(創世記16:12) 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生十二個族長,成為大國(創世記17:20;21:18) 神(真主)與以撒(易司哈格)堅定所立的約,作他後裔永遠的約;神(真主)不與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立約(創世記17:18至21) 亞伯拉罕(易卜拉欣)所獻為燔祭的是獨生的兒子以撒(易司哈格)(創世記22:2至9;雅各書2:21) 亞伯拉罕(易卜拉欣)因著信,被試驗的時候就把以撒(易司哈格)獻上;他以為神(真主)還能叫人從死裏復活;他也彷彿從死中得回他的兒子來(希伯來書11:17至19) 神(真主)叫亞伯拉罕(易卜拉欣)所獻獨生的兒子是以撒(易司哈格),而不是以實瑪利(易司馬儀),因為 當時,以實瑪利(易司馬儀)已經走了(創世記21:14) 神(真主)說:從以撒(易司哈格)生的,才要稱為亞伯拉罕(易卜拉欣)的後裔;從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生的,不要稱為亞伯拉罕(易卜拉欣)的後裔(創世記21:12;羅馬書9:7至9) 以撒(易司哈格)的母親撒拉,是亞伯拉罕(易卜拉欣)的妻子(創世記17:15至17) 以實瑪利(易司馬儀)的母親夏甲,只是使女(創世記16:1) 從以撒(易司哈格)和以實瑪利(易司馬儀)各自的母親,引申到兩個對立的宗教系統,即律法和恩典,以下是他們的比較(加拉太書4:21至31)(參考6): 實瑪利(易司馬儀) 以撒(易司哈格) 使女,奴隸,按著血氣生的 正室,自主的婦人,憑著應許生的 舊約,即受奴役 新約,即得自由 出於西乃山(與現在的耶路撒冷同類) 天上的耶路撒冷 附和律法的人,是奴隸,不是嗣子 跟隨基督的人,不再是奴隸,應許的兒子和繼承人 奴隸的特徵就是伊斯蘭理念中的神人關係,是律法主義,經文所說的就是背棄基督的自由,以教規下的奴隸代之 以實瑪利(易司馬儀)代表伊斯蘭;以撒(易司哈格)代表基督教

  • 96, 35,西方學者為何逃避聖戰主義的真正起源?

    96-35 西方學者為何逃避聖戰主義的真正起源? 文章 96 35 作者 Bassam M. Madany 西方學者為何逃避聖戰主義的真正起源? 巴薩姆.邁克爾.曼迪尼(Bassam Michael Madany) 自七世紀開始,伊斯蘭已經被研究和分析。630年,穆罕默德的勝利進入麥加,確立了其先知和政治領袖的角色。在兩年後他離世,其繼承者─哈里發─向東擴展伊斯蘭之家(Daru’l Islam)至敘利亞、美索不達米亞、波斯和更遠之地,向西的征服戰(Futuhat)將伊斯蘭帶進埃及、利比亞和北非。732年,即穆罕默德死後100年,伊斯蘭跨越比利牛斯進入法國─在普瓦捷被查理.馬特(Charles Martel)停止了。 歸信伊斯蘭的鄂圖曼土耳其人將其邊界推進拜占庭帝國內,終在1453.年征服君士坦丁堡,隨後征服巴爾幹半島和更遠之地。他們更於1529年及1683年兩度圍攻維也納。 根據伊斯蘭的世界觀,所有軍事戰役被視為「在安拉的路徑上的聖戰」,換句話說,征服的戰爭具有真主旨意的明確認可。不需太多研究,就能推斷征服戰容許伊斯蘭接管和維繫非洲和亞洲的大片帶狀領土。 盡管所有歷史事實如此,某些西方學者拒絕承認聖戰的宗教思想,2019年5月的網上期刊《新英語評論》(New English Review)強調這點,當中刊出荷蘭學者馬騰.布德里(Maarten Boudry)題為「關於信仰的疑惑:為何世俗學者不明白宗教基要主義者的動機?」的文章1 以下內容摘錄自該文章,接續是我的評論和見解。 「荷蘭《財經日報》(Financieel Dagblad)最近刊登一篇有點令人不安的專訪( https://fd.nl/cookiewall?target=%2Fweekend%2F1290551%2Fook-mijn-broer-verdiende-de-doodstraf),當中訪問了本世紀首數年活躍於荷蘭的聖戰者組織霍夫斯塔網絡(Hofstad Network)前成員。這名前伊斯蘭主義者名叫傑森.沃爾特斯(Jason Walters),他於2004年在海牙的突襲中向警員投擲手榴彈,並於2006年因其參與部份恐怖主義活動被判囚15年。然而,沃爾特斯在獄中放下激進的立場,主因是他學習自然科學和閱讀如柏拉圖的哲學家作品。首先,他與聖戰主義的意識形態斷絕關係,然後他放棄伊斯蘭信仰。他現正以學者身份於萊頓大學( Leiden University)研究聖戰主義的社會網絡。訪問中最引人注目的部份是他對其學者同道之工作的看法。據沃爾特斯所言,他們多年前出版關於激進化和薩拉菲主義的研究和理論都是『一派胡言』。 「作為學者,我常避免使用這類語言,但我認為沃爾特斯並非不正確。事實上,學術界有大量關於這課題(多為矛盾)的理論,當中只有少數以經驗作支持或理論準確。這些理論的共同點是,他們盡力嘗試對宗教意識形態視而不見。每個激進化(本身屬推託之辭)的可見動機或引發激進化的潛在根源多年來已被查證,除了恐怖主義者自稱是其行動根源的那個動機。根據這些學者所言,宗教幾乎與之無關,或許除了恐怖主義者營造的表面藉口以掩飾他們的『真正動機』。 「布德里先生列出幾個被西方政治科學家提出的理論,試圖解釋為何激進的伊斯蘭主義者參與以西方為目標的自殺式襲擊。這些理論有所不同,像聖戰主義者襲擊西方目標,因他們的政府佔據伊斯蘭國家;或這是歧視和剝奪公民權的結果。或者,施襲者只是一群精神上不穩定的人,他們尋找方法為其先存的施虐狂傾向作辯護。又或者,聖戰主義者只是普通罪犯,他們躲在篤信宗教的虛飾背後進行殺戮和破壞。⸥ 「為何有些學者難以認真看待宗教動機?包括馬騰.布德里在內的許多人會指出關於伊斯蘭的政治正確性,大部份學者有進步派的左派主義者取向,特別是人文學科的學者。對他們來說,伊斯蘭是被壓迫的非白人種族的宗教,所受的批評是可疑的。為暴力和憎恨而責備伊斯蘭是要付上任何代價來避免的事,許多人文學科的學者視之為他們的責任抗衡在政治和公共觀點上右傾。若少數族群感到被標籤,學者必定要反推回來·。若某些政治家開始談論「伊斯蘭恐怖主義」,學者該作平衡。此外,學術專門化帶來意識形態圍堵的形成,研究員要放下其規則,並最終與看法相同的同事對談。」 從《新英語評論》作詳盡的引述後,現在我轉到阿爾及利亞作家哈覓.桑那思(Hamid Zanaz)對聖戰的討論。2009年8月12日,他在阿拉伯語網上日報Alawan刊登以下標題的短文:「任何聲稱聖戰並非源於伊斯蘭宗教信仰的人是在撒謊」。2非常有趣的是包含在頭條旁邊的一張相片,當中顯示一位神情嚴肅、下定決心的男孩揮著刀,並帶領著一群人,其頭巾上清晰地寫上「真主更大」(Allahu Akbar)! 桑那思先生開始證明聖戰直接來自伊斯蘭,這大多數不僅是「靈性掙扎」,而是一個包含著伊斯蘭要佔領世界、征服和殺死伊斯蘭敵人─所有歸入不信的「他者」類別的人─的大規模有組織概念。至少對這位評論者而言,其短文的明顯影響之一是其論點如何引發某些穆斯林從西方領袖對伊斯蘭信條中尋求和解這經常重覆的要求,即聖戰主要是穆斯林心靈裡的靈性掙扎,不應被詮釋為旨在造成對抗非穆斯林的大規模破壞的侵略性意識形態概念。 作者參考古蘭經和真確的聖訓這類權威性伊斯蘭文本,並指出在齋戒月的悠長夏日晚上以娛樂穆斯林為目的而準備電台和電視特備節目,以發展其論點!聖戰的意思和其併入齋戒月儀式內表明真信徒企圖推動其目的,就是不容許他們中間有外人可能質疑這方面的正當性而忘記聖戰。作者累積這證據的所有論點,帶來一個不愉快的壓倒性事實,就是在大多數情況下,聖戰意即對抗世上的異教徒的戰爭。 以下內容節錄自這篇文章,接續是我的總結分析和評論。 「受過教育的穆斯林和其他來自許多傳統又認同他們的人傾向形容,「在安拉的路徑上的聖戰」是對抗人類激情及對靈魂的邪惡傾向的鬥爭。但掩飾聖戰的好鬥特質,強調這靈性層面的重要性,有助非穆斯林感到更安全嗎? 「伊斯蘭從最起初已遵行聖戰。對抗卡菲爾(Kaffar)的戰爭不僅是一場戰爭,也是一種宗教責任,將之描繪成保證穆斯林進入天堂的好行為。此外,穆斯林從不猶豫去提倡在全球宣揚其宗教的責任;因此,聖戰成為完成這目標的理想方式。古蘭經表示,作為獨特和被揀選的國家民族,阿拉伯國家民族被安拉託付在全世界宣揚其知識和旨意的任務: 「『你們是為世人而被產生的最優秀的民族,你們勸善戒惡,確信真主。假若信奉天經的人確信正道,那對於他們是更好的。他們中有一部分是信士,大部分是罪人。』(古蘭經3:110) 「因為穆斯林對伊斯蘭的普遍性的信念是合一的,他們便採取聖戰作為向全球宣揚其信仰的理想方式。任何閱讀古蘭經的人會發現一些顯明不寬容基督徒和猶太人的經文。 「『信奉天經的人中有一部分人,希望使你們迷誤,其實,他們只能使自己迷誤,他們卻不自覺。』(古蘭經3:69) 「『以後世生活出賣今世生活的人,教他們為主道而戰吧!誰為主道而戰,以致殺身成仁,或殺敵致果,我將賞賜誰重大的報酬。』(古蘭經4:74) 「『當抵抗不信真主和末日,不遵真主及其使者的戒律,不奉真教的人,即曾受天經的人,你們要與他們戰鬥,直到他們依照自己的能力,規規矩矩地交納丁稅。』(古蘭經9:29) 「以下是一些廣為人知讚美聖戰的聖訓: 聖訓1:24:「伊本·歐默爾記述:安拉的使者說:『我已經被(安拉)命令對人們爭戰,直到他們作見證,除了安拉以外沒有誰有權被敬拜,而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使者,並獻上禱告。』」 穆斯林聖訓4366:「歐默爾·伊本·哈塔卜說,他曾聽見安拉使者(願他平安)說:『我會驅逐猶太人和基督徒離開阿拉伯半島,只留下穆斯林。』」 「在最後的分析裡,聖戰的目標仍是透過安拉揀選的群體引領全人類的這手段佔領全球,並使之降服於伊斯蘭教法。這是聖戰的真正意思;每個其他定義都等同於有計劃的欺騙。因此,不用企圖在「聖戰」一詞上玩弄詞源學,並形容它為在虔誠上靈性操練!」 分析 上述內容顯然並非來自伊斯蘭恐懼者,而是來自坦率和改革派的北非穆斯林。其他溫和的穆斯林分享像這位作者展現的改革精神。哈覓.桑那思顯示聖戰如何變成埋藏在穆斯林男人和男孩的極端精神。從起初,他們覺得自己比「別人」更優秀,並被逐步灌輸具侵略性的世界觀。聖戰的軍國主義層面不應被低估或忽視。作者渴望別人仔細思量他們的聖書中的暴力內容,這些內容仍在推動男人和男孩成為「真信徒」,他們藏著伊斯蘭未來主導世界的侵略性傾向。 評論 這篇文章是一個提示,聖戰的力量主要源自其神聖的經文。在現實生活中體現這些經文,被尋求達至主導世界的思想迷惑的男人和男孩向著具侵略性、專橫跋扈,有時甚至是暴力的行為進發。重新定義聖戰為只是「靈性掙扎」的西方學者正在欺騙自己和公眾。 我引述已故教授森姆.P.亨廷頓(Samuel P. Huntington)的話3作結: 「在這些地方裡,(指中東和非洲)穆斯林和其他文明族群─天主教教徒、新教教徒、東正教教徒、印度教教徒、中國人、佛教教徒和猶太人─的關係總體上已成為敵對;過去這些關係大部份在某程度上已變得激烈;有些關係於1990年代變得緊張。無論從哪處看伊斯蘭的邊界,穆斯林難以跟鄰舍和睦同居,自然會引起疑問,二十世紀末穆斯林與非穆斯林群體這種衝突模式是否真的也發生在其他文明群體之間的關係上。事實並非如此。穆斯林佔全球人口五份之一,但在1990年代,他們比任何其他文明社會的人民更多參與族群之間的暴力行為。這證據是壓倒性的。」(第256頁) 1 https://www.newenglishreview.org/custpage.cfm?frm=189671&sec_id=189671 2 http://alawan.org/%D9%85%D9%86-%D9%82%D8%A7%D9%84-%D8%A5%D9%86%D9%91-%D8%A7%D9%84%D8%AC%D9%87%D8%A7%D8%AF.html 此前我已刊登兩篇關於哈覓.桑那思著作的文章 https://www.academia.edu/14450886/Boulevard_of_Islamism_How_Islam_is_spreading_and_Impacting_Europe https://www.academia.edu/9474299/Islamism_As_Told_Explained_to_My_Daughter 3. 森姆.P.亨廷頓:《文明衝突論》(The Clash of Civilizations and the Remaking of World Order),紐約:西蒙與舒斯特,1996年。 這篇文章翻譯自Bassam Michael Madany的在線文章⸢ Why Do Western Academics Evade the Real Source of Jihadism?⸥ https://www.academia.edu/39215880/Why_Do_Western_Academics_Evade_the_Real_Source_of_Jihadism

  • 18-16術語表

    術語表 術語表 東土耳其斯坦的宣教和變革 書 (需要特別解釋的詞語第一次出現時會在文中加下劃線。本列表將隨著原書其他章節的出版而陸續擴充。) Aksu (阿克蘇) 地理名稱。新疆西南部城市,位於塔里木盆地的北部邊緣,喀什葛爾的東北方。它距離喀什葛爾500多公里,離省會城市烏魯木齊約1000公里。阿克蘇在維吾爾語言(東突厥語)裡的意思是「浪花」,漢語翻作「阿克蘇」。 Bostan Terek (波斯坦‧特勒) 地理名詞。 Chinese mission (the) (漢人差會) 專門向東土耳其斯坦的漢人宣教的瑞典差會。 East/ern/ Turkestan (東土耳其斯坦) 地理名稱。今天叫做新疆,是中國最大的省份。這一地區從古到今都是維吾爾族人的家園。以前該地被歐洲稱為東土耳其斯坦或中國土耳其斯坦。不同的時期不同的人對它還有其他不同的叫法,比如中國的韃靼,高韃靼,東察合臺,蒙古斯坦,喀什葛利亞,阿勒特沙(塔里木盆地六城),小布哈拉和西陵蒂亞,等等。從1884年以來,在漢語裡它一直被稱為「新疆」(字面意思就是「新的疆土」,「新的領地」,「新的邊界」或「新的領土」)。從1955年起,它被正式命名為中國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今天,新疆的一大特點是成了中國最大的行政區,佔了中國總領土的六分之一即1,646,800平方公里。 East/ern/ Turks (東土耳其/突厥人) 這個詞是宣教士們對東土耳其斯坦居民的叫法,今天的官方叫法為維吾爾族人(Uighur)。就算是近在20世紀,維吾爾族人仍然被賦予了不同的名稱,他們被歐洲的史料稱為突厥人、東突厥人、穆罕默德教徒、穆斯林、喀什葛利亞人、韃靼人。漢人把他們歸為回回人,回民(字面意思就是穆斯林),纏頭(就是頭上纏著頭巾的意思),而遊牧民族(主要是中亞的哈薩克人、柯爾克孜人)和俄羅斯人稱他們為撒拉特人(字面意思是商人、城鎮居民或農民)。1922年,前蘇聯政府決定採納歷史命名「維吾爾人」來稱呼住在蘇聯的中國土耳其斯坦移民。受蘇聯共產主義的影響,新疆當局也開始使用這個名稱來指代這片沉積綠洲的居民。實際上,「維吾爾人」這個種族名稱是在1934年才被新疆省政府正式接受。從那時起,漢語裡的「Uighur」正式地拼作「Weiwuer」(維吾爾),而不用「Chantou」(纏頭)。20世紀早期,維吾爾人佔了新疆總人口的90%以上。1941年至1942年,維吾爾人數量2, 941,000, 佔了總人口的80%多,漢人數量200,000,僅佔全省總人口的5%左右。如今維吾爾族人口超過8,250,000(中國政府1999年的人口普查),佔自治區總人口的46.48% ,這說明自從1950年代以來有大量的漢人移民了進來。 East/ern/ Turki (東突厥語) 東土耳其斯坦講的一種語言。今天稱為「維吾爾語」。現代維吾爾族語是土耳其語系的東或察合臺分支。現在它被普遍稱作「維吾爾語」。這是一種現代突厥語的名稱,被大多數中國西北講突厥語的本地人所使用。在西方學者當中,尤其是瑞典的宣教士,它被通指為「東突厥語」。它最接近於現代的烏茲別克語。 講維吾爾本族語的人目前估計有一千萬。現代維吾爾語不作為任何一個獨立國家的官方語言。然而,它是新疆維吾爾自治區多種族中地域性的官方混合語,他們不使用漢語為他們的第一語言。 East/ern/ Turkish(東土耳其語) 見東突厥語 Fengsiang (鳳翔) 地理名詞 General Assembly (the) (會員大會) 瑞典行道會全體會員大會的簡稱。一年一次的集會或大會。 Hami (Kumul)(哈密) 地理名詞。新疆東部一城市,跟中國西北甘肅省接壤。Kumul是漢語稱為「哈密」的一座古城。那裡出產一種著名的水果 – 「哈蜜瓜」。它距離在它西面的省會城市烏魯木齊有595公里。 Hancheng (漢城) 地理名詞。漢城的意思是「中國的城市」,它位於喀什葛爾的東面,距離喀什葛爾只有20公里。現在它在漢語裡稱為「疏附」,在維吾爾語裡稱作「Yengi Shehr」。它是屬於喀什葛爾行政區的一個縣。 Headquarters (總部) 瑞典行道會總部的簡稱 Jarkend (葉爾羌) 地理名詞。南絲綢之路上一著名的城市。它位於喀什葛爾的東邊。今天在維吾爾語裡稱為葉爾羌,在漢語裡稱為「莎車」。它是新疆南部最大的城市之一,人口約70萬。 Jengi-Hessar (英吉沙) 地理名詞。喀什葛爾附近一小城市,在喀什葛爾和葉爾羌之間。因生產刀具製品聞名於世。在維吾爾語裡叫Yengi – Hissar,漢語稱為「英吉沙」。 Kashgar (喀什葛爾) 地理名詞。新疆西南部一著名而古老的城市。它距北部的省會烏魯木齊市約1500公里。在漢語裡它有另一個名字叫「喀什」。 Khotan (和田) 地理名詞。新疆南部一古老城市,位於塔克拉瑪干沙漠的南部邊緣。那裡盛產著名的和田玉、和田絲綢、和田地毯。漢語裡稱為「和田」。 Kuldja (固爾扎) 地理名詞。新疆西北一城市,與西邊的哈薩克斯坦接壤。它位於伊犁河谷內。它有不同的拼法,比如Gulja/Ghuldja/Kuldja。在漢語裡它叫做「伊寧」。它距離東邊的烏魯木齊有690公里。 Kutja (庫特賈) 地理名詞。它還被拼作Kucha或Kutcha。位於塔里木盆地的北邊,阿克蘇市的東北面。它歷來是一個佛教中心。在漢語裡它叫做「庫車」。 MCCS 瑞典行道會 Mission/ Board (the) (差會/董事會) 瑞典行道會差會董事會的簡寫 Mission Conference (the)(差會大會) 瑞典行道會差會大會的簡寫 Mission Director(差會主任) 瑞典行道會的主任 Mission Secretary (差會秘書) 瑞典行道會的秘書 Mullah (毛拉) 字面意思是「先生,有學問的人或老師」,通常這個詞指的是清真寺裡的宗教領導或宗教學校的老師。 Sinkiang (新疆) 見「東土耳其斯坦」,今天:新疆 Swedish Mission (the) (瑞典差傳) 瑞典行道會的宣教士建立的差傳工作 Tungans (東干人) 中國的穆斯林或皈依伊斯蘭的中國人。從1949年起,中國政府承認他們是個少數民族,稱他們為「回族」。現在他們的數量估計達到一千多萬,遍布中國。 Turfan (吐爾番) 地理名詞。新疆東部一著名的城市,位於吐魯番盆地,低于海平面155米。吐魯番在烏魯木齊附近,只有180公里的距離。它是古維吾爾人的首府,也是歷史上的一個王國和著名的佛教中心。漢語裡叫「吐魯番」。 Turk (突厥人) 宣教士們對東土耳其斯坦居民的稱呼。但突厥人和突厥語,這些說法實際上有非常廣泛的意義。它包含了所有講突厥語的民族,比如土耳其的突厥人、烏茲別克人、阿塞拜疆人、哈薩克人、吉爾吉斯人、維吾爾人、韃靼人等等。所以這個詞語有廣義和狹義之分。 Turkish (土耳其語) 今天這個詞語僅指「土耳其的土耳其語」,不包括所謂的現代維吾爾語或其他突厥語。 18 : Go Go Go Go

  • 741, 3,伊朗的長長的仇敵名單-包括薩爾曼•拉什迪和基督教信仰者

    741-3 伊朗的長長的仇敵名單-包括薩爾曼•拉什迪和基督教信仰者 文章 741 3 作者 Lela Gilbert 伊朗的長長的仇敵名單-包括薩爾曼•拉什迪和基督教信仰者 薩爾曼-拉什迪出席2015年法蘭克福書展的新聞發佈會ǀ照片:Thomas Lohnes/Getty Images Lela Gilbert ( https://washingtonstand.com/authors/lela-gilbert) 2022年8月15日 上周對世界著名小說家薩爾曼•拉什迪(Salman Rushdie)的暴力襲擊是對伊朗政權無情的全球影響力的一個清醒提醒。它也暴露了其激進的領導層長期而無情的記憶。 薩爾曼•拉什迪是一位熱心的無神論者,他最著名的作品是他的爭議性小說《撒旦詩篇》,該書質疑伊斯蘭(以及其他信仰團體)的有效性。該書於1988年出版後,立即遭到伊朗最高領導人魯霍拉•霍梅尼的一個法特瓦(fatwa)(一個公認的權威機構對伊斯蘭教法的某一觀點作出的裁決)(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history/2022/08/14/salman-rushdie-fatwa-history/)的譴責,次年宣佈對拉什迪判處死刑。霍梅尼後來的死並沒有取消法特瓦,也沒有取消由該政權支持的、由各種激進分子懸賞在拉什迪頭上的約300萬美元的賞金。 幾十年後,2022年8月12日星期五,一名24歲的加利福尼亞出生的激進什葉派穆斯林哈迪•馬塔爾試圖履行幾十年前的法特瓦。在大約2,000名驚恐的觀眾面前反復刺傷拉什迪後,馬塔爾被指控謀殺未遂。此後,他不認罪。( https://www.reuters.com/world/us/salman-rushdie-attack-suspect-charged-with-attempted-murder-prosecutor-2022-08-13/) 拉什迪被殘忍地刺傷讓人想起幾十年來該政權的眾多敵人所承受的威脅。這包括伊朗境內和境外的基督信徒。 自由歐洲電台/自由電台最近的一篇文章( https://www.rferl.org/a/iran-christian-converts-persecuted/31836143.html)的標題是「沒有皈依者的地方:伊朗受迫害的基督徒為保持信仰而掙扎」。文章強調了許多基督徒在伊朗境內面臨的危險,解釋說:「2021年最引人注目的趨勢之一是伊朗強大的伊斯蘭革命衛隊(Islamic Revolutionary Guards Corps, IRGC)越來越多地參與鎮壓講波斯語的基督徒。伊斯蘭革命衛隊對2021年記錄在案的38起逮捕基督徒或突襲其住所或家庭教會的事件中的12起負責。」 在伊朗,「以色列去死」的口號在親政權的示威活動中被憤怒地重複。這就是為什麼對伊朗基督徒的指控是「猶太復國主義國家的敵人」是如此令人不安。美國國際宗教自由委員會(USCIRF)最近的一份報告( https://www.uscirf.gov/sites/default/files/2022-07/2022%20Iran%20Propaganda%20Report.pdf),重點介紹了伊朗針對宗教少數群體的錯誤資訊宣傳,並解釋說: 針對基督教皈依者的宣傳往往被偽裝成反猶太復國主義,基督教皈依者經常被稱為「猶太復國主義」網路的成員。這裡提到的猶太復國主義並不是指對伊朗基督教皈依者與以色列國之間聯繫的具體指控。相反,它應該被理解為描述一個廣泛的陰謀,指全世界的福音派基督徒都在宣傳為猶太復國主義意識形態服務。 在最近的一起案件中,基督教宣傳團體Article 18(《世界人權宣言》第18條)( https://articleeighteen.com/news/11474/)強調,一名十年前幫助一名牧師免於死刑的律師現在與他一起被監禁。這說明了該政權為破壞其認為的敵人的生活而採取的錯綜複雜的策略。 穆罕默德•阿里•達德哈(Mohammad Ali Dadkhah)為優素福•納達爾哈尼(Yousef Nadarkhani)辯護,反對2010年以「叛教罪」( https://articleeighteen.com/news/3026/)他被判處的死刑,他最終於2012年9月被判無罪。但是,甚至在他的委託人被無罪釋放之前(https://www.theguardian.com/world/2012/sep/08/iranian-christian-pastor-released-jail),達德哈先生自己也因「反政權宣傳」被判處九年監禁(https://www.theguardian.com/world/iran-blog/2012/may/03/iran-lawyer-mohammad-ali-dadkhah-sentenced),並被禁止在大學從事法律或教學工作十年。次年,達德哈先生獲得假釋,但九年後,他的案件突然被重新審理,現在他又回到了監獄,與他的前委託人一起,因「組織和宣傳家庭教會」和「宣傳猶太復國主義基督教」,正在服新的刑期(https://articleeighteen.com/news/8653/)。 同時,正如拉什迪案所證實的那樣,伊朗政權對「敵人」的騷擾並沒有停止在伊朗的邊界。菲洛斯專案(Philos Project)( https://philosproject.org/wp-content/uploads/2022/06/Invisible-Jihad-Report.pdf)最近發佈了「看不見的聖戰:伊朗代理人對基督徒的待遇」。 菲洛斯報告的開頭說:「伊朗在黎巴嫩、伊拉克、敘利亞和也門的代理民兵在該地區基督徒的急劇下降中發揮了重要作用,盡管在很大程度上沒有得到承認。在神權政權下必須是純粹穆斯林人口這樣的願景的指導下,他們努力創造條件,迫使基督徒離開...」 以下是摘自菲洛斯報告的一些例子: 在伊拉克,基督徒社區曾經是最大的非穆斯林宗教少數群體,由150萬人組成(根據1987年伊拉克的人口普查)。今天,伊拉克基督徒的人數已經急劇下降到不足15萬人。 在黎巴嫩,基督徒社區曾經占該國人口的一半以上;今天,它只占三分之一強。 2011年在敘利亞,基督徒人口約占人口的10%。到2021年,它已經縮減了驚人的70%。 在也門,伊斯蘭革命衛隊支持的胡塞武裝「投入了相當大的精力來結束基督徒(估計約為4萬人)的存在。還有一些新的皈依者被稱為穆斯林背景信徒(MBB)。今天,約有3千名基督徒留守」。 正如拉什迪最近受到的攻擊所體現的那樣,在伊朗1979年什葉派革命之後的多年裡,這個無情的政權虐待其持不同意見的民眾,同時在全世界範圍內對反對它的人進行攻擊。 當然,關注伊朗並不是低估遜尼派伊斯蘭主義激進分子-如伊斯蘭國和塔利班-的暴力,他們也致力減少遠近的基督徒人口。但是,由於伊朗是一個國家,而不僅僅是一個激進的實體,它擁有全球政治和金融影響力,巨大的隱性財富,並在有影響力的全球組織-最明顯的例如聯合國-中擁有積極的成員資格。只要它堅持不懈地追求其核武的野心,伊朗對全球和平與安全的威脅將繼續擴大。 同時,正如薩爾曼•拉什迪無疑會肯定的那樣,伊朗的仇敵名單從未真正編輯過。而所有的證據都證實,基督徒非常接近榜首位置。 萊拉•吉伯特(Lela Gilbert)是家庭研究委員會的國際宗教自由高級研究員和聯盟協調員。 這篇文章翻譯自Lela Gilbert的在線文章「Iran’s Long List of Hated Enemies - Including Salman Rushdie and Christian Believers」 https://washingtonstand.com/commentary/irans-long-list-of-hated-enemies-including-salman-rushdie-and-christian-believers

  • 84, 1,伊斯蘭和奴隸制

    84-1 伊斯蘭和奴隸制 文章 84 1 作者 Samuel Green 伊斯蘭和奴隸制 我所看過的穆斯林領導者們宣揚伊斯蘭的一個方法就是大談特談伊斯蘭文明的輝煌。伊斯蘭帝國被說成是一個公正的體系,一個負責世界上一切美好事物的體系。每當做出這些言論時,往往對西方基督教文明進行一番批判,說它是敗壞的殘忍的。這種宣揚伊斯蘭的方法因為以下兩個原因而大行其道: 大多數西方人對他們自己帝國的歷史感到有些慚愧,所以當有人攻擊西方文化時他們也就默認了這些過錯。 大多數西方人對伊斯蘭的歷史知之甚少,所以想當然地認為這些伊斯蘭領導者們對伊斯蘭帝國的言論一定是真的。 在這篇文章中,我懇請你開始了解一下伊斯蘭的奴隸制度。伊斯蘭從穆罕默德時起,在奴隸制的歷史上就一直扮演著主要的角色,他們從歐洲跨越大海販運奴隸到印度尼西亞,進而南下非洲。但是不像西方的帝國那樣,伊斯蘭從來不為此道歉並感愧意。實際上,穆斯林領導者們在吹捧他們帝國的同時,隱瞞了它的墮落和殘酷。 我想感謝巴拿巴基金會(Barnabas Fund)准許我刊登這篇文章。我的注釋附在[方括弧]裡。以下為原文。 《伊斯蘭和奴隸制》 首次發表於 巴拿巴基金會 的2007年4-5月刊 《Barnabas Aid》 雜誌,未經許可,不得轉載。 對人類的強制奴役在美洲、亞洲、歐洲和非洲的所有古文明中都被實施過。因為債務關係,被家庭成員賣給了奴隸市場,或者在戰爭中被俘虜,或者被奴隸掠奪者和海盜綁架,這幾種情況都是讓人變成奴隸成為別人財產的原因。現今社會,雖然像這樣的奴隸制度在幾乎每一個國家都受到禁止,但仍然存在人們被迫在苛刻條件下強制被僱用的情況。比如,在巴基斯坦,他們可能是「抵押勞動者」,因為未能還清他們僱主的債務,而不能換其他的工作。類似奴隸制的情景還發生在沙特阿拉伯的外國工人身上,他們的僱主扣壓他們護照,將他們鎖在屋子裡防止他們逃脫。這類人除了叫法不一樣之外,實際上等於是奴隸了。在某些國家,仍然還有真正的奴隸。 歐洲的奴隸交易婦孺皆知,但伊斯蘭的奴隸買賣卻不為人所知。而且,伊斯蘭甚至參與了歐洲的奴隸交易,阿拉伯的商人與非洲首領同謀,為歐洲人提供非洲奴隸。 在過去,宗教試圖正當化奴隸制的做法。所幸的是,現在大部份宗教都抵制這種做法,伊斯蘭是個例外。 穆罕默德和奴隸制 伊斯蘭的先知穆罕默德佔有奴隸。他的一位傳記作者伊本·卡因姆·嘉伍茲亞(Ibn Qayyim al-Jawziyya)說他有四個女奴再加上二十七個男奴(有些被他釋放了)。 許多奴隸是在打勝仗之後作為戰利品而被發配的。627年在打敗一個叫巴廬古萊扎(Banu Qurayza)的猶太部落之後,穆罕默德處死了所有的男丁(數量有600到900),婦女和兒童被抓來做奴隸。在這一次,他將該部落首領的妻子雷哈娜(Rihana)奪來做自己的妾。這個故事顯示在經典的伊斯蘭裡,戰犯、奴隸、和妾之間緊密的關聯。一個戰犯自動是一個奴隸,如果她是個女性,也有可能會成為一個妾。 穆罕默德不但佔有奴隸,奴役戰俘,而且還參與奴隸交易[1],就像那時候阿拉伯半島上他的同伴和許多其他人那樣。他還接受別人作為禮物送來的奴隸。他其中的一個妾科普特的馬利亞(顯然是名基督徒)就是被埃及的統治者送給他的。 穆罕默德,一貫被穆斯林認為是他們行為的完美典範,所以他的行為典範使得任何伊斯蘭奴隸制的反對者都舉步維艱。他的所作所為在當時這個社會是正常的是可接受的,但在現代社會是不正常的不可接受的,但這個觀點對於只對抄襲穆罕默德的榜樣有興趣的保守的穆斯林來說只能起一點點皮毛作用甚至根本沒有份量。 古蘭經和奴隸制 在古蘭經裡奴隸制的存在是不加批判地全盤接受的,還經常提到奴隸的事。俘虜的婦女可以娶來當作妾,有一節古蘭經經文給了穆罕默德這麼做的特別許可: 先知啊!我確已准你享受你給予聘禮的妻子,你的奴婢,即真主以為你的戰利品的,你的從父的女兒.你的姑母的女兒.你的舅父的女兒.你的姨母的女兒.她們是同你一道(從麥加)遷居的。信道的婦女,若將自身贈與先知,若先知願意娶她,這是特許你的,信士們不得援例-我知道我為他們的妻子與奴婢而對他們做出的規定-以免你感受困難。真主是至赦的,是至慈的。(古蘭經33:50) 這段經文清楚地表明,根據古蘭經的說法,戰爭中據人為奴是一項真主賜予的權利。這些奴隸被看作是戰利品,婦女通常注定會成為獲勝戰士的妾。穆罕默德在被奴役的婦女中得到了他的那一份。 穆斯林可以與女奴發生性行為的權利在古蘭經23:1-6中有表明,經文說穆斯林有跟他們的妻子和那些「他們右手擺布」的人性交的權利。 許多經文指出如果他們的主人行為不端,奴隸可以被當作一種流通貨幣來使用以支付對他們主人的罰款。例如,古蘭經4:92解釋說一個穆斯林誤殺了穆斯林可以通過釋放一個信道的(即穆斯林)奴隸和賠償受害人親屬的方式來贖罪。如果給不起一個奴隸,那懲罰就是兩個月的齋戒。 [奴隸就是應許給穆斯林在天堂的許多報酬之一(古蘭經56:17;76:19)。] 雖然古蘭經不譴責奴隸制,但它確實鼓勵善待奴隸。古蘭經24:33教導穆斯林,如果奴隸要求得自由的話,要允許品德好的奴隸買回他們的自由,甚至告誡奴隸主要捐助他們一部分財產。這節經文還禁止強迫不願意的女奴賣淫。 …你們的奴婢中要求訂約贖身者(讓他們可以用錢掙回自由),如果你們知道他們是忠實的,你們就應當與他們訂約,並且把真主賜予你們的財產的一部分給他們。如果你們的婢女,要保守貞操,你們就不要為了今世生活的浮利而強迫她們賣淫… 釋放奴隸被列入良善行為的名單(古蘭經90:12-13),還有地方古蘭經讚賞花錢為奴隸贖身的行為(古蘭經2:177)。 沙里亞和奴隸制 沙里亞 ( Shari’a ,伊斯蘭教法)說到了關於奴隸的許多方面,包括奴隸的獲得,奴隸的交易,奴隸的釋放,女奴的地位,如何處理逃走的奴隸和喪失勞動能力的奴隸。在攻打非穆斯林的戰爭中,戰俘要麼被處死,要麼用來交換穆斯林戰俘,要麼交贖金獲釋放,或者被奴役。婦女和兒童同樣被交換或奴役。關於奴隸主迎娶奴隸和納奴隸為妾的做法,有許多規定被寫了下來,為的是給女奴所生孩子確定父子關係和所有權。給她的主人生了孩子的奴婢將可以提昇為 um walad (他孩子母親)的身份,且她的孩子跟法定的子女享有同等的地位。她不能被賣掉,主人死後可以重得自由。如果一個妾被釋放了,她沒有作為妻子的合法地位,但可以作為主人的情婦跟他住在一起,她的孩子將視為私生子。沙里亞還有關於奴隸之間互相嫁娶的規定。 繼承穆罕默德的四大哈里發不鼓勵對穆斯林進行奴役,並且最終將之禁止,但對非穆斯林的奴役卻飛快地延續著。如果一個非穆斯林的奴隸皈依了伊斯蘭,那他或她將仍然是個奴隸。然而,如果主人出於慈善的話,一個奴隸可以被解除奴役,但只有信道的奴隸配得自由。在穆斯林的土地上,一個奴隸幾乎沒有甚麼民事或法律權利:奴隸沒有在法庭上作證的權利,沒有財產所有權,他設法積累的任何東西都是被他的主人繼承而不是被他的孩子繼承。只有在主人的准許下他才可以婚嫁;他不用施捨或朝覲;他被看作是純粹的一塊財產。 在奴隸制的實施過程中,對奴隸的實際對待各有差異:有些主人仁慈點,有些主人殘酷點。 伊斯蘭擴張與奴隸制 伊斯蘭靠武力( 聖戰 )擴張時,在幾個世紀之內從大西洋延伸到了印度次大陸,再蔓延到東南亞、中亞和非洲,隨著它的擴張,大量的人被奴役。奴隸的供應必須經常不斷地補充,因為他們當中有很高的死亡率。而且,奴隸之間的婚姻是不提倡的,還有許多男奴隸都被閹割(經常致命的一種手術)。但是生活在伊斯蘭國家保護之下的穆斯林和非穆斯林少數民族則不用受奴役。所以更多奴隸的需求成了繼續擴張和侵佔非穆斯林領土的一個推動力。 奴隸交易的巨大網絡形成了。在伊斯蘭國家,有來自中亞、拜占庭帝國、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和歐洲的奴隸。就印度尼西亞而言,抓捕和買賣奴隸的生意非常繁榮,甚至在二十世紀早期,穆斯林亞齊人在「搜獵」奴隸方面還很活躍。 奴隸除了用來做家庭事務,耕田種地和為人妻妾之外,有些奴隸還被要求參軍。這些奴隸兵,比如土耳其的馬穆魯克軍事集團,最後成為了伊斯蘭內部的一股強大的力量,並成立了他們自己的國家。 要閹人得支付很高的價錢,閹割的做法從9世紀一直持續到了20世紀初期。伊斯蘭禁止身體上的損毀,所以許多閹人在進入伊斯蘭領土之前都被閹割了。 奴隸交易成了穆斯林國家一項巨大的財富和力量來源,直至進入20世紀,它仍然是部份穆斯林世界經濟的重要組成部份。 奴隸制在非洲 黑人奴隸從非洲通過許多條向北的穿越撒哈拉沙漠的路線被輸入穆斯林世界,也有通過海上航線進入阿拉伯和波斯灣的。對運送奴隸的數量估計有很大的不同,但起碼超過一千萬,也許甚至是這個數的兩倍。 非洲奴隸的三分之二是女性。男性被認為比較棘手。來自西非的奴隸爆發了一次奴隸起義,即辛吉起義(Zanj),從869年開始直到883年結束。這些奴隸被販運到底格里斯河-幼發拉底河三角洲,用他們艱辛的勞動來開墾那裡的鹽鹼沼澤地。 因為惡劣的條件,奴隸的死亡率相當之高,但奴隸買賣如此有利可圖,以至於商人並沒有被高額的死亡人數所嚇倒。痛苦的目擊者敘述了非洲那大規模的奴隸交易和奴隸的悲慘境遇。十六世紀七十年代,有人看見成千上萬的非洲黑人公開在開羅的集市上出售。1796年,一位英國旅行者看見一個商隊載著5000名奴隸駛離達爾福爾(Darfur)。被閹的黑人最受王室女人們的喜愛。甚至在1807年英國宣佈奴隸交易為不合法之後,還有2百萬非洲人被穆斯林商人奴役著。 在黎巴嫩、敘利亞、沙特阿拉伯和海灣國家,阿拉伯語 abd 一詞─意思是「奴隸」或「僕人」─就是用來侮辱黑人的一個詞語。 奴隸制在奧斯曼帝國 在奧斯曼軍隊侵犯基督教國家的時候,將被抓的戰俘奴役是奧斯曼帝國國家體制的一部分。在1453年他佔領了君士坦丁堡之後,蘇丹麥哈默德(Mehmed)給各方面的穆斯林統治者寫信吹噓他是如何對其基督徒人口進行奴役的。奧斯曼帝國的人還組織了從直布羅陀到中亞的奴隸買賣勾當。 奧斯曼帝國巴爾幹的基督徒遭受了殘酷的折磨,尤其是在殘忍的、萬民怨恨的抓孩子充軍的壯丁制度(即 devshirme 制度)之下。從十五世紀到十七世紀早期,奧斯曼人每年從基督徒村莊抓取一定比例的男孩,強制他們皈依伊斯蘭,並訓練他們成為戰鬥的中堅力量,也就是所謂的禁衛軍(Janissaries)或者成為國家幕僚。壯丁制度被嚴格地執行。如果有任何基督徒父母試圖想阻止帶走他的小孩的話,他將會被立即絞死在自家門框上。據估計有五十萬到一百萬的年齡從8歲到20歲的男孩子被這樣抓走了。偶爾也會有反這種制度的武裝起義發生,但它們被很快鎮壓下去了。有些孩子逃跑,但最後只得回來,放棄了,因為他們的父母都被折磨。許多人通過行賄來逃脫充軍。到了十七世紀早期的時候,壯丁制度被廢除了,奧斯曼人有了他們新的奴隸來源,就是高加索山脈格魯吉亞人和切爾克斯人,還有通過克里米亞半島的韃靼人抓獲並販賣過來的斯拉夫人和中亞人。到了十九世紀前葉的時候,這種奴隸供應減少了,奧斯曼人轉向非洲。 被閹割的奴隸在奧斯曼帝國有很旺盛的需求,主要作為伊斯蘭女信徒閨房的守衛者。布拉格成了輸往奧斯曼帝國的歐洲奴隸的一個重要的閹割中心。 奴隸制在印度 阿拉伯人是侵略印度的第一批入侵者,他們俘獲並奴役了大量的印度居民。在七世紀和八世紀,以及後來在迦色尼王朝(Ghaznavids,962-1187)的統治下,大量的印度教徒變成了奴隸。更多的人在德里蘇丹政權(Delhi Sultanate,1206-1526)、帖木兒王朝(Timurid jihad ,1398)和蒙兀兒王朝(Mughal,1526-1857)的統治下受奴役。K. S. Lal說納取奴隸顯著地增加了穆斯林在印度的人口:「…在戰爭中俘虜的、或者是在市場上買來的、或是為頂替賦稅或供奉而被送來的每一個奴隸,他們都不可避免地皈依了伊斯蘭,所以中世紀印度的納奴做法是最盛行的最成功的宣教。」 貴族擁有大量的奴隸和供養著大規模的奴隸軍。例如,一位十四世紀的蘇丹就佔有十八萬個奴隸,其中有四萬個奴隸是宮廷的侍衛。在這種奴隸充裕的情況下,女奴隸的價格變得非常低。在戰爭中被俘虜的大量奴隸要麼在當地市場上被賣掉,要麼被送往中亞的奴隸市場。 奴役西歐人 從公元十六世紀到十八世紀,來自巴巴里(北非)海岸的穆斯林海盜在他們政府的授權下,瘋狂地抓捕和奴役來自西歐的白人基督徒。他們不但攻擊船隻,而且侵擾沿岸的村莊。在西班牙和意大利首當其衝的同時,巴巴里海盜還經常糾集海盜船開赴葡萄牙、法國、英國、愛爾蘭甚至冰島進行搶劫。奴隸生活在惡劣的條件下,許多人都勞累致死了,尤其是那些不夠幸運被選去划海盜船的人。 在1530年和1780年之間,至少有一百萬歐洲的白人基督徒被奴役在巴巴里海岸。大約1600年的時候,估計有約35,000人被抓去當奴隸。寄回家的許多信件記錄了奴隸們忍受的非人的遭遇,有許多記錄還現存著。有些人為了得到更輕鬆一點的活而皈依了伊斯蘭,或者有些閨房裡的婦女為了能跟一直作為穆斯林帶大的她們的孩子住在一起,也會皈依伊斯蘭。 奴隸的唯一希望只能寄託於用贖金去被贖回。教會為了這一目的募集捐款。許多帶著錢前往北非談判奴隸釋放事宜的人是教會的領袖。在西班牙和意大利,贖救奴隸被看作是一種崇高美德的行為:「他們(唯一)的錯,他們的罪,是把耶穌基督當作是至高的救主…還表示祂就是真理。」 英國的奴隸在很大程度上被他們的祖國所忽略,跟那些來自南歐國家的人對比起來更是如此。他們知道這點,於是心灰意冷。在英國,從海關收入裡抽出一部份「阿爾及利亞稅」以贖回奴隸,但大部份錢都被挪作他用了。許多英國的奴隸在囚禁中死去。 奴隸制在現今時代 雖然突尼斯、埃及、奧斯曼帝國在來自西方的壓力下於十九世紀就廢除了奴隸制,但在東非和其他一些地方,它仍然持續到了二十世紀,驅使國際聯盟和後來的聯合國譴責這種做法。阿拉伯半島的國家是最後一批宣佈奴隸制為非法的國家:卡塔爾,1952年;沙特阿拉伯和也門阿拉伯共和國,1962年;阿拉伯聯合酋長國,1963年;南也門,1967年;阿曼,1970年。 沙特阿拉伯 在1962年宣佈廢止奴隸制之後,沙特阿拉伯估計有的15000-30000名奴隸其中大約10000名奴隸得到釋放。1965年,沙特皇室仍然囚有好幾百個奴隸。甚至時至今日,沙特阿拉伯還有許多人鼓吹恢復奴隸制。Sheik Saleh Al-Fawzen是一名頂尖的學者,又是學校一本宗教課本的編寫者,他說,「奴隸制是伊斯蘭的一部分」,那些反對奴隸制的穆斯林是「無知的,不是學者」。 在沙特阿拉伯,移民工作者的境況跟奴隸差不多。家庭傭工經常被剝削,被強行欺詐,痛打,食不果腹,有時還被強姦。這些工人的生活被沙特社會根深蒂固的性別歧視、宗教歧視和種族歧視所進一步惡化。政府的政策,私營雇主的做法,和不公平的法律程式聯合一起壓迫大量貧窮的、試圖在沙特阿拉伯謀生的外國人。 毛里塔尼亞 古時候,奴隸制在毛里塔尼亞是很普遍的。到了八世紀,毛里塔尼亞受伊斯蘭的統治。在此之後,只有非洲黑人在毛里塔尼亞被奴役。 在結束了殖民主義之後,組建奴隸軍的舊做法又復興了起來。毛里塔尼亞的黑人被強制參軍,並被送進非洲的村莊去征服和屠殺當地居民。然後士兵們就駐紮在村民的土地上,被授權進行自我防衛和承擔鎮壓當地居民的懲罰性運動。 有幾條法律/憲法條文規定奴隸制為非法的(1905年的法規,1961年兩次的法規、和1981年的法規都提到),但它們都沒有發揮甚麼效力。在1994年的時候,仍然還有估計九萬名毛里塔尼亞黑人(Harratin)被掌握在他們的阿拉伯/柏柏爾主人手裡。另據報導,約有30萬被釋放的奴隸由於心裡或經濟上的依靠而仍然伺候著他們的前主人。1981年廢除奴隸制的法令批准給予奴隸主因失去奴隸的賠償,但是賠償款不兌現,所以這也許是大多數奴隸主繼續佔有奴隸的一個原因。 雖然有人盡力為這個制度辯護,指出許多奴隸的家庭一連幾代都是為同一個家庭做工,並聲稱他們只不過是為他們生計而工作的僕人,但是少數逃離出來的人的證詞講述了如奴隸制的殘酷的待遇和艱辛的生活。 當前,似乎沒有確切的數字顯示馬里塔尼亞的奴隸數量,但很顯然,奴隸制在那裡仍然繼續存在著。 蘇丹 隨著1983年以北部為基地的阿拉伯伊斯蘭政府強迫推行伊斯蘭法律,蘇丹的陳舊奴隸制做法又聚集了動力。從1983年爆發直到2005年的內戰期間,被俘虜的南方人經常受奴役。男人往往被槍斃,兒童被當作奴隸(看顧牛群或做其他無酬勞的工作),而婦女則成為他們主人的性奴隸。這樣的奴隸制在2005年結束內戰的和平條約中被廢除。 從1986年以來,據估計丁卡部落有超過二十萬的人經過買者、賣者和中間人的複雜網絡成為了奴隸,許多奴隸受到殘忍的對待,有些人還被強迫皈依伊斯蘭。 巴基斯坦 在巴基斯坦,許多人的生命都被摧毀,因為無數的人作為「包身工」,不能離開他們勞動強度超大而工資低廉的工作。這些人中,受雇於穆斯林僱主的基督徒工人佔高比例。 2006年,旁遮普的基督徒村莊發生的綁架和奴役男童的事件被曝光,事件策劃者是一個武裝伊斯蘭組織-伊斯蘭慈善組織(Jamaat-ud Daawa)-的一位領導成員。這些年齡從6歲到12歲的孩子在以每人約一千七百美元的價格被賣進性交易場所或家庭奴役市場之前,被關在無法形容的惡劣環境中,遭受毆打,食不果腹,不准說話、玩耍或禱告。 結論 許多穆斯林同意在現代世界中不應有奴隸制,但沒有人對這種做法做持續的批判。面對穆罕默德的榜樣和古蘭經、 沙里亞 (大部份穆斯林認為是不可改變的)的教導,要對抗它們是極其艱難和危險的,所以這會讓伊斯蘭裡任何內部的爭論徒然。雖然奴隸制在許多伊斯蘭國家仍然存在,但極少有穆斯林領導者會對過去表示懺悔,會討論賠償問題,或者對奴隸制表示出深惡痛絕的態度,而西方人的這些態度最終導致了它在西方的消失。現在該是穆斯林大力地公開譴責任何形式的奴隸制的時候了,該是保證修改他們原先的支持奴隸制的法典的時候了。 基督教和奴隸制 聖經沒有把奴隸制當作是神所頒布的律令,而是當作人為的狀況。[聖經禁止某些形式的奴隸制: 任何綁架別人的,並把別人出賣或持有的人,當被抓到的時候,一定要處以死刑。(出埃及記21:6)] 使徒保羅明確地對奴隸販子進行了譴責(提摩太前書1:9-10);他告訴奴隸如果能夠的話就去盡量獲取他們的自由(哥林多前書7:21);他還鼓勵腓利門歡迎逃走的阿尼西母,他現在已經是基督徒了,不再是個奴隸,而是「親愛的兄弟」(腓利門書15-16)。保羅因藏匿阿尼西母使自己可能遭受懲罰,他明確表示腓利門應該釋放阿尼西母。沒有甚麼地方認可奴隸制度;相反,自由的目標遍及新約。 [聖經沒有應許奴隸是作為天堂的一項報酬。] 在西歐,奴隸制事實上到11世紀的時候就已經滅絕了,直到1450年,才興起了持續了近四個世紀的邪惡與殘忍的跨大西洋的奴隸交易。奇怪的是,這段時期裡奴隸制和奴隸交易竟然被歐洲和北美的一些教會高級領導者所認可,有些領導者還擁有奴隸。他們甚至用神學的論點來試圖將這種做法合理化。然而,也正是18世紀英國的一小部分基督徒在反對奴隸制的長久艱苦卓絕的鬥爭中起到了先鋒帶頭的作用。最廣為人知的一個名字就是威廉威伯福斯(William Wilberforce),聖經中人是按神的形像而造的教導(創世記1:26),和耶穌關於我們想別人怎樣待我們、我們就必須怎樣待別人的指示(馬太福音7:12),成為了他反奴隸制的動力。他們的鬥爭最終使得奴隸交易被廢除(1807年),然後整個大英帝國的奴隸制本身也被廢除(1833年)。之後其他國家也跟著廢除了奴隸交易和奴隸制。[正是基督教文明宣佈了奴隸制的非法性並努力地叫停全世界的奴隸制。] 參考讀物 Andrew G Bostom (ed.), The Legacy of Jihad – Islamic Holy War and the Fate of Non-Muslims , New York: Prometheus Press, 2005,529-588和660-663頁Bernard Lewis, The Arabs in History ,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2,95頁及以後Giles Milton, White Gold , London: Hodder & Stoughton, 2004Serge Trifkovic, Islam's Wretched Record on Slavery 尾註 [1] 穆斯林聖訓卷10,3901號 本文翻譯自Samuel Green的在線文章「Islam and Slavery」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Green/slavery.htm

  • 19-27衝破一切阻礙的文學工作

    衝破一切阻礙的文學工作 衝破一切阻礙的文學工作 中亞的宣教和變革 書 在1940年代末出版的 《亞洲之上的十字架》(The Cross over Asia) 一書中,斯蒂芬‧尼爾指出,對這一地區的基督教差會來說最迫切的任務就是基督教文學作品的出版和宣傳。尼爾說,「亞洲的聖經翻譯琳琅滿目,但在許多語言中,僅此而已。 」 42 東土耳其斯坦差會明白到這種需要。 1912 年,一文學委員會被委任成立了,它一直活躍於整個差傳時期。委員會由三名成員組成,加上一名印刷總管作為當然的顧問成員。委員會的任務不但要寫書或翻譯書籍和冊子,而且還要求去核對別人寫的東西和負責全體大會的文稿工作。 在文學工作方面,宣教士得到了能幹的亞洲人無價的幫助。奧斯卡‧安德森提到其中一個幫助過馬格納斯‧拜克倫德的人,他叫凱德‧阿孔德( Kader Akhond )。他非常精通阿拉伯語、波斯語和其他幾種突厥方言。 44 如果沒有印刷所,文學事工就不會取得任何大的成就。沒有另外一個讓宣教士們可以印刷他們作品的印刷所。 就在 1893 年斯德哥爾摩的全員大會上,決定為東土耳其斯坦配置一台印刷機。然而,這個決議並沒有付諸行動, 1897 年,荷伯格給董事局寫了一封不耐煩的信,提醒董事局執行這個決定。 45 可是直到 1910 年,差會董事局才再次認真地討論起這個問題。 46 現在這個決議終於付諸實行了。 運輸像印刷機這樣的一件笨重的大東西翻山越嶺是冒險的事情。印刷機被盡可能地拆成各個零部件,分別給馬群背上。除了一滾軸斷掉了之外,其他一切都安然無恙,壞掉的滾軸可以在到達目的地後讓宣教士修理好。 47 1912 年,差會的印刷所裝配好了,可以工作了。裡面的機器包括一台高速印刷機、一台輔助印刷機、一台切割機、一台裝訂機和相當完全的印刷活字,既有突厥文字又有拉丁文字。 48 在印刷少量的一些歐洲作品時可能要用到拉丁文字。為了能服務俄羅斯領事館的人,還購買了一些俄羅斯文字體。 49 當需要漢字時,就用木塊雕刻出來。 50 印刷所還包括一個裝訂車間。 差會印刷和出版了一些世俗的文學。在印刷機運來之前,傳教士就已出版過一些作品。比如供他們自己培訓用的教材就必須自己製作。如上面已經提到過的,是馬格納斯‧拜克倫德開始的這項工作。在他駐紮工場的短暫時間里,他為一本語法書奠定了基礎。而且他還為一本詞彙書收集了 6000 個單詞。 拉奎特延續和拓展了拜克倫德的工作。他出版了一本英文版的東突厥語語法,就叫《東突厥語文法》。它的三大冊於 1912 - 1914 年在柏林的東方研究社印刷。拉奎特還編寫了葉爾羌和喀什葛爾的東土耳其斯坦方言。這本書在芬蘭叫做 Societe Finno-Ougrienne 的科學協會印刷和出版。 51 1927 年,拉奎特最終出版了英語-突厥語對照詞典。 52 印刷所的一個重要任務就是將目前已經手寫好的教材印刷成書。拉奎特編寫了一本拼寫課本,奧斯卡‧安德森編了一本算術課本和地理課本。 20 世紀過了一些年之後,差會獲得了一台複印機,這樣手寫的資料就可以直接複印了。 53 印刷機對於文學活動來說起到了革命性的作用。手寫的課本得到修訂和及時快速的印刷。新的科目也被添加。 特別受群眾青睞的就是拉奎特編輯的東土耳其斯坦日曆。日曆從 1909 年-伊斯蘭曆 1327 年-開始出版。印刷所開張之後,這本曆書被廣為散播。並列一起的包括基督教曆法和穆斯林曆法。每一日還摘選了一段特殊的聖經經文。 1920 年代初在拉奎特離開宣教工場的時候,日曆的編輯就由艾伯特、赫爾曼森和羅伯茲接手。 54 對差會印刷所的活動感興趣的戛納‧嘉林提到說印刷所印刷了許多解決實際問題的小冊子。有一本冊子是講如何對付生凍瘡的。 55 宣教士們還翻譯了一些更廣泛的文學作品,在喀什葛爾印刷和出版。這些出版物其中就有亨利克‧顯克維奇( Henryk Sienkiewiczs )的 《君往何處》( Quo vadis ) 和塞爾瑪‧拉格洛夫的 《在殿中 In the Temple 》 ( 《基督傳奇 Legends of Christ 》 的一部份)。 1970 年在莫斯科向語言學家的一次演講中,嘉林提到了這些出版物,指出這些書籍現在成了文獻目錄上的稀有品。 56 《在殿中》 翻譯完之後,塞爾瑪‧拉格洛夫給艾爾伯特寫信說,「我十分感謝你們了不起的翻譯工作,我會好好珍藏這些翻譯稿的。誠摯感謝的塞爾瑪‧拉格洛夫。」 57 在宗教文學作品方面,聖經翻譯自然佔據了首要的位置。這件事情在本書的另一部份有詳細的敘述。其他宗教作品的出版在印刷所建立之前很長時間就開始了。拉奎特、拜克倫德和荷伯格寫了各自的聖經手冊。 隨著印刷所的建立,大範圍地散發小冊子成為了可能的現實。僅在 1917 年差會 25 周年紀念活動上,小冊子的印刷就達到了 30000 份。 58 除其他人之外,中國內地會的宣教士亨特曾幾次拜訪瑞典的宣教士,每次總收到一些冊子。 59 印刷機似乎為文學事工掃除了一切障礙。然而有兩個問題仍然存在。一個是許多人不認字。這個問題經常通過一個識字的人大聲讀給他人聽來解決。另一個問題當然是這個事實,就是許多人並不想跟差會的文學東西有任何接觸。人們有時會撕掉或燒掉聖經冊和宣傳冊。為防止這個,傳教士們很少免費分發他們的書冊。通常人們得花錢買它們。這樣它們就有希望發揮更大的價值,不會被人亂棄亂毀。 讚美詩集是印刷所最重要的作品之一。第一集歌曲是拜克倫德創作或翻譯的。早年的時候,用的是手寫的歌集。荷伯格也早早地嘗試過翻譯歌曲,但不一定成功。有一次他將「和平之王」翻譯成了「光頭王子」。還有一次他想在歌曲裡表達「與主獨處」的喜樂,但選擇的用詞導致意思成了想找個解手的地方。 60 1913 年,包含 33 首歌的讚美詩集可以印刷了。 61 這本詩歌集在宣教工作中成了極有用的寶貝。人們喜歡在做禮拜的時候唱歌。清真寺裡是沒有歌聲的。歌集還滿足了另一種需要:它可以作為識字培訓的教科書。和其他出版物一樣,傳教士們儘量避免使用陌生的詞語和句子,盡可能地寫得像突厥人那樣地道純正。 42 Neill,1950,192頁43 Andersson,1928,472頁f。1917年,委員會成員由荷伯格、奧斯卡‧安德森和拉奎特組成。托奎斯特在1917年12月12日寫給諾伯格的信中憤憤地說,前兩人回瑞典之後,「文學委員會就等於是拉奎特的了」。44 The Ansgarius of 1916,134頁f 45 Hogberg致Ekman,1897 年 5 月 17 日 46 Sjoholm 致 Raquette,1910 年 4 月 14 日 47 Nyren,1928,385頁48 Tornquist,1928,473頁。土耳其語活字是從君士坦丁堡運輸過來的。(Nyren,1928,426頁)49 Bohlin致Sjoholm,1913年4月24日50 Nyren,1928,386頁 51 Lundahl,1917,488頁ff52 Westin,1937,898頁53 Lundahl,1917,488頁54 Westin,1937,898頁。MCCS 1908年年報(1909年出版),舍霍爾姆致信拉奎特,1909年2月2日。 55 嘉林在1975年1月1日刊 Svensk Veckotidning 上的文章,和嘉林的訪談。嘉林打算很快對差會印刷所印刷的所有書籍和資料出版一本完整的書目。 56 Jarring,197057 信件保存在斯德哥爾摩Tegnergatan 8號的MCCS檔案室。1972年 《Vinterny》 。東土耳其斯坦備忘錄1930。(此信是檔案管理員R. Widman 1972年秋在一個垃圾箱裡發現的,未注日期。) 58 Palmaer,1942,202頁59 Cable-French,1948,46頁60 Roberntz訪談,1973年4月16日。MCCS的歌集《Sanger och Psalmer》裡的第716首歌是荷伯格創作的。他是1882年在波斯寫的這首讚美歌。 61 Tornquist,1928,471頁 19 : Go Go Go Go

  • 168, 31,伊斯蘭與聖經:質疑穆斯林習語翻譯

    168-31 伊斯蘭與聖經:質疑穆斯林習語翻譯 文章 168 31 作者 Biblical Missiology 伊斯蘭與聖經:質疑穆斯林習語翻譯 作者:亞當·西姆諾維茨( https://biblicalmissiology.org/blog/author/adam/ ) 2023年12月1日 西姆諾維茨的書評 注:作者感謝本書編者安特·格里納姆(Ant Greenham)博士對倒數第二段的澄清。該書評的最終完全得益於格里納姆博士於2023年12月4日下午6:34發表的意見。 聖經翻譯界當前潛在的不可信任的狀態在很大程度上是由於接受了文化相對主義(cultural relativism),基於這種文化相對主義,人們假設(任何)語言永遠無法表達對所有文化都是真確的東西,因此犧牲了翻譯的精確度(precision)。這種思維促成了「穆斯林習語翻譯」(Muslim Idiom Translation)(MIT)的概念,意味著,通過使用維護伊斯蘭教導的措辭來故意將聖經(Scripture)伊斯蘭化。值得慶幸的是,仍然有人站出來反對這種對聖經的神性默示的背叛,這就把我們帶到了正在評論的這本書上,《伊斯蘭與聖經:質疑穆斯林習語翻譯》(Islam and the Bible: Questioning Muslim Idiom Translations)。 《伊斯蘭與聖經》(Islam and the Bible)由艾曼·易卜拉欣(Ayman S. Ibrahim)博士和安特·格里納姆(Ant B. Greenham)博士編著。這是他們的第二次通力合作,本書是他們更早期的出版物《穆斯林皈依基督:對伊斯蘭背景下的局內人運動的批判》(Muslim Conversions to Christ: A Critique of Insider Movements in Islamic Contexts)(紐約:彼得朗出版公司(Peter Lang Publishing, Inc.),2018)的姊妹篇。前者的視角範圍更廣,而後者,如上所述,側重於穆斯林習語翻譯,它是局內人運動(Insider Movement)(IM)的創立基礎。 這本書共452頁,包含簡介,由20位不同作者撰寫的20個章節,關於編著者的編輯後記以及三個索引。涵蓋的主題包括導致穆斯林習語翻譯誕生的歷史因素,神學考慮,翻譯問題,對穆斯林習語翻譯特定版本的批判以及穆斯林習語翻譯擁護者的觀點。本書可以在亞馬遜( https://www.amazon.com/Islam-Bible-Questioning-Muslim-Translations/dp/108777022X )和Christianbook.com( https://www.christianbook.com/islam-bible-questioning-muslim-idiom-translations/9781087770222/pd/770226 )上找到。 在本出版物中參與撰寫的20位作者中,其中有6位來自參與過早期出版物的作者(Mark Durie, Fred Farrokh, David Harriman, Kevin Higgins, Georges Houssney, Ayman Ibrahim);4人撰寫支持穆斯林習語翻譯(Higgins, Tobias Houston, Patrick Krayer, Brad Willits);6人是中東人(Houssney, Ibrahim, Suheil Madanat, Emad Mikhail, Youssef Nathan, Imad Shehadeh)。尤其值得讚揚編者的是,他們納入了非西方人的貢獻,尤其是那些仍然生活在中東的人,他們面臨關於穆斯林習語翻譯更大的反對聲,因為各種版本的穆斯林習語翻譯幾乎完全都是基於西方創新和資助(說句不中聽的話,這是新殖民主義(neo-colonialism)嗎?)的結果,然而,對於這種對神的話語的歪曲,他們的聲音卻常常缺席。對於支持穆斯林習語翻譯的4位作者,編者在後記中表達了自己與他們不同的意見。 本書討論了有關穆斯林習語翻譯的一些最重要的問題: l摒棄父子(Father-Son)術語(第1-3章) l富勒神學院(Fuller Theological Seminary)的查理斯·克拉夫特(Charles Kraft)在其起源中發揮的關鍵作用(第4章) l世界福音派聯盟(World Evangelical Alliance)2013年報告的缺乏效用(第6章) l向伊斯蘭神學的屈服讓步(第1,2,7章) 其他主題包括特定穆斯林習語翻譯版本中的措辭(第10,12,16,17章),聖經翻譯成阿拉伯語(第15,18,20章)以及聖經對教會的職能(第13章)。支持穆斯林習語翻譯的四個篇章(第5,8,10,11章)提供了一個視窗,讓我們了解一些穆斯林習語翻譯擁護者的思考,以及他們如何以隱晦含蓄的或者沒那麼隱晦的方式背離聖經正統。 作為一個在穆斯林習語翻譯方面撰寫過諸多文章的人,我發現以下三個章節特別值得關注:「查理斯·克拉夫特對向穆斯林宣教的影響」,馬克·杜里(Mark Durie)(第4章);「聖經翻譯,埃及教會,和捐助者支持」,大衛·哈里曼(David Harriman)(第14章);以及「伊斯蘭突厥語系中穆斯林習語翻譯的實際做法」,諾亞·李(Noah Lee)(第19章)。這些章節中的每一章都提供了在理解穆斯林習語翻譯的歷史,實際做法和負面後果時所急需且有説明的資訊,以便對這些出版作品的相關負責人進行追究問責。 如果以下兩個重要但非常容易被忽視的問題得到處理,《伊斯蘭與聖經》這本書會提供更有力的證據:首先,像萬國萬民(Every Tribe Every Nation)(ETEN)和流行的聖經應用程式YouVersion(bible.com)這樣的團體對於讓穆斯林習語翻譯各個版本隨時可用負有責任;其次,巨額捐助者有責任讓聖經翻譯組織和聖經公會(Bible societies)對他們每年捐贈的數百萬美元的使用情況負責,特別是所製作版本的準確度(accuracy)。對於這些捐助者來說,要求「回譯」【將已經翻譯成目的語言的文本再次翻譯回的過程,通常用於檢查翻譯的準確性,譯者注】成英文並將其提交給合格的希伯來語和希臘語學者並不困難,這些學者可以在批准出版之前正確評估所製作版本的忠實度(faithfulness)。最後,「老一輩和年輕一代之間的父子(father-son)角色…提供了在聖經翻譯中類比使用兒子(Son)的基礎,」(94,425)關於這一點的編輯評論需要澄清。正如所寫的那樣,這個評論並不符合聖經的見證,即神子(Son of God)是永恆的(例如約翰福音17:5,24;希伯來書1:8-10;7:3),並且與書中提到「永恆之子」(eternal Son)的部分背道而馳(例如12,20,64)。 總而言之,有形教會要感激那些處理關於穆斯林習語翻譯許多問題的編著者和貢獻者,並為基督教學術界帶來了急需的認識。願對此在牧師、神學家和宗派領袖中有廣泛的讀者群,他們會採取適當的行動,使得聖經翻譯機構,聖經公會和個人譯者承擔責任,他們要為自己過去和現在對主、對教會、對失喪者的不忠負責,他們通過文化相對主義歪曲主的道。「不要在迦特報告,不要在亞實基倫街上傳揚,」(撒母耳記下1:20)這些自稱福音派的人在誤譯神的話語方面比耶和華見證人更勝一籌。意大利諺語說,「traduttore,traditore」(字面意思是「譯者,叛徒」),對於穆斯林習語翻譯的負責人來說再合適不過了。 亞馬遜購買連結( https://www.amazon.com/Islam-Bible-Questioning-Muslim-Translations/dp/108777022X/ ) Christianbook.com購買連結( https://www.christianbook.com/islam-bible-questioning-muslim-idiom-translations/9781087770222/pd/770226 ) 出版方:‎(2023年12月1日)B&H Academic 平裝書ISBN:978-1087770222 亞當·西姆諾維茨(Adam Simnowitz)( https://biblicalmissiology.org/blog/author/adam/ ) 亞當·西姆諾維茨是神召會(Assemblies of God)的牧師。他住在密西根州的迪爾伯恩(Dearborn),擁有哥倫比亞國際大學(Columbia International University)跨文化研究學院(College of Intercultural Studies)的文學碩士學位。他的論文可以在這個網站上找到,題為《穆斯林習語翻譯:從尤金·奈達的動態對等理論和文化人類學的視角看待為穆斯林讀者評估所謂的聖經翻譯》(Muslim Idiom Translation: Assessing So-Called Scripture Translation For Muslim Audiences With A Look Into Its Origins In Eugene A. Nida's Theories Of Dynamic Equivalence And Cultural Anthropology)。 這篇文章翻譯自Adam Simnowitz的在線文章「Islam and the Bible: Questioning Muslim Idiom Translations」 https://biblicalmissiology.org/blog/2023/12/01/islam-and-the-bible-questioning-muslim-idiom-translations/

  • 103, 35,神的彌賽亞勝過撒旦,使人得釋放

    103-35 神的彌賽亞勝過撒旦,使人得釋放 文章 103 35 作者 Roland Clarke 神的彌賽亞勝過撒旦,使人得釋放 聖經告訴我們:「這都是耶穌用比喻對眾人說的話;若不用比喻,就不對他們說甚麼。這是要應驗先知的話,說:我要開口用比喻,把創世以來所隱藏的事發明出來。」(馬太福音13:34-35) 留意「隱藏」一詞。人問耶穌,為何用比喻教導,祂解釋說,對心硬的人,故事會隱藏真理,對受教的人則有正面的影響力,令他們更渴慕真理。有幾個人聽過耶穌教導後,前來問比喻的意思,可見比喻對部分人隱藏真理,同時激發部分人的求知欲。 解釋過比喻的目的,讓我來說一個現代比喻。 有 一個人花心思設置一個很漂亮的水族箱,他看著高興,也很自豪。每天下班回家看著他親手設置的小小世界,就很享受、很放鬆。有一天他回到家裡,發現愛魚身陷 險境-有條大惡蛇正盤在缸邊,想吃裡面的魚,他大吃一驚,馬上跑過去拯救愛魚。蛇已經滑進水裡了,他想也不想就一頭栽進魚缸裡去!慢著,這是不可能的,他 體型太大了!整個人栽進去的話,水族箱就要破了,魚也會死掉。不能這樣做。那人跑過去,伸手進魚缸裡,一把抓住蛇脖子,把它扔到地上踏死了。蛇臨死前咬了 他的腳跟一口,傷口蠻痛的,過了幾天他才復元,但他也不後悔,只要愛魚安然無恙就好! 這個比喻包括好故事的所有元素:英雄、奸角、愈緊張的 情節、轉折點,解決辦法。既說是比喻,故事也就隱藏著真理。我來問你:「水族箱主人代表誰?」這個比喻,不難看出來吧。聖經說,神創造了一處美麗地方,祂 看著「甚好」。神將亞當夏娃安置到園子裡去,祂心裡喜悅,也滿自豪的。祂天天到園子漫步,探望他們,神喜悅和他們說話。 那麼,奸角是誰?蛇代表甚麼?蛇來了,要殺害、毀壞,它代表魔鬼。啟示錄形容撒旦就是那古蛇,毀滅者亞坡倫(啟示錄12:9;9:4-6)。另一段經文裡,耶穌稱牠為從起初就殺人的。最後,我們來看愛魚,「他們代表誰?」就是神所愛的人類。 繼 續探究這些象徵以先,我們來想想一個問題,懷疑論者一定會問的:「世上真有魔鬼嗎?」在非洲,較少人如此質疑,但在西方國家,你常常聽到類似問題,問的人 語帶不屑。懷疑論一直很流行,但看近日各地暴行愈來愈猖獗,比如說,中東有所謂的穆斯林屠殺成千上萬穆斯林同胞,此外全球基督徒受迫害之嚴重是前所未有, 這樣看來,世上應該真有魔鬼。 伊斯蘭是世上第二大宗教,穆斯林也信有魔鬼,相信晒依陀乃(Shaitan)是人類大敵。聖經和古蘭經都提到,人類墮落時,大能的神就咒詛撒旦,因為牠欺騙亞當夏娃。但我們必須仔細讀創世記才明白,因為古蘭經並未記載若干重要細節。 創世記3:14-15說:「耶和華神對蛇說:你既做了這事,就必受咒詛,比一切的牲畜野獸更甚;你必用肚子行走,終身吃土。我又要叫你和女人彼此為仇;你的後裔和女人的後裔也彼此為仇。女人的後裔要傷你的頭;你要傷他的腳跟。」 經 文記載,神咒詛蛇,並宣告人類終會得勝,又預言會有一位大人物-就是女人的後裔,將要打碎蛇的頭,給牠致命一擊。不難看出,創世記3:15和前面水族箱比 喻相關的地方。事實上,稍為認識聖經的人都知道,福音書記載撒旦與彌賽亞-就是耶穌-為敵,且衝突愈益加深。然而,現在我們先看幾段舊約經文如何解釋創世 記3:15的應許,首先,我們來看兩節預言,論到神差派彌賽亞的任務。 神藉著以賽亞預言說:「你作我的僕人,使雅各眾支派復興,使以色列中 得保全的歸回尚為小事,我還要使你作外邦人的光,叫你施行我的救恩,直到地極。」(以賽亞書49:6)幾章書後,以賽亞提到一個黑暗場境,但耶穌要成為那 裡的光:「我們指望光亮,卻是黑暗,指望光明,卻行幽暗…我們晌午絆腳,如在黃昏一樣…誠實少見;離惡的人反成掠物。那時,耶和華看見沒有公平,甚不喜 悅。他見無人拯救,無人代求,甚為詫異,就用自己的膀臂施行拯救,以公義扶持自己。」(以賽亞書59:9-16)這裡所提光的意象,令基督的門徒馬太明白 預言所指:「那坐在黑暗裡的百姓看見了大光;坐在死蔭之地的人有光發現照著他們。」(馬太福音4:16) 以賽亞書這兩段經文顯示,神會介 入、拯救。以賽亞書49:6描述神的僕人為全地帶來「他的救恩」,59章主又說,祂要「用自己的膀臂施行拯救」。但主的「膀臂」是甚麼意思?難道神真有手 臂嗎?從文學角度看,這是修辭手法,意思是,神要藉著祂的僕人彌賽亞施行拯救。古蘭經和聖經都會用這類修辭手法形容神,比如「主的臉」。 這個意象,正如前面的水族箱預言說,主人「伸手進去」拯救愛魚。 耶 穌誕生的故事亦印證這個主題。祂誕生時,天使吩咐要給祂起名耶書亞-就是耶穌,意思是「神拯救」,正吻合以賽亞的預言。耶穌就是為世界帶來神拯救的那位。 有趣的是,耶穌由童女所生、起了特別的名字,這件事不單載於聖經,亦載於古蘭經。〔注:福音書有其他經文顯明耶穌如何帶來神的拯救,大家不妨一讀,想想其 中意思,經文如:馬可福音2:5-9;路加福音7:36-50;19:1-10。和穆斯林討論時,他們會生起另一疑問:既然以賽亞書43:10說,大能神 是唯一救主,那麼耶穌怎可能是救主?Sam Shamoun的網絡文章答得好,詳參: http://www.answering-islam.org/authors/shamoun/jesus_saves_just_as_god.html ] 耶穌與撒旦 我 們討論過,主的膀臂是指祂的拯救大能,現在我們細看幾個例子,看基督如何救人脫離撒旦的魔爪。馬太福音12:22-29提到,耶穌從一個又盲又聾的人身上 趕出污鬼,那人就立即好了,在場的人都驚訝不已。法利賽人看見了就很嫉妒,他們憎恨耶穌,說祂仗著魔鬼的能力來治病,耶穌反駁說:「我若靠著神的靈趕鬼, 這就是神的國臨到你們了。人怎能進壯士家裡,搶奪他的家具呢?除非先捆住那壯士,才可以搶奪他的家財。」 約翰福音12章有另一例子,可見耶 穌敵對撒旦,兩者可謂是正面交鋒。當時,基督在世的日子將近完結,祂感到即將面臨最大攻擊,就對門徒說:「這世界受審判,這世界的王要被趕出去。」這個說 法,經過深思熟慮,留意耶穌說這句話之前,曾預言自己要死:「人子得榮耀的時候到了。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 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耶穌強調,祂要像種籽一樣落在地裡死去,然後說:「我若從地上被舉起來,就要吸引萬人來歸我。」福音書作者約翰補充說,「耶穌這 話原是指著自己將要怎樣死說的」。(約翰福音12:23-24,32-33) 留意這段經文裡,耶穌用兩種不同方法預言自己受死,這類記述不能單獨看待,必須和其他「基督預言自己死亡」的經文一起看,才能看出故事全貌。 此外也要留意,耶穌視將臨的死亡為「進入祂的榮耀」之門。不難想像,面臨死亡令耶穌「心裡憂愁」,但祂沒有退縮,這從祂的禱告看得出來:「父啊,救我脫離這時候;但我原是為這時候來的。父啊,願你榮耀你的名!」(約翰福音12:27-28) 約翰福音12章提到三件事: 撒旦要受審判,且被趕出去。 耶穌會死。 耶穌不會留在墳墓裡,將會榮耀復活(多段經文印證此事)。 讓我們細看這些經文與創世記3:15的關聯,並回說文章一開始那個水族箱比喻。你大概記得,在兩個故事裡,蛇頭都被打碎。從舊約聖經到福音書有許多經文顯明,約翰福音12:23-33已應驗創世記3:15。 總言之,現在我們知道:由婦人(童女)所生的彌賽亞擔當主角,祂宣告魔鬼要受審,且被趕出去。耶穌見證,祂曾看見撒旦受審,從天上落下。但這場勝利也有痛苦經過-彌賽亞也會受傷,儘管非致命傷,用比喻形容就是說,祂傷了腳跟。 前 面說過,耶穌說撒旦「從起初就是殺人的」,因此,撒旦以「恐懼死亡」來奴役人。希伯來書2:14-15說:「兒女既同有血肉之體,他也照樣親自成了血肉之 體,特要藉著死敗壞那掌死權的,就是魔鬼,並要釋放那些一生因怕死而為奴僕的人。」另一段經文也說:「但如今藉著我們救主基督耶穌的顯現才表明出來了。他 已經把死廢去,藉著福音,將不能壞的生命彰顯出來。」(提摩太後書1:10)耶穌來,為要摧毀魔鬼所有工作,包括牠的殺手鐧-死亡。 我們看過三段舊約經文、兩段福音書經文,以解開水族箱比喻之謎,接下來再看兩段經文,解釋才圓滿。經文出自聖經最後一卷書-啟示錄12:7-17: 在 天上就有了爭戰。米迦勒同他的使者與龍爭戰,龍也同牠的使者去爭戰,並沒有得勝,天上再沒有牠們的地方。大龍就是那古蛇,名叫魔鬼,又叫撒但,是迷惑普天 下的。牠被摔在地上,牠的使者也一同被摔下去。我聽見在天上有大聲音說:「我神的救恩、能力、國度,並他基督的權柄,現在都來到了!因為那在我們神面前晝 夜控告我們弟兄的,已經被摔下去了。弟兄勝過牠,是因羔羊的血和自己所見證的道。他們雖至於死,也不愛惜性命。所以,諸天和住在其中的,你們都快樂吧!只 是地與海有禍了!因為魔鬼知道自己的時候不多,就氣忿忿地下到你們那裡去了。」龍見自己被摔在地上,就逼迫那生男孩子的婦人。於是有大鷹的兩個翅膀賜給婦 人,叫她能飛到曠野,到自己的地方,躲避那蛇;她在那裡被養活一載二載半載。蛇就在婦人身後,從口中吐出水來,像河一樣,要將婦人沖去。地卻幫助婦人,開 口吞了從龍口吐出來的水。龍向婦人發怒,去與她其餘的兒女爭戰,這兒女就是那守神誡命、為耶穌作見證的。 〔多數解經家認為本段裡「蛇與女人」的意象呼應創世記3:15。撒旦逼迫那女人,正反映在全球愈益嚴重的反猶情緒上。再者,撒旦的怒氣不斷加增,又逼迫「婦人其餘的兒女」,即是堅持為耶穌作見證的基督徒。〕 兩章書後,使徒約翰揭示魔鬼對付婦人的子女/後裔這場大戰的結局。啟示錄20:10說:「那迷惑他們的魔鬼被扔在硫磺的火湖裡,就是獸和假先知所在的地方。他們必晝夜受痛苦,直到永永遠遠。」 我 們必須知道這結局,因為啟示錄12至19章之間記載那個時段,撒旦的使者-敵基督-會暫時勝過眾聖徒,啟示錄13:5-8說:「又賜給牠說誇大褻瀆話的 口,又有權柄賜給牠,可以任意而行四十二個月。獸就開口向神說褻瀆的話,褻瀆神的名並他的帳幕,以及那些住在天上的。又任憑牠與聖徒爭戰,並且得勝;也把 權柄賜給牠,制伏各族、各民、各方、各國。凡住在地上、名字從創世以來沒有記在被殺之羔羊生命冊上的人,都要拜牠。」這時候,許多基督徒會殉道,所以聖經 一再勸我們要堅忍到底。 這在今天對我們有何意義?環顧我們南非的情況,有75%人口稱基督徒,很難想像恐怖分子會襲擊這裡的大學校園,像他 們最近襲擊肯尼亞加里薩大學(Garrisa University)那樣子(留意,肯尼亞的基督徒人口比例也高)。我敢說,那142名殉道學生大概從沒想過會因耶穌而死,但攻擊忽然來臨,比他們想像 中要早許多!同樣地,幾年前大多數尼日利亞基督徒都過著正常、安逸的生活,從沒想過竟會為信仰付上最高代價,但幾年間局勢變得愈嚴峻,尼日利亞北部地區尤 為嚴重。 敞開的門機構(Open Doors)致力研究全球受迫害教會,其報告甚具分量,他們留意到,過往幾年基督徒受迫害、殉道的案件不斷增加,在這環境下,基督的呼召愈見真實:「背起 你的十字架來跟從我。」(馬太福音16:24)且容我引述網上事工GotQuestions.org的資料,談談耶穌此話的含義。 許多人將「十字架」理解為生活上必須背負的擔子,諸如某段緊張關係、刻板的工作、患病等等,他們說:「這就是我要背負的十字架。」語氣流露著自憐。然而,當耶穌說:「要背起你的十字架來跟從我」時,其實並非這個意思。 當耶穌背起十字架,前往各各他山受刑時,沒有人會想,十字架象徵生活上的負擔。對第一世紀的人來說,十字架只有一個含義-是人能想像出來、最痛苦、最羞辱的死法。 兩千年後,基督徒視十字架為救贖、寛恕、恩典、與愛的寶貴象徵。但在耶穌時代,十字架只有一個含義-受虐至死。因為羅馬人強迫罪犯背自己的十字架往刑場,所以背十字架,等於背負自己的刑具走上死亡之路,沿途還要面對嘲笑。 所 以耶穌說,「背起你的十字架來跟從我」,意思是願意跟隨耶穌至死,這就是「捨己」的呼召,是完全降服於主的呼召。耶穌幾次呼召門徒背十字架之後,說:「因 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必喪掉生命;凡為我喪掉生命的,必救了生命。人若賺得全世界,卻喪了自己,賠上自己,有甚麼益處呢?」(路加福音9:24-25) 這呼召雖然難,但報償無可比擬。 耶穌曾差遣72門徒出去展現、傳講福音,他們展現好消息的方法之一,是釋放受撒旦捆綁的人,即是趕鬼。門徒奉耶穌的名就可以令人得釋放,實在教人鼓舞。 七 十二人回來的時候興奮地說:「主啊!因你的名,就是鬼也服了我們。」耶穌對他們說:「我曾看見撒但從天上墜落,像閃電一樣。我已經給你們權柄可以踐踏蛇和 蠍子,又勝過仇敵一切的能力,斷沒有甚麼能害你們。然而,不要因鬼服了你們就歡喜,要因你們的名記錄在天上歡喜。」(路加福音10:17-20) 如前面提過的其他經文,這段也令人想起創世記3:15。我們的主勝過撒旦,我們既領受祂的權柄,也可以「踐踏蛇和蠍子」。因此,我們應該剛強壯膽,知道自己出去傳福音的時候,是領受了基督的權柄,而祂是統管「天上地下所有的權柄」的主。 最後,讓我給大家功課,令你踐行神的道,不只單單聽道。你要求主賜你機會,可以與人分享水族箱的比喻-網上有個版本( http://www.ysljdj.org/topic19/tc-19-103ag.html) (「水族箱故事喻神拯救之能」)。然而要謹記,聽耶穌說比喻的人,許多都覺得比喻有趣,卻只有很少人會探究其中意思。耶穌說比喻,有時祂會提問,有時卻會 讓聽眾來問;你要隨從聖靈感動,或者可以給朋友一點提示,引他深究其中意思。你也可以用創世記3章所載,亞當夏娃與蛇的故事打開話匣子。不要膽怯,也不要 害羞,要知道許多人喜歡解謎的,所以,只管出去,開始播種吧!祈求神為你開門,使你態度親善尤如「用鹽調和」(歌羅西書4:4-6),能與未信的朋友深入 對談。深信聖靈會加能賜力,幫助你闡明神的話語。「你的言語一解開就發出亮光,使愚人通達。」(詩篇119:130)這是神為你量身訂造的經歷,儘管開始 的時候,你可能會像基甸般自卑。 如有疑問或建議,歡迎電郵聯絡我:電郵地址( http://www.backend.ai-deutschland.de/authors/clarke/contact.html)(中文電郵請發給dialog@ysljdj.com)。 附錄:和穆斯林談道,「撒旦」是個好話題 不要怕和穆斯林談撒旦,有以下理由(在上述理由之外): 穆斯林每日禱告多次,求保護、免撒旦咒詛。 聖訓教導說,世人中惟有馬利亞和耶穌,是撒旦碰不得的。(參約翰福音14:30,耶穌說:撒但在我裡面是毫無所有。) 穆斯林相信,當末世,撒旦和敵基督(Dajal)的勢力被打敗時,爾撒身分要非獨一無二,最少也擔當關鍵位置。 多數穆斯林都願意讀耶穌勝過魔鬼試探、或是趕鬼的福音書故事(馬太福音4章)。 愈多徵兆顯示,世界的結局近了,這包括:大地震等天災;國際局勢動蕩,戰爭不絕;道德淪喪:如同性戀運動流行,色情泛濫(部分由好萊塢帶動),性濫交,墮胎率上升,愛滋病肆虐等。論及末世的話題,穆斯林尤其關注「爾撒(耶穌)回來」一事,視為「末日徵兆」。

  • 50-6救恩

    救恩 救恩 理解神學上的差異 書 救恩 一位滿頭紅髮的愛爾蘭穆斯林傳教士正在與一位尼日利亞弟兄積極互動,這位弟兄問他為什麼皈依伊斯蘭。這位穆斯林傳教士如鸚鵡學舌般地說出了他對三位一體的看法,還包括關於跨大西洋奴隸貿易的言論,卻忘記了長達1300年之久的泛非洲—伊斯蘭奴隸貿易。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盼望在樂園得到的獎賞上。他並不在乎他的宗教教導在此地和來世都有性奴役(古蘭經 4:3b;古蘭經33:52)。他很高興自己死後能得到更多的妻子和其他女人。伊斯蘭對來世的放蕩描述助長了他那顆顯然被神遺棄的心中的每一個淫念。從罪中得救贖並不屬於他之所信。 尼日利亞基督徒震驚地見識著穆斯林對罪惡的大膽描述。他自己的未來是確定的,是脫離罪的,是所有相信他所愛的基督的人都能得到的。 耶穌是信實的,祂是信實的,祂會赦免我們的罪(約翰一書1:9),因為祂已經代替了我們,承擔了我們的罪:「若有人犯罪,在父那裡我們有一位中保,就是那義者耶穌基督。祂為我們的罪作了挽回祭,不是單為我們的罪,也是為普天下人的罪。」(約翰一書2:1—2)這節經文意義深遠,值得與穆斯林分享。更重要的是,耶穌基督支持著我們,就像那些隱藏在祂裡面的人一樣,而聖靈則為我們加蓋了永恆的印記。我們在救贖中被神自己托住。祂已經為我們代求,並將繼續為我們代求。像「藏在基督裡」(歌羅西書3:3)和「以聖靈為印記」(以弗所書1:13)等術語可能需要一些解釋,因為我們不希望穆斯林朋友把伊斯蘭神學強加到這些美妙的想法上。真主是「隱藏的」,穆罕默德是「先知的封印」,然而聖經早在古蘭經出現之前就提到了「印記」。聖經的意義是指神持續不斷的行動,它向基督徒承諾了屬於主的保證,而這是伊斯蘭無法向穆斯林提供的。 安拉會將穆斯林從奴役和罪惡中拯救出來嗎? 在古蘭經的英文翻譯中,安拉被稱為「萬能的」和「至潔的」(古蘭經59:23),然而安拉是如何達到萬能和至潔呢?從聖經的角度來看,他的法令並不會支持這種說法。看看下面的例子:「各娶兩妻、三妻、四妻」—一夫多妻(古蘭經 4:3);「可以打她們」—家庭暴力(古蘭經4:34);「敵對真主和使者,而且擾亂地方的人,他們的報酬,只是處以死刑,或釘死在十字架上,或把手腳交互著割去,或驅逐出境。這是他們在今世所受的淩辱;他們在後世,將受重大的刑罰」—殺害不信的人(古蘭經 5:33);「真主是更應當為你所畏懼的,你卻畏懼眾人。」—服從安拉以外的人(什爾克,以物配主,shirk)(古蘭經33:36);「當宰德離絕她的時候,我以她為你的妻子,以免信士們為他們的義子所離絕的妻子而感覺煩難。」—穆罕默德與養子之妻的婚姻(古蘭經33:37);「你們在戰場上遇到不信道者的時候,應當斬殺他們」—對不信者的斬首和奴役(古蘭經47:4);「若先知願意娶她,這是特許你的」—性奴役以及對穆罕默德的偏袒(古蘭經33:50)。 如果真主免除了穆罕默德的道德標準,包括違背他的諾言,那麼他是否能夠信實地寬恕罪過呢(古蘭經33:37;古蘭經66:1—5)?穆斯林對這些問題沒有明確的答案,雖然寬恕與假死後(伊斯蘭認為猶大代替耶穌假死)的生命有關,但它並不能帶來真正聖潔的轉變以及對犯罪行為的救贖。 安拉能把人們從罪惡中拯救出來,使他們過上與真主同在的生活嗎?從純粹的實際角度來看,安拉能夠在歷史上拯救人類嗎?他沒有兒子(古蘭經18:4—5),因此,如果安拉死在十字架上,聖父和聖靈就不存在,無法幫助兒子,也無法維持宇宙的運轉。神聖的三位一體是一個家庭,他們通過不同的角色參與世界,但卻又是一個整體。由於真主安拉是永恆超越的唯一存在,受造物中沒有任何事物能與真主相連,因此在歷史上以肉身行動是「有損於真主」。 伊斯蘭提供自由和救贖的保證嗎?一點也沒。當人們成為穆斯林時,他們被認為是奴隸,受到法律的約束,作工以獲得獎賞。救恩並不是古蘭經的概念;相反,古蘭經的重點是反復警告人們下地獄以及今生和來世的獎賞。穆斯林必須在天園裡為自己贏得一席之地。 安拉計畫如何一勞永逸地解決世界上的罪惡?穆斯林認為伊斯蘭是解決不法行為的方法,古蘭經是「引導」,「警告者」,「啟示」,「至睿的,可頌的」(古蘭經41:1—46)。古蘭經將穆罕默德(通過提及之前的使者可以推斷)視為「確是有赦宥的,確是有痛懲的」(古蘭經41:43),但這個人卻被允許違反伊斯蘭的標準,甚至違反古蘭經的標準。如果安拉也允許罪(在那些樂園中,有不視非禮的妻子)進入天園(古蘭經55:56—58),那麼,伊斯蘭並不把做這事的人稱為罪人,那麼這就說得通了。「各人犯罪,自己負責。一個負罪的人,不負別人的罪。然後,你們將來要歸於你們的主,而他將把你們所爭論的是非告訴你們」(古蘭經6:164)。穆斯林認為,任何人都不能把我們的罪孽攬在自己身上。在伊斯蘭中,基督未能死在十字架上以致我們可以從罪中得釋放,得到最終的禮物—與神同在的生命。 古蘭經暗示所有人都將品嘗地獄的滋味,然而有些人將被帶出地獄(古蘭經3:185;古蘭經19:71 — 72)。在古蘭經的114章中,有107章提到了地獄。聖經也提到了地獄,但它的重點是救贖,當真正的基督徒從罪惡和邪惡中被拯救出來,過上沒有罪和邪惡的永恆生活。神賜給我們一卷又一卷的書—現在是整卷的聖經—來幫助我們明白罪是世界苦難的核心。神知道知道萬物都在呻吟,希望從罪中得到解脫,也知道罪是如何使我們與祂分離,以及如何使我們彼此分離。聖經的高潮是神為解決我們苦難的核心—這種可怕的破壞(罪)—而做出的犧牲。 古蘭經經常對「末日」的到來發出警告。這是所有穆斯林必須接受的核心信仰。但在伊斯蘭中,世界末日是審判日,那天他們可能會瞥見安拉,然後,對一些人來說,(可以)直接進入樂園,但對許多人來說,則要經過地獄。 聖經中也有審判日,啟示錄第19章就很值得讓穆斯林朋友一讀。聖經還宣告了一個美好的日子即將來臨的榮耀消息,那將是美好而令人愉悅的生活(啟示錄21:1—6)。我們將從這個破碎的世界中被拯救出來,進入一種不可思議的生活—沒有罪(沾染的生活)! 罪惡延續到了伊斯蘭的樂園 在伊斯蘭中,沒有人能從罪中被拯救出來,因為罪一直延續到樂園。古蘭經沒有這樣的描述,但具有聖經思維的人不禁會被古蘭經的樂園的生活方式的墮落以及安拉在古蘭經(古蘭經38:49—53)和整個伊斯蘭文獻中列出的獎賞所震驚。這並不是一個我願意追隨或信任並給予寬恕的神的形象。 穆斯林的命運最終取決於真主安拉。如果真主寬恕了你,就等於讓你進入了一個罪惡不斷的「樂園」。對我來說,那不是天堂(樂園)。罪惡給世界帶來的痛苦已經夠多了。 當古蘭經在描述安拉的某些方面時,穆斯林對自己最終的命運產生了不確定性。阿拉伯語的詞根(makara)是欺騙的意思。它也被翻譯為「計謀者,或者策劃者」(古蘭經3:54;8:30)。安拉也被描述為最偉大的謀士或策劃者(古蘭經3:54;古蘭經8:30;古蘭經10:21;古蘭經13:33)。現代英語翻譯將 「schemer」(陰謀家) 一詞變翻譯為「planner」(策劃者),或者說安拉是「超越謀劃」,但這都是不正確的翻譯。「真主隨心所欲地將人引入歧途」(古蘭經4:88;古蘭經6:39;古蘭經13:27、33;古蘭經14:4;古蘭經16:37、93;古蘭經17:97)。伊斯蘭教導人們一種宿命論的人生觀,即如果真主旨意某事,那麼無論你做什麼努力,真主都會按自己的旨意實現(古蘭經2:20、70、85、253)。這使得穆斯林的生活不確定,而且他對罪的看法也不一致:對一個人來說是正確的,對另一個人來說就不一定是正確的。穆罕默德就是一個例子(古蘭經33:50)。在人間是罪,在樂園就不再是罪—正如我們對樂園的女性的討論。伊斯蘭對罪的看法並不一致,這給信徒造成了困惑,但這無關重要,因為根據古蘭經,人類在任何事情上都沒有選擇權(古蘭經2:7、20、70;古蘭經22:16;古蘭經24:21、46;古蘭經28:56;古蘭經33:37;古蘭經35:8;古蘭經39:36;古蘭經42:13)。如果穆斯林是安拉的奴隸而不是孩子,這就會說得通了。奴隸在生活中沒有選擇。孩子、兄弟、新娘和家人都可以做出選擇,但,孩子、兄弟、新娘和家人都描述了基督徒與神的關係。 討論與反思 1. 在伊斯蘭的天園中,穆斯林會從罪惡中得到拯救嗎? 2. 穆罕默德的榜樣是否有助於穆斯林過上聖潔的生活? 3. 伊斯蘭是否能夠提供救贖的保證? 4. 在伊斯蘭中,一個人可以代替他人贖罪嗎?哪些古蘭經經文支持您的答案? 5. 安拉處理罪惡和人的永生的方式可靠嗎? 50 : Go Go Go Go

  • 680, 4,法國遭聖戰分子襲擊

    680-4 法國遭聖戰分子襲擊 文章 680 4 作者 Mario Alexis Portella 法國遭聖戰分子襲擊 馬里奧·亞曆克西斯·波特拉(MARIO ALEXIS PORTELLA)( http://www.faithfreedom.org/author/rev-mario-alexis-portella/) 週四,法國尼斯聖母院大教堂發生持刀襲擊,造成至少3人死亡,圖中顯示:警方站在教堂入口處,而嫌犯被警方打傷。(攝影Sebastien Nogier/EPA-EFE) 在伊斯蘭世界 慶祝 ( https://www.khaleejtimes.com/news/prophet-muhammad-birthday-uae-leaders-celebrate-his-legacy)先知穆罕默德的誕生之際,土耳其總統埃爾多(Recep Erdoğan)說( https://www.aa.com.tr/en/turkey/turkey-s-president-celebrates-mawlid-birth-of-prophet/2022920):「作為信士,我們需要付出更多努力向全世界介紹伊斯蘭的仁慈、正義、公平和美德。」 今早,當穆斯林進行了有預謀的聖戰,法國人開始警覺到這些「伊斯蘭原則」。 在法國尼斯,一名穆斯林高呼著「Allahu Akbar(真主至大)」沖進聖母院大教堂殺死三人( https://www.news.com.au/world/europe/two-beheaded-in-nice-france-mass-stabbing-suspected-terror-attack/news-story/640c94fbf77f678b30517c595e6c44c1),據報導,有兩名受害者被斬首。 當伊斯蘭主義者在殺戮後,市長說( https://www.news.com.au/world/europe/nice-suspected-mass-stabber-kept-shouting-allahu-akbar-after-arrested-in-france/news-story/3640cb6f1a6d98047190a8656061ca94):「夠了夠了!現在是時候讓法國擺脫和平法律了,以便徹底消滅我們地域的伊斯蘭法西斯主義。」 同樣在今天 ( https://www.mirror.co.uk/news/world-news/breaking-avignon-man-shot-dead-22924296?ref=hvper.com),法國阿維尼翁的警方擊斃了一名男子,該男子在與警方對峙中高喊著「Allahu Akhbar(真主至大)」;在沙特阿拉伯的吉達,一名穆斯林用 「鋒利工具」 襲擊了( https://www.mirror.co.uk/news/world-news/breaking-guard-stabbed-sharp-tool-22924295)該市法國領事館的一名警衛後被捕。 在巴黎郊區的薩爾特維爾,警方在一所教堂附近攔截了一名男子,阻止了另一起襲擊。此前,這名男子對父親說,他想製造另外一宗「尼斯事件」,指的是上述法國尼斯發生的穆斯林沖進聖母院大教堂 殺死三人的事件( https://nypost.com/2020/10/29/woman-decapitated-as-knife-wielding-man-kills-three-in-french-church/)。 據《巴黎人報》( https://www.leparisien.fr/yvelines-78/un-homme-interpelle-pres-d-une-eglise-a-sartrouville-apres-avoir-voulu-faire-comme-a-nice-29-10-2020-8405566.php)報導,嫌疑人在薩爾特維爾的聖馬丁教堂附近被捕,因他有藏刀的嫌疑。 歐盟領導人做出回應,表示要與法國團結一致,並承諾 對抗 ( https://english.alarabiya.net/en/News/world/2020/10/29/EU-leaders-express-solidarity-with-France-after-brutal-Nice-attack)「那些試圖煽動和傳播仇恨的人」。 「我的心與那些因為這個惡行而受害的人們同在,整個歐洲都與法國一同站立。面對暴行和狂熱主義,我們要保持團結和決心。」歐盟委員會主席烏爾蘇拉·馮·德萊恩(Ursula von der Leyen)說。 兩天前,法國駐瑞典大使愛蒂安·德岡內維爾(Etienne de Gonneville)在瑞典電視台上說道( https://twitter.com/i/status/1320705732602454018):「法國是一個穆斯林國家。」—這個聲明,是他被問及法國和穆斯林世界之間是否存在衝突的風險的回應,背景是10月16日在聖霍蘭(Conflans-Sainte-Honorine)地區一名穆斯林移民將塞繆爾·帕蒂(Samuel Paty)教授斬首。 西方領導人和許多基督教會以其正確的政治立場拒絕承認:與那些堅持伊斯蘭教法原則的人和平共處是個現實。 博洛尼亞(意大利)已故樞機主教賈科莫·比菲(Giacomo Biffi)曾直言不諱地反對向穆斯林開放邊界,他說( https://mahoundsparadise.blogspot.com/2015/08/when-cardinal-spoke-out-against-muslim.html): 「顯然,穆斯林問題必須單獨處理。我們希望當權的人需要睜大眼睛並不抱幻想且不懼怕面對這個問題:絕大多數、少數例外的穆斯林來到歐洲—決心與我們的『本性』格格不入,無論是個人還是群體,在最重要,最寶貴、『世俗上』最不可缺少的方面:他們來到我們這裡,或多或少地公開決心與我們保持實質上的『不同』,並帶著重新塑造我們與他們本質相似的期望。」 雖然不能將每個穆斯林都歸類為恐怖分子,但問題在於:某些古蘭經和聖訓經文(穆罕默德的言論和行為)是如何被用來煽動暴力和仇恨的。英國社會和激進政治活動家伊瑪目Anjem Choudary 曾說(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OPhr0UQ9wc&app=desktop): 「你不能說,伊斯蘭是一個和平的宗教,因為伊斯蘭並不意味著和平,伊斯蘭是…服從。所以,穆斯林指的是順從的人,而伊斯蘭存有暴力。伊斯蘭中有聖戰的一席之地…在古蘭經中,聖戰僅次於認主獨一(tawhid) ,是被談論最多的職責,「作戰」是被談論最多的話題…這特定的信仰不僅僅是一種宗教,不僅僅是一種屬靈的信仰。」 這些話不只是所謂的原教旨主義者的觀點,更是反映了伊本·易司哈格(Ibn Ishaq)在Sira Rasul Allah(穆罕默德的第一部傳記)中記錄的內容,其中寫道: 真主說:「任何先知,除非他在地上殺戮,否則不可收俘虜」,也就是說,「屠殺他的敵人,直到他把他們趕出這片土地。你[穆罕默德],渴望這個世界的誘惑,其物品以及贖金俘虜。但是安拉渴望來世」,也就是說,殺死他們以宣示安拉所要宣示的宗教,並藉此實現來世。 這解釋了為何想要成為哈里發的埃爾多—為了應對當今基督徒的亞美尼亞和以穆斯林為主的阿塞拜疆之間的衝突—呼籲對亞美尼亞進行 全民聖戰 ( https://www.abc.net.au/news/2020-09-27/fighting-erupts-between-armenia-and-azerbaijan/12708848): 「我呼籲亞美尼亞人民掌握自己的未來,反對那些將他們拖入災難的領導及將其作為傀儡的人。我們也呼籲整個世界與阿塞拜疆站在一起,與侵略和殘暴作鬥爭。」 讓我們為今天悲劇的受害者祈禱,祈禱西方最終能在這場始於1400年前的慢鏡頭的屠殺和種族滅絕( http://www.breitbart.com/national-security/2018/02/19/iraqi-archbishop-muslim-slow-motion-genocide-of-christians-began-1400-years-ago/)中覺醒。 馬里奧·亞曆克西斯·波泰拉是意大利菲奧里聖瑪麗亞大教堂的神父和佛羅倫斯大主教管區的總理。他擁有羅馬教宗拉特蘭大學的教會法和民法博士學位;他還擁有福特漢姆大學(Fordham University)的中世紀歷史碩士學位和聖約翰大學(St. John’s University)的政府與政治學士學位。他還是「伊斯蘭:和平的宗教?—對自然權利的侵犯和西方的掩蓋」 (Islam: Religion of Peace? - The Violation of Natural Rights and Western Cover-Up) ( https://www.amazon.com/Islam-Religion-Violation-Natural-Cover-Up-ebook/dp/B07J1ML98C/ref=sr_1_1?crid=1A19DEMR74MS8&dchild=1&keywords=islam+religion+of+peace+-+mario+portella&qid=1588488420&s=books&sprefix=islam+re%2Cstripbooks-intl-ship%2C260&sr=1-1)一書的作者。 此書可在亞馬遜( Amazon )( https://www.amazon.com/Islam-Religion-Peace-Violation-Cover-up/dp/1973635550/ref=sr_1_1?crid=7H2WI4II48WC&dchild=1&keywords=islam+religion+of+peace+-+mario+portella&qid=1597782960&sprefix=islam+re%2Caps%2C276&sr=8-1)、巴諾書店(Barnes & Noble )( https://www.barnesandnoble.com/w/islam-mario-alexis-portella/1129630361?ean=9781973635550)或WestBow Press (威斯堡出版社)( https://www.westbowpress.com/en/bookstore/bookdetails/771188-Islam-Religion-of-Peace)購買。 這篇文章翻譯自MARIO ALEXIS PORTELLA的在線文章「France Attacked By Jihadists」 http://www.faithfreedom.org/france-attacked-by-jihadis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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